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地燃烧起来,柔软的朋体渐渐地温暖发烫,白哲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红潮的面颊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电劲过去,张霈再次催起冰炎二重劲,左手越来越炙,灼人如焚,五指用力分张,使劲揉搓着王小姐挺拔的酥胸,天魔气指透心房,右手深深进入的手指却透着丝丝凉气,冻人欲毙。
王小姐猛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双眼,与张霈的目光交接,她微微一怔,下一刻,她美丽的眼瞳中流露出惊恐,慌羞,惧颤,害怕相交织的复杂情绪,张口欲呼。
张霈哪里能让她真的呼出声来,她刚檀口微分,就被他原本压在她柔软翘耸酥胸的左手堵住了柔软的唇,王小姐清秀的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不断挣扎起来。
他***,现在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的张霈把心一横,双眼中邪芒大盛,用一种诡异的古怪语调,将邪恶的引导低声送入王小姐耳中。
王小姐的眼神出现了迷茫,许她那紧绷的娇躯一分、一分地酥软下来,张霈突然对她施展天魔迷魂之术,连江龙涛和杨浩这种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也遭了道的魔门玄术,一个区区弱女子又哪里反抗得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的王小姐发现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却愈趋强烈,娇躯仿佛一滩绵软的面团般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抹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她俏脸一阵躁。
按照张霈邪恶魔音的暗示指引,王小姐的眼瞳慢慢失去了焦距,仿佛变成了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美丽肉体。
盯着王小姐脸上逐渐安静下来的表情,张霈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房门的方向并没有异动,望着她美丽娇媚的俏脸,赤裸的娇躯,好色男人内心邪恶的念头升起。
心随意转,天魔场立刻隔绝了里外的声音,明明有这手绝活,不予外间有人发觉,张霈却便要用迷魂之术,这厮险恶用心可想而知,嗯,大家千万不要学他。
“坐起身来。”张霈散发着幽光的漆黑眼瞳紧紧盯着王小姐,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控制别人的身体和灵魂的快感,原来是如此让人迷醉。
王小姐意识恍惚之间,耳旁却仿佛听到有一个很温暖甜蜜的亲切声音,好像是她能终身信任依*的人,她红润的俏脸浮出娇艳的绯红,顺从耳旁的声音,轻轻坐起身来,高耸秀挺的双峰,白嫩的冰肌雪肤,强烈的撞击着好色男人的视觉。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不紧不慢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姐神智受制,其他方面倒没有任何影响,娇声答道:“王琳姗。”
张霈用手轻抚着王小姐娇嫩的肌肤,终于把手覆在她丰挺的秀乳,感受那凝脂般温暖腻润的感觉,同时寻找到那一点神秘的相思红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捏压挑逗。
或许是由于此刻张霈的刺激太过剧烈,或许是由于王小姐深为女儿家的矜羞,在张霈的手指捻动她胸前娇嫩的硬挺的一刹那,她俏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美眸中荡漾起一片浑浊。
“你现在很舒服,放松身体,慢慢享受,不要抵抗。”张霈连忙轻声安抚,大手缓缓揉搓手中粉色妙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袭击你的人是何模样,你可看清了?”
王琳姗娇躯微颤,似乎正陷入恐怖的回忆中,半晌后才低声道:“我想不起来了。”
张霈蹙了蹙眉,旋又松开,用手轻轻搓揉拨弄,感受手中粉色蓓蕾渐渐的发硬突起,仿佛一颗胀红的成熟樱桃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虽然知道王琳姗认出的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听到如此回答,张霈仍是感觉有些泄气,他不死心的追问道:“一点也记不起来吗?”
“很香,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接着便晕过去了。”王琳姗清秀的俏脸,随着张霈手上的动作,越加娇艳,两腮绯红,双眼眯起成月牙儿的形状,迷情非常,檀口微张,娇喘吁吁,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兰花香?”张霈眼中精芒不定,是迷药还是什么催情的药体,疑惑别的什么,王琳姗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凶手武功高强,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总算有了一条线索,嗯,如果这也算线索的话,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张霈也不勉强起身坐在王琳姗身旁,勾勾手,邪笑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身体不由自己当家做主,王琳姗听话的坐在张霈的身上,两根长条板凳仿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负重,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张霈一只手搂着王琳姗的纤腰的柳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挺翘的美臀,用力在雪白的臀肉上抓了一下,在臀沟的位置不停的用手指滑动。
王琳姗的白嫩嫩的臀肉不由自主的深深凹陷,弹起,晃动,香唇轻启,喘息之声也变得越来越大,不过好色男人在使坏前就做好了准备措施,借用一句经典中的经典:“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感觉到手中那女儿家神秘部位传来的阵阵温热湿润,张霈突然把手指探了进入,故地重游,王琳姗娇躯一颤,不堪刺激,檀口发出一声亢奋的呻吟。
随着张霈手指不断的进进出出,王琳姗的樱桃小嘴里逸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撩人心魂,好色男人低下头,张嘴吻了上去。
王琳姗就像是溺水的弱女抓住了一丝救命的生机,急不可待的把柔嫩的丁香小舌伸进张霈的嘴里,主动寻找他的舌头,热情如火的吸吮起来,瑶鼻里发出的急促“呜呜”声,让好色男人感觉异常刺激舒爽。
张霈轻轻推开一直在亲吻的王琳姗,一脸坏笑的在她耳边调羞道:“没看出来,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好色男人把手从她下身拿了出来,手指上粘满了粘稠的液体,低声吩咐道:“看看,这是你身体里的水,来把它添干净。”
王琳姗已经完全被天魔迷魂惑了神智,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出柔软丁香小舌,仿佛一只乖巧听话的可爱猫咪一样,细细添吸着张霈的手指。
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娇艳欲滴的双腮,张霈浑身欲火腾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神却是一片迷离,让人看不真切。
本少爷今晚出工又出力,现在是收取报酬的侍候了,张霈解开腰带,分开双腿,看着一直在吸吮自己手中的王琳姗,他喘着粗气命令道:“来,用你的小嘴侍候少爷一回。”
王琳姗嗯嘤一声,娇柔的声音略带微微的喘息,抬起臻首,一脸茫然之色,显得不知所措。
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的王琳姗使张霈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觉,伸手引导着她的臻首往自己的小腹下探去,同时腰部使劲一顶,毒龙入檀口。
在张霈邪恶魔音的暗示下,王琳姗学习的很快,不断舌头环绕着添弄,呻吟喘息,娇声连连。
不知道过了多久,霈猛的双手猛地按住王琳姗的臻首,喉中一声低吼,勃然爆发。
完事之后,按照张霈的吩咐,王琳姗用香舌悉心服侍,为他清洗下身污秽。
“你现在躺在木板上,默默的数数,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会清醒。”一切罪证消灭干净之后,张霈解除天魔迷魂之术,笑道:“醒来之后,你会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琳姗回到木板躺下,张霈伸手在她耸挺的酥胸上抓了一把,嘿嘿淫笑两声,拉过白布替她盖上,低声道:“好了,现在开始数数……”
她嘴里立刻开始低声念着数字,在她数到十的一刹那,王琳姗娇躯一震,大口大口出喘息起来,眼眸渐渐有了生气,她感觉头很晕,什么也不记得了。
张霈收了天魔场,脸上神色古井不波,走到殓房大门处,伸手拉开房门,道:“王员外,令媛已经醒了。”
“姗儿。”王员外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呆了,惊叫一声,推开张霈的身子,几步到了王琳姗身边,颤抖的手扶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双肩,只见女儿真的活过来了。
王琳姗虽然呼吸急促,脸色茫然,但是毫无疑问,她是真的活过来了。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的王夫人也冲上前去,搂着王琳姗,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喜极而泣,眼泪簌簌往下落。
徐大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死人复生,难道这少年是神仙不成?
仵作和负责一种随侍在侧的衙役也露出一脸呆滞神色,难道徐大人口中的这位张少侠会仙术?
都说媳妇娶进门,红娘踢出墙,张霈看着把自己凉在一边的众人,摇头苦笑,暗忖自己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员外夫妻两人围在王琳姗身边,见她神情疲惫,脸色苍白中透着些许不正常的嫣红,好一会才平静一些,美眸看着父母和一屋子陌生人,神情惊慌,大声哭泣起来。
“珊儿,你感觉怎么样?”王夫人急忙将女儿搂入怀中,连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
徐大人连王琳姗盖在白布下的胴体一丝不挂,纤美藕臂露在外面,春色大泄都没有注意到,急声问道:“珊儿,你可看清害你凶人的模样?”
可是王琳姗神情恐惧,除了大声的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霈咳嗽一声,道:“你们不要逼她了,王小姐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好好调养身体。”
王夫人这时才想起女儿的救命恩人还被闲在旁边,赶紧对丈夫说道:“老爷,恩公救了珊儿性命,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王员外见女儿死而复生,走到张霈身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少侠,多谢你救活了我的女儿,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张霈笑了笑,抱拳回礼,能救活王小姐,他心里也很高兴,而且王琳姗刚才已经很好的“报答”过他了,现在当爹的还要报答,以他如今的厚脸皮也感觉脸上有些烧的慌。
碍于张霈身份,对他又敬又怕的徐大人由衷赞道:“张少侠,你可真厉害,就算华佗再世,扁鹊重生,怕也要被你比下去。”
仵作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问出心中疑问:“敢问张少侠,你是何如判定王小姐没死的?”
这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总不能告诉对方,有个曾用尸体做科学研究,被中原武林追杀,逃亡海外的老头子是自己半个师傅吧!
天魔神功这门魔门无上绝学,在这方面感觉特别敏锐,这些能随便说吗?
难以给出圆满解释的张霈干脆不什么也不解释,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独门秘法。”
其实众人俱对他如何救醒王小姐心中生疑,但仵作碰了软钉子,其他人也不来自讨没趣。
“我们还是出去聊吧!不要惊吓到王小姐。”张霈微微一笑,考虑问题的很周全,谁叫他刚才行为不轨呢?现在也算是小小回报一下。
府衙大厅,众人分宾主而坐,丫鬟奉上香茗。
张霈直接取阅了官府中关于发生在燕京城的几起凶惨案的资料,不过忙活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
想找个人来问问,徐大人却告诉他,大部分人手都去凶案现场了,也就王员外的府邸,张霈暗中叹了口气,知道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看看时辰已经很晚了,诸事也已办妥,张霈也不多耽搁,转头看着徐峥,道:“徐大人,在下告辞了。”
婉拒了要重谢自己的王员外夫妻二人,张霈转身告辞而去,徐大人虽有意套套近乎,张口欲言,但却又些迟疑,只片刻功夫,他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