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夜朦胧，月皎洁，城里的月光格外苍白。

周凌霄穿着纯白的连衣睡裙，独坐在黑暗房间的窗台上，眺望着远处车灯如龙的繁华景象。

洒落在她肌肤上的月光泛散成絮状的模煳，温柔迷人的白色美丽。

「芊芊，凌琳你们在哪里呀？」

周凌霄小声念叨。

周凌霄怎么也不可能猜想到，此时的王丹芊和凌琳已经签下了所谓的《协议书》，自愿成为日本人洗脑研究的实验品。

「很好！王丹芊小姐和凌琳小姐是我梦寐以求的实验品类型，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还是很开心的！」

说话间，岛田弯腰将地上的《协议书》捡起来，满意地看着《协议书》上女警们的签名和她们的「屄印」。

「虽然之前也用了许多中国女人做洗脑的研究实验，但作为实验品而言，像王丹芊小姐和凌琳小姐这样的实验品还是最完美的。」

刚刚签完出卖祖国的、出卖自己身体和灵魂的《协议书》，王丹芊和凌琳坐在地上无法平复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

心里的愤怒和无奈交汇在一起，全都化成了脸上悲愤的表情和伤心的泪水。

「哭什么呢？」

看到王丹芊和凌琳都在哭，岛田马上问道。

王丹芊和凌琳没有理会岛田的问话。

岛田也没有要发火的意思，而是很温柔地伸手擦拭王丹芊脸上的眼泪。

王丹芊马上扭开头，甩开岛田臃肿的手指。

「别闹情绪了！」

看到王丹芊扭头看向另一边，岛田又伸手去抚摸王丹芊的头发，好似在安抚自己的情人一般。

王丹芊身体一侧，躲避开岛田的手掌。

岛田立马朝着王丹芊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王丹芊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刚开口想要骂些什么，又强咽了回去，皱着眉头红着眼瞪着岛田。

「真是贱狗，别得寸进尺，你现在只不过我的实验品罢了。知道吗？」

在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岛田严肃地对王丹芊说。

在岛田这句话之后，王丹芊脸上的表情慢慢松弛下来，情绪也缓和了许多。

岛田将王丹芊推倒在地，众人都围了过来。

岛田将王丹芊的双腿张开，已经勃起的肉棒插入到王丹芊的阴道中。

而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也送到了王丹芊的嘴边，虽然还是不情愿，不过王丹芊还是将肉棒含到了嘴中。

王丹芊用余光瞄了一下与她并排的凌琳，凌琳也以同样的姿势被人操着。

那一种感觉很怪异，但是王丹芊自己却又无法形容出来，她把头转回来，呆看着天花板……王丹芊和凌琳已经失踪四天了，霖玉市警方对她们的搜索仍是毫无进展。

「爸爸，桉子还没有任何进展吗？」

晚饭时，周凌霄询问爸爸周世凯。

「对啊，」

周世凯说的有些无奈，「再耐心等等吧，如果那伙人再出现，我们或许能够得到些线索。」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王丹芊和凌琳的安危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了。」

周凌霄情绪有些激动。

「霄霄，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什么简不简单，我只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领导就只会拉帮结派，从来不为老百姓做实事。」

「住嘴！」

周世凯被周凌霄这话给激怒了。

周凌霄自然不愿让步，摔下筷子就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不出来了。

「我说老周，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呀？」

周凌霄的妈妈史鸢瑜问道。

「哎……」

周世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咚咚咚……」

王丹芊和凌琳被敲打声叫醒，轻揉了一下眼睛。

「贱狗们，该起床了。」

岛田说道。

王丹芊和凌琳慢慢从铁笼中爬出来，跪岛田身前。

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淑美和千惠也出现了，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岛田拿出两根细铁链，弯腰要扣在王丹芊和凌琳的项圈上。

「跟着我爬。」

岛田将铁链扣到两位女警的项圈上之后，岛田便迈出步子往前走，王丹芊和凌琳四肢着地，扭动着屁股跟在后面爬行。

「走楼梯就站起来跟着我走。」

岛田来到通向负二层实验室的楼梯口，转身对身后的王丹芊和凌琳说道。

王丹芊和凌琳慢慢站起来，跟着牵引自己的铁链走着。

这是王丹芊和凌琳被抓到这里后，第一次去往负二层实验室。

在走楼梯的过程中，王丹芊和凌琳都感觉到了来自未知的恐惧感。

下面的灯光有些暗，而且还泛着蓝色的光。

而就在她们看到负二层实验室的景象的时候，王丹芊和凌琳都震惊了。

眼前的景象就像是电影上看到的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一排看起来很复杂的设备，几个工作人员在设备的控制台上调试和记录着什么。

而最让王丹芊和凌琳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实验室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应该有两米来高，长约六米，宽四米。

灯光透过这些水柜，最让整个实验室呈现海的蓝色，有些水族馆的感觉。

还在愣神的王丹芊和凌琳看到岛田回头盯着自己，自觉地又跪到地上，岛田便牵着王丹芊和凌琳继续向前走。

「设备调试得怎么样了？」

岛田询问一个工作人员。

「稻田先生，设备已经调试完毕，今天就可以开始实验了。」

那人说话的过程中还瞄了一眼地上的王丹芊和凌琳。

听到这里，王丹芊和凌琳的心理一紧。

「难道实验要开始了吗？」

王丹芊心想。

虽说是要拿自己做洗脑研究的实验，但是这几天下来，除了被他们无休止的轮奸和凌辱，并不像是要做洗脑实验的样子。

「好！等会就要开始了。」

岛田牵着王丹芊和凌琳多走了几步，来到大玻璃水箱面前。

「你们肯定想问，这个水箱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岛田面对着这些水箱，手上抓着牵着王丹芊和凌琳的铁链。

而王丹芊和凌琳并排跪坐在岛田脚边，看着这些透露出神秘的水箱。

「是的。」

王丹芊开口回答道。

「虽然你们已经是我们的研究实验品，但是这几天也没对你们进行任何实验。而今天，就是你们开始洗脑实验的第一天。」

王丹芊和凌琳用又好奇又恐惧的眼神仰视着岛田，然后又转头继续看着面前的巨大水箱。

这时王丹芊看到映射到水箱玻璃上的影像，那正是岛田、凌琳和自己反射出的影像。

看着自己和凌琳此时的样子，再想到准备在自己身上进行的洗脑实验，酸楚的眼泪再次润湿了王丹芊的眼睛。

「这个水箱在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按照同时可以洗脑４个人的标准。」

「是要把我们放到水箱里面进行洗脑实验吗？」

王丹芊胆怯地小声问道。

「对的，不过放心，你们不敢感觉到任何的痛苦，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王丹芊和凌琳心里还是充满着恐惧，把人放到水中进行实验，那还只是在科幻片里才能看到的桥段，如今却要真真实实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听到岛田的这番话，王丹芊和凌琳心理上居然还产生了些慰藉，站在自己已经是实验品的设定下思考着问题。

在今天之前，岛田已经对王丹芊和凌琳进行了洗脑实验的所有准备。

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正常进食，将体内的粪便全部排空，并对肠道进行灌肠清洗。

「先给你们注射一针镇定剂。」

看着透明的药水在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王丹芊开始感觉到有些紧张。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拿来头套，头套的口鼻处，有一根管子连着。

看着这黑色的头套，王丹芊不寒而栗。

在被套上这头套之后，王丹芊的世界变成了完全的黑暗，而且异常的安静。

「这头套的静音效果为什么这么好，我居然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王丹芊心想。

这时候，王丹芊感觉到有人用手按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双腿张开。

随后，感觉到有东西插入到自己的下体，但是并不是之前肉棒插入阴道的那种感觉，是一个很细的东西。

「是导尿管！他们将吸管插入到我的尿道里，这样我在水箱里面的时候就不会把尿直接撒到水箱的水里。」

王丹芊心想。

虽然有些疼，但是还是能够忍受。

岛田的手下将导尿管固定好之后，开始往王丹芊身上的多个部位贴上测量生理数据的传感器。

最后，将头套上的针头插入到王丹芊脖子上的经脉上，这将是给王丹芊输送养分的唯一来源。

在一切都就绪之后，王丹芊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除了乏力的情况。

这个时候，机械手臂抱住王丹芊的身躯，把她从地上抓起。

在最高点的时候，又开始慢慢地往下降。

就在王丹芊的手触碰到水箱里的水时，脑子中突然出现了几幅关于「深海恐惧症」

的图片。

机械手臂把她放到水箱的正中央之后，松开王丹芊，从水箱中退出。

已经被浸泡在水箱中的王丹芊感觉有些害怕，她悬浮在水箱的水中，她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水的温度跟自己的体温又完全一样，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异世界。

凌琳被以同样的方式，放置到了水箱中靠近王丹芊的位置。

由于王丹芊和凌琳刚刚被放到水箱中，两位女警还是有些害怕和不适应，悬浮在水中还是不是摆动一下自己的手脚。

淑美和千惠走到岛田身边，看着水箱中的王丹芊和凌琳。

「这一次实验需要多长时间？」

淑美问道。

「不知道，这要根据实验过程中的情况而定，不过估计需要三周左右的时间。」

「那就是一个月咯。」

千惠说道。

「对的，这一次实验，我们将加强对实验品洗脑过程中的生理数据的分析。删除她们这几年的部分记忆，然后搭建一个全新的记忆，从而在不改变她们社会属性和个体人格的前提下，把她们变成我们的母狗，替大日本帝国效力。通常情况下，这样浩大的工程需要起码两个月，但是为了不对她们的智力水平产生影响，所以我们会加快速度，缩短实验的时间。」

「岛田先生对这次实验有多少信心呢？」

淑美问道。

淑美这个问题，让岛田有些紧张。

因为他知道淑美是话中有话，深层意思就是在告诉自己，如果不成功，后果自己看着办。

「呃……这个不好说，但是我们会尽全力的。」

听到这里，淑美露出了一个不明显的笑容，那笑容有些诡异，像是在嘲讽。

这让岛田不寒而栗。

在王丹芊和凌琳被放进水箱之后，岛田时刻泡在负二层的实验室里，手下都已经倒了班，但他却还在坚持。

「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不能够失败。」

岛田站在王丹芊和凌琳的水箱前，心里默念着。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岛田还坚守在实验室中。

「岛田先生，实验品的心律、血压已经稳定在低水平四个小时了，她们已经进入到『空冥』状态了。

」

岛田的手下向他报告道。

「很好，开始第一阶段的记忆覆盖。」

「好的！」

手下开始操作面前的设备，「洗脑实验第一阶段开始，播放第一阶段录音。」

「洗脑实验第一阶段开始，叮。我叫王丹芊，我是一个极其淫荡下贱的女孩，但是由于道德观念的约束，一直都压抑在心底。当上警察之后，我遇到了岛田先生。是他对我进行了性虐的训练，让我实现了当下贱母狗的梦想，我彻底爱上了做母狗的自己，也彻底爱上了岛田先生给我的快乐。我是岛田先生的母狗，他是我的主人，我愿意无条件接受他的命令……」

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在王丹芊的耳边响起，这段录音反复在王丹芊耳边播放着。

「她们的反应怎么样？」

岛田询问自己的手下。

「心律和激素水平都没有波动。」

「没事，这一段只是让她们有个大的记忆轮廓，接下来还要对她们细枝末节的记忆点进行覆盖。」

岛田继续默默看着水箱中的王丹芊和凌琳，彷佛在思考着什么……三周的时间转瞬即逝，淑美和千惠也在等待中失去了许多耐心，她们来到负二层的实验室内。

「岛田先生，三周的时间已经到了。请问你的实验进行的如何？」

淑美问道。

「之前结束了最后一个阶段的记忆覆盖，现在是让她们进行记忆上的自我修复。就好像做完外科手术之后，病人的伤口也需要自己愈合一样。」

「那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实验的结果？」

淑美再次问道。

「可能……可能还需要几天。」

岛田说话中有些犹豫。

「我要现在就看到结果。」

淑美冷冷地说道。

「不……不行，这样的话会……」

「你胆敢违抗我？」

淑美斜着眼睛看向岛田。

「没，没有。」

「那就现在给我看到结果！」

「好的。把二号实验品的完成情况更好，先把她捞出来。」

岛田命令手下将凌琳从水箱中捞出来。

凌琳被从水箱中捞出来，岛田手下将她身上的试验用具全部取下，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抱到实验台上。

「唤醒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而且她在水箱里呆了那么久，还需要对她的智力和行为能力进行恢复，所以说还需要时间的。」

岛田说道。

「那好，再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我要直接看到结果。」

淑美甩下这句话之后，跟千惠离开实验室。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凌琳的生理状况还不错，整个洗脑实验对他身体的影响很少，在被唤醒之后没有出现呕吐等不良反应，但在智力水平的恢复上出现了问题。

岛田手下在对凌琳进行智力测试的过程中，凌琳目光呆滞无神，口齿不清，还会时常把舌头吐出来，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岛田和他的手下很清楚，这样的情况多半是脑部受到了损伤。

期限到了之后，淑美和千惠再次来到实验室。

虽然很不愿让她们看到实验的结果，但是岛田已经没有藏掖的余地了。

「实验品的情况怎么样？」

淑美询问着岛田。

「记忆覆盖的情况还是不错的。」

说着，淑美和岛田都看向跪坐在地上的凌琳。

「让我来测试一下，」

说罢，穿着短裙的淑美双腿并拢蹲下，「你叫什么名字？」

「凌……琳。」

凌琳艰难地回答道。

「你是什么？」

「母……狗。」

「他是谁？」

淑美指着岛田。

「主人。」

「虽然记忆覆盖的情况还不错，达到了部分预期的效果，但是我看她的样子，智力水平肯定受到了较大的损坏。」

「这一点，确实是这样的。」

岛田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赞同了淑美的话。

「五乘以十三等于多少？」

淑美继续问凌琳。

凌琳的目光有些飘忽，她并没有看向淑美，在四处了一下之后，她才回答了淑美的问题。

「等于母狗。」

「能抬一下你的左手吗？」

凌琳在迟钝了一下之后，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看到这里，淑美站起身来，双手在胸前交叉。

「这个实验结果我会如实地写到我的报告里，上报给首相大人。」

淑美冷漠地说道。

「我求求你了，淑美小姐，不要这么早就下定论。如果你真的把报告写成那样，『红叶计划』就完蛋了，『红叶组织』几代人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

」

岛田恳求着淑美。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这次实验的失败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不！还有一个实验品没有完成呢。」

岛田指着还在水箱中的王丹芊。

「呵呵。我算是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了，从我们来这里之后，就一直在拖。我想我和千惠再带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今晚上我和千惠就搬去市区住，买到回日本的机票之后就动身回国。关于此次实地考察的所有情况，我都会写到报告里，然后将这份报告亲手交到首相大人手上。」

淑美的这一番话把岛田逼出了一身冷汗，她这么说就是在给岛田和『红叶计划』判下死缓。

「淑美小姐，请你……淑美小姐……」

淑美没有理会岛田，直接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淑美和千惠收拾好了行李，她们没有再坐岛田手下的车，而是自己打车回到霖玉市市区内。

入住在霖玉市唯一一个五星级酒店下。

刚洗完澡的淑美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浴巾抹过酥胸，裸露出半边丰乳，沾有水珠的白皙皮肤显得格外紧致光滑。

浴巾掠过膝盖，裸露出修长美腿，寻觅着这性感的线条往上想象，那是一片没有任何遮掩的欲望之地。

她低头擦拭湿漉漉头发的模样，天堂中最性感的女神也就如此。

「淑美姐，你洗好了？」

做在电脑前的千惠问道。

「嗯。怎么样，我写好的报告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吧。」

「没了吧。不过淑美姐也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报告写好了。」

千惠笑着说道。

「还好吧。」

淑美微笑着。

「可是，淑美姐，你这样报告提交给首相大人，这『红叶计划』肯定是要被停掉了，那岛田这群人还不得把你给恨死了。

」

「我是秉公行事，尽我所能完成首相大人交给我们俩的任务罢了。再说了，他的研究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就更别说以后的实用了。与其浪费人力物力在这上面，还不如资源优化配置。」

「淑美姐说得对，可能是我还不够专业吧，多少还有些许同情岛田的。」

「我们是在工作，是在为大日本帝国的伟大崛起做贡献，所以才需要格外认真嘛。行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机票你订好了吗？」

「哦，我订好了，不过是后天才能飞的。」

「也好，来中国这么长段时间，一直都在『红叶组织』的基地那，都没得抽个空去玩一下。

」

「对呀，所以我刚才看了一下，不过这一带确实没有太好玩的。今晚上有流星，要不要去看看？」

「流星有什么好看的？」

淑美显然对于千惠这样小女生类的喜好不太感冒。

「淑美姐，你不觉得看流星很浪漫吗？还可以对着流星许愿呀，一般都挺灵验的。」

「那都是瞎说的。」

淑美说道。

千惠抿了抿嘴。

「淑美姐，难道你都没有和男生约过会吗？这都是现在比较流星的浪漫约会内容了。」

淑美看着千惠没有说话。

「哦，我懂了，像淑美姐这样女神，品味肯定很高，所以都是拒绝了吧。」

「行了行了，今晚上我陪你去看还不行吗？」

看流星要到没有光线干扰的乡下才好，但那需要一辆车，所以淑美和千惠随便偷盗了一辆车，开到霖玉市郊区一座山上。

「淑美姐，这里那么黑，好恐怖呀，你说会不会碰到鬼呀！」

千惠问道。

生活在日本的两位女孩，对于鬼怪的传闻自然是耳濡目染。

「你是在开玩笑吗？」

淑美说的话显然缺少些趣味。

作为日本出色的特务，淑美和千惠不惧怕任何敌人，如果被假想出来的东西吓到，那才是最丢人的。

「我只是说着好玩嘛。不对！淑美姐，你看后面……」

千惠的声音突然变得恐惧起来。

淑美透过后视镜看到，距离她们四五十米的距离，有一辆车跟着她们。

而恐怖的是，在这漆黑一片的山间小路上，那辆车没有开车灯，车里也没有任何光亮。

「淑美姐，我以前听说，如果某一天路上出过重大车祸，那条路在晚上时就会出现这样的『鬼车』。

」

「别瞎说！我想我们多半是被人跟踪了。」

淑美显然不相信千惠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问题是它是什么时候跟上我们的？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不知道。」

淑美继续往山顶开去，但到了山顶，这条路也就到了尽头。

淑美将车停下，她们身后的那辆车也停了下来，躲藏在黑暗之中。

「现在怎么办？」

千惠问道。

淑美没有说话，而是急转了车头，冲着那辆车开了远光灯，想看清楚那辆车里的情况。

而就在同时，对面那辆车也亮起了远光灯，照得淑美和千惠什么都看不到。

「嘭！」

一声撞击传来，淑美和千惠感觉到车子被撞击的晃动。

两人赶忙下车，只看到跟着她们的那辆车已经和她们的车头碰头，撞在了一起。

淑美和千惠赶忙跑到那车前面，看看车里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让她们大吃一惊的是，车里面居然没人！「别动！举起手来。」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淑美和千惠身后传来。

淑美和千惠慢慢转身，借着她们车里的微弱灯光，她们看到一个女人拿着手枪站在那。

从端枪的姿势来看，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你是谁？」

淑美冷静地问道。

「这不重要，我知道你们是谁就够了。」

周凌霄回到。

「趴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

周凌霄命令。

「大家都是女人，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淑美说道。

「别给我废话，快点照做！」

在说话之间，千惠很隐蔽地将自己的高跟鞋踢出。

在黑暗中，周凌霄扑捉到高跟鞋飞来的线路时，已经反应不及。

高跟鞋砸在周凌霄的手枪上，但周凌霄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反应过来之后，挡下了千惠另一只飞来的高跟鞋。

但就在这两三秒中的空隙之中，淑美已经窜到了周凌霄面前，一个二连踢，将周凌霄的手枪踢飞，还逼退了周凌霄好几步。

「好快的腿法，看来只能来硬的了。」

周凌霄心想。

由于是以一敌二，所以周凌霄必须要速战速决。

她一个蹬腿，后接扫堂腿，淑美不得不向后躲闪。

而周凌霄突然又接一个后踹，而这一次她攻击的目标是一旁的千惠。

周凌霄的这一招声东击西确实骗过了淑美和千惠，千惠结结实实地中了周凌霄的这一脚，被踢飞两米多远。

看到千惠暂时没法站起来，淑美用愤恨的眼神等着周凌霄。

而周凌霄只想乘胜追击，迎面一个直拳打到淑美面前。

淑美一个灵巧的后撤躲过了这一拳，然后转身一个高抬腿的回击让周凌霄措手不及，被淑美的高跟鞋踢到脸上。

「这人的腿功确实了得。」

单膝跪地的周凌霄心想。

周凌霄一个箭步冲向淑美，压低身子，抱住淑美的腰，准备来个背摔。

淑美立马用自己的脚缠住周凌霄的脚，周凌霄为了保持重心，没能发力。

见状，淑美马上用肘部攻击周凌霄的头部。

被这一击后，周凌霄立马推开淑美。

淑美乘势追击，一套漂亮的连环踢，周凌霄勉强躲过。

「这个人腿很快，但是身材高挑，又穿了高跟鞋，重心还是偏高。」

周凌霄心想。

周凌霄乘着淑美抬腿攻击的时候，突然一个地上的前滚翻，绕到淑美的侧后方。

起来后对着淑美的腰部来了一击重拳，这一拳直接打乱了淑美的节奏。

随后，周凌霄在肚子上补了两拳后，一个转身后踹，将淑美击倒在地。

已经缓过神来的千惠冲了过来，周凌霄挡下千惠的侧踢后，一个隐蔽的右拳偷袭腹部，随后便是一套快而有力的组合拳，直接将千惠打翻在地。

周凌霄不敢大意，赶紧用之前准备好的绳子，将淑美和千惠的手脚绑住。

在成功将淑美和千惠都制服之后，周凌霄从自己的车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姓名的号码。

「她们已经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