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1 / 1)

受辱侠女 小强 9215 字 2021-03-04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17410

第八章宫变

代掌宫等待属下回报,听说白玉如已被王师傅带走,心中大感快意。虽仍是板着脸,却走到长廊上,欣赏起园中景致来。她正自盘算后事,忽然又听到属下来报:「萧右使回宫。」代掌宫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好险。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美貌青衣女郎进来见礼,代掌宫与她回礼说到:「玉若师妹不必多礼,你路上辛苦,不如先去歇息。」萧玉若素来与她并不亲近,寒暄了几句,身子也确实感到疲乏了,便告辞回房。

她刚到房门口,便看到侍女远远站着迎接她,向她施礼后说道:「禀告右使,热水已预备好了。」萧玉若原本的侍女病了,这名小侍女是新换来的。此时她刚回宫,竟连沐浴的热水都备好了。萧玉若心想这新来的侍女倒也勤快,便向她微笑点头:「辛苦小妹了。」

进房后由她伺候脱衣沐浴,萧玉若见桶中还撒着花瓣,赞道:「这花好香。」侍女道:「这是胡商带来的呢。」萧玉若闭眼陶醉在花香和水温中,慢慢又睁开美目,问道:「宫主和白师姐回来了吗?」侍女一边替她按摩搓揉,一边回道:「禀告右使,叶宫主和白师姐尚未回宫。」萧玉若听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也不明所以。

待她梳洗洁净,正要翻身上床,那侍女又端了一杯香茶来。萧玉若刚沐浴完,确实口渴,拿来解了渴。钻进柔软的被窝,这一回不知怎么,入睡甚快。那侍女见她睡熟,轻轻唤她,也不见醒,便到门外与院中一个丫头点了点头。

代掌宫等在长廊上,见贴身丫头过来回禀,心想:王秃子给的这迷药,果然厉害。白玉如之后,她最忌惮的便是这位萧右使,此时听说药倒了她,再也按奈不住,带上刑房管事,提了绳索,便往萧右使院里来。

萧玉若睡了一会儿,浑身不适,便醒转来,只觉得嘴巴酸麻,似是被塞了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触到柔软的绸布,又惊觉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不明所以,呜呜挣扎起来。

代掌宫见她醒来,对她笑道:「萧玉若,你莫再挣扎啦。」萧右使听到她的声音,停下动作。又听她道:「此番擒拿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只是要用你去救叶玉嫣这小贱人。」

萧右使听她辱骂宫主,拼命挣扎起来。代掌宫瞧她挣扎时一对硕乳来回摇动,又妒又恨,说道:「我也不知师父看上你们甚么,落霞秘籍只传给你们几个长得妓女一般的小娘皮,我等姿容寻常的弟子,却无福观瞧。这下倒好,叶玉嫣和白玉如两个骚货,此时只怕已是被人家调教成母狗了,你也很快会去和她们团聚。不知师父若是知道她三个亲传弟子变成三只淫贱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萧玉若听她说辞,又恼又急,却不知道两位师姐有甚么变故,又满腹疑虑。代掌宫见她似是不服,便取出叶玉嫣的青袍宝剑,冷笑道:「你瞧这是甚么。」说罢拉去她的眼罩。萧玉若适应了亮光,看见宫主的随身饰物,心头大震。又看见一旁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却是两支固定在皮带上的皮棒,想了想,忽然明白,这是折磨女子的淫具,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里。

代掌宫见她目光停留在这刑具上,便笑道:「你可知此物从何而来?哈哈!这是从你白师姐房里搜出来的,你瞧这东西,两根棒子磨得水滑晶亮,也不知用过多少次了。我道她为何要自投淫窝,原来是在想汉子!」

她手上拿起这刑具,走到萧玉若身边,向她叹道:「玉若,你以后要去那淫窝享福,便不再是紫云宫的人了,理当交出落霞秘籍。倘若你识趣,我也不来为难你...若不然,便让你先尝尝这东西的滋味。」萧玉若又惊又怒,只剧烈挣动。代掌宫见她倔强,正要亲手给她用刑,忽然听到贴身丫头敲门禀报: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叶宫主的熟人。

代掌宫心想:叶玉嫣这骚货在江湖上也有些交际,却不知是甚么人来寻她,且去应付一下再说。来到前厅,只见两个年轻的姑娘在里头,不觉大感意外,相互见礼后,听其中一位上官姑娘自报是天山派,便想:「天山派远在西陲边疆,那叶骚货人脉倒广。」

又见二人貌美窈窕,触动心事,颇为反感。听她述说了来意后,便想打发她们走,当下回道:「玉嫣师妹外出云游,不知归时,你们可留下书信,待来日见到了,我自会转交与她。」说罢推茶送客。那上官姑娘回道:「既是如此,可否容我俩在此等候?」那代掌宫思索片刻,也不想得罪天山派,便回道:「如此也罢,且安排厢房,请二位歇息。」

这二女正是上官燕和文若兰,听代掌宫这般说辞,也无可奈何,只得拜谢了,先去厢房安顿下来。二人在屋里计议参详,上官燕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方才代掌宫好像称叶女侠为师妹?」文若兰想了想,答道:「好像确是叫她师妹。」

上官燕沉吟道:「我听白左使说过,紫云宫上下尊卑分序严格,宫主即为掌门,尊贵无比,便是白左使这般与她熟络,也从不称她师姐,只唤她宫主……」她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只见一位青衣少女,倒地便拜。二女不知她有何事,慌忙扶起,相询来由。听少女娓娓道来,才知紫云宫里出了大事。

原来这青衣少女便是叶玉嫣的侍女,今日得知白左使以身伺虎,又打探到萧右使也被囚禁起来。她年龄不大,倒也有些见识,只觉得此事大为不妙。方才得知有宫主熟人拜望,便偷偷混进来,指望她们搭救。

上官燕和文若兰面面相觑,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只有先设法将萧右使救出再说。」小侍女道:「姐姐所言甚是,萧师叔武艺不在宫主之下,代掌宫并不是她的对手。想必只是误中了奸计,才被擒住。倘若能救出她来,这宫中局面瞬时便能逆转过来。」

上官燕踌躇道:「紫云宫高手众多,实不怕小妹笑话,以我武艺粗陋,如何能在宫中救人?」小侍女道:「姐姐莫要担心,代掌宫其实并不得人心,只一味用权位收买叛徒,她手下那些亲信,只会溜须拍马,其实武艺平平,若非我武艺低微,早自己去救萧师叔了。」三人计议停当,决定晚上冒险救人。

待到起更时,小侍女取了几套紫云宫的弟子服饰来让二女换上,见二女穿上后,不禁好笑。原来二女胸部丰满高耸,这寻常服饰穿了,只裹得胸前甚是显眼。那小侍女道:「看来只有拿宫主衣服给你们穿才能合身。」当下去又回去取了叶玉嫣的服饰,教二女穿上,在前面引路,悄悄向关押萧玉若的刑房摸去。

三人来到刑房院子门口,上官燕已瞧出这小侍女修为确实甚浅,比文若兰好不到哪里去,她怕倘若三人同行,易被人发觉,便让二女躲在树丛里等候,自己顺着大树探上墙头,沿着高墙直上屋顶去。她武艺虽是普通,但轻功甚佳,直到屋顶揭瓦倾听,屋里人毫无察觉。

此时夜深人静,听到屋里似是两名女子在折磨另一个年轻姑娘,其中有一人音依稀便是那代掌宫。她一直听到二更,听到房门一开,那代掌宫怒气冲冲的出来,又转身对刑房管事吩咐道:「这一夜也莫让她宽松,我倒是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那刑房管事赔笑道:「师父且放心,我这一夜不睡,也要她吐出东西来。」

上官燕在屋顶上见代掌宫转出院去渐渐走远,便悄悄顺着原路返回,去找小侍女和文若兰,和她们耳语交待了一番。

刑房管事送走了师父,又锁上门,回头去逼问萧玉若。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跨下将淫具一阵按送,只把萧玉若弄得娇躯乱扭,又摆弄着她乳头上的木夹,叹道:「师叔,你这又是何苦,那本秘籍你日后也用不找了,你若是不交出来,以后紫云宫这绝学可就失传啦。」

只见萧玉若虽是喘息,却闭眼不理她,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萧右使素有洁癖,便笑道:「师叔这般教人为难,我也只好得罪了。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憋不住啦,倘若拉错了地方,比如....」边说边抚摸着萧玉若白嫩俊俏的脸颊。

萧玉若听她这么一说,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被她在脸上拉屎的情形,又看她作势解着腰带,又急又气,几欲昏过去。刑房管事瞧她眼神表情,正自得意,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心里奇怪,问了一声,只听到外头小女孩声音骂道:「野猪婆,还不快给姑奶奶开门。」

刑房管事一听,原来是叶玉嫣的贴身侍女,她素知这小孩功夫甚浅,只是仗着叶玉嫣的势头曾得罪过自己,此时见她又来相扰,暗自冷笑,心想,你的靠山都没了,还敢来这里撒野?

她开锁拔闩,正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侍女抽筋剥皮,待看清眼前景象,不由得浑身发颤,只见小女孩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着宫主的服饰,虽是面上戴着黑纱,但和左右二使一般的丰乳长腿,不是叶宫主又能是谁?她双膝一软,便欲跪地投降。但又惊觉不对,头顶上微风骤起,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侍女见砸晕了这肥婆,大喜过望,上去探看。那装成叶玉嫣模样的女子也解下面纱,原来是文若兰。用石头将这婆娘砸晕的却是上官燕,她这下颇狠,倒把自己也吓一跳,对那晕倒的受害者连声抱歉。

那小侍女面带喜色,对上官燕笑道:「姐姐,她听不见啦,你先把她搬到屋里去,等她醒来后再对她说罢。」三人当下一起用力,将刑房管事拖进屋里。上官燕见房里捆绑着一位美貌姑娘,下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皮革刑具,她也曾被这种淫具折磨过,忙上去帮着替她解开,只是不晓得这一套其实就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代掌宫擒拿了萧玉若,想着把这小贱人往王师傅手里一送,让她们师姐妹三个在淫窝相聚,从此便可独领紫云宫,心中好不得意。却又犯愁那本落霞秘籍,正自盘算,却听到门口乒乓作响,她起身看去,却见门被踢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直闯进来,却是紫云宫右使萧玉若。

代掌宫惊得一身冷汗,她见机极快,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当下一语不发,直往窗外窜去,一路奔逃下山。她也不知萧玉若是如何脱身的,心里大骂饭桶,把刑房管事咒了百遍。

萧玉若虽是不想饶她,但两腿间兀自不便,见她撤得快,也无力追赶。心想,当务之急先要设法找出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便找来众人商议,萧右使又谢了三女的搭救之恩,随后详细询问小侍女缘由。

小侍女只说到有个姓王的秃子来宫里要挟,白玉如道破王师傅师门时,小侍女正尿急去了殿外,却没有听全。萧玉若默然半响,叹道:「我知道为什么白师姐要投降了,对方来头所在全然不知,如今真是束手无策。实在无法,便也只有将我交出去了。」上官燕闻言惊道:「不可如此!」

文若兰想起自己假扮叶玉嫣的事,忽然说道:「不如让我来假扮萧姑娘,二位姐姐悄悄跟踪,便可知道他们的所在啦。」二女一听,均觉此法可行。上官燕想了想,说道:「只是这法子要委屈妹妹...」

第九章豹房

柳府来人听说紫云宫已将差事办好,便按时到议定河滩上提人。撩开轿帘一看,只见一个俊俏惊人的姑娘坐来里面,为首的心里赞叹,紫云宫的美女果然不凡,这位萧右使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心里虽是发痒,但也不敢对她放肆,先将她请出轿,用白丝绳仔细捆绑起来。

待捆绑妥了,那汉子瞧她丰乳美臀,又无力反抗,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抚摸起来。姑娘被拿捏住要害,娇喘扭动起来。那人捏着她的乳头,一边搓揉笑道:「这里硬得到快。」瞧她扭动挣扎,那只淫手却揉得更欢了,另一只手又在修长的大腿上抚摸。

姑娘乳头被搓揉得又硬又翘,虽是早有准备,但此时脑中还是一片晕厥。只得挺着高耸胸任凭搓揉。挣扎着叫唤了几声,就被人捏住俊俏的下巴,将一团白绸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萧玉若和上官燕远远的伏在一旁树上窥看,三个汉子押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貌姑娘向一辆厢车走去,她正是文若兰,此刻已用白丝绳反绑了双手,用白绸帕子捂着嘴,鼓出一块,想必里面也塞堵严实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文若兰正在挣扎,萧玉若耳力极强,远远听见那汉子笑嘻嘻的对文若兰道:「萧右使你可莫急,以后有得你爽了,保管让你过瘾。」说完又用一块黑绸把她一双美目蒙住,最后在她头上套了一个小绸袋,用丝带在口眼处勒绑住。萧玉若听着话语,又看他们手段,心想若不是有文若兰假扮,自己便要遭这羞辱,顿时红晕上颊。上官燕却在想,这般绑人的作派,倒是和那姓柳的淫婆相似。

三个汉子七手八脚把绑成肉棕般的「萧右史」抬入一辆香车。为首的汉子上了车陪伴,前面另外两个上去扬鞭打马,这车便向东南驶去。萧玉若向上官燕轻声道:「上官姑娘,追踪之事,先拜托你啦。」上官燕道:「右使且放心。」萧玉若此时先要处置宫门之变中的一干叛徒,又知道她天山派轻功有独到之处,便与上官燕约定了记号,待她宫中事了,便会按着记号一路追过去。

上官燕跟在后面,只见一路上问萧玉若借来的衣裤被撕坏了,一件件从车窗里抛出来。女侠又惊又恼,心想,若兰也是倒霉,在车上就要遭受一番凌辱。

此刻文若兰在车厢里被那色徒挟持着,将身上衣裙撕得干干净净,被他一边抚摸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拉开抬高,把脚脖子用皮带扣在车顶两边的铜环里,顿时成了敞开屁股的姿势。那汉子喘着粗气道:「真是极品。」又亲又摸,一路亵玩。

这马车夜宿昼行,上官燕远远的匿踪跟着,一路上留了记号给萧玉若。这一日来到江州。只见三人将车赶到城北一栋大户府邸后门,里面有人接应了进去。上官燕绕到侧墙,悄悄顺着树翻进院里。

只见厢车停在后花园一栋小楼。片刻便有一个秃头的黑脸汉子前来接应,听到车里细细传出女子声音,笑道:「三位想必不辱使命。」三人与他见了礼道:「恭喜王师傅,这回连姓萧的小妞都拿了,今夜师傅又能和我家公子大快朵颐。」黑脸汉子嘿嘿一笑:「待我们玩爽了,自也少不了你们几个。」

王师傅说罢撩开车帘,只见一个丰乳细腰的姑娘被堵嘴蒙眼捆在车里,分开高吊的两腿间,裸露外翻着粉嫩的花瓣和菊门,阴核和乳头都又硬又挺,只瞧得自己裤裆里便高高支了起来,口中赞道:「了不起,当真了不起。你们三个路上可没偷吃罢?」三人回到:「小人们谨尊按家主吩咐,最多也只是摸过,不曾侵犯。」

这三人的说的却也是实话,虽是一路上对着「萧玉若」自慰了数十次,终究不敢办正事。四人说说笑笑,一起将这美人从车上解开吊着的双腿,王师傅少不得要乘机在她屁股里摸捏几下。

待将她解下车,拿过了一根皮绳.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各有一个夹子,王师傅将这美人的两个乳头咬上夹子后,将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手中,一边笑道:「萧大美人,快随我去豹房享受吧。」说罢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姑娘双手被反绑,又有黑绸蒙眼,随着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只能踉踉跄跄跟着。

文若兰被牵着乳头领进一间房中,有人将她的蒙眼黑绸解下,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又抚摸她的脸蛋啧啧称赞:「果然也是极品货色,竟然美到这种地步。」文若兰看清此人,心中大惊,暗暗叫苦,原来此人正是那在白龙镇上调戏她的泼皮之一。当下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娇喘,身体也扭动起来,惹得王师傅也围上来又摸又捏。

柳青在「萧玉若」脸上抚摸着,也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想女子美到一定程度,也确有相似的,此时他满腹淫念,也不在意这里头玄机。此时见她挣扎,便捏住乳房搓揉道:「老规矩。」余人皆笑道:「省得了。」当下把她抬到一只皮凳上,仰面向上,两条长腿左右拉开向上高举,用绳圈套绑住,雪白的脖子则用皮带拴在凳上,秀发向后拉着,让她仰着头。一边又备下了蜡烛银针等物。

柳烟观瞧抚摸,啧啧称赞,左手不断揉擦她的乳房,拨弄奶头,右手拿起一支蜡烛顺势往她乳头上滴落蜡油。众人也围在边上伺候,柳青一手掐着乳头来回拈掉蜡油,一边又给她添上些,看见她乳头被烫得高高勃起,道:「这姓萧的倒也识趣。把银针取几个给我。」

旁边家丁取出几枝两寸长的银针递过来,柳烟接在手里,拉扯着姑娘的乳头要用针去刺。王师傅举着蜡烛道:「柳兄弟慢慢玩她,且让我看真一点。」

柳烟呼吸急促,就把那银针对着乳头扎了进去,对穿而过,姑娘戴着口环,娇喘更急。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柳青笑道:「这美人底下反应很强呢!」往下一看,只见这女子两腿间却是湿透了。

柳烟笑道:「既是这样,便让她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另一侧被拉扯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姑娘嘴里含糊不清的娇喘着,玉体摇晃。柳烟也不歇手,把她两个乳头都用银针穿了。

一众淫徒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柳青又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令她不住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柳青又把蜡烛放在银针尾部来回烘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流淌下来。

看着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蜡油滴得扭动挣扎,众人呼吸粗重。柳青脱了裤子,将肉棒在这姑娘仰着的脸上一阵乱戳,一边手上折磨,一边在她脸上蹭动。眼看蜡烛要燃完了,把蜡油往这美人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那支高举的肉棒直入口环,塞了她个满嘴。

柳青一边用肉棒在她嘴里耸动,又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捻动她乳头上的银针。姑娘被玩弄着乳头上的银针,不敢造次,忍着疼,仔细的舔着口中的肉棒,只吃得满嘴骚味。

眼见这绝色尤物一丝不挂,手脚反捆,绑得肉粽一般,乳头上插着针滴着蜡,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柳烟和王师傅哪里还按奈得住,两人高举肉棒淫叫着扑上去占领她的屁股和乳房。

文若兰下面被人又捏阴核又揉菊花,紧接着一支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蜜穴,耸到她玉体乱颤,柳青还不忘记捏揉肉核助情。王师傅却将肉棒夹在她胸前两个肉球之间大力挤揉着。

眼见这美人扭动着细腰,黑赤赤的肉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高耸的双乳随着挤揉而搓揉着阳具,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着,这模样勾得其余人都淫心高炽,豹房里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在屋外听到里面淫叫连连,又见有十几个汉子从别处赶来,心里明白,料是这伙色徒白日宣淫,把人掳到府里就立即就大肆凌辱。此时也别无它法,只能委屈文若兰。

女侠寻思,白天不便探寻,莫如天黑再来。便记下了这淫窑的位置,悄然离去。回到落脚的客栈中,只见房间里坐着一位美貌的青衣姑娘,上官燕见到她大喜,唤了声:「萧右使!」

萧玉若处置完宫中事务,便一路寻着上官燕留下的印迹赶来。上官燕随柳府马车走得慢,因此萧玉若虽是晚走几日,此时却也赶到了。此时二女相见,上官燕将今日所见,柳宅豹房的所在仔细告知。

两人合计,上官燕提议夜探柳府,先找到叶宫主和白左使的关押处,再谋划救人的法子。萧玉若心道:上官姑娘胆子却小,如今即已探明淫巢,直接硬闯便是,何须等到晚上。上官燕见她沉默不语,也猜到她心意,又道:「萧右史但请细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如今也陷在里面,我等不得不谨慎些。」

萧玉若听她这番说辞又想:叶宫主武艺绝伦,必是中了淫贼下三滥的圈套,才吃了亏,如今敌明我暗,何须怕那些勾当。姐妹们日夜受辱,苦盼搭救。如何再让她们等下去。只是上官燕于她有恩,此时也抹不开面子,想到此处,萧玉若说道:「好啦,我便听上官姑娘的,你先歇息一下,我们晚上去救人。」

待上官燕在床上寐着,萧玉若却悄悄的下床出门,依着上官燕前番所指,迳自寻往柳宅去了。

柳家一伙淫徒正在豹房里拿文若兰折磨取乐,又给她换了个姿势,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做了个驷马倒攒蹄,悬吊在合适高度,可以让躺在床上的柳青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她阴户。

王师傅又将她仰起的脑袋拽住秀发,随后就将那张戴着口环的小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将她檀口蜜穴俱都塞满了,旁边柳烟揪住乳头来回扯动操控,那悬空的玉体就会被带得来回晃动,让她嘴巴和小穴把两根肉棒都服侍到升天。

三人正玩得高兴,却有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女子闯进府里,护院家丁抵挡不住。」豹房里众人停下淫乱,穿了衣裤出来观瞧。却见一个年轻的青衣女郎正在张望寻找,地下倒着几个不住呻吟的府丁。

柳氏兄弟瞧她丰乳细腰,秀眉杏目,俊俏非凡,竟也是个绝色美人,只看得心花怒放,心中喜道,又来了个极品玩物。柳青出口相戏道:「这位小娘子既是来我府床上作客,又何必这般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萧玉若见他说话,纵身上来便要拿他。王师傅见她动如脱兔,心中暗叫不妙,忙伸手挡在柳氏兄弟面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心惊。萧玉若试了这秃子掌力,知道碰上了劲敌,凝神应对。

第十章拷问

萧玉若和王师傅堪堪斗到第三十招上,王师傅见这年轻女子身法灵动,自己的刚猛掌法软软的吃不上劲,心下焦躁,正想寻个法子将与这女子比拼内力,让她无从取巧。萧右史见他想要黏住自己掌力,心中冷笑,既是这般,便让你知道落霞神功的厉害。

两人一般心思,四掌迎击,盘腿坐下,都运起内力相抗,四只手掌便黏在一起。王师傅只觉得对方两只手掌上内力汹涌而来,便知是料错,心中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只能奋力相抗。萧玉若连运三次落霞气功,却始终钻不进这秃子的防御,也是暗自吃惊。

柳青见势不妙,想要上去帮忙,但他也知道这般高手内力相抗,寻常人连他们身子碰都碰不得,只消一接触,那内力登时便会反弹到身上。便想嘴里说些轻薄话,扰乱这青衣女郎的心神,当下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娇客,我瞧你蜜蜂屁股,螳螂腰,床上功夫相必也是不错的,不如让我们几个招待你一番,包管教你爽死。」

萧玉若虽是气恼,但摒气凝神,眼鼻观心,任他污言秽语只当充耳不闻。哪知这番话虽不能扰乱萧玉若心神,却引来柳烟的急智。他见两人四掌黏住,便吩咐手下去取了几支竹筒水枪来,又取来几个尿壶,用水枪汲了一管尿液,嘻嘻笑道:「娇客上门,岂能怠慢,这位姑娘,我们给你备了好茶,请你慢用。」

萧玉若瞥见他们动作,心神大乱。几个大胆淫徒哪里管她,水枪瞄准了她的俏脸直射起来。萧玉若正和王师傅较量内力,根本没有躲避余地,直被几股骚尿喷了一脸。几个淫徒见她狼狈,嘻嘻哈哈的又汲尿瞄准,却往她胸前和裤裆射来。

这尿液虽是伤不到她,但萧玉若素有洁癖,被尿浇得满身都是,又气又急,再也凝不住心神,岔了内息,倒在一旁。王师傅怕伤到她,止住内劲,慢慢站起身来,哈哈大笑。他身上虽也波及到一些尿液,却毫不在意。

早扑上几个家丁,手上提着绳索上去捆绑。萧玉若又气又急,那里还能挣动。任凭那些汉子取出长绳,搭上粉颈,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烟笑道:「这茶水滋味不错罢,瞧这天也快黑了,就请娇客在此享受漫漫长夜的淫乱折磨罢。」萧玉若急得面色绯红,刚想叱骂,又被王师傅捏住瑶鼻,戴上口环,小嘴被撑开,话也说不出来,柳青和柳烟的淫手在她胸前和大腿上搓揉起来。

柳府上下正想将萧玉若押去豹房淫乐一番,只听院子门口有人道:「哪有你们这般待客之道,未免心也太急了。」众人看去,原来是柳府的家主大姐。

柳青和柳烟上去见了礼,王师傅对柳嫂笑到:「师妹回来了。」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娇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重新换了个捆绑方式。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秀发被向后拉着,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Bz.WAng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萧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请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

第十一章夜探

上官燕醒转过来,不见萧玉若人影,只道她可能有事出去。一直等到天黑竟也不见回来,隐隐的便觉得不妙。女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等她,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去探柳府。

按白天的线路进去,伏在屋顶上。听到一声开门声,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豹房北屋出来,门口又站着五个汉子,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在白龙镇客栈用药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对这淫婆,对她相貌记得清清楚楚。另外四人其中骇然便有柳青和柳烟,上官燕心想:原来这一切事端,皆由这淫婆而起!

柳氏兄弟将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弟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萧右使。」女侠听她说话,以为里面是假冒萧玉若的文若兰。柳氏兄弟笑嘻嘻的答应了,向大姐道了安,便关上房门进去取乐。

柳嫂走了几步,回身队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可也糊涂,今日竟接了个假货回来,好算是擒住了这姓萧的,若不然还被蒙在鼓里!」三人低着头之喏喏称是。上官燕听到却如耳边惊起个响雷,寻思道:屋里的萧玉若莫非是真的?

待四人走远,女侠按耐不住,想去瞧屋里动静,听到里头隐约传出一片欢声浪叫,心里挂念萧玉若,更是焦急。她见山墙一侧隐秘,不会有人经过,便慢慢潜下去,舔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附上去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铜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然真的是萧玉若。

萧右史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双腿分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柳氏兄弟和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具往里塞。萧玉若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满嘴。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上官燕见她这般遭遇,又急又怕,缩身在山墙下,心道:这府里果然有武功高强之辈,竟连萧姑娘都被他们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女侠又忍不住起身去看,只见萧玉若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场面真是淫乱之极。

有柳青柳烟和另一个汉子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郎被凌辱的娇喘,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三人刚爽完,也不让她休息一下,便又上来三人。

旁边几个眼见这个美艳尤物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早已还按奈不住,只等他们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肛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的肥臀。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腊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萧玉若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萧右史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粉嫩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上官燕都脸红的呻吟。

女侠再也看不下去,心道不如先去别处房里寻找叶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心念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除相貌。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曾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么一挣扎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郎挣扎了一阵,反被那刑具折磨得连声娇喘,上官燕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溜下去,到刑具边上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上官燕和她四目相对,喜道:「白姐姐。」白玉如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数日前白玉如以身伺虎,将自己交给王秃子。她和萧玉若不同,性子温柔恬静,既知无幸,考虑叶宫主安危,便暂时顺从王师傅。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何曾见过这等乖巧又美艳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如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挑逗了插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师傅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柳府里人丁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一干色徒花样不断,把她捆绑成各种姿势淫乐。

白玉如心念叶玉嫣,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軟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來,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白玉如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体验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阴蒂乳头增大数倍,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白玉如看见上官燕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叹道,终于还是给王秃子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了。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么。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如口中拔出,转过来让白玉如含住另一头。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燕手上写起字来。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阳具头上写干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十几次,不一会儿,上官燕了解到一些原委。原来这几日来,白玉如并未见过叶宫主。一连三日,凌辱她的共有三十四人,每天都陆续到齐。倘若叶宫主在府中,决不至于这府里的色徒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发泄兽欲。因此以她的猜测,可能叶宫主并不在这府里。

上官燕仔细想想,认为她的猜测有道理。安慰了白玉如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此时叶宫主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点了点头,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第十二章相见

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师傅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么的硬。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师傅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师傅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努力想在木马上定下心神,却不知为何,已经习惯了凌辱的身子却火热无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在木马上自慰,让她又回忆起少女时代骑木杆的滋味。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么心情。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柳嫂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白玉如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白玉如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回答。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弟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师傅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足踝锁上皮铐,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又用房梁上吊下的勾子勾住她反绑的双手的绳索。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口环解开。

白玉如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爬到萧玉若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若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发泄够了,对二女道:「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师傅继续说:「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柳青笑道:「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主送去师门藏一阵子。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玉嫣再弄回来。修书给那师娘的贴身丫鬟,寻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上官燕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