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邪恶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儿柔软的胴体,继续往谷中探索,微润的溪谷彷佛下过雨一般,涔涔的液体从体内流出。
玉儿柔媚的娇躯扭动更加激烈了,明亮的双眸之中,那湿润的气息渐渐的浓厚起来,看来神志失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手指顶住了谷口,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开始旋转摩擦起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玉儿,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
“小丫头,你说如果你家小姐知道我们这样,她会不会很生气?”张霈彷佛并不急着真个销魂,手指固执的在洞口旋转着,邪恶的声音不断传入玉儿耳中。
即便自己的身体已经屈服,渴望男人的深入,即使自己的双腿已经忍不住攀在张霈的腰际,期盼得到充实,即使自己的腰不断的向他挺去,想要宣泄心中欲望,但玉儿仍银牙咬碎,将即将说出口呻吟吞了回去。
张霈的手指仍保持着丝毫未完寸进的状态,急速旋转,同时扶着玉儿腰际的大手,改为揉搓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逗弄着尖端的蓓蕾。
一场无声的竞争展开了,玉儿鼻息粗沉,娇喘吁吁,扭动着洁白却又泛红的柔嫩美体,而张霈则不断火上浇油的挑逗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身体,把她逼向欲望的深渊。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连隐在暗处的程水若也知道玉儿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一柱香的时间转瞬即过。
玉儿洁白娇嫩的玉体如今已经浮出了一层粉红色,娇躯香汗淋漓的她就连喘息声都显的那么淫荡,充满了媚惑的味道。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屋子里,程水若同样感觉很难受,两种人格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和一流高手做殊死搏斗,最后谁胜谁负外人当然不得而知……
张霈男子的手指突然往内滑了一小段距离,等待已久的充实感传来,玉儿忍不住一声娇呼。
可惜的是,那充实感转瞬消失无踪,张霈的手指只进来了一点又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张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又退回到了谷口的起点,继续不紧不慢的旋转起来。
“啊……啊……”玉儿双唇微张,彷佛哭着似的娇声呼喊,仿若梦呓。
张霈的唇突然贴住玉儿粉嫩大腿的内侧,擦拭,挑逗,撩拨,那根要命的手指轻轻一送,溜进了那早己情欲大盛,春潮泛滥的幽谷。
“哦……”玉儿动情地颤抖了一下身体,那紧凑滑腻的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将男人的手指吸入……
带着欢愉的呻吟,浑身酸软的女人仿似一滩绵软的面团熔化在了男人老练的调情手法里,在一声激昂的尖叫声中,眼眸迷离的玉儿看着男人从自己体下拉出一丝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羞愤难堪。
既然你不肯出来,那就怪不得本少爷了,张霈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收回手指就准备动真格的。
突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道:“公子,你便是这么欺负我丫鬟的么?”
张霈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负她了?”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阵轻柔而舒缓的脚步声,张霈心中冷冷一笑,终于舍得出来了,只见一个窈窕身影推开房门,莲步轻移,走了屋来。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国色天香,艳名远播,将整个燕京城的大老爷们迷得晕头转向的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张霈抬头向她望去,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更大了,鹅蛋脸型的程水若极度古典美,废话,人家本来就是古代人嘛!
她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粉脸素淡,未施半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佩饰任何饰物,只在玲珑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耳环。
她的确是刚刚沐浴过,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软单薄,剪裁合体的纱衣,看上去竟娇媚迷人而又高洁端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罗裙下露出一对雪白赤裸的纤足。
看着程水若一双赤足,张霈第一个念头就是《大唐双龙传》里面的阴葵派圣女婠婠,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开,他知道现在不流行一本书里面出现两个穿越人物。
然而程水若全身上下最迷人之处,不是她天仙般的绝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娆惹火的丰腴胴体,而是配合着她诱人姿容,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慵懒成熟的风情和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就仿彿是情欲的催化剂一般,令人一见之下就油然兴起犯罪的欲望。
“原来程小姐一直躲在屋外,难道是在偷看我?”张霈微微一笑,语气轻佻,他心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眼前这人明明是程水若,可是却有些不同,而要准确具体的描述出这种变化却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根本无从说起,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而已。
“我哪里偷看了,我便是刚刚才来,是……是你那个……那个的声音也太大了些,人家自然就听到了。”程水若眉头轻皱,隐有几分嗔意,却又有几分笑意,似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惹人疼爱。
这几句话,似嗔似怨,让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真假假,沉迷其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算是程小姐的入幕之宾呢?”张霈一脸坏笑,他现在不正赖在程水若的秀榻上不肯起来么。
“勉强算是吧!”程水若嘟着红艳艳的小嘴,闪烁着微微的笑意地美目轻瞟,脸上带着几分薄怒,又有几分羞意,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小丫头,你小姐对你还算不错。”张霈伸手在玉儿羞红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你下去吧!嘿嘿,不然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由于张霈的魔手停止继续作恶,玉儿眼中朦胧之色慢慢退去,也顾不得羞涩,起身穿衣,可是她的衣服都被张霈扯碎了,如今哪里有衣服可穿?
咬了咬牙,玉儿扯过被子裹住赤裸的娇躯,神色复杂的看了张霈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当玉儿离开以后,张霈的眼睛重新回到程水若身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而程水若也在凝眸打量着张霈,明媚的秋波在他身上转了几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水若倾长的睫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诱人美眸闪动着莫名的神采,两片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轻轻启动,柔声软语道:“水若还没有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张霈打蛇随棍上,不着痕迹的将程小姐换成了更亲密的称呼。
“哦?”程水若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讶然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水若姗姗来迟,想必不是沐浴更衣那么简单吧?”张霈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道:“相信我的身份,你已经打探的很清楚了。”
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即有对他的钦佩,又带着警惕,但很快便恢复常态,若无其事道:“张公子才智高绝,小女子拜服。”
“客气客气。”张霈一脸轻松的走到桌边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声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把我这个不速之客调查的清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张霈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关自己的情报绝对少的可怜,因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刚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换句话说,也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扫了张霈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踱到床边,轻巧的坐在被张霈霸占了许久的原就属于她的软床上。
不得不说,她坐的姿势十分吸引人,仪态万千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令人赏心悦目,沉迷难返,她对男人确实有独特的致命诱惑。
程水若并没有刻意去勾引张霈,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安闲静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吴侬软语,也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可是却偏偏比那些骚首弄姿的挑逗动作和呻吟娇嗔的语言加起来都更吸引人。
“张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再绕圈子了。”程水若微蹙着两道美丽的柳眉,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睫毛,柔声道:“小女子有个问题想要当面请教一下,不知公子写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霈潇洒的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惋惜地摇了摇头,道:“水若,虽然我当不起你才智高绝的称赞,但是相信你也应该明白,在我面前说谎,实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程水若的粉脸上顿时泛出一抹娇艳的羞红,也不知是羞恼还是被人当面指责,挂不住颜面,娇叱道:“张公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在撒谎?”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如果是欧冶静怡,张霈铁定会这样回答,不过可惜提出质疑的是程水若。
张霈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讽七分邪气,不冷不热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贼心虚,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把我这个连礼物都送不起的穷人请到你的香闺里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没有任何顾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风流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种充满男人征服欲望的淫邪眼神,仿佛眼前的她赤身裸体,没有穿衣服一样。
程水若被张霈看的浑身不自在,芳心不悦,自打她出道以来,无数武林侠客,富商巨贾,文人骚客之流虽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时会流露出痴迷以及贪婪之色,可从来没有谁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厚脸皮,竟当着她的面,也敢用这么露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脸微沉,如同笼罩着一层寒霜,语气首次带着冰冷的寒意,道:“张公子,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来意你还不知吗?当然是为你而来了。”张霈虚瞇着眼睛,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恣意的欣赏着程水若那浅怒娇嗔中蕴着怯羞妩媚,怯羞妩媚中又隐含着妖冶冷艳的绝世姿容,慢条斯理道:“但首先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四处虐杀女人?”
“咯咯……”程水若闻言,先是沉默一会儿,然后尽失淑女之态,犹如花枝乱颤般放声娇笑起来,胸前丰满高耸的雪腻双丸也随之剧烈的颤动,迷人欲醉。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程水若不笑的时候,就像是天上谪仙下了凡尘,当真是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娇嫩玉体的每一个细微之处,仿彿都在不经意的散发出一种原始而赤裸的直接诱惑。
如果一个男人能不被她的风姿迷的神魂颠倒,找不着北,那他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张霈眉头微蹙,旋又舒展开来,笑道:“水若,你笑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也好让我与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敛笑容,伸手轻拢耳鬓间一缕秀发,深深的看了张霈一眼,柔声慢语道:“口说无凭,张公子可有证据证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杀人凶手?”
张霈心中冷冷一晒,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对的,即可快意恩仇,难道真像官府那样抓贼拿赃,捉奸成双,如果事事都要讲凭证,那还算什么武林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务员可是吃皇粮的铁饭碗,不但工资有保障,福利也高,还有外水可捞,实在是养家糊口的不二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