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张霈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张霈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狗蛋连连点头,他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张霈点点头,凝点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
随手抛下一锭金子,张霈微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张霈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张霈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之徒。
闻询了狗蛋,张霈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张霈对这点深信不已,而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张霈掌中蕴藏的巨大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张霈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霈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张霈嘴角飘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不能留名。”
“锵!”张霈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张霈。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张霈在罗虎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张霈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张霈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张霈杀去,一手鬼头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张霈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张霈只不过使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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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张霈所杀,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张霈扑杀上去。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张霈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张霈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张霈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张霈第三剑时,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张霈掷去,同时转身亡命狂奔。
张霈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张霈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张霈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淫火的时候,既然萧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骚痒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淫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寿山石、青田石,玛瑙、螺钿等名贵材料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萧雅兰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张霈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萧雅兰单薄一身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萧雅兰背对张霈,坐于椅上,一只纤臂支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张霈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玉乳尽管在亵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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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萧雅兰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防备,张霈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中。
张霈眼中泛着淫亵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灵般站在萧雅兰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张霈双眼发直,伴随着萧雅兰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怕也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张霈伸手一拦,紧紧抱住萧雅兰娇嫩的玉体,双手从后覆在那丰满雪白的玉峰上,揉搓起来,口里嘿嘿淫笑道:“囡囡,我的亲亲好宝贝,相公来了……”
萧雅兰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时听得心爱男人声音,娇躯轻颤,娇呼一声“相公”,便将臻首*在他肩头,乖巧可人。
萧雅兰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囡囡,让相公宠你……”张霈咬着萧雅兰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怜爱。
萧雅兰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张霈仿佛被扔进了火山口,浑身滚烫,松开抱着萧雅兰的双手,就准备替自己宽衣脱裳,解去武装。
萧雅兰乖巧的站起身来,一双纤细的柔荑轻轻搭在张霈腰身,玉指轻巧灵秀的解开他衣衫的系带。
张大官人一直以为善解人衣他独门独路的不传之秘,没曾想,原来早被萧雅兰这魔门小妮子偷学去了。
美人妩媚,娇羞服侍,张霈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萧雅兰纤美柔细的蛮腰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萧雅兰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张霈温暖的怀中。
张霈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萧雅兰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睡裙和亵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张霈将萧雅兰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萧雅兰霞飞双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张霈腰间,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压去。
“哦……”“嗯……”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