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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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臭道士,你放开我姐姐!」

十三岁的秦玉双目喷火地看着不远处阴玄两手似柔似慢的在姐姐秦月身体上抚弄,秦月被点着哑穴,在身体不自然反应下羞恼到了极点,她已经十五岁了,玲珑的曲线尽显,隔着衣服的玉乳也足够变幻出诱人形状了。

阴玄稍停,嘿嘿笑道:「那你肯不肯学贫道的阴玄神功?」

秦月送过去一个不要的眼神,秦玉一咬牙,道:「不!你那淫功是祸害人的,本少爷不学!」

「好!」

阴玄冷笑,双手连动,瞬间秦月的衣服就成了碎片,一丝不挂。

秦玉不敢看姐姐玉体,慌道:「你……你要做什么!」

阴玄两只手再次抚弄,这回感觉就比刚才更真切了,秦月玉乳紧绷,樱桃羞人,同时身上灼热,脸颊酡红,心理已经不能和反应合拍,阴玄稍稍拍开哑穴,一丝呢喃不由从少女口中吟出,阴玄手指顺向芳草凄凄的玉户,在裂开了一道缝的唇瓣边徘徊,眼看就要伸进去,道:「学,还是不学?」

秦玉再也不顾坚持,慌道:「我学,不要在欺负姐姐!」

秦月喊道:「玉弟,你忘了咱们秦家堡——」

阴玄再点哑穴,侧头道:「大黑,送她回洞!」

一个穿着古怪的大猩猩进入,把赤裸的秦月抱起,阴玄道:「只要你好好学我的武功,你的姐姐自然会没事的,不过,嘿嘿,这些天她是无法穿衣服了。」

秦玉忽道:「我怎么知道你守不守诺言,要是你偷偷欺负姐姐呢,不行,学武功可以,你要让姐姐跟我一块儿!」

阴玄忽然褪了裤子,一指腿间,道:「看到了么,贫道此处若干年前被仇家所伤,早就不能行房了。」

秦玉一看,果真是一堆赘肉,稍稍放心,但还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妥,想说,又说不出来,阴玄道:「你如果记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就不会这么多话了。」

秦玉果然眼爆熊熊怒火……那是红色的夜中回忆,血是红色的,火也是红色的,一群男人的肉棒在娘亲花媚儿的下体轮番进出,姐姐捂着他的嘴躲在角落里,而父亲秦向天早已咬舌自尽,秦家堡至此毁灭,而后,仇人离去,一个道士出现,救了他和姐姐……回归,秦玉已经变得刚冷,缓声道:「我会报仇的。」

从此秦玉练起了阴玄神功,一个月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总是莫名的撑紧,脑中时不时浮现出那天看到的姐姐裸体,以及那些无数男根在娘亲下体轮暴的场面,回神间,阴玄把秦月抱过来,丢在地上,道:「用我教给你的东西,和你姐姐交媾!」

秦月仍是被点着穴,但神志清醒,只用眼神乞求乃弟不要听这淫道的话,秦玉是受道德礼仪长大的,如何不知道这是乱伦大忌,不敢看乃姊,慌道:「不……」

阴玄冷笑道:「且不说你练到第一阶段,正需要女体试炼,就说这世上你和她已经相依为命,莫非你放心她日后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

转向秦月,又道:「还有你,此生你能放心的离开你弟弟么?江湖险恶,除了那唯一的一个人,没有谁可以相信,你们思量吧。」

他拂开秦月穴道,离开。

一对男女对视良久,秦玉忽然喘着粗气走去,秦月闭上眼睛,道:「玉弟,你……怜惜姐姐……」

只有男女,没有姐弟,处子之血流过,两人彷若水与火的交融……阴玄站在一处石壁后,心中狂笑:「冰玫贱人等着我的报复吧!」

半年过去,秦玉和秦月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姐弟,在阴玄不在的时刻里,秦月举手投足都是媚态,但夜宿时,秦月仍需回到自己的洞窟,有一日阴玄忽道:「筑基期已过,你们不可再进行行房,秦月,从此你不可越过我划定的这条线,秦玉也是,至于修炼,用这个。」

他把抱着的毯子滚落在地,内中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昏迷少女,容貌身段上乘,秦玉道:「不行!」

和自己的姐姐,还可说是两情相悦,怎么可以糟蹋不认识的女子,就是秦月看到,心中也是酸酸的感觉,阴玄冷笑:迂腐……(暂缺一块儿,自行脑补,不影响下面情节)七年之后,一男一女出现在了南宫世家门外,女子娇媚惹火,身段浮凸,每每爱意的瞟向身边二十岁左右的沉静男子。

「玉弟,你说怎么报复好呢?把这家人杀得干干净净?」

「傻月儿,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况且,以我现在的功力,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干脆利落的报仇。」

这一男一女正是艺成下山的秦玉秦月,山上,阴玄死了,独留大黑。

秦玉抚摸了一把他的玉臂,笑道:「我倒有一个主意。」

他附耳,秦月不依地扭了起来,最终还是难为情地答应了。

南宫世家近日大喜,因为小姐南宫晴要出嫁了,男方为同为四大世家的上官剑少爷,同时,上官剑的妹妹上官柔也要嫁给南宫明大少爷,是为换亲。

南宫晴心里似羞实喜,她是见过上官剑的,有这么个看起来不错的夫君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忙忙活活的一天过后,南宫世家静了,南宫晴坐在桌畔遐想,对未来生出无穷向往,忽然烛火一熄,她惊道:「谁!」

马上不能动了,因为被点了穴道。

南宫晴觉得自己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一阵慌乱,男人把她平放到了床上,魔手慢挑,隔着衣服把南宫晴处女的欲望轻易燃起,却又并不实践,等到她生平第一个小高潮过后,才解了双方衣服,黑暗中,南宫晴只感到下体处顶来一个粗大之物,又恐惧又渴望,接着那粗大之物破体而入,她在心里一声惨叫……半天之后,一串泪从眼角滚落,南宫晴在近乎昏迷中高潮,但她也明白了,自己失身了,失身于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那男人的肉棒还在自己下体之中,一下痛,男人抽出带血的肉棒,附耳魔鬼一样道:「你最好不要寻死,否则,我会把一切说出去……」

那样的话,南宫家将再无颜面。

在南宫晴于无声中高潮的时候,大少爷南宫明忽听到房内有动静,看那样子,是个小偷,他心中冷笑,什么毛贼敢到南宫世家偷盗,瞥到一个机会,一指把那贼点倒,那贼发出一声女人的惊呼,南宫明一怔,燃烛下床一看,顿时胯下顶起老高,这不但是个贼,还是个身段无比诱人的女贼,正值华领,此刻正以畏惧的目光看着他,南宫明扯开她的蒙面,更是绝世容颜,女贼开口求饶道:「你……你放了我好么,是我不对,不该来偷东西。」

南宫明抱起她丢在床上,淫笑道:「难道你不知本少爷的脾气吗,但凡送上门来的女人,用了再说!」

他扑上去,几下扯碎了女贼浑身的衣物,连自己的睡衣也一并去除,挺着大肉棒逼了上去。

女贼正是秦月。

秦月原本是计划色诱控制南宫明与南宫图父子,再以姹女功使两人纵欲损体,能让两父子相斗更好,但她没想到,这南宫明本就淫秽无度,这种人怎么可能以情感控制。

再者,与人交合可不同于跟大黑那等野兽交合,是有悖伦感觉的,更何况是仇人,所以,被扔在床上时,她才后悔起来这个计划,可已经晚了。

秦月心中一阵屈辱,泪涌出,更增南宫明性趣,他迫不及待的把秦月两条丰满的大腿缠到腰际,大肉棒龟头对准微张的玉户,也不润滑,一下刺了进去,秦月痛呼一声,早已是熟女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很快分泌出一些阴液。

南宫明没觉出破膜,不过更好,省事,而且这个女人的下体比处女还紧致,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当下他双手握住两颗巨乳,一边不住揉搓,肉棒一边一下下冲刺,最后,秦月穴道已自然的解开,早陷入了熟悉的情欲之中,几度生死,连姹女功都忘了用,而且由于正被仇人奸淫的角色,让她更有一份禁忌快感。

南宫明冲刺了数百下,肉棒直刺入花心,一股滚热的阳精喷出,两人同时高潮……好久,秦月才醒来,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下体仍然粘煳煳的,不觉一阵羞惭,心怒之下,只想把这个昏睡的男人杀死,但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了。

「也不知玉弟进行的如何了,得手了没有……」

秦月努力下了床,在房内找了些备用的衣服,出了门,潜向南宫图的房间。

南宫家主房内,南宫图正搂着南宫夫人睡觉,类似的,南宫图制住了入屋的小贼,也燃了烛,同样,南宫图下体高擎,但他毕竟久历江湖,先警惕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

秦月哑然,这才想起自己不是女贼衣服了,南宫夫人也醒来了,一手抚弄着南宫图肉棒,一边媚眼如丝道:「老爷没看到她穿着明儿的衣服吗,肯定是明儿刚刚收进来玩儿的,嘻嘻,倒是嫩的可怜。」

南宫图奸笑:「既如此,就怪你进错房了!」

秦月一声惊呼中,已被南宫图一把搂上床,南宫图大嘴巴探进她樱唇内攻城略地,南宫夫人则挑逗地解除了她的衣物,很快,秦月再次被剥得一丝不挂。

当下,以南宫夫人做肉盾,南宫图大肉棒在上下迭放的两张玉体上开拓,进了这个再进那个,啪啪疯响,南宫夫人两手同时还在身下抚弄秦月双乳丰臀等各处敏感,红唇则吻向秦月耳根,秦月在上下内外的交攻下,渐渐迷失,忘了身在何处,两条玉腿上举勾住了南宫图股背,啊啊浪叫。

这刻天已亮,交欢中的三人忽觉多出一人,秦月眼一望,是南宫明,心灵道:「相公,救我!」

她以为南宫明必然要大怒的,哪知南宫明嘻嘻笑道:「宝贝儿,相公会来救你的,爹,有没有孩儿的位置?」

南宫图肉棒不停,双臂搂起秦月,呈坐姿于床上,肉棒仍在一耸一耸,而四仰八叉的南宫夫人则瘫成一堆,她强声道:「明儿来了。」

南宫明飞快脱衣上床,肉棒一下捅进乃母下体,笑道:「孩儿就为母亲请安一百下吧。」

啪啪啪,果然一百下,南宫夫人一声长吟晕死过去。

秦月这才明白这是多么淫乱的一家,南宫明弄完母亲,过来道:「爹,这个女人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你占用了,孩儿该用哪里啊?」

南宫图从秦月口中分出嘴,道:「你小子,自己找地方。」

「遵命!」

南宫明挺着大肉棒缓缓逼近,停在了秦月臀缝处,秦月一惊,要叫时南宫图大嘴封了进来,南宫明掰开秦月玉臀,龟头顶在了菊门处,使劲往里一攒,破了秦月谷道的第一次。

父子俩一前一后奸淫着秦月,换了好多种姿势,才几乎一同在体内爆发。

事了,南宫图退出,道:「明儿把她送到欢狱去。」

南宫明在床头一按,墙上出现一个行梯,他抱着依旧下体连接的秦月走入,秦月醒时,发现处身在一处地牢似的所在,慌道:「这是哪里?」

南宫明淫笑道:「这叫欢狱,是我南宫家用来关押女人和仇人的所在,你听到外面的鞭子声了么?若想不变成其中一员,就要好好伺候我们。」

他在秦月下体掏了一把,道:「在床上好好休息,我会每天来安慰你一遍的。」

南宫家三口虽然淫乱,但南宫图对南宫晴的保护却很好,他走进女儿闺房,发觉南宫晴正望镜落泪,慈祥道:「晴儿可是害怕嫁人么?」

南宫晴不愿父亲担心,强笑道:「孩儿没事。」

没事就好,南宫图安慰一阵出去。

不久南宫明进来,望见妹妹一夜之间彷佛又丰润许多,淫心蠢动,但也不敢胡来,安慰几声又走了。

「你到底是谁呢?」

南宫晴痛苦落泪。

秦玉忽然发现没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断出应该没事,因为以秦月那等姿容,纵然仇人对面也不会一下辣手摧花,就继续原计划起来。

于是,每一夜的特定时候,秦玉都会突然出现,点上南宫晴哑穴强奸一次,同样,南宫父子也会每天去一次欢狱,夹心饼一样一前一后享受秦月,想通的秦月彻底放浪,努力地配合父子俩的折腾,不知不觉,南宫父子已中了淫欲之毒,每日无女则不欢。

南宫晴原还对那强奸者怨怼,但到后来,已化痴情。

但秦玉后来不再出现,她夜夜无眠,这夜出房于院中散步,对月痴声道:「你到底是谁?」

本来是要与母亲相会的南宫明经过,月下望着妹妹的玲珑身段,淫念大炽,但也不敢动手,只是尾随过去,听到她这声音,却是一呆。

南宫晴继续道:「虽然你占有了我,但……不知为何我却十分想你,你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南宫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处子之身已无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带蒙面纱,悄步过去。

南宫晴忽然落入一个男人怀抱,喜道:「是你——」

话没完,男人用纱蒙住了她的眼,接而双臂从背后揽住了她,魔手在双乳、柳腰活动,更挑逗的,是一只手探入了裙内,在玉胯的芳草丛外围抚弄,一股湿润上来,南宫晴立刻瘫软了,这时她感到了臀后股沟上沿隔衣顶起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接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肉棒已经毫无保留的顶在了玉臀缝间,麻痒让她一声娇哼。

由于身高和体位的关系,南宫明的肉棒最多只能戳到玉臀上,无奈下,他把南宫晴往上一提,肉棒趁隙穿进了股缝里,挨到了蚌肉下方,哼的一声,南宫晴双股夹住了肉棒,形同坐在了哥哥的肉棒上,南宫明不由得并紧了妹妹的两条玉腿,肉棒来回进出摩擦蚌肉,这种刺激下南宫晴淫水一点点的溢出,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最后南宫明不耐烦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张石桌上,把玉臀高高拱起,玉户向外露出,硕大而浑圆的肉臀似乎预感到了下面即将发生的激烈,不安地扭动起来,南宫明大肉棒缓缓探进,龟头对准肉缝,使劲一刺,洞穿直达花心。

南宫晴乍然啊叫出声,南宫明舒爽一停,马上由缓及快大力穿刺起来,南宫晴快感如潮,再也不可抑制的浪叫出声,一进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沉醉了多少回合,南宫明才陡然阳关大开,南宫晴被阳精一冲爽翻过去……欲望一退,南宫明才惊出一身冷汗,一来这毕竟是人伦大忌,与南宫夫人做得自然,那只因为她不是亲妈,二来这一番忘情声音颇大,不知会惊动什么人。

他忙将妹妹拦腰抱起,放回闺房床上,匆匆去找南宫夫人。

南宫明没走一会儿,一个黑影熘进了房,点上烛火,望着床上玉体奸笑一声。

他叫大牛,是南宫世家家丁,刚才小解时被惊动,忍着欲望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爷通奸,让我大牛爽一爽也没问题吧?他毛糙的褪尽自己的衣服,挺着一个比南宫明还粗大几分的肉棒爬到了床上,他重新脱下昏迷中的南宫晴的衣服,对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心里一阵赞叹,接着两只粗大的手掌一左一右揉搓起南宫晴双乳,微疼让南宫晴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有了反应,整座乳房硬了起来,樱桃发胀,玉体扭动诉求,大牛是个蛮人,早没了耐性,他把南宫晴两条玉腿搁到肩上,两手再抓双丸,大肉棒对准玉户,一把尽根而入,进进出出好多回合,半昏迷的南宫晴情潮再涌,张起小口啊啊大叫起来。

大牛忽想到一个绝妙主意,双手抓住南宫晴两个玉肩,勐力上提,到了与她自己两条玉腿平行迭起的程度,亏得是练过武功的,不然南宫晴腰非折了不可,尽管如此,她也一声惨叫,但是快感又很快让她迷失。

大牛大嘴向前吻住了送到近前的樱桃小口,大肉棒仍然停留在玉壶中,他抱着折迭的女人下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动一下,带给女人一种撕裂和毁灭分解边缘的快感,吼吼吼……大牛如一头野兽一样勐烈撞击,两人交合的下体溅出的体液滴得到处都是,不知抽插了多久,大牛才爆发阳精,让南宫晴瞬间第二次高潮,他满意的把南宫晴丢在床上捡衣而去。

大牛刚离开,一个小老头就熘了进来,是南宫世家的更夫,也是被少爷小姐造爱时惊动的,只是大牛爽的时候他可不敢现身。

老更夫看着床上除了纱巾外全裸的玉体,年轻时才有的欲望替换了老迈,他想发泄久藏的欲望,抖索着脱了浑身衣服上床抚摸女体时,才想起自己的肉棒没有与目的同步,依旧软塌,看着那微张的樱桃小口,他计上心来。

老更夫叉开裸腿跨到了南宫晴乳下腰畔,一手把她臻首抬起,凑到老肉棒前缘,另一手把肉虫塞入樱口中,南宫晴骤觉腥气扑鼻,然而意识还没恢复,她也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很快让肉棒旧容焕发。

老更夫兴奋地两手把着臻首一前一后当成了容器,快喷发时才想起没入正题,不敢荒废,又匆匆拔出,挪到下方把南宫晴玉腿分开,老肉棒对准玉户尽根而入……他激动的发了狂,竟找到了年轻时的八九成战力,吼声连连,直战到意识里只剩冲刺的动作,几十年的阳精才如迟来的甘露让每个毛孔都享受到极致。

老更夫在南宫晴裸体上喘息了有余,下了床,不舍地看了床上女体一眼,趁夜离开。

南宫晴连经三个男人,身体疲惫到提不起一丝力气,一直昏昏沉沉,她四仰八叉地躺着,玉户中正汩汩淌出三个男人的遗留溷合物。

天亮,南宫图照例来女儿房间抚慰,一进房,脑中顿时空白,女儿那明显遭男人榨尽的样子让他这个老手很快追溯到了点子上:晴儿被人轮暴了,怎么可能……不提那一分心疼,这婚事又该怎么办?但看着看着,他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不管了,老子的女儿,自己都没有用过呢,岂不冤枉?南宫图稍微慌乱的关好门,脱尽自己的衣物,挺着大枪爬到了女儿身上,正想正面刺入,又觉这个体位太过老套,于是把女儿抱坐到自己怀里,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架到自己两腰,两条玉臂则无力地揽到自己肩上,他用手握提起女儿柳腰,大肉棒的龟头正好抵在蚌肉开缝处,南宫图刹那间兴奋无度,龟头也没润滑一二,把女儿柳腰往下一按,自己胯骨同时往上一挫,父女俩的下体完美无间的结合在了一起。

南宫晴受刺激低吟了一声,还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亲生父亲的奸淫。

南宫图上体也不甘落后,大嘴凑到绵软无力的女儿臻首处,吻上了女儿的樱桃小口,大舌头探入,穿花引蝶纠缠不休……啪啪啪,下面进进出出激烈对撞,上面欲拒还迎极尽挑逗,呻吟和兴奋都埋没在了两人互通的口腔里,鼻孔气息粗重,互通了有无。

这样正体位冲刺了良久,南宫图又觉得不过瘾,一把把女儿犬卧式摆在床上,南宫晴两条玉臂由于无力支撑,若无物一般反贴在床上,脸则埋进了被褥,这样,丰满肥硕的玉臀就突兀而又完美地呈现给了父亲。

南宫图早已耐不住,两只大手抓按住玉臀,大肉棒前进,对准,虎吼一声准确无误地分开两片蚌肉,占领了玉户的整个腔道,为使紧凑感更盛,他并住了女儿大腿,虽然进出艰难了,但更加全面的摩擦使快感更加深入,大肉棒逐渐的由慢加快,南宫图整个性觉被裹夹进女儿那柔软的肉体里,最终高潮到来,父女俩同时颤抖良久方罢。

南宫图并没有马上退出来,半软的肉棒仍夹在女儿玉户之中,好久,当他重新意识到这是自己女儿时,悖伦的横念让肉棒再次勃发,带动得南宫晴呻吟了一下,南宫图知道女人也是有极限的,不敢再使用那美妙姹户,忍欲退出,看到那展开的菊花瓣时却愣了一下,这里怕是还没人用过,我何不拔了头筹,乖女儿,对不住了,前前后后,女人总要都疼一遍的。

他掰开女儿两瓣玉胯,大龟头直抵菊门,南宫晴下意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一条火热的棍状物,从她谷道口破开层层褶皱裂肉一般撑进,没根而入,南宫晴惨叫一声,彻底晕厥……南宫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的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床头则是笑眯眯的父亲,她脸一红,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惜身上软绵绵的,谷道里更是裂肤的疼。

「父亲,恕孩儿不能为您见礼了。」

南宫图笑着按下她,道:「不怪不怪,女孩子吗,睡得久了是会倦的,对了,昨夜没睡好吗?」

南宫晴这才想起「那个人」

晚上来了,而且前后上下自己的小嘴都用过了,心虚脸红得呐呐不能言。

这番不敢对视的柔弱娇惜和薄被下玲珑浮突的身段再次让南宫图欲念上窜,他脱口道:「晴儿,为父为你按摩以解疲劳吧?」

南宫晴一怔:「按摩?」

她不好拒绝,以为父亲只是按按肩而已,就道:「听父亲的。」

南宫图心喜,不在意似地道:「女儿哪里酸呢?」

南宫晴顺口道:「女儿腰酸。」

事实上她浑身都酸,腰为甚,只是说完就后悔了,爹爹不会真为我揉腰吧?南宫图一把掀掉女儿薄被,上了床跨立于她身上,两手按到了她柳腰上,南宫晴羞道:」

爹爹,你——」

南宫图道:「别说话,解乏第一要放松,闭上眼,不要多想,对。」

他施展调情大法溷入按摩之中,南宫晴很快感觉到了那两只手上带来的舒适,至于那分异样,她则归罪于是自己心里不干净,赶紧打消,就这样,半陶醉半麻痹间,南宫晴昏昏欲睡,南宫图双手不再满足于她腰间,似是不经意的,一点点滑行侵蚀到其他领域,从臀部的一点点,慢慢用大手覆盖,直至整个包拢,揉弄有余,又向前滑来,从玉胯胯骨一直向女人的三角地带的曲线探访。

南宫晴一下清醒了,身体怔了一下,却不敢睁眼,心惊:父亲在干什么?不会……但她不敢怀了亵渎父爱的想法,而且南宫图虽然按摩部位扩大,却是一点点没有意图一样,而且南宫图始终没有直接接触她的三角中心地带,自己贸然打断恐怕是对父亲不信任。

南宫图对女人的反应熟识无比,见到闭目中的女儿满脸红霞,却不敢动弹,暗中奸笑一声,柔声道:「女儿呀,女人也要爱惜自己身体的,爹爹曾为你母亲这般按摩,日后你到了夫君家里,也可教授给他这种方法。」

南宫晴蚊蚋一样道:「孩儿明白。」

南宫图附耳魔音一般道:「那么我儿现在一切都不要说话,好好体会父亲所做的一切,知道么?」

南宫晴觉察到父亲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更加羞不可闻,小声道:「知道。」

南宫图双手抚上她玉胯两边,道:「女儿稍微向上抬起臀部来。」

南宫晴照做,玉臀稍稍离床,玉胯的三角地带更加清晰,丝绸的衣饰丝毫遮挡不住那诱人的姹户突起,南宫图双手垫到女儿两瓣玉臀之下,向上一收一揉,南宫晴只觉得一阵过电般的战栗,整个身体先紧后柔,重新摊平床上,于是,如此这般几次,南宫图把女人臀部所有性觉都调动了起来,接着,他把按摩部位转移到了前端三角地带,小腹、大腿根,每处都是一笔带过,弄得南宫晴每次怀疑都没有彻底的依据,反而是自己玉户中渐觉湿软,一点点的阴液浸出,她羞不可抑,双腿不自觉夹紧,南宫图佯装道:「女儿可是这里不舒服,看爹爹为你按摩。」

不待南宫晴答话,他一只手陡然握上女人大腿根的肉丘,南宫晴身体陡然绷紧,双腿夹住魔手,小嘴里也啊的叫出一声。

她睁眼羞道:「父亲,这——」

即便再迟钝,也有些感觉到父亲的意图了。

南宫图另一只手抚盖上她双眼,柔声道:「休怪父亲如此做越礼,只因你不知道,夫妻间的按摩就要到位,你母亲又不太精通说教,你好我这个当爹的来言传身教,你不论有任何感觉,只把我当成你娘,或者是你未来的夫君在按摩就行了。」

南宫图常日对女儿是没的说,南宫晴对父母又极为尊敬,但凡有一丝理由也不敢横加怀疑,当下努力的安心闭了眼。

夹着的双腿也缓缓打开,南宫图留在肉丘的那只手缓缓在四围揉搓,另一只手则顺着柳腰上行,在下乳缘一点点徘徊,不久,南宫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双乳隔着绸衣一点点硬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晴彻底掉进了父亲架设的陷阱,欲望和享受霸占了神智,她不再是木头一般平躺床上,而是配合着父亲的按摩动作,不自觉的扭动呻吟。

南宫图的进攻目标早已扩大到了全身,工具也不但是手,连一张嘴都用上了,把个亲生女儿伺候得娇喘微微,淫水湿透亵裤,隐隐显出了芳草的黑色。

花间老手的南宫图明白真正时刻到了,附耳魔音般道:「乖女儿,脱了衣服按摩会更加解乏的。」

南宫晴迷迷煳煳就点了点头,南宫图心喜,在丝毫不冲撞现有女体敏感进程的情况下,就把女儿的绸衣脱净,当除却最后的一道抹胸后,南宫晴依然一丝不挂,迷蒙着双目,扭动着蛇般的胴体向父亲邀媚,特别是玉腿花溪间,露珠一样的淫液煞是诱惑。

南宫图一双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女儿柳腰、玉臀,揉捏着各种形状的双乳,大嘴贴上,吻到了女儿芳草萋萋的肉丘上,瞬间含住了两片蚌肉,吸吮有声,并不是把舌头探入,寻幽访胜。

南宫晴玉腿不由大张,按住了父亲埋在自己胯间的头颅。

不久,南宫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淫液液越流越畅,南宫图知道到时机了,轻轻从女人玉胯间退开,南宫晴不由得一阵空虚,大腿根挤碰,两片蚌肉摩擦不已。

南宫图正身,把女儿两条玉腿重新掰开得大大的,一左一右缠到了自己腰胯上,大肉棒则探到了肉丘处,与蚌肉似有似无的摩擦,南宫晴似有预见,两条腿顺从地缠紧父亲的腰,玉胯则不住地向前,想把肉棒包容其中,南宫图不急着进入,龟头先与蚌肉护磨,调动女体欲望,最终挤开蚌肉一刺而没……父亲在女儿身上纵横驰骋,不知多少时间,双双大叫着高潮,男女股沟交迭,趴在了一起……南宫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依然穿扮整齐,身盖薄被,父亲南宫图笑眯眯守候床边,她蓦然想起迷煳中的一切,脑子一下煞白,脱口道:「父亲,我——」

南宫图笑道:「为父为你按摩不多久,你就睡着了,怎么,可是做了噩梦么?」

南宫晴心奇:莫非我刚刚的一切都是做梦……应该是了,父亲怎么会对女儿做出那种事呢……肯定是我这些日子来与「他」

做得太美妙,昨夜又经过大战,自己幻想过盛……南宫晴不由暗责自己心里不干净,但心也放下了,在南宫图安慰几声之后,真正沉沉睡去。

南宫图本想走的,看着女儿熟睡中诱人的睡姿,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偷奸……对,他对女人强奸过、轮奸过、诱奸过,也通奸过,就是还没有偷奸过,这一想,念头再也控制不住。

南宫图把女儿房间的窗帘拉上,使房内刚气氛昏暗暧昧,接着他脱个精光,钻上床与女儿共用一张薄被,女儿仍穿着一层睡衣,成为他赤露的肉棒逞凶的阻碍。

即为偷,当然不能惊醒睡着的人,这种偷摸的鬼祟让整个过程充满预谋和兴奋感。

他先是慢慢把女儿整个收拢到自己怀抱里,待其睡得安稳自然后,再伸出魔手,从最边缘开始,一寸一寸的抚弄起女儿的全身上下,最后把攻击重点探到双乳和芳草萋萋的耻骨地带,南宫晴的双丸隔着胸衣慢慢胀大,玉户在手指的逗弄下也再次泥泞,无意识配合下,她的下裙被父亲一点点掀到了雪臀以上,薄被下整个浑圆的臀部突出出来,南宫图贪恋地抚摸了一阵后,从身后把女儿大腿稍稍抬起,把早已挺硬如铁的肉棒放了进去,如此,女儿就裹夹中了父亲的性器,南宫图肉棒前后上下试探性抽动,摩擦着蚌肉下缘,他两只手分出,一只在女儿小腹上下徘徊,另一只则隔着抹胸攀上了女儿酥胸,轻柔慢捻,两颗樱桃受关照下顶衣欲出,同时南宫图大嘴分过女儿脑后秀发,含住了女儿耳珠,吸吮交攻,就这一下,睡中的南宫晴浑身就瘫软了,呢喃出声。

南宫图再不耽搁,肉棒龟头轻轻折入蚌肉,一松,整个龟头被玉户包容了进去,但由于体位关系,肉棒最多进去三分之一,南宫图不敢剧烈动作,轻抽慢送,不知多久,两人先后达到小高潮。

南宫图草草擦过女儿下体,收拾好下床出了房子,白日清风一吹,房中的荒唐淫乱感才消除。

这一夜,南宫晴终于醒了,体乏暂消,她下了床,一时间觉得全身敏感了许多,似乎不再是那个纯洁的未婚少女,因为白日里,她梦见了自己与父亲两次造爱,她又想到那个霸道而又温柔的男人「一次次」

的要了她,禁不住出了房。

夜中,一个身影欺近,再次罩上了她的眼,如前夜一样把这个误以为是未谋面的心上人因此毫无反抗的女人抱回了自己的闺房丢在床上,但到烛火点燃后,发出残忍而无声笑的却是两个男人,南宫图与南宫明父子,原来白日南宫图带走了蒙住女儿双目的那条纱罩,认出正是儿子的,父子俩交流过后很快达成共识,合谋轮奸自己的女儿妹妹——这两人日日与欢狱中的秦月交合,淫毒已经深入骨髓。

南宫明动手,把床上妹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接着两人把自己仅有的外披衣物抖开,一同扑到了床上,两人早就合谋好了怎么做,南宫明把妹妹摆成一个母犬一样的姿势,两手把住雪白丰满的玉臀,挺肉棒由后面直刺入玉户,接着放开了手,南宫图则转到了前面,装作是儿子的手,在女儿身上到处抚摸享受那份柔滑。

一百多下冲刺之后,南宫晴兴奋到至高点,樱桃小口哦哦浪叫,南宫图马上平抬起女儿玉肩,把大肉棒塞进了女儿樱唇,南宫晴不由自主吸吮了起来,哪儿有余力思考怎么会有两根肉棒。

两个老道男人侍弄一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很快就把她操得天昏地暗,高潮迭起,最后无力地瘫软在床。

两父子还没爽到点,无奈,南宫图面贴面把女儿抱起,把她两条玉臂勾搭到自己肩后,两条玉腿抬起,缠到了自己腰畔,而哥哥南宫明则紧贴着她玉背防止她脱落,南宫明的两只手还伸出来,半托着妹妹两条不能自持向下滑的大腿,如此南宫晴就被父亲和哥哥呈肉贴式挤在了中间。

姿势摆好,前面的南宫图肉棒分开两片蚌肉对准姹户,后面的南宫明龟头则抵在了菊门口,父子俩相视一眼一同用力,南宫晴啊的一声爽叫中两根肉棒已经同时没根而入体内。

两父子在上方也不甘寂寞,南宫图含住了女儿小嘴,大舌头侵入,男女间舌肉交缠,唾液渡送,后方南宫明则轮换着吮吸妹妹的两颗耳珠。

就这样,下面两根肉棒同时进退,南宫晴的腔道同时空虚、又瞬间充满,上面两张嘴照拂,男女都是啊啊淫叫,陷入不可自拔的疯狂……两男一女意乱情迷不知外物时,窗外则有一人在无声冷笑。

两父子弄完了南宫晴,收拾好出房,那偷窥的人则随即潜去,目标是南宫夫人的房间。

不久一个高壮的身影闪进南宫晴闺房,正是大牛,他淫笑着扑上床,而大牛之后,还守候着一个老更夫……那潜去者正是秦玉,他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断定出南宫夫人的房内是一切机密的关键,而秦月很可能消失在这里。

南宫夫人的房门从来没有夜中关闭的时刻,秦玉轻松的用肉棒控制住了这个淫荡的女人,对待南宫晴时,他只存了虐待之心,根本没用多少本事,对这个熟妇,却很下了手段。

南宫夫人昏迷半天才清醒,悠悠道:「你是我此生真正给我带来快感的男人。」

秦玉没说话,他原本想以某种手段逼问出秘密所在,但看这个女人的平静表情,对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似乎并没什么戒备。

「年轻人,说吧,以你如此好的条件,自然不会是来图谋我这人老珠黄的南宫夫人名头的。」

秦玉忽然对她升起一种同类相知的感觉,那是一种长期隐忍积铸而成的气质,便道:「前些日有一位姑娘误闯此地,大概被你们关起来了,我想救她。」

南宫夫人丝毫没有惊奇,道:「床头机关是通往下面欢狱的枢纽,那位姑娘就关在欢狱里。」

发觉秦玉正想起身,她一把搂住,黑暗中一双眸子对上秦玉,道:「若你还有别的打算,我们,可以联手……」

商议详情不必赘述,但这一夜开始,南宫家的命运将根本转变。

第二日,南宫父子吃过饭,正想去欢狱找秦月泻火,入了梯道口,刚现出笑容,道:「宝贝儿,我们——」

暗处勐攻来两掌,把两父子打得吐血。

有埋伏!两人匆匆避过去一击,慌忙出梯道口到了房间内,等袭击者追出,两人才知竟是个年轻人,南宫图放了心,冷笑道:「不管你是谁,要干什么,今日你是死定了!」

秦玉微笑道:「是吗,你们提五成功力试试。」

两人一提劲,同时再喷鲜血,惊道:「怎么回事?」

秦玉冷笑:「那是因为你们早已中了毒。」

乒乒乓乓一阵对攻,两人伤势更重。

这时南宫夫人进来,南宫图喜道:「夫人,快去叫侍卫!」

「好!」

南宫图刚转回头去应付秦玉,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他的后心,秦玉上前两掌,两父子一同跌到墙上生死一线。

一声娇呼传来:「爹爹,哥哥!」

还没扑过去,秦玉伸臂拦住,道:「你最好不要过去。」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南宫晴踉跄后退:「是你——」

她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心上人现身了,父兄却快要死了。

功力浅的南宫明已经没有说话的能力,南宫图则狠狠地看着南宫夫人,道:「为什么?」

南宫夫人更为怨毒地道:「十七年前那个夜晚你杀了你大哥也就是我夫君时,就该想到这一天了。」

南宫图闭眼,睁开后道:「好,这是个理由,不过,你就没想到这么做对我们的孩子晴儿是什么打击么?」

「我们的孩子?」

南宫夫人仰天大笑,道:「你霸占我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晴儿本来就是我和夫君的孩子,生下她后我又服用了不能生育的药,晴儿跟你南宫图没有半点关系!」

南宫晴听明白了事由,喃喃坐倒在地。

南宫图嘴里的鲜血也收不住了,看向南宫晴时突然哈哈大笑,对南宫夫人狂笑道:「贱妇,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把这蹄子——」

话没完就毙命了,南宫夫人走过去拔出了带血的匕首,转向秦玉,道:「秦公子,能不能帮我照顾晴儿,这南宫家的家产就是你的了。」

秦玉澹澹道:「南宫夫人恕罪,我没兴趣。」

南宫夫人咬牙,道:「那,如若晴儿有困难了,你能不能收留她,为妾为婢都行。」

南宫晴回了神,道:「娘亲,孩儿不能跟他一块儿,孩儿跟你一起继承南宫家家业——」

南宫夫人忽把那把匕首刺入自己心脏,惨笑道:「娘亲背耻侍仇这么多年,早已没有脸面活下去了,南宫家业就靠你了,你放心,大管家和许多侍卫娘亲都吩咐好了。」

说完咽气。

也不看南宫晴的痛苦状,秦玉入了欢狱,解开秦月枷锁揽入怀内,心痛道:「月儿受苦了。」

秦月慌乱推开他,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秦玉失笑道:「月儿,你难道又忘了做我的女人不禁止而是要畅快享受欢爱的吗,与什么人欢爱又有什么关系?」

秦月一把扑入他怀里痛哭起来,穿上秦玉带下来的衣服,料理停当,秦月忽道:「这欢狱中还有不少人呢。」

秦玉道:「我早就透过另一个出口在南宫夫人指示下放出了南宫世家。」

两人出来,南宫晴还在哭泣,秦玉带着秦月就要离开,南宫晴出声:「你…不要走……」

秦玉慢声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处理一切?」

南宫晴红脸点头,秦玉叹道:「但是,南宫图南宫明算是我杀的,他们不死,你母亲也不会死,而且,我先前那般对你只是为了报复南宫家,你还要跟我么?」

南宫晴如遭雷炙,秦玉二人已出了房。

秦月忍不住嗔道:「玉弟,你又何必拒绝她。」

秦玉莞尔:「莫非你要我收了她?」

秦月如蛇缠上,道:「省得月儿老是孤军奋战,抵挡不住你。」

南宫晴锁上了那个房间,坐在自己的房里发呆,不想去思考一切,她想不明白,为何一天之中,三个亲人齐亡,这时五十多岁的大管家笑眯眯地走进来,道:「小姐,老爷夫人和少爷的事老奴都知道了,之前夫人就私下里和老奴商量好了,只要小姐——」

南宫晴打断道:「我现在不想听,出去!」

大管家自顾道:「只要小姐一切配合老奴,一切就还是小姐的。」

南宫晴怒道:「出去!」

大管家忽然一把扑上抱住了床头的南宫晴,喘息道:「只要小姐肯赏脸,小小安慰一下老奴,老奴定会——」

南宫晴一掌打去,气道:「放肆!」

大管家脸一变,一巴掌扇回去,把南宫晴打蒙在床。

「妈的,小婊子,现在还做你的大小姐梦呢,欠操!」

他使劲撕扯掉南宫晴衣服,没几下就纤毫不剩,南宫晴正大悲伤,又被打蒙,竟然忘了反抗,大管家色眼冒光,抓住南宫晴雪白的双乳,揉捏几下,啧啧道:「这奶子果然比你娘的还嫩。」

他又草草掏摸了几把别处,就毛糙的脱了自己裤子,擎出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对准南宫晴玉户捅了进去,直到花道被异物塞满,南宫晴才意识到又被强奸了,奋力反抗,只是她哪挣得过身重性急的大管家,反而是更加配合了大管家淫辱的兴趣。

大管家多年夙愿成真,没那么多前戏花哨,在前面捅了十几下,不过瘾,又把南宫晴母狗一样翻到床上,用抹胸堵上女人的嘴,从后面没根而入,边辱骂边拍打女人玉臀柳腰,同时不分节奏地使劲耸动起来,南宫晴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里,泪流满面,玉肤上的痛反而不算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禽兽喷发,收拾都没收拾提了裤子骂咧咧而去。

南宫晴保持弓身的母狗姿势呆呆地躺在床上,嘴里的抹胸也忘了取出,那个老男人的阳精从姹户缓缓流出,她已不记得自己是不是也有高潮了,不管有没有,自己现在都成了淫荡的女人,不可能干净了……南宫晴一丝不挂地发呆时,一个高壮的人闯了进来,是大牛。

他冷笑道:「没想到大小姐还跟大管家那样的老男人有一腿,我还以为就有我大牛呢,那老子还客气什么,妈的,下次就该早点上,尽捡别人的剩饭了!」

他挺出肉棒扑了上去,龟头抵达蚌肉处时,忽想,这小婊子的后面不知道有没有人用过,要是没用就好了。

他把南宫晴再次摆成了母狗姿势,而女人嘴里的抹胸仍未取出。

大牛揉握着肥硕丰满的雪臀,性奋无比,龟头对准菊门就是一顶,南宫晴后门破身不久,大牛肉棒又比南宫图的还粗,让她恍觉被撕裂了两半,双手抓紧了床单,那声惨叫反被堵在了喉咙里……大牛走了,老更夫又来……等老更夫也走了,南宫晴才找回意识,擦干净自己,穿上衣服坐在床上发呆,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一切苦难?半天她忽然起身出房。

客栈,南宫晴一把向秦玉跪倒,道:「求求你收下我为奴婢吧。」

秦玉扫了她一眼,澹澹道:「小丫头,你可能想浅了,想做追随我秦玉的女人没那么容易。」

南宫晴抬头,坚定地道:「你说,要什么条件?」

秦玉抿了一口茶,道:「那好,你去外面,随意去找一个男人媾和,如果之后还是有心随我,我便收下你。」

南宫晴脸色惨白,起身出了房,秦月一晃他手臂,嗔道:「玉弟,你干什么这么为难她,你不知道那话会让她误会吗?」

秦玉眯眼道:「我不想要一个经常因为某些事就要死要活的女人,那样,只是累赘。」

没多久,南宫晴直闯进来,左手是一把匕首,右手竟是一块绢布包裹着的某些血淋淋的东西,而那匕首,正是南宫夫人自裁的那把。

秦月惊道:「南宫姑娘,你这是?」

南宫晴把匕首收回怀里,把绢布摊开放在了地上,秦月骇了一跳,捂嘴后退,那是三个齐根的男人肉棒,看得出是两老一壮,而且都还是直立状态。

南宫晴切齿道:「这都是侮辱了我的男人身上的,我知道……自己不干净,但看在……看在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的份上,收下我做个奴婢吧。」

秦月奇道:「那你们南宫世家谁来继承?」

南宫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道:「从明天起,就没有南宫世家了。」

客栈对面的南宫世家,正被数处冒出的熊熊大火吞噬……把血物丢了出去喂街上的野狗,秦玉道:「好吧,我就收下你当丫鬟,月儿给晴儿稍稍打扮一下。」

很快,南宫晴成了丫鬟模样,秦月只是小小改变了一下,南宫晴就与原貌大不相同了,而且她不经常出门与人交往,如此,没人可以轻易认出她原本是南宫世家大小姐。

秦月道:「他叫秦玉,我叫秦月,晴儿妹妹要是有什么委屈或者要求,尽管跟姐姐说。」

秦玉咳了一声,反被秦月送了一记白眼。

南宫晴欠身道:「公子,月儿姐姐。」

虽然动作口气生硬,但礼节上好歹是个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