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蒙蒙亮。
张霈从单疏影三女纤臂、雪乳、美臀、玉腿,肢体交缠的美景中醒过来,昨夜彻夜盘肠大战并未使得他的身体有丝毫疲态,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气爽的张霈深深吸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儿香萦绕不算,嘴角浮出一个幸福甜蜜的笑容。
借着绣锦窗棂射入的曙光,张霈望着稍微有些嫌窄小的软床秀榻上,并肩作海棠春睡的三位美艳不可方物的两女,不禁食指大动,欲念又生。
张霈的大手不禁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抚上了她柔软的玉乳,在那里轻轻地揉搓,享受那美妙的触感。
身材丰满高挑,修长秀美的停单疏影一双纤纤藕臂紧紧缠着张霈的左臂,臻首枕在张霈的肩膀上,柔美娇躯轻轻地蹭磨着,檀口微分,咿唔呻吟,自是好色男人大手爱抚的动作搅乱了佳人的美梦。
乾虹青臻首微微仰起,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散聚在肩头,她饱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樱桃小嘴轻轻撅起,似在期待着张霈的恩怜爱宠。
想起昨夜两女哀婉娇吟,在他身下纵体承欢,抛开礼教束缚带给自己最美妙的享受,张霈心头一热,忍不住凑过头去,分别在两女秀丽无伦的俏脸上吻了一下。
甜蜜而芬芳的气息不断喷吐在自己小腹,张霈低头望去,昨晚明明躺在自己怀中的中岛美雪,如今可爱的小脑袋却枕在自己小腹位置,黑发凌乱披散,樱唇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
中岛美雪纤细玉臂软软地横亘在张霈的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缠着他的大腿,彷佛在睡梦中仍要将他紧紧勾缠。
张霈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轻轻坐起身来,中岛美雪迷迷糊糊地腻声咕哝了几句,复又敌不过浓浓睡意,甜甜睡去。
张霈见她脸如海棠,娇媚慵懒,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亲吻她娇艳欲滴的脸颊。
岂知嘴唇刚触到她娇嫩粉腻的玉颊,中岛美雪便忽然睁开杏目,妩媚一笑,道:“主人,你醒了?”
张霈看着她丰润的唇瓣,心中一荡,猛地吻在她的唇上,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岛美雪顿时浑身瘫软无力,檀口“嘤咛”一声,娇躯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任他轻薄。
张霈情热如火,缠绵片刻,想起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昨夜被折腾得够呛,现在仍酣睡未醒,连忙收敛心神,与热吻的中岛美雪分开,说道:“我出去一趟,你再休息一下。”
中岛美雪双颊火红,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柔情蜜意,腻声道:“奴服侍主人穿衣。”
“不用了。”张霈伸了个懒腰,摇头笑道:“不要把影儿和青姐吵醒了。”
“可是……”中岛美雪欲言又止,一副犹犹豫豫,不知当不当说的样子。
张霈爱怜的在她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可是什么?”
“可是……”中岛美雪妙目盈盈,呵气如兰,道:“两位主母已经醒了。”
话音刚落,只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噗哧一笑,盈盈撑起娇躯,坐了起来,张霈爱怜地搂着两女不堪一握的柳腰,笑道:“对不起,是我吵醒你们了。”
单疏影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丰满的酥胸,羞涩道:“相公,你偷吻人家的时候,我就醒了。”
乾虹青美眸似睁似闭,吐气似麝,调羞道:“疏影妹妹,都是相公的人了,还说什么偷吻?”
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垂臻首,那受气小媳妇儿般的可爱模样实在是无比诱惑人。
两女娇美胴体散发出来的慵懒风情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伸手在乾虹青鼓胀的玉乳掏了一把,笑道:“青姐,你要不要也学疏影,用被子把这对宝贝遮起来,免得春光大泄?”
“呀!”乾虹青闻言大羞,曲肘后撞,嗔道:“哼,大色狼,一大早就不老实。”
张霈夸张的大叫一声,捂着腹部,呻吟道:“青姐,你竟然对我下毒手。”
张霈的身体顺势后仰,搂着单乾二女的玉体一并滚倒在床上,趁机捱碰着两女曲线玲珑的部位。
三女俱是一惊,玉容失色,三双纤手揉搓着张霈的小腹,娇声道歉,软语关怀,柔荑按摩。
张霈享受着三女的温柔服侍,感受着三双柔嫩小手揉搓带来的快美感觉,心花怒放,色予魂销。
“相公,你好点没有?”乾虹青似乎真的急坏了,语带哭声道:“呜呜,是我下手太重,对不起嘛。”
单疏影也一脸关切,柔声道:“相公,青姐不是有意的,你还痛吗?”
三女跪坐在她身旁,胸前双乳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颗殷红蓓蕾更是鲜红欲滴,引人之极,张霈此时爽的灵魂都快升天了,色色道:“现在好多了,不过肚子下面还痛,你们揉下来点,对!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就是那里……”
“大色狼,你又在戏耍我们。”单疏影和乾虹青倏地缩手,粉脸烧红,粉拳轻轻捶打着张霈的胸膛,只有中岛美雪仍忠实的执行张霈恶作剧般的要求。
张霈突然翻身把单疏影压在身下,先恣意玩弄着她胸前含蕾待放般纤巧却丰满的椒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
单疏影禁不住他的情挑手段,娇躯瞬间灼热起来,玉体轻扭,俏脸上流露出情思难禁的冶荡风情,令人心驰神摇。
当好色男人的魔爪开始在玲珑的玉体上肆虐的时候,单疏影秀眸紧闭,娇喘吁吁,哀声求饶道:“相公,影儿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过了人家吧!你……你找青姐我好了……”
张霈知道她禁不起自己无度的索取挞伐,侧头不怀好意地瞅着乾虹青。
乾虹青粉脸一红,娇呼一身,翻身跳下秀床,远远逃开,娇笑道:“我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人家才不上当呢!”
“既然知道,你还敢跑开!”张霈嘿嘿一笑,戏虐道:“我的亲亲好宝贝,乖乖过来,免得等下加倍惩罚。”
乾虹青俏脸绯红,轻摇臻首,含羞嗔道:“我不!”
中岛美雪倒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霈,一副千肯万肯的样子,奈何张霈今日还有安排,只能假装没有看见了。
张霈张牙舞爪的伸出双臂,跳下床去,朝着乾虹青追了过去。
一时间满屋皆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食罢早餐,张霈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张霈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张霈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张霈,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张霈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张霈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张霈,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请。”
张霈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张霈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张霈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张霈,穿过了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张霈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张霈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张霈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