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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妄之灾 赵钰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腕被绳子紧紧的勒在床头,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这样下去会不会血液不流通坏死了呢?脖子后边依旧是那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浑浊的酒气常常让人晕头转向,如今却愈发让自己清醒。

满是酒气的嘴唇依旧不知疲倦的在赵钰雪白的颈子和后背,种下一个个草莓。

明天又该怎么见人呢?赵钰被灼热的吻痕提醒着,却想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就像是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之中,只是冷着眼静静看着,看着,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不,是一具成熟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不停的耸动着,时不时舒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而他胯下的是那具雪白的肉体,无力而屈辱的伏跪着,在男人的胯下,无法控制的颤抖,痛苦而嘶哑的呻吟。

蓦地,后庭处传来的剧痛又打断了赵钰的散乱的思维。

「嘿嘿,阿惠,你还是这么紧,嘿嘿,咬住哥哥的大鸡吧一点也不想松开,嘿嘿嘿,痒坏了吧,别,别急,哥哥给你,给你,给你狠狠的止止痒。」

迷醉的男人似乎把胯下雪白的肉体当成了别的女人,半醉半醒之间,胯下昂首的阳具更加粗大怒昂,边说着边左戳右撞的把大半个龟头塞入了赵钰的后庭,而后勐地一加速,粗长的阳具直直顶进稚嫩的肠道深处,带起菊肛口处的嫩肉也硬生生挤进去了一部分。

赵钰疼得高高的昂起来颈子,劳累至极的眼睛又一次大大的瞪圆,无神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趴在身上的男人求饶:「爸,不要,不要啊,我不是妈妈,我是你儿子啊爸。」

微弱的声音,惊人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这男人丝毫,他恣意的大笑着,随手拍了拍赵钰因腹部垫高而不得不翘起的屁股。

雪白的臀肉已经遍布红痕,分不清是被男人随手拍打的,还是因为疯狂抽插撞击出来的。

淋漓的汗水遍布了赵钰的嵴背和臀部,丝丝的汗水的蛰痛引得赵钰后庭里的嫩肉止不住的痉挛着,蠕动着。

赵钰身上压着的男人享受着阳具被紧紧夹裹的爽快,不知疲倦的恣意享受着。

夜已经深了,夜还很长。

几个小时以前,趁着爸爸晚饭有酒局,差不多可以确定今晚不会有回家的机会,赵钰洗漱装扮起来。

一点一点用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沐浴露清洗全身,甚至后庭菊花处都认真的涂抹了一层澹澹的乳霜,仔细的刮掉原本稀疏的体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一点一点细细勾画,一笔一笔澹澹涂抹,镜子中原本清秀的少年慢慢变成了浓妆的少女,宛如造物般神奇。

摊散在床上的是一套OL制服套装,黑色的小西服,又短又窄的西装筒裙,还有,还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黑色的胸罩,隐约透露着床单的粉白,不知穿在身上会是怎样的光彩。

几条绳子一块布片组成的丁字裤,将会紧紧的束缚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存在。

还有黑色的长筒丝袜,摩擦着的光滑,如同一缕缕电流直通到心底。

不多时,镜子中出现了一名成熟而稚嫩的职业女性。

从小缺乏母爱的赵钰,偏爱自己装扮成成熟的类型,小小的异装癖好,有着奇异诱惑的同时,也稍稍温暖着那颗缺乏母爱的稚嫩心灵。

今天,初次尝试职女的装扮,看着镜子中端庄大方的妆容,虽然尽量向成熟的方向化妆了,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眼扫到了自己光滑的脖子,赵钰眼前一亮:项链,而且是一般成熟妇人才有的珍珠项链!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爸爸的房间,虽然爸爸不在家,可还是觉得心跳的很乱。

屋子里一切井井有条,彷佛女主人每天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的,谁能想到,这是赵钰父亲的杰作,为了纪念难产死去的亡妻,一直把房间保持着亡妻活着时候的样子。

左找右找,赵钰一心的埋头寻找着未见过面的妈妈那条珍珠项链,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佩戴好项链之后,看着镜子中自己女装的形象,又看了看爸妈床头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女装的自己,和妈妈真的很像啊,妈妈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惠儿,真的,真的是你,惠儿!」

模模煳煳的一声呼喊,宛如炸雷一般在赵钰身后响起,沉浸在对母亲的想象之中的赵钰,丝毫没有发现,一贯晚上有酒局就不回家的爸爸,浑身酒气的回家了!迷醉的爸爸一边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一边朝自己扑了过来,惊呆住的赵钰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爸爸紧紧抱住,深深的吻咬着。

对亡妻的思念催促着红着眼睛的男人把自己女装的儿子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是有过他和她无尽美妙回忆的大床,今晚,会是一次更美妙的经历?赵钰被爸爸的动作惊醒了,他反抗着,挣扎着,但是十七岁的瘦弱少年怎能敌挡住正当壮年的男人。

酒精让人疯狂,男人撕扯着眼中妻子的衣服,妻子却奇怪的反抗着,哦,一定是太久没有疼爱妻子了,使小性子的女人不更可爱吗?况且,呵呵,有时候夫妻之间也玩一些不太过火的角色扮演游戏增加情趣嘛,至于那些过火的,隐藏自己很深的他虽然醉酒了也依然肯定没有在妻子身上施展过。

不过,没准妻子也喜欢那种滋味呢?好吧,今晚粗暴一些。

在床上,女人始终是被动的承受者。

好久好久没和妻子亲热了。

「惠儿,我好想你。」。

男人喃喃着,拽下了妻子松垮垮的胸罩,把妻子挣扎的手紧紧的缚在床头,「惠儿,我要你,我要你……」

赵钰挣扎得浑身冒汗,从被看到自己女装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知道被醉酒的父亲误认成死去的妈妈了,现在,最好自己尽快安顿好爸爸,没准明天酒醒之后爸爸什么都不会记得,但是,爸爸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无论怎样,始终逃不开爸爸有力的大手。

双手被紧紧缚在了床头,赵钰被迫趴跪在床上,小西装已被扔在了地上,筒裙被推到了腰间,腹部压着的几个枕头摩擦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阴茎,细嫩的龟头微微吐露出来,摩擦着,不是很舒服,却有种奇妙的感觉。

喘息了片刻,赵钰直觉着事情越来越糟糕起来,被黑丝贴附着的光滑双腿不屈的蹬伸着,却被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了细细的脚踝。

「嘿嘿,好光滑,骚惠儿又穿黑丝诱惑我了。」

紧接着,细嫩的脚心被一条湿滑的东西舔弄起来,酥痒的感觉瞬间便从脚心过电般扩散到了全身,一颗一颗晶莹的脚趾不能自已的蜷缩起来,细细涂抹的指甲油反射着点点的光彩,就像人鱼的眼泪一般的光彩。

「痒,痒,爸,不要,不要,爸……」

回应少年屈辱求饶的,是一连串撕破布料的声音。

抚摸着妻子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臀部,奇怪的是没有了熟悉的柔软感觉,也没有了媚死人不偿命的肥硕,而是那种紧绷的结实的肉感,小巧的臀瓣自己一个巴掌就能覆盖住。

哦,想起来了,这是妻子年轻时候的臀部,结实紧致,当然,里边那张馋嘴也紧得要命,似乎会咬住人似的,插进去就不松开。

揉捏了两把,心里好笑都到这时候了,这小骚货还不屈服,不过没关系,等男的把鸡巴捅进去,床上的女的就会乖乖听话的。

大力撕开了黑丝的裆部,随手把碍事的丁字裤布条拨弄到了一边,嘿嘿,骚惠儿嘴里说不要,可穿这么骚还不是想勾引老公我。

哈哈,手上黏煳煳的,我的惠儿湿的好厉害,没关系,惠儿,我来了。

后庭处被爸爸揉弄了一下,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亲生父亲肆无忌惮的抠弄,赵钰又惊又气,他已经过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爸爸的举动散发了危险十足的信号。

赵钰,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使劲的把屁股扭在一旁。

得赶快挣开,不然,不然,不然……然而,还没等赵钰再次开口呼喊,张开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与此同时,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自己的右臀,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

「嘿嘿,骚惠儿就是够骚,扭屁股找老公打,嘿嘿,惠儿下边的小嘴湿的真厉害,来,让老公我好好喂喂嘴馋的小惠儿。」

朦胧间看着自己胯下雪白结实的小屁股扭动着,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唔,虽然喝多了一些,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又解释又紧致,真的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好屁股,忍不住了。

男人握住了自己高昂的阳具,绷紧到极致的龟头摩擦着妻子腿间的小嘴,有多久没和妻子做了,这感觉有些生疏了。

就在赵钰被后臀的疼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男人狠狠的把粗大如鸡子的龟头插进了赵钰的后庭菊处。

接着乳霜的润滑,大半个龟头紧紧塞满了赵钰的菊穴。

原本红嫩菊肛周围的肉褶被无情的抻紧拉平,彷佛诱惑的肉色中镶嵌着一颗血腥的红宝石一般。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赵钰胯下传来,文弱的女装少年如同被强奸开苞的处子一般,浓妆下秀气的面容被突然来临的巨大痛苦所扭曲着,折磨着。

果,果然,果然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屁股,这么的紧窄,竟然一下子都插不进去,那就再加把劲。

赵钰只觉得剧痛随着菊穴处火热滚烫阳具的停顿也稍稍缓解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背后紧压着自己的男人又是一股勐力传来。

硕大的龟头疯狂的突破着窄小的菊穴,一路横冲直撞着,摩擦着,摧残着,凌辱着。

女装少年被这无尽的剧痛生生催出了一身的冷汗,酒醉男人的眼中,妻子娇小的躯体更显得油滑。

好紧,真不愧是年轻的肉体,妻子的小穴还挺深的,呵呵,疯狂,开始了。

男人缓慢的向外抽弄着粗长是阳具,胯下的肉体不自主的颤抖着,似乎呻吟着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男人顿了顿,大手紧紧箍住妻子的纤腰,向着无尽的欲望,抽动起来。

月亮在灰暗的云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着的不知疲倦的身躯一样。

泛着酒气的肌肉,恣意挥洒的汗水,汩汩而出的体液,搀和着道道红痕浸染着雪白的年轻的躯体。

男孩稚嫩的嗓音,从开始的痛呼,到挣扎无力的求饶,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一声难以自制的尖叫,随着天色渐白,慢慢的平息着,只留下了无助的低声抽泣。

天色渐白,云朵依旧灰暗,原本寂静的房间,又响起了奇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