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艳构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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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方才穿戴整齐,秦柔便似算好时间般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温水的脸盆,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秦柔走到张霈身边,放下脸盆,和单婉儿一道用沾水的热毛巾动作温柔的替他轻轻擦拭起来,这些事本不用身份娇贵的二女亲力亲为,但谁叫她们爱煞了张霈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是古代这个缺乏真爱的年代,这里将就的是先成亲后恋爱,至于夫妻生活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所以单秦二女分外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张霈在二女间享尽人间温柔,真不是几生几世修来的艳福。

轻轻将她们柔软成的身子搂在怀中,张霈嗅着两女身上淡淡地天然体香,由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时生出的娇艳红霞似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霈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张霈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

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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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美眸中荡起一层笑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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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你。”

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张霈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张霈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张霈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张霈当然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张霈的吩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张霈对于写毛笔字兴趣寥寥,一手字写的连三岁孩童都嫌不如,但这时却似乎来了兴致,神情专注,表情认真的画了起来,幸好平时他也喜爱信手涂鸦,虽然毛笔用起来着实难度大了些。

中国画采用散点透视,讲究笔法墨工,讲究布局气势,讲究意境深远,而西洋画则用物理透视法,讲究光影效果,讲究色彩造型,讲究逼真再现。

张霈却是用画西洋画的手法去演绎中国画,费了不少功夫,张霈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笑道:“两位娘子请过目,为夫画好了。”

两女站在张霈身后,仔细看着画纸上他口中所谓旗袍,这是一件轻柔的女子长衫,胸前斜插排襟对扣,立领盘纽、摆侧开衩,单片衣料、衣身连袖的平面裁剪。

张霈见两女看的仔细,面上越发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这就是被誉为女性华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更能体现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神韵,嘿嘿,长见识了吧!

两女都是出身大户人家,在衣饰穿着方面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审美观念,这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但唯一有些难言的是,它虽然极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珑浮凹的曲线以及体性身段的特点,可是那开衩的设计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羞怯害臊。

单婉儿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涩的移开美眸,不敢细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长袍似的,像旗袍这种类似与古代劲装的紧身衣,确实是开前人之未创,谁家小妞不爱俏,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马就能体现妙曼身段和气质风流的好事物,但这新颖独特的设计也着实是太大胆创新了。

张霈见两女明显是对这旗袍心动,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觉,道:“旗袍是一种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典型传统旧时时装,它以其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浓郁的诗情,表现中国,嗯,中原女性贤淑、典雅、性感、清丽,诠释着女性特有的时尚性情与气质。

单婉儿晕生双颊,贝齿轻摇下唇,低声道:“相公,这旗袍如此……如此那个,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些?”

秦柔也红着俏脸随声附和:“若是做出来了,没人买怎么办?”

张霈却是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两位夫人,你们觉得为夫这衣裳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两女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之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单婉儿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妾身很喜欢相公的设计,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买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来两位娘子是担心销路问题,嘿嘿,买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你们穿给为夫看好了。”两女闻言,纷纷低垂着羞红的臻首,煞是可爱。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没人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副你爱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诱人样儿,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起初他只是因为撕毁了单婉儿的长裙想要做出补偿这才随口一说,想要开店买衣服,而现在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出众女穿着旗袍的娇媚样儿,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不自知,连张霈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这个香艳构想了。

单婉儿粉嫩的耳垂传来阵阵灼热的感觉,又抬头忍着羞涩看了一眼张霈所画的那旗袍图案,低声含笑道:“可这长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来好羞的……”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张霈声音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开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妩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说的对,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乐于接受。”

张霈所画的旗袍是他回忆后世服装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长的模特所穿而画的草图,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这只是旗袍的雏形,若有需要,你们按照市场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构想很好,一定能够火起来的。”单婉儿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看着张霈的目光很温柔,让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夫君,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绫罗绸缎。”秦柔顿了一下,补充说道:“女红针线的要求也很高……”

“这个可以容后再议,反正现在也不着急。”秦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张霈却混不在意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儿的爹是谁了?有他撑腰,怕是在生意场上还没有成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