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萌芽
我的名字叫安妮特·里纳特,男友的名字是里希特·贝尔蒙特,那是一个有着光荣血统的姓氏,里希特不止一次同我提起,他们家族肩负的使命,对此我没有放在心上,吸血鬼什么的,离生活都太过遥远,我只想和里希特一起,在瓦拉吉亚安静渡过一生,但是,命运有时就是那么调皮,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真的会遇见那传说中的生物,以致最后,连我也……
那是某日的黄昏,我举着阳伞,路过桥边的绣球花丛,我看见桥的一边,有个低头作画的男子,无法看清他的样貌,但我喜欢他身上的颜色,浅灰色的大衣,染着夕阳最后的红,很柔和温暖的样子。
我提起裙角,想要悄悄走过,不要惊扰他的作业,可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发现他在看我,是的,帽檐下有双明亮的眼睛,我的脸热辣辣的,瞥了眼雪白的胸脯,今天是里希特远游的日子,为了给他送行,我特地穿了这身连衣裙,草绿色的,镶着金色花纹的裙子,胸口低下,露出半个浑圆,这是他喜欢的,他说绿是生命的颜色,然后他会抱起我纤细的腰,将我高高举起,再从我的唇,一路吻到裸露高耸的胸,每逢这时,我都会感到燥热难耐,下体也有酥麻的感觉,但上帝,我敢发誓,我只是一个热恋中的普通女孩,绝对不是有意要吸引这名男子的目光。
我想我还是快点溜走吧,我的小妹妹玛利亚,还在家里等我呢,其实无须担心,她比我要坚强得多,但当我走近男子时,手腕却被他紧紧扣住了。
除了冷一些,他的手是很漂亮的,苍白的肌肤,有艺术家独有的忧郁,长而结实的指骨,裁剪圆润的指甲,像珠宝一样光洁。若在舞会上被这样一双手抓住,我会兴奋得不得了,但现在,我只想尖声大叫。
「啊!求你,求你放开我。」我求饶道,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子抓住,是多么可怕的事,我不敢看他的脸,我担心见到,同村中那帮流氓一样,贪婪打转的眼珠。
「不,安妮特小姐,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做我的模特。」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话,他的声音动听极了,就像钢琴优雅的低鸣,洋溢音律之美。
「你认识我?」我被那动人的琴声,熏得有些迷醉,男子开始抓着我的手亲吻,他的舌尖,在芊芊的葱指上跳舞,我的心,被肌肤上的瘙痒,挠得狂跳。
「是的,安妮特小姐,你是最适合的。」他独自嘀咕着,我想他只是同所有的艺术家一样,个性里有点神经质,并非有意冒犯,心头也安定了不少,但接下来,他做了令我更加吃惊的举动。
他竟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修长的腿,将我的高跟靴,我洁白的长筒袜,脱得一干二净,我一点也气不起来,因为他的态度是那样地谦卑诚实。
他捧起我那只光溜溜的脚,将它纳入口内,像小猫一样舔着,我鼓胀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从没有一个男人为我做这种事,我既担忧又甜蜜着,我害怕脚上的汗臭,会吓着这古怪的男人,但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他是那样虔诚地吮吸,撕咬我小巧的脚趾,灵活的舌头打磨着我光滑的足面。
然后他赞美我,说我的嫩足,是无暇的莲花,但需要抹上更好的油彩,才能真正绽放,我被这诗意的言语打动,一不小心,竟跌坐到鲜翠的草坪上,内裤传来温热的感觉,我知道哪儿的花已经盛开了,即便被里希特的手指爱抚,也没开得这么快过,我又再次向上帝重申,我不是淫妇,只是一时的快意,令我骤不及防罢了。
男子并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欢乐和不安,他仍痴狂地含着那朵白莲,之后他的口松开了一阵,我的脚尖上,挂着蛛丝一样的银白,男子唾液的酸味,泥草的芬芳,在一瞬中迷茫开来,有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从我的小腹升腾而上,我不经意伸直了那只藕白的脚,好让它更深地进入男子口内。
(二)觉醒
我来到伯爵的城堡,是入夜后的事,这个叫德古拉的男子,最后竟强吻了我,我不是没和男孩接过吻,但这么剧烈冰冷的吻,还是第一次,口腔被舌尖强行突入,男性微妙的唾液灌溉着我的樱口,和里希特的不同,里希特的吻,一向是浅浅的,碰在我软软的唇上,像初春温暖的气息,他的带有种惊悚的诱惑,那是误将茶杯里的褐色茶叶,错看成毛毛虫的场面,我想挣脱开去,下唇却被他霸道地咬住不放。
「做我的模特吧。」他再次发出邀请,我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就像被蛛网俘虏的蜜蜂。
伯爵并不急于给我画像,他先给我看他的画,那是一张淫荡的春宫图,图上的女子,有着茶褐色的秀发,身材高挑匀称,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玲珑的玉背,在冷澈的月光下,状如大块的冰原,发人遐思,画家的笔触,主要还是落在她翘挺浑圆的臀部上,她的股间显然刚受过可怕的蹂躏,我清楚地见着那翻开的花肉,上面遗留着斑斑的血迹,每个好奇活泼的女孩,都私底下探听过那是怎么回事。
但的她表情却不见痛苦,而是无比的欣喜,我不敢直视她的眼,那里面的自信,渴求,和淫欲,令我想远远逃离。
「你应该多看看的。」伯爵说,他从背后用手掌捂住我的双颊,强迫我瞪大着眼睛,他的呼吸激烈而粗重,我也一样,那撩人的画面,让我身体的某一部分迅速觉醒,在这静悄悄的古堡里,只有我俩厚重的喘息声。
伯爵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画中的少女,叫卡米拉,她是最美丽的吸血鬼,这是她刚成为吸血鬼时画的,然后他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德古拉,这个词语,我不时常听里希特说起,他是贝尔蒙特一族的死敌。邪恶的吸血鬼王。
但我无力去害怕,他的手是那样轻柔优雅,沿着我娇嫩的脸颊,缓缓爬行到结实饱满的颈部,他在那上面按摩了好久,看来他相当中意,我也很骄傲,白皙修长的脖子,一直是我认为最性感的地方。
「你是想用我来威胁里希特·贝尔蒙特吗?」我问。
「威胁?你大概是误会了,我不屑于做那种事。」伯爵已经开始吻我的脖子,像是长颈鹿,找到一根高挑的,生满嫩叶的枝。
「你是我的,安妮特,我强烈地爱着你,你也会很快爱上我,不管你乐不乐意,从今往后,你的生命将是我的,我死不了,你也不允许死。」伯爵那更乎啜泣的表白,令我无从拒绝,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他撩起我的裙子,摆弄我的蕾丝内裤,捏我的臀肉,我克制不了热情,大腿内侧布满炙热的爱液,我的花园在燃烧,它需要一个主人来耕耘,我的屁股,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天哪,我在做坏女孩才做的举止!
「饶恕我,上帝!」我忏悔道。
「不要喊上帝,他从来都不会体会人类的痛苦。」伯爵说,他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我的长裙,早已撕烂丢到一边,仅留下褪到大腿根部的内裤,大半个屁股暴露凉飕飕的空气中。
「求你,求你别让我这么丢脸。」我哭泣着,但伯爵不理睬我的哭闹,他用牙齿,拉下我胸前的布料,里希特都没饱览过的酥胸,完好地呈现出来,我的乳头又肿又红,内心的秘密,彻底让伯爵知晓了,伯爵啃我的乳头,在我的肉峰上种下草莓色的红印,我的思考变得愚钝,只会顺从着肉体的快感,迷离地呻吟。
伯爵拉住我,让我坐到他大腿上,下体膨胀的凸起顶着我的花瓣,他命令我注视卡米拉的画。
「亲爱的,你的灵魂,和她是共同的。」
「是的,我和他的灵魂是共同的。」我跟着他的节奏说道,现在,我只是想枕着伯爵的那话儿摩擦,除此之外,要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伯爵在背后咬住我的颈,开始有点疼,但很快就没感觉了,我的身体有种奇妙的体验,先是体内的血液变得沸腾,令我想伸展身体,我站了起来,撕碎蕾丝内裤,我瞅见我的手上,指甲变成尖锐的,闪耀着黑玛瑙光泽利爪,奇怪的是,我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有种恋爱之初,憧憬接吻的感觉,我将盘起的头发放下,这会令我变得加更妩媚,我的嘴角扬起,里希特称赞过我的笑容,像新月一般美好,但这次,我加了一点变化,我学着画中的卡米拉,用舌尖舔着上唇,故意淌出唾液,流到红软的乳头上。
「抱我,伯爵。」我哀求着,自然而然,我对他俨然产生一种依恋。
伯爵拉下裤子,露出苍白硕大的阳具,我马上爬过去吮吸,我之前听说这是最下贱妓女做的勾当,没有比这,更适合用来表达我对主人的崇拜的。我处女的花肉,不停涌出黏液,被叮咬后,这难受的感觉就停不下来。
急躁的我像匹骚浪的母猫,躺倒在地,双腿高高架上肩膀,手掌毫不留情地撕开阴部。
「伯爵,用你的大老二贯穿我。」我口里开始断断续续骂起粗话,不停暗示着自己,我想要伯爵,我已经不一样了。
伯爵扶住我花肉上的小红豆,龟头上的阴肉在肉缝间挤压了一下,占有了我的处女,没有痛感,精神高度的亢奋,对伯爵深入骨髓的忠诚,令我一门心思只想奉献,伯爵的肉棒,只是在紧窄的密道上,卡了一小会,便勇武地开进去,我的肉洞,享受着被开拓的快感,我卖力地收缩肉壁,讨好我的主子,我感到卡米拉的样子,重叠到我的身上,教导我如何享受血族性爱,我恍惚地觉得,我已经不是我,而是一个温暖潮湿的肉窟窿,只有伯爵的肉棒可以填满。
「伯爵,叫我小婊子安妮特。」我恶作剧地说,搂住他的脖子,我们互相吸血,最后,我感到我的子宫被伯爵顶开,我紧张得用爪子抓住发抖的奶子,背上一阵寒意,我达到了高潮,脊背上,一对血红的蝠翅,破土而出。
「这样子,你就美丽了。」伯爵抚摸着我敏感的肉翼,红色透明的蝠肉的感度,竟不亚于自慰时抠屄的快感,我哆嗦着,快乐地泄身着,暗处的镜子,映出浑身苍白的我,张着腥红的唇,一排尖细的牙齿,在暗室中闪耀,现在的我,已经落入夜之一族的怀抱。
(三)宠妾
我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离漫漫长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比自慰更好的消遣了,跪在床上,张开大腿,让女性丰腴的阴埠一览无遗,清瘦柔白的指头拨开嫣红的花肉,股间溢出清泉,嘴角也发出动情的呻吟。
但这还远远不够,每天,我有足够长的时间要对着床头的大镜,学会如何叫唤,处女清纯的叫,雌犬惊恐的叫,女妖骚媚的叫,我都学得炉火纯青,姿势也丰富多彩,时而将屁股对准镜子,翘起尖尖的兰花指,刺穿多汁的阴部,时而跪在紫罗兰色的床单上,玉臂护住肥大膨胀,穿上宝石针的乳头,紧紧压迫女性丰满的乳房,令它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作为伯爵的爱妾,我必须学会如何取悦丈夫。
我柔弱的小手摸到光秃秃的耻丘,昨天伯爵说了,他喜欢阴部干净的女人,一大早,我便叫魅魔帮忙剃了。
魅魔在金色的草丛上头涂抹着白花花的肥皂,像是秋天的草原下了场雪,那泡沫,像欢好时,溅出的汁,薄利的剃刀,刮在上面,又似伯爵扎人的须,我兴奋地打了个寒战,仿佛那位主人,真的吻上自己的股间,魅魔的刀,将柔顺的金毛,全数收割而去,又喷上野玫瑰味的香水,现在的自己,又多了一分美丽,像是伯爵当初期盼的美丽。
画作,已经完成了,它就挂在我房内的墙上,画上,白色的月光罩在宽大的床上,我的头高高昂起,舌尖凸出,睁大的双眼,几乎看不到瞳孔,眼泪,鼻水,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了出来,扭曲成一团的脸,涂满石灰般的死寂,但嘴角,却是向上,露出一枚诡异的微笑,白嫩柔软的身子,双腿跪地,两爪向上,摆出母狗乞怜食物的姿势,圆润的臀部上面,伯爵一手拉扯我的肉翼,一手掰开我肥白的股肉,两节毛茸茸的阴茎,硬生生塞入菊门和肉洞里头,飞溅的汁液在半空飘散。
画的名字,叫苏醒,我已经在伯爵给我的高潮中,流干人类的泪,和对里希特的思念,成为德古拉脚边顺服的女妖。
「安妮特夫人,该更衣了。」魅魔说,她只在腰间围一圈束腰。我嫉妒地打量她那比我丰硕的胸臀,她是恶魔城的娼妓,和城里的一切妖魔交配,而我则是伯爵的私娼,想到这,我又骄傲起来。
魅魔给我换上了血红的薄纱T裤,还有紧身束腰,这件的款式稍微保守些,乳头部分有薄纱遮盖,但发情的蓓蕾,还是在上面高高凸起,反而显得更淫荡了,我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女吸血鬼该有的样子。
「夫人,束腰应该再紧些,胸部才能托得更高。」魅魔建议道。
听了这话,我气冲冲地把她轰出去了,我关起门,将束腰勒得更紧,再度自慰起来。
晚上伯爵听了我的叙述,坏笑着,捏着我的乳房。
「放心,你现在已经比以前大上一圈了,过阵子,等怀孕了,生下一窝小蝙蝠后,自然会更大的。」
伯爵的话令我兴奋,我扭着蛇腰,乞求交尾,伯爵的阴茎插了进来。
「瓦拉吉亚村有句骂婊子的话,女人贪婪得像母猪,指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吧。」
「是,是你把我变成淫乱的母猪,所以,从今往后,你要日夜不停地宠幸我!」
我用残忍的语调回应道,咒骂,是对侍妾最好的褒美。
伯爵说,里希特已经朝这边来了,如果我将他变成伙伴,为了奖励我,可以允许我和他交配,若是失败了,我要像魅魔一样同所有妖魔交配,其实,这两种结局,都是我所期待的,女人的胃口,有时要被男人大得多。当然,我不能让伯爵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费力展现我这段时间修得的性技,很快,我们就再次攀上了天堂。
附录:完工了一半的续集
伯爵的新娘(上)
雪夜来信
这件事,须从去年冬天说起,十六岁的玛利亚里纳特靠在黑檀木制的窗前,欣赏户外雪景,白茫轻柔的雪花,在北风中舞蹈,踩着优雅的华尔兹,徐徐落下,窗檐之上堆出一层白,壁炉将屋内烤得通红的,有着直线几何图样的波斯地毯,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质感,仿佛鲜活羔羊的生命,依旧在此流淌,玛利亚正陶醉在这散漫的气氛,不想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她鼓起腮帮,不情愿地走下椅子,应了门,怪叫的风赶着白雪,撞了进来。
「玛利亚里纳特小姐?」门口的邮差拉长着嘶哑的声音问道,他的衣服肥大臃肿,以致手掌,脑袋都埋在里头,搭配着凸出的帽檐,模样相当滑稽,简直就是一头没脖子的企鹅,当然,玛利亚没见过企鹅,时间是1800年,距离南极洲的发现,还需20年,科学昌明的时代未真正来临,欧洲大陆的上空,不时还有异样的乌云,此时的传说,和人们的距离并不遥远。
「是的。」玛利亚应着,扬起的袖口飞出一只白鸟,迅猛一跃,夺过邮差手上的信,之后落到少女的肩上,邮差惊讶地看着这魔术般的一幕,随后他发出一声慌叫,踉跄着奔出门去。玛利亚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外头苍茫的黑暗,精巧的脸庞稍微一歪,露出俏皮的微笑,只是,这活泼美貌的少女,不久便满面疑云,信的上头,寄信人署名一栏,清晰地写着:安妮特?里纳特。
「姐姐……」她嘀咕道。
1796年,17岁的安妮特里纳特,于某日午后失踪,一个月后,踏上寻找她旅途的里希特哥哥亦渺无音讯,除了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瓦拉基亚,我对事件的详细一无所知。事隔四年,我却意外收到安妮特。里纳特的来信,内容仅有一行,玛利亚,我亲爱的妹妹,到瓦拉基亚来,需要你的姐姐。在这里,我之所以不称呼姐姐,而是沿用其本名,安妮特?里纳特,乃是因为此信实在过份怪异,字体潦草,但不是匆忙的那种,相反潦草得漂亮飘逸,似是隐含了某种难于抑制的兴奋,宛如作家发现灵感后,心跳加速的速记,我无法判定信一头的安妮特?里纳特,是否是我的姐姐,看来,无论如何都得奔赴一趟,那个美丽的吸血鬼之乡,传说中德古拉降临之地………
玛利亚1800年1月4日
到了早上,雪还陆续下着,玛利亚雇了马车,踩着厚实的积雪,慢腾腾地朝瓦拉基亚出发,路是如此平坦,但身处黑乎乎的车内,玛利亚却感到上下晃动,爬山下坡般地交替着,每逢起落,她总是忍不住打开车厢前的布帘,察看地形,只是,除了广漠的白,别无凹凸,或许是大雪掩盖了真相,时下若是在瓦拉基亚,天气还要更僻冷些,冬天一到,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夏天恰好相反,是个鲜花盛开的烂漫之地,里纳特家的远亲贝尔蒙特家就世代居住在那里,为了看守长眠的吸血鬼——德古拉。
在很早之前,这个为了瓦拉基亚浴血奋战的英雄,最终被人性的阴暗拉入冥府之中,化身为最强的鬼王,这个故事,玛利亚不止一次听里希特说过,他的先祖,曾经是德古拉最忠诚的战友,待他堕入魔道之后,其家族则世代背负打倒他的义务,这也算是友情的延续吧,为了让挚友的灵魂,从恶魔手中解脱。
本来,玛利亚也和安妮特一样,仅仅将此当成传说,不置可否,但兄姐的失踪,令她变得恐慌,尤其是四年前的那场噩梦,更是促使她修习术法的原因,那是一个湿冷的秋夜,在姐姐离开的两个月后,少女还不适应姐姐不在的状态,孤独地裹入被单之中,辗转难眠。
时下的里纳特府,只有几名风烛残年的老仆在打点一切,白天,美丽的家庭教师雪梨不时会来作陪,尚有几分活气,一旦入夜,就完全是一片墓地般的死寂,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窗帘卷起,在墙上投下缥缈的怪影,玛利亚不禁蒙头啜泣。
突然,她听见一阵小小的呜呜声,像是满月小狗的叫唤,会不会是流浪狗偷跑进来了,同病相怜的同情,令十二岁的幼女变得大胆,她静静走下床,顺着声音寻觅,那叫声来自东边的厢房,过去,住着姐姐安妮特,现在,就雪梨偶尔住下会用上一晚。
「莫非是老师?」她好奇地踮起足尖,朝里望去,天哪,真的是雪梨,虽然背对着自己,但那头密集柔软的棕色短发,高挑健美的身材,准错不了,不知为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无暇的粉背,两块玲珑的背骨高高凸起,丰腴的腰身,稍嫌有些赘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韵味,大大的屁股扭动着,像在进行什么古怪的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怀抱了某件东西,口里连续性发出恩恩,啊恩的呻吟。
「是在给什么喂奶吗?」小女孩的脑袋可以猜想的也仅限于此,更为羞耻的事,在这个年龄段还无法想象,但本能是诚实的,玛利亚觉得雪梨的声音,像是某道魔咒,低沉,嘶哑的嗓音传在脑里,酥软发麻,身子变得热乎乎的,有种午后感冒的感觉,她不知所措,还真以为是夜风把自己吹病了,但为何,连哪儿都怪怪的,幼女感到自己的性器官,渐渐滚烫起来,和内裤紧密接触的部位,有种来月经时,不慎洒落在贴身衣料上的粘稠感,她瘙痒难耐,把手放入去,掏弄着,无意碰在稚嫩的阴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荡漾开来,取出一看,手上,竟沾满一大坨透明的黏液,好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没有受过羞耻方面的教育,虽然姐姐告诫过自己,女孩子不要随便碰触那个地方,但从未道明原因,新奇的刺激,令她意犹未尽地把手再度伸了进去,没有人教导过她如何自慰,玛利亚只是不可抑制地,搓弄着,小小的手掌,整个包住更为娇小的性器,粗暴地来回撸动,她的瞳孔也越来越来大,手上的体液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后淌到地上,嘴里也模仿雪梨一样呓呓哦哦喊着,纯朴孩子的叫春声甚至更为狂野,这声音自然惊动了里头的人。
有头东西从里面窜了出来,这是一头浑身漆黑无毛的母狗,看品种应该是猎犬,脖子修长饱满,四肢矫健,酷似女人柔美的肢体,肚皮上匀称排列着两排十颗的乳房,肥大无比,青筋毕露,吊钟似地倒垂着,特别恶心的是,上头还有喷奶过后的乳渣,玛利亚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后退了数步,和她对望着。
母狗发出一声销魂绵长的长鸣,之后,雪梨行了出来,这名本来开朗的女教师,眼神溃烂,前额的秀发,扭扭曲曲,像蜿蜒的蛇身般盘旋着,白雪雪的脸,只有嘴角挂着一条血痕,鼓胀的奶子上,两颗奶头肥大发圆,肿得像烂熟的樱桃。
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住玛利亚,张开口,是一嘴锯齿状的利牙,似乎,想对她干些什么,那狗又是叫了几声,她竟改为膜拜的姿势,跪倒在玛丽亚跟前,双手推高玛利亚的睡袍,露出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这时,玛利亚才发现,老师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两个深邃的孔洞。
「吸血鬼!」她吓得大叫,金黄的尿液飚了出来,这回,内裤彻底湿了。雪梨也不介意,她很温柔将内裤拉到玛利亚的脚踝上,头对准还沾着温热臭液的肉洞,吻了下去,舌头不偏不倚,抵住敏感的肉豆,舔了几下,少女便泄身了,她叫得那样尖锐,几乎用尽全身气力,后面的事,便全然记不清楚,次日起来,玛利亚发现自己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只有裸露的下体,拴在脚踝的那条臭内裤,见证了那场似真似幻的淫梦。她惊魂未定,当天便出城,投奔远方的亲戚,自此那样的噩梦没有再发生过,只是自己多了自慰的陋习,不过,像当夜那样剧烈的高潮,看来是无缘再经历了。
魔堡淫虐
遥远的瓦拉基亚,即便是白天,有一个地方,还是笼罩着黑暗,那便是德古拉城堡,在那里,没有一个活物,只有来自冥府的各种妖物,还有一具具艳丽的活尸,她们是恶魔的娼妇,德古拉伯爵忠实的侍妾,原本,也是纯洁无垢的处女,但被德古拉叮咬后,灵魂便被注入淫毒,从此永生不死,注定只能做为吸血鬼性奴存在。
安妮特里纳特,德古拉伯爵最宠爱的侍妾,刚刚被推举为「德古拉的淫母犬」,要知道,在等级森严的血族体系里面,一般妻妾能拥有封号的只有正房,称某某爵夫人,一般的侍妾,在公开场合是毫无身份可言的,作为一个性奴,其身份能得到官方认证,已经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了,此时,这位合法的娼妇,正端坐在椅子上,饶有兴味地观赏半空的一幕。
她面无血色,惨淡憔悴,清纯的五官,在这病态的素颜下楚楚动人,但眼角闪烁的,却是狐媚和暴戾,那是当然的,这名吸血鬼猎人的前女友,尽管只是四年妖龄的年轻吸血鬼,但受伯爵临幸的次数,远比某些数百岁的前辈要来得频繁,比起同期还未习惯「血族」身份的侍妾们,她更懂得如何作为一具活尸,而非人类生活,四年前,把里希特的赤黑鸡巴放入体内后,发现那看似粗壮的东西,远没伯爵那根恰到好处,充满贵族气息的惨白鸡巴好用,她便在伯爵的怂恿下,将恋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咬掉,从那以后,她作为人类的心,便完全死去了,同每一个侍妾一样,她只想讨好主子,以巩固自己在血族里头的地位。
身上,还穿着四年前那件绿色连衣裙,垂腰的金发用白色缎带盘起,除了气质,一切与起初无异,就是低胸的尺度,变得更大,淡淡的乳晕,露出了少许,这身人类时期的装扮,更能激发伯爵的占有欲,光在里希特面前,她就穿着它,和伯爵重复上演她成为血族那晚的情景。
「真是可惜,不该那么快把他鸡巴吃掉,不然,他现在肯定射了。」安妮特在伯爵耳边低语到,随后主动来了一个湿吻。
「没关系,我可以帮他再做一根。」德古拉幽幽地长笑,一想到当日的情景,女妖花肉不住抽搐,要不是高空的惨叫将她拉回现实,此刻,她又该自慰了。
「安妮特夫人,求你慈悲,饶了奴婢吧。」在高处哀呼的,正是雪梨,自己成为吸血鬼后的处女作,雪梨的模样,真是叫人惨不忍睹,她身无寸缕,娇嫩的乳头和阴蒂,都被连着铁链的夹子夹住,拉扯成乌红的条状物,链子的一端,结实地拴在天花板上,若不是她拼命扇动蝙翼,那脆弱的三点,怎能承受得了她丰腴的肉体。
「住口!你这贱货,不要脸的骚母狗,竟敢背着我,偷吃伯爵的鸡巴,还说你的屁股比我好用!」安妮特气得尖牙外露,下唇咬出暗色的血液,堕落后,她的嫉妒心被德古拉激发得尤其强烈,这也和她身材有关,成为吸血鬼后,不经过特殊改造,肉体是停止成长的,十七岁的安妮特,身段要比二十五岁的雪梨婀娜,但说到好用,还是丰腴的雪梨,虽然雪梨是自己一手创造,不会在地位上构成威胁,但女性的攀比心,还是无时刺激着自己,最终演变成暴戾的施虐。
「臭屄,不准飞,听见了没!」
「是,夫人……」无法违抗自己的创造者,雪梨只能用可怜的语气表达抗议,随后,肥白的玉体,重重跌落地面,滚圆的乳头和阴蒂,磨得破皮流血。
「哈,还真结实啊,这么耐玩,怪不得敢勾引伯爵,让本夫人来尝尝。」见着血光的安妮特,将胸口衣领一拉,弹出酥软白嫩的笋状乳房,纤巧的肉体,对准雪梨压了下去。
「真难喝,血族的血。」吃了一口雪梨乳头的血,安妮特朝雪梨脸上狠唾一口,顺手抹上她白花花的屁股,正想将指甲捅入雪梨的菊门,突然,数只蝙蝠从地表升腾起来,两名女妖兴奋高叫,眼珠上吊,神情失去理性,变成呆滞的痴态,体内的血告诉她们卑贱的肉体,主子降临了。
蝙蝠交织成的男子,穿着华丽的锦袍,脸色铁青,性感翘起的唇上,留着两撇乌黑的小胡子,一双冰冷的妖瞳,每眨一下,就像眼镜蛇丝丝吐一下舌。
「啊,伯爵,我的爱,我的主人。」安妮特匍匐地爬到他的脚前,雪梨也不甘示弱,扭动美肉,随后跟上。
两名女妖在德古拉面前转过身,翘起风情万种的屁股,德古拉推起安妮特的长裙,好让她与雪梨有个完整的比较,他兴致盎然地品评着,安妮特的臀肉结实,有青春少女独有的翘挺,青涩的线条,在他想不出最好的享用方式前,还是让它永远停留在这清纯的一刻,轻熟女雪梨的肉桃,则是柔软饱满,没安妮特挺,可是淫靡得下垂,雪崩似的大块白肉,带有腐败的美感。
他分别朝两头女妖的美臀上,啪啪抽打了几下,她们的小嘴马上发出销魂的尖叫,绵长的嘶叫此起彼伏,矫情万分,一听就知道在暗自较劲,雪梨的早已显现红色的掌印,安妮特的耐抽,在视觉上还看不出诱人的变化,但拍打时的声响则更为响亮,更能激发男性的施虐心。再加上她曾是仇敌女友的身份,伯爵还是偏爱这朵亲手栽培的毒蔷薇。
「小情妇,把裤子拉下。」这是德古拉对安妮特的昵称之一,成为吸血鬼之初,他时常这样叫她,「你是里希特的女友,但也更是我的情妇娼妓,女友不一定得陪男朋友睡觉,但一定要学会服侍自己的主子。」在床上,德古拉搂住新生的女妖说。
「是,老公。」安妮特小声说完,脸上酡红一片,她的意识还停留在人类的身份上,然后低下头,用并不熟练的口技含住自己的鸡巴,尽管技术比不上魅魔,但那种娇羞的态度,还是博得主人极大的好感。
「现在,你也是个合格的女妖了。」德古拉感慨一声。
迷人的吸血鬼少女,则在听到主子决定后,绽放出胜利的笑容,高傲地瞥了身旁的雪梨,裙摆拉到蛇腰之间,手对准红纱T裤正面一抓,直接扯下,滑腻的性器的骚味,脱离了束缚,在空气中自在地游动,伯爵用手在肉洞下盛起一把女妖的蜜液,撑开安妮特的菊蕾,全数灌入。
「今天的调教,就由肛交开始吧。」
「恩,把奴婢的屁眼教育得更柔软耐操吧——」排泄秽道的性交,一直被基督教徒认为是不洁的,曾经虔诚的安妮特,即便成为女妖,这种观念还是隐约影响着自己,不断激发自己产生倒错的快感,光是说到屁眼,她便感到牙齿打颤,密肉收紧,这段时间肛交也是常进行的项目,但安妮特花蕾的色泽还是保持着原始的淡灰色,更没长期肛交的凸出现象,这也难怪,每日空闲她都会对着镜子做保养,同时用手指自我摸索肠壁内部的秘密。
冷飕飕的,臀上传来伯爵指尖的温度,两块紧绷的雪肉被左右拉开,接下的,应该就是那根熟悉的肉棒吧,那根百吃不厌的大家伙,是自己精神上的主宰。
「快来吧」,安妮特急躁地翻动腰身,胸前的肉块跟着波浪起伏,这时雪梨也爬到自己面前,滴着唾液的湿润的小口,露出粉红的舌尖,安妮特迫不及待地含住它,主子未临幸前,两名女妖已经先用热烈的同性爱止起渴来。
「啊,夫人,我爱你。」雪梨喃喃道,她对自己的造物者同样怀有花痴般的爱。
「我也爱你,你这贱屄,可爱的小妖精。」安妮特骂道,不停啄食着雪梨的唇,雪梨本就丰满高翘的双唇,被吻得更加红肿,前一会儿,还是竞争对手的两人,现在却像热恋的恋人般如漆似胶,安妮特激动地索吻,雪梨温顺地承欢,德古拉自然不高兴看她们独自欢好,阴霾的男人眼珠一转,俯身下去。
安妮特顿觉肛内一凉,有条蛞蝓般的东西滑了进来,「啊——」她高吟了一声,差点咬到雪梨,想不到,伯爵居然在为自己的肛门口交,灵活的舌头,在菊花的开口打转,深入布满阴液粘膜的内部搅动。
「啊,恩。」女妖动情地配合着,前方空虚的肉洞,伯爵也没放过,苍白的大手熟练地摸索到花穴的入口,碰着滚烫蠕动的阴肉,毫不客气地捣鼓入内,发情的花肉一下就吞吃了自己的食指,适应之后,又没入中指和无名指,硬质的指甲刮在肉壁上,女妖受惊地紧缩下体,语无伦次地发起春来,用尽自己教导的种种污言秽语,从端庄的大小姐,变成淫乱的毒妇,真是至高的成就,德古拉越来越感到这女人的下贱,手指的动作更加猛烈,再次插入时,他干脆没入整个拳头,在安妮特平滑的肚皮上鼓起拳头的轮廓,伯爵就这样平静把拳头放在女妖的肚内玩弄女性最羞耻的内表,安妮特闭眼享受占有主人的一刻,直到主子厌倦,拳头拔出的一刻,哗啦溅出的淫水,喷了伯爵一脸,德古拉似乎还未真正满足,又改为揉捏安妮特的肉豆,身体最敏感的器官被掌握住,淫毒的女妖梅开二度,一张俏脸堆满红晕。
「伯爵,饶了小情妇吧。」伴随着战战兢兢的语气,红肿的下体,又狂泻起来,那边受口交的屁眼,也同时达到高潮,醉酒般的酥松之感令安妮特浑身麻痹,说不出地受用,玩弄完这名禁脔之后,德古拉的目光,又投向雪梨。
「过来了吧,你这可怜的母猪。」
「是。」雪梨惊喜地叫起来,她看见伯爵已经脱下裤子,毫无血色的鸡巴勃起,黑色的龟头撑开包皮,正期待着禁脔的肉洞,莫非,今天自己是第一个享受鸡巴的肉奴,她有点难于置信地爬了过去,安妮特肯定怨毒地看着自己,但鸡巴的诱惑令她顾不得那么多,自己数十天才能得可以和伯爵交合一次,主人也实在太小气了,心里不满地念着,屁股已经猴急地掉过头去,伯爵扶住自己的嫩腰,大肉棒直勾勾地插了进来,热情的花肉感激涕零,熟女大大的花洞内,很快注满湿润黏糊的蜜汁,好让主子更好地抽插。
安妮特硬生生地看着这名下仆和最爱的男人交合,嫉妒心令她嚎啕大哭,凄厉的女妖哭声,把这座阴森的魔堡渲染得更为骇人,流着不争气的泪水,安妮特弯下腰,自顾自口交起来,用肉欲填补心头的空虚。
「迎娶玛利亚的日子快到了,把她带回来,我的娼妇。到时,我会改造你的肉体,便给予你更多的爱。」伯爵下令道。
自渎中的女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衣裳一裂,现出吸血女鬼的原型,拍打着蝠翼,破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