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玉蝶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梦玉蝶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张霈灼热的欲望已然兵临城下,准确而凶狠地一举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嫩最深处。
“啊……”
尽管有了足够湿润的横流爱像液,但是这股巨大的冲力仍是让她吃不消,撕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梦玉蝶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紧了床单。
张霈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梦玉蝶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略带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泪,一副可怜兮兮的动人模样,泣声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么重的责罚人家。”
“瞧你风骚放浪的俏样儿,我还以为你比我急呢!”张霈暗自没心没肺的诽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来,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经好多了……”梦玉蝶美眸半睁半阖,紧蹙地柳眉渐渐舒展开来,俏脸上重新浮出娇艳的红晕,腻声媚笑道:“人家还……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身体满足的感觉……”
“真是荡妇,不过你越荡我越喜欢。”张霈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的双乳,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我早说过我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厉害很强大。”
“厉不厉害……那要……做了才知道……”梦玉蝶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
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刚和情夫进入状态,戏演了半场就被迫草草收场的女人。
炽热高涨的欲望,敌友难明的关系,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发生什么事。
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在梦玉忘乎所以的淫声荡语,娇喘浪吟声中,地上却传来两声不怎么和谐的轻微响动。
原来是先前被张霈打翻在地,昏迷过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转过来。
他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来,抬头一望,映入眼帘是床上那两个脱得赤条条,精光光的男女,他们正紧紧搂作一团。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这……”田仲平两眼圆睁,睚眦欲裂,连肠子都气的打结了,愤怒中的他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我……我……”
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床上被浪翻滚,床下目瞪口呆。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
“我……我杀了你们……”田仲平出离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来,忍受着滔天愤恨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
显然正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两人仍然没有搭理他,他们甚至还换了一个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势。
两人忘情忘我,一进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的样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气纵身,卷起呼呼风声,朝着床榻掠去,面上泛着诡异的青气,毕生功力凝于双掌,狂吼一声,猛地向背对自己的张霈轰去。
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发,攻势不弱,倒也不可小觑。
田仲平攻击的目标是人体背心要害,若打实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他只觉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滞,双掌骤然轰落时,却偏偏是张霈举臂相迎的右掌。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张霈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接连倒退数步,一屁股载倒在地上。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知道自己和对手功力相差太远,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了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虚张声势的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要战请先排队。”张霈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世上张霈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点虚言。
“气死我了!”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
“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性爱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春药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张霈真的无所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张霈心中暗笑,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张霈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
梦玉蝶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
张霈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继续逗弄她,张霈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猛地运动起来。
梦玉蝶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张霈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赤裸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张霈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张霈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梦玉蝶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律的起伏着,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上梦玉蝶高耸的乳峰,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高潮后的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张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张霈作恶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张霈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泄身,就能在交合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张霈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乱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乱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开了张霈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胴体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风骚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