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35)小宝
傲霜只感双脚痛如骨髓,一双洁白无暇的玉足已经被半尺长的钢锥硬生生钉穿血如泉涌,她娇躯狂颤怒指着了恩道:「你……你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为何对我下此毒手……」
了恩眼中喷射出怨毒的怒火道:「无冤无仇?当年你丈夫为了几颗玉雪丸就杀尽我丈夫满门,这也叫无冤无仇?就因为他要救治你这骚货的性命就全然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如今你全愈就想着和他夫妻团聚?世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要你和凤舞天比死还惨,要你们千万倍的偿还我丈夫满门的血债。」
傲霜心中不禁一寒,她亦曾听盼儿所言丈夫为救自己屡屡抢夺玉雪丸却也未曾想到他竟曾屠人满门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如今仇家把帐算在自己头上可也当真是报应不爽。她不禁长叹道:「罢了,一切仇恨皆因我而起,你就杀了我不要为难凤郎了。」
了恩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我终究是要拿你们两条贱命来祭我的丈夫铁门,而你妹妹还有你的义女也要为你们所累,我有好多花样要用来招呼她们呢。」
傲霜闻言不由一惊:铁门?他不是青城派的掌门吗?为何他会是了恩的丈夫?而了恩和魔王殿又是何关系?杜安为何称她为剑长老?
原来了恩原是魔王殿阎王之妹剑姬,年少时就被哥哥派往峨嵋充当卧底法号了恩,了恩天资聪颖很快获得峨嵋掌门的亲睐成为亲传弟子还修练峨嵋的高深武学,十几年后了恩成为了峨嵋掌门在武林中也算一等一的女高手。
后在华山论剑时她与铁门相识,二人论剑较艺日久生情,铁门恰好修练了「青城玉房决」欲火难忍,而了恩也已年过三旬仍未尝过鱼水之欢,二人终忍不住行房交欢,十月后了恩秘密产下一子送予铁门抚养,铁门遂给他取名王益龙,以后二人虽因门内事务繁忙但仍抽空外出暗中幽会,但铁门始终不知了恩实为魔王殿中人,而庞正亦是通过了恩的关系和铁门相交结为兄弟。
阎王显然是想通过了恩的关系来拉拢铁门加入魔王殿,所以又让九尾狐庞正与结交。庞正和铁门相结本是别有用心但时日久了却也是真的有了兄弟之情所以铁门将益龙托孤后他也是尽心照顾一心要让益龙成才长大为父报仇,而了恩知悉铁门满门被剑神凤舞天所屠不禁恨火攻心要阎王出兵对付剑神为铁门报仇,然而阎王却另有打算并不想那么快和剑神交手便将此事一拖再拖,另外加封自己妹子为剑长老安抚她。
了恩满心怨恨但无奈兄长下了严令不准她私自报仇她也是无可奈何,为了不让她的身份暴露阎王还会定期安排一些江湖败类和她交手,而「三龙变」杜安就是其中之一,世人只知了恩和杜安乃是一对死敌却不知二人的所谓决斗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了恩这些年来收了个得意弟子练心怡,已经得了她五分真传,但自己的隐密身份她仍旧未向任何人透露,她毕竟对练心怡还是颇有些师徒之情。虚恩为人正直若知道了恩的真实身份绝不会与她同流合污,所以了恩对杜安杀死虚恩之事并无异议。
三年前阎王神秘失踪,阎王之子张献忠代为执掌魔王殿,三年来不断诛杀异已,教中不少元老功勋被他以各种借口一一铲除,了恩自感若再不行动搬倒这个侄子自己恐怕也难逃毒手遂联合了教中一众反对张献忠的势力自成一派,乘张献忠赴京城时集中力量剿灭他和一众死党夺取大权,让她的儿子王益龙充当新主自己则在一边扶助,同时还要找凤舞天等人报仇血恨一泄心头之恨。
她得到线报傲霜和她的义女盼儿正赶往京城于是就在路上设下这个圈套,虽然铁芙蓉和小凤和傲霜相识是在她计划之外但算不上很大的妨碍,她让判官先在她们靴中放下蜈蚣,以芙蓉多年的江湖经验自然不会中计,而她亦会以为偷袭者不过是江湖宵小不放在心上。让判官将傲霜诱出后将她引到涂抹了「撕皮溶骨胶」的巨石上沾住她的双脚。
了恩想要活捉傲霜但对方武功绝顶且轻功绝世又身穿刀枪不入的「百战仙衣」,虽然她的头部没有保护但若出手太重极易置其于死地,了恩一心要擒下她折磨个够可不想让她死的那么容易,何况还要利用她的性命要胁凤舞天为她诛杀张献忠出力。
所以最佳的策略就是重伤她们双脚令她的轻功无法施展,傲霜脚上一直穿着刀枪不入的长靴且洗澡时都不肯脱掉要逼她自己脱掉就唯有用「撕皮溶骨胶」粘住她的长靴,她若想脱身唯有脱掉长靴,等到她双脚没有宝靴保护后了恩再出其不意的用钢锥刺穿她的双脚将她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样傲霜的轻功再高也无法逃脱了。
傲霜虽武功绝顶冰雪聪明但毕竟久未行走江湖,在与凤舞天成亲之前一直久居星月宫,而成亲后与他行走江湖的时日也不多凡事都有丈夫回护如何能识得这等阴谋诡计,鲜血不断的自重伤的玉足下溢出已经积成了一滩,她强忍剧痛几次想拔出钢锥但身子一动双足就痛的钻心,她平生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加上血流不止顿感头晕目眩。
了恩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剑道:「杜先生,这骚货武功厉害还是不能小看她,你我联手制住她,骚货若不想你的双脚就此废掉就别乱动,若是你强行运功恐怕双脚的经脉都会断裂。」
傲霜心知她所言不虚,对方下手极为阴毒,钢锥直刺进她双足的经脉要害,若是强行运功拉扯恐怕自己双脚就此会废掉一样无法逃生,可若真的依言束手待毙等待她的恐怕是比死更凄惨的下场,了恩恨她入骨魔王殿又尽是些凶残淫邪的恶徒,一想到师父花月流和一众师妹落在他们手中最后被奸淫致死就让她不寒而栗。
不行,不能落在这些畜生的手中,否则必然清白不保,而且他们还会以自己为人质要胁凤郎,以凤郎对自己的情深义重必然会束手就擒,罢了,如今也唯有自行了断。
不如自行了断以免拖累旁人,傲霜想到这里运劲大喝一声「盼儿快走」指上贯劲准备用「流星剑指」一指贯穿自己的眉心。
了恩眼光一闪冷笑道:「凤夫人切莫急着自尽啊,你若是自尽了我一样可以切下你的面皮让我的手下冒充你来要胁凤舞天。」
傲霜一惊想到魔王殿的诡诈手段完全有能力做到,自己即使自尽对方仍旧会利用自己的尸体,她心念急转不如死前先毁了自己的容……
突然背后生风,傲霜忙挥掌相挡,来者正是杜安,了恩故意用话分散傲霜的注意力同时给他使眼色让他绕到傲霜背后偷袭。
杜安一出手就是「三龙变」中的第二变「青龙变」,强大的青龙气劲直向傲霜吞噬而来,傲霜蓄劲未急加上内力已经跌至五成不到,二人双掌相交杜安倒跃出一丈多远借身法化去傲霜的掌力但傲霜双脚被钉无法移动被对方的劲力所震双脚更是痛的钻心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血。
刚震退杜安身前剑光如电却是了恩杀上,峨嵋绝剑快捷如电配合她在魔王殿修练的「修罗剑决」更是比平日里狠辣三分,傲霜一瞬间已经被她用短剑连点了多处大穴,显然了恩是想要制住傲霜不让她自尽。
傲霜咬紧牙关拼尽残余的内力催动「百战仙衣」的奇力将「玄天星月功」第八层提升至顶峰,顿时身前产生一道三尺方圆的蓝色的气罩将杜安和了恩尽数震退,同时强大的内力在体内快速运行,内力贯注双足顿时两枚刺穿她双足的钢锥竟被内力震的倒飞而出,但同时足背的伤口鲜血也像喷泉般直喷而出。
傲霜只感一阵晕眩,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唯有速战速决当下施展出「星河神掌」,强大的掌力如同十级台风般将周围的树叶树枝刮的满天乱飞,了恩和杜安想不到她重伤之下还有如此余威不由的心惊胆战唯有运起全部功力抵挡。
无数带着蓝色星光的掌力化为一轮巨大的弯月横劈竖斩而来,这正是「星河神掌」中的一式「星河碎月」,弯月到处两人合抱的大树也是一触即断,了恩大喝一声施展峨嵋绝剑中的最凌厉一式「踏雪寻梅」,而杜安亦施展出「三龙变」最强一式「幻龙变」,弯月剑气龙气三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方圆十数丈的树木震的东倒西歪,剑气和龙气一触即溃,杜安和了恩被弯月气劲震的倒飞而出飞撞在大树上弹下趴在地上不知生死。
傲霜虽重创对方但亦是浑身剧抖个不停鲜血不断自嘴角边淌下,「百战仙衣」的反噬又开始了,她顿感浑身气血逆行真气乱窜加上双脚重伤失血过多顿时瘫软在地上抽搐了一阵便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一时间森林里变的一片寂静,盼儿此时才蹑手蹑脚从一棵大树后转出,刚才她其实悄悄跟着傲霜来此看到傲霜被了恩暗算后又与对方两败俱伤,她走上前去轻喊道:「娘,你没事吧。」
傲霜身子一动不动,盼儿大着胆子上前摸了摸她鼻下感觉气若游丝,既然已经得到了「玄天星月功」的心法那就没必要再跟着她了,不如就乘此机会杀了她。
想到这里盼儿抽出宝剑对准傲霜的眉心准备一剑刺下,却听得傲霜在昏迷中仍轻声道:「盼儿……快跑……」
盼儿不禁心中一软,毕竟傲霜从未亏待过她又传她星月功的武功,如果不是因为她阻碍了自己和凤舞天的话本也不想如此待她。
盼儿复又一想,有她和傲雪活着一天自己就永远都要活在她们的阴影下,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她弯腰去解傲霜身上的「百战仙衣」,可无论她怎么拉扯都无法把金色的紧身上衣和紧身长裤扯下来,傲霜在脱宝靴时只有芙蓉看到她却不知有天蚕丝结之事。
可恶,这件宝衣刀枪不入,反正她也活不了为何就不能为我所得,盼儿心中恼怒可已经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踩踏着树枝而来。
没办法了,只能放弃这件宝衣了,我不杀她这些人也不会放过她,反正我也没可能救她离开,盼儿想到这里便抛下傲霜独自逃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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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霜感到双脚麻痒渐渐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数处大穴已经被封,其实她因为「百战仙衣」的反噬本就无法动武了,双脚上已经被缠上了绷带止血,双脚麻痒则应该是对方给自己上了金创药,万幸身上的宝衣还穿着。
了恩杜安判官裴依亭等人都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她,了恩和杜安身上都绑着绷带脸色苍白显然跟才和自己的一记硬拼也是内伤不轻但并不致命,若非自己重伤功力不足本可一击致他们于死地的,如今她却是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傲霜自知无幸亦干脆闭上双眼一语皆无。
「哼,骚货,你也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吧,你的那个义女倒是溜的快,不过有的是机会,早晚也要把她抓来让她有的好受!」了恩咬牙道。
「剑长老,我们找遍了方圆几十里地,还是没找到铁芙蓉和她侍女以及那个李盼儿的下落」裴依亭低着头轻声道。
「罢了,反正她们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人物,以后再收拾她们,如今就先让这骚货好好享受一下我们的款待」了恩迫不击待的怒视傲霜琢磨着如此折磨凌辱这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
判官凑上去用他的大手抚摸着傲霜的玉体赞叹道:「这骚货真是天生就会勾引男人,这身子简直就软的没骨头似的,可惜这怪衣裹着始终解不下来。」
傲霜愤怒的瞪视判官,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判官早就被碎尸万段了,可惜如今的她的体力连一个平常女子都不如,玉手抬起就被撞开,判官可以尽情的用双手在她的玉体上为所欲为。
了恩虽也是女人但十年来怨毒积聚于心今日终能发泄在仇人身上只感痛快淋漓,见判官久未能指到解开傲霜宝衣之法不由怒道:「蠢材,这宝衣能穿上必能脱掉,快想办法把它弄开。」
判官见了恩发怒亦知这位剑长老的脾气可不好惹,忙一把揪住傲霜的长发骂道:「骚货,还不快说出宝衣是如何脱下来的?老老实实说了老子就让你死的痛快些。」
傲霜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微带冷笑,丝毫不为他那拙劣的谎言所动,判官大怒左右开弓狠抽了傲霜几记耳光,傲霜口角泛出一行血丝但眼神中却没有半分惧意。
判官气的咬牙切齿右手掐住傲霜细嫩的脖子,傲霜只感呼吸不畅张大小嘴却一点气也吸不进,判官左手则用判官笔用力猛戮她的裆部,锋锐的笔尖隔着裆部的宝裤直插入傲霜的玉壶中。
傲霜本已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如今又感下身受袭,只感一件冰凉的尖锥直插入下体顿感惊恐万状一手努力想拉开脖子上的巨手,另一手则捏住判官笔想将它拔出,无奈如今的她不再是武功绝顶的女侠只是个娇弱无力的年轻少妇,如何敌的过判官的淫威,才片刻间就已经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两条修长的大腿胡乱蹬踢却越来越无力。
更可恨的是下身的判官笔飞快的进出竟给她下身带来了不该有的快感,原本冰凉的判官笔竟变的越来越热,若没有宝裤护体她的下身恐怕早就被锋利的笔尖划的血肉模糊了。这种异样的折磨令她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不知有几分是窒息几分是被判官笔撩起的情欲,因失血过多苍白的面颊已经呈现桃红色嘴角含春,随着她玉体一僵身子一阵猛烈的抽搐,判官乘机放开了掐她脖子的右手。
「啊……喔……」端庄贞洁宛若圣女般的傲霜竟在众淫徒面前发出忘情淫荡的叫床声,胸前高耸的双乳和两腿间鼓起的裆部竟又涨大了几分,胸前的乳尖更是高高突起。
「哈哈哈……」众淫徒无不抚掌淫笑尽情嘲讽,「什么贞洁烈女,不过如此嘛」「还装什么装,快点脱了裤子给你打真枪,比这判官笔可爽多了。」
傲霜自高潮中恢复过来,醒觉自己刚才的丑态顿感无地自容,真恨不得能够咬舌自尽,可惜她如今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双目含泪但复又心中坦然:自己不过是被对方的卑鄙手段所害,只要不脱下这身宝衣对方就不能真正侵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贞洁也就保住了。
「畜……畜生,你们这群淫……淫徒,有本事就……就杀了我,否则用这种花招休想让……让我屈服」傲霜秀目圆睁喘息着怒斥众淫徒想激他们杀了自己,她平日里从不骂人,所以骂来骂去始终只有「畜生」「淫徒」这几句。
「想死?那有那么容易啊」了恩想了想道:「裴姑娘,那双宝靴已经从胶上取下了了吗?」
裴依亭道:「长老,靴子已经取下来了,请您过目。」说罢从怀中取出傲霜那双被胶在巨石上的黄色长筒宝靴。
了恩接过宝靴细细观瞧,只感入手有一股暖意,靴筒中还微带着些傲霜的足香,此靴竟自生一股温热似乎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奇力,靴子的材料也是非金非布弹性十足不管男女穿上都很合脚,她用腰间的短剑用力在靴上来回划动,这柄剑乃是峨嵋派掌门传位之剑名乃「青虹」,乃是一柄上古名剑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然而「青虹」在靴上反复划动靴子竟是丝毫未损,了恩亦不禁心中暗赞果然是一等一的宝物,若是能将傲霜身上整套宝衣宝裤都剥下来穿上自己岂不是如虎添翼,她又仔细观察靴筒终于发现了靴筒上的一截透明的天蚕丝。
原来如此,了恩蹲下身在傲霜腰羊摸索着终于摸到了天蚕丝打成的结,她忙用力解结可解了半天也无法解开,这个结是傲霜用特殊手法打的就是为了防止天蚕丝结暴露后被对方解开。
看着了恩沮丧恼怒的神情傲霜不禁心中稍感快意,此时裴依亭却笑道说道:「剑长老莫恼,小女子有方法让这骚货自己把裤子剥下来。」 「哦,裴姑娘有何良策,若能成事我定有重谢」了恩急切的问道。
裴依亭抿嘴一笑,从腰间的小袋中取出一条半尺长的小纸通体乌黑,口中喷着一条小信子,看样子是条铁线蛇,她弯下腰将傲霜一条腿抬起用力揭开紧身裤腿的一角将小蛇放入……
「住……住手,你……你这妖女……你想干什么?」傲霜身为女人对蛇鼠虫议之类本就有着天生的恐惧,如今这条冰蛇的小蛇被放入她的裤腿中更是让她惊惧难当。
只见傲霜隔着宝靴修长健美的长腿上泛起一条蛇状物慢慢向上游走,傲霜惊恐的叫道:「不要……快……把它拿掉……不要……」
裴依亭得意的笑道:「凤夫人,我这宝贝名叫『催情小宝』,它自小就是被我用世间最厉害的各种催情奇药喂养长大,被它咬上一口贞女会变荡妇,英雄会变色狼,而且它最喜女子阴部的气味,闻到了就喜欢往里钻,而且我训练她专咬女子的阴核。你若是贞洁烈妇不妨就和它好好斗斗法,若许能靠你的逼肉把我的小宝给挤死,若是败给了我的小宝那就只好自己解开裤子才能摆脱它。」
裴依亭耗尽心力喂养训练了小宝就是为了讨好张献忠,每当魔王殿抓到江湖上的侠女,裴依亭就用小宝调教她们,即使再如何坚强贞烈的侠女被小宝调教后都变成了淫荡的淫妇终日只知靠男人的肉棍来填补自己两腿间永远都无法满足的欲望,成为了张献忠和魔王殿众淫徒的性奴。
傲霜惊恐的眼看着「小宝」慢慢从小腿爬上她的大腿,从大腿直钻向她两腿根,她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并紧双腿用双手护住裆部想阻挡「小宝」的侵犯,但「小宝」久经沙场钻过无数贞烈侠女的裆部身子细滑力气更大的惊人凭傲霜如今的体力又如何挡的住它,而四名鬼兵更上前拉开她的手脚方便小宝完成它的「工作」。
很快蛇状纹路已经到了傲霜的裆部,傲霜的脸色越发苍白玉体狂颤,口中尖叫:「不要,不要」然而下身却已经情楚的感受到冰凉的蛇头已经碰到了她两腿间因为刚才情欲高涨而高高鼓起的裆部,正在一点点的钻入。
小宝早已闻到傲霜两腿间刚才喷出的淫水和阴精的香味,这小东西平日里尽以各种春药和女子的阴水和阴精为食,而且越是武功高强越是坚贞的侠女的阴部散发的气味对它的吸引力就越大。它的长舌已经舔拭着那高高鼓起的肉丘浓密森林上沾满的「仙露」,肉丘开始不断的鼓胀,小宝很快找到了肉丘上的入口,入口早已经沾满了「仙露」滑腻无比,小宝轻而易举就钻了进去,洞壁开始不断收缩可跟本难不住小宝,它三钻两钻就找到了它最喜欢的宝贝,洞里的一颗粉红色的小珍珠,小宝一口咬住了了它,将牙中的液体输入同时吮吸着小珍珠咬破后渗出的鲜美味道……
「啊……喔……好痛……哦……好舒服……求你们放开我……」一向端庄贞洁的傲霜发出尖厉而又快美的淫叫声,别说此时她重伤内力耗尽即使是她内力全盛之时亦无法抵受这种生理上的剧烈刺激,小宝那集无数种春药的毒液注入她的阴核后比刚才的判官笔所激发的性欲要超过何止十倍,倾刻间傲霜已经彻底陷入了迷乱,媚眼如丝满颊红霞,樱唇狂喘吐气如兰,浑身香汗淋漓,四肢拼命扭动力气大的四个鬼兵几乎都按不住她,双眼泛红的傲霜双眼死盯着裆部上不断蠕动着的小宝的身体纹路,口中嘶吼着「让它出来––让它出来」显然已经抵受不住小宝在她下体的刺激想要解开裤子。
众淫徒欣赏着傲霜扭曲疯狂嚎叫的淫态,在他们眼中她就是一具令人艳羡惹人垂涎的肉体,像一只美丽的鹿,无人欣赏它的步态,无论狮子,老虎,野狗,她只不过是他们为了满足自我兽欲的一块肉罢了。
了恩看着傲霜的淫态心中大快,故意朗声道:「咦,这就是所谓的星月宫圣女武林第一高手凤舞天的妻子?平日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想不到一下子就变成这般模样了,刚才不是还死活不肯脱裤子,现在居然要我们帮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傲霜此时心中尚有一丝清明,闻言顿感羞愧难当然而转眼间这一丝理性亦被汹涌燃烧的欲火吞没了,她努力摇动着可爱的小脑袋想说「我绝不屈服」,可口中说出的却是「求你……求你放开我……」
了恩笑道:「好啊,你就当众对大家说『凤舞天是狗娘养的杂种,柳傲霜是天下第一淫贱荡妇,请大家操我的臭逼』,快点说啊。」 傲霜迷乱的眼神透出愤恨的怒火,口中喘息更盛但不再开口求饶。
了恩见傲霜受此折磨居然还不肯完全屈服不由大怒,裴依亭娇笑道:「剑长老莫恼,这凤夫人当真是意志坚定啊,以往被小宝咬了的那些个侠女一个个让她们做什么都愿意,唯有凤夫人居然还能苦苦支撑当真难得,不过小宝可不只一招啊。」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哨子轻轻一吹。
随即傲霜面色剧变,只感下身的小宝开始不断向她的阴道中挺进,坚硬的鳞片在肉壁上刮动着令她痛痒难当泪水满面。
「小宝它还挺喜欢吃女子的子宫啊,一旦咬住了就不肯松口,凤夫人若是不怕它吃掉你的子宫就尽管再硬下去好了,或许还能成全你一个贞洁烈妇的美名留传后世呢」裴依亭一边嘲讽一边用哨声指挥小宝在傲霜的下体做出各种扭曲转动的动作。
傲霜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随即下体一热,她失禁了¨¨身理上无法抗拒的性欲加上死亡的恐惧终于彻底击垮了这个贞洁少妇的意志。
「凤……凤舞天是……是……狗……狗。」
「大声点,活像蚊子在叫,给我大声的叫出来」了恩怒道。
「凤舞天……凤舞天是狗娘养的杂种,柳傲霜是……是天下第一……第一淫贱荡妇,请大家操……操我的臭逼。」
「我听不见,再大声一点,让大家都听见。」
「凤舞天是狗娘养的杂种,柳傲霜是天下第一淫贱荡妇,请大家操我的臭逼」可叹一代侠女柳傲霜身中天下第一淫蛇「催情小宝」的无上淫毒终于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
「好,放开她,让她自己脱!」了恩示意四名鬼兵放手。
四名鬼兵刚一放手,傲霜就飞快的解开宝裤上的天蚕丝结奋力扯下紧身宝裤,只见她下身已经是一片狼藉,高高鼓起的阴阜已经充血红肿,浓密的阴毛和晶莹的双腿上沾满了她喷出的淫水和金黄色的尿液,而小宝只露出小半截身子在肉丘外仍旧摆动着小尾巴向里面钻。
傲霜抓住小宝的尾巴用力向外拉扯,随即下身传来一种撕心般的剧痛。
「啊……它咬住了,求……求你让它出来……」傲霜涕泪横流苦苦哀求道。
了恩看了一眼裴依亭,裴依亭会意用哨子一吹,随即小宝慢慢从傲霜的肉洞中慢慢退了出来,黑漆漆的蛇身上沾满了傲霜的阴精淫水和尿液,蛇头上还染有些血迹,裴依亭怜爱的提起小宝道:「小宝小宝,当真是我的好宝贝,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让妈妈等会好好疼你。」
了恩则取出一粒丹药道:「裴姑娘,这是你所中的蛊毒三年期的解药,等大事成后我会给你彻底解除蛊毒的解药。」
裴依亭大喜接过丹药道:「多谢剑长老赏赐,今后小女子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众淫徒看她得了解药都露出羡慕之色,其实他们都被千面和了恩暗中下了蛊毒,助他们对付少主张献忠也实属无奈之举。
了恩看着躺在大石上大口喘息的傲霜狞笑道:「骚货,别以为这就完了,这才刚开始呢,我们有的是时间,判官,还站着干什么,上去侍候她。」
判官一听大喜道:「剑长老,我干这个骚货您老是不是回避一下。」
「放屁,回避什么,我就要在一边亲眼看你们怎么干她,快点上啊」了恩骂道。
「骚货,我就代凤舞天好好慰劳慰劳你,替他戴上好大一顶绿帽子」判官三两下就把裤子脱上如一座邪山般朝傲霜扑去……
黑暗的森林中不时传来淫秽的怪叫声,天上的月亮亦被乌云遮盖似乎不忍目睹这一悲剧……
芙蓉和小凤冲回客栈发现罗汉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下把他一起带上骑着快马直向京城而去,谁知才跑出几里两匹马竟然全都倒下了,显然是有人事先对马下了毒。
芙蓉又气又急唯有带着小凤到附近的县衙征用马匹,晚上县衙已关她和小凤提着罗汉翻身进了县衙,几个值班的公差一见有陌生人闯入惊的拔出钢刀喝道:「什么人,敢擅穿县衙。」
芙蓉亮出腰牌道:「我是京城捕快铁芙蓉,有急事要借贵县县衙马匹一用,请通禀县太爷。」
为首的公差看了看腰牌道:「请你稍等,我拿你的腰牌让我们老爷看一下」说罢转身入内,等了片刻后那个公差走出道:「铁捕头,我们县太爷请你们到偏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