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慧芷吹箫(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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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中人心中,韩柏绝对是个宝,完全可以说是天纵奇才,练武的绝佳材料,当然也要有这份眼力才行,否则韩小子在韩府这么多年,见的武林人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怎么就没个人想要收他为徒?

张霈告诉韩柏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接着就打发他走人,自己去在书房中品茶,心中思忖,看来自己真是和阴葵派有缘,不管做什么都和他们扯上关系。

内衣胸罩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完全可以摆上日程了,可是花满楼却是阴葵派的产业,那自己还要和对方合作么?

阴葵派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别人也许不知道,张霈可是一清二楚,和他们做生意无疑是与虎谋皮,危险系数相当之高,而且一旦和他们扯上关系,将来武林正道那方不好交代。

嘿嘿,自己连杜玉妍都上了,虽然记不得过程了,但那落红却是真的,只是不知道是杜玉妍的还是言静庵的;梦玉蝶也放了,这回的过程可是记得相当之清楚,现在想来,同样是回味无穷……

相信自己和阴葵派应该没有被实质上的利益冲突,明朝可是天命教唱猪角,元气大伤的阴葵派还处于潜伏期,打打边鼓罢了,只要阴葵派不出来搞风搞雨,那么问题不大,自己只是供货商,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

张霈没用多久就想通了关节,反正自己又不争霸天下,也无意统一武林,赚钱才是他的目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现在没必要想那么多。

白梅簇簇,暗香浮动。

深褐色的简约长廊,蜿蜿蜒蜒、曲曲幽静。

韩府内种植的树木多半四季常青,远眺院子里的林木,莽莽苍苍,一直伸向天际。

回廊的扇形窗内时不时探出一朵朵娇俏的蔷薇,不似牡丹的富贵,不似月季的艳美,不浓不淡、不傲不俗,像极了调匀了的胭脂。

肃肃的院落,内敛的装饰,暗色的木漆,这里就是韩天德的书房。

推门进屋,门朝南,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黄花梨木的方桌,桌上摆着青花缠枝盘子和一只白瓷茶碗;桌下面散着四个配套的黄花梨木八足鼓敦。

西面是书架子,虽是书房,架子上却不见多少书籍古典,几个方格里零零散散的摞着的是他最熟悉的长翻页的账本,用白线穿起来,堆地整整齐齐。其他大都是些瓷器。

韩宁芷正在做功课,韩天德虽然算得上大半个武林中人,但是却不愿意女儿也像她哥哥般舞刀弄棍,耍枪使剑,而是希望她们安安分分,嫁人为妻,在家相夫教子,另外除了针线女工之外,还安排了她们读书识礼,虽然不要求女儿为才斐然,状元之才,但是琴棋书画却是均有涉猎。

“相公,你来了。”韩宁芷回眸一笑百媚生,将手中那幅刚写好的字帖放到了一边,四角用镇纸压好,让字帖慢慢的晾干。

韩宁芷这一笑不要紧,却将张霈心中刚才在满春楼中那股子被一众莺莺燕燕勾起的邪火又都给重现的引了起来,而且这次更加的猛烈。

看着她日渐发育成熟的女体,张霈吞了一口口水,缓缓的走了过去。

“门前不改旧山河,破虏曾轻马僕波。”张霈沉声念诵,默然片刻,展眉笑道:“好诗,好字。瘦挺劲媚,遒劲峻拔,棱角外捉,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绝不相信此字出自女子之手。”

“书贵瘦硬方通神”,又有一说是“颜筋柳骨”,柳公权,晚唐最后一位大书法家,他的字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韩宁芷年岁最幼,不过一手柳体书法,却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韩宁芷抹去额际汗渍,一点泥色染她白瓷般面颊,倒平添三分俏韵,张霈的一双大手,此时终于还是落在了韩宁芷秀挺的酥胸,手感极佳,弹性十足。

“大哥……”韩宁芷嗓音颤抖,她的身子顿时就僵直了,一动也不动,可是却丝毫不去阻止张霈的行为,女人是没有资格组织自己丈夫做这些事情的。

可是张霈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在韩宁芷胸前两团秀挺的软肉上面揉捏了两下,这一下子她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小腹,心跳骤然加速,随后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下去。

“啪!”地一声轻响,毛笔掉到了桌上,绽开一点墨迹,那副刚写好的字帖算是不能看了。

张霈顿时也清醒了过来,韩宁芷的月事还没有过呢!韩慧芷今天也铁定不能服侍他,若是自己的火气真的起来了,那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却是韩夫人司徒清。

及腰长发挽出蝴蝶鬟,斜斜垂于肩侧,玉步摇环环绕,钗柄没入发中,只露出晶莹的珍珠,颗颗饱满柔润剔透,与湖绿裙袄细工镶边的珍珠遥相呼应,清雅动人。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如面柳如眉。白居易形容女子盛装美颜的诗词。步摇,古代女子用的簪,以黄金屈曲成龙凤,缀以珠玉,步则动摇也。而那支步摇却偏偏是玉质,温润萦萦,髻首一抹流云,流淌舒卷,钗尾刻着两个字,“珍珠”。

不愧是韩氏三姐妹的娘,行似弱风、静似柳,眉间点点轻愁,鬓云欲度香腮雪,皎若秋月,神清骨秀。

青衣素洁,裙身曳地,弱柳扶风,形貌恬淡,每走一步,却总带出别样风情。

韩夫人本来是来“监督”女儿做功课的,可是没想到张霈却在这里,好在张霈的怪手已经不在先前那个位置,否则玩笑就不好笑了。

张霈温婉一笑,不着痕迹地将在韩宁芷雪臀上轻抚的色手移开,行礼道:“见过韩夫人。”

韩夫人瞄他几眼,轻颔臻首,似笑非笑道:“好,好,张公子近几日可好?”

似乎她的笑容中另有深意啊!张霈心中一动,笑道:“托夫人的福,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

韩夫人笑着说道:“张公子真会说话。”

张霈心里念叨着“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嘴里却不敢这么放肆,谦虚笑道:“韩夫人谬赞了。”

韩慧芷闺房。

一缕淡香,清香悠远,沁入心脾,沉水香,又名伽罗古香,原木产于印度,也就是唐代的天竺。叶似橘,夏生花,秋结实,沉水久者为沉水香,珍贵无比,还有安神之效。

韩慧芷静静睡着,恬然闭目,绣着戏水鸳鸯的锦被紧紧贴在她高低起伏的成熟胴体上,呈现着柔美诱人而富青春朝气的曲线。

曲线顶端那一张安睡的脸,微微泛红,直如初春诈生的含蕊荷花,玲珑剔透,秀美卓雅。

感觉脸上似有温暖之物拂过,韩慧芷睁开美眸,一双修长洁白的手细心轻抚她的发丝,墨润如漆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手中端着小碗,馨香馥鼻,西施八宝。

这碗西施八宝飘香四溢,糯软无比,入口既化。

月白锦袍,银灰缎边,同色镶玉腰带,簇簇团花刺绣,精致温雅无比。

温雅如玉,眸中带笑,如此翩翩佳公子,实在是又养眼又养心。

“慧芷,你怎么来了?快起来,大哥喂你东西吃。”张霈俯身探视她,墨润如玉的双眸笑意渐深,漾起,荡开,倏地寒芒一闪,光亮如星辰璀璨,他笑吟吟一捏她鼻尖,微凉的指腹微微滑过又弓指轻轻一弹。

女人都爱甜食,韩慧芷也不例外,张嘴吃了一口。

“慧芷真乖。”张霈眼眉微挑,笑意由唇角流淌开来,“你怎么骗你娘说病了呢?”

原来方才在书房里,韩夫人提及说韩慧芷病了,韩宁芷听了,马上便说要去探望,韩夫人却摇头说刚刚服药睡下了,不要吵她,让她多睡一下,可是张霈却怎么觉得韩夫人说话的时候,那双妙目却是一直看着自己的,难道这就是做贼心虚?所以导致韩慧芷“生病”的罪魁祸首现在出现在她闺房中,还端来了厨房准备的西施八宝。

“你还好意思说……”韩慧芷那双深如幽潭的美眸横了张霈一眼,嗔道:“还不是都怪你,明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却那般……那般使坏作弄,人家早晨起来,连路都走不得呢!再说,人家脑袋晕乎乎的,真的有些不适,可不是估计说谎,欺骗娘亲的。”

昨天在后院中,风寒露重的,自己把她脱光光,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受凉了,张霈干笑两声,一口一口喂她吃西施八宝,戏谑道:“嘿嘿,谁让我的慧芷宝贝这般诱人,大哥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嘛!”

韩慧芷支起身来,娇躯靠入张霈怀中,张嘴吃着他吹冷,送到唇边的西施八宝,咂咂嘴,舔舔唇,柔若无骨的胴体轻轻扭动,只是几下就将张霈的小兄弟唤醒了。

感觉到了身子下面那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韩慧芷的小脸顿时就红了,她现在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昨天和张霈圆房破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当然也见过了心爱男人双腿间那令她飘飘欲仙的不雅之物。

“好了,你现在身子弱,赶快躺下吧!”放下空空如也的碗,张霈伸手拍了拍韩慧芷丰满圆润的美臀,低头快速在她脸色亲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大哥帮你出出汗,你的病也许好的更快。”

在韩慧芷的娇呼声中,张霈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你……你快出去……”韩慧芷没有想到,张霈白天也这般荒淫,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他在清晨和韩宁芷欢好,可是现在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感觉脸红心跳,含羞带涩。

感觉到张霈不老实的色手已经开始在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爱抚起来,韩慧芷急忙伸出纤纤素手阻止她的侵犯动作,娇声低语道:“大哥,慧芷的身子,不,不行的……听,听说嘴也能,能……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