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2)反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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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2)反控

一场魔王殿的内斗居然在短短半个时辰就让张献忠摆平了,了恩等人迫于形势不得不与献忠联手,而献忠手头上的实力顿时倍涨数倍,虽说了恩等人并非真心合作但只要在他的控制之下不愁十日后引爆「诛天」,到时大事一成任这些人再怀异心他也可及时将他们铲除。

凤舞天冷眼旁观这帮狂魔将手中的七杀剑随手掷出,宝剑直插在了献忠的面前三尺之处,同时将身上的银白色袍子除下扔在地上,献忠笑道:「义兄为何将七杀剑和这降霜袍还我?」

「哼,你我之间的情义已经荡然无存还要这剑袍干嘛?凤某平生最恨别人欺骗于我,你救我与我相交赠我剑袍全是为了要利用我为你做事,我现在为了傲霜不得不听命于你们,但我绝不会再用你给我的任何东西」凤舞天怒道。

「哈哈哈,想不到义兄如此刚烈,只是接下来我还要指望你帮我除掉九千岁这头老阉狗呢,你武功虽高但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若你失了这两样东西恐怕战力会大减,就算我不在乎你的死活但我还在乎我的大业啊,你说是不是啊,阿姨?」献忠看了一眼了恩向她使了个眼色。

「凤舞天,我侄儿说的不错,你想要耍性子是你的事,可不能碍着我们的大事」了恩厉声道。

「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休想再逼迫于我」凤舞天一向宁折不弯怒视了恩。

「剑神真是有骨气啊,为了面子连自己女人的性命都不要了吗?」益龙说罢傲霜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惨叫。

「啊……好痛啊……凤郎,我的心像是被刺穿了……」傲霜在地上痛苦翻滚着脸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霜儿……」凤舞天大惊忙上身抱住傲霜只见她精致绝伦的五官都挪位了可见身深的痛苦之深。

「罢了,快停下,这剑袍我要了就是……」凤舞天吼道。

「你刚才顶撞教主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女人上次在雪谷中把我伤的不轻,这回也该让她多吃点苦头」一旁的战神嚷着,上次他败在傲霜手中一直对她恨之入骨,这次看她受苦不禁心中大快。

「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好了,不要为难我的妻子」凤舞天咬牙道。

「好啊,上次她打了我几百掌,这次我要你替她受我几百拳」战神大吼一声,拳劲如雨点般朝凤舞天打来,凤舞天不闪不避运起「凤凰不死身」顿时周身被极热地火包围,战神斗大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只发出「扑扑扑」的响声宛若泥牛入海一般。

战神越打越是心惊,他的横练功夫固然厉害但拳劲也是极猛,然而打在凤舞天身上竟像是打在一团炙热的火团上一样,渐渐的双拳拳甲竟已经被烤的发红,双拳烫的竟已经无法再打下去了,一股火劲竟宛若从双臂经脉中直钻而上吓的他连退数步运功调息,战神一向自负但此时方知他功力远不及剑神,对方只是站在那里让自己打就已经能让自己吃了苦头,若是真动起手来……

「好了,战神你又岂是我义兄的对手,快退下」献忠喝退战神将剑袍双手交到凤舞天手中笑道:「义兄,之前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从今天起你我还是兄弟,怎么样啊?」

凤舞天无奈至极,唯有板着脸道:「好,义弟……。」

「这就好了嘛,表弟,别再侄磨我这位义嫂了」献忠一开口,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的傲霜也马上停止了呻吟缓缓站起,凤舞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义兄,你和义嫂还是跟我阿姨表弟一起行事吧,我有命令的话会通知你们一起行动,大家今日就此散起吧」献忠下令,了恩等人亦只得悻悻而去。

献忠让一干下属退下后,只剩下死神战神还有地藏王留下。

「少主,剑长老他们这帮人跟本就是面服心不服,刚才他们还口口声声要逼少主退位让予那个不知所谓的王益龙,这家伙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自己母亲的威风居然想登上魔王殿之主的宝座简直是痴心妄想,那柳傲霜乃是星月宫余党,她的丈夫凤舞天如今已经识破少主的真正身份是敌非友,我们还不如乘刚才就把他们一网打尽」战神恨恨的说道。

「战神,你的性子太急了,那王益龙本身的功力应已经在你之上并非等闲之辈,只是看他的神采应并非自己修得则是以采补之法从内力深厚的女子身上采补获取的功力,所以这份功力其实根基不稳,要说柳傲雪加上凤舞天若是联手绝对可横行天下,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功力都在我之上了,可是王益龙已经控制住了柳傲霜就等于控制了凤舞天,再加上千面和他的九魔女实力实在不可小看,我若不动用诛天的话只凭我们加上地藏元老就算胜了他们也必然是场惨胜,到时再要对付东厂和正道那帮人就非易事了,能够有效的利用他们还是最好不过的事」献忠悠然道。

「少主雄才大略非我辈平庸之徒能比啊,十日之后诛天毁灭京城之后到时中原大乱我魔王殿起事亦方便的多了」一身斗篷的死神在一旁奉承道。

「哼,你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谁都可以拿来利用,利用完了失去利用价值了就再除掉,你对我的承诺何时会兑现?」地藏王在一边冷哼道。

死神和战神见他对献忠无礼不禁脸色都是一变但碍于他的身份都不敢发难。

献忠大笑道:「元老说的这是那里话,我的大业若无老元相助怎能成功?元老放心,我当初承诺你的一定会兑现,他日我登基大宝元老就是我朝开国元勋封侯拜相也是当然的了。」

地藏王听得「封侯拜相」四字神色也不禁一变,随即冷笑道:「算了吧,我一个孤魂野鬼也能封侯拜相?你糊弄小孩子去吧?」

献忠摇头道:「元老此言差矣,所谓帝王将相宁有种乎,这大明的开国皇帝朱重八也不过是个乞丐出身,他读过几天圣贤书啊?到头来还不是在元末乱世中杀出一片天地?一个乞丐都能当皇帝,其他人又有谁做不得?当了皇帝就可号令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不服?有什么事情不能做?我若要拜元老为相谁敢不服?」

「也罢,你舌灿兰花说的再好听,我真正在乎的只是那件事,你到时要敢哄骗于我,那大不了我和你拼个同归于尽也不再受你的要胁」地藏王言罢起身离去。

战神怒道:「少主,这老家伙越来越过份了,居然敢这样和你说话,等此事完结不如就……。」

「够了,我有分数,只要能投其所好,我自然能够再控制住他,他说的嘴硬其实这老家伙最在处自己的那条老命」献忠道。

地藏王修练的乃是六道大法,而其中最高境界则是能将灵魂渡出体外在地府六道中穿越吸取阴魂之力不断壮大,这其中修行过程极度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鬼差擒住落入六道之中。

地藏王凭借百年之功无数次穿越六道成功修成一门能够骗过鬼差阴兵之法,故此他逐渐修成了不死之身,六道轮回皆不再收他,他的肉体也已经变的不再受刀兵之伤任何创伤都能瞬间痊愈,那怕是将他的人头斩下切碎也是无碍,同时还能控制断肢残臂隔空攻击对手厉害无比,修成此等邪术虽与道家修练成仙的上乘相比只能算下乘鬼道之法但也足以纵横世间。

但这邪术亦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地藏王的心脏乃是维系其本命元神之所在,一旦心脏被刺穿那他的元神就会彻底粉碎,为此地藏王将自己的心脏藏在一枚玄铁盒之中置于一个隐蔽之所,谁想到数年前在他即将功成之时献忠不知用什么方法竟找到了藏他心脏的铁盒并取出藏起然后要胁地藏王为其所用。

地藏王好不容易练成这不死之身可致命弱点却被献忠这个后辈所掌握当真是又气又恨但又无可奈何,献忠此人为人不择手段为成大事既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地藏王无奈唯有助他夺权,献忠在地藏王的相助之下擒住父亲阎王将他的功力吸尽后将他碎尸煮熟后吞下,此等大逆不道的疯狂行径连地藏王看了都不禁心惊,而在献忠眼中他这么做是让其父的血肉与他溶与一体,他将来要与父亲并肩作战共享天下,对外则宣称阎王失踪之后献忠开始清除魔王殿中对他不服的以及他父亲的亲信旧臣,了恩虽有野心但敢于明目张胆的勾结千面抬出自己的儿子逼献忠让位也确是急于自保。

了恩带着一众人回到大本营后找来庞正与益龙商议,益龙心中有些害怕担心献忠势大会被他吞并,了恩和庞正则安慰他大可放心他们自有后招,其实二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千面此人不知底蕴跟他合作本就是与虎谋皮,原本是想借着已方人强马壮之机一举除掉献忠不料地藏王竟拥有不死之身,合傲霜剑神两大高手之力亦无法杀死他再加上献忠手头上拥有「诛天」,他们可不愿和这个不要命的疯子同归于尽唯有暂且和他达成协议。了恩心中亦甚是焦燥,毕竟身边还放着凤舞天这颗炸弹,虽说目前益龙以七情蛊控制傲霜甚是成功能够间接控制凤舞天,但若是被他识破那时可就成了个大麻烦。了恩唯有一再嘱咐益龙要小心谨慎后和庞正一起回李府,她还是想要了解心怡从那玉像之中是否获得了明玉神功的心法。

益龙今日实在是乘性而去败性而归,他从小就没经过多少磨练一身内力也是主要吸自傲雪和傲霜两姐妹采阴补阳而得,习惯于不劳而获事情由他人做主的他如今真正要担负起责任时又觉得甚是烦恼无趣,烦燥之下不由的又想在傲霜身上发泄一下了。

益龙找到囚禁凤舞天和地牢中,只见傲霜和凤舞天正在牢中搂在一起热吻,益龙看了心中不禁嫉火大盛怒道:「你们两个搂够了吧?让你们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已经是我大发善心了,柳傲霜你也该回自己的牢房去了。」

凤舞天适才争取到和傲霜独处一段时间的机会急着询问她这段时间的情况,是如何苏醒的,傲霜则称是她自然而然醒来,后与盼儿一起来京城的路上被魔王殿中人所擒,幸好他们为了利用剑神亦不曾太过折磨自己只是对她下了蛊,剑神听傲霜所言她不曾受辱总算是舒了口气,十年来他面对的始终是一具不能动的植物人一直让他忧心痛苦不休,如今傲霜虽然为他人所制但毕竟已经重新苏醒过来,他确信只要找到机会解去她体内的蛊毒就杀了魔王殿一众恶贼报仇,然后再找到傲雪和盼儿四个人一起去雪谷避开人世间的一切仇怨厮杀隐居一世。

傲霜则显的非常乐观柔顺,一再劝他不要太过冲动,为了她暂时隐忍一时助献忠的「诛天行动」成功之后再做打算。

「唉,霜妹,只是这诛天据那狗贼所言威力一旦发动起来整个京城都要化为平地,到时大明必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那时……」凤舞天皱眉忧声道。

「凤郎,也许这只是张献忠随口胡吹呢,这世上那有这般威力的武器?就算真的有凭我们之力也未必能够阻止,天下那么多事我们怎么管的过来呢?眼下最重要的是你我的幸福,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才能够长相厮守啊」说罢傲霜柔软的玉体凑上来,一双香唇已经贴在了凤舞天的嘴上。

凤舞天心中隐隐感到有些诧异,以傲霜以往的性子应该是会很关心那些无辜的百姓的吧?为何这次她对此事显的甚是冷漠呢?但想到她在雪谷沉睡了十年如今可能性格上也会有些改变吧?她说的也不错啊,他也是一向将二人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若能够阻止诛天那是最好但若阻止不了也是无法,总不能让他们去给全城百姓陪葬吧?傲霜的香唇吻上,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搅动着,他亦控制不住十年的相思之苦和傲霜搂在一起热吻,正在他情欲大盛想要进一步行动之时益龙出现喝止他们不禁让他甚为恼怒。

凤舞天眼见益龙一副嚣张的嘴脸真是恨不得冲上去一掌打烂他的脑袋,可是一想到这混蛋在傲霜体内施蛊,这小子死不足惜但傲霜若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贱命可跟本补偿不起,唯有强压心中的怒火。

益龙见这杀父仇人对自己敢怒不敢言不禁心中大快烦闷之感亦去了不少,自他从小到大剑神就是长期压在他心头的一座大山,每次梦中了斩杀了剑神后醒为都感到无比的失落,以自已的微末功夫又怎么杀的了他?只是做梦罢了,可如今剑神重视的两个女人都让自己奸了而且还以七情蛊令傲霜成为了对自己忠心不二的淫奴,而剑神更被她所骗违心的为自己效力,他实在是还想让傲霜就在剑神面前和自己交欢好好刺激刺激这个绿帽公,可想到母亲义父跟嘱咐自己的话,再想到剑神可怖的实力还是令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万一把这绿帽公刺激的发疯了不再顾忌老婆的死活那可就坏了大事了。

「快点走吧,你们已经聊了那么就还有完没完,柳傲霜得关在自己的牢房里,不想她有事就按我说的做」益龙威胁道。

「凤郎,你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为了你我将来的幸福我答应我这段时间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傲霜一脸关切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你也要多加小心啊」说罢凤舞天又狠狠瞪了益龙一眼道:「警告你,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们全部碎尸万段喂狗。」

「放心,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老婆绝不会掉一根头发」益龙心中暗笑,少一根头发?别开玩笑了,你老婆下面的阴毛老子都拔过不少了,她还爽的很呢。

益龙将傲霜带出牢房将门合上,虽有傲霜这人质在手但为防剑神逃脱仍旧拿走了他的七杀剑,而花岗岩的石牢里面再铺上一层厚厚的石棉以防他极热的「凤凰不死身」内力,这般布置可谓独具匠心,是同样修练「凤凰不死身」的千面所提议的,这样就算凤舞天不顾傲霜死活也不易从这个特殊的牢房中脱身。

傲霜跟着益龙来到他的寝室把门带上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如八爪鱼般缠上了去……

「讨厌,居然让我和那狗种呆了那么长时间,还要逼我跟他说那么多肉麻的话真是恶心死我了,你再晚来一会我真是恨不得阉了他」拥抱着爱郎的傲霜轻声道。

「妈的,你这淫妇也真是够狠的,好歹他也是你的老公啊,你跟我搞那调调居然对他一点都没有愧疚之心?他当初为了你可是把整个江湖都得罪了,为了让你苏醒甚至挑了我爹整个青城派还不惜与少林武当为敌,甚至可以违心为我所用,而你却给他戴绿帽还想阉了他真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益龙装腔作势假意替凤舞天鸣不平。

「主人说的这是那里话,他为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他自做多情,以前是霜奴猪油蒙了心了居然会嫁给还跟他上床现在想想都恶心,现在霜奴已经是大彻大悟明白主人才是霜奴一生的最爱,主人要霜奴做什么霜奴就做什么,就算要我死也行……」傲霜一脸深情的望着益龙说着毫无廉耻的话。

「那我要你去跟条狗交欢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主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傲霜眉头不皱一下的说道。

「操,你连狗都可以搞,怎么那么贱啊?要说你那绿帽公当年杀我父屠我青城派还不是因为你吗?你个骚货还装?我就代那绿帽公好好教训教训你」益龙推开她一记耳光扇过去。

傲霜的武功要避开本是轻而易举但她对益龙的一切侮辱和殴打都是逆来顺受也不运功站着不动硬受他一掌,顿时被打的直跌上床,口角淌血哀叫不已「唉呀,霜奴谢主人赐打……」。

「妈的,真是贱的要命,打你还觉得爽,老子今天不痛快你就陪我过夜吧」说罢上前抓住傲霜一只右足用力扯掉她脚上的白色长靴扔在一旁。

「霜奴多谢主人临幸,今夜一定侍候的主人开心」脸上红肿但傲霜竟丝毫不感羞耻还眉开眼笑,原本益龙奸淫她时看到她一副倔强不屈的仇恨眼光总是感到甚是兴奋让他甚有成就感,可足今傲霜已经完全沦为了一个对他千依百顺只知张开双腿满足他淫欲的肉娃娃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无趣了。

益龙扯掉傲霜双脚上的长靴和白袜,一双如白玉般柔嫩滑腻的玉足已经出现在他眼前,他定睛细看只见傲霜足背上的伤口竟已痊愈,只是足背被了恩以钢锥刺穿的地方愈合处的新肉是粉红色的和旁边的雪白肌肤有些异样,除了他们给傲霜用了极品的金创药外傲霜本身的恢复力也是强的惊人,修成「玄天星月功」第九层可吸取九天之气疗伤这样严重的伤口竟在短时间复元了。

想不到她骚货如今竟如此了得了,还好给她下了七情蛊这无药可解的神物否则与她为敌我现在恐怕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益龙用手轻搔傲霜玉足足底,只痒的她尖声大叫:「主人好坏……哦……快……求主人快干我……。」

「骚货……我就干死你……」益龙眼中射出淫邪之光,疯狂的开始撕扯傲霜的衣裙……

一对青年男女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开始激烈疯狂的性交,益龙将傲霜整个玉体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棍在她已经潮滑的阴道内尽情驰骋着,就好像身处一片草原上而下的是一匹烈马,正带他在草原上尽情的奔驰着。

「哦……爽……好爽……主人……再猛一点……霜奴还要……」原本端庄贤淑的星月宫圣女如今已经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在益龙肉棍的抽插下竟媚态横生媚眼如丝,小口大张着喘息着淫叫着,口水不停的从嘴角边淌下,眼中充斥着欢愉和迷乱,脑袋拼命晃动着玉体疯狂扭动着仍旧无法发泄玉体内那汹涌的情欲。

「还不够?还不够……你这该死的淫妇……」益龙也是气喘如牛,已经干了一个多时辰饶是他的青城玉房决的房中术异常了得也是累的两腿双软,可偏偏傲霜淫性大发仍旧不肯满足。

「干死你……」益龙两眼血红将傲霜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直抛到红木桌子上,硕大的乳房和桌面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

「哦……」傲霜刚发出一丝呻吟,益龙的肉棍又从后面直插而入继续抽插,似乎换个体位后益龙更显勇猛,插抽的力道比刚才更加凶猛,二人胯间「啪啪啪」声不绝于耳,红木桌脚都发出「咔咔」声似乎随时会承受不住冲激断裂一般,傲霜情泪横流口中娇吟连连,双手紧抓红木桌脚手指探探陷入其中,玉口紧咬自己的长发后脑不断向后抬高全力迎合着益龙的冲激,阴精和淫水交汇在一起从桌面一直淌到桌脚地板上。

「哦……」傲霜终于忍耐不住浑身疯狂抽搐败下阵来,一股子包含着她精纯内力的元阴精华顺着益龙肉棍的精管直纳入他的丹田之中,然后把大股的男精直射入傲霜的小巧的子宫深处。

益龙拔出肉棍盘膝坐在也上只感丹田内力充盈鼓涨难消已经难以接受更多的内力了,虽说连日来他不断的以采阴补阳之法吸纳傲霜的元阴内力但他的丹田容纳功力已至极限甚至几日间竟流失了一部分要靠采补傲霜再来填补却感无法再有寸进,这样他的功力始终无法和傲霜剑神相提并论,傲霜被他干了一个多时辰又被吸了大量的元阴和内力就算是铁铸的身子也吃不消一时间在高潮的极乐快感中昏睡过去双腿仍旧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两腿间的阴阜因为情欲高涨高高鼓起,充血的小肉芽比原本涨大了一倍多,大开的阴道口仍在向外溢出白浊的液体。

「可恶可恶,骚货用力啊,把你的功力给我给我更多更多,老子要天下无敌,什么张献忠凤舞天魏忠贤地藏王还有那装模做样的千面总有一天都要被我踩在脚下舔我的脚趾」益龙兴奋的歇斯底里的狂吼着一边鼓余勇令萎缩的肉棍再次坚持仍想卖力的大干趴在桌上昏睡的绝色美女。

「少主真是雄心壮志啊,只是要我舔我脚趾也未免太过分了吧」一阵阴沉的声音让益龙的满腔雄心和欲火顿时化为乌有。

「什么人……」益龙回头一看,只见千面一脸阴沉的站他身后三尺外,在他和傲霜颠龙倒凤胡天胡地的疯狂性交之际竟不知什么时候千面已经暗中潜入。

「你……啊……是尊使啊,你……你怎么在这里……」益龙一边说一边退后了两步,就算他再蠢也看到出千面来意不善,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会有他交欢时潜入?更何况他刚才还大吼着要让千面舔他的脚趾,毫无疑问千面已经听到了,此时周围轻响九魔女竟也已经从窗外潜入将他包围在当中。

坏了,莫非这家伙想要对付我?益龙心中慌张但要命的是傲霜此时趴在桌子上像烂泥一般,显然是刚才纵欲过度精疲力竭竟丝毫没有察觉他的窘境。

「刚才少主甚是意气风发啊,想着还要老夫将来舔你的脚趾啊?虽然年青人应有大志但是如此对待老夫这个辅佐之臣也未免太过了吧?老夫虽然不算什么有骨气的人但还没有兴趣舔少主的脚趾」千面冷然道。

「误会,误会,尊使真是误会了,这骚货淫性大发搞的我脑子都糊涂了,我刚才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若有冒犯尊使的地方万望尊使原谅」益龙忙拱手陪罪。

「哈哈,年青人气盛些也没什么,只是我年纪大了胆子也小,始终害怕少主坐大之后会学张献忠,为了确保我的性命无忧只好委屈少主了」千面阴笑道。

话说到这里益龙已经明白多说无益,猛的回身一脚踢在桌子上把整张桌子踢的飞起,傲霜的玉体也直撞向墙壁,同时益龙大吼道:「骚货,有刺客,快醒过来帮我」双掌则运起十成功力直劈向千面。

傲霜刚才纵欲过度体力虚耗太多,又被益龙吸取了大量的内力和元阴一时间趴在桌子上昏睡正酣,冷不丁被益龙一脚踢翻桌子,她毕竟久练武功身体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运力于腰在空中打了个旋,可无奈刚才虚耗过度的玉体已经不复平时的敏捷,在空中腰间一麻随即四肢要穴皆被人所扣住,她毕竟是绝顶高手虽然身体疲弱不堪但仍能吸取九天之气,强大的九天之气贯入体内,顿时抓住她要穴的九魔女只感指上涌来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们的手尽数震开。

益龙狂运内力直扑千面但千面只是施展「凤凰不死身」随意化解他的掌法,益龙内力虽深厚但临敌经验极差加上此时心情大乱而傲霜亦被九魔女所制,他又急又气结果反而破绽大露。

千面老谋深虚晃一招乘益龙心急冒进之余闪电般一掌正打在他的丹田上,只听「啪」的一声响,益龙顿感丹田中的内力迅速泄出,他惊惶无措只得大吼「来人啊……有刺客……。」

千面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所有人都已经被我放的迷香迷倒了,你喊破嗓子他们也听不见,你的功力不过是吸取自那两个骚货的纯阴内力跟本与你本身的经脉不符,你自以为内力深厚实则根基浅薄跟本不足以和绝顶高手一斗。」

益龙又急又气朝傲霜大吼:「骚货,还不快震开她们来帮我……。」

此时傲霜全内的九天之气已经充盈无比,九魔女虽扣住她的要穴但亦浑身颤抖显然难以久制她了。

千面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鼓轻轻一拍,益龙只感脑中一阵剧痛好像撕裂一般,他的额头中央竟显现出一条蠕动的红痕,而正全力反震九魔女的傲霜颅上亦同时出现蠕动的红痕惨叫着软瘫在地再无力反抗。

「七情蛊会交给你来控制柳傲霜这绝世高手,这等好事居然会落在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手中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在给她种下七情蛊的同时我同时亦可操控你体内的蛊母让你和她生不如死,聪明的就别再反抗,否则我可以让你和她同时爆脑而亡」千面一边拍着小鼓一边坐在椅子上看着益龙和傲霜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尊使饶命……尊使饶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快停……快停啊……」益龙的七窍都开始流血,再过一时半刻他真的会没命此时任何尊严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活命。

千面得意的笑了,这样了恩的宝贝儿子还有柳傲霜这个绝世高手再加上凤舞天等于都操控在了他的手中了,了恩和庞正硬是要扶植这个不成气的家伙到头来只是为自己做嫁,他可以顺利的接收他们手头上的全部人马了,现在该是由他上台掌控全局,十几年来活在阴暗之中不见人如今也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

千面带着九魔女离开益龙的寝室只见裴依亭站在门前笑道:「尊使,一切都很顺利吧?」

「嗯,你这段时间在了恩身边充当卧底也辛苦了,再过几日我就帮你解了蛊毒,还有你主人传话要你明晚去一次极乐坊,记住要一个人去」千面道。

「极乐坊?是,奴婢一定会去的」依亭心中纳闷,主人要她去极乐坊何事?

云傲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想着昔日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为何自己就没和他再多说几句话呢?想不到他就这么走了,一点声息都没有死的那么惨,一想到父亲惨死的样子云傲就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在父亲遇到危险时自己在那里呢?那晚自己是否真的和曹亚文发生了关系?他似乎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齐大哥,我能进来吗?」门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云傲一楞,这好像是练心怡的声音,他忙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心怡忙道:「练女侠,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心怡脸上微红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云傲一皱眉,男女授授不亲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来他房中让人知道了恐怕有损她的名节,何况如今自己正背负着杀害王震的嫌疑。

「齐大哥,这事我真的不知该和谁说,我只能……只能找你了……」心怡低声道。

「好吧,你进来说吧」云傲心想可能她真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当下让她入房。

心怡入屋后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久久不出声,云傲觉得怪异不禁问道:「练女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心怡迟疑了一下道:「齐大哥,如果有一个孤儿从小被一个人收养长大收她为徒,她对孤儿像亲生女儿一样教她武功,孤儿是否应该涌泉相报呢?」

「当然,这是应该的,这简直就是再造之恩啊」云傲道。

「可是有一天那个孤儿发现收养她长大的师父并非她想象中那样的正义之士,而是个披着正义外衣的伪君子,背地里做着伤天害理的邪恶之事,你说她该怎么办」心怡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眼。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云傲一时间糊涂了。

「如果她要大义灭亲的话那是否对的住师父的养育之恩?可如果助纣为虐那她人生的理念也就全部被颠覆了,她的良心同样也不会好过,你说她到底该怎么做呢」心怡急切的问道。

云傲起身道:「我只知道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义也分大义小义,很多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出为难的选择,但……。」云傲没有再说下去,但心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了,齐大哥,对不起……你遇上这等事情我还要过来叨唠于你真是抱歉,还望你节哀顺变……」心怡一阵苦笑起身推门离去,却未察觉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晓丹,看着心怡离开云傲的房间晓丹不由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从她身后张若水狞笑着闪出道:「怎么了?还想来看看情郎?你还有什么希望?让他和一个干净的女人过下半辈子怎么也和你这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在一起强吧?跟我走吧,你肯守诺的话我也守诺让你见你的母亲和姐姐。」

晓丹抹去眼泪眼中尽是坚毅之色「好,我跟你去极乐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也永远不能将我的秘密告诉齐大哥。」

「那当然,我们一言为定」张若水面不改色的说道。

「芙蓉……芙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子龙跪倒在芙蓉面前放声大哭,昔日英气逼人的女神捕竟是一脸痴痴呆呆的认不出自己了。

「你轻点啊,想让别人都听见吗?」小凤怒道,她暗中把芙蓉接入李府不巧让子龙看见,结果追问之下她不得不道出了实情,结果子龙顿时承受不住这个可怕的打击几乎精神崩溃。

「都是我的错……天杀的王渡,我不杀这淫贼誓不为人……」子龙两眼血红猛的一拳把一张红木的八仙桌打的粉碎,本来以他的功力不足以击碎这坚硬的红木桌子只因他极怒之下所修的「般若心经」的气劲在丹田内猛的暴涨一拳打下的威力竟比平日里大出一倍有余,但拳头亦是震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但他激愤之余竟丝毫不觉疼痛。

「你……」小凤见子龙如此这般心中也不禁一动,他看起来很在乎小姐啊,并不像想象那般无情,可是为什么之前他要如此对小姐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现在光是吼几句砸个桌子一切就能当没发生吗?小姐就算是被医好了,可是她恢复神志之后又……又怎生受得了这般屈辱……」想到芙蓉被王渡破身受辱还弄的如此痴呆小凤也不禁双目一红。

「我……找张神医……或许……或许他会有办法的,对了,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奇药名谓忘忧散,服下一定的剂量就能忘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或许张神医他会有这种药。」

「忘忧散……真有这种奇药?如果让小姐忘掉这一个月内的事情,那她……那她就不用再承受这般痛苦的回忆了?」小凤听了也不禁涌现一线希望。

「我们这就去找张神医,若他有此奇药不管用什么代价我都会求他给芙蓉用药」子龙激动的说道。

二人带着芙蓉找上张若水的院子接待他们的却是陆天佑,他称张神医晚上出府为人治病去了,他也不知他何时回来,子龙遂说明了来意,天佑亦颇为同情芙蓉的遭遇他称自己曾听张若水谈及这种药物可能他真的有并答应必会帮二人求医,子龙大喜对天佑亦是千恩万谢,而跟在后面的罗汉在外面偷听却是满腹郁闷,看来这母狗很快会被医好了,自己不能再享受她的肉体,还是抓紧时间把小凤骗上床享受她的处子之身。

东厂练武厅,九千岁坐在青石地板上,浑身紫气不断潦绕护住全身,两股冷热不同的紫气令练武厅中的温度也变的异常诡异,一边炙热难当另一边却是阴寒刺骨。

九千岁行功已至顶峰时大喝一声:「动手。」

只见周围十丈外十几名东厂锦衣卫抬出十几枝鸟铳对准九千岁按动板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的巨响,如此近的距离开火即使是穿着铁甲的八骑铁甲军也难以承受这鸟铳铁弹的射击,然后令人震惊的是鸟铳中射出的铁弹竟全部悬空停在九千岁护体紫气三尺之处再难寸进。

九千岁吸了一口气将十几粒铁弹收入掌心中一捏,顿时十几粒铁弹已经被他捏成一团化为一滩红色的铁汁落在地板上。

九千岁微微点了点头看来对自己的护体真气还颇为满意,然后下令「把供我练功的钢板取来。」

崔应元为讨他欢心忙从室外将重逾数千斤的厚重钢板推进来,这钢板名为钢板实则是由三块厚逾一尺的钢板叠起,高约五尺厚约三尺简直就是一块巨大厚重无比的钢块,任天下间再厉害的红衣大炮也奈何不了它。

「退下……」九千岁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忙不迭的退到室外,九千岁将日月宝鉴的功力提升至极限,右掌凝聚起「大日紫气」猛的一掌推出,一道紫气正中钢板转眼间钢板已经烧的通红,九千岁左手凝聚「太阴紫气」再推出,转眼间火红的钢板冷却下来包裹了一层坚冰。

九千岁眯起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钢板然后猛的一拳正中钢板中心,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三尺厚的钢板竟被硬生生轰出一个面盆大的巨洞前入后出,被轰出的钢块直撞入练功房的石壁之中,这份功力之强当真是震古砾今。

九千岁发出猛招后亦吐纳了一口真气道:「行了,进来吧……。」

崔应元推门进来一看不禁大赞道:「义父,您可真是天下无敌啊!这么厚重的钢板我就是用铁锤砸上十天十夜也砸不穿啊,你居然只一拳就能把它打穿了,你莫非已经完成日月合一了?」

「还没有,我的进步比预料中要快,但要完全融合天地日月二气之力谈何容易,说穿了我也不过是用极热和极冷令这钢块脆化后才能将其洞穿,若是日月二气之力合一那只需一击就算是十尺厚的钢板也能瞬间洞穿,我的护体真气目前挡鸟铳之类的火器不成问题,但若是虎蹲炮之类的火炮可就比较勉强,若是红衣大炮的重炮炮弹那我一样非死即伤,当年洪武爷修成日月合一后在万军阵前取鞑子大将的首级可谓无往不利,在鞑子的千军万马中杀来杀去如入无人之境,任对方刀劈箭射甚至以火炮轰击都分毫不伤,已经真正达到万人敌的境界」千岁神往道。

「义父资质天下无双,要修成日月合一也是指日可待啊,哦,我潜伏在李府的内应又有新情报了,义父请过目」崔应元把一卷指条奉上。

九千岁接过后从怀中取出药水瓶涂上纸条等字迹显示出来看完随手一抖纸条已经化为飞灰,他沉吟了一番说出三个字「魔王殿……。」

崔应元一楞道:「义父,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去把曹捷找来,我有话问他……」九千岁沉声道,崔应元也不敢多问忙回身出去找曹捷。

不久曹捷快步奔进屋中跪倒低声道:「督公,小的有罪……。」

「哼,你倒也知罪,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你还是没找到柳傲雪的下落,我当初可是说了你要是找不到的话……」九千岁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小的该死,小的无能,只是这些时日我一直担心我那可怜的女儿亚文,弄的小的心情不定,而且我已经找遍了京城各路情报组织都没有柳姑娘的消息,昨日杀手会救回了小女,唉……可怜她已经被那帮畜生奸淫失身而且遍体麟伤只剩半口气了……」曹捷一边一边抹眼泪,他心知九千岁对亚文还是颇为重视的,或许会为了她不重惩自己。

果然九千岁叹了口气道:「这次真是苦了这孩子了,她落到这地步也实在是凄惨,希望马侍郎不会嫌弃她,此事之后我会想办法让她退出东厂安安稳稳嫁予人妇过下半辈子不用再过尖舔血的日子了。这帮正道中人如此对她我定要他们百倍偿还,你办事不力我本该重罚于你,但看在亚文的份上我就饶这你一次,罚你半年的奉银,再给你十天,如果再找不到她,你这指挥使也别当了。」

「多谢督公,小的定在十内找到柳姑娘以报督公大恩,或再找不到小的也没脸来见督公了」曹捷尖声道,心中实在是捏了把汗,这可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或再找不到柳傲雪他这个锦衣卫十道指挥使可就真是当到头了。

曹捷和崔应元退出房外,九千岁看着被轰穿的三尺钢板暗忖,目前我的功力虽突飞猛进但离日月合一仍有很大的差距,若是将内力集中于指上的或威力应该更大,若要在短时间内再有大的境界那看来是需要一些外来的助力了,正道这帮家伙当真可恶,但魔王殿的威胁更大,似乎他们正在酝酿着什么大行动,好啊——,就让万毒宗那帮家伙来对付李穆他们,而我则……

崔应元站在门外心中想着另一桩事,刚才收到了飞鸽传书的竹筒中竟有两张纸条,其中一张并没有用药水写字而是直接用墨水写的要他今晚去京城极乐坊,奇怪,义兄张若水为什么要他去那里呢?莫非有什么机密当面告诉他?

几个大汉抬着赤裸的傲雪向前走着,傲雪只感双乳和下阴疼的钻心,令她更感羞耻的是自己竟被穿了乳环和阴环,这要是传出去让自己怎么做人啊?肉体的疼痛中竟还带着一股子麻痒的酸意,尤其是下阴……

实在想不到二妹竟会出卖自己和仇人王渡勾结暗算了自己,仔细想想若非当日自己不明真相一心找姐夫报仇将她弃于路边交给李密却不想令她蒙受王渡江乘风等人的狂辱才会弄的如今性情大变,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不……,我还想要见姐夫,我还想要再见到她,傲雪心中悲苦难当努力的运功希望能逼出体内的金针但随即丹田一阵剧痛都感真气难以凝聚,显然是体内的毒性发作,她一直奇怪这毒性为何会突然在体内蔓延的如此之快,现在方才明白定是几日盼儿在自己疗伤的药物中渗入了微量的毒药,因为每次都只有一点所以她行功之时也并未察觉,但长久积累体内已经积聚了相当的药量,等到刚才她吸入另一种毒物后二毒归一马上就发挥出十倍的毒性令她的真气再难凝聚,以她「玄天星月功」第八层境界也无法将毒力和体内的金针逼出,除非……除非自己修成第九层到时就可吸纳九天之气的话或许就可以逆转局势。

傲雪正想着眼前出现一间石屋足有几十丈方圆,屋中有不少古怪的事物,居中是一座高台,台下是一个两丈多高四丈多宽的圆形玻璃大缸,缸中盛满了清水,几个大汉将傲雪放下时还地她身上动手动脚摸摸她的豪乳下阴和小脚,傲雪又羞又怒真是恨不得马上斩掉他们的脏手。

「柳姑娘,我现在让你在这缸中好好洗洗,也算是我尽地主之谊了,不过你武功太高我得绑上你的手再上你洗……」王渡一努嘴,几个大汉掏出牛筋绳将傲雪玉臂反绑,傲雪无力反抗只得任他们鱼肉。

「好了,送柳姑娘进水缸里好好洗洗……」王渡一声令下,几条大汉将傲雪直掷入玻璃缸中。

傲雪只感周身一凉,她入水前已经闭了气,双脚触到池底后马上一弹,虽然她双腿无力但在水中不需耗用多少力气总算能将头浮出水面,她从小居于星月宫中最喜在宫中的星月池上洗浴所以水性并不差,她的赤身玉体在玻璃中宛若一条美人鱼一般供众淫徒欣赏,但真是比平日里更显诱人。

王渡淫笑道:「妙啊,柳姑娘如今又像是龙宫里的公主啊,若龙王有这样美艳的女儿恐怕他自己管不住他的老二要把自己的女儿都上了。」周围的淫徒齐声笑骂,弄的傲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双腿屈起护住自己的双乳,玉足足尖并拢挡住两腿间的阴部,虽然这姿态实在颇为狼狈但至少可以让她稍感安慰。

「胖子,你扔她进这缸里就是只为一饱眼福?」盼儿在一旁冷笑道。

「我的姑奶奶,你别急啊,好戏在后头呢……」王渡一挥手,一个大汉抓起一袋蠕动着的东西走到缸顶,傲雪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紧张的盯着上面喊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柳姑娘,你一个人洗浴未免寂寞,我给你找了一些朋友和你一起洗顺便帮你搓搓」说罢朝那大汉喊道:「动手……。」

那大汉将紧扎的袋口打工对准了水缸,只见袋中跳出一只只灰色的老鼠迎头朝傲雪倒下来……

「啊……」任一个女子胆子再大对老鼠都有着天生的恐惧,傲雪也不例外,这般恐怖的场面只把她吓的几乎抽筋,忙把身子直沉入水底,无数老鼠已经落水四散游开来,有的开始直往水下钻去。

「柳姑娘,忘了跟你说这些可是水老鼠,你就施展一下你的绝世武功跟它们好好玩玩吧,我们大家都会给你加油鼓劲的」王渡在一边狂笑道,笑的脸上的肥肉都在一块块抖动着……

*********************************** 进度要开始加快了,地藏王这个构思源于《加勒比海盗》中的章鱼船长,接下来很多人都要聚集到极乐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