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初阳东升,新的一天开始了。
呻吟一声,张霈缓缓从睡梦中出来,感受到身体的柔软感觉,睁开眼睛,虎目闪烁生辉,低头看着叶紫菀成熟美艳带点淡淡微笑的俏脸,感受到顶在自己胸前的那对雪白柔嫩的双峰和柔嫩顶端的殷红蓓蕾,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而放在玉玲珑下身鲜红泉眼里的那柄霸王神枪在欲望的刺激下渐渐的开始长大……
张霈没有和叶紫菀还有玉玲珑两女做早操晨练,因为他知道昨晚自己实在把她们两人折腾的够呛,当然也带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快乐,嗯,相信她们以后也不会有了。
慢慢抽出那柄插入玉玲珑柔身体最羞人私密之处,被紧咬不放的霸王枪,看见乳白色的精华随着神枪的退离而缓缓流出,张霈脸上的淫笑顿时更加淫亵起来。
自诩逍遥浪子温柔侠的张霈在玉玲珑粉嫩光润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叶紫菀,在她秀挺娇俏的瑶鼻上也留下一个浅吻,然后轻手轻脚的翻身下榻,穿好衣衫,悄然离开。
出了妙玉坊的大门,张霈走展到大街上,想起自己昨晚竟然在妓院了嫖了两女美女,不觉感觉古代这妓院公开化可真减少了很多不稳定的社会因素,不过旋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似乎忘记付钱了,嘿嘿,不给钱那就不叫嫖了。
这句超经典的话张霈已经忘记原创来历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既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话是原创作者自然是非他莫属了。
距离“妙玉坊”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闹哄哄的簇拥着一群过路的行人百姓,男女老幼,不同身份的都有。
他们正围聚在一起看热闹,众人对着墙壁上新贴出的告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告示刚刚贴上去不久,上面盖着燕京城知府大人徐嵘的官印,除了用漆黑笔墨书写的正文通告外,还画着几个人的半身画像,赫然是一张张官方颁布,用于通缉罪犯的悬赏榜文。
众人凝目细看,指手画脚,交头接耳,摇头叹息,多数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之色。
“金龙帮这些欺善怕恶的坏蛋终于得到报应了。”黑社会果然不得明民心。
“是啊是啊,欺行霸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们暗地里竟还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这些人还真是反了天了……”老百姓就是那么好糊弄。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怀古的人哪里都有,虽然在张霈看来,他们已经是古的不能再古的人了。
“这个人是谁?竟比金龙帮的人还值钱,死活不论,只要是提供线索,查证属实,就能得到五万两银子的赏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马加爵厉害吧!25万人民币就给逮着了。
众人只顾交头接耳,谁都没有想到,有一个悬榜通缉的人物此刻正混迹于人群之中,和他们站在一起。
张霈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张张悬赏的告示,金龙帮三大当家一个没有,看来他们不是落网被捕了就是被当场格杀了,以锦衣卫做事的风格,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里贴的只是金龙帮一些漏网的帮中高手罢了,那个在客栈里和张霈有点小摩擦的杨浩赫然也在其中,当时虽然不舍救了他一命,可是现在却没人能救他了。
嘿嘿,不过如果他硬是在深山老林里躲个几年,然后投案自首,朱元璋那时候双脚一蹬,翘辫子了,朱允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就能重获自由了,当然这个办法可能复杂了点,操起起来也麻烦了点。
不过,满大街观看的人群中中只有张霈才知道,里面赏金最高一张画像,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可惜啊可惜!画的不像就算了,何况还根本不是我,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真是好用,以后有机会再找他‘借’几张来用用。”张霈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五万两银子,怕是没有人能领到了,以后没钱了干脆把自己往官府一送,嘿嘿,这不是什么都有了。”
那告示上的画像是照着他那晚夜探王员外府邸时那副带着人皮面具的样子画的,加上当时环境昏黑幽暗,张霈身法快如鬼魅,对方压根就没看清他的容貌,因此即使是这个歪把劣糟的样子也只有三四分相像,至于神韵更是差远了,气质方面倒是惊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只听身旁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突然叹息一声,低声道:“燕京城近来劫难不断,接二连三的发生骇人听闻的血案,也不知道是冲撞了哪路凶神邪仙,才会引来这血光之灾。”
张霈闻言,心中一动,对着七老八十却热衷八卦的老头子抱拳行礼,恭声道:“请问老人家,本城近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来听听吗?”
老头子似乎很满意张霈谦逊有礼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压低声音悄声道:“这位公子是刚入城没多久吧!告诉你也无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经发生多起凶案了,听说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
难道这件事已经传的街知巷闻了?张霈脸现疑色,急声追问道:“燕京城可是燕王脚下,官府的人难道还没有破案吗?”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闹得鸡飞狗跳,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查出来。”老头子似乎对官府那些吃公粮的家伙很不屑,语带嘲讽道:“而且我听一个在衙门当差的侄子说这件事情已经交由一个女人来侦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到这里,老头子脸色微沉,懊恼道:“你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去吟诗作画,针线女红,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却偏要学着男儿汉舞刀弄剑,弯弓乘马,在外抛头露面,这不是胡闹吗?”
这老头子原来是个偏执的顽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张霈结合自己那夜被围捕当时的情形,已经猜到了那位负责侦办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装的美女捕快苏寒玉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当差的侄子告诉我的,你可到处乱说。”老头子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都是悄声嘀咕,起哄看热闹的百姓,压低声音道:“我听那侄子说这个女人名叫苏寒玉,小模样倒是标志,可是却总爱身穿男装,冷的就像一块冰,你说这样的女人有谁敢要她?如果发生口角,争执起来,还不被她拳打脚踢,伤筋折骨,弄不好晚上还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难怪这老头子说起女人这么不屑一顾,原来是个妻管严,不敢在家里抱怨,只能在张霈面前唠叨,不过话说回来,苏寒玉有凶到连嫁都嫁不出去的程度吗?自己怎么不觉得呢!当时把在搂在怀里,温香软玉,抚她丰满的胸部,摸她浑圆的屁股时,好像觉得手感挺不错的,张霈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追忆那美乳硕臀的香味,脸上一副淫荡的表情,笑道:“不错,这样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脂马,没有好的驭手,还真是驾驭不了她……”
一老一小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那老头子突然指着长街的另一头,低声向张霈说道:“这女人难道知道我在说她?怎么才提到她,她就来了。”
张霈不等老头子说完,已经转头朝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青石板铺就的长街尽头,尘土微扬,铁蹄踏地声中,走来一匹高头大马,苏寒玉牵着马缰,走在前面,缓步行来。
苏寒玉虽然身穿白色玄衫,男装打扮,可是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还是可以很轻易就能够看出来,她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长的像她这般标志好看,青春健美,朝气蓬勃,嗯,补充一句,人妖除外,来自后世的张霈当然知道,其实人妖比大多数女性都要长的漂亮美丽。
苏寒玉有一双明亮的凤目,眸子里不时闪过聪敏警惕的精茫,仿彿没有一个犯人能够逃过她的眼睛,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偏又显得娇俏生姿,妩媚嫣然,那杏靥桃腮的秀色,更是无论如何也难掩其艳色,把她的姿容美艳完全展现了出来。
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在偷偷打量她高挑的身段,眼神痴迷呆滞,视线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随她移动。
有美女看,张霈自然也不会放过,两眼神光幻灭不定,盯在苏寒玉身上,嘴角挂着一丝荡笑,似乎正在回忆某些让人愉快的记忆。
眼前这个男扮女装,渐行渐近的美貌女子,果然就是那夜在王员外府邸碰到的那个身着玄衣的美女捕快,就是她射了张霈好多下,要不是躲的快,肯定被刺成了筛子,不过苏寒玉最后也被他抱在怀中,大逞手足之欲。
张霈这已经是第三次见苏寒玉了,他是手甚至已经记住了她柔软玉体动人的曲线,最使他难忘的是她那双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腿,结实、匀称、浑圆、修长、纤美。
“这个小丫头,啧啧,果然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当真是个大美人啊!连我这个老子见了都心动。”不知何时,身旁的老头子又低声议论起来,议论的对象,自然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捕快,“不止容貌标志,瞧她那樱桃小嘴,那纤盈蛮腰,还有那浑圆修长的美腿,我的老天爷啊,这美人儿全身上下都让人着迷,欲罢不能……”
“拜托,瞧你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家爷爷了,你个老不羞,刚才还说别人嫁不出去呢!”张霈心中对色老头极度鄙视,其实对方只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罢了。
老头子声音不大,是压着嗓子对张霈悄悄说的,顶多只能传进他们周围三五个人的耳朵,可是隔着老远的苏寒玉却偏偏听见了。
苏寒玉柳眉微蹙,俏丽羞红,凤目含煞,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她本是个特立独行,很有性格的女孩子,自幼拜入师门,下山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入了官门,由于家族和师门的关系,加上这些年破了数起大案,江湖人送“玉女神捕”。
苏寒玉虽然渴望着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认同肯定,却不希望众人注意的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认同的只是上天赐予她的美丽,她要向自幼崇拜的偶像“穆桂英”一样,勇敢坚强,为国效力,决心像她那样,靠自己的实力赢取别人的尊敬和称赞,而不是成为靠美色来取悦男人的玩物。
可惜现实和理想往往是背道而驰的,她在苏州府为了破一起凶杀案,明察暗访,一路追到了燕京城,没想到刚到这里,却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而那夜在王员外府上,凶手居然就在她眼前,从容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对自己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处,苏寒玉就有将那贼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张霈压根就没有想到,苏寒玉为了将自己这个在苏州府荒郊破院里杀了罗虎一伙混混的杀人凶犯绳之以法,从苏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换了别人,面对这种无头公案,恐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潘安还俊,武功比庞斑还高,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PS:此为恶搞,桀桀……)
蓦地,苏寒玉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
苏寒玉倏然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苏寒玉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寒玉一双凤目中却射出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张霈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苏寒玉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苏寒玉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张霈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张霈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苏寒玉。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霈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张霈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苏寒玉一双凤目凝视着张霈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起道:“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张霈心中很不高兴,对玉女神捕的娇叱理也不理,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虽然苏寒玉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
张霈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苏寒玉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张霈转过身子,看着苏寒玉,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苏寒玉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张霈面露惊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苏寒玉听出张霈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抚胸摸臀,恣意羞辱,娇靥不禁微泛红,更显明艳动人。
芳心羞愤,凤目中流露出愤怒之色,苏寒玉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谁认识你了?”
“不认识?”张霈索性施展无赖本性,一装到底,恬不知耻的嬉皮笑脸道:“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你叫住我做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色老头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张霈竟敢当街调侃苏寒玉,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她可是衙门的女捕快,民不与官斗,他长了几个脑袋?
不知不觉,色老头看向张霈的目光已经不能用佩服来形容了,那完全是崇拜到五体投地,敬若神明。
苏寒玉气的浑身的瑟,俏脸煞白,杏眼圆睁,怒叱一声,飞身扑上,纵掠如风,出手似电,纤细而秀气的葱指虚张,扣向张霈的腕脉。
她知道那夜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强人武功极高,现下这一招虽是她受激之下含怒出手,却是已用尽了全力,而且后面还隐藏着数种变化,脑中思考了若干策略,以应对张霈可能的反击。
岂料自己的手才刚伸出去,竟真一击奏效,把对方的脉门给拿住了。
苏寒玉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一击得手,一时间反倒愣住了,就像鼓足全力了力量轰出一拳,却打在空气中一样,心里相当之难受。
“男女授受不亲,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张霈惊怒不已,大呼小叫,如同正在被一群大汉轮的小姑娘,拼命扭动胳膊,试图挣脱苏寒玉的控制。
感觉手臂上传来一股抗拒的力道,苏寒玉想都不想,下意识的用力把张霈的右臂反扭到身后。
“啊,救命啊……”张霈痛的哭天喊地,额上冷汗直流,龇牙咧嘴的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捕快打人啦……救命啊……”
人群顿时为之哗然,没想到这个男装打扮的女子竟是衙门的捕快,可她为何无端殴打欺侮平民。
苏寒玉不屑的放开制住张霈胳膊的纤手,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失望沮丧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自己一向自负高明的眼力,居然摆了这么大的乌龙,眼前这个色迷迷的家伙显然不是自己要抓的人。
他虽然身怀武功,但是稀疏平常,在江湖中充其量只是三流货色,根本不像那夜和自己交手的强人凶手那般武艺高强,深不可测。
要知道虽然经常有高手故意装疯卖傻,戏弄对手,但却绝不至于到装到张霈这种程度,一招便受制于人,若是传了出去,实在是有够丢人。
苏寒玉心情烦躁,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便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见过张霈。
她清楚的记得,燕京城外的树林,荷叶池塘边,那妙舞倾城的女子,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单疏影。
“哼,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己邀请单疏影到家里做客,却被他婉言拒绝,难怪自己会觉得他眼熟,而他也说和自己见过一面,这个该死的家伙早已认出我了,却不当面讲明,害本姑娘出丑,他一定是故意的。”苏寒玉越想越气,咬牙切齿道:“这坏蛋大清早背着把破刀四处晃悠,本姑娘……刀,对了,那柄刀……”
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苏寒玉的目光落在他背后挂着的井中月,寒声道:“这是你的刀?”
张霈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疑惑道:“携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刀,难道还能是你的刀不成?这可是我家传宝刀,传男不传女。”
“你……”苏寒玉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知怎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无法保持管有的平静,深吸口气,稳定情绪,冷声道:“世上有这么多宝刀吗?取下来给我看看。”
张霈嘿嘿一笑,依言取下井中月,双手递到苏寒玉手中,嘴里却不肯吃亏的调笑道:“你可要小心一点,这祖传宝刀以后可要传给我儿子的。”
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从他手上接过井中月,立露讶异之色,奇道:“想不到这么重。”
张霈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傲然道:“宝刀自是不同一般凡刃。”
苏寒玉柳眉微蹙,娇叱道:“你站得这么近干嘛?”
张霈故意涎着脸把闹地凑近了些,深深嗅了一下苏寒玉身上淡雅的香气,看着她俏脸微红就要发作,这才嬉笑着退开一步。
苏寒玉冷哼一声,左手握着刀鞘,右手轻抓刀柄,秀眸却盯着张霈,“铮”井中月从刀鞘露出了半尺的一截,刀身沉钝无光,漆黑如墨,与那夜激战中发出黄色光芒的宝刀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还刀入鞘,相当失望的苏寒玉将井中月随手抛还张霈,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翩然而去。
苏寒玉妙曼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人群也逐渐散开,张霈极度无耻地淫笑道:“那夜你射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又来找我麻烦,这笔帐,我迟早要在床上向你讨回来,嘿嘿,也不知道我一晚射那么多次,你受不受得住,如果家里还有其他姐妹……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