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朗2017/01/26
按:秉承传统而已,观文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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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晴浑浑噩噩地从梅姨家回到了学校,临别时池晴再三地叮咛梅姨不要再去学校找她,自己也会经常来看她,在得到了梅姨的承诺后池晴才惴惴不安地向梅姨辞别。
一路上池晴始终被自己晚上的那个奇怪的噩梦弄得心惊胆战,当来到如今这个让自己既熟悉又害怕的校长办公室前时,一种要逃跑的冲动几乎要把自己揉碎了,可是自己又能去哪里呢?池晴低头看看自己将要临盆的肚子,残酷的现实让女教师不得不屈服在这个茫茫的浊世之中,尤其是已经见惯了那种种女人们所遭受到的各种悲惨非人的际遇,有时池晴反而会为自己如今的遭际感到一丝丝可悲的慰籍,毕竟自己还能保护自己的丈夫与即将出生的孩子。
池晴掏出钥匙,打开那两扇格外沉重的堂皇大门,里面放荡的女声在妈妈当年的办公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在这里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了,可是更多的往往是女性无奈的哀鸣与痛苦压抑的呻吟,如此放浪形骸的淫声却是不常见,虽然并不乏有女人来自愿地投怀送抱,但是牛匡好像对这样的女人往往都不待见,池晴知道这个邪恶的男人的最大的嗜好就是逼奸那些身不由己的良家妇女。
“牛主任,今天怎么啦?昨天又跟哪个骚狐狸好上啦?你都好几个月没来看我啦?人家想死你了,是不是嫌人家是老太婆啦!”
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娇嗔着,那声音甜美的就像是女歌唱家。
当池晴来到牛匡的桌子前的时候,原本还在牛匡办公桌下的女人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背着自己扣着自己衣服上的衣扣。
女人的身材匀称尤其是那对圆鼓鼓的奶子,即使是背对着池晴,但是池晴也能察觉出这个女人乳房异乎寻常的丰满而这是在那个年代的女人很少见的。
女人慌乱地扣完扣子这才不自然地转过了身,一个戴着一副黑色玻璃粗边框的女人用手理理了散乱的发丝,那张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脸上就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向池晴看去。
俗气的眼镜片后一双冰冷妩媚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彷佛要杀人灭口一样恶毒的眼神。
“哟!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敲门就敢往这里闯?原来是我们韩大校长的千金大小姐啊!怪不得派头那么大!不过现在可不比以前了,这儿已经不是那么韩家的天下了!这儿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怪不得你老妈要去好好改造改造,哼哼……好好改造……哈哈哈……”
女人放肆恶毒的诅咒着,一向柔顺的池晴本来并不想和她冲突,可是当听到女人像泼妇一样教训着自己的母亲时,池晴也不禁被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好啦!好啦!潘老师,大家都是同志嘛!池老师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多担待担待。”
“哼!小骚蹄子,肚子里的野种也不知道是谁的,就想母以子贵!哼!除了会画那两张光屁股画还不是一只破鞋?和你那个一本正经的老妈一样贱……”
“潘老师,谁骚谁贱我可比你清楚,不要你来教我啊!”
池晴背对着面前泼妇一样的这个现教导主任潘老师,要不是靠着妈妈的那张大书桌,柔弱的池晴觉得自己早就会站不住了,可是池晴一直默默地忍着,直到这个当年妈妈不喜的教导主任潘黛再次侮辱自己的妈妈时,池晴倏然地转过身子直面这个自己忍无可忍的挑衅,而就在这时牛匡的发话,暂时地平息了两个女人即将要爆发的冲突。
在言语之中显然是向着池晴,这让池晴不觉有那么一丝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恶魔。
“哼……”
冷漠的女人冷冰冰地嗤之以鼻,一身古板的装束不仅没有让这个女人显的土气反而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好啦!那文协委员的位子我会跟我老爸说的,就让你爱人去补吧!怎么样啊!潘老师?”
“真的呀!牛主任你可不要骗我噢!嘻嘻……不过我们家老文真的是个人才呢!一定不会让牛副市长他老人家失望的。”
“嘿嘿……像你一样不会让我老爸失望吗?”
牛匡一边调侃着一边用王八绿豆一样的小绿眼不怀好意地在这个冷艳的女人丰耸的胸脯上放肆地扫瞄着。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这么贱,送的不稀罕偏偏喜欢去偷腥,待会让池老师好好做做你奶妈,是不是啊!我们的池老师!哈哈哈……嘻嘻嘻……”
女人向屋外走去,走过池晴的身边,故意地耸了耸自己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彷佛要和池晴那对孕育乳汁的乳房一校高下。
这样的比试牛匡当然不会放过,即使是裹着厚厚的秋衣,像牛匡这样御女无数的淫虫来说已经足够区分出上下了。
潘黛的乳房明显的底盘更大也更圆,高翘的乳头让乳房更显坚挺,尤其在这个年长池晴十几岁的女人身上尤其难得,而池晴的乳房则像两只圆滚滚的肉锥齐齐地向前挤出,孕育生命的乳汁彷佛已经有点超出了池晴双乳能够承受的范围,让池晴显然原本并不硕大的乳房撑得异常鼓涨,而明显已经被顶出奶芯子的乳头更是像一对成熟到了流汁的果子一般沉甸甸地低垂着惹人怜爱。
“潘老师,别走啊!我还有事呢!”
“怎么,有池老师还不够你折腾的吗?”
潘黛媚眼扫了一下一旁浑身颤栗的池晴,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臊,池晴俏脸被烧得通红。
“潘老师,待会儿陆专员要来,你和池老师一起接待一下。”
“啊……不要……”
牛匡的话让两个女老师都惊恐地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尖叫。
对牛匡把自己给别的男人陪睡潘黛与池晴都不陌生,甚至让一群男人来轮奸自己两个人都曾经历过。
潘黛吃惊地是,虽然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贞女,但是自己却是一个好面子的女人,尤其是在同性的面前,所以潘黛宁愿被几个男人一起侮辱也从来没有和另一个女性一起赤身裸体的被同一个男人寻欢做爱过。
而池晴吃惊之余更多地是屈辱,和别的女性一同被牛匡侮辱如今几乎早已是池晴每天的例行公式,就在这间家族荣耀的办公室里,池晴几乎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在自己的“助纣为虐”
下让她们失身与牛匡这个恶魔了,可是自从自己身孕显形以后,牛匡就再也没有叫自己陪过其他的男人,当然他那个和他同样是色魔的老爸除外,之所以池晴把那个如今的牛副市长称作是色魔,那是因为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他们家的那个淫窟里,这个比自己母亲都要年长的老头子在把他的那个怪异的阴茎伸到自己嘴边时,自己总能发现上面从无例外的沾挂着刚刚与其他女性性交后留下那种特有的水渍,大半年来池晴都不知道从他的阴茎上品尝过多少被他侮辱过的女性的体液,甚至池晴敏感的舌尖都能区分出其中某几个体液特有的味道来。
“不要什么啊!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潘老师,你那骚屄可没少给那老家伙用,昨天晚上你不是还在那老家伙那里吗?别他妈的当老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啊!翻脸就不认老相好啦!”
牛匡翻脸不认人的痞子性格是他能够如鱼得水最重要的法宝。
潘黛也像是被人看穿了皇帝新装似的,脸上升起红晕,天生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愤的恨意,只是这道阴损的恨意不是给正在侮辱她的牛匡而是射向了在一旁正在发呆的池晴。
“牛主任,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说有我们美若天仙的池老师陪陆专员了,人家陆专员怎么还会看上人家呢?”
“嗬嗬……那不一定,那老家伙就是迷你这只骚狐狸,要不怎么一来市里连我老爸那里招呼也不打,偏偏就找你这只骚狐狸开吃呢?”
牛匡一边说一边上来把手伸在潘黛的裤裆上,隔着厚厚的秋裤像揉生面团一样狠命地抓捏着潘黛的私处,把潘黛抓地不停地倒吸着冷气,不过潘黛不以为痛苦,反而在牛匡这样明显带着醋意的虐待中有了一丝女人在同性面前被异性争夺的快感,媚眼如丝地瞟着池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那老家伙,也不知道那根经搭住了?指名要池老师,我说了池老师现在不方便也没用。池老师啊!今天就受受累,陪陪那个老家伙。对了潘老师,池老师身子不方便,你好好照顾她,要是有个差错的,老子可要找你是问,知道了没!”
“哼……人家要肏地是她,我怎么照顾啊!除非……除非让她那个校长老妈光着屁股替她挨肏,人家或许才有兴趣照顾照顾这个小婊子呢!哈哈哈……”
话音还未落,潘黛的脸颊上就被池晴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半边脸上顿时显现出一只纤秀的掌印来。
一向逆来顺受的池晴彷佛是用光了全身的气力,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你……”
两个女人都惊得犹如呆鸡,异口同声地都只说出这一个字后,便都没有下文了。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胡说的,给我记好了,要是再胡说八道的,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牛匡发狠地在潘黛的裤裆下又抓了两把,严厉地斥责着潘黛。
而后过去扶起池晴,好言地安慰。
“呜呜……你……你无耻,你怎么还让……让别的男人来……来欺负我,我……我……我都有了孩……孩子啦啊!”
虽然池晴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是自己丈夫的,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用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来为自己挡挡灾,好让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还有一丝对自己的怜悯。
可是令池晴失望地是牛匡丝毫没有一点点流露出担心的神情,反而无耻地说道。
“没事的,上次和一帮哥们轮了一个也是快要生的唱戏的老婆,四个人少说每人都在那只骚屄里肏弄了两次都没事,听说后来还生了个闺女,对了,那女的就是你姐姐那个剧团当家的老婆,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讨了个这么年轻的老婆,好像也是一个唱戏的,嘿嘿……潘老师,你那个冷冰冰的姐姐是不是也被那个老色鬼团长肏过啊!啧啧……妈的,老子一想到你那个冰美人姐姐就他妈的想肏她。”
潘黛并不介意牛匡侮辱自己的姐姐,反而一股莫名的妒火涌上心头。
姐姐潘素从小就是家里掌上明珠,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都让邻里外人称赞,所以潘黛从一出身就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虽然姐姐从小就很爱护自己可是自己对这个优秀的姐姐却始终不能释怀。
因为后来家境艰难,原本学习优秀的姐姐自己偷偷瞒着父母地跑去京剧团去报考,希望能过给家里挣些家用,也好让妹妹潘黛能够完成学业。
虽然父母很心痛,但是潘黛却很开心,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取代姐姐在家里的地位,可是不出几年姐姐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名角,崇拜者也日隆,这又一次让潘黛如坐针毡。
后来姐姐有了男朋友,是个学校教书的大才子文少强,风流倜傥,与姐姐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谈婚论嫁时,潘黛偏偏横插一杠,趁着文少强一次醉酒硬是自己脱光了衣裳爬上了这个准姐夫的床,还一狠心自己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来逼迫文少强就范,事已至此,潘素便主动退出以成全自己的妹妹,时至今日还是孑然一身未嫁,这也是潘黛唯一一次对自己姐姐的“胜利”。
如今听到牛匡又如此垂涎自己的姐姐,如何不令自己妒火中烧。
“哼!少说疯话!我姐姐可是有名的烈女,你要是欺负她?哼哼……那不是你死就是她死!”
“哈哈哈……是吗!烈女,哼哼……你觉得严晓英怎么样啊!妈的,老子肏她,他妈的茧子都肏出来了,哈哈哈……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