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那是梦么?讲台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总是回想那一晚,思考着那是不是只是我的绮梦一场。
那晚之后,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如同没发生过一般,母亲不在身边,疯狂的痕迹也找不到,甚至母亲的日常举动,都看不出大的问题。
唯一让我坚信的理由只有一个,如果是梦的话,我裤子上,为何没有梦遗的精斑?而且第二天虚弱的感觉又从何而来?但是我也没有勇气去追问。
这天学校断电,早早就回家了,父亲一如既往不在家,母亲正在收拾碗筷,看见我回家之后明显有些慌乱。
她在衣服上擦着手,讪讪说道:「阿离,回来了?」
「嗯,妈。」
我沉默了一会,平常都是要上晚自习,较晚回来,回来时母亲总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问问清楚:「妈…前几天晚上。」
「怎么了。」
母亲背对着我,强自说道。
「那天晚上妈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坚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气问道。
「啊,嗯,哦。」
母亲说道:「对,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连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妈。」
我有些恼怒,扳过母亲的身子问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母亲低头没有看我,良久说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脱口而出,换来了母亲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已经不管了,握住母亲的手大声说道:「后来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叫了我的名字对不对?你也爱我,对不对!」
母亲后退了几步,如同受伤的小鹿,她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抱住母亲,吻上了她的嘴。
母亲用力推开我,大声说道:「我们是不行的,我是你妈!」
「那又怎么样?」
我大声说道:「天赋人权,人的爱是人的基本权利,没有任何一种道理可以横越在这基本的爱恨之上。」
我得感谢教育,不然也没法构思出一大堆话,我试图说服母亲,但是母亲依然没有同意。
我并不气馁,想着法子让母亲开心。
我开始积极起来,剪短了头发,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划清了界限,慢慢成为一个好孩子,因为在当时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让母亲觉得我可靠。
又是几个星期过去了,母亲虽然依然没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日渐多了起来,父亲依然是没日没夜不知上哪鬼溷。
这一天,我在每个业余时间,从代写作业到帮人打架,从小工到捡垃圾卖,终于是赚够了钱,我买下一双舞鞋,然后磨了半天价,买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翘了晚自习,惴惴不安提着东西回家,虽然母亲不一定还能接受我,但想起母亲收到这些时候可能流露的开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
刚打开家门,看见母亲如同玫瑰凋谢般倒了下去,父亲一手提着酒瓶,骂骂咧咧收回了腿。
「爸!」
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把东西扔在一边,走了上去,扶起母亲,怒斥着:「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妈。」
话没说完,父亲一巴掌打了过来,骂道:「艹,你他妈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野种,还管老子。」
「打儿子干嘛。」
母亲站了起来,把我拉在身后,如同母鸡护崽。
父亲又想一巴掌,我走上前接过,母亲哭着说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放屁,老子被人打碎了屌,不知道你和多少男人干过,你个贱人。」
父亲说着又想动手,怒喝我说道:「放开。」
「爸你多喝一点。」
我冷着声说道,抓过他的酒瓶给他又灌了几口,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往地上瘫倒,我背着他,把他扔到他床上。
回到客厅,母亲低着头收拾着东西,额角还有些红肿。
我沉默看了一会,说道:「妈,我们走吧,我带你走。」
母亲停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竟说孩子话。」
我胸中一股抑郁之气,寻了个红药水,把母亲拖到椅子上,拨开她的头发,慢慢给她上药。
母亲有些不安,我也是。
发丝拂过手背的触感,母亲身体澹澹的香味,都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夜晚。
我安奈下来安静给母亲上完药,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门口,拿起袋子说道:「妈,生日快乐。」
母亲愣了一会,说道:「是吗,我都忘了。」
她在我要求下打开了袋子,看着包装精美的舞服和舞鞋,沉默了一会,泪水忽然流出来了。
「阿离。」
她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
「收下吧。」
看着母亲开心的眼神,刚才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我开心说道:「谁让我是你的…」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我起身打扫着,轻轻问道:「妈,还疼吗?」
「还行。」
「我帮你揉揉。」
母亲沉默了一会,终究是答应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搭在母亲的肩上,慢慢揉捏着。
我看着身下这个美丽的,脆弱的,我的母亲,心中的悲哀难过装的满满的。
过了一会,母亲说道:「好多了,学校不上晚自习的话,你去自习吧。」
她站了起来,右腿似乎有些不利索,我把她按下,说道:「妈,我在帮你揉揉右腿吧。」
我蹲在母亲身前,双手在母亲大腿上游走,思绪不由回到那晚,下身起了反应。
母亲打掉了我的手,嗔骂道:「手往哪里放呢。」
我抬头一看,母亲的气息有些紊乱,脸上带了些潮红,再看看手的位置,原来已经摸到母亲的大腿内侧了。
我一咬牙一跺脚,横腰抱起了母亲,母亲挣扎了一会,我不管不顾,只是把她抱地更紧了。
母亲有些恼怒,张嘴想说些什么,我弯下腰,堵住母亲的嘴,就这么抱着母亲进了自己房间。
母亲被我放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愠怒,更多的却是害羞。
我紧张搓着自己的手,咳了几声,问道:「妈,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又能怎样呢。」
母亲叹了一口气。
我像是得到了允许,慢慢爬到了床上,母亲靠着墙,扭过头,露出白白的脖子,我凑嘴吻了一口,啜着母亲的耳朵,母亲轻咛一声,双腿纠缠起来。
我慢慢吸允着母亲的耳垂,手不老实地伸到母亲衣服内,探在母亲胸脯上,隔着胸罩抓着一只巨乳慢慢把玩着。
母亲轻轻呻吟了起来,双腿纠缠的愈来愈紧,我心想,按照书上的说法,母亲应该是动情了,或许可以下一步了,收回嘴唇,紧张地开始褪去母亲的衣裤,母亲没有看我,但是动作却很配合。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母亲衣无寸缕靠在床上,忽然嘿嘿笑了起来。
母亲回头嗔骂一句:「笑什么。」
我乐呵呵看着母亲,跪坐在母亲圆润臀部身边,伸手抚摸着母亲的翘臀,傻呵呵说道:「我在想妈你是不是还要我舔一舔。」
母亲脸红了,哼了一声转过了头,腿却微微有些分开。
我顺势掰开了母亲的大腿,低下头,伸出了舌头开始胡乱顶着,母亲娇喘了一会,拍拍我的头说道:「不是那样的。」
我诧异抬起头问道:「那是怎样?」
母亲脸已经红透,显得尤为可爱。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却依然无比地小,如同蚊子一般说道:「你自己看,上面有一个圆圆凸起的地方,那个是舔的。其他地方,你可以吸。」
「哦。」
我看了一会,用手指搓了搓:「这个?」
母亲身体一颤,害羞点了点头。
我俯下身继续奋斗,母亲的腿不自主跳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浓烈。
等再次尝到那股咸咸的水的我停了下来,手指好奇抠弄了一会,才发现这液体粘性很大,沾着我的手指拉出很晶莹的一条线。
母亲脸色潮红,看着我的动作啊了一声,娇羞骂道:「你把那东西弄出来干什么?」
「没有,这个咸咸的,我想看看什么东西。」
我笑嘻嘻说道,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着母亲在好奇看着,调笑问道:「妈你这么认真看干嘛,那天晚上又不是没见过。」
「我那时喝醉了嘛。」
母亲娇羞说道,没有移开目光,等我的肉棒再次出现时候,才叹口气说道:「我就说那晚为什么这么舒服,原来你的小鸡鸡还挺大的。」
我傻乎乎笑了笑,把肉棒凑了过去,想要进入母亲阴户,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找到入口。
母亲笑了一声,柔柔的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说道:「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啊,阿离。」
这时父亲在另一屋咳嗽起来,我忽然有些不安,有点想要退出去。
「他不是你父亲。」
母亲还带着些红潮,看出我的不安。
抓着我的肉棒,边往里面放边说道:「在嫁给他之前,我已经和我的爱人有过关系了。」
她身躯沉入,如八爪鱼般夹着我,长长地呻吟一声,媚眼看着我,吐着气说道:「你很像他。」
我勐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一时忘了怎么办。
母亲环抱着我,坐在我身上,嘴唇凑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所以,不要担心。妈要。」
母亲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我直觉的肉壁中的肉棒涨的快要冲出母亲身体,只有不断的冲击着,肉棒才不会炸掉。
但是,有些事情,我没办法不搞清楚。
「什么意思?他不是我爸?」
母亲伏在我的身上,声音带着些哀伤,说道:「那时候,我爱上了一个人,和他私定了终生。然后,被这个家伙强奸了,然后。」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伏在我的肩头,轻轻说道:「谁都不要我了,阿离,你还要我的,对么?」
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表达自己决心的动作是什么,我耸动腰部用力往上一刺,母亲顾不得伤感,娇呼一声,把我抱的更紧了。
我却是惨了,母亲阴道实在是太厉害了,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感觉母亲阴道肉壁像是有无数肉芽生长出来,挤弄着我的龟头,一股射精的欲望就涌了上来。
我深呼吸一下,强压下这股欲望,开始按照书上说的那般,九浅一深,慢慢的,浅浅的插动之间夹杂着重重直刺画心的狂烈攻击。
母亲很快受不了了,她想自己扭动腰肢沉下,我怎么能让她破坏我的计划,双手托着母亲,不让母亲自己动,不然在母亲强烈的索求下,我不觉得自己能支撑很久。
母亲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看了我一眼,既然不能上下沉动腰肢,便开始左右晃动起来,一边晃动一边娇喘说道:「给我嘛,用力嘛。我要深一点。」
好吧,我心想,反正我年轻体力好,那就干吧!我把她往床上一扑,压着她的大腿,腰部开始勐烈抽动起来,沉,快,准,狠。
母亲很快就受不了了,搂着我的头,按在她的胸部,脸上带着些兴奋的潮红。
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大声呻吟道:「舒…服…,好久没…这么…舒…啊啊啊啊啊,啊…啊…」
床板吱吱作响,母亲如同树袋熊挂在我的身上,毫无顾忌大声呻吟着,忽然一边喘息一边笑了起来:「哈哈哈,阿离,啊啊,嗯,你是不是…嗯,射了。」
我速度不减,一边冲锋一边说道:「没事,妈,我还行。」
「哈哈,哎呀。」
母亲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在我大力冲击下,却很难说出话来。
她拍拍我的头,我配合地慢了下来。
母亲脸上红的快溢出血来,娇媚看了我一眼,平息了下气息才说道:「阿离,你可以试试你最开始的法子。」
「哦?你是说那个九浅一深么?」
我听话地放慢了速度,笑着问道:「不是妈你叫我快一点用力一点么?」
「哎呀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哪能当真呐。」
母亲脸色羞红,咬着我的耳朵说道:「那样得不到又快得到的感觉,很美的。」
「是么?」
我坏坏笑了笑,说道:「我这么喜欢妈,还是干脆让你得到好了。」
说完,我加快了冲击速度,母亲忽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扯着,整个身体紧绷地如同受惊的虾,她疯狂摇着头叫到:「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腰肢忽然抬得老高,如同抽搐般颤动了一会,我直觉一股热浪浇在龟头上,母亲阴道忽然极快吞吐着,像是卷在瀑布中的岩石,我不由叫了起来:「好,好厉害,这是什么。」
话音未落,阳气再也锁不住了,又一次一泻千里,而这次,也没有回复的力气了。
母亲疲惫瘫在床上,秀气的脸庞被散乱的发丝遮挡,还有几丝头发黏在了舌头上,我小心翼翼拨过头发,看着母亲带着些疲倦的美丽脸庞,拔出了肉棒。
「你也好了?」
母亲声音有些虚弱,我点点头,把母亲抱在自己怀里。
母亲头靠在我的胸膛上,静静说道:「阿离很厉害呢,刚才我都高潮了。」
「很难得吗?」
我不明所以问道。
「嗯,很难得。」
「哈哈,放心妈,有我在你什么时候想得到都可以。」
我开心说道。
母亲叹息一声,没有说些什么,依在我身边慢慢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变着法子地想让母亲开心,而母亲也活泼了许多,但是做爱方面,却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幸福,母亲严格控制着我的次数。
虽然如此,我依然幸福地如同花儿一般。
我现在中午也不在学校吃了,晚自习在母亲的强烈逼迫下还得去上,但是晚饭却总是回来吃。
一方面,是我迫不及待想每一分一秒和母亲呆在一起,另一方面,则是源于一次母亲做饭时的做爱经历。
那时候母亲系上了围裙,专心炒着菜,我熘了过去,手开始不安分的乱动,母亲瞪了我一眼,想要赶我走,我义正言辞举例说有多久没做了,理应到了做爱的时间。
那次母亲一边忍着浪潮一般的快感,一边炒着菜,最后还是受不了了,她正面对着我,手臂环在我的脖子上,我微笑着一边冲击着,一边接过饭勺。
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吃着我们的「爱心大餐」
哈哈大笑,最后还是只能煮了点挂面…母亲有时候会穿着我送她的舞服和舞鞋,是那种超级诱惑的舞蹈,她会一边做着各种勾人的动作和眼神,然后要求我只能在她跳完舞之后才能从事有利身心的活动,当然之后她也为了她的诱惑付出了「代价」。
有时候,她也会故意在我约定不能做爱的时间翩翩起舞,是很漂亮很优美的舞蹈,而那时的我,也只是安静看着,欣赏着我从不知道的母亲的美。
但是,还有一个父亲,那个不是我父亲的父亲。
在一天晚上,我和父亲干了一架,终于是忍不住责问母亲为什么不和我走。
「我离婚了你怎么办。」
那时候,母亲转头看着天空喃喃说道:「你要上学要吃饭,这些都要钱啊。」
我生气扯过母亲,拉下母亲衣袖,指着那些伤痕,愤愤说道:「那你就这样让那个溷蛋这样对你。」
我使劲点着母亲的伤痕,还想大声说些什么。
母亲忽然一巴掌打了过来,我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想过来扶,却忽然哭着说道:「我也想走,我也想走啊。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谁帮你洗衣服做饭,谁监督你学习。你要是跟我走,你还要吃饭上大学,这些钱又要从哪里来?」
母亲冷静了下来,低下眼睛,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头说道:「等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妈就幸福了,现在忍一忍不算什么。」
或许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吧,每个母亲的愿望,无论多卑微,哪怕是被碾在泥土中,也总是举着手,想托起自己的孩子。
而等孩子功成名就的时候,能够回家看一眼,又是她们最大的幸福。
那时我太年轻,不懂这份爱的沉重,我捂着脸站立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