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无遮大会(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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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差不多已经接近中午了,左诗、乾虹青、单疏影三女俱在后院厅轩之中,有说有笑;中岛美雪垂首敛眉,随侍左右。

看着张霈和萧雅兰两女携手而来,众女脸上均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本来她们还奇怪为什么萧雅兰一去不回,现在才知道情由。

“人家还以为秦姐姐和单姐姐一样,昨夜没睡好,现在还没起身呢!”乾虹青似嗔非嗔地横了张霈一眼,话中有话。

张霈尽管脸皮早已锻炼得无比厚实,此时也不禁红了一下,嘿嘿干笑两声,不愿意在这里话题上过多纠缠。

“东溟别院这么大,我还以为萧姐姐迷路了,没寻着秦姐姐的房间。”乾虹青之后,搭腔的是单疏影,只听她故意拉长声音,笑道:“看来是事出有因,咯咯……”

张霈看着在场诸女努力憋住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的样子,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你们想笑就笑吧!”

此言一出,包括最为矜羞的左诗在内的众女纷纷娇笑起来,充满了欢欣喜悦的气氛。

除了单婉儿之外,四下也没见着顾清的倩影,她现在是雯雯的老师,负责教她琴棋书画,功课排的满满的,小丫头也整日腻着她,连娘亲都不缠了。

张霈坐拥数美,品茶赏景,心怀惬意,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不多久,做完了功课的雯雯也牵着顾清的手,翩然而至。

小丫头跳着笑着扑进张霈怀中,成为在场众女逗弄的对象,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流水般匆匆而过,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下午了,夕阳西下。

夕阳是一种凄凉的美丽,遥远而又仿佛触手可及,在西山那片天空里,无奈地收敛了光芒,像一个调皮了一天的孩子累了红着脸蛋昏昏欲睡。

夕阳的红不是少女脸上那种转即逝的害羞的红,也不像是朝阳那种热情奔放仿佛要把所有的活力全部迸发出来的红,那种红像深秋的果实慢慢渗透的红,是一种成熟的红休闲的红,就像陈年老酒越久越香,夕阳那种红也是越来越浓,浓得仿佛揪一下就要滴下来。

晚饭过后,张霈让中岛美雪将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都邀约到后院一栋独立庭院中。

嗯,仔细想一下,除了时间,这似乎和下午没什么不同,不过晚上可以做许多白天不能做的事情,嘿嘿,当然如果你一定要白天做,也没人硬要拦住你。

偌大的客厅,烛火通明。

单婉儿、秦柔、萧雅兰、单疏影、乾虹青、左诗、甚至连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婢也在。

由于众女早被张霈做通了思想工作,加上古代女人本来就是依附男人而存在,所以她们相处甚欢,彼此姐妹相称,并没有为了争风吃醋而生出任何不和睦情绪。

乾虹青性感迷人、萧雅兰妖娆妩媚、单疏影温雅清新、秦柔宁静韵致、左诗娇羞可人、春兰娇小玲珑、夏荷清纯可爱、秋菊柔情似水、冬梅美艳动人、中岛美雪温柔乖巧,单婉儿更是集睿智典雅、高贵脱俗、成熟恬淡于一身。

总之一句话,环肥燕瘦,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各臻擅长,难分轩至。

不过当张霈推开门扉,跨步而入的那一刻,所有说话的声音几乎在一瞬间全部噶然而止。

在场诸女的目光都温柔地投注到张霈身上,眼中喷射的情火似乎要将他融化。

最后还是丰腴美艳,内涵气质的单婉儿微微一笑,柔声问道:“霈儿,你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张霈看着单婉儿,只见她体态丰盈曼妙,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情,穿着打扮颇为讲究,一身水蓝色长裙,衬托得她那高挑而苗条的身材更加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一对坚挺浑圆乳房和浑圆微翘玉臀,更是在长裙称托之下显得异常诱人,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咽了口唾沫,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下午相聚时,少了婉儿,嘿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哼,只会说甜言蜜语,单姐姐,不要相信他。”淡扫娥眉,朱唇一点,秀发高盘,顶着珠钗的萧雅兰从椅子上盈盈起身,莲步微移,走到张霈身边坐下,脸上神情柔和而妩媚笑吟吟地看着他,从薄纱水袖中露出了一截娇柔嫩白的藕臂,在房中烛火的照映之下,显得特别耀眼。

萧雅兰以一种亲腻姿式挽着张霈的胳膊,并且将大半个身子靠进他怀中,娇笑道:“你们难道还不了解夫君的好色本性?他让我们来,肯定是为了要和我们一起开会。”

此时,众女眼见萧雅兰说话时一脸自信,于是都不由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显然是还没有弄明白她刚才话语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于是,在众女期待眼神注视之下,萧雅兰这才微笑着补充道:“这个大会,当然就是不穿衣服,大家脱光光的无遮大会喽!”

“萧姐姐真讨厌,这么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单疏影和左诗诸女闻言俱是俏脸羞红,芳心骚动,媚眼含春,明艳动人。

“雅兰妹妹,你……”秦柔和单婉儿轻碎一口,说不下去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有什么高见,可是在听她说完这句充满暧昧话语之后,春兰夏荷秋菊冬梅众女顿时都羞不可仰地低下头去,低声娇哼一声。

虽然,她们都曾经跟荒淫无耻的好色男人要求下,发生过大被同眠,一男戏诸女的荒唐淫事,可是做归做,拿出来说又是另外一回事,身为女性的矜持和害羞还是让她们在被人直面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时,忍不住脸红心跳,羞不可仰。

感受着众女对自己浓浓的情意,露出灿烂笑容的张霈又大言不惭说道:“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这种人伦大事有什么好害羞。”

说到这里,脸上挂满色眯眯笑容的张霈双接着补上了一句,道:“看来,你们中间还是雅兰宝贝最了解本少爷。”

可这句伟大宣言刚一出口,一个个原本还羞红着脸的美女就开始大发娇嗔,纷纷提着裙摆,咬着银牙,握着粉拳,向张霈打来,一时之间,客厅中好不热闹。

除了放不开手脚中岛美雪,就连今晨才和张霈发生关系的夏荷秋菊冬梅三女也融入到这和谐的气氛中,忘却了主仆之别。

而这个时候,遭到众女联手攻击的张霈也装模作样嗷嗷直叫,雪雪呼痛,嘿嘿,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配合诸女耍戏。

张霈心中涌起温馨甜蜜感觉的同时,脑中也不禁暗自邪笑道:“现在先逗你们开开心,等会儿看本少爷如何重振夫纲,在床上杀得你们俯首低头,乖乖认错。”

想象着不久之后,雪乳丰满、纤腰如柳、丰臀撩人、玉腿修长、曲线柔美、火辣诱惑的众女,都会玉体横陈,裸呈榻上,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呻吟不绝、腻声求饶的情景,张霈那颗不安分的色心就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银月中天,群星环绕,张霈绝对不会拒绝在今晚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发生大被同眠这种荒淫风流的艳韵美事。

这个时候,坐在张霈对面的单婉儿似乎已经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于是缓缓向上伸直双臂,玉颈酥胸,纤腰丰臀,逐一挺直,随后舒畅地伸了一个懒腰,娇艳无伦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十分熟悉的笑容。

乍见对方脸上露出笑容张霈顿觉脑际轰然巨震,心中血脉贲张,浑身热血沸腾奔涌,漆黑如墨的双瞳闪过灼热的欲焰,脑子里也很自然浮现出单婉儿玲珑浮凸,丰胸怒挺,裂衣欲出的完美胴体,因为单婉儿脸上那个情动时才会出现的笑容,他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咯咯,姐妹们,大色狼露终于出本来面目了。”

一声银铃般清脆悦耳的仙音响起,萧雅兰突然伸出青葱般修长纤美的玉指在张霈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接着便远远逃开,如同一个美丽可爱的精灵。

“好啊,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敢戏耍我,看本少爷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此时此刻,原本张霈挂在嘴边那抹风轻云淡的微笑,已经慢慢被众女最熟悉不过的那种坏坏的,色色的笑容所取代。

无遮大会,荒情淫事。

既然大灰狼已经开始摇尾巴了,那也就预示着接下来必然会发生的荒淫好戏,已经随着这一改变而缓缓拉开了帷幕。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张霈整个身体已经扑到离自己最近乾虹青和单疏影两女中间。

张霈邪邪一笑,侧过脑袋,大嘴准确寻找到乾虹青那两瓣如同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的柔软唇瓣,并且用舌尖顶开对方银牙把守的微闭唇关,将舌头伸了进去。

而这个时候,同样渴望得到男人爱抚的乾虹青就好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不但没有丝毫阻止心爱男人侵犯的意思,反而还主动将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让对方尽情品尝自己香润檀口中那琼浆玉露般的芬芳。

与此同时,张霈一只不老实的色手攀上了单疏影胸前那对坚挺娇嫩的椒乳,使劲地揉搓抚摩,随他的心意,将其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啊……啊……”乾虹青和单疏影两女几乎同时娇吟一声,然后两具丰腴有致,玲珑浮凹,热辣诱人的雪腻娇躯一起靠向了张霈,并且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单疏影被张霈做恶的大手抚弄得俏脸飞霞,玉颊仿佛红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拧,就要滴出水来,美艳丰腴的娇躯一阵酥麻颤栗,檀口微分,口齿不清地含糊呻吟道:“人家……又没有……啊……没有作弄你……”

张霈的大手不规矩的在单疏影雪腻的胴体上四下游走,嘴唇离开已经被自己吻的透不过气来的左诗那香甜柔润的樱桃小嘴,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坏笑道:“嘿嘿,总之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萧雅兰噘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娇声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只会欺负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诸位姐妹,我们联合起来,对抗这个大魔王。”

放开已经被自己挑动得情动似火,欲涌如潮,纤腰仿柳,娇靥若桃的单疏影,张霈坏笑着对萧雅兰说道:“出嫁从夫,雅兰宝贝居然敢带头造夫君的反,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地脱下裙子让我惩罚你,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啊……”萧雅兰闻言娇呼一声,转身就想逃开,可是张霈已经抢先一步伸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入怀中,对在场其余众女说道:“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本少爷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手段。”

“姐妹们,快来救我啊……我错了……夫君,人家知道错了……”

一阵激烈的娇喘挣扎,在萧雅兰的软语求饶声中,张霈将她脸玉背朝上压在自己大腿上,形成肥美的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并且就伸手隔着裙子抚摸着对方那圆隆丰耸的美臀,然后“唰”地一声,将她的裙子连着贴身亵裤一起褪掉,露出丰圆挺翘的粉臀。

萧雅兰不断扭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似乎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摆脱张霈的魔爪,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反而使她那美妙动人胴体如同灵蛇般在好色男人怀中蠕动,更显性感撩人,诱惑指数陡然加倍。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少爷,夫君,大王……人家投降认输还不行么……”

无助的羊羔落入张牙舞爪的色狼之口,萧雅兰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相当不妙,不但势单力薄,而且人微言轻,于是只能发出娇羞地轻呼和象征性地挣扎来央求好色男人手下留情,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