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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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们都醉了。

冯媛媛看他眼睛都直了,脸红红的有点怕人。

醉了?再喝这些也不醉。

那人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爸?他坏坏地看着冯媛媛。

是呀,怎么了?冯媛媛还没意识到什么。

那你爸爸晚上都跟谁睡?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说的冯媛媛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白了那人一眼,不屑理他。

呵呵,媛媛,你看你爸喝得那么多,要不要替替他?我不会喝酒!冯媛媛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有点气嘟嘟的。

我看你还是替你爸喝了吧,要不都叫你妈喝光了。

人们七嘴八舌地调笑着。

谁说喝光了,老冯那里有的是。

人们说到这里都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冯媛媛。

冯媛媛听出里面的淫秽,脸更是象蒙了一块红布一样。

媛媛,听说你和你妈都很疼老冯,你要不替他喝这一杯,那就过来亲亲他。

有人看着冯媛媛脸娇红的可爱,对,亲一下,酒醒得快。

有人干脆推着冯媛媛,冯媛媛本不想过去,可经不住他们七手八脚。

老冯,看你女儿亲你来了。

人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俩,冯媛媛被拥到父亲身边,她摆着手不喝酒,却摆不脱众人拿着冯某佳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冯某佳就借着酒劲,似是无意地在冯媛媛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冯媛媛心扑扑地跳,她怕父亲失去理智。

爸,她用力挣开去,躲到厨房里,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老冯,真有你的!坐在冯某佳一边的那人,狠狠地打了冯某佳一拳,你他妈的真有福。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人莫名其妙地问。

那人就凑到桌子中央,悄悄地说,刚才老冯――老冯捏了他女儿的奶子一把。

真的?众人吃惊地问,有人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什么真的假的?老冯亲自跟我说,他当着嫂子开了那闺女的苞。

啊?众人惊奇地看着老冯,老冯真有种!有人翘起大拇指头,接着端起杯子吆喝着碰了一下,又是一阵猛喝。

那个先前的工友眯着醉眼看着冯某佳,老冯,你他妈的别连小弟弟都醉得爬不起来,嫂子今晚还等着呢。

冯某佳就摇着头说,不会,不会。

不会?那是不是得一箭双雕?是一鸟双窝吧?啊――对――对――一鸟双窝。

他们应和着,越说越下流,冯某佳看着他们摇摇晃晃,醉得不成样子,就干脆说,兄弟们,明天还要扛活,不早了,还是休息去吧。

怎么?是不是等得急了?有人下作地伸手捏了冯某佳下面一把。

呵呵,他妈的老冯――早硬起来了,是不是今晚和小嫂子――呵呵――众人淫邪地大笑着。

也许他们觉得闹得差不多了,就互相牵扶着,好,那明天见。

看你喝的。

冯母等那些人走了,收拾着桌子,一边责备着,媛媛,快扶你爸到床上。

冯媛媛跑出来,祖孙两人牵扶着冯某佳,冯某佳醉醺醺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

他们――他们都喝多了。

你喝得还少呀?冯媛媛白了他一眼。

呵呵――爸没喝醉。

冯某佳看东西有点叠影。

还没醉,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冯母至今还有点胆战心惊,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自己当家的。

说什么?冯某借翻着眼皮看了看母亲。

奶奶,我爸他――刚才还摸人家。

冯媛媛想起被那些醉汉推到父亲身边,被他捏摸了一下乳房的感觉。

要不说你爸喝醉了,阿佳,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会出事的。

母亲怕儿子酒后吐真言,叮咛着。

出什么事?冯某佳舌头有点硬,他们――都知道,你俩是我老婆。

该死的!冯母羞得有点说不出口,怪不得他们胡说八道,阿佳,你就不怕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冯某佳醉眼看着她,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远房嫂子,媛媛是你的女儿。

啊呀,你――你怎么那样说?冯母听的和冯媛媛母女相称,心里怪怪的。

你是不是还跟他们说,你和媛媛――在厨房里,冯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起媛媛和儿子的事。

还用我说?冯某佳嘴硬着呢,人家都看出来了。

奶奶,爸他们说什么?冯媛媛好奇地问。

冯某佳轻佻地搂着冯媛媛,他们说,他们说今晚要我一鸟两窝。

他说着,拦腰抱住了女儿,嘴在冯媛媛的脖子上亲吻着,媛媛,今晚就在大床上睡吧。

冯媛媛当着奶奶的面,还有点拘谨,挣扎着,却被冯某佳扔在大床上。

姆妈,别收拾了,他抱住了冯母,两人一下子滚在床里面。

阿佳,你喝醉了。

冯母也怕儿子做出太出格的事,虽然在他们中间已经没有秘密,可这毕竟是家庭中最禁忌的事情。

好姆妈,你试试,冯某佳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男人喝醉了,就不会勃起。

没人样。

冯母羞努交加,却看见冯某佳伸手一把捞着女儿,就势拉倒在自己身上。

今晚我们三人合铺。

他抱着冯媛媛的头亲吻着,一只大手就插进女儿的领口里,冯母看到儿子的手在里面肆意地捏摸着。

奶奶,你看他。

冯媛媛推着父亲的嘴,向冯母抗议着。

要死,以后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

冯母想起刚才听到的,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子竟然――竟然承认当着自己给女儿开苞,这要让人家以后知道了身份,自己就别在这世上活了,况且这肚子里面还有儿子下的种。

姆妈,咱家就这么个地方,谁看不出来?冯某佳在冯媛媛身上乱摸,摸得冯母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说媛媛是我女儿吧。

冯媛媛听了,刚才――刚才你不是对他们说,我是你女儿吗?傻丫头!那是指你是姆妈的女儿。

冯某佳干脆跪起来,脱着冯媛媛的衣服。

他们都以为我把你和姆妈都搞了。

阿佳,这样做――冯母沉吟着,不会出事吧?解开了媛媛的腰带,冯某佳一把搂住了母亲,我就是怕媛媛也怀上。

你呀。

冯母一下子听出了冯某佳的话音,他是怕媛媛怀孕后,对人无法解释,才故意编出这层关系,自己是他的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即使作出出格的事,也只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外人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姆妈,今晚――他色迷迷地解下冯母的腰带,冯母两手似乎还护着,却被冯某佳轻微用力,就脱下来。

我们一起玩玩吧。

冯母看着被脱光了下身的孙女和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

阿佳,你还是这么耍心,酒后会伤身子的。

她劝解着他,其实她知道说这些话,对儿子不会起作用。

冯某佳一手插进母亲的下体,腆着脸子说,伤不了身子,我们好长时间没这样玩了。

你总是玩不够。

冯母叹了口气。

姆妈,你看看,你这里和媛媛不一样,儿子哪就玩够了。

他拢过女儿的身子,面朝向母亲,媛媛,让奶奶看看。

冯媛媛看爸爸玩着奶奶的下面,就不再拘束。

姆妈,你的比媛媛大了一半,他比较着两个女人的阴户,媛媛连这个都还没出来。

由于年龄和性事的关系,冯媛媛紧闭着阴户,小阴唇并没有外露。

阿佳――冯母被儿子玩弄着,舒服地享受着,女人大了都会这样子,媛媛以后有了男人,也会和姆妈一样。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阴唇,看着里面鲜红的蛤肉,我不就是媛媛的男人?阿佳――冯母把着儿子的手,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冯某佳看着母亲里面吐出一股涎水。

你和媛媛经历的还不多。

姆妈,那你是说你这都是和阿爸弄得。

他快速地扣弄着。

冯母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你现在和姆妈,还提他干什么。

姆妈,冯某佳突然把手捂在母亲的阴门上,早年,我们――就不会让阿爸――一股淫水从母亲那里喷薄而出。

阿佳――冯母羞红着脸,却看见冯某佳一手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拉到跟前。

姆妈,我想先和媛媛――冯母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那里贴近儿子,冯某佳就知道母亲想要,他伸手拨弄开母亲肥硕的阴唇,摸索着按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跟着听到母亲粗重的喘息。

阿佳――她两手抱住了儿子的手,这个动作太让她受不了。

冯某佳并没有理会母亲的动作,他只是扣着那颗豆粒粗鲁地玩弄着。

另只手把女儿抱到腿间,掀起她的小屁股。

爸――冯媛媛已经对父亲不再抗拒了,她连称呼都显得那么亲切,冯某佳看到女儿的阴唇肉舌般的竖立着,他挑开来,拨弄着媛媛的阴蒂,挺起下身对上去。

媛媛,以后你和姆妈都要叫我男人。

他看着鸡巴慢慢地插进去。

阿佳――这个时候母亲竟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飞速地在女儿里面进出,同时使劲地扣进母亲里面。

阿佳――爸――两个女人同时叫着,冯某佳刺激地玩弄着她们,享受着母女同床的快感。

冯某佳在林场里越来越出名,由于他经常在厂子里弄点材料卖,日子过得也越来越红火,他时常召集工友们来家吃饭,工友们也乐于到他家里打探点隐私。

这年刚刚初夏,冯某佳晚上在厂子里巡逻了一会,路过厂长的办公室,正好看见厂长站在门口,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

老冯,来――来――冯某佳吓出一身冷汗,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他只是进厂子那天看过厂长,其他的时候都是远远地看见厂长前呼后拥地来来往往,真正接触的时间几乎没有。

他忐忑着,还以为自己卖点材料被厂长发现了,就怯生生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老冯,你来了三个月了吧?厂长坐在老板椅上摇晃着。

冯某佳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是,厂长。

还适应吧?厂长看着他,表情很温和。

适应适应!冯某佳赶紧回答,猜测着厂长的意图。

这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他递给他一支烟,冯某佳受宠若惊地接过来。

你干得不错,厂子里很安静。

冯某佳松了一口气,拿着烟不知道是点上还是收起来。

厂长扔给他一只打火机,点上吧。

看着冯某佳抖抖索索地,就笑着问,听说你收了母女俩?冯某佳刚打着火,还没点上,听到厂长问这事,就赶紧点了点头,是――是――厂长就站起来,眼睛异常地明亮,走到他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福气,老冯,可悠着点,别把身子胯了。

冯某佳不知道厂长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地答应,是――是――厂长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看得冯某佳心里发毛。

听说那小的也――厂长眉开眼笑地。

冯某佳拿着火机的手,下意识地c着头,他们瞎说的。

厂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你小子有两下子!然后又似是关心地叮嘱他,不过要好好地拴住她们。

冯某佳傻笑着,看了厂长一眼,知道了,厂长。

厂长挥了挥手,冯某佳赶紧走出来,就听到厂长在那里嘀咕着,什么人有什么福,这小子竟然搞了人家母女。

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却见他摇着头走了回去。

冯某佳心情一高兴,哼着小曲一路走回家去。

老婆,有什么好吃的?冯某佳还没进门就大呼小叫地吆喝,听的冯母心惊胆战,赶紧迎出来,你喊什么,喊什么,然后低低地,还怕人家不知道?冯某佳就搂抱了她,刚才,厂长找我,说我干得很好。

冯母听的厂长表扬了他,就高兴地说,那以后就更好了。

姆妈。

冯某佳看着母亲,厂长还说――看母亲等待着他说下半句,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什么?冯母嗔他不说下去。

他说,要我好好地拴住你们。

没正经,好好的,拴什么?姆妈――冯某佳这一次看着母亲,他说用孩子拴住你们母女。

这是?冯母看着儿子说。

他听说你怀上了,就让我――也让媛媛怀上。

冯母就甩开他的手,姆妈和媛媛都是你的,还跑得了?忽然她回过头来,你不说我还忘了,媛媛这几天身子发沉,还说有点头晕。

她感冒了?冯某佳不以为意。

死傻瓜,姆妈担心――担心她有了。

你说什么?冯某佳惊喜地看着母亲。

这样说,她该有两个月了。

冯母计算着,女人一般都是两个月才有反应,我问了媛媛,她大上个月就没来。

好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抱起母亲,在原地转着圈儿,我们冯家又有了后了。

冯母吓得一惊一炸地,阿佳――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她羞得满面彤红。

你想让姆妈跟她一起――好姆妈,冯家都是好样的,公的有种,母的下蛋。

冯某佳放下母亲,姆妈,我没想到你们会前赶后。

死阿佳――你和我们都不采点措施,姆妈怕――怕别人会说三道四。

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和媛媛是我老婆。

冯某佳喜滋滋地。

哎,听天由命吧。

冯母无奈地说,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样。

姆妈,你做饭去吧,我看看媛媛。

冯母知道儿子过于兴奋,就不再说什么,她抬头看看天,嘀咕了一句,老天,难道这就是命。

说完,呆呆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冯某佳急于想知道女儿的变化,他急匆匆地奔向用木板隔成的卧室,媛媛,看到女儿窝在床上,他的眼一亮。

冯媛媛身体不太舒服,她老是打瞌睡,浑身无力,便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到父亲叫她,转过身,没搭腔。

冯某佳坐在木头搭成的床边,伸手摸在女儿额头上。

想吃点什么?他知道女人怀孕了,对饮食上有股偏好。

有点晕。

冯媛媛懒懒地说。

傻丫头,奶奶说你怀上了。

他沾沾自喜地看着女儿。

和上次的感觉一样。

冯媛媛已经有点觉察,爸,你说我会不会死掉?傻丫头,胡说些什么。

他疼爱地看着她,女人都的经历这一步。

冯媛媛就爬到父亲的腿上,我怕。

怕什么?冯某佳安慰着女儿,奶奶不是也怀上了?黑暗的房间里,冯某佳抚摸着女儿俊美的轮廓。

奶奶比你早一个月。

人家说,女人生孩子会疼的。

冯媛媛诉说着一知半解的东西。

那点疼怕什么,比起这快活――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腿间,爸会给你快活的,只要你给爸生下来。

冯媛媛在昏暗中眼睛异常明亮,不生下来行吗?不生下来得去刮宫,还不更疼死?再说,爸喜欢看着你生下我的孩子,他低下头亲了亲她,你没听那先生说,我们是有子嗣缘分的。

冯媛媛就不再说什么。

媛媛,我看看你这里。

冯某佳哄着她,从趴着得冯媛媛身子底下伸进去,冯媛媛没动,这个时候,她懒得动弹。

冯某佳起身拉开灯,然后将冯媛媛翻过身来,解开她的腰带。

想爸爸了?冯媛媛象是在想什么,爸爸,奶奶的孩子叫你什么?已经解开女儿裤子得冯某佳抱着女儿得腰,把裤子脱下来,他看到冯媛媛里面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

他没加细想,随口答道,叫哥哥呗。

那我生下来的呢?冯某佳被问得停下来,小丫头,你是不是说的我们的孩子?冯媛媛扑闪着眼睛看着他。

奶奶和你生下来的都叫我爸爸。

那我也叫你爸爸。

冯媛媛天真地问。

冯某佳隔着内裤看着冯媛媛显露出的沟缝,他用手指摩挲着,你现在不是我女儿,是我老婆,连你奶奶也是。

他感触着女儿前端的豆豆,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舒服吗?冯媛媛一阵麻酥,两腿伸了伸,爸――我们离开了家乡到这里来,就是要成为夫妻,媛媛,你和爸爸生孩子。

他抓着冯媛媛的内裤脱下来,将女儿抱起来,仰躺在他的腿上。

这时就听到冯母在外面喊道,阿佳,吃饭了。

冯媛媛懒懒地看着他,眼神里颇有点依赖。

姆妈,等会儿。

他朝外面喊着,随手拨拉开冯媛媛的阴唇,鲜红红的一条细缝,早已湿淋淋的,两片肉舌没经历过多少风雨,突起的立着,冯某佳爱惜地在上面捏玩着。

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性器这么好奇,又这么恋恋不舍?阿爸――冯媛媛似乎感受到了被父亲激起的那股欲望,她伸手环抱了父亲的脖子,腿间鼓涌了一下。

想了吧?冯某佳逗着她,那圈圈粉红的嫩肉紧闭着,透着无限诱惑。

这就是男人迷恋的销魂窝。

奶奶要过去吃饭。

冯媛媛故意岔开话题,眼神里却透出一股想要又不敢说的神情。

呵呵――冯某佳突然压在她身上,爸爸先喂你跟大香肠,他挺起下身要冯媛媛握着,冯媛媛欣喜地从下面握在手里,象拿一件喜爱的宝贝似地触摸着。

坏――冯媛媛娇俏地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冯媛媛已经能接受父亲对她所做的事情,何况看到奶奶和她一样爱着父亲。

那你给爸爸吃什么?冯某佳兴致勃勃地看着亲生女儿玩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我没有什么,冯媛媛说完这句话,飞快地将鸡巴压在自己的胸脯上,看得冯某佳心潮澎湃,心猿意马。

你有两个馒头和大肉包子。

他猥亵地搓着女儿的阴户和乳房。

冯媛媛没想到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又羞又兴奋地看着父亲的动作。

阿佳――冯母在那里等不着父女俩,就悄悄地走过来,却猛然看见他们调情的场面。

姆妈――冯某佳听到母亲叫,扭头看着她,冯媛媛害怕奶奶说什么,翻着身子想爬起来。

饭都凉了。

这个时候冯母不知道是退出来还是走进去好,只得以话搪塞。

冯某佳却跪起来,姆妈,给我们拿点纸来,他说着,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把勃起的鸡巴对在女儿阴户上,腰部一挺,用手指按压着插了进去。

哦,冯母赶紧答应着,腿酸酸地几乎走不成路,唉,这个坏儿子,越来越不避讳什么,竟然大白天的当着母亲就和媛媛干,一想起三人在一起的局面,冯母得心扑扑地跳着。

转回头的一瞬间,听到孙女冯媛媛啊――啊地叫着,跟着就听到啪啪啪的屁股撞击声。

赶忙走进厨房,躲在那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以后这生活可能就这样了,儿子在家里随时随地的要,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

听听那屋里的动作,两个人喘息着,时不时地夹杂着咂嘴声,她的脸红红的,知道儿子干这事最喜欢一边干着一边搂着亲嘴。

姆妈,就在冯母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冯某佳喊了一声。

唉,这么快!冯母以为两人结束了,赶紧拿了一卷卫生纸走过去。

媛媛,换个姿势吧。

刚走到门口的冯母听到儿子说,正巧看见冯某佳从媛媛那里抽出来,硕大硕大的,湿漉漉的长长的一根,还一勃一勃地动着,她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

冯某佳不知嘀咕什么,冯媛媛听话地调整着姿势,两手撑床,慢慢地跪起来,将屁股朝向冯某佳。

冯某佳两眼盯着女儿那个姿势,看着她的转动变化着形状。

跪起来的冯媛媛那里已经自然地裂开着,象只蚌蛤一样吐着涎水,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摸了一把,回头看着门口。

冯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姆妈,冯某佳喊着她,卫生纸。

冯母拒绝不了,两腿不由自主地迈动着,儿子竟然这么放肆。

给媛媛擦擦。

他吩咐着母亲,冯母尴尬地看着孙女,叠了叠手里的纸,冯媛媛大腿间一片精湿,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冯媛媛那里擦干净。

冯某佳还没等她把手拿开,就将鸡巴对在女儿上面,冯母看到儿子一跃一跃的东西顶开孙女儿的阴唇。

啊呀――她心慌意乱地看着,被冯某佳用手搂住了脖子。

好姆妈,媛媛的是不是比你的小?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冯母心里实在难看。

阿佳――冯母羞羞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儿子挑逗的眼神。

冯某佳就那样撮起母亲的下巴,一边慢慢插进女儿的阴户,一边低下头亲了母亲一口,冯母脸红的象蒙了一块布。

上来吧,上来我连你一块操。

他抚摸着母亲的脸部,跟着一用力,插到冯媛媛的深处。

爸――冯媛媛鼻子里哼出一句,静静地期待着父亲的抽插。

阿佳――姆妈拾掇饭去,冯母趁着儿子无暇光顾自己,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两人同时叫出声,接着是一连串地急促撞击声,临出门的一刹那,她回头看了一眼,冯某佳半骑在女儿的屁股上,疯狂地抽插着,那根紫胀的鸡巴就如灵蛇吐信在媛媛的阴户里进出。

好儿子,坏儿子。

冯母一屁股坐在桌前,你弄得家里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一想到儿子和自己,又有点隐隐的期待。

我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说,他是你的红鸾星,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夏天在云南,根本看不出季节的变换,这就如冯某佳的心情,他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来云南还是来对了,如果在广西老家,他会整天提心吊胆,况且母亲也不会容纳他。

在幸福满足的同时,他时常观察着两个女人的变化,并从中寻找着一切可能的享乐,他会在不经意间搂抱、挑逗她们,在她们的推拒甚至尖叫声中享受那份意外刺激,抑或他兴到起处,随时随地地奸淫着。

在这里,女儿早已不是女儿,母亲也不再是母亲,但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越是这样,他越能从中体会到性带来的快感。

冯母总是不敢到院子里,在这个林场里,所谓院子,只是用一些废木料围起来而已,有半人高,时断时续的,合适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里面的全部。

可冯某佳最是喜欢在院子里和她们做那些事,这多少让冯母感到尴尬,她已经从儿子的工友那里听到了风言风语,有的甚至说,她为了讨情夫欢心,甘愿把女儿供情夫享乐。

这些虽不是真的,但毕竟让自己越来越没面子。

那个中午,冯母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冯某佳从外面回来,也许是女人的这个姿势太撩人,也许冯某佳一时偶尔性起,他竟然把母亲抱起来,脱了裤子。

冯母羞得摇手摆头的制止他,却被儿子硬生生地剥光了。

冯母不敢站起来,外面人影绰绰,她怕被人看见。

冯某佳就喜欢看母亲这个姿势,所以他并不急于上她,而是站在一边脱下裤子小便。

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见?冯母并着腿蹲在那里,用洗衣盆遮挡着。

冯某佳一双眼睛逡溜溜地盯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见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就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整个厂子里没有不知道冯某佳找了一对母女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