“你……不,不要这样看着人家……”秦柔芳心三分恼怒七分羞怯,却又故做镇静,不甘示弱的与张霈目光对视着。
“不让我看……”见秦柔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粉红香唇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意,张霈双目含笑道:“我偏要看,难道柔儿也三天不让我进屋,不让为夫上床……”
“呀!”躲在秦柔身后的单疏影惊呼一声,刚探出来的可爱小脑袋旋又飞快的收了回去,樱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秦柔猛一跺莲足,丰硕的胸脯扯人眼球的颤了颤,骄人高挺的玉峰更显耸动诱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几欲抓狂的处子体香,不住溢散,飘入张霈鼻尖。
女人说不要,那也绝对是要的意思,女人说不理会你,那其实就是在暗示让你主动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张霈对这些爱情知识还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的话,那如今在情场上挥洒自如,游刃有余的他已经将理论与实践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至少单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说过不理他,不过结果又如何呢?最后还不是每次都乖乖躺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奉献自己柔美的胴体,尽展自己妩媚的风情。
“人家是说真的……你笑,嗯……不准笑……”秦柔俏脸粉羞,檀口琼鼻温香娇喘,沐浴后暖暖热热的幽幽处女香气润着鼻腔,满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不可收拾,张霈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这是什么?”萧雅兰轻咦一声,张霈寻声望去,只见诺大的温泉池已经水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峥嵘处。
*近池底的岩壁上,天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石洞,幽不见底,里面一点微声也没有,这个洞窟的入口两米见方,约可容两人并肩而行。
温泉池水尽泄才显出真容,这究竟是老天爷的杰作还是人工修建的?
答案很快揭晓,张霈拉这秦柔和单疏影的柔荑走到近处,发现从外间看去,这个打磨成拱门状的墙壁看来好像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四壁长满了青苔,可见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嗯,得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显然是一个在天然洞穴基础上人工改建的洞窟。这里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难道是他命人所修筑?
萧雅兰乘刚才张霈和单秦二女大耍花腔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极品。
刚才得她之助,张霈在机缘巧合之下,初窥“焚海变”的堂境,而萧雅兰更是得到了天大好处,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遥舞”的时候,不会出现功力不济的情况,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发生了一些转变。
只见她纤细而修直的秀气柳眉,倾长而微微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原本就梦幻般妩媚动人的美眸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张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的娇翘瑶鼻上爱怜地刮了一下,又低头俯身在那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勒着一个性感诱人笑容的樱桃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宠溺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唔……”萧雅兰“嗯嘤”一声,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娇羞的红霞,秀美至极。
“囡囡,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张霈眼中精芒不定,凑到她粉嫩的耳垂旁边,笑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萧雅兰抬起头,媚眼弯成两抹月牙儿,疑惑的看着张霈,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全身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张霈坏笑着抖了抖双腿间的不雅之物,眼睛却转都不转的欣赏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玉颈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润透,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女性身体最诱人的秘密,看得张霈血脉喷张,好在今天已经泄过两次火了,平日某个总是抢在脑袋前动作的家伙动静不大。
“你……”萧雅兰可是出身魔门的小妖女,哪里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龌龊想法,
张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贪心的将已经软化的大家伙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语。
“人家不依嘛!”萧雅兰连发娇嗔,此际的她由更显得娇柔万般,人见忧怜,让张霈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嘿嘿,你刚才帮村着作弄为夫,现在小小的补偿一下也不肯吗?”张霈邪邪一笑,眼睛却不好意的瞟了单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这荒淫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单疏影见张霈看着自己,从他的举动和萧雅兰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儿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脸颊飞起一朵红云。
“有始有终嘛!这些可都是你‘弄’出来的……”张霈看见她裙裳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读音,羞得单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后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难忍,何况是现在泡了大半天温泉的情况,嗯,张霈为自己的好色贪欲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萧雅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俯下身,乖乖张开香润润的樱桃小嘴,将巨物含入嘴里,张霈的视线从萧雅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向下移去,低开的衣领让正面俯视的好色男人隐约可见内里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张霈低头看着萧雅兰将沾粘的白浊之物清理干净,这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玉颊,从她丰润小嘴退出来。
很多人对“调教”都抱持很大的误解,误以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从中产生乐趣,其实。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不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乐,还能增添性爱情趣。
当然,你的态度无须像个严厉的老师那样,一板一眼的纠正他,在你们欢好时,都是调教的时机,爱抚的手势、身体的速度、进入时的力道,你可以用身体的互动告诉对方你的需要,如果她还不明白,你可以在口头上给予适时的辅助。
想要有如愿以偿的高潮,必须更明确的告诉你的女子该怎么做,你的鼓励和赞美,都是一种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动,指点他找到你的敏感部位、让你兴奋的速度和你习惯的顺位,将这样的指导视为前戏的一种,你们彼此都可以从中得到无穷的乐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却又羞于启齿的性幻想场景,所有你也无须亲自去买手铐脚链,可以用丝巾或丝袜来替代,把她的脚踝跟手腕都绑起来,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喝叱她不准乱动,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或一条丝巾,轻轻地滑过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触感,或拿一条冰柱在她全身上下滑动,竭尽所能的玩弄她。
总之,调教之道,博大精深,难度不下于任何一门绝世武学,张霈现在虽然已不能说是门外汉,但离大乘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霈现在也就是挖空心思,运用各种家具的特性和角落来尝试各种交合姿势,比方说在看得出去,但外面无法透视进来的隐秘地点欢好、地板上、圆桌上、客厅或浴室,你可以大胆采行各种姿势来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后,房里到处都会有众女高潮的记忆,所见之处都是性感区,张霈的调教技术将到达高远的境界。
“嘿嘿,调教不但要从娃娃抓起,还要随时随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环境上下功夫。”好色男人心中没心没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乐无穷。”
张霈让三女候在洞外,自己小心翼翼的闭住气进入了洞中,闭气是他担心有瘴气或者毒气,其实以他百毒不侵之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不过当事人不知道罢了。
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时光了,幽静深远,岩壁光滑,滴滴石乳缓缓流淌,清香四溢。
沿着崎岖蜿蜓的绵长隧道越向前走则越显广阔,到了尽头赫然出现一块面积不小的地下空间,四周装点辉煌,地上铺设着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陈设精洁雅致,一张石桌,四张石椅,一个檀香炉和一张床榻,床榻之上被褥锦锈,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张霈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推开室内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门扉,张霈神光内敛的双瞳将内里乾坤尽入眼中……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阻拦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功夫,*得可是熟练的操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谈应手一身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张霈烈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张霈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张霈,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张霈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在空中试探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顶,战意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