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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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影之缘

「你是!」紫藤大惊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体连续喷射造成的剧烈快感侵袭全身才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经晚了,肉棒在离开少女身体的一刻已经停止了喷射的动作。盯着少女那似曾相识的棕色长发和瞳孔,皇家官驿里那一日的两次相撞仿佛历历在目。

「不是巧,应该是有缘。」

「我想大概是孽缘。」

「确实……」

……

「你是那个时候的……」他恍然大悟,语气中却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觉。

「恩……」坐起身来的少女轻恩了一声算是承认了,紫藤刚才急于抽出而过分急促和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眉头在疼痛中皱了起来,隐约的两丝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一丝的抱怨或者一点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着头不敢迎视紫藤的目光,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的样子。

看着对方的样子,紫藤倒也不忍心再追问什么了:「你叫什么?」

「夏樱……」少女低声回答,她小心地抬头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须不安:「为什么……你好象早知道会是这样?」踌躇了片刻,她还是小心地问了出来。

「也谈不上知道,可是和诗织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总会隐约觉得身边的她有时候象另外一个人,尽管只是很微弱的迹象……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宁愿相信那是被严格家教压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隐约的反抗罢了。」

「对不起……」少女的头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觉,只是出于对自己所爱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愿意去怀疑,这份爱和信任让她更加觉得一阵阵沉重的负罪感。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可她依然不知道该不该把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是什么实在不能说的原因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烧追灼感,对方的那份释然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我是个孤儿,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岭南王秘密收养了,自然王府对我有养育之恩,不过,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从小姐刚出生的时候说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门掌门正巧上门,名义上是路过贺喜,实际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转世降临,要收她为弟子并将来传掌门位给她。」

「王爷那时候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凡,至于惊的……你也该知道,岭南司马家是故楚王族遗脉,朝廷自其归顺以来一直是防胜于用的,而玄门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门人弟子以千万计,要是知道司马家的人做了玄门掌门那朝廷会有什么反映可想而知,于是两人密商之下一个造影的计划就出炉了。」

「我和小姐从小就被玄门秘密施加了某种奇妙的法术,作用是我的外貌,智力,甚至表面上的气质和外露的性格都会以小姐为模板发展,甚至,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我们连记忆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当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转世造成的火发和血瞳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别的办法来伪装,昨晚也才会露出破摘来……」

「自此,夏樱这个人就消失了,如同从来不存在一样,我成了她的影子,尽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当妹妹,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当她必须要待在王府或者你的身边的时候,我就在玄门替她学习修行,然后将所学的东西和修行的参悟用共享的记忆教给她,当她必须在玄门的时候,我就在王府或者……」说到这里,少女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你身边,然后将记忆和情感和她共享……」最后那一句她的预期明显有些颤抖……

「原来是这样……」紫藤喃喃地说道,看死平静的表情下心绪却激荡不休。

是的,诗织……两个诗织确实有苦衷,确实有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原因,他应该释然,应该理解,可是……为什么就一定不能对自己说呢?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这个秘密让大家都在矛盾和无知中痛楚?难道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可以分享心底秘密的人?

夏樱默默地看着紫藤似乎平静的脸,和自己的小姐一样冰雪聪明的她很快捕捉到了对方隐藏的思绪:「别怪小姐,她对你的爱一点不比忆柔小姐逊色,她不能对你明说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虽然其实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配和她抢,我也不该向你要求什么,我只是个……啊!」她突然噎住了,因为紫藤已经把她搂进了怀里。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么,但我会对你负责的,恩?」安慰似的抚慰着她光华的背脊,紫藤说道,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经有些伤心地泛起了泪花。

一阵阵心酸和愧疚感没由得袭来,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安慰性的承诺无意间刺伤了对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抚慰或承诺,她要的仅仅是那一份最简单的爱啊。

「我爱你,所以……」低头轻吻少女的额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着:「嫁给我吧。」

「!」夏樱的身体一阵颤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一切又都那么真实,那句话,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却始终不敢奢望可以拥有的一切:「这……这……」

她的声音激动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对她……」

「也一样啊。」紫藤微笑着回答:「你,还有她,我不在乎你们是叫司马浮云还是夏樱,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诗织,没有区别,都是那个我深爱着的诗织。」

「贪心的家伙……」夏樱小声的抱怨道,脸上却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将身体整个挤进紫藤的怀里,似乎永远也不想离开了……

「紫……」许久,她才再抬起头来:「在要我一次,好吗……」羞涩的声音细微得象蚊子一样。

「这……」面对这主动的邀请,紫藤却有些迟疑了,尤其隐约看见对方双腿件那班斑的血迹更让他有些不忍:「你的身体……今天还是休息吧……」

「不!」夏樱却显示出意外的坚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里,至少能以自己的身份给你一次……」看着那双颇有写决绝神色的眼睛,对方近乎顽固的坚持让紫藤觉得无法拒绝,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放平:「一会要是太疼的话就说一声,别太勉强自己了。」

「恩……」夏樱点点头,紫藤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会说的觉悟,他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会你就知道怕了……

想到这里,他却突然似乎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猛地用力将夏樱的双腿给分开,直接把肉棒插入她还在渗出血丝的蜜穴。

「啊!啊啊啊!要!裂开了!呜……」面对紫藤突如其来的行动,夏樱连称得上反应的行为都还来不及做出,只能任对方腰部前后抽送摆布。

「呜……恩……哈……」紫藤的每一次突刺,都让夏樱一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一边不自觉用力摆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痛苦的声音和扭曲的动作让紫藤心中满是不忍,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对方都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话。

紫藤已经与许多女性发生过性关系。事实上,经验丰富的他即使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办法尽量减少夏樱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积的经验来看,这样做意义不大,因为即使能有所缓解,那疼痛依然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这样近乎残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占有她,就是为了要让她尽快的知难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这个女人的执着了,为了他,为了爱他,为了能和他一起,她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弃过,难道会被疼痛所击倒吗?当然不会。

紫藤咬着牙狠着心继续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却毫无效果,尽管身下的夏樱的面容因为疼痛越来越扭曲,身体也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却始终和自己一样咬着牙坚持着。

他的心头先是一阵阵酸楚,进而已经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全是在徒劳地一相情愿——除非自己发射出来或者她昏迷过去,否则,她是不会愿意让自己停止的。

他变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骂着自己,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如此痛恨自己异与常人的持久力。从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娇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这样的风月行家也会在他过人的持久力面前无比满足甚至招架不住。可是今天,它带给这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却不是满足和快乐而是痛楚,带给自己也不是娇傲而是心碎。

夏樱用力咬着牙,双手近乎是撕扯着身下的床单。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近乎想要失去意识,但她却在心底不断地向自己大吼:「醒来!」她不能昏迷,否则他一定会因为顾及自己而停下来,至少,在让他满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却也已经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快要无法坚持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到极点,这几乎成倍地放大了对方的粗暴和身体本身的伤处造成的痛苦,考虑到这些,她抓紧还清醒的时间在体内运起一门功法。

「呜……」正在矛盾中冲刺着的紫藤猛地一阵呻吟,身体随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觉到肉棒进入的那个本就紧凑无比的准处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空,周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将肉棒碾随的巨大力量收缩着,如同波浪一般顺着那真空般的巨大吸里有规则地不断向上蠕动翻滚着,蜜穴中混合着各种成分的液体也随着着吸引力如急流般冲刷着,在紧贴着的肉棒和肉壁间闯出近乎不可能存在的通路……

「这是……玉女功……固本纳源!」这感觉紫藤并不陌生,这功法月牙儿也会,紫藤也曾经在欢爱是让她使用来增加两人的乐趣。这感觉他又并不熟悉,作为未来掌门的影子而在玄门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樱的修为自然不是只练了三年多初识皮毛的月牙儿可以比拟,无论吸引力,蠕动的强度还是水流的冲刷力度都比月牙儿强了几个档次。

「这……不……不行了……」以往在使用这招的月牙儿身上还能坚持个一两分钟的紫藤这次近乎一瞬间就要爆发了,如果是平时,他也许还会想点办法再挣扎下好挽回点男人的自尊,不过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没了这份心,几乎是立刻,被压迫得有些疼的肉棒猛地在少女体内喷发了出来。

紫藤只觉得随着精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气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没力气把肉棒拔出来就已经瘫压在夏樱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背脊还岁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

过了好久,他才似乎缓过劲了,慢慢地抽出肉棒,尽管很小心了,却还是弄得夏樱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他心疼地道歉,看着随着肉棒被带出的白浊的液体,他突然依然到自己两次居然都射在里面了:「糟了……」他小生嘀咕。

「什么事糟了?」虽然很轻声了,却依然没有躲过夏樱的耳朵,她有些关心地问,而后,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担心我会怀孕吗?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她的声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现在如果你就怀孕的话,似乎……」紫藤慌乱地解释着。

「算了,我懂,确实早了一点,现在讨论这个……」看着他明显是怕自己误会的样子,夏樱觉得很释然:「不用担心,我三天前刚来过那个,所以现在是安全期哦。」

「……」紫藤有些惊讶于明明今晚前还是处子身的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知道得还真多啊。」

「不奇怪啊。」夏樱笑着解释:「玄门除了法术和机关机械制造,最出名就是医术了啊。」

「对啊……」紫藤释然:「刚刚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纳源?」他问道。

「恩……」夏樱点点头,却又一阵羞涩难堪——玄门的功法居然被她拿来用在床事上,这实在……不过温柔的她此刻还是更加关心一点多方的感受:「怎么样?那个……舒服吗?」她害羞地小声问。

「简直舒服地要上天了。」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夏樱舒了一口气,安心了,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本就羞涩的脸更红了:「那以后……每次我都用好吗?」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了。

「那个……还是算了吧……」紫藤想了想,答到。虽然老实说那消魂无比的感觉确实让他难忘而神往,但无论如何刚才自己几乎立刻就被压榨出了精液,这对男人来说,实在伤自尊啊。

「为什么……你不是说很舒服吗……」夏樱不解。

「那个……原因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了,总之……这个……」

……

夜晚的将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却是鬼哭狼嚎。在司马浮云的命令下保卫这里的玄门大军已经彻底放弃了进行了很久的彻底清楚幽鬼的徒劳行动,转而在外围周遍区域设立起结界来阻挡和隔离它们。月光下的幽灵鬼变得格外狂暴,不断有想要冲出去的撞在结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号着被挡回去。

玄门营地的一处简舍中,案几上书籍堆积如山,司马浮云在书堆中翻阅查找着什么。

经过白天的几次试探和勘察,她已经可以肯定,酆都大门本身没有出任何问题。

这让她困惑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意识到当日师傅走得匆忙,传给自己掌门之位时并未有太多叮嘱,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告知自己?于是她连夜让人运来玄门中只有掌门可以查阅的最高机密案卷,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些线索。

「小姐……」粉色长发的女子又端来一杯提神的浓茶,看看桌子一边已经排起队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劝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这个情况下我怎么能安心休息?」司马浮云却摇摇头,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又翻阅了几页,突然,一段记述让她不由得一惊:「次日,得诱鬼王至青冥山间,乃集玄门之力与战,前后三日,四宗门人殒命者十之有三,伤者无算:终得诛之于五圣杀阵之中。然而其心不灭,又不得移,故权且就地封之,设四向位面阵以护之,此秘由五圣卫之中卫麒麟掌,历代传承……」

「青冥山……」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麒麟卫……难道说是高师兄?怎么可能!」

……

紫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看身边,夏樱还睡得很沉。他坐起身来,揉揉有些血丝的眼睛。这一夜他几乎没有睡,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得到心上人的兴奋。

身边这个棕色头发的少女总在隐约中给自己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忆柔经常会给自己的感觉,这让他很有些困惑。

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时的院子里,之前招待两人的妖艳女子正与一个壮汉对立交谈。

「大护法,义父还在炼鬼制兵?」女子问。

「恩。」壮汉的回答简洁扼要:「这是最后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们自己动手。」

「有这个必要?」

「怎么没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难免会被他们看出破摘,到时候再想补救就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义父那边我担着,恩?」女子突然有所察觉:「他来了,你先回避,看机会有需要再出来下手。」

「我看你不过是想吸他的修为吧?」壮汉摇摇头:「被大师赋予鬼力之后,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鬼了吗?这样真的好吗?」

面对对方的质问,似乎心中有写理亏的女子沉默了,壮汉看看他,再次摇了摇头,默念些什么,身体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进园子,有些阴冷的晨风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感觉却越发不好起来。他隐约感觉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这别院竟似乎是这山中重得过分的冥气的核心地带。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着你的小娘子倒一个人出来瞎转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妖媚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抬头看去,昨日下午开门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脸已靠得很近:「还是说那位姑娘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想来找我呢?」她边说着边向自己的脸上喷吐着诱惑和挑逗的热气。

女子挑逗的声音和诱惑的气息让紫藤有些恍惚,但身处这冥气环绕的院子里的隐约的危机感却让他同时又无比清醒,当女子喷吐的第一丝热气到达他的鼻尖的时候,他彻底醒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那热情中有浓烈的催情药物的成分。

怕自己会发现什么而要下手了吗?暗暗运起体内的火系真气将鼻腔中的药物气息焚尽,他心中一阵冷笑,对方欲盖弥彰的行为更证实了他的感觉。

女子已经悄然跳开一小段距离,将腰带松开一些,素色的上衣想两边微微分开,里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浑圆的一对乳房若隐若现:「公子,奴家美吗?」

哼,确实不错,不过比起我家的几个你还真算不上什么。紫藤心中冷笑,但美肉当前,若说完全不动心倒也是瞎话,加上还不清楚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他决定将计就计。

「美……」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样,他伸手摸进女子的衣服,让乳球在手中翻滚。

女子却一闪身让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她媚声倒:「不过奴家可比你还急哦。」转身背对紫藤,她撩起裙子卷好系到腰间,裙下也是无遮掩,分开双腿,蜜穴周遭的体毛已经挂着晶莹的淫液,粉红色的肉缝边缘竟如有独立生命的个体一般翻滚蠕动着,似在渴求着异性的进入:「来嘛,你看奴家都湿成这样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会吃不消。紫藤心中暗道,一边解开裤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的肉棒一下子蹦了出来。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让她双手撑在地上,这近乎野兽交配的姿势让女子那湿漉漉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肉棒的前端用力顶住蜜穴门户处的肉缝,就着那不段流出的液体的润滑猛地插了进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紫藤的尺寸本就惊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间那女子任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三分惊喜,三分满足,三分欢娱,又带着一分不适的呻吟诉苦。

「好……好大……好……好棒……」女子的身体猛得如弹簧一般蹦紧,空虚饥渴的蜜穴也第一时间行动了起来,肉壁才刚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入侵的肉棒。

方才那催情的气体她自己也吸了不少,虽说身体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药效依然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实了。

紫藤用力地抽动肉棒在女子体内进出着,威猛的动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头来呻吟浪叫着,那娇媚性感的声音散发着无比强烈的诱惑,令紫藤感觉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蜜穴,不但如处女般嫉妒窄紧多皱,周遭那充满活力的肉壁更是不断地绞紧着,层层迭迭的吸附缠绕,就像上面长了几千几百张樱桃小口,正齐心协力地亲吻吮吸着肉棒一般。

这女人……倒是媚到极点的好货色,紫藤心中暗喜。前一晚虽然在夏樱身上梅开二度,但总归估计心上人的初夜不敢过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将积蓄了一夜的欲火发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他便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甚至,越来越粗暴起来。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冲刺着,力道强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干穿一般。

这小子……倒真是威猛到极点,难得一遇的强男子啊!女子同样大喜。她原先只是想速速将紫藤压榨干净的,所以一上来就用上媚功让自己的蜜穴将对方的肉棒绞到极限,好让他受不了诱惑而大干特干,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气体的作用,就绝对能保证他精关无法自守,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她吸纳采补。

不料紫藤从尺寸到持久力,都远远超她想象,才一插入,那肉棒异常的尺寸和肉棒主人强有力的活塞运动带来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摇晃身体配合他的动作,圆润的臀肉与他强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响当……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还要……」在紫藤持续不段地猛烈冲击下,女子被干的浪叫连连。

这小子可真是厉害!他那肉棒的滋味实在太妙了!女子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心中盘算着。虽说心里依然盘算着到底要吸干紫藤,可肉体上的快感却已让她再难控制体内的欲火了。

肉棒反复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体的颤抖之中连继续运功都忘记了,只是忘我地享受着紫藤肉棒抽出插入时那如绝堤坝的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口中浪叫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双腿不自觉地后伸缠上了紫藤的身体。

不多时,女子已经被紫藤的狂抽猛插弄得头昏眼花,撑地的手一阵酸软,终于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一阵阵酸麻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意识,警告着高潮的临近。

糟糕!高潮临近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对方反而会被干到脱力!她挣扎着摆脱快感和欲望的左右专心运起采补的媚功。

紫藤猛地发觉女子的蜜穴仿佛一下子由狭窄的河道变成了剧烈的旋涡,蜜穴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将自己肉棒中的所有东西都吸出来一般。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樱体内第二次发射后近乎浑身脱力的状态。

哼!想吸干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藤心中冷笑,将体内真气一部聚集在肉棒之内,猛然转为金系。

「啊!」女子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体内的肉棒突然变得如精钢一般坚硬,随着紫藤猛烈地抽插那坚固而锋利的边缘在蜜穴中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她尖叫着奋力想前爬,想将体内这可怕的东西退出去。

「怎么?姑娘你不是想吸干在下吗?在下相当乐意,姑娘继续啊!」紫藤却不让她如意,双手强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让他无法脱离。

「啊!」女子挣脱不开,狂号一声,孤注一掷地将媚功反转,一瞬间蜜穴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喷射的力量。

「什么!」这让紫藤措手不及,突然反转了吸力也让他本就徘徊在喷射边缘的肉棒措手不及。他的身体被推地向后猛退,而肉棒也在脱离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蜜穴的一瞬间喷设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女子咬牙站起转回身来,两人喘息着对视。一个撩起的裙下双腿间沾满了精液和血迹,一个半褪的裤子上刚发射完的肉棒渐渐软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阴损的女人,居然想吸干我采补。」紫藤整好裤子,一边如此说到。

「你还不是一样,居然用金气加强自己的那东西想要干死我!」女子有些后怕地放下裙子,却顺手摸了一把紫藤留下的精液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显得回味无穷:「不过你这么厉害的男人,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虽然有点可惜,但事已至此,你也就只好死了!」女子怒喝道,浑身的肌肤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泽,随风飘起的长发则瞬间染上了诡异的紫色。

「这是……冰心鬼姬!可是,为什么还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生气?」女子身上蹦发而出的刺骨的寒气让紫藤警觉起来,而隐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气息又让他困惑起来,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师傅那里看到过的一本关于玄门禁术的书上的内容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炼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呀?」已变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惊讶:「年纪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么,怕了?现在知道怕可已经晚了。」

「怕倒也谈不上,不过。」紫藤摊摊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证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你这话鬼才会信了。」女子不屑道。

「可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就是鬼吗?所以你该信啊。」紫藤笑道。

「你找死!」意识到自己遭到戏弄的女子大怒,双手一招无数并锥冲紫藤飞刺而来。

「哼!」紫藤不躲不闪,冷哼一声,运起玄门五行剑中金系的入门心法金刚不坏神功将周身真气转金,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黄金铸造的雕塑,一阵阵破碎的声音传来,并锤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么!」女子大惊,紫藤乘他惊慌失措之际飞身上前直接一拳挥出……

一声闷响,金黄色的拳头却没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个壮汉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替女子结结实实地挡下了这一拳。

「这是!」紫藤大惊,尽管自己已经运上了十成的金刚拳力,可眼前这人不但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之躯撞在钢板上的阵痛和麻木感。

「喝!」壮汉大吼一声,胸口迸发出强大的力道将紫藤逼得退出数米,紫藤再抬头看去时,那壮汉的身体已经又扩大的一圈,浑身的肌肉散发着花岗岩一般的质感,连头发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黄色。

「金刚狱门鬼!」他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女子娇笑道:「不然还有谁能与将金气运用到这个境地的你相抗衡?杀了他!」已是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壮汉飞身扑来,虽然身躯庞大,速度却急如闪电,瞬间已经迫到跟前。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挥下,山岩一样沉重的拳头砸了下来,紫藤不及闪避,只能运起金刚拳力硬接。

又是连续两声闷响,紫藤只觉得浑身的骨骼一阵阵被重击后的剧痛,手上也有些温热的液体渗出,低头看去,双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尽管自己有金系真气虎身,但归根结底始终还是血肉之躯,而有了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对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钢筋铁骨。再继续这样硬撼几次,恐怕自己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猛然间壮汉再次杀到身前,双拳互握高高举起就全力砸了下来。

「见鬼!」紫藤无奈,只得再次合拳硬接,「呜……」四拳相撞之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紫藤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几米远,拳力砰撞的余波竟将四周的盆景全部卷得无影无踪。

「可恶……」紫藤有些艰难地站起来,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着,一丝鲜血也从嘴角流了出来:「这家伙是纯金体制,就算把金系真气发挥到及至也根本不可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嘛,等等……纯金体制?哼,对啊……」流着血丝的嘴角闪出一线笑容,他已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

「小子,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以一个人的标准。」壮汉走到摇摇欲坠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动了的紫藤面前,说着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奚落的话:「不过可惜了,终究还只是血肉之躯啊!」再次挥起拳头,壮汉发出了致命的攻击。紫藤也抬起左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硬接,撞击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几乎要骨折了,手臂上的皮肤和肌肉也因此撕裂开了无数的伤口,一下子变得血淋淋的。

「到极限了吧,就不要挣扎了。」

「是吗?」面对对方的「善意提醒」,紫藤却笑了出来:「那么,这个又如何了!」

「恩?」壮汉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但已经晚了,「啊。」当他惨叫着收回手的时候,岩石一般的土黄色肌肉上呈现出一大块烧伤的迹象:「这是?」他惊讶道。

「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紫藤却似乎故意说着不相干的话,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烧着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这样吧?」

「大块头,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无论以人还是鬼的标准。」紫藤近乎是故意在将对手的话奉还:「不过可惜了,终究是个属性单一的家伙!」再次起燃烧着的左手一记手刀批过,壮汉慌忙闪避,却冷不防被紫藤同时急速打出的右拳命中腹部。

「呜……」壮汉一声闷哼,倒退了好几步,痛苦地俯身捂住腹部——那里有一个几乎被烧穿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结束了。」紫藤冷冷地说道,但是,下一刻他却也痛苦地捂住心口动弹不得,进而,身体也似乎因为寒冷而颤抖起来,几乎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结了:「这是……冰心寒毒!难道说那个时候……」

「没错……」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来你还是大意了,居然忘记了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是不会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举地将我的下体伤成那样,也算报应吧。」

抬起右手,一跟冰锥已经握在手里:「结束了。」

……

第四章幽冥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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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冰锥就要刺在紫藤额头上的一瞬间,女子突然连声惨叫起来,紫藤抬头看去,数倒天雷从天而降,如牢笼一般将女子的身体团团围绕起来,而她握着冰锥的手因为伸出体外而直接撞上了那道「栅栏」。

手中的并锥在第一时间被闪电击得粉碎,幽蓝色的电流立刻爬上了她的手臂进而游编了她的全身,她在闪电编织的罗网中颤抖哀号,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几乎在闪电落下的同时,一个身影抢到两人之间,架起紫藤的胳膊想大门的方向移动。

「嗯!」刚迈出第一步,下体的阵痛就让夏樱皱起了眉头,刚才感觉到外面情况不对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勉强了,此时身上还加上了另一个人近半的体重。

「不要紧吗?」看见她因为疼痛紧锁的眉头,紫藤关心地问。

「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不料对方回答却丝毫没好气:「昨天那个了我两次。」

说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起来:「还这么色,中毒也是活该。」

「饿……这个……」紫藤心里大囧,眼睛却飞快地转动着组织着解释。

「别想狡辩,你不知道自己编瞎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写着『我想说谎』四个字吗?」那眼神自然瞒不过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呵呵……」紫藤尴尬地傻笑两声,小生嘀咕着:「吃醋了?」

「谁要吃你这混蛋的醋,我和小姐都瞎了眼了。」这细微的声音一样没有逃过夏樱敏锐的耳朵,她继续满是酸味地说道,小嘴也淘气地掘了起来,看起来倒甚是可爱。

「那是……狂雷天牢?」被嗅得灰头土脸的紫藤意识到目前最好还是转移话题吧:「这法术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新的话题成功地让夏樱又认真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你得赶紧离开这里的原因。」说着,她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还是你吃醋的样子比较可爱。」看着她因为严肃起来而变得冷冰冰的脸紫藤没由得冒出这么一句:「和忆柔一模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为你自己着想,暂时放弃那种无聊的幽默感吧。」夏樱强忍住想给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一肘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道。

「为什么……你只有生气和……害羞的时候……才这么可爱……」紫藤依然不知悔,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血液被冻结一般的寒冷让他再也难以抵挡一阵阵昏厥的感觉。

「喂!快醒醒!别睡啊!」夏樱急了,停下脚步使劲抽了他几个耳光,然而却毫无效果:「你别这样,小姐还在等你了,还有你答应过娶我的!我不许你说话不算术!」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喝!」此时那鬼姬化身的女子已经挣开了雷电牢笼,狂怒地向两人扑来,双手前退,一道冰冷的寒流喷涌而出之逼他们。

「危险!」察觉到深厚逼近的刺骨寒意,夏樱也只来得及将紫藤甩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却为寒流吞没,被困进了一大快坚冰之中。

女子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昏迷着的紫藤身旁,右手一挥又召来一根冰锥。

「紫!」夏樱叫声掺杂在冰快碎裂的巨响中传来,挣脱束缚的她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但是眼见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冰锥已经刺了下去,紫发女子却惊得愣了一下,因为地上原本中毒昏迷的紫藤猛地睁开了眼睛,全身又泛起了金黄色的光芒。一手伸出将刺到眼前的冰锥捏地粉碎,另一只手已经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被你暗算,又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误会,我现在已经很郁闷了,你想活命的话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他站起身来,将女子的双脚提离了地面:「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这里,还有你们两个。」说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之前挨了自己一下属性相克的重击已经被打回人形痛苦地半蹲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壮汉:「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子,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你可是会死得越快的。」不料那女子却有有些呼吸困难的声音反讽着他。

「哼!」紫藤觉得胸口一阵怒火上窜,进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但是,突然间,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手抓进了水里,而眼前的女子的身体也一下子变得透明起来:「这是?」下一刻,女子的身体整个化做了一滩水从他手中溜走,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抓,却只抓到了那见素色的连衣长裙。

顺着水流的方向紫藤猛地转头,那滩水已经在壮汉的身边重新凝聚成形。赤裸着身体的紫发女子抓起那壮汉就窜进了身后的一到门里,以挑逗和戏弄的眼神又看了外面的两人一眼,飞快地关上门。

「追!」紫藤和夏樱对视一眼,立刻达成共识,两人一同追了过去。

「砰!」紫藤一脚把门踹开,两人一起抢入门内,然而……

「这里是?」冲进门里的两人都愣住了,那里不是他们预想中的房屋内部,而是院子外面相当远的一片山林之中。从最初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可身后哪里还有那门的影子。

「四向位面阵?」夏樱一惊:「这里居然会布有这种阵法!」

「这阵有什么问题吗?」紫藤不解。

「这阵法,一般都是用来保护被封印起来的很危险的东西不被无关或者别有用心的人发现的。」夏樱的语气中一阵阵担忧:「而且从之前那两个人的状况来看,不管里面封着什么,恐怕都已经被释放了。我们得赶紧再回去!」她急迫地转身,却在迈出第一步的同时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腿一歪几乎要站不住。

「你怎么了?」紫藤一惊,忙问。

「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她紧锁着眉头咬紧牙关回答。

「开什么玩笑,崴了脚哪会疼到这个程度,让我看看。」紫藤上前扶住她。

「我没事!我们得赶紧赶过去!」她倔强地甩开紫藤的手臂,但刚走了一步便重重摔在地上,挣扎着坐起身来,她开始挣扎竭力避开要查看她伤势的紫藤:「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急切中却还散发着一丝隐约的羞涩。

「难道……」看着她极不正常的样子紫藤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将目标从夏樱的腿上移开,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这是!」那一刻他整个愣住了,她的下体严重的充血洪钟着,蜜穴周遍的肌肤都是肿胀的,而她为了环节这疼痛,连内裤都没有穿。

「你……」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自己前一夜无意识和刻意的两次粗暴,再加上之前为了救自己而……想到这些,紫藤的嘴唇有些发抖:「你刚刚就这样跑的!」

「嗯……」夏樱皱着眉头点点头,因为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有些扭曲的脸上却同时爬上了缕缕红潮:「本来醒过来的时候打算用玉女功里的晨露心法治疗下的,可是刚要用就感觉到你有危险,所以……」

「那现在治啊!」紫藤几乎吼叫着,他后悔出门前为什么没向羽月要几张神圣卷轴。

「不行……不能耽搁了……」夏樱拼命地想推开紫藤:「那么危险的东西已经被释放了,再拖延下去……啊?紫,你……」紫藤却进一步用力将她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集中精力治疗,别分心说话,这期间我来当你的腿!」说着他已经托着她的身体一路狂奔起来……

山下小城的客栈里,忆柔正悠闲地晒着太阳,大大咧咧地坐在窗台上,小姑娘的两只小脚无聊地踢腾着,一手撑着窗台的边缘另一只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不时地舔上一小口:「哥哥他们还没有回来嘛。」

「怎么,小姐又等不急了?」羽月站在她身后,依旧春风满面。

「没有啦,回来得越晚越好啊,一定是哥哥昨天对诗织姐做了坏事所以现在才回不来吧。」

小姑娘很开心地猜测着:「看来柔儿很快就要有个嫂子了,真好,疑……」抬头看去,远处山脚下的一道光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

「看起来似乎是某种类似传送魔法的东西。」羽月也看到了。

「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会是谁呢?」忆柔似乎很好奇:「我们去看下吧。反正也没事做,用那个一下子就过去了。」

「也好。」羽月会意地点点头,回身打开一边桌子上的手提箱将红色的腰带和水晶交到小姑娘手中。

「武装。」她将水晶送到嘴边轻声道。

「待机中……」水晶闪起红光,传出冰冷的女声。

忆柔戴上腰带,将水晶插入腰带上的插槽,带着霸气的龙翼的红色战甲化作光芒凝固在她的身上:「完成!」

「我们走吧。」忆柔回头说道。

羽月点点头,伸手搭在小姑娘铠甲的护肩上,忆柔轻点腰带上的水晶:「近点传送。」

「周遍地域扫描……完成。」铠甲泛起亮红色的光芒,水晶中也再次闪烁起冰冷的女声:「坐标方位锁定,能量装填。」

闪光过后,两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山脚下,司马浮云抬头看向那一片山林,阴森的冥气充满了压迫感。

「小姐,这是……」身后,分持枪剑的两女紧跟着她,粉色头发的女子有些担忧地问。

「嗯……比我们上次经过的严重多了,那个时候我就该想到的,都怪我,心都放在酆都那边了。」司马浮云有些懊悔地说道,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冥气笼罩的山林上,以至于没有发现身后又有人来了。

「诗……诗织姐姐……你怎么……」直到走近的忆柔看清楚了她发出惊奇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回头看去,小姑娘看着自己很是吃惊:「会在这里?你不是和哥哥进山去了吗?」

「进山!」她大惊,也顾不上和忆柔解释些什么了:「你说他们进山了?什么时候的事?」她焦急地问。

「大……大概昨天这个时候。」忆柔还有点蒙,不过她也基本上明白了眼前这个「诗织姐姐」和之前那个不是一个人。

「到现在还没回来?」小姑娘的回答让她更着急了,回头看向山上,眼神中写满了不安和关切:「紫……小樱……你们千万别出事啊!」

紫藤抱着夏樱一路飞奔,很快已经回到了院落附近,小心地将她身体放下:「怎么样了?」他关心地问。

「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夏樱回答,而后,似乎是要故意让他安心,又轻松地走了两步:「你看。」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紫藤却不放心,直接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我看看。」

「你……」夏樱忙压下裙子,可是晚了,紫藤居然整个把头探了进去,这举动让她的脸烧得象着了火一样:「快出来!」有些气急地伸手拧住紫藤的耳朵,把他提了出来。

「哎呀……哎呀……娘子饶命啊……」紫藤夸张地大叫,却也放了心,因为刚才看到的夏樱下体的肌肤已经完全没有了充血肿胀的样子:「耳朵要掉了。」

「叫你没正经的。」夏樱觉得又可气又可笑,摇摇头放过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拉过他的手来,按住他的手腕:「怪了,寒毒真的一点都没有了,你怎么做到的?」

「因为你相公我是天神下凡,当然百毒不侵,哎呀……你怎么又来了。」眼见夏樱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耳朵,紫藤忙躲开:「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看紫藤的眼睛,夏樱想了想,觉得似乎他不象在说谎,于是放弃了追问。回头仔细观察起那院子来:「果然……整个房子现在都在四象位面阵里面,这样根本进不去。」

「土遁如何?」紫藤想了想,提议。

「没用,这阵法是全方位作用,天上也好,地下也罢,从任何方向进入阵法范围内都会立刻被传诵到方圆一百里内的随即地点的。」

「不能破解吗?」紫藤问。

「破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前提是得进去,否则没一点办法。」夏樱无奈地摇摇头。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吧。」紫藤若有所思:「虽说是个笨到家了的蠢办法就是了。」

「如果一个蠢办法有效,那它就绝对不是个蠢办法。」夏樱却似乎不认同他的评价:「说说吧,是什么办法。」

「如果不能破解的话,那就干脆从外面整个摧毁它。」

「摧毁?」夏樱似乎着实被他的办法吓了一跳:「别开玩笑了,你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吗?根本不是我们两个人办得到的。」

「如果只靠我们两个,当然办不到,不过这山里,到处是冥气。」紫藤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符咒,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一阵寒气大起,寒气散去,他手上的符咒已经变成了一把暗青色的玄铁重剑。

双手持剑举过头顶指向天际,一瞬间,周围山间的冥气有旋涡附近的水一般以紫藤的身体为中心旋转聚集起来,一波波的冥气涌入他的体内,不多时他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黝黑的色泽,无风飘起的头发也化做了惨白的色彩。而高举着的剑身上,回荡着仿佛哭泣哀号一般的可怕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这就是天宗记载中的……」夏樱看得堂目结舌。虽然天宗剑法已经失传百多年,但还是保留下了许多相关记载,作为掌门影子的她自然可以查阅。

那些记载中隐约提到,天宗的五形剑法只所以威力惊人除了修行人本身的实力外更在于有一些招法可以假以环境里的各形外力。书里提及天宗高手可以在海边假借大量水的力量发动如海啸一般不可抵挡的攻击,可以在火山旁假借地下熔岩的力量发动焚毁一切的攻击,可以……甚至,还有一些禁招是可以假借诸如冥气这样的可怕力量的。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可以在这里亲眼见证书中的记载。

但渐渐地,她的兴奋转为了担忧,因为她看见紫藤的脸越来越扭曲,双眼里也泛起了阴森的幽光:「紫,你……」她不安地问道。

「天地一刀断!」就在这一刻,紫藤突然挥剑向前劈砍,浑身黑色的冥气随之瞬间移动到剑刃上,化做一片恐怖的如无数黑色的骸骨和冤魂形成的云雾直扑向面前的院落。

黑色的云雾如吞没一切的洪流前进着,所经之处一切,无论树木还是山石,都在它经过后化作黑色粉末,云雾吞没包围了院落,充斥着那里的每一寸空间,在云雾的笼罩之下不时有闪电一般的的闪光此起彼伏,似乎有什么力量正在激烈地抗衡着这致命的云雾的吞噬。

地下隐藏的空间中,高翔正对着一座石碑打坐静休,一夜炼鬼使他满脸的疲态。之前的女子和壮汉站在他身后,而在他们的身后又站着百余名青壮男子,身上却都散发着和他们一样的冥气。

「这是!」感觉到地面上两股力量对抗的余波,高翔一惊:「四向位面阵被破了?」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回头问:「他们真的只有两个人!」

身后那一男一女愕然地对视一眼:「确实是两个人啊。」

「不可能!」高翔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天宗已经成为历史了,世上还有什么人能靠两个人的力量就摧毁这完美防御之阵的!」

「轰隆!」仿佛是在回答他,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洞穴顶上的岩层整个被打开了一个洞,紫藤和夏樱两人自洞出而来。

「这是……」看着眼前这一的大群浑身散发着冥气的「人」,夏樱先是一阵震惊,而后,很快就将注意里集中到了高翔的身上:「高师兄,真的是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为天下苍生谋生路。」高翔冷静地回答。

「就用这种方法?炼鬼附人?」夏樱显然不信服:「你知道这方法有多可怕多危险吗?某生路?你不怕断了天下苍生的生路!」

「只要我最终推翻了这个吃人的朝廷建立起真正的太平乐土,就没有人会在意我曾经用过的手段有多可怕。」高翔却似乎满不在乎。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最反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

「那时候我只需要在意自己的修为,可现在不一样,我背负了千万人的性命和希望,这担子有多重你无法想象,这重压下人是会变的。」

「好吧……」彻底放弃了说服对方,夏樱的语气中带上了丝丝阴寒的杀气:「麒麟卫高翔!」她连对对方的称呼都变了:「烂用禁术你可知罪!」

「我几乎都快忘了。」对方的态度似乎让高翔想起了什么:「玄武卫是玄四卫中的执法者啊,怎么,你要执行门规吗?」

「保护大师!」明显感觉到夏樱身上渐渐浓烈起来的杀气,那壮汉紧张地高呼,一声之下身后那一百多人纷纷显出半鬼面目冲两人扑了过来。

「哼!」紫藤一声冷哼,闪身挡在夏樱前,疾如闪电一剑将冲在最前面的半鬼刺了个穿,纵身一跃,带着还串在剑上的半鬼尸体跳到半空:「尸爆火雨!」剑举指天,上面的尸体猛然爆炸,碎片化做漫天火雨纷纷坠落,又将几个冲得最快的倒霉鬼烧得连声惨叫,剩下的见势不秒,都退开几步,却依旧围着两人。

「切,全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小喽罗。」紫藤不屑道,可看看那里三圈外三圈围得密密麻麻的架势:「不过这数量还真是多得过分啊。」

「紫。」夏樱从怀里取出一叠符咒:「帮我挡半分钟。」

「没问题。」紫藤点点头:「收!」他一喝,同时转身舞剑,周围还在燃烧着的火焰似乎听到命令一般向他飞来聚集在剑刃上:「九头龙阵!」他将剑插进地面,九道火焰如饿龙一般以剑身为核心向四周喷涌咆哮,将两人保护在里面。

夏樱将符咒隔空铺开,八张符咒围绕着她的身体,她盘腿坐下,口中默默念叨咒文,符咒随之开始绕着她转动起来,如走马灯一般,随着一圈圈的转动,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耀眼……

「紫!」她睁开眼,想紫藤失意,对方会意地收回火焰:「八部天龙阵!」

她高喝一声,八张符咒化做八条金龙四散冲进半鬼群中,或盘旋,或俯冲,所经之处半鬼无不形神具灭,不多时,百名半鬼已几乎被扫荡一空。

最后几个半鬼被群龙逼到石碑附近,八条金龙同时冲下,一瞬间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

「不好!」眼见那石碑摇摇欲坠,高翔惊声大呼,扑上去在碑身上帖上一张符咒,却一下子被不知什么力量震得飞出好远,撞在地上昏迷过去。

「大师!」

「义父!」壮汉与女子忙上前去,壮汉负起高翔随着女子逃进一扇门里。

「站住!」夏樱大喊,紫藤跟着她一起追上去,可来到门前她却停住了,伸手试探一下:「可恶!」她气急道:「想不到下面还有一个阵!恩?这是……」

突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紫藤同样也感觉到了,两人一起小心地走回去,很快,不是感觉到,两人都已经可以清楚地到听那「扑通扑通」的巨大的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什么庞大生物的心跳一般。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两人背靠背,紧张地警戒着:「紫,你也感觉到了?」看看紫藤同样紧张的神色,夏樱问。

「嗯,这里应该就是这山里冥气的核心了。」紫藤警觉地扫视着四周:「这鬼地方到底封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四向阵封印的东西都是机密,只有掌秘者本人和掌门才有权利知道。」

「诗织不就是掌门吗?而且你们的记忆是可以共享的。」

「那个是因为……小心!」正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夏樱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什么恐怖的力量涌了出来,她猛地推开紫藤,自己也下意识地躲避,但慢了一点,岩石下破土而出的东西擦了一下她的腿。

「樱!」紫藤忙过去扶住她,撩起裙子查看,那条腿被擦过的部分竟已是血肉模糊:「这是什么,擦了一下就……」

「哈哈哈哈!三百多年了,一晃就过去了呀!」如雷鸣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索,两人抬头看去,一个青面獠牙的「人」正站在他们面前。那「人」如铁塔一般高大魁梧,那身形仿佛是传说中的巨人,满身漆黑的铠甲上到处游动着似乎在哀号的扭曲了的人脸,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浓密冥气。

「幽……幽冥鬼王!」看着对方那如书中记载得丝毫无差的样子,夏樱的声音一阵阵地颤抖。

紫藤并不清楚幽冥鬼王是个什么人物,但对方身上那咳人的死亡气息还是压得他有些窒息的感觉。两个人都很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对手和自己的力量的差距有多悬殊。

紫藤左手搂过夏樱腿伤严重已经站不稳的身体,默默念动咒文,挥动玄铁重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瞬间,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猛然出现了无数个他同时四散奔逃。

「哼!雕虫小技!」鬼王轻蔑地说道,接着一声大吼,将周围所有的幻想全部镇得粉碎,接着对唯一还存在的两人的真身挥出一拳,一团骷髅形的漆黑烟雾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两人追去。

黑色的烟雾在紫藤的背脊上炸开了,血花随之飞散而出,紫藤不坑一声地继续飞奔,但咬紧的牙关间却渗出的丝丝鲜血。

「紫,放下我,你自己跑吧!」夏樱几乎在企求着,她刚才看得轻轻楚楚,那一击碎快得无法移动位置来躲避,但如果紫藤侧下身,还是能勉强避开的,可他却选择用身体去硬接,因为如果侧身那么那攻击会正好打中自己。

「说什么胡话了?」

「带着我你也跑不了的,我还能挡他一下。」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放你去送死?」

「放我去才是对的!小姐和忆柔妹还在等着你,你比我更需要活下去,况且我不过是个没有多少人知道存在的影子,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伤心的。」

「我和诗织都不是人吗?我爱着你她拿你当妹妹你都忘了吗?」紫藤几乎要骂出来了:「如果你坚持认为你过去没有人关心的话,那么我可以发誓从今天起会关心你一辈子,这样你可以放弃那种自暴自弃的悲观想法了吗!」

「紫……」夏樱的心中荡漾起了久违的温暖和感动,她觉得眼睛湿湿的,然而看着已经追近了的鬼王,她明白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猛地想起了对策,她大叫:「快,刚才那扇门!」

「门!四向位面阵!」紫藤立刻反应了过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那门,就在鬼王追到他们的一瞬间,两人冲进了门里。

「这是……四向位面镇!」鬼王也跟了进去,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了:「哼,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他大笑:「你们不过也就可以多活一小会罢了。」

「呜……」冲出门去的紫藤又挣扎着走了几步,无力得倒在地上,鬼王那一击在他体内注入了大量的冥气,那阴冷的死亡气息蚕食着他最后的意识,他很快昏迷了……

「紫,你挺住,别睡!」夏樱焦急地将他翻过来放平:「坚持住,我马上帮你把冥气逼出来,这是……」可是,当她将手按上紫藤的胸口时却愣了,她明显感觉到他体内那致命的冥气正在不明原因地飞快地消失:「就和他中寒毒的时候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到底放下了心来。

但是她立刻又紧张起来,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越来越近:「这么快就追来了?怎么办?」

「小樱,你们在哪?」脑海里响起了司马浮云焦急的声音。

「小姐!」她一阵惊喜,救兵重要要到了,可是看看已经逼近到视野里的鬼王,她又明白恐怕小姐是无法及时赶来了,回头深情地看了看昏迷的紫藤一眼,她的脸上写满了决绝,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挡住鬼王的来路。

「哼!」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女人,鬼王满脸不屑:「站都站不稳了,还想垂死挣扎?」

「不会让你过去的!」夏樱以近乎悲壮却毫不迟疑的声音说道,运起全身的力量在身前部下一道金黄色的屏障。

「找死!」如此卑微的生命却敢这样直面自己,鬼王心中没由得大怒,重重地一拳砸向了那道屏障。

「啊!」夏樱一声惨叫,被镇得退了好几步,一口鲜血从她口出喷出:「你过不去!」但她依旧倔强地站着,那道金黄色的屏障也同样倔强地坚持着。

「什么?」眼见那屏障居然没有被大碎,鬼王一阵惊讶:「一个人类哪来这么大的力量,莫非……」看看夏樱那充血的眼睛,他明白了:「居然在燃烧生命吗?哼!看你能撑多久!」又是连续的几拳,每一拳都伴随着夏樱的一声惨叫,喷吐的鲜血已经将素色的衣服染地血红,可她依旧倔强地战着,那到屏障尽管越来越脆弱,但也依旧倔强地存在着。

「小樱!」小姐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次不是在脑海里,而是真真切切地听见了,终于,自己撑到了,她沾满鲜血的嘴角浮起一阵微笑,倒了下去。

「幽……幽冥鬼王!」虽然是实现有所预料,但当看见这传说中的存在的时候司马浮云还是禁不住一惊,但她的视线很快被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吸引:「紫!小樱!」一瞬间,她近乎狂怒了,火红的发丝如燃烧起来一般在空中飞舞,那咳人的气势让鬼王也不由得一惊,感觉到紫藤身上那足以致命的冥气和夏樱身上渐渐衰竭的生命,她的每一个字里仿佛都渗透着悲伤和愤怒。

「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和我最爱的人,而你!刚刚杀了他们!」五色的光芒从她脚下闪烁升起,五道光柱只冲天空,光柱中五只神兽正在渐渐显形,玄武,青龙,白虎,朱雀,麒麟,个个徐徐如生,只是颜色暗淡了一些。

「这是……影圣兽!」鬼王大惊,颤抖着后退。

「五圣杀阵!」司马浮云用暴怒的声音喝道,五只影圣兽化作五道光芒直飞鬼王,一声剧烈的爆炸,鬼王的身体被炸成了一片黑色的云雾。

「呼……呼……」司马浮云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原本需要五圣卫合力使用的阵法她居然拼着一腔怒火独自使了出来,尽管是玄门掌门,尽管号称朱雀转世,但她还是难以支撑下去了。

「哈哈哈哈!」然而空气中却再次充满了鬼王的狂笑,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那团黑雾很快再次凝聚成了人形。

「五圣杀阵?可惜了,如果回到三百年前,也许还真能把我再打得只剩一颗心,可是现在,你难道真的认为我这三百年都在睡大觉吗?」他咆哮着扑上来。

「危险!」

粉色头发的女子闪身挡在了已经脱力的司马浮云身前:「天雷阵!」

她飞身一跃,长枪划空,数道闪电霹向鬼王,却被对方一一挡下,但那本就是吸引注意的虚招,闪电之后,是她同样如闪电般迅速的刺杀,枪头猛地扎进了鬼王的身体。

「螳臂挡车!」鬼王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

「师姐!」绿法的女子大惊,仗剑冲了上来,鬼王轻蔑地瞪了她一眼,胸口一挺,插在那里的长枪飞了过去,女子一惊,横剑抵挡,撞击之下她被打出了老远。

得意忘形的鬼王却没有注意到身边突现的闪光,那是利用铠甲的力量瞬间移动过来的忆柔,小姑娘猛地一剑砍下的时候他才察觉到,却没有躲避,在他的印象中人间的兵器根本没有能伤得了自己的。

「什么!这……」但是这一剑却一下子斩短了他的手臂,他大惊失色,忙转身过去。

「龙焰炮!」

「能量装填。」忆柔身后的红色水晶龙翼上喷射的两到火焰一下子将他击退了十多米。

「这是什么……这个力量不是人类的……」鬼王惊惧,然而忆柔的下一拨攻击已经到了,她从空中俯冲下来,闪着火光的小拳头猛地灰出。

鬼王忙举起剩下的一只手抵挡,一声闷响,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站立的地方砸地陷下去一大片。

「这是为了诗织姐姐!」忆柔的声音和司马浮云同样悲伤却充满怒火:「而这个,是为了我哥哥!」同样闪着火光的另一只手挥拳狠狠地打在鬼王的胸口。

又是一声闷象,仿佛是在回应小姑娘的愤怒一般,两人周围的空气如燃烧的旋涡一般沸腾起来,甚至连脚下的岩石都开始融化成岩浆了。

「可恶……」鬼王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燃烧,近而几乎要被蒸发了,他断缺右臂的伤口猛然喷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然后居然又凝聚成了一只崭新的手臂,而后集中全身的力量孤注一掷地打了过去。

「什么!」忆柔被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惊,鬼王疾如闪电的拳头却已经打在了她腰间的水晶上,小姑娘的身体一下子飞了出去,腰带也因为巨大的冲击脱离了身体,一瞬间,红色的水井铠甲消失了。

「来啊!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几乎被逼到绝路的鬼王矿怒了,他嚎叫着扑上去,伸手就想将忆柔撕成碎片。

但是一道身影突然当住了他的去路,从天而降的银发女子如天女下凡一般隔在两人之间,而鬼王的手也撞在了她的胸口。

「啊!」鬼王猛然发出了悲凉的惭叫,他的手上窜上了金黄色的火焰,他忙收回手,拼命地拍打着想扑灭火焰:「这……这感觉……不可能……朱雀不是已经……」

「看来这三百多年间发生的事情你还是很清楚的嘛。」银发女子的声音冷得如山涧的冰泉一般:「朱雀确实已经不存在了,不过她有一样东西还存在在我的身上。」挥剑划破自己左腕的血脉,将左手举过头顶,喷涌出的血液居然是金黄色的,很快,金黄的血液已经覆盖了她的全身。

「这……这是……凤血!」惊恐地看着在女子身上化做金黄色火炎的金色血液,鬼王的声音不禁地颤抖,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诅咒我的圣兽,释放你被凡人屠戮的怒火吧!」银发女子傲声道,火焰在她身体周围凝聚幻化出凤凰的形态,她飞身向鬼王扑了过去。

相撞的爆炸将鬼王再次打成了黑色的云雾,金色的火焰随之扩散开来,将所有的黑雾一点点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