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顾清娇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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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别院,后庭内院,张霈朝着左诗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姿妙曼的女子正背对自己,在油灯下全神贯注的绣着什么。

张霈嘿嘿一笑,轻如狸猫般靠近,忽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轻笑道:“亲亲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子娇躯一颤,正待挣扎喊叫,忽然听清来人声音,身子便停住了,声音微微颤抖道:“张大哥,是……是你么?”

张霈伸手揽着她纤柔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自己摆乌龙了,他是何许人也,修练抓奶龙爪手有成的不世高手,这美女一入怀,便立时察觉与左诗不同地方。

这女子的腰肢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竟似比左诗的还要纤细几分,端是弱柳拂风,盈盈不堪一握。

嘿嘿,一时没注意,竟然摸但错人了,张霈心念电转,大手却在那女子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又轻轻揉捏了几把,开口笑道:“诗儿,不成大哥是谁?我回来了。”

这是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忽悠神功,每个男人都会使的将错就错大法,不过高手用起来那是全无破绽可寻,初学者用起来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那女子轻轻转过身来,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轻声道:“大哥,我是清儿。”

其实我知道你名字,你不用自我介绍的,张霈心中极度无耻的回答一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松开抱着顾清纤腰的大手,尴尬笑道:“清儿,怎么会是你?”

顾清美眸看着张霈,似有水雾蔓延,银牙轻咬芳唇,低声道:“张大哥,你是来寻诗姐姐的吗?”

“嗯。”张霈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同时脸不红气不喘,缓缓解释道:“哦,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摸错了。”

顾清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修长白洁的粉颈都红透了,纤纤玉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急忙低垂臻首,皓齿紧咬,不吱声了。

嘿嘿,亲亲宝贝儿,说你愿意让我摸,让我抱,让我亲亲,快说啊!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怎么还不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爱在心头口难开,我都理解的,张霈看着顾清含羞不语的动人模样,心里无耻自说自话。

最终还是让张霈失望了,毕竟是想象,当不得真,若她脸皮真能厚到说到那种话的程度,她也就不是顾清了。

顾清低垂秀首,粉颈羞红,盈盈美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语不发,张霈同样看了看,不过以他如此锐利的眼神却愣是没发现这绣花鞋的鞋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左诗也不知道带着雯雯到哪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张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看见顾清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锦缎,先前似乎正是专心致志地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连自己进屋了都没有发现。

自以为找到了打破沉默的话题,张霈咳嗽一声,涎着脸嬉笑道:“清儿,你在绣花呢!”

顾清“啊”了一声,纤纤素手急忙收在身后,将那红色锦缎藏在了起来,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俏脸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

张霈仔细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什么锦缎,那分明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让她们做胸罩内衣吗?哦!对了,那天顾清害羞之下,跑开了。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这下两人之间算是彻底没有语言了,张霈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了笑,低声道:“这个,清儿,这种即将退出时代舞台的亵衣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胸部下垂,你怎么能还做这种亵衣,应该与时俱进,做大哥设计的科学又健身的女士内衣才对?你喜欢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的?”

“大哥,唔……”顾清哪里忍受得住他这样的淫言浪语,娇呼一声,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耸丰满的酥胸里,脸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张霈漆黑深邃的双瞳眼睛贼兮兮的在顾清娇躯上下打量,只见她芙蓉玉面绯红如火,美眸含羞带怯,银牙轻咬柔唇,雪白修长的颈项浮出淡淡的粉红,高耸丰满,浑圆坚挺的酥胸嫩乳急剧起伏,上下晃动,波澜壮阔中双峰亭亭玉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清儿。”张霈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看清她手里拿的那亵衣上,绣得正是一对戏水鸳鸯。

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千百年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也是中国文艺作品中坚贞不移的纯洁爱情的化身,备受赞颂。

顾清见张霈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刚才绣着的亵衣之上,忍不住脸色羞红,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咬了咬柔软湿润的香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件红色亵衣持在手上,任他观赏,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轻轻转向一旁,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清儿,你绣得真好看。”张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清纯道:“这鸟绣的活灵活现,就和真的一样。”

“张大哥,这……不是鸟,是鸳鸯,呀……”话刚出口,娇音在耳,萦绕不散,顾清却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哪有一个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说鸳鸯的道理。

自古以来,在“鸳侣”、“鸳盟”、“鸳衾”、“鸳鸯枕”、“鸳鸯剑”等词语中,都含有男女情爱的意思,“鸳鸯戏水”更是男女间表明爱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羞……羞死人了……顾清纤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芙蓉玉面,柔声娇喘道:“大哥,你真坏……”

“骚蕊骚蕊,我很骚蕊。”张霈嘿嘿一笑,通常女人说“你真坏”这句话的本意是希望男人更坏一点,嗯,要不要再坏一点呢?对自己这种正派的人来,这种要求实在是很为难啊!

“这个,清儿,对不起。”张霈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调羞道:“我不是有意的,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就像刚才屋中光线太暗,我错手摸错人一样,都是无心之过。”

“大哥,你……”顾清低垂臻首,清脆悦耳的娇音带着丝丝颤声,“大哥,你莫……要再说些轻薄话,清儿受不住的,你是我命里的冤家。”

冤家?完了完了,一个美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冤家,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住的,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张霈见这妮子如此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顾清俏脸上泛起两朵娇艳的红晕,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善解人意的张霈伸手解开她外衣纽扣,双手探向她高耸丰满的酥胸,轻轻摸索起来,那娇嫩的玉乳光滑细腻,带着点点的芬芳,坚挺浑圆,柔软弹绵。

双手紧扣,张霈任那玉乳在手中幻化出各种诱人的形状,顾清急剧喘息着,羞得不敢说话。

张霈在那粉红的蓓蕾上轻轻一点,顾清顿时鼻息火热,脸色潮红,浑身乏力地倒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大哥,不要在这里……”

怀中抱着一个千娇百媚,清秀可人的大美女,张霈早已兽血沸腾,也不想装纯洁了,让一直订阅本书的读者朋友鄙视了。

张霈突然想到了自己来找左诗的初衷,眼中不由闪烁着淫亵的光芒,一脸坏笑道:“小乖乖,我们来试一下吧!”

顾清羞涩不堪,檀口微分,低声问道:“试……试什么?”

她浑身酸软,娇躯乏力,张霈的色手在顾清柔若无骨的胴体上轻捻慢搓,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揉化了一样。

张霈将顾清穿在外面的衣衫解开,展露出来一个会令所有男人喷血的曲线。

顾清衣衫半解,浑圆的双乳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来,只见从墨绿色绣着兰竹的亵衣中,两颗坚挺硬实得高高顶起,好象要冲出来似乎。

张霈完全可以想象双乳因过度挤压而出现的乳沟是如何的深不可测,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邪笑道:“当然是试着做一些有趣的事,不然你以为是试什么?”

“大哥,不……不要……”她娇呼一声,娇喘吁吁,声音中带着些惊颤,还有些连自己都难以捉摸的旖旎味道:“这里是诗姐姐闺房……”

张霈邪笑着用手向前推起,顾清的亵衣被他掀到了高挺的双峰上,露出一片晶莹洁白的肌肤和两只微颤颤的粉嫩娇乳。

“啊……”顾清轻呼一声,俏脸红似火烧,将臻首埋进张霈怀里,不敢看他。

这是他第一次被张霈这般欺负,而且还是在左诗的绣房里,顾清芳心又惊又羞,心里隐隐升起些难言的味道,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似明似暗的灯光中,顾清细嫩的肌肤似乎更加的白皙,两点鲜艳的乳珠轻轻颤抖,红润的小嘴娇喘着微微张开,似在诉说着什么,诱人之极。

张霈手上加力,将顾清跨抱在自己膝盖上,顾清娇羞之下,纤柔白皙的藕臂不禁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美眸不敢挣开,娇嫩的小腿微微弯曲,膝盖却是有意无意之间顶在了他双腿之间。

这绝对是挑逗,张霈敢对天发誓,美女的挑逗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拒绝了,自己这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都快乱了。

顾清浑身滚烫,娇乳裸露在外,胸前洁白的肌肤泛起一阵淡淡的粉色,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娇躯轻轻颤抖道:“大哥,待会儿若是教人看见,可如何使得?”

“清儿,为什么怕别人看见?”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轻声笑道:“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其实大哥想给你测量一下三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