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6)断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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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6)断足

「轰……」天际再次响过一阵巨响,两条快如闪电般的身影相撞又再次分开,九千岁脸上带笑手中的淫冰剑,剑上带着一缕鲜血,他伸出舌头舔动着血样子甚是狰狞。

百丈之外凤舞天右肩白衣处的一个血点正在不断的变大,面色则甚是凝重,刚才的一记硬拼他其实输了一招。

可恶,若非这阉狗用话激他令他那招「火龙赶月」招式用老的话也不至于被他一剑击破转而被刺中右肩,虽说他如今以气御剑但要增加剑速仍要以双手导引剑势,右肩受伤对他来说甚是不利。

凤舞天运起「凤凰不死身」的白炎之力全力恢复伤处,以他目前的神功受伤之处可在短时间内迅速收口,但只感右肩处一股阴劲正在不断扩散,而且开始在他的身体经脉中穿行。

原来刚才九千岁一剑刺中凤舞天右肩时将剑尖折断溶入他体内,淫冰剑本是以傲雪的淫水阴精混合金刚砂加上神剑剑柄所化,因此剑尖断入他体内后就开始溶入对方体内再夹杂着九千岁的「太阴月华」之力令凤舞天更是难受,想要将其逼出谈何容易?

「哼哼哼……凤舞天,虽说你是我少数看的起的对手可惜你始终心计太差了,我只是随便一激你就中了计,以往你碰上的都是些与你武功相差极远的对手,就算你暴怒中露出破绽来他们也没本事找准破绽,可是你碰上了我就不同了,跟我交手你只要一个不慎就要满盘皆输……,现在你后悔已经迟了」九千岁晃动着淫冰剑笑道。

「阉狗,你别以为用这种诡计就能胜我,今日我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跟你拼个同归于尽……」凤舞天一边拼命运功一边催运内力准备施展三式绝剑中最厉害的一式「剑破穹苍」,现在形势越是拖下去对他越是不利。

「好啊……看来你还有绝招未出,是杀死觉嗔的一招吗?那我可要好好见只一下了」九千岁剑势一起,三色气劲化为一个巨球将他裹在其中。

凤舞天的七杀则快速环绕他的周身,很快一个充满了白炎的巨球亦将他裹在其中,空中两个不同色泽但都充满了强大能量的巨球在不断的凝聚着力量只等着全力一拼。

凤舞天「剑破穹苍」一式的起手式早已经准备完毕,只是对方的起手式居然和自己相同也是将身体裹入剑气化成的剑球内不禁令他感到疑惑,毕竟对手一直表现的深不可测,若是能让对方先出招或许自己的把握能够更大一些。

无奈九千岁似乎也抱定了和他相当之心就是不肯先出招,双方这样耗着转眼半个多时辰就过去了,凤舞天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更要命的是他一直维持着这招的起手式对他也是极大的负担,体内淫冰剑剑尖仍旧在不断钻来钻去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将它逼出去。

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再不出招那东西在我体内继续搅动下去迟早会令我走火入魔到时就真的只能被这阉狗宰割了。

凤舞天只感体内的淫冰剑的剑尖正在一点点迫近他的心脉,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大喝一声体内的白炎之力已经提升至顶峰一时间将体内的伤患压制住,同时白光球夹杂着凌厉无比的气势直撞向三色球。

二球相撞顿时强大的气劲爆发出来将天空中的千丈云雾都被震的散开,凤舞天的绝技「剑破穹苍」的关键一剑已经发出,一道电闪般的白光直破入三色球内,前入后出将三色球捣破。

凤舞天并未感到「七杀」有刺中九千岁不禁一惊,就在此时后心一凉,淫冰剑竟已经插入他的背心。

凤舞天心知中了对方的暗算但仍旧抓紧时间回手一掌,但他先机已失九千岁已经一掌跟他对上,二掌相交粘在一起,同时淫冰剑剑气大盛,同时凤舞天体内的淫冰剑剑尖更是硬生生从他体内直破他的罡气而出。

「扑……」的一声,凤舞天胸前顿时激射出一团血雾,剑气已经将他射了个对穿,「啊……」他惨叫一声但仍旧不甘引颈就戮,「七杀」夹杂着「剑破穹苍」的余威再次射回,但势道已经大减。

九千岁运起十成功力一掌发出将「七杀」震的飞退大笑道:「凤舞天,你这一招果然厉害,若是硬拼我也未必能胜,只是可惜我不是那死蠢的觉嗔,不会蠢到跟你这头蛮牛硬拼……。」说罢将手中的剑又向前一挺,长剑已经洞穿了凤舞天「凤凰不死身」的护体罡气,日月之力正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体内。

「你……你这卑鄙小人……我败的不甘心……」凤舞天口鼻流血只感对方的罡气正源源不断攻入他体内,他仍有一臂想要再回掌重击对手竟惊觉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一冷一热两股气劲令他经脉大乱连内力都难以运起。

原来刚才九千岁故意将四成内力逼出体外形成一个三色光球,自己却在气劲凝聚的一刻从球后钻出屏住呼吸躲入旁边的一块云彩中,云彩慢慢飘至凤舞天的身后他再从云彩中钻出,凤舞天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他四成内力凝聚成的三色光球之上却未曾料到九千岁其实已经绕到他的背后,九千岁始终不出手就是等着他出招,因为「剑破穹苍」这一式威力必然惊人,凤舞天出招之时也必然是他防范和护体气劲最弱之即,果然凤舞天按捺不住首先出招,结果必杀的一式只是捣破了三色光球未伤到九千岁分毫,而九千岁却乘他错愕之即刺出了蓄势已久的一剑,这一剑却是已经盘算已久将凤舞天中剑后的反击也全部计算在内,果然一招得手同时催发他体内的剑尖破体而出令他内外俱伤。

「可……可恶……你这卑鄙的阉狗……雪妹到底在那里?」凤舞天只感眼前越来越模糊鲜血大量流失内力不断减弱。

「哼……,我已经把她放了,你这种蛮牛又怎配的上她?她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了,你已经有了妻子仍旧对她继续纠缠又有什么意义?这世上伤害她最深的其实是你才对……我杀了你这样对她对我都好……大丈夫斗智也斗力,你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看不出你也已经修成了元丹了,若不挖出元丹来就杀不掉你哦」九千岁轻蔑的一笑,手腕搅动长剑入体更深。

修练极高深内功心法者在修道飞升成仙以前要凝结成元丹,这是成仙的基础,只要元丹不碎那即使肉身受再重的伤也能保不死,凤舞天和柳傲霜一年内皆已修成元丹,九千岁自然也不例外,心知要给对方致命打击就必须挖出对方体内凝聚的元丹,若是将对方的元丹炼化则能令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啊……」凤舞天怒吼一声「七杀」又再次激射向九千岁,九千岁运起内力一掌劈去冷笑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还是……」突然间七杀竟然一分为二,上边一把被九千岁的罡气震飞,而下面一把剑却直刺中他的小腹。

就算是九千岁也未料到「七杀」竟是一柄双剑,因为在以前凤凰天从未将他分拆开来用过,但他毕竟功力神通,剑尖入体一分就被他的「日月宝鉴」气劲所阻再难寸进。

凤舞天最后一招亦无法板回局势不禁将眼一闭自知再无机会了,心中暗叹:想不到我凤舞天英雄一世最后竟败在这阉狗手中,霜儿雪儿盼儿,原谅我……我不能活着回去见你们了……。

「哼,有点小聪明,可惜还是……」九千岁喘了一口气,他已经摸清了凤舞天体内元丹的的位置,正要将「七杀」自腹上震出,突然下方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跃上一,一只玉手狠狠按在剑柄上。

只听得「嚓……」的一声轻响,九千岁只感小腹一阵剧痛,「七杀」竟在一瞬间前入后出自他的腹部穿出顿时鲜血飞溅,他受伤虽重但仍有自保之力猛的抽出插入凤舞天背心的淫冰剑同时掌上一震,凤舞天背心顿时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口中也是大口吐血。

那白影原本乘胜追击取九千岁性命,但见凤舞天这般惨状心中终究不忍一出手先抓过凤舞天,九千岁终有机会退出百丈外一掌按在自己腹部,一股子阴力顿时将他的伤口冰封不令鲜血继续外流。

「嘿嘿嘿……娘子……你终于现身了,我真是大意了,本以为他伤的那么重你应该会出现救他,可没想到你居然能狠心看着我重伤折磨他,直到最后一刻再出手,你比认前确是大有进步啊……」九千岁手捂小腹一边说一边全力疗伤,只感腹上伤口不断发出麻痒之感,竟宛若一股电流在里面流动着。

那白影赫然竟是傲雪,此时她依旧是一袭白衣白裙白靴美若天仙,但此时的她却是面沉似水冷苦冰霜,昔日那股子娇美文静之态已经不复,眼中更增添了一份狠戾之色。

傲雪不动声色将玉掌贴在凤舞天背心上以内力助他疗伤,凤舞天此时已经到了半昏迷的状态,模糊中眼间傲雪出手相救不禁欣喜若狂道:「雪……雪妹……是你……是你救了……我……我……我们联手杀他……。」

「哼……」傲雪秀目一瞪冷然道:「凤先生,你不要错会了我的意思,我是不想你死在他的手里,要杀你也该是由我来杀,轮不到这阉狗,我先宰了他和他算好这笔帐……你就给我滚下去先保住你的狗命吧,我跟他动手轮不到你……」说罢玉手一推,凤舞天竟被直抛下半空中,好在他虽伤的极重但被傲雪灌入了一部分真气总算镇住了伤势,在身子快要落到山崖上时猛的吸了口气定住身形双脚落地。

唉,想不到雪妹至今不肯原谅我……,凤舞天只感心如刀绞,傲雪明明一直隐伏在一边却不肯出手跟自己联手,想不到她现在心肠也变的如此冷硬了,但是随即想到她仍旧在关键时刻出手说明她对自己仍存在几分情义,想到这里他不禁精神一振双腿盘膝运功,此时他的「凤凰不死身」已经由白炎一直跌到了最低一层的红炎,火劲也是忽闪忽闪,内力已经降至不足两成了,好在他元丹未损性命无虞当下以体内元丹缓缓吸收地火之力疗伤。

此时天际气劲爆响,两个如神魔般的强者又斗在了一起,刚才九千岁已经损耗了四成功力又被傲雪偷袭一剑洞穿小腹伤的不轻,但他能够吸取日月之力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体内竟能够勉强支撑住傲雪如排山倒海般的猛攻。

傲雪对他已经是恨之入骨,一出手就是「穿花蝴蝶掌」「寒冰掌」结合「四象诛邪仙法」中的「疾电式」配合「乘风决」身法,将九千岁牢牢困住,周围空间已经尽被她的掌势所封,电流夹杂着无数玉掌向他打来。

九千岁将手中的淫冰剑狂舞,三色气劲亦守的固若金汤口中依旧调笑道:「娘子,还是非要杀了我才能一雪你的耻辱?其实我们联手绝对能够纵横天下,到时有什么做不成的事呢?何必要计较过去发生过什么呢?凤舞天你不杀而要来杀我,是不是说明了我在你心目中其实要比他更重要的多?」

「住口,你死到临头还在继续耍贫嘴,我今天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傲雪面无表情只管出手,一手电劲疾闪,另一手掌心中则宛若凝聚着一股强大的风暴。

风电二式合一威力更盛,狂风包裹着紫色的电劲将九千岁困锁在其中,九千岁不再调笑三色气劲合一和电风狠狠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傲雪双掌已经按在淫冰剑之上,两大高手全力运功比拼,九千岁口角鲜血不停的涌出,但三色气劲仍旧守的甚稳,傲雪两式齐出亦未能稳占上风,但他伤疲交迫久拼下去九千岁非输不可,被冰封的腹部伤口裂开血水不断流下来。

九千岁突然一低身一个头锤当胸撞来,傲雪料不到他竟会有此怪招,躲的慢些右乳被撞个正着。

「唔……」傲雪闷哼一声但凭着强大的护体罡气加上九千岁内力已弱这一撞亦只受微伤,但饱满的乳房被这一撞之下竟硬生生射出一股子乳白的奶水透衣而出,九千岁一张嘴将奶水吸入口中只感入口香甜无比,真是比以往喝的什么奶都要好喝不禁狂笑道:「娘子……你的奶水当真是世间第一啊,可惜我们的孩子无福还没喝到啊……。」

傲雪捂住右乳双目喷火,只感右乳胀痛酥麻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要耍诡计,你那点伎俩已经用到头了,那个妖胎我跟本不会承认是我的孩子,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今日我杀了你再夺取你体内的元丹这样我就是真正的天下无敌,世间所有人的生死都要由我来掌握。」

「唉……」九千岁突然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变成这样,看来今日我非死不可了,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情义吗?我们的孩子在张若水手中,若我死在你手中,你会救他出来吗?」

「哼……」傲雪冷笑道:「你别再痴心妄想来打动我,这个妖胎就算张若水不杀掉他我也会动手的,他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今日就让你知道」四象诛邪仙法「四象合一的至高境界,你死在这一招之下也该瞑目了吧,别担心我会杀了那个妖胎让他下来陪你,你在黄泉路上也不会觉得寂寞了。」

只见傲雪双掌不断旋转着,天地间「风」「火」「雷」「电」四象之力正不断汇聚在她身上,一时间周围雷电交加狂风四起,而强大的炙热火劲正不断自天地之间涌出,周围的空间甚至都开始出现乱流异象,正在下面疗伤的凤舞天看见这等毁天灭地般的景象也不禁呆住了,实在难以想像在这一年内傲雪的武功竟已经达到这种境界。

九千岁身陷绝境之中却并无恐惧之色而是大声道:「娘子,这就是你最厉害的一招吗?交融天地四象之力犹在我吸取日月之力之上,好……这一招我相信世间应该是没人接的下来的,你是什么时候练成这招的?」

傲雪咬牙道:「死到临头还那么多话,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折磨我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一直都在钻研」四象诛邪仙法「已经尽通四式,包括四象合一,你现在后悔放过我吧?我早说过会亲手杀掉你的。」奇耻大辱让傲雪反而能够抛去杂念令自己的修为一日千里终究达到了当年秦如水的境界,体内更凝结成元丹,就算九千岁身上无伤也是无法接下这一招。

凤舞天在下面不禁惊叹,从妻子口中得知「四象诛邪仙法」乃是她梦中祖师传她的星月宫至高无上的绝学,妻子一年来也只勉强修成一式但和自己的功力已经不相上下,而傲雪竟能在一年内尽修成四式,连四象合一也已经修成了,这份武学天资当真是震古砾今,自己也是望尘莫及了。

「好好好……我魏忠贤能死在你的手中,能死在这天下无敌的一招之下我也算死而无憾了,只是我还是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如此冷酷无情之人会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若我死了你就把我的元丹拿去吧,能够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也算是我对你的赎罪……」说罢九千岁全身巨震,日光之力亦开始不断汇聚入体内,强大的气劲将腹部的冰块也震碎亦毫不理会,显然是想要运起全力做最后一搏。

「阉狗受死吧……」傲雪不再理会,一头秀发已经被强大气劲激和扬起,浑身白衣白裙亦鼓满了气劲不吐不快,双掌齐出四股巨大的力量汇聚在一起,一瞬间炫目的光芒把周围百丈空间完全笼罩在其中,光芒不断压缩由百丈不断压缩至只有七八丈的范围,在夺目光华中只剩下一小团三色光团仍旧在苦苦支撑着。

接着光芒转化为七彩之色不断射出气芒,站在山崖上观战的凤舞天功力未复面对这恐怖凌厉的气芒也不得不避,只是一断射中山崖上就把整块山崖石壁断出五丈多宽的口子,一时间周围的山石像被豆腐一般切割下来,凤舞天也唯有左躲右闪,外围尚且如此被困在核心的九千岁处境之恶劣更可想而知了。

此时空中宛若出现了一团诡异的黑色,就像是空间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光团完全被黑洞所吞噬掉下去,三色光团亦不例外被一并吸入其中。

随后整个黑洞都消失了,天空中只剩下了傲雪手持淫冰剑茫然的悬在空中,她手中捏着一颗集红蓝紫三色的小球一闪一闪,正是九千岁的元丹。

第一次施展这威力无穷的一招她也不知会有什么结果,只感觉自己刚才全力出招后在强大无比的四象交融压迫之下九千岁竟仍能苦苦支撑,她将力量不断提升结果像打破了什么平衡,接着空间似乎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将九千岁整个躯体吸了进去,而他在被吸入的前一刻却把淫冰剑和自己的元丹被抛了过来,被她抓在手中,因为担心会累及自己亦急忙收势,那个诡异的黑色大洞亦突然间消失了,九千岁这个人就此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元丹离体就代表了一身的力量都离开了他的身体沦为废人,他被吸进这个可怕的黑洞之中必然是无幸了。这个折磨他的大仇人终于死在了她的手中尸骨无存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到复仇的快乐,只是越发感到茫然,杀了他又如何呢?为何在被吸入黑洞前他要将剑和自己的元丹抛给她?是为了赎罪?他死了自己为何感到如此空虚,自己真的要去杀了那个妖胎吗?杀了他真的会让自己感到快乐吗?她恍恍惚惚的落在地上,凤舞天却急奔上来。

「雪妹……恭喜你得报大仇了,这个阉狗死了吧?」凤舞天急问道。

傲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死了又如何?不死又如何?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凤先生,你我早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有什么资格叫我雪妹?今日看你有伤在身我先不跟你计较。」

凤舞天心中一凉,没想到傲雪如今变得如此绝情不由低头叹道:「雪妹,我上次误伤了你确有不对之处,但你上次也太冲动了……。」

「你不信我的话终究要自讨苦吃,你回去好好养伤吧,带站我姐姐回去不要在江湖上走动了,早日赶走那姓李的贱人,否则后果自负吧……」傲雪双足轻轻一顿人已经如电般直破入空中绝尘而去。

「雪妹……哦……」凤舞天正想追上去却只感丹田一阵绞痛,刚才受伤甚重此时无法再用驳剑之术驾飞剑,此地离京城有数百里远要回去看来需要相当的时间了。

傲雪手持淫冰剑和九千岁的元丹飞在空中心中暗想,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找张若水杀了那个妖胎?对……就用阉狗的这把爱剑杀了他最宝贝的儿子,不过似乎也没必要那么急,这阉狗的元丹炼化亦需要一定的时日,去找妹子晓丹吧,一年多不见她了,她会在那呢?

盼儿慢慢解开傲霜的裤带,将她下裳剥下露出里面银色的紧身宝裤。

傲霜体内像是有一股火突然间爆开一般,一阵强烈的燥热火焰转瞬间便已烧遍了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全身有一股温热的洪流在不停地游走着,不断地在她的体内爆发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是被火烘烤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一股股强烈的冲动,不断地从小腹之中升起,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吞噬着她的身体一样,令她浑身皆酥「嗯……不……不要……嗯……」双眼痴迷的傲霜满脸都是媚态,轻摇着蚝首小手想要阻止盼儿的行动。

「娘……爹不在这里,我来帮他慰藉你一下嘛」盼儿把身子压在她上面,一手把傲霜的双手拢在一起压在枕头上,淫毒发作的傲霜浑身无力只能喘息着任她鱼肉。

只见傲霜两腿间那块鼓起的银色宝裤所罩之处不断鼓涨着,就像是裹着一个诱人的大桃,甚至可以看清楚桃尖上鼓起的那颗小肉芽正不断挺动着,盼儿将手放在傲霜腿间轻轻抚摸着,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轻捏两下就感到有汁水不断涌出只是隔着水热不侵的宝裤全部射在了裤裆里。

盼儿嘴巴也不闲着小嘴含住傲霜那双傲人双峰,隔着紧身宝衣能够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和惊人的韧力,舌尖在乳头上不断打转,白色的假门牙(盼儿的门牙曾被打掉)在她圆鼓双峰上的葡萄上大力咬噬着。

「啊……不……我……我要……我要……给我……舞天……我要……」傲霜异常敏感的玉体那里经得起这般爱抚,被银色宝衣包裹的玉体开始发出动人的抽搐和醉人的淫叫声,双眼眯成一条线,双脚脚尖绷起用力踩踏着床单,一只雪白晶莹的玉足忽而紧绷忽而又五指乱颤用,足趾和足踝不断磨擦着床单把原本整齐的床单弄的一塌糊涂,另一只穿着及膝长筒银靴的纤足透过薄薄的靴筒和靴面亦可感受到那只修长纤美的玉足的可爱。

盼儿将嘴靠到傲霜耳边轻声道:「娘,义父不在这里呀,他的大肉棍不能满足你啊,你说怎么办啊?要么我随便找些男人用他们的肉棍来喂饱你下面那骚臭淫逼怎么样?」

「不……不要……我只要舞天……舞天……哦……哦……不行了……我受不了……」却是盼儿将中指隔着裤裆直插入她的玉蚌之中,宝裤弹力极强刀枪不入,手指不能刺穿裤裆却能隔着裆布刺激傲霜已经一片泛滥的下体,令她的淫欲暴发出来彻底冲毁她残余的理智。

盼儿只感手指像是被一张小嘴牢牢含住一样炙热无比,掌中那块肥美宝肉已经变得一手都抓不下来,掌心中可感受到裤裆里已经充满了傲霜的淫水,被脱掉长靴的裤脚处虽然仍旧紧束着小腿但已经慢慢渗出几丝淫水来。

「娘……不要忍了……随便找几个男人来满足你吧……义父会原谅你的」盼儿蛊惑道。

「啊……啊……哦……好……好……别……别让他……知道……」傲霜蚝首拼命摇动着小口大张,唾液不断淌下,她如今的内力几与凤舞天不相上下但内功就算再深厚也无法抵受已经深入骨髓的淫毒侵蚀,泪水不断自眼眶中流下,她终于屈服在淫毒和肉欲之下了。

「好……娘……这是你自己说的哦…………」盼儿狞笑着离开床塌开门出去,李府大部分人已经离府去追杀九千岁了,但留在府中的仍有上百来号的家将和一些武功较低的江湖中人留守。

盼儿走到一处凉亭处一人从黑暗中闪出道:「小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来者竟是个和尚长的甚是凶恶,满脸横肉一脸狠戾之色,正是东三娘的大仇人圆生。

「嗯……你这几日一直在这里等我?」盼儿道。

「是……,小人在少林卧底前就已经跟随主人了,这几日主人说了让我在这里等小姐的消息,主人一向料事如神……」圆生低头恭维道。

「好……你对我师父忠心他会记得的,你跟东三娘的梁子尽管放心,她要投靠师父保命就不得再跟你算以前的旧帐,她若敢再找你算旧帐师父就饶不了她,师父不需要一个不知感恩不听话的人在身边,她是个明白人应该晓得这个道理——」盼儿点头道。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圆生欣喜若狂,他一直担心东三娘找他报仇,如今有盼儿的话他可算吃了定心丸了。

「好了……你说说现在李府还在多少人?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喝下这个……」盼儿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道。

「哦,李府中加上我还有一百三十一人,二十六个是丫环,其余的皆是男子,现在他们大多在正厅喝酒,我可暗中将药粉渗入酒坛中带入正厅,只要多渗几坛让他们每个都饮下也不是什么问题……」圆生自信道。

「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让他们喝下去……他们就会听你的了,把这段口决让他们背熟了,我等会就过来……,对了,李密他在那里?」盼儿将口决交给他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李密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喝着闷酒,这段时间里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参加了,反正九千岁已经倒了,新君登基后会怎么做都不是他能管得着的,整整一年多了只知盼儿跟剑神夫妇走了,再没有他们的音讯,他对生活已经觉得越来越苦闷无聊,为什么上天就是不给他一个机会呢?那怕是跟她见上一面也好,也许在她心中自己跟本就不重要,可是她却是自己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他一生都已经不能将她忘怀了。

「盼儿……盼儿……你在那里啊?」李密苦闷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摸摸酒坛已经空了,他长叹一声起身就寝,此时门突然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盼儿……盼儿……我在做梦吗?这如果是梦你就不要那么快离去——」李密惊喜的踉跄上前一把抱住她。

盼儿毫不躲闪任他抱住后轻声笑道:「李大哥,这不是梦,我来了,这些时日我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其实我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了,你一直念着我我很感激你,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些事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李密忙不迭的点头道。

「那日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一个人力敌江老贼和庄立的夹攻为我受伤,你这份情义我一直铭记于心,只是当日若非柳傲雪这个无耻女人暗算你我,你我也不会落的这般悲惨地步啊……」盼儿眼珠转动在他耳边说道。

「哼……这个阴险女人,徒然长的美艳心肠却如此狠毒,她害的我们……我们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了脸,至今仍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真是……真是可恨……可恨啊……」李密想起当日被迫服下疯狗丸裸身与盼儿在街上交欢相斗之事就气的浑身发抖。

「是啊……说到底都是她害的,我们该给她一个教训才对,你知道吗?她现在也在李府,只是身中淫毒如果不与男子交合的话再过几个时辰就要血脉贲裂而亡,虽然她待我如此无情但我毕竟和她结拜一场不能不救,这样吧……你就和她交欢救她一命也算是给她个教训……」盼儿甜甜的笑道。

「啊……这……这使不得……我……我怎么能……」李密连连摇头。

盼儿将小脸一板道:「怎么这么快就说不了?刚才你是怎么说的?哼……不睬你了……」说罢回身就走。

「不……不……盼儿,你要我做……我就去做吧,你千万不要走啊……」李密忙抓住她应承道。

「好……不愧是李大哥,你对我最好了,我教你一段武功心法我记下来,等会和她交欢之时你运起这心法就可帮她驱除体内的淫毒了……」盼儿笑道。

盼儿将李密带到傲霜房中,只见傲霜此时已经是双目如火如饥似渴,浑身的汗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只因下身依旧穿着紧身宝裤,淫水已经灌满了裤裆和两条裤腿,脱掉靴子的一只裤腿正不断渗出淫水,另一条裤腿的淫水则全部流进了长靴之中,她已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胴体,成熟的胴体在不由自主地索取着,玉体在情不自禁地蠕动着,下面修长的玉腿甚至蠕动着、摩擦着,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这般活色生香的动人一幕实在是让李密裤裆绷的生疼,就算他原本没有欲念看到这般情景也再也无法克制住淫欲了,傲霜长的本就极像傲雪,再加上李密不见傲雪已有一年多了,傲霜此时披头散发的样子更是无法分辨出来。

「怎么样啊,李大哥,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有些委屈你,但是为了救人你也只能这样了……」盼儿在一旁推了一把呆站的李密。

「我……好……好……,那盼儿,你出去吧……」李密忙道。

「没事,我就在一边看着好了,没关系的,你以为我会吃醋吗?快拿出来吧,你那杆东西我舔过喝过还有什么没见过的?」盼儿娇笑道。

「我……我……」李密满脸都是愧色,哆哆嗦嗦解开裤带,长裤一落下粗壮的肉棍已经把亵裤撑开来。

「哇……李大哥你那根棍棍还是那么挺啊,太好了,傲雪姐姐这下有救了,还等着干什么……快上啊……」盼儿在后面一推,李密顿时直跌上床压在了傲霜的身上。

「嗯……啊……快救我……救我……」傲霜感到一个强壮的躯体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下身像火烧一般那里还管这是不是丈夫,一把抱住他就引导着对方胯下的肉棍直插入自己的下身,只是宝裤还未脱掉,李密只感自己的肉棍像是插入一团充满了水的皮囊之中,这种奇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一楞之下肉棍再深入下去感到下面是一肉火热的肉团,肉棍从肥美的肉团中插入被牢牢包裹住,那种刺激的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肉棍顶端的龟头几乎感到极度的疼痛。

「啊……啊……快啊……哦……」傲霜抱着李密疯狂的淫叫着,宝衣包裹着的玉体拼命扭动着,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了,她早已经不在乎干自己的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只要能给她这种快美的感觉管他是谁呢?

李密也是气喘如牛的喊道:「等……等一下……你没脱裤子……先脱子裤子……」可是傲霜那里理会,只是双臂按住他的屁股死命往里插,而她那平坦的小腹则拼命往上顶,这个贞洁的美艳少妇淫性大发起来当真变得力大无穷。

李密头一低一口含住了被宝衣包裹着的一个香峰,只感口中含进一个温暖柔软之物,似乎这乳房中尽是充满了营养的奶水,牙尖则大力啃噬那浑圆香峰上的小突起。

傲霜胸前的饱满上那两个小突起本来就是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加上此刻在药力的驱策之下,她的娇躯敏感倍增,原已被体内怒焰烤得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刺激?李密牙齿在峰尖上的每一下接触都会引起一阵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她的脑门里去,脑中登时狂盛,烧化了她的身心,令她再也忍受不住那的摧发,她渐渐地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之中。

李密抱着这个世间罕有的尤物拼命冲刺着,每一下都顶进对方阴道深处,即使隔着宝裤仍旧让傲霜受用无穷,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盘在李密的腰上狠命交叉用力勒动着,紧密得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入他的身体一样,

「轻……轻点……」李密只感腰脊疼痛实在担心自己的腰让这双绝世美腿给勒断了,肉棍已经插到了极限顶进了阴道深处的一个小口中,正是女子的子宫花心地带,把傲霜美的浪叫连连后脑拼命顶着枕头,强大的腰力几乎要把李密托起,李密也是心急如焚只恨肉棍隔了一层薄薄的古怪裤裆,偏偏就是不能真正享受鱼水之欢。

「哦……啊……啊……哦……」男女交欢之声冲斥在房中,盼儿在一旁狞笑看着心中说不出的解恨,柳傲霜,你做梦也想不到你依旧会变成个婊子被人干吧?就算你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栽在我的手中?

一柱香后李密大叫一声在傲霜的裤裆之中射了精,炙热的男精尽数打在宝裤裆中一滴也未能注入傲霜体内,而傲霜亦达到了高潮猛的尖声淫叫,纤腰猛挺了十几下,大股大股的淫水竟从裤腰处倒溢而出,李密喘息着坐起不无遗憾的看着床上仍旧在高潮余韵下不停抽搐的玉体,她那银色宝裤中间鼓起的美肉处尽是他白浊的男精。

盼儿乘李密失神之际抓住傲霜宝衣下摆用力向上一掀,宝衣被硬生生掀至傲霜颈部,一对雪白挺立的玉乳,晃动着两粒由原本的鲜红已经变为紫黑的大葡萄,凶猛地弹跳出来,荡起一片雪白耀眼的香波!

盼儿将宝衣向上拉扯从傲霜的头部穿过一直拉到傲霜前臂处然后反转将宝衣在手腕前臂处连缠了几道然后打了个死结将她反绑起来。

傲霜那一对饱满丰硕玉乳竟自行鼓起,颤颤巍巍,乳波荡漾,丰满性感,极度刺激着李密的神经。

李密将头直挤入傲霜丰隆柔滑的豪乳中间,看着那一对高耸入云圆润莹白的酥乳,以及被他啃噬后受刺激变的如同两粒葡萄大小微微翘起的紫黑色峰尖,感受着那柔软中充满弹性且火热滚烫的舒爽感觉,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

在那一刹那,李密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只是高涨地猛然一口咬住了傲霜的一只玉乳!他狂野地吸吮着那一颗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的乳尖,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这次不再隔着宝衣他真切的体会到了傲霜绝世美乳的美味。

被李密的突然袭击咬啮得一声,傲霜的娇躯如遭电击,身体忍不住一阵轻微颤抖,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她的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眉目之间春色无边,傲霜的玉体当真如一块无暇的绝世美玉一般,令人光看着便为之陶醉不已,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插进她的骚穴里!干的她涕泪横流也绝不罢休,只是这裤子甚是古怪怎么也拉不下来,急的他满头大汗。

「姐姐,你裤子不脱就跟李大哥搞有什么用啊?让妹子来帮帮你……」盼儿上前三两下帮傲霜解开腰间宝裤的天蚕丝结往下用力一拉……

「扑……」长裤一被拉下淫水自裤内喷涌而出溅的盼儿李密满脸都是,把已经浸湿的床单彻底泡在了她的淫水之中,淫骚之气弄的满房间都是,她腿间那块肥美的阴阜已经变的通红,可爱的小肉芽更是粗壮的宛若小指,柔美的阴毛粘在胯间。

李密那火辣辣的目光,从傲霜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火辣的身姿!

只见床上的傲霜那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长发写意地披垂下来,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在那欺霜赛雪的嫩肤之上,微微地浮现着娇媚无匹的媚红色泽,更是诱人心。一双湖水般深湛的黑眸早已经变得迷离,望向李密的目光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性感的樱唇已经启开,娇媚的声正不住地透出「快……快……快给我……我要……我要啊……」这呻吟别说是李密就算是一边看着的盼儿都感到心里发痒了。

李密将眼光顺着傲霜还透着香汗润泽的肌肤婉转而下,修长的玉颈尤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香峰颤颤巍巍,正随着傲霜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两粒紫黑色的葡萄点缀在这两座雪峰之上看的他口水直流,似乎正等着他的采摘,更添妖艳娇媚之气。那晶莹雪白纤腰盈盈仅堪一握,竟没有一丝赘肉。雪白结实而又平滑的小腹之上那小巧圆润的肚脐是那么性感撩人。高翘的圆臀丰满坚实,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滑一片,腿间的琼汁正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如同无暇美玉般雕成的修长玉腿大开任由腿间的琼汁喷涌而出,宝裤被拉至小腿处,此时傲霜的玉体几乎全部暴露在李密的眼前,只剩下被宝裤裹住的小腿和被宝靴裹住的一只玉足了。

「啊……啊……」李密见此美景再也按捺不住猛的跃上傲霜的胯间,刚才已经变软的肉棍转眼间又变的坚硬如铁狠狠捅进这绝色美妇的肉洞之中。

「啊……啊……哦……好粗……用力……再用力……」傲霜只感刚刚有些熄火的下体被一杆如烧红的铁棒插入顿时浑身就像是干柴堆上燃起了大火一般,满脸晕红,两眼迷离,红唇微张,脂香轻吐,性感的小嘴喃喃地低语,那充实的快感和销魂的快意让她像是飞上了云端自由飞翔,比她真正使用「乘风决」在天际间飞行还要快美。

看到傲霜如此完美的身体,李密那里还能忍受的住,肉棍宛若怒龙般挺的笔直龟头更是充血,傲霜一挺纤腰张开小嘴将他的大肉棍含在口中。丁香小舌在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刮动着,玉齿在他的肉棍外皮上磨擦着。

李密昂身一挺把肉棍整个插入傲霜口内,龟头竟直插到喉中,傲霜只感气息一窘几乎喘不过气来,李密的两个肉袋则挂在了她可爱的下巴上。

「嗯……嗯……」傲霜觉得李密的肉棍越发炙热,开始不断的在她口中抽插着,那坚挺肉棍在这绝美少妇口腔喉道中进出的快美感觉是他一生从未有过的,当真把他乐的头上的青筋都快暴出来了,傲霜口中含着男子肮脏腥臭的肉棍亦是毫无羞涩之意,精妙的舌功让李密更加勇猛精进,随着一阵猛烈的痉挛抖动,他在她的口中射了精,大量的滚烫白浊的男精从喉道内直流入腹中,李密大口喘着气将萎缩的肉棍拔出,而傲霜仍旧恋恋不舍的舔动着他肉棍上残余的男精,一条丝线紧连着她的小舌,那股子淫骚媚态当真是销魂入骨。

「啊…………」一声痛楚的娇啼后傲霜那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一样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地抓进床单里,一只如雪纤秀柔美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的玉趾和另一只穿着细薄长靴的纤足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地蹬在床单上。

两个青年男女在急促的喘息中开始了交合,一阵阵急促婉转的娇呼声中,傲霜优美的螓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美目紧闭,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动着,强壮的腹肌和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在一起,傲霜此时的身心便完全沉浸在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李密年青力壮肉棍的连环抽插大手的爱抚令她神魂颠倒,畅快得无以复加!她只想对方拼命的干她给她的肉体带来最极限的刺激和享受。

傲霜实在无法渲泄体内疯狂的欲火,真想用双手在李密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无奈双手被自己的宝衣反绑着怎么也挣不开来,她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玉足上了。

一只玉足从后面翻上来五只如珍珠般晶莹的玉趾用力抓在李密的背肌上用力一拉,「哦……」李密只感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回手一抄抓住傲霜的一只粉嫩可爱的玉足,只感入手绵软,拿在手中细看只见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脚掌则是白里透着一点微红散怪着一股子汗酸味,脚背则完全是藕白色,隐隐可看清几根细细的青筋。

脚底温热摸上去湿湿的尽是粘粘的汗津,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五颗足趾饱满圆润,径骨甚长充满了一股子力量,李密在她体内勇猛抽插之即竟对她的玉足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实在是太美了。

「啊……呀……」傲霜猛的一抽玉足,足趾竟在李密的脸上又留下五道血痕,这下把李密可惹火了,抓起玉足放在口中用力一咬。

「哦……好痛……用力……用力咬……我喜欢……」傲霜的玉足足尖剧痛竟从中体会到更加强烈的性兴奋。

李密开始大力咬噬着傲霜的足掌足趾足背足踝,每一处都咬,咬完了再用舌头轻舔,傲霜实在是乐的快疯了,她太喜欢别人咬她折磨她的那只可爱的玉足了,这是丈夫和自己交欢时跟本没有的刺激。

「快……再咬……再咬那只……快啊……」傲霜催促着,李密粗暴的将她一只裤腿从一条玉腿上拉开来,开始用力扯套在傲霜玉足上的最后一只靴子和连着的长裤,可任他怎么努力也是无法把这及膝的银色长靴从傲霜的脚上拔出来。

「快……快啊……求你了……快……我受不了啦……」傲霜又哭又闹,一只玉足不停的敲打着床单,李密也是又气又急,肉棍不停的狠干狠插,也管不得靴子还没拔下来就隔着靴子狠咬傲霜的玉足,可惜靴子乃是刀枪不入的宝物,不管他怎么狠狠咬傲霜都不觉得怎么疼,只是感到微微有些麻痒。

「讨厌……讨厌……为什么?你真讨厌……」不能体会另一只玉足被咬噬虐待的快感,傲霜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盼儿在一旁狞笑着看着义母的丑态,任你平时装的如何温柔贤慧,结果也不过是个无耻的荡妇罢了,为了让男人可以咬自己的脚竟可自甘做贱到这个地步,她可不想让傲霜再享受快乐了,她越是想让李密咬她的脚自己就越是不让。

盼儿上前两步道:「李大哥,你没忘了答应我的话了吧?你可以运功帮我姐姐驱毒了……。」

李密想起那段内功心法,忙按心法口决运气,转眼间只感肉棍更加勇猛,任傲霜的阴道壁再如何紧密亦一直挺进,一直顶进了子宫花心之中,只感自己的肉棍竟和傲霜的会阴穴连通在了一起,一股强大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灌入他的丹田之中。

「啊……哦……好……哦……」傲霜疯狂的用后脑撞着枕头,双臂挣扎不休,两条腿狠狠蹬着床板几乎把李密给掀下床去,盼儿上前帮忙按住傲霜,激烈的性交令她香汗淋漓飞散,随着小腹一阵猛烈的挺动,大股的元阴精华自体内激射而出夹杂着精纯的内力顺着李密的肉棍直涌入对方丹田。

「哦……啊……好涨……好涨……要爆炸了……不……」李密此时脸弊的通红,只感丹田承受的内力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非爆体而亡不可,傲霜的内力高出他不知多少倍,她的内力绝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住的。

盼儿抓住他的肩背一抽,顿时肉棍离开娇美的玉户带出大股的淫水阴精喷出,傲霜玉体一阵疯狂抽搐后才缓缓静了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大口喘息着。

李密却是无法将体内的「玄天星月功」内力驱除出去,粗壮的肉棍竟无法恢复原状,正急的要命之即盼儿迅速的解开裤带脱掉裙子和亵裤将他的大肉棍纳入体内。

「哦……盼儿……你这是……」李密早就想和盼儿交欢但这时她突然这么做实在是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没事……我是在救你啊,按着我刚才的心法逆运,快点……」盼儿口中急促催着同时运起内力吸取李密体内储存的傲霜的内力,李密只感快要爆炸的肉棍在盼儿火热的阴道内慢慢开始变软,龟头顶住子宫口后丹田内充盈的内力开始一点点移入她体内,而他亦忘情的和她拥抱一起共享巫山之乐。

虽与李密交欢但盼儿眼中却无多少情欲之色,在她眼中李密竟只是一件帮他吸取傲霜内力再传送给她的工具罢了,此时门外传来圆生敲门声「小姐,所有人都过来了,你要他们怎么做他们就会怎么做……。」

「很好……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个的让我姐姐好好享受,然后再来好好陪我……你第一个上,不用陪我了」盼儿一边媚笑着一边说道。

圆生推门进来一看房内尽是香艳美景,他不敢多看盼儿和李密交欢,而是把全部精力都用来泡制傲霜,眼前的赤裸肉体横陈的傲霜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右脚上仍穿着一只长筒银靴上面挂着一条银色长靴,这样的姿态竟比完全赤裸更具诱惑力。

圆生本就是色中恶狼,这些年在少林寺为了隐藏他的邪念终日吃斋念佛装模做样可把他憋惨了,眼前这不用花钱就能干的够的玉体那有不卖力大干之理?

圆生把傲霜按在床上三两下就脱掉僧袍僧裤露出那黑乎乎的小和尚,他的小和尚比李密还要大上几圈更显粗壮凶猛,当年这杆小和尚曾把东三娘杀的溃不成军却因此惹下天大的麻烦被东三娘和流星千里追杀,现在他可以用它来好好享受这个武功高出他无知多少倍的绝色美艳女侠,剑神凤舞天的妻子柳傲霜。这是他以前只能在平时性幻想时才能干到的女人,他原本跟本不相信自己这种人也能奸淫这般绝色高贵出尘的女子,因为他就算练一辈子的武功也不可能及上她万一,但现在这一切都不再是梦想了,仙子堕入凡间淫毒缠身就算是武功再高也只是一具供男人享乐的不花钱的泄欲工具了。

圆生巨棒入体把刚刚还在高潮余韵的快感中回味无穷的傲霜又带回了情天欲海之中,顿时两腿一撑玉体已经和对方强壮的身躯缠在了一起,秀眉分开媚眼微开小嘴里尖声叫道:「啊……好……好粗……用力……再用力……再猛一点……。」

圆生乐的都快疯了,大嘴咧开狂笑道:「臭婊子,给自己老公戴了那么多绿帽还不嫌多,也罢佛爷看你这般淫骚下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咱们就一起下地狱去。」说罢肉棍在傲霜体内开始了幸福的「到此一游」。

肉棍在阴道里也不知道持续多久,终於将浓浓精液喷洒在傲霜的子宫内,然后开始吸纳她泄身时喷出的元阴精华和精纯内力,那边厢盼儿已经几乎把李密榨干,将他虚脱的身子往地上一抛然后大笑道:「快点……让他们动作快点……。」

傲霜沉浸在情天欲海之中,无数的冲击让她的玉体彻底陶醉迷失了,只感觉好像有无数只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无数条肉棍在她的上下三个洞中轮番抽插,而她只知不断喷泄着淫水阴精和内力带给那些人欢乐,那些人争着用手去摸尽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或是捏揉乳房,或是舔吞脚趾,也有摩蹭闻嗅着腋下。小巧的脸分不均吻处,所以乾脆就掏出肉棍往嘴,往鼻梁,往眼,往耳各个有凹凸处滚摩取乐。

还有的就是不停喷出男精,糊上她娇嫩雪白的皮肤。覆盖的实在太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后再覆盖新的男精,慢慢的她整个人已经被裹在厚厚的男精之中了,阴道和肛门一直处于高速激动的进出,刚开始还有痛和热感觉,再然后就逐渐失去灵动,任人抽插享受,随着不断的泄身被采补她的一身惊世内力在不断的虚耗掉,可这又如何?能够享受这至高无上的快感就算付出生命又如何呢?终于她猛的一阵痉挛,感觉体内一个什么东西被泄了出去,身子彻底没了力气。

趴在傲霜身上的一个李府家将正干的痛快突然面色大变猛的从傲霜体内拔出肉棍退后了几步,身形猛的涨大了近一倍,浑身的筋脉都化为赤红色双手乱抓口中怪叫:「什么?怎么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哦……。」

正在和一个江湖豪客交欢吸纳他自傲霜体内吸出的元阴和内力的盼儿一惊抬眼一看这异象心道:莫非那个东西被他吸出来了?

周围正按着傲霜玩弄的受迷药所控的大汉们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对,那身体涨大的家府猛的一掌劈出顿时将一个大汉轰成两截,一回手一道气劲顿时把几条大汉一劈为二,房中挤的都是赤裸的大汉跟本无处可躲,他拳脚到处顿时血流成河惨叫连天。

突然血光暴现,盼儿抄起李密的黑白宝剑左右一分将那大汉的人头斩下,颈子里喷出的鲜血直冲起一丈多高,从他断颈处竟飞出一颗蓝色的小球在空中绕了一圈直射入傲霜大开的着红肿不堪的下阴之中。

原来刚才傲霜在忘情之下竟把自己的元丹泄出体外,但元丹何等威能岂是那家将能够承受的,暴增的功力顿时令他发狂杀人,盼儿将他斩杀后元丹又自动飞回主人体内。

元丹入体后竟令傲霜神智突然恢复过来,其实刚才疯狂泄身体内的淫毒亦已经大大减弱了,睁眼一看四周尽是血水和赤裸的男人自己浑身赤裸覆盖着厚厚粘稠的男精躺在地上,下阴肛门更是疼的钻心,浑身疲惫的竟连手足都抬不起来。

「这……我在哪?……啊……」傲霜想站起身但是两腿无力双手被反绑,深吸一口气才勉力站起,一旁的圆生见她清醒不禁大惊乘她立足未稳低身一把抓住她脚上拖着的长裤一拉。

傲霜脚下本就发滑再被这么一拉顿时摔了个仰八叉,玉体撞在地上竟溅起一大蓬的淫水男精。

「压住她……」盼儿一声令下,周围的裸男们纷纷扑上去把傲霜压在下面,傲霜拼命扭动着想要把他们震开,只要让她缓过神来吸纳九天之气就足以令她脱困,圆生用力抱住傲霜一条玉腿大喊:「小姐,快……动手……不可留情。」

不能让她有机会翻身,盼儿一咬牙恶向胆边生,抄起黑白双剑对着傲霜踢动着的赤裸的纤美玉足狠狠斩了下去,不是喜欢男人咬你的脚吗?这回就让你彻底爽个够。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李府的夜空,正在向京城赶来的凤舞天心头竟是一阵狂跳,不禁暗道,出什么事了?难道霜儿她?

盼儿恭敬的将手中蓝色的元丹献上道:「师父,那贱人想逃跑,我斩下她一只脚把她痛晕过去了,然后从她下阴里挖出了这枚元丹,她已成废人还要留着她吗?」

张若水接过不禁哈哈大笑道:「好……你做的非常好,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她还是留着吧。你放心,我承诺过你的,到时只要得到你义父身上那颗我就会让他永远呆在你的身边绝不会伤害他,这个人怎么办?」他一指歪倒在一边昏睡的李密。

「他嘛……他对我还有用,留着他吧」盼儿看着李密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不爱他但他对自己确是痴心一片,就把他收做奴隶吧。

当凤舞天赶到李府中时竟见一群李府家将和江湖中人把盼儿围在其中疯狂奸淫着,他简直快气疯了把剑只一瞬间就把他们切成了肉碎,捡起一件衣服给盼儿披上。

盼儿渐身都是男精披头散发痛哭流涕,凤舞天怒道:「盼儿,发生了什么事?霜儿呢?她去那了?」

「呜……义父,我们进了李府,那些李府中人说要设宴款待我们,结果竟——竟在酒中下毒,我和娘都被他们……被他们给……娘拼命反抗,他们……他们竟砍了娘一只脚……把她带走了。」说罢朝墙角那一指。

凤舞天奔过去一看只见墙角下竟是一只雪白纤美且沾满了血的玉足,玉足足底尽是粘稠的男精和血水,断口甚新血液还未完全凝固住,摸上去竟还有些余温,他看了半晌一口血喷了出来,这只断足他太熟悉了,这是他结发妻子柳傲霜的一只玉足啊!难以想像爱妻被人斩去玉足是何等的疼痛,而对他来说这简直比拿刀扎他的心还要痛。

「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杀光你们……」凤舞天一手握着七杀剑另一只手握着妻子的断足双眼彻底变红了,那是充满了野兽般的疯狂,浑身喷出的白炎竟将四周的地砖烧溶,剑神在那一刻变成了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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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各位苦等了那么长时间,剑恨结局走的还是较为黑暗的结局,傲霜断足只是个开始,绿帽剑神注定要让反派们利用个够,若是不喜欢这种风格的还是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