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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昏昏沉沉的墨震天感觉有人叫自己,他睁开双眼,感到头痛欲裂。叫醒自己的是丁飞,墨震天问道:「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事吗?」
丁飞说道:「快九点了,刚才华战来过了,说司徒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墨震天翻身下床,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知道了。」他边走边道。走到两层的舱房,客厅里的华战、师横两人向他打招呼,墨震天却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一下。推开卧室房门,看到一丝不挂的傅星舞手脚着平展,象个大字直挺挺躺上床上。她眼睛虽然张着,目光却呆滞无神,明明看着自己走进来,却好象没看到,这种情况他知道,这是人虚脱后的状态,是累的虚脱,还是亢奋后的虚脱,按他的经验应该是后者。
墨震天的目光朝她身体扫视了一圈,胸乳、胯间有些青紫色的淤痕,这倒也正常,有些可能还是自己留下的,不过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私处纤薄如纸的花唇充血红肿,本是淡淡的粉色变得艳红艳红,好象轻轻一挤就能滴出血来。而在红肿的花唇下面,白色的床垫湿了很大一块,足足有两、三个巴掌大小,应该是她流出的蜜汁。墨震天在心里暗骂一声,心想,自己真也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圣女,原来竟是小骚货、浪蹄子。
心里想着,司徒空从卧室连着的厕所里走了出来,他已洗漱完毕,显得神清气爽,指了指床上的傅星舞道:「我把她还给你了,怎么样,完好无损吧。不过,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你昨晚刚破了她的处吧,我还以为要费老大劲才能把她搞得兴奋起来,没想到会这么骚,老兄,你可有福了。」
墨震天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拱了拱手道:「多谢谢司徒大人,以后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过两天免不了有几场恶仗要打,到时候还要墨兄全力以赴呵。」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墨震天不想在这里久留,便说道:「司徒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说着,他走到床边抱起傅星舞走出卧室。
墨震天一声不吭挟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丁飞、严雷、古寒三人跟在他后面,看到老大脸色不太好看,走到门口时,严雷和古寒打了个眼色没跟进去,只有丁飞跟着墨震天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墨震天把傅星舞往床上一扔,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老大,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是司徒那里怎么了吗?他地位虽高,我们可只听老大你一人的。」丁飞不知墨震天为什么会心情恶劣,也只有胡乱猜测。
「和司徒大人没有关系,你别乱说。」墨震天怒道。言语虽然严厉,但心中却是一暖,丁飞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哪怕在监狱里,看到自己被那叫秋寒烟的跛子差辱,丁飞就象不要命一般想和那女人拚命。
「那就好,那就好。反正老大的什么差遣,我们这帮兄弟会赴汤蹈火,钢刀架脖子上我们都不会皱一皱眉的。」丁飞大道。
「我知道,我们都是好兄弟。」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突然他听到在床上的傅星舞轻声地道:「墨震天,你,你什么时候放了,放了那孩子。」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更因为人很虚弱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墨震天转过头,看到她手肘撑着床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却也只能勉强支撑起身体,她又朝着自己说道:「墨震天,这次你可不,不能不守承诺了,孩子还那么,你抓了他有什么有,你放了他吧。」
无论心里怎么郁结,但已经答应的事墨震天也不想反悔,他沉声道:「船还有一小时靠岸,到时候我会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新又躺在床上。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丁飞,有什么事你说好了,不要这么吞吞吐吐。」其实他清楚丁飞想说什么,与面对司徒空不同,对于丁飞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绝。但这么十多年的跟随,自己掌权的时候不说,落魄的时候依然不离不弃,难道为了个女人就要伤了兄弟的心,这不是自己的为人。这种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会想,那个叫林岚的女警他也很喜欢,但毫不犹豫地给手下共享。
丁飞的说话果然和墨震天想的一样:「老大,你也看到了,那个跛子我都还没来得及干,就被弄得那副模样,晏玉清那个小丫头那么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干吗,我总要让让他们吧,还有那个柳飞燕,老大你走的时候我没和他们争,结果给华战他们抢去了。说说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现在我还憋得慌。这女的上次和那个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来的香港,也和我们斗了几回,后来老大出了事,我安排兄弟们先走,结果和这女的撞上了,他们人多,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来这里了。老大,你说我这口气要不出还怎么混。」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宝华山监狱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说话的,所以墨震天也才知道这么一会事。
「不错,就是她,老大,你说……」丁飞还想继续说,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这口气一定要出,去吧,不过别太狠了,刚开了苞还嫩着呢。」在丁飞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才看到床上那么一大滩水渍,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难道连十多年兄弟的情分都不讲了吗?再说丁飞的理由让他无法拒绝,有仇必报是这么多年来遵从的铁律。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丁飞顿时喜出望外,双目发光,再也不掩饰如恶狼见到羊羔般的渴望。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对这个女人动了心,但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一下,让这个机会擦肩而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眼间丁飞狞笑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从无名岛回到香港,她参与围剿黑龙会的战斗,自己与他交过手,还打伤抓住他。她后悔没一掌毙了他,不然此时他哪能这般趾高气扬对自己为所欲为。
「傅星舞,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报应不爽。」
丁飞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应该受到报应的也他,现在却又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这天地之间还有公道可言吗?在这一刻,她觉得凤在抓到魔教之人从不杀的做法绝对是一个错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丁飞望着仰面躺着如同神之祭台上的羔羊般的少女,虽然他心中想过至少一百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她分开着的双腿间,然后抓着白皙的双腿提了起来。
魔鬼面对猎物,理应凶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飞的动作轻柔,就如同面对是自已的爱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么一丝诚惶诚恐的味道。他这么做是因为墨震天,在跟随老大这十多年里,他从没为一个女人如此的烦心过。那年抓了一个来自北京的绝色女警林岚,他看得出老大对她颇为钟情,以为老大会将那绝色女警占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处后就给众兄弟享用。那次,他打心里佩服墨震天,扪心自问如果换了自己,或许做不到他这般的慷慨。但昨晚老大有些失态,在从司徒空处回来,他孤身一人,面色阴郁,毫无疑问,是因为那个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当时他想让老大发泄发泄烦闷,但他对那个叫晏玉清的凤战士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便惶惶离去,他放心不下,跟了过去,见他上了平台,他没敢再跟上去,而是象前半夜一样在平台口守着。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墨震天下来,他二话不说让自已去找酒。货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个船员的床下找到一箱红星二锅头,他有些惶恐给墨震天送去,要知道老大过去喝的至少是数千块一瓶的红酒洋酒,这几十块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吗?没想到老大一见到酒就双眼发光,一口气象唱白开水般灌下去了整整两瓶,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蒙头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丁飞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住不说了,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时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当时就想,如果有得到占有她的机会,自己死也心甘情愿。而当自已第一次面对她时,她比照片上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猎物,直到今天,她打伤自己时那冷冷不屑一顾高高在上胜利者的眼神犹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头。
老大毕竟是老大,没想到墨震天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已的请求,他在欣喜若狂时却也想到她毕竟是老大心动的女人,此时在他的面前,不能由着自已的性子乱来。丁飞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无遗的私处,充血肿胀的花唇令人触目惊心。他听说过司徒空「狂」的名声,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飞燕交合时杀掉了她的一个孩子,天知道当面对这样的狂人,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少女是怎么熬过来的。
坚挺的阳具顶到了红肿的花唇上,瞬间丁飞感到胯下雪白的胴体如被电流通过开始瑟瑟颤抖起来,原本软绵绵柔若无骨的胴体也因电流的刺激变得坚硬而紧绷,目光虽然依然坚定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筋凸起,紧紧攥住了床单,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间也挺直了足尖。
丁飞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执着粗硕的巨棒,黑褐色的龟头来回地在花唇间拨动,这般红胀的花唇应该轻轻触碰就会如同针扎般刺痛吧,他期盼着能听到她的声音,昨晚守在楼梯口的他隐约听到过她的叫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是那般的诱人,可比天籁之音。但丁飞还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了些,却是紧咬着如玉石般的牙齿连哼都没哼一声。红胀的花唇被拨弄敞了开来,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龟头碾压下时隐时现,丁飞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脸上依然乌云笼罩,还是早点开始吧,丁飞想着,雄壮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黑褐色的龟头蛮横地挤入窄窄的洞门,开始向着花穴深处挺进。
针扎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不知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原本以为自已的泪已流干,昨晚无论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人总是容易倒在离希望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以战斗的姿态、以面对强敌的勇气熬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个夜晚,她以为自已赢了,但胜利却依然还没到来,虽然似乎触手可及,只要再熬过这一个小时,但她实在太累了,累得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她真怕累得连坚持到终点的勇气都会没有。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破处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充满着淫邪兽欲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弟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么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肉棒,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让这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瘾,五指一转浑圆的乳房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么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运动的速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胯下娇小玲珑的胴体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止的性高潮,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性高潮,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但高潮竟来得那么迅速,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屄样,回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回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会「爽」吗?但自己却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了高潮,这难道不是「爽」的表现。心中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紧捏着自己乳房的手指又开始骤然收紧,她心一沉顾不了那么多说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仅没有让墨震天感到满意,神色反而越发阴沉,居然还有脸说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着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许多。「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罢继续追问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回答,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孩子,她已什么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过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说呀,是不是。」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双手抓着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般狂捏起来。
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傅星舞正想着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但她感到这两个回答都会令墨震天更加疯狂,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答「是」,如果回答「不是」,那么既然不是,为什么说不出被操了几次,自己又将无言以对。正当她噙着泪花艰难地轻启红唇准备说「是」之时,丁飞说道:「老大的意思是那司徒大人操你的时候射过几次。」所谓旁观者者清,丁飞是看出来了,胯下的少女并非不想老实回答,真的是无法理解老大所说的「次」是什么概念。虽然他多少能够理解老大此时的野蛮行为,但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惊一乍心惊肉跳的,哪还有心思好好享受。
听到丁飞的话,傅星舞先是一愣,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丁飞所说的「射」字的意思,于是她把已到嘴边的「是」字咽了回去,她微微迟疑了片刻,不得不去回想昨晚屈辱的过程,然后回答道:「三次。」
听到确切的回答,墨震天从狂暴状态清醒了些,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毕竟还有丁飞在,这多少有损自己的脸面,还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但他依然不肯作罢遂又问道:「吃过他的鸡巴没有?」
「有。」
「奶子夹过他鸡巴没?」
「有。」
「屁眼被操了吗?」
「有。」
这些虽都是预料中的事,但听着她一声声「有」,墨震天总感到极度的不爽,他大声冲着丁飞道:「丁飞,去操她屁眼,这妞屁眼紧得很,他妈的,操起来就象破处一样,爽得很哩!」听到墨震天的话,丁心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老大,这妞的屄老子还没操够,你却让老子去操她屁眼,你这样一会儿又吼又叫,一会儿啰哩啰嗦,还能让人好好干吗?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只能满口答应,此时老大的情绪不怎么稳定,不按他说的去做,或许老大一发彪把自己给赶出去,哪可连屁眼都操不到了。
丁飞万般无奈地将肉棒从傅星舞身体里拨了出来。虽然欲火攻心精虫上脑,但他并没急着把肉棒往菊穴里乱捅,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先观察观察即将要进攻的地方。丁飞看到她洞囗四周如菊花般的皱褶如花唇一样红肿,因为肿胀细密的皱褶间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也更深了许多,看上去就象婴儿嘟起粉丝色的圆圆小嘴,煞是诱人好看。丁飞试着用肉棒戳了戳穴口,用了三分力捅了一下,但闭合着的小嘴却丝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他不由地挠了挠头道:「老大,这妞的屁眼果然紧得很,我换个姿势,进去容易些。」虽说强插也能进,但一不小心难免会撕裂菊穴,又会弄得血淋淋的。见墨震天微微颌首,丁飞将傅星舞身子翻转过来,呈跪趴之态,然后掰开如雪白馒头般的股肉,肉捧顶在红肿的菊穴口慢慢地往里挤去。
在丁飞搬弄傅星舞身体时,墨震天坐到了她身前,待她跪伏后便托着下颌将她头抬了起来。傅星舞以为墨震天又会问那些令自己屈辱的问题,但他没作声只是用恶狼般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得她有些心惊肉跳,绸缎般平滑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丁飞和傅星舞一般的想法,等了半天见墨震天没说话,心中道:老大,谢了,您就消停会吧,时间也不多了,再过会大家都要下船了,您就好好的让我爽一下,拜托了呵。心里想着,身体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入了菊穴,瞬间菊穴四周的细纹皱褶伸展开去,犹如粉色水晶又如果冻般竟有些呈透明状。在整个龟头刺入菊穴后,为了下一次的冲锋蓄力,他把肉棒披出少许,他看穴口四壁的嫩肉也跟着拉了出来,象挤出的果冻肉一般紧裹着龟头的下端,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那象小嘴一般的菊穴不肯让自己的肉棒离开,嘟起粉嫩的红唇咬着肉棒拼命往里拉拽。蓦然,丁飞的欲火呈几何级数攀升,他脑袋轰然作响,口中发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嘶吼,肉捧猛地向前死命地捅去。
作为原魔教在香港的分支机构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奸淫玩弄过的女人数以百计,操女人的后庭菊穴也是经常之事,再说边上还有墨震天在,按理说不该如此失态。但面对眼前梦幻空灵的绝色凤战士,他能控制到现在已属不易了,再加上机会可能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或许就没这个店了,或者以后再见到她只能远观却不能亵玩,这样的心态更容易让人变得疯狂。
巨大的肉棒犹如长矛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菊穴的最深处,刹那间扩张到了极致的穴口被撕裂出血口,而丁飞却恍然未觉,开始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菊穴被撕裂,并非是因为丁飞的阳具比墨震天、司徒空的粗壮,而是两人在进入菊穴时都比较讲究策略,墨震天在给她菊穴开苞时,整个过程足足有十来分钟,龟头进去后就化了三、五分钟让菊穴有个适应的过程。而司徒空因为答应墨震天不弄伤她,所以在肛交时,不能说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恰到好处地掌握住了分寸,所以菊穴只是红肿却没被撕裂。但丁飞这一捅,完全靠着蛮力强行插入,再加上菊穴口本已充血肿胀,自然免不了会遭到创伤。
被丁飞这么重重一顶,傅星舞赤祼的胴体猛地前冲,头撞在了前方墨震天的胸膛上。很快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头顶还撞到了他的下巴,墨震天本能的双手穿过她的胁下,一把将她还在不断往前拱的身体抱住。因为前方有墨震天雄宽厚身体的阻挡,而身后如海啸般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傅星舞的上半身如从土中拱起的蚯蚓直立起来,墨震天将头往后靠在了墙壁上,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脸随着身体一次次地拱动慢慢地抬起。美眸中泪花晶莹,嘴角紧抿,小巧精致的鼻翼抽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这般楚楚动人的样子能让百练钢化为绕指柔,就是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会心生怜意。
由于视线被遮挡,墨震天没有察觉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为自己紧紧抱着她,脸也几乎快贴在一起,所以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女肉体与灵魂所承受的痛苦。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无助地抓住自己双腿,抓得是那么紧,象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救命稻草,绝望地挣扎,但汹涌的潮水依然无情地将她吞没。「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为了不叫出声,几乎都要把牙齿咬碎了,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竟涨得如苹果般通红通红。
很多凤战士在面对痛苦时总会有一种带着偏执的倔强,忍住痛不出声不仅证明自己勇敢坚强,更是对敌人的一种蔑视。傅星舞一直在坚持着这份倔强,但不知为何,这一次侵入特别疼,就象有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绞动,她很想回头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还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恶的凶器。但自已被墨震天紧紧搂着,根本无法动弹。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哪怕插入自己身体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叹了口气,她听了自己的话非但没有痛呼出声,眼神反而变得坚定起来。他这才醒悟,怀中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的少女并非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弱者,而是一个永不会屈服的凤战士。当心中怜惜之意少了些许,欲望的火焰却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着她,感受着柔软却又坚挺乳房在自己胸口磨动,欲焰变得越来越越炽热。
丁飞第一个发现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非彻底丧失理智,看着鲜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他想告诉墨震天,却又怕一怒之下把自己赶走,想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实话实说。「老大」刚说了两个字看墨震天搂着她狂吻,眼神中充斥着欲望,「要不要一起来!」明明是想告诉墨震天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么一句,或许他觉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会怪责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没想就应道:「好。」大多数的魔数中人只要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在他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时,丁飞已顶着傅星舞的臀往前移,赤祼的身体又向上拱动。丁飞与墨震天并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们配合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硕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体。
花穴内柔软的嫩肉包裏住肉棒后,墨震天长长地舒了口气,都说女人的阴道是男人的天堂,这话还真不假,刚才心里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肉棒更是涨得快裂了,而现在只剩一个字「爽!」。他把手从胯间抽了回来,却发现手背上沾满了血迹。他顿时一惊道:「丁飞,怎么有血?」
丁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这妞屁眼裂了个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随即道:「先停停,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丁飞不敢违抗墨震天的命令,只得将肉棒抽了出来。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横放在自己腿上,掰开两侧股肉,菊穴满是血污,他让丁飞拿来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只见菊穴口红胀的褶皱裂开数道口子,伤口还在渗着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恼怒地瞪了丁飞一眼,没想到以「狂」出名司徒空没弄伤她,反被丁飞给搞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过多去责怪他,遂道:「去找点止血点药来。」丁飞应了一声闷头穿上衣服离开,虽然她前后两个洞自己都操过了,但最后这个结果,心中那个郁闷如同胸口压着块大石头,甭提有多难受。
不多时,丁飞找到了些云南白药回来,傅星舞菊穴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墨震天找了块湿布擦掉血污,见撕裂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血,但他还是找了些水,调了些云南白药粉涂抹在了菊穴口。丁飞说了句,快下船了,我去看看兄弟们,便识趣的离开。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应的一定会做到。」墨震天闷声闷气地道。
经过一晚顺流江而下,已到了镇江地界,船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上停靠下来,岸上停了数辆前来接应的商务车。墨震天让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装,为以防万一,还用特制的揉入了钢丝的绳索绑住了手脚,在严雷和古寒两人的挟持下上了车。上车后,傅星舞便问道:「柳飞燕呢?她的孩子呢?她们在哪里。」墨震天坐在她身边道:「柳飞燕和我们不坐一辆车,至于孩子,丁飞会抱来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着窗外,没看到孩子却看到柳飞燕和晏玉清,她们被裹着床单抬入了车中,两人都双目紧闭似乎都昏死了过去。终于,傅星舞看到丁飞手中抱了个婴孩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还是忐忑不安,那根弦还一直绷着。所有人上车后,数辆商务车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中国毕竟是凤的地盘,虽然有周密的撤退计划,但还是分开来走比较安全,即使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全军尽墨。
「怎么没看到秋寒烟?」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死了。」一旁的丁飞说道。
傅星舞心中一阵酸楚,战友姐妹的牺牲,心中如何能不悲痛。她忍住想哭的冲动,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放了孩子。」
「等会儿,再开远一点,看到路边有人的时候,我会让丁飞把孩子扔下的。」墨震天道。
「这怎么行,你把孩子扔给一个陌生人,孩子哪找得回家。」傅星舞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还要写了条子,说清楚这是谁的孩子,那么你们就能第一时候知道我们的动向,这不是自寻死路嘛。」墨震天自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那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亲怎么办?」傅星舞也知要墨震天这么做不太可能,但却忍不住还是担心。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一般来说,捡了个孩子总会上报公安局,这一查不就明白了,放心吧,孩子回得了家的。」
傅星舞不再说话,事到如今,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车约摸了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在一个挑着箩筐担子的菜农身旁急停了下来,丁飞拉开车门,将孩子扔在他的箩筐中,在那菜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疾驶而去。
傅星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回首看了看那菜农,一脸的纯朴老实,他不会不管这个孩子,一定会把孩子送回到亲人身边。
◇◇◇
落凤岛,山崖上。
夏青阳紧紧搂着冷雪,两人的身体与灵魂融合成一个整体,爱犹如山崖下的潮水起伏澎湃,一浪高过一浪。不多时,几乎同时,两人攀上欲望了巅峰,这一刻,他们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曾经遭受的苦难,前所未有的快乐充实震撼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灵。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瞬,或许一生,他们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却没一个舍得离开对方。夏青阳盘膝坐在了地上,冷雪坐在他的身上,虽然两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此时的画面却丝毫没有淫秽之感,反而是寻那么地和谐,那么地美好,就如同伊甸园里的充满亚当与夏娃,有种难以言状的神圣的仪式感。
冷雪虽历经磨难,却依然圣洁如斯,夏青阳望着她,也被这种圣洁所感染,他轻轻地道:「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真希望明天的太阳不要升起来。」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眼前圣洁的少女又将重回魔鬼的怀抱,一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
冷雪嫣然一笑道:「太阳总会有升起的那一刻,我期盼着太阳,期盼着阳光能够照亮黑暗,当阳光洒满这岛的那一天,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夏青阳明白她的意思,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方能不辜负她的一片芳心,他想了想道:「你估计凤什么时候能够进攻落凤岛?我能做些什么?」
冷雪想了想道:「这我也说不准,现在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已经箭在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实力,但感觉魔教已经做了相当的防范,冒然进攻有些危险。我希望极道天使能够与我们联手,这样胜算会大一些。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第一,把这里的情报传递出去,虽然我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落凤岛的方位,但对岛上的情况仍一无所知,知已知彼方能取胜;第二,设法找到抑制真气的解药,这样能在第一次时候解救落凤狱中的姐妹,并能有一支并不弱的力量,甚至是支奇兵,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还有,我感到殷啸与罗西杰有些矛盾,最好令两人的矛盾加深,这样也能削弱岛上的整体防御力量。」
夏青阳想了想道:「这两件事都有些难办,岛上的所有通讯都被严密监控,不过有个管岛上通讯的人这次也去了魔神洞试练,我出手救过他,可以通过他想想办法。至于抑制真气的解药,应该是由殷啸保管,我找个理由要个一份两份还可能,要多了,他必然会起疑心的。」
冷雪道:「解药的事还是我来,毕竟我在殷啸身边,机会多些。传递信息的事千万要小心,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你千万不要逞强,因为你一旦被怀疑,很有可能我的身份也会暴露,明白吗?」
夏青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冷雪把与直接和闻石雁联系的电台频道与密码告诉了夏青阳,如果能够把落凤岛的布防信息传递出去,会对进攻落凤岛带来巨大的帮助。虽然在不断地开解着夏青阳,但她又何尝不想早些能离开这人间地狱。
夏青阳记下频道和密码后,痴痴地忘着冷雪,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想再提明日之事,提多了彼此心里不痛快,也显得自己婆婆妈妈,他知道她是个坚强的战士,已经独自一个人走过那么一段艰难的路,也已无需自己的安慰和鼓励。但自己对她的爱该如何去表达,如果不是刚才她的提醒,即使自己会被怀疑,也要把这里的信息送出去,但自己暴露会牵连到她,这令他不敢保证是否一定能够做到。他想对她说:「我爱你!」但身为一个男人,爱不用永远地挂在嘴边,而是需要付之实际行动。他突然想自己的师傅牧云求败,他感到无比后悔,自己竟会鬼迷心窍般向他下了黑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牧云求败,他是一个为爱九死不悔的真正男人。
「你在想什么呢?」冷雪见他发呆便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如何把这里的信息安全地送出去。」夏青阳不想在她这里提牧云求败的事,自己师傅心爱的女人现在不知关在哪里,是不是也会受到残酷的凌辱?想到这里,他后悔得就想从这山崖上跳下去。
「别多想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力就可以了,但是还是那句话,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我们来的那一天,也能发挥出巨大作用的。」冷雪见他浓眉紧锁,以为是在为这事犯愁。
「好了,不去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夏青阳想,不知师傅他老人家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等见到他的那一天,自己犯了错,任他处置,哪怕杀了自己也决不皱下眉,但此时自己要留着有用之身,不仅要帮着冷雪,还要尽可能去保护师娘,她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攻打落凤岛,他定要让母女二人有重逢的那一天。
「今天是几号?」冷雪突然问道。
「今天是2月14日,哦,今天是情人节!」夏青阳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节,在今天他找到这一生唯一的真爱,刹那间,心中的激动的无以言表。
「傻子,现在才想起来呀!」冷雪浅笑莺莺地道:「有花吗?」
「花?」夏青环顾四周,崖顶怪石嶙峋,野草倒不少,花却好象没有,他仍不甘心,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一处石头间长着几朵无名的野花。他抱起冷雪,走了过去,摘下野花,捧在手中,一脸庄重地递了过去。此时,两人的身体依然连在一起,高潮过后,夏青阳并没有把自己的阳具从她身体里抽离,而冷雪也舍不得让他离开,他在自己身体里,无论肉体与心灵都有一种强烈的满足与充实之感。此时,夏青阳抱起她,冷雪修长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上,显得极为亲密无间。
望着夏青阳把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拢成小小一束,虔诚地举在自己面前,冷雪不由地脸上浮起红晕,心跳加快,人也无由来地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没有男孩给自己送过花,这一刻有一种难以言语地幸福感。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过,他闯入殷啸住所,为救自己,他将自己绑在身上,拚死往外冲;自己在金水园受尽凌辱,是他状如天神般冲了进来,将自己救了出去;还有方才的那纵身一跃……冷雪哪怕心志高远、眼高于顶,不把世俗的男子放在眼中,但面对这么一个真心诚意更不顾生死爱着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一能说的是:在这地狱之中遇到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夏青阳声音虽然低沉,但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不禁令人动容。
冷雪接过小花,想了想也略带庄重地道:「我也是!」
顿时,夏青阳整张英俊的脸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老天真的对我不薄,让我们在这里相逢,我会倾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让你幸福。」说到后半句,他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下来,他还是无法不去想明天的事。
冷雪察觉到他心中所想道:「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已经非常感激了,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想想打破这牢笼的那一天,想想光明到来的那一天,想想我们的将来,无论生死,我都会记得这个夜晚,都会记得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虽然冷雪也爱上了他,但毕竟不象夏青阳一般是一见钟情,百死无悔,她的爱有一半还是因为感激感动,是因为夏青阳为她所做的一切。
不过夏青阳不太乎这些,只要她是爱自己的,无论有没有自己爱她那般深,却也并不重要。听着冷雪的表白,他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的爱,他低下头,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边在一起。紧接着,象水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夏青阳的赤裸胴体开始起伏扭动起来,粗重的呼吸和婉转的呻吟声又一次地空旷的山崖顶上回荡起来。
◇◇◇
太平洋,「普斯林」号邮轮。
蓝星月坐在顶层舱房内有些心神不定,她刚刚与秋旭绫通过电话,秋旭绫告诉她,姬冬赢已经投向了魔教,对凤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这让她感觉无比担忧,作为一名圣凤级的成员竟然背叛了凤,这简值不可想象,对她带着巨大精神冲击。同时秋旭绫希望她劝阻白无瑕不要急于进攻落凤岛,并希望安排一次双方的会面,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行动。但蓝星月觉得这很难,虽然白无瑕没说,但她感到白无瑕对凤有着很深的成见,而且这几天她也看到了极道天使所拥有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要强大,白无瑕不会因为凤而改变进攻的计划。
门开了,白无瑕一身白裙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微笑,奇怪的手上竟捧了一束鲜花。她拿花干什么,这让蓝星月有些迷惑。白无瑕看到她脸上的奇怪的神情笑着道:「这花是给你的。」说着她把花递给了蓝星月。
「为什么给我?」蓝星月脸微微一红,伸手接过了由九十九朵玫瑰组成的巨大花束。
「因为我喜欢你呀!」白无瑕笑着道。见她说得如此直接,蓝星月的脸更红了,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对于同性之爱,蓝星月倒也并不太排斥,更何况白无瑕身上那种独特的领袖气质令她心生折服。
「喜欢我也不用送花什么的,你都那么忙,还想着这事。」蓝星月将花放在一边,心里想该如何开口和白无瑕提这件事。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白无瑕坐到了蓝星月的身边道。
蓝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么特殊?
「今天几号?」白无瑕问道。
「今天2月14日,哦,情人节,所以你送我花。」蓝星月恍然大悟道,心中涌起一暖流。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进攻落凤岛的事而操心,自然不会记得什么情人节的事。
「是呀,情人节怎么能没花呢?」白无瑕伸手搂住蓝星月略带着些霸道地开始吻着她。
蓝星月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这几天白无瑕的欲望越来越亢奋,有时一个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几次。不过,蓝星月也能够理解她,大战在即,作为指挥者压力怎么不可大,她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策算无遗的样子,但面对强大的魔教,又怎敢轻言有必胜的把握。压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确实有些索求无度。不过,面对共同的敌人,自己有帮不上太大的忙,能为她做些什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再说自己也喜欢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着强烈的欲望。
虽然是同性之爱,但交欢之中,白无瑕总是扮演着男性的一方,有些强势也有些霸道。而蓝星月虽英气逼人,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在白无瑕的面前却总是表现出柔弱之态。有时人的气质外貌与内心并不完全统一,蓝星月是将门之后,理应是决断之人,但在面临生死关头,却不如一个比她更年轻的凤战士风玲来得更坚定果敢,甚至差点在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情况之下失身于一个公子哥。
白无瑕一阵狂吻后,手撩起蓝星月的裙摆插入了她的双腿间,蓝星月「嘤」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倚靠在了白无瑕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拨开亵裤,熟门熟路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区域,不多时,花唇已变得透湿,显然已春情勃发。在白无瑕挑逗着她之时,蓝星月也没闲着,她脱去了白无瑕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将雪峰顶上的鲜嫩蓓蕾含在口中。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欢,蓝星月知道乳头是白无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欢自己这般去吮吸。她心里想着,你弄得我这么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果然,粉红的蓓蕾在蓝星月嘴里不到片刻就挺立坚硬起来,白无瑕的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粗重。
不多时,两人衣衫尽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们亲吻着,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房挤压揉搓着对方的乳房,双腿交错,两人的润湿的花唇也粘连在一起不停地磨动着。这只不过是两人的前戏,在前戏时,白无瑕经常会把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但这样更刺激的挑逗下,蓝星月总是很快会到达高潮,但蓝星月却从没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这次做,却被白无瑕阻止了。为了这个她还是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处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却不允许自己做同样的事。不过,她倒也没太介意,一方面在两人欢爱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动的接受而不是强势的索取,再有,她觉得白无瑕有白无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的处女膜给弄破了,有什么意义,自己又不会开心些,所以之后她也没再去这样的尝试。但问题是,白无瑕是靠着那假阳具对花穴外围进行刺激,这样到达高潮的时间会比较长,而蓝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高潮了,然后就会有一段低迷的时间,往往在那段时间,负面情绪会多一些。所以后来,她不得不用真气去控制,白无瑕不到高潮,自己也决不到高潮,虽然这样那段不适期是没了,但是用经常用真气去控制欲望,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个小时的缠绵爱抚后,白无瑕取出假阳具套在自己身上,开始如同男人一般攻伐起来,在她的胯下,蓝星月早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这般香艳的画面,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都会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换成自己。
随着那假阳具在身体里狂冲乱撞,蓝星月不得不又开始用真气控制欲望,她不断地刺激着白无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点攀上欲望的巅峰,因为她还有事要和她商量,这不由令她生出几分烦躁之感。终于,蓝星月听到了白无瑕尖尖的呻吟声,几乎同时,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这是快要到达高潮的征兆。于是她撤去真气,昂起头含住了白无瑕的乳头,用舌头紧紧缠绕起来拚命地吮吸,不多时,两具美艳无比的胴体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清脆而高亢的叫声回荡在舱室之中。
终于,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胴体停止了蠕动,她们又彼此亲吻了一番,白无瑕对蓝星月道:「情人节快乐。」蓝星月有些羞涩地道:「谢谢你的花。」两人又亲了一下,白无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蓝星月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了浴室,蓝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两个携手进了浴缸。蓝星月靠在白无瑕身上,说道:「无瑕,我想和你说个事。」白无瑕撩起一团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揉搓着道:「你说。」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的这个举动就知道今晚少不了还要欢爱一次,甚至还要更多,不过得先把正事说了,她道:「今天我和旭绫姐联系过,她希望您暂缓攻击落凤岛,并希望大家坐下来商讨一下。」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白无瑕道。
「这她倒没说,在魔教实力雄厚,并且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攻击落凤岛,肯定做了周密的部署,我们千万不可轻敌。」蓝星月道。
「我不可轻敌,万事已经做了妥善的布置,必会一击成攻。」白无瑕信心十足地道。
「稍微推迟一下进攻的时间,就有这么难吗?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呀。」蓝星月急得把头转向她道。
「不行。」白无瑕不容置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冲动!为什么你不肯再等等!」蓝星月道。
白无瑕冷哼一声道:「等?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亲不能等。我没和你说过,在我十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强奸,你能明白一个孩子看着母亲被强奸是什么样的感受吗?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着我的心。我也没给你说过,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让我能够活下来,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牺牲,你根本无法想象,无法想象!」白无瑕面庞绯红,神情激动起来,当年母亲为了自己而甘愿被一群日本禽兽调教成为一个性奴,当她看到那些记录母亲屈辱生活的录像,这震撼远比看着母亲被强奸来得更加巨大。
白无瑕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在梦里听到妈妈在哭泣,在呼唤着我。如今我已经有这个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亲,我为何还要等,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吗?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蓝星月还第一次听说这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强暴,心中该是如何地痛,她默默地抱住了白无瑕,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宽慰她。提起了往事,白无瑕的心情也明显沉重了许多,她道:「不去说哪些事,等下我还有个会要开,你在房间等我吧,今天是情人节,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蓝星月想了想还是道:「旭绫姐还说了,希望和你当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合力进攻落凤岛。」
白无瑕道:「好象我听你说过,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是姬冬赢,她怎么不出面,却让她的副手来谈,这有诚意吗?」
蓝星月顿时语塞,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今天我听旭绫姐说了,姬冬赢她投敌了,我也不知怎么一会事。」
「什么,她背叛了你们!」白无瑕也着实吃了一惊。
「是的,听说因为她,我们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创,南京关押魔教重犯的宝华山监狱也被劫了。」蓝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杀不就完事,还弄个监狱,真是自作自受。」白无瑕道。
蓝星月又一次无语,都不知该如何辩解,想了半天还是说道:「那你看,是不是和旭绫姐见个面。」
「不再,没这个必要,姬冬赢投敌,你们现在自顾不暇,见面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你说的那一套,魔教很强大,千万不要轻敌,最好暂缓攻击。「白无瑕道。
「见一面又没什么坏处,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成见,这样你还把我留在身边干嘛!」眼见秋旭绫交给自己的两个任务都无法完成,蓝星月心里开始烦燥起来。
「你是你,凤是凤,这是两会事。如果你想听实话,我真是不太看得起凤。」白无瑕说道。
蓝星月见她这样说凤,心里更是不高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千百年来,我们为了守护这个世界,为了守护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牺牲!」
「守护世人,是守护强者,还是守护弱者。」白无瑕问道。
「当然是弱者。」蓝星月道。
白无瑕脸色阴沉了许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凤交给你的任务心里会不开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凤的其他人打交道。」
「为什么?」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缓缓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她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为了救唯一的朋友,为了几千块钱,她不得被男人猥亵,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为了那一点点的钱,脱光衣服让男人乱摸,你说她是一个弱者吗?」
虽然白无瑕并不说这个女孩是谁,但蓝星月明白她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没想到外表如此强势的她竟然也如此无助的时候,她抓着白无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够给她一些安慰。
白无瑕继续道:「那个女孩想救回自己的妈妈,但她没有这个力量,她只有去求人,她一无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这是唯一的筹码。她用这个筹码,终于找到了你们,找到自诩为守护天下,帮助弱者的你们,而你们怎么对待这个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换来却是一句『这不可能,我帮不了你』,你们这叫守护弱者吗?」
「是你!」蓝星月突然想起来,真有那么一会事,一个高官通过关系找到姬冬赢,说有个小女孩想救回她的妈妈,但抓她妈妈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赢生性高傲,并不太卖给那高官面子,就给这样拒绝了。蓝星月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白无瑕。
「就是我,你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也在,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鸟雀,所以你认不得我了,我却还认得你。」白无瑕道。
「后来你没被那个人怎么样吧?」蓝星月道。
白无瑕又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作为一个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种人手里,你还想怎么样,我唯一的朋友为了救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不错,到今天我仍是处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过摸过。」想起过往的屈辱经历,白无瑕总是有不可遏止的愤怒,「我虽名为无瑕,但身子早已污秽不堪了,你把你的纯洁给了我,我本也应把唯一还算干净地方给你,但我想留着,等我见过我的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虽然受过无数的屈辱,但至少还有地方还是干净的,没有愧对她给我取的名字……」白无瑕还想往下说,蓝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会在你身边,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会帮着你救回你的母亲。」
白无瑕也张开双臂,更紧地抱着蓝星月,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是我爱的人,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蓝星月说完这一句,两人的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每个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当听了白无瑕的往事,母爱与爱情掺杂在一起,她早已忘记了秋旭绫交待给自己的任务了。满着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搅动起来,两个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又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内与解菡嫣一番欢爱后,姬冬赢将她带回了房间。对解菡嫣,倒也谈不上爱,最多少有几分喜欢。人总是喜欢美的事物,姬冬赢虽然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却也觉得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自己。而解菡嫣却是她见过几乎是最美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更有如莲花般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无论身材相貌,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丝。为何带她回去,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并非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时候,省得东想西想,武明轩来与不来,也随他的便,更别提再去打那个司马莫的主意了,想想也觉得丢人。
回到房间,解菡嫣仍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可爱。她也没和她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是说自己真的与凤为敌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无聊之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房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古怪。
不多时,姬冬赢喝掉了大半瓶红酒,脸色有些绯红。解菡嫣不知道她为何将自己带来这里,心中充满了疑惑。
酒并不能麻痹自己,缓解心中的苦闷,还是犹如吸食毒品后的欲望来得更有效些,她刚想招手让解菡嫣过来,突然有人敲门,她懒洋洋地道了声:「进来。」
门开了,一身笔挺西装的武明轩走了进来,他气宇轩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艳红的玫瑰花。他走到姬冬赢身旁,极为绅士风度把花递了过来,道:「冬赢,情人节快乐。」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有些傻眼。
◇◇◇
香港。
燕兰茵回到了家中,妹妹燕飞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姐姐回来,微笑着打了招呼,继续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兰茵问道。
「在房间呢。」燕飞雪回答道。
燕兰茵走入房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周正伟手上拿着两个哑铃正在做着恢复性训练。大约在半个多月,周正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虽然恢复得还不错,但还不能下地走路。他在燕兰茵进来笑容顿时变得灿烂起来:「回来啦,今天累吗?」
燕兰茵走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哑铃接了过去,道:「医生不是让你别这么急嘛,慢慢来,肯定会好起来的。」周正伟微微一笑道:「我想早点好起来,这样你也不用这样一个人那么辛苦了。」
在离开警队后,燕兰茵一直守着妹妹与丈夫,直到丈夫苏醒后,她才与丈夫商量,家里两个病人开销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贴补一下家用。周正伟虽然不想让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康复,燕飞雪的治疗也要化很多钱,也不得不这样。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锻炼锻炼,争取早一天能够好起来。
燕兰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职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时还不太适应,有点累,但她的心情却是愉快而充实,在地狱中行走过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很快,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节,公司里年轻的男男女女忙着约会,商量着哪里去吃大餐。但对于她来说,在情人节,给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烧一桌子好菜,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三个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燕兰茵还开了一瓶红酒,桌子中央还摆了一支玫瑰花,气氛很是浪漫。周正伟兴致极高,眉飞色舞和燕兰茵干杯,爽朗的笑声时时在房间里响起。而燕飞雪刚耷拉着脑袋,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情绪低落。
燕兰茵看着妹妹,心中充满着爱怜与歉疚。因为自己,妹妹才会这样,她都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和燕飞雪都被李权调教成了性奴,当重见光明的时候,她还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但燕飞雪不行,她患上了一种类似性瘾症的病。白天还相对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会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样子。好几个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随便拦住男人要和对方做爱。发现妹妹失踪,燕兰茵满香港地找,第一次没找到,回来后妹妹衣衫凌乱神情萎靡,问她去哪里也不说。第二次失踪,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的手机,终于在一个宾馆里找到了,敲开房门,看到有她和好几个男人在滥交,为了把妹妹带回去,燕兰茵还和那些男人打了起来,最后警察来了那些男人才匆匆逃离。警察问她要不立案,她说不需要了,虽然那些男人很无耻,但自己的妹妹也有问题,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从此,一到晚上,燕兰茵就把妹妹锁在房间里,燕飞雪出不出,整个晚上就做一件事,不断自渎不断高潮,一直可以自渎到天亮,然后人象虚脱一般睡死过去。燕兰茵看这样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条把妹妹绑上,但听着她毒瘾发作一样声嘶力竭地叫喊哭闹,她只得进去抱住她,希望让她能够熬过去。妹妹在熬,她自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离患上性瘾只有一步之遥,这般抱着一个浑身发烫、欲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极难以控制。
妹妹求她,说实在太难过,太痒了,受不了,让她爽一次,只要一次。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让妹妹有了高潮。但很快,燕飞雪又开始求她,她无法答应,她哭着跑到了卫生间,在忍无可忍之下,她也开始自渎。在这之后,她意识妹妹已经不可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恢复,于是也不管了,带着妹妹到处看病。因为性瘾症比较罕见,而且是由于外力所造成的,所以医生也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案。只有用抑制体内激素、神经的药物进行治疗,这些药物副作用都比较大,虽然妹妹的病有所缓解,但人却变得贪吃贪睡,体重在一个月内从不到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百一,而且不爱说话,情绪很低落。燕兰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先撑过这一阵停药后再慢慢调养恢复。
吃过晚饭,燕飞雪看着电视又吃光了两大包薯片,「姐,我睡觉了。」燕飞雪说完,也不等姐姐的回答,闷声闷响地去了自己的房间。燕兰茵叹了一口气,推着轮椅也进了房间。
抱着周正伟上了床,她开始换上睡衣,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她的身材依然那么姣好美丽。今天当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走入公司,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到下午,公司来了个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尽皆知了。中午吃饭回来,桌了放上了好几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望着穿着淡紫着睡衣的妻子,周正伟由衷地道。或许因为曾经失去才会觉得宝贵,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庆幸自己及时的悔悟,这才又一次地拥有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
「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了吗?」燕兰茵坐在了床边微微笑着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不过你今天特别的漂亮的。」周正伟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燕兰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双腿间,突然明白了,只见胯间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情人节。」周正伟说道。
燕兰茵上了床坐在他身边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周正伟伸出手臂搂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觉得,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这可是大实话,一点都不假的。」他的手绕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锁骨与胸脯之下,手似乎想往下伸,却有些犹豫。
燕兰茵莞尔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象弄得象地下情人约会一样。」
周正伟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别胜新婚嘛,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说着把手伸入了燕兰茵的睡衣内,抓着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
多久没亲热过了?周正伟提到这个问题,燕兰茵顿时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想到那些丧心病狂的禽兽,她心猛地一沉,那些屈辱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了,但依然是抹不去的伤痛。但今天是情人节,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开心,所以笑着道:「好象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伟的脸又是一红道:「我知道你会说我身体还没康复,不过我想想总可以的嘛。」说着他挑衅似的用指尖拨弄着燕兰茵的乳头,顿时一阵电流般的麻痒传遍了全身,乳头瞬间挺立起来,燕兰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嗔道:「你真是坏!不要啦。」
「我就是坏了,怎么样!」周正伟还是不停地刺激着燕兰茵的乳头。
「你要这样,我也来了。」燕兰茵春心开始荡漾,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隔着他的睡裤抓着他挺立的肉棒。
「我还会怕你嘛,你来,我也来。」周正伟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燕兰茵睡裙的下摆,当他拨开亵裤,手掌触到她私处时,感到妻子的私处已春潮泛滥,「这么湿了呀,原来你也想要呀!」周正伟哈哈笑道。
这般上下其手,顿时燕兰茵欲火蓦然高涨,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么多天,其实她也时时被欲望所困扰,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瘾,自己也必须这么做,所以除了那天在卫生间里自渎过一次,她一直在抑制着身体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此时,经丈夫这么一撩拨,她也处于失控的边缘。
「你是不是很想做爱?」燕兰茵忍着全身麻痒问道。
「是。」周正伟喜出往外,没想到妻子会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体还没好。」燕兰茵道。
「我不动好了,又没关系,我真的想要,很想要。」周正伟恳求道。
燕兰茵一咬牙道:「好,不过要记住,你的腰上伤没好,不能动,不过动手还是可以的。」
「YES,SIR。」周正伟向她敬了个礼。看着他做了这个动作,燕兰茵身体僵了僵,自己已经不再是警察了,自己曾经背弃过了自己的信仰,她使劲摇了摇头,说好不去想这些,为什么还要去想。
周正伟没注意到妻子情绪上的微妙变化,他看着她脱去了睡衣,洁白无瑕、凹凸有致的胴体美得令他陶醉。燕兰茵缓缓脱去了丈夫的睡衣睡裤,压抑住心中的种种负面情绪,微笑着望着他,慢慢地将丈夫挺立的阳具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只轻轻地动了两下,周正伟吸着冷气要她先不要动,因为就这么两下,他已经控制不住快要射了。此时的燕兰茵已非当年要丈夫把自己绑住才完成第一次交合的燕兰茵了,她对于性爱技巧的把握已经极为出众。虽然自己一样也欲火高涨,但她要是首先是丈夫的快乐,她停了下来,待周正伟略略缓过一些,又轻轻地开始摇动起美丽无比的玉臀。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快乐,这一个情人节,必然永远铭刻入两人的心中。
待续
文章写了十六年,但故事中的时间也只过去了几个月,虽然2000年与现在形势大为不同,不过这些也就不计较了,就当是现在发生的吧。不去查原文了,大致时间应该是:十月至十二月:林岚来香港,被擒受辱。燕兰茵也是差不多的时候受辱,开始接受性奴的调教。解菡嫣与傅星舞来香港,争取黄帝之剑,解菡嫣受辱。十二月至一月:韩朝战争爆发,朝鲜先胜后败。差不多时候,凤在香港反击,大致在一月左右,在无名岛击败魔教,抓获墨震天。一月底,二月初,姬冬赢去埃及。这个时间轴不知有没大的问题。墨震天的伤好了快点,毕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本来傅星舞的处是让阿难陀来破的,可当时很多人说,墨震天是文章第一个出来的角色,比较有代入感,不希望由那个印度阿三来,所以便宜墨震天了。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