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ozila2016年/2月/4日发表
不能承受之柔（一）军方合作
第一章家有莲子初长成
美莲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女孩，父母是普通的农民没有什么收入。作为家里的长姐，美莲很早就担起了许多农活和照顾两个弟弟的责任，父母也尽心尽力地供着三姐弟的学习和成长，生活虽苦却也安安稳稳其乐融融，而村里人看到这懂事的美莲时，都会亲切地叫她莲子。时间很快就到了莲子１６岁那年。
那年的收成并不好，家里正愁着怎么应付过冬及来年姐弟们的学费，这时正有个巡回演出的马戏团来到他们村里义演，反正秋收刚过没什么事，方圆数里的人也都来看演出了。这种乡村里的义演其实也有马戏团物色好苗子加入的意思，村里的孩子通常能吃苦、不若事而且易知足，所以很适合补充新鲜血液。在三天的义演里，美莲天天都会和几个朋友赶着去现场看，看完后还会和朋友们模仿着里面高难度的动作做起来，当然几乎所有孩子都是摆摆架势就倒了，只有美莲竟能做个七八分像。特别是那反弓咬花的表演，她做起来竟和团里的表演不相上下。这一点引起了团长的注意，义演结束前一天，团长专门叫美莲带着他一起去到家里和她父母聊。「你家这娃很有天份，我看她几天了，身板很韧平衡很好，这天份可是别人拼了命练都不一定练得出来的。」团长开门见山就和莲子父母说。当时农村孩子的出路不多，进个马戏团能走出山转转也算是条路子。但毕竟很是不舍，莲子父亲说：「咱家忙里忙外都靠这闺女，她能出去闯闯虽是好，但我们还是很舍不得的呀。而且这娃没见过世面，万一有啥事我们都放不下心呢。」「其实我这团平常都在城里表演，待遇都挺不错的，每年演出空档我还可以放她几天假回来。团里面都是年轻的娃，正好互相照应呢。」团长继续说道：「而且跟团演出收入可比她困在这山里强多了，过几年出了名，还正好衣锦还乡呢！」莲子父母也已有些心动，四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莲子。其实莲子心里早就想跟着团走了，这里候哪还会反对的。就这样事情定下来了，团长留下了一笔让莲子父母有点吃惊的「赡养费」便离开了，而一家人则匆忙打点了一下行李，把准备过年的菜也拿出来，团坐一起吃了顿热饭，然后母亲几乎叮嘱了一个晚上才睡去。第二天清早，在全家抱头痛哭许久后，莲子终于依依不舍地踏上了马戏团的车队出发了……
原来到莲子村里的马戏团只是一小部分，这个大马戏团共有近百号人，这一趟分３组走了十几个村镇，最终在一个相当于三线城市的地方汇合了。招莲子进来的团长也正是这个大马戏团的团长，他是个很有素养的人，除了日常演出，还特别注重让孩子们学习，这也使得这个马戏团的平均素质很高，在当地很受欢迎。
团长在这个大家庭里就是个大家长，除了表演技巧和声上应对等指导外，还经常给大家讲自己以前的经历。团长全名叫啥已没人知道了，只从他的故事里知道他姓许，原来他在做马戏团之前，当过十几年的兵，在打过太多大大小小的仗，见过太多战友的牺牲后，他并没有选择转业或继续从事相关的职业，而是选择了单纯的退役，自己谋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将这个马戏团的前团长从十几个逼债的人围困之下解救了出来，以他这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手，这自然不在话下，然而对于前团长来说，老许就是救命恩人。当时得知老许正在谋出路，前团长便极力邀请老许加入做二当家，老许想着反正也算是个活，便也就答应了。然而事情却并不顺利，由于前团长不太善于经营，当马戏团的生意并不好还欠了一屁股债，幸得有老许坐镇，逼债的人才不敢太过份，否则前团长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好在老许倒的确有一套，除了最出色的几个节目保留下来外，其他普通的节目一律停止，相应地也遣散了大批的冗余人员。结果节目虽然少了，马戏团的生意反而好起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已开始营利，这时老许又提出下乡义演物色好苗子的思路，结果让马戏团的高质量节目又渐渐增加，生意更加火爆。竟在短时间内就成为当地最大的马戏团，而且成为一个外地人的必去景点。然而老团长并没有享受这种光辉的时间太久，没几年后，由于长年的积劳成疾，他便因病去世了。去世前他便将所有权全部交给了老许，老许便成了现在的团长。
老许的经历让这群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娃娃们惊叹不已，也从骨子里对军人有了种特殊的亲近感。当然，老许的军人作风也会十分严厉，尤其是对这位他亲自招回来的莲子。幸而莲子勤奋的天性加上过人的柔韧天赋，其表现实在让大家惊喜，一段时间的训练，她在柔术类的项目已经做得比所有人更好了，而且还增加了许多只有她自己才能完成的高难度动作。除了高难度的表演外，由于马戏团里严格的作息时间，较好的伙食还有融洽的环境，竟让这年轻的小姑娘出落为一个婷婷玉立，身材标致的大美人。高超的技艺，美丽的脸蛋，完美的身材，恬静的气质让莲子很快从一个跟班，到主角，到专项演出甚至拥有专场演出。短短６年时间，莲子已经成为圈内颇有名气的表演者了，自然也成为了马戏团里的台柱。
当然在马戏团这个会接触到各色人等的小社会里，追求莲子的人也不少，其中不乏一些社会的精英人士，这选择伴侣这一点上莲子却挑非常谨慎，这几年只接受过３段感情，虽然最后都无矢而终，却至少都没有伤害到对方，这对于马戏团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事情仿佛会按此轨迹继续下去，然而在她２３岁生日过后没多久的一天，一份特殊的邀请函将这个轨迹完全改变了…………
第二章特殊的邀请
这是一个暖洋洋的午后，难得放一天假的莲子独自在市内的一个高档商场内逛街。这是她现在的一个「特权」，闲暇时可以自由安排行程，而不必像其他成员那样不得离开马戏团的范围。刚过２３岁的她已长成一位大美人了，１。７２米的高度拥有九头身的比例，丰满坚挺的胸部已近Ｄ杯，紧致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再加上圆润高翘的臀部，倒完全没有其他练柔术的人那种矮小精瘦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头乌黑长发，精致分明的五官再配上化着精致妆容的美丽脸庞，说她是个电影明星更像一些。
逛得有点累的她靠在一个咖啡馆的露天椅上正在边喝咖啡边清点一下今天的收获，这时服务生托着托盘来到她的身旁：「女士您好，刚才一位先生要求将这封信给您。」说罢将一个精致的信封放在她的桌上。
以往莲子收到的各种邀请也不少，有希望请吃饭的，有一起旅游的，更有想包养的等等各种需求，而由于莲子的慎重加上团长的爱护，这些邀请绝大部分都会被婉拒掉。这一次倒有些特别，以往的邀请一般都会附上一些或精致或奢侈的小礼品，再不济也有一束花，而这次却只有一个信封。而看这信封的材质和印刷，又绝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或者土豪，一定是颇有品味且含蓄的人士，这倒让莲子生起一丝好感。然而在打开信封，抽出那手感很好的纸并看完内容后，莲子又觉得有点迷茫了。那是一手很漂亮的钢笔字：「尊敬的美莲女士，诚邀您参加本研究所计划于本月２８日进行的一项医学实验，详细的实验内容将于２５日由本人在研究室所在地向您当面说明。如您同意了解详情，请于２５日内前往ＸＸ机场ＸＸ停机坪，我们的专机将载您直接到达。真诚期待您的莅临！潘星」
「潘星？」莲子可不知道这位人物，于是上网查了一下。「原来是一个国内知名研究所的负责人啊。这一个研究所的人没头没脑地邀请我参加个实验干嘛？我这辈子可没有和搞研究的人打过什么交道，该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地想请我陪他吃个饭啥的吧？」不过这事倒的确引起了她的兴趣，反正还有４天才到２５号，先看看这是何许人。于是莲子先在网上找到了潘星教授的亲笔字，再找了个侦探朋友（这种朋友对于三教九流都会接触到的莲子来说，总是有的）作了笔迹鉴定，确认了这封信是潘星亲笔所写。既然确认了是他本人，这位侦探朋友便又再了解了一下：潘星在医学研究领域有着很高的声望，而且作风务实而且为人正派，看来这次邀请是真有其事的了。到此莲子的好奇心算是完全吊起来了，于是她决定去一趟，而且只向团长请了假，并没有说真实的原因。由于近期并没有重要演出，团长也就同意了。
于是２５日的中午，莲子乘坐的专机降落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了。从半空看下去，这个小岛除了郁郁葱葱的一座小山外，就只有一个超大的别墅，以及一个雪白色的美得想哭的沙滩，莲子心想能在这儿玩几天，即使是不管那潘教授的什么实验就回去也值了！半小时后，在那超大别墅的其中一个小客厅里，莲子见到了潘教授。与偶尔在杂志上看到的形象一样，潘教授是一位非常注重细节的人，穿着也非常讲究，浅灰色的ＰＯＬＯ恤配上浅色的休闲裤，如果不是那带着银丝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透露出这是位年过５０的学者，也许许多人只会把他当作某个买了个小岛渡假的商人。
「欢迎光临！莲子女士，我是潘星。」潘星用带有磁性而稳重的声线向这位美女打招呼。
「你好，潘教授。」当亲眼见到真人，莲子那最后的疑虑也消散了。「这是您的研究室吗？不太像啊。」潘星笑了笑「呵，这里是我的私人研究室，并不是国家的研究所，所以会舒服些，那没那么多拘谨的东西。」莲子也笑，一边到处看一边说：「怪不得和我网上看的很不一样呢！您平时都在这儿做研究吗？」「哈哈，当然不是，国家可把我看得很紧呢！如果不是非常特殊的研究或情况，我很少会过来。」这个回答倒超出莲子的设想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说：「哦？那这次算是那特殊的情况吗？」「呵呵，实在是冒昧得很，若不是没有别的更好方法，我也不会如此唐突地请您来到这里。我先向为您带来的不便深深抱歉。」说完潘星竟向莲子鞠了一躬，态度十分诚恳。此时反而让莲子不知所措了，因为无论她现在在圈子内有多出名，在这种国家级科学家面前，竟能被用「您」的尊称并如此客气，而且看起来还需要她帮忙的事，还真是出乎意料。
过了好一会儿，莲子才说：「潘教授太客气了，我过来一趟也没什么。对了，在信封里您提到希望我参与一个医学实验，请问是什么实验呢？想必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还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嗯，是呀，这也是我不得已请您过来面谈的原因。来，请坐，我们边喝茶边介绍一下。」说着两人便来到面向泳池和大海的露台，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喝起新鲜的龙井来。
「我的是Ｇ市Ｄ大学的医学教授，但同时，我也会受到军方邀请，就一些医学攻关难点及新的医学技术提供意见。比如说，军方在对各种武器对单兵的杀伤力、单兵耐受力、还有单兵有效负荷等方面的研究实验，都与我有过合作。由于我在验证体系以及评价参数设计方面做得比较好和完善，所以这样的合作也越来越多。」
「然而最近有一项实验变化了几种方式都没能得出有效实验结果。」说到这儿，潘星看了一眼莲子，莲子则马上知道接下来是重点了。
「最近军队正在实验一种人造皮肤及其皮下组织，还有初步实验的人造内脏及内膜，这都是战场急救中需求量最大的东西。然而目前这些人造组织的抗拉性、延展度、耐压度都不理想。经过多次分析，初步判断是在正常人体的这些组织受拉伸和高压到接近极限的状态下，会分泌一种极微量的保护素，以使得这些组织能在极限状态下不会被撕裂，但人造皮肤却没有此类保护素。
然而我们在如何取得如此微量的物质方法上却一直没有进展，因为其获取条件很严苛：首先，测试对像必须处于清醒状态，否则会大大减少保护素的分泌量；其次，必须是在没有骨骼支撑的组织上进行极限测试才有效，否则难以测试皮肤组织的拉伸和加压极限；第三，由于这种物质的分泌量极少，必须在尽可能多的部位同时进行拉伸和加压测试才能达到透析浓度；最后，测试的对象必须在能忍受如此剧疼的同时，还能对自身状态有非常清醒准确的了解，才能够真正到达极限。而满足以上条件的人，还必须选择女性，因为女性有两个最大的无骨骼组织：子宫和乳房。虽然之前我们在动物或志愿者身上都尝试进行过类似实验，但全部都在远没到极限的时候，实验对象就出现昏厥甚至有生命危险。我们的实验也就停滞不前了。」
说到这儿，莲子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找她了，于是她问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了，你们认为我满足这些条件？」「只有你能满足」潘星马上回答。莲子却说：「这实验听起来就觉得挺可怕的了。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可以做到呢？我能想到有关联的特质也就是我的骨头柔软一些啊。」潘教授坐直了身子说：「其实这正是你体内有丰富的保护素的证明。我们提前对你的身体状况作了了解，抱歉这些了解都是暗中进行的，因为我们当时还未确定你是否合适。我们了解的报告里提到，你是１６岁才开始进行柔术训练的，却可以在短时间内做到大部分多年训练的人都无法做到的动作。要知道一般要练杂技的人都得从几岁就开始长期高强度地练习，柔术则更是要有一定的体质要求才能做到，而你却轻松超越了他们。另外，你的柔骨也只是其中一个表象而已，你的皮肤弹性也非常地好。当然，我所说的非常好并不是指你这年轻肌肤所表现出来的好弹性，这种弹性只有在较极端的情况下才会看得出来，因此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方面的特质。」这倒真的说中了莲子的心思，她的确清楚自己的身体可以很柔软，虽然皮肤弹性也一直很好，她自己却一直只是认为这是年轻人的正常情况。
潘教授继续道：「我们是在留意你的特点后，利用你们马戏团一次体检的机会，分析了你的血液样本，以及其后的一次特意制造的小意外中，取得你一些皮肤样本后确定了这一推断的。」莲子已基本相信潘教授的说法了，一个国家重点研究院实验，估计不会冒冒然地拉个人去参加实验的。「还有一点」潘教授补充道：「根据你的经历，你是吃过苦的人，而且忍耐力和意志力都很强，相信你是能坚持下来的！」在知道自己的确适合参加实验后，莲子倒真的认真思考起来，于是她问：「这保护素最终能为士兵带来多大的作用呢？不能人工合成啥的吗？」「现代战争中士兵们所受绝大部分的伤都是外伤，无论是中弹、烧伤、博斗、撞击还是流弹等原因，都会造成表皮或内脏的创伤。我们的人造皮肤研究已经进行了多年，已能做到高度相似的状态，然而如果没有保护素的加入，现有的所有研究成果都无法投入实用。而如果含有保护素的人造皮肤研发成功，则至少能将一场中等强度陆地战争的战斗减员比例从１５%-３０%，下降至５%-１０%甚至更低，这意味着一场一万人参加的战争，可挽救近２０００人的生命！」说到这里潘教授有点激动「莲子，我知道这个实验对于你不是必须承担的责任，但我还是恳请你认真地考虑一下，因为国家周边目前并不平静，一场甚至多场中型战争一触即发，战争的成败以及数千位战士的生命很可能因此而改变！」
莲子有点激动，没想到自己还能帮助这么多的人甚至国家，这样即使吃点苦她也是很愿意的。于是她问到：「我明白了，这是能救很多人的事情，如果我能做到我会尽力做的。那请问这实验的具体操作会是怎样的呢？」看到莲子的表态，潘星的脸上不仅没有变得轻松，反而更加凝重。他喝了口水后继续道：「在介绍之前我想再声明一下：这本身是一个测试身体极限的人体实验，对你来说会有较大的危险，当然我们会有完善的医疗队伍全程在场以全力保障你的生命安全。实验的方式可能会让你难以理解和接受，但毕竟这一方面关系着你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以关系着众多战士的生死存亡。所以我恳请你在听完我说明后认真地考虑后再答复，无论你是否同意我都可以坦然接受的。」在看到莲子点头表示理解后，潘星便开始说明实验的具体过程了：「实验的基本原理，就是在你全身没有骨骼的部位不断增加压力和拉力直至极限，因此我为其起名为撕裂者。具体操作方法是：我们会先将你全身固定在一个可升降的躺椅之上，先用缚绳将你的乳房从根部缚紧并固定在乳房前面的一个支架上。然后我们将从你的肛门、阴道和尿道，向消化道、阴道、子宫和膀胱不断注入填充液。填充液本身会对这三处组织不断增加压力，同时随着注入液体重量的增加，躺椅连带着你的身体会不断下降，而被固定的缚绳则会逐渐增加乳房所承受的拉力。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会监测你血液里保护素的浓度，当保护素浓度达到标准的时候，设备会自动停止注入并开始启动血液透析，以分离其中的组织保护素。当透析完成后，才可以将你解开，否则保护素会很快被皮肤吸收掉。当然，如果过程中你感觉超出可承受的范围或出现器脏破裂等危及生命的情况，我们仍会将实验中止。」说完，潘星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位美女，似乎只是向她简要说明了晚餐的菜谱一般。
长时间的沉默，莲子一时间竟似乎还理解不了这实验的内容，确切地说，是她理解了却还不相信是这样操作。「这简直就是把人体当作一个大水袋装满，同时还将我的……胸部硬扯开啊！这……这样做完我整个人都会废了吧？我……我以后还能生孩子，喂孩子吗？」莲子仿佛在问潘星，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乳房主要由表面和乳房内部两组血管供血，一般血液循环阻碍不超过一小时就不会造成组织坏死，考虑这次会承受极大的拉力和压力，所以时间控制在３０分钟内对乳房是没问题的。而由于乳汁是依靠乳腺分泌，你现在不是哺乳期，那乳腺本身受到的压力会小一些，应该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哺乳。主要风险来自几个器官所承受的极限拉力和压力，如果超过极限，则有可能造成乳房撕裂或器脏破裂！当然，实验过程中我们会有一支技术设施都一流的医疗团队在旁待命，万一出现这种情况都可立即进行修复手术，由于这几个都是非致命的器官，所以至少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术后效果应该还是能恢复到接近原有功能。」
这一下可真把莲子吓得完全傻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说：「这……样子……做完都还能恢复吗？」「是的，你消化道、阴道和子宫内的微生物环境，我们会提前取样培养好，当填充液排出后我们会立即将原来的环境在你体内培养起来。即使出现意外，我们也可以在修复完成后再培养，只不过时间长些。」天啊，这些常人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在这位医学泰斗面前就像堆积木一样轻松。又是长时间的沉默，莲子需要消化这骇人听闻的实验内容，仿佛每一句话对她来说都很理解。然后她又问了一句：「就这样结束了吗？」「基本操作是这样的，但还有一个情况我要对你说：我们还发现，要彻底激发保护素的分泌，光依赖自身对极限的判断还不够，如果再加上意外、恐惧甚至绝望等逼迫人求生意志的情绪，则我们获取到保护素的机率会大大增加！」「增加多少？」这似乎是莲子无意识的问题。「从４０%的机率提升到７０%」回复立即就有了。「那…………你们会怎么激发我的求生意志？」「我们会要求你签订一份同意书，表示你同意接受我们在不改变实验主体流程的前提下，可改变具体的实验操作环节而无需知会你，而你同意在此条件下仍继续参加并完成整个实验。」这简直就是交一把枪给一只猴子，然后要求你站在猴子面前不许动啊！莲子拿着水杯的手已难以控制地在发抖，却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了。潘星也没再过多地争取，只是静静地陪着莲子看着海发呆，就这样一直从下午坐到天色发黑。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莲子突然说。「当然可以，给你。」潘星将卫星电话交给莲子，她拿着电话走进了房间，拔通了团长的电话。这是她在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的习惯动作了。
「喂，你好。」
「团长，我是莲子。」
「哦，是莲子呀，我还以为谁呢，电话号码很怪。你假期过得还好吗？」
「嗯，很好。团长，我有个问题想听听您的意见，我难以决择。」
「哦，是什么问题？说给我听听。」
「是这样，有一件事情，我如果做了就有机会救不少人，但我却会冒很大的风险和痛苦，这会让我很害怕。但如果我不做，虽然我可以随时回去继续生活，但许多人就有可能因此而受到伤害甚至死去。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一段沉默后，「莲子，听起来这是很难的选择，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但我只以一个老兵的过来人身份说一句话，我已经经历了太多我想救却救不了战友的事情了，至今我仍会受这种愧疚的折磨。我现在可真是太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挽救哪怕一个战友的生命了。」
「…………谢谢团长，我知道该如何选择了。再见团长，我可能要再晚几天才能回去。」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点。再见。」
放下电话后，莲子眼睛里那茫然和疑惑一扫而空，里面只有坚毅和决心。她走出房门，向着潘星说：「我愿意参加实验，并选择彻底激发求生意志的方式进行。如果我一个人的牺牲能挽救多哪怕一位战士，那也值得了！」仿佛是等待了无数日子的答案一样，那一刹潘星的眼睛竟泛起了泪光，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太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开始为你作准备！实在是太好了。」
第三章实验准备
实验开始时间定在三天后，在这三天的准备时间里，莲子会停止进食任何固体食物，只靠喝水和输营养液的方式补充能量，以便将体内所有的废物排出。除此以外，潘星竟没有安排多余的准备工作，也许这正如他所说的，意外与绝望才是激发求生意志的最佳因素。所以，莲子每天就只在这世外桃源般的海滩上游泳和日光浴，以或听听潘星讲他们与军方合作的各种天马行空的实验，倒有种前所未有的放松，甚至差点忘掉了实验的紧张。时间很快就到了实验开始前一天，从下午开始，就陆续有快艇和直升机将许多器具和人员送到岛上。为了不影响莲子，潘星特意开着越野车带着她去到小岛的另一端游历了，直到当天傍晚才回到别墅。虽然两个人直到各自回房间睡觉都没有提起第二天的实验，但那略紧张的气氛依然伴随了他们一夜…………
实验当天的早上，潘星在正常的时间叫醒了莲子，用尽力放松却不太自然的声调说：「实验会在下午开始，协助实验的团队昨天已经到达并一直在作相关准备。早上我还要为你准备一下，请先喝了这杯水吧。」这是一杯停止身体消化道、阴道和子宫内各种相关内分泌腺体活动的药物，但莲子没有问就喝了下去，潘星也就没说啥了。一小时后，几位医生又请莲子进入了一个临时却明显非常专业的手术室中，这时手术室中间有一张妇科检查用的开脚椅。这回莲子虽然没问，医生却主动进行了说明：「美莲小姐，我们将分别在你膀胱上与肾脏连接的输尿管口，子宫上的输卵管口，消化道上的食道贲门，胆管口等各种分泌或输入的接口上，安排特制的塞子，以阻止实验中的高压填充液进入这些器官。」莲子这才知道她所谓的准备工作是这些，于是配合着坐上了开脚椅。这些医生明显都是非常资深的高手，只见他们配合熟练地用纤维镜和纤维夹将一个个造型各异的小塞子放置到她不用的部位，竟然没有什么不适。」很快一切便准备就绪，只等实验开始的时间了，莲子还略休息了一会儿。
下午四点，开始西斜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这个太平洋美丽小岛的一处细腻雪白的沙滩上。沙滩上面向大海的方向，整齐地摆放了二十张椅子，二十位军方医学专家和学者安静地坐着。沙滩与海水交接之处，离观众席约２０米的地方，一个像缩小版体操吊环架一样的吊架突兀地固定在沙地之中。吊架之上有一个滑轮，一条带着挂钩的软索就搭在滑轮上。吊架之下有一张与之前那妇检用的开脚椅几乎一样的躺椅，唯一的区别则是这张椅子被一个大型的千斤顶顶至离地约一米的距离，与吊架上的吊索非常近。吊架一旁有一个约１米高的泵，泵上连接着几根粗细不一的长软管，其上面还有一个大斗，应该是放填充液的。再远一些，则是一个临时医护室，待命的医护人员都站在室外。
不一会，潘星与莲子漫步从别墅方向走来，一直来到吊架之下。潘星放下手上的大背包，便向二十位专业人士开始介绍：「各位专家学者，相信各位都了解本次实验的目的和意义，由于实验的特殊性和风险性，我们一直难以物色到合适的实验对象。而现在，我们终于有幸请到一位合适的参与者了！下面，有请莲子女士！」
莲子今天飘逸的长发束了起来，没有化妆的美丽脸庞依然雪白光滑，那双见过人生百态的眼睛，本就有着超越她２３岁年龄的韵味，再加上坚定的信念，竟让在座的军人都肃然起敬：「各位，就在三天前或许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和医学界有什么交集。直到我做了这个决定，才突然觉得自己的能力和决心，可以为国家拯救许多人，才意识到也许这才是我希望成就的价值！感谢潘教授给了我这样一个既挑战极限又能拯救生命的机会。我会努力的！」
潘星继续说道：「经过之前的沟通，莲子女士表示愿意接受撕裂者进阶级实验。现在请莲子女士在各位的见证下，签下这份自愿参与实验的委托书。委托书内已清楚列明参与实验可能发生的风险，此类伤害的最终后果均由莲子自行负责，委托人有义务尽一切手段对实验造成的伤害进行救治。但所有的救治措施，都必须在委托人进行必要的数据采集和完成血液透析后才能开始。」
「同时，委托书也列明了为达到更优的实验效果，撕裂者进阶级实验将有若干实验者未知的更改，实验者同意无条件接受所有更改不得反悔。在最后如果实验效果达到预期，委托人将一次性支付给实验者莲子１００万元美金作为酬劳，而如果实验没有效果则没有任何报酬。」莲子与潘星随后在委托书上签了字。
「下面，有请莲子女士准备，其他工作人员就位协助实验的准备工作，我将对每一步骤进行解说。」话毕，莲子便深吸了一口气，褪下了身上的浴袍，莲子那完美的胴体也展现在柔和的阳光之下，坚挺的双乳跃然胸前，清莹雪白、光滑细腻的肌肤，紧紧地裹在那双Ｄ杯的桃乳之上。两颗粉红的乳头伴着恰好的红晕，点缀在正前方，更增添了诱惑。紧致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隐隐透出的马甲线一直延伸到修长笔直的双腿交汇处。那里是依然红润紧密的三个蜜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吞了一下口水。尽管莲子平日的表演也会穿着清凉，然而如此坦荡荡的站在众人面前，却仍然让她不太适应。
现在莲子已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几乎与背后那完美的风景融为一体，竟无法让人生出邪念。下面竟有轻微的婉惜之声，虽然在场都是专业的人士，但面对如此佳人，再想到她将要面对的实验，似乎有种古时牺牲圣女以祭天的感觉。
但很快，潘星的声音让大家以专业的眼光来看待了：「最近三天莲子均以营养液替代食物，保证体内的纯净。下面进行身体数据采集。」接着数位工作人员便开始「采集」莲子的实验前数据：身高１７２ｃｍ，体重４８。３ｋｇ，胸围８２ｃｍ，腰围６１ｃｍ，臀围８７ｃｍ。
乳基底（乳房底部）直径１２ｃｍ，乳房直径１２ｃｍ乳房状态良好，无下垂，弹性良好。
腹部状态良好，无赘肉，皮脂厚度１２ｍｍ，弹性良好。
肛门紧闭良好，无宿便；阴道状态良好，非排卵期；尿道状态良好，无余尿。
心跳６６/分，血压７７/１０９，血氧含量…………生命体征正常。
「请莲子小姐坐上实验椅。」莲子便爬上便梯，半躺在实验椅上，然后似乎略犹豫了一下，便举起双腿再大大地张开，放在了两边的腿架上。这张椅子应该是按她的身材定制的，每一个曲线都十分吻合，除了双腿比一般妇检时需要伸得更开更直外，倒还挺舒服。
「请工作人员固定身体及四肢。」于是两名工作人员分别站在两边，用固定带将莲子的小腿和大腿牢牢地固定在脚架上，然后将莲子的双手腕带上有个铁环的结实腕带，再弯曲双臂向上到头枕下放，那里有两个铁扣正好将铁环扣紧。接着再用固定带将莲子的双肩紧紧固定在椅子上。这样莲子的身子便已被完全固定在实验椅上了。
「下面请工作人员为莲子安装注入套件。」于是工作人员从潘星身边的大包内，取出了一个像贞操带的东西，最显眼的是上面那三个大小不一，边缘向内突出约３ｃｍ的封口孔洞。「这个是肛门、阴道和尿道的注入接口，每个接口由直径不同的单向阀组成。这三个单向阀的原始直径分别是３ｃｍ，５ｃｍ和０。５ｃｍ，对应着肛门、阴道和尿道。」停了一下，潘星继续道：「由于稍后各个接口会承受相当大的压力，为防止脱落，这三个单向阀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可随着压力和张力而扩大直径。其向内突出的３ｃｍ部分，在安装完毕后将外翻将阀体与肛门口、阴道口和尿道口夹紧固定，以保证在任何直径下仍保持密封。另外，贞操带前后端还各有两条长绳，是与乳房连接的，稍后说明用途。」于是那位工作人员拿着「贞操带」来到莲子张开的双腿中间，在另一位工作人员用手将莲子下身的蜜穴一个一个拉开到合适尺寸时，将三个接口的突出部分小心翼翼地塞入了肛门、阴道和尿道内。对于只有过正常性经验的莲子来说，这三个已经算是大号尺寸的接口可已经是相当难受了，加上也许是为了防止脱落，那突出部分做得相当粗糙，更是加重了难受的感觉。然而还没缓过劲来时，工作人员已将三个接口分别一扭，那突出的３ｃｍ一下子便像夹子一样反扣下来，将三个蜜穴口的边缘夹紧了。那突然的痛感让莲子轻哼了一声。在完成这些操作后，莲子还留意到「贞操带」的前后各连接着两条细长的绳子，只见工作人员将前面的两条绳子，沿着腹部往上搭在了双乳的下放，而屁股后面的两根绳子，竟是绕过整个椅子的背面，经过头枕上两个小滑轮，搭在了莲子双乳的上方，然后便离开了。
这时潘星的说明继续：「为保证注入物能顺利进入子宫，我们将为宫颈口注射肌肉松驰剂。同时，我们已提前让她服用了一颗松驰剂胶囊，使得胃部的幽门也松驰，这样注入物不仅会进入肠道，还可直接进入胃部。而由于在贲门处我们已安装锁止阀，所以注入物并不会进入食道」于是一位医生将一支细长的针，伸入已被接口撑大的阴道深处，扎在了宫颈的位置，为使药力均匀，还在一圈共扎了５針。很快莲子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放松了下来，那娇嫩鲜活的子宫，在还没来得及孕育生命之前，便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了。
「接下来进行乳房捆绑。首先安装活动绞索。」这时工作人员拿出两个像加大号的雪茄剪的绞索，分别套在莲子的双乳根部，再将刚才放在乳房上下的与「贞操带」连接的绳子，分别穿过了绞索的上下两个环。然后上下同时一拉，一下子便将乳房的根部收紧了，这时才将绳子牢牢地绑定在绞索的拉环上。很快两个绞索已安装好，此时莲子的双乳已高高地挺起，淡淡的红色从雪白的双乳透出，十分好看。「这两个绞索是单向收紧的，两头绳子所连接的注入器则会随着压力的增加不断向下顶，而其固定的力量大部分会来自与这绞索相连的绳子，这就会进一些收紧绞索。现在请开始绳缚。」这时一位日本中年男子带着一捆小手指粗的绳子来到了莲子身边。只见他绑得特别认真，以标准的８字缠绕手法，使得每根绳的受力都是均匀的，而且绑得很紧以防止松脱。很快，这专业级的乳缚就完成了，这时莲子的双乳在那精致的８字缚下更加突出，由于血液循环进一步受阻，乳房的颜色也变成了鲜红色，像两颗刚成熟的大葡萄结在胸前，让下面的观众都不禁欣赏。
「现在，请作最后的准备工作。」随后工作人员将吊架上垂下来的吊钩钩住了双乳间的缚绳，再略为拉紧固定。再将水泵的两粗一细共三根管与装在莲子下身的三个单向阀对接，所有接口都采用类似飞机加油管的卡口，保证在高压下不泄漏。另外，还在莲子的腹部前方和左右两侧贴上三个高精度探头，探头与吊架旁的一个大显示器连接，能清晰地显示立体的内脏状态。最后再为莲子带上口球，使得唾液能随时流出，而不会流入已暂时封闭的食道。所有准备事项完成后，莲子那精致美丽的身体，已被数个固定带、三根注入管还有吊索连接着，加上那漆黑的吊架还有大型的水泵，组合出一种另类的美感。此时潘星转身面向大家：「好的，现在实验的准备工作已全部完成，下面我为大家介绍进阶级撕裂者实验其他的改动：第一点，本次实验的停止条件将取消实验者自行判断是否中止的权利，也就是说整个实验过程将不会受到人为干预，直至保护素浓度达到３００ｐｐｍ并透析完成，并由系统自行停止。即使在出现器脏破裂的情况下，系统也只会自动提前切入透析阶段，医护人员只负责维持实验者生命体征至透析完成；
第二，本次使用的注入物将不是单纯的液体，为了增加比重以及对内部组织的刺激，将直接将海水和海沙以２：１混合的混合物为注入物，比重为１。４ｋｇ/Ｌ。此处海水和海沙已通过检测，是安全可用的，所以请各位不必担心感染问题。
另外我补充说明一点，实验椅下的液压支撑系统设置是每增加１公斤会下降１ｃｍ，这便是乳房拉伸的幅度。」
这时莲子和下面的专家们也都发出哗然的声音。潘星则转向莲子继续道：「莲子女士，既然你们已签订同意接受一切改变的条款，就请接受。同时也请相信我，这样的成功机率会更大！」说罢便是宣布：「下面实验正式开始！请工作人员加入注入物。」
第四章实验开始
两名工作人员进场，先将那大泵的一根粗软管直接放到海里吸取海水，然后拿起铲子，将沙滩上的细沙铲入水泵的大斗内。同时潘星介绍道：「这是一台高精度的混合泵，可自行设置海水与海沙的比例，还可为不同的出口管设置不同的流速，流速设定好后就不会改变，即使管道压力再大也会继续输送。三个输送口的流速是不一样的，根据医学记录，女性肠胃道、阴道、子宫及膀胱的最大容积分别为３３升、１。１升、７千和１升，因此我们将三个输入管的流速分别设定为６６００ｍｌ/ｍｉｎ、１６２０ｍｌ/ｍｉｎ和２００ｍｌ/ｍｉｎ，这样在约５分钟后输入量将达到最大值。然而由于腹腔整体的容量限制，且从未有人能同时三项注入量均达到最大值，所以我们认为４分钟便已是警界线，５分钟则将是危险线，会有内脏撕裂的危险。同时，这时海沙混合物的注入总量已达４２Ｌ，则注入物的重量已达５９ｋｇ，即使减去莲子乳房所承担的拉力，预计实验椅将会下降超过１５ｃｍ。」场内再度响起了一阵惊叹。
「现在请所有工作人员退出１０米圈」说着潘星也自行退出了１０米圈，并拿出一个遥控器说：「现在实验开始！」并按下启动按钮。只见混合泵启动，被太阳晒得温暖又清澈的海水混上白色的细沙，分成三股乳白色的水流开始源源不断地注入莲子体内。而吊架旁的大屏幕开始显示莲子体内超声波的立体图像，另一边的计时器开始显示１，２，３…………１分钟
显示屏显示着：肠道注入６６００ｍｌ–９。２４ｋｇ，阴道子宫注入１６２０ｍｌ–２。２７ｋｇ，膀胱注入２００ｍｌ–０。２８ｋｇ，总注入８４２０ｍｌ–总重量１１。８ｋｇ，乳房承受拉力５。９ｋｇ，乳房拉伸５。９ｃｍ。保护素浓度２６ｐｐｍ。
这时腹部已略为隆起，从超声波显示可以看到，混合液已开始进入部分小肠，阴道已被混合液完全充满并注入子宫，使变成一个苹果大小，膀胱也大了些。双乳在拉力下已快速充血，整个乳房都变成了深红色。
这时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海沙混合物同时从三个洞进来，加上细沙的摩擦，让莲子反而有种以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双乳虽然变红了，但那充实的感觉也带来了刺激，使得双乳竟情不自禁地突起来。
２分钟，显示屏提示：肠道注入１３２００ｍｌ–１８。４８ｋｇ，阴道子宫注入３２４０ｍｌ–４。５３ｋｇ，膀胱注入４００ｍｌ–０。５６ｋｇ，总注入１６。８４Ｌ–总重量２３。６ｋｇ，乳房承受拉力１３ｋｇ，乳房拉伸１０。６ｃｍ。保护素浓度６１ｐｐｍ。
莲子的腹部已明显隆起得像怀孕６个月的大小。现在小肠也已经被全部注满，混合物开始注入胃部。整个肠道看起来就像盘好的大号香肠一样，而子宫就像一个香瓜放在这盘「香肠」之上，阴道也被撑得张开有约１０ｃｍ的直径了，膀胱则变成了一个大梨子。莲子的双乳依然深红，原来细腻的皮肤则因为充血而变得光亮，而随着实验椅的下降，莲子的双乳已被向着几乎与身体垂直的方向，直直地拉起。而除了承受着越来越大的拉力，莲子隆起的肚子已开始扯动连接绞索绳子，从而将乳房根部收得更紧，估计现在乳根直径已不足１０ｃｍ。
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已让莲子感到头晕目眩，全身最敏感的器官都受到了强力的压迫，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相当强烈，以至莲子有点混乱了。
３分钟，显示屏提示：肠道注入１９８００ｍｌ–２７。７ｋｇ，阴道子宫注入４８６０ｍｌ–６。８ｋｇ，膀胱注入６００ｍｌ–０。８４ｋｇ，总注入２５。３Ｌ–总重量３５。４ｋｇ，乳房承受拉力２１。２ｋｇ，乳房拉伸１４。１ｃｍ。保护素浓度１２２ｐｐｍ。
警界时间已过半，莲子的肚子已经大得有怀胎足月一般。现在混合物已快注满莲子的胃部，阴道子宫则变成了大西瓜的形状，膀胱则子宫档住大半。双乳的颜色已变得更加暗红。而乳房的缚绳也渐渐地与锁在根部的绞索分开，可见其拉力也在不断加大！在下身，由于三个出口的压力已很大，肛门的直径已达到８ｃｍ，阴道则扩大到１３ｃｍ，尿道有１ｃｍ左右，贞操带已开始被顶得有点突出，加上隆起的腹部，一起拉伸着连接乳房的绞索，这时乳根的直径已被绞索再度收窄到８ｃｍ左右。
莲子此时已满头是汗，尿意、便意和临盆生产的感觉都已经十分强烈，原来还有的一丝快感已基本消失，取面代之的是这几种最原始的感觉。双乳已开始发麻，来自乳房根部的拉扯感也很强，那种疼痛和发麻混杂的感觉不断地从双乳传来，根本分辨不清了。
４分钟，已到警界时间了。肠道注入２６４００ｍｌ–３６。９６ｋｇ，子宫注入６４８０ｍｌ–９。０７ｋｇ，膀胱注入８００ｍｌ–１。１２ｋｇ，总注入３３。６８Ｌ-重量４７。２ｋｇ。乳房承受拉力３０。６ｋｇ，乳房拉伸１６。５ｃｍ。保护素浓度１９７ｐｐｍ。
这时莲子的肚子已涨得比怀三胞胎都大一圈，根据注入重量，已相当于将另一名莲子塞到肚子里了，她腹部的皮肤已被撑得光亮，探测器已很难分辨各个器官，只能看到满满的腹腔已被各种撑得光亮的内膜顶着，其他内脏都已经被顶得离开了探测器的范围。然而探测器的作用似乎也不需要了，因为仅从外观看已可以基本了解进度，子宫的外形已十分明显，像一个加大号的冬瓜，而混合物已注满了莲子的所有的肠道和胃，无处可去之下已将她的肠子撑得越来越粗，胃部也圆鼓鼓地顶进了胸腔，使得整个胸部都大了一圈。莲子的双乳则已从暗红变成了紫色，光滑地绷紧着，像两个加大号的黑加仑子。乳根的情况则有点不妙，已被绞索收窄得只有７ｃｍ，而且现在乳根已被大大拉长，使得整个绳套都开始离开身体！莲子的下身也同样有明显的变化：贞操带已被顶得扯着接口突了出来，肛门直径已达１１ｃｍ，阴道则达到１６ｃｍ，尿道也变成了１。２ｃｍ。
这时的莲子已明显地在控制不住地挣扎，痛苦的声音不断地从那被堵着的嘴巴里含糊地喊出，让台下的人们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对于莲子，完全的痛苦已代替了所有的其他感觉，那种涨痛欲残裂的冲击化作了呼喊的冲动，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身体所承受的压力。然而保护素的浓度却远没达标，这让大家不禁捏着一把冷汗。
５分钟，警界时间到，显示提示：肠道注入３３０００ｍｌ–４６。２ｋｇ，子宫注入８１００ｍｌ–１１。３４ｋｇ，膀胱注入１０００ｍｌ–１。４ｋｇ，总注入４２。１Ｌ–总重量５８。９ｋｇ。乳房承受拉力４１。３ｋｇ，乳房拉伸１７。７ｃｍ。保护素浓度２８１ｐｐｍ。
探测器已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然而大家也不再需要探测器：肥大的肠子已弯弯曲曲地浮现在腹部两侧，挺起的子宫已完全突显出来，而一个在子宫底部的鼓包也表明膀胱在子宫的挤压下向外突出了。整个肚皮已被撑得高高隆起且有点变形，里面的血管已清晰可见。同时经过持续的呼喊，让那原本美丽的脸庞变形得发红而狰狞。缚绳扯着那两颗由于过度充血已经呈暗紫色的乳房，看起来就像两个细长的蘑菇，被拉得发白的根部连着两个紫色的菇顶。通过那「两束」被缚得只有６ｃｍ粗的乳根与身体连接着，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崩断！
在如此境况之下，莲子已快进入休克状态，嘴角流出的已是白沫，两眼反白，只有残存的一丝求生意念让她仍在无力地呼喊着。所有的人都在默默地祈祷，只有那无情的混合泵仍在不断地将那浮白的混合液注入到那三个已经夸张变形的孔洞中。贞操带拉扯着一段的直肠、阴道和尿道明显突出，肛门直径已达１３ｃｍ，阴道则达到１８ｃｍ，尿道也变成了１。４ｃｍ。但保护素浓度却还差一些，一定要坚持住啊！
５分３６秒，保护素的浓度仍在稳步提升，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站起来，一起数着：２９７、２９８、２９９、３００！！终于达标啦！所有人都不禁欢呼起来，因为只要达到这个浓度，能成功提炼出保护素的机会就非常大，那这项实验就成功了。然而对于莲子来说，她要承受的痛苦还远没有结束，因为她还需要维持这个状态约２０分钟来进行血液透析。
混合泵的噪声平静了下去，透析仪开始了工作。而大家也马上进入了１０米圈内，有一位工作人员专门守在莲子头部旁边，不断地确认她仍处理清醒的状态，因为这时的莲子已进入意识模糊的状态。而其他工作人员则分头进行采集数据的工作。由于强大的压力也将莲子全身的血管压得变形，竟使得透析足足花了３０分钟才完成，而这时莲子的生命特征已非常微弱，随时有全身功能衰竭的情况发生。
当透析终于完成的一刹那，四周的工作人员立即一拥而上，首先将吊索和实验椅都降下来，那可怜的双乳竟无力地倒向了一边，靠在缚绳捆成的圆框上，而乳根的两个绞索却仍未松脱，使得双乳的紫黑色并没有褪去多少，但这也是必须缓慢进行的步骤。另一组工作人员则操作起那三个已大得有点夸张的阀门来，在打开阀门的一瞬间，猛烈的冲击带着三股白色的高压水注立即喷射而出，竟将莲子的身体生生地像火箭发射一样向前推动，如果不是全身还被固定着，肯定会被「发射」出去。随着混合液的喷涌而出，莲子的腹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消退，然而这突然的压力差也终于让莲子彻底昏迷过去了。
当莲子体内的混合液喷流了足足３-４分钟后，才基本流完，这时大家才清楚地看到那三个有点恐怖的肉洞：肛门和阴道都被扩至近２０ｃｍ大，其中有一段足足３０厘米的肠子已随着之前的混合液排出了体外，挂在了出口的地方。而子宫也几乎外翻了出来，敞开的宫颈已有一半突出了洞口，半张的口仍不断地有海沙混合物流出来。平时那不起眼的尿道，现在也有１。５ｃｍ大，只是在旁边两个大洞对比下仍不觉得太起眼。工作人员只能小心翼翼地将外露的直肠和子宫塞回到莲子体内，再解除了「贞操带」的固定夹并拿开。另一组解除乳房束缚的工作人员也基本完工，只见那双原本坚挺美丽的双乳，现在只是无力的搭在胸前，虽然之前的紫黑色基本散去，但仍留下了几场色斑，诉说着它刚才的遭遇。在包括身体固定的解除工作完成后，便可以开始体内的清洁工作了。
由于莲子仍处于昏迷状态，大家只能轻轻地进行清理。在先取出食道的止流阀后，两位工作人员推着两大桶足有半人高的清洗液来到莲子旁，拿出一根５ｃｍ粗的软管，先放入莲子的口里让她含住，然后开始缓缓放入一种对海水和海沙有很强吸附力的清洁液，由于整个消化道已经完全松驰，所以清洁液很快带着大量的海沙和海水从肛门流出。而为了能将皱折内的混合液清洗出来，工作人员两次将莲子的肛门塞住，直至清洁液再次将她的肚子全部注满隆起，再打开塞子让清洁液排出，这个操作重复了５次。接着对子宫和膀胱，则是直接将其注满后，再全部排出，也分别重复了５次。清洁完成后，才将仍然昏迷的莲子的双腿放了下来，并将她转移到房间内温暖舒适的床上，然后所有人便安静地离开，让莲子慢慢地恢复。
第五章尾声
四个小时过去后，莲子终于慢慢苏醒，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的疲劳，是真正从里到外的疲劳，但竟然没有太多痛感，反而觉得恢复了不少气力；其次是发现自己已在房间的床上，窗外已完全黑下来，只有几盏落地灯照着。她只记得自己在坚持到透析完成时将那最后一丝意识放松下来的一瞬间。这时潘星静静地走进了房间，对着莲子说：「莲子，他们已为你身体内外都搽了特制的药膏，能够快速修复和收缩皮肤的。我先将你扶起来好吗？」说着便将莲子扶坐起来。「成功了吗？」莲子心里最挂念的问题。「嗯，我们在你血液中，提取到了有记录以来最高浓度的保护素！足以让我们进行完整的成份分析，预计一年内便可以开始大量合成！感谢你，莲子。」「啊，那就好。」在听到这最放心的答案后，莲子才真正地放松了。潘星接着说：「由于这是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的实验，所以我们不会对外作任何宣传。而且从现在起，你将接受全面的高级别保护。」这倒让莲子疑惑了：「啊？为什么呢？」「因为你已成为唯一一个能生成足够浓度保护素的人，而这又是无数国家或医药公司苦求不得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为你提供高级别的保护。当然，为了不让你的特殊性让人起疑，所有的保护都是暗中进行的，你仍然可以继续你所有的生活。」「嗯，那就好。」莲子可不希望一下子抛开自己的生活。又聊了一会儿后，莲子便迷迷糊糊地倒在潘星的怀里睡着了，潘星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并小声地说：「谢谢你，莲子。」便转身出去了。
在又休养了三天后，莲子带着１００万美元的现金，再次登上专机，再次回到了她的马戏团，继续着她的生活。然而故事却还没有结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