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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墨震天问道。
「然后,他让我去了洗了一下,继续、继续开始强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
墨震天松了一口气,他怕她会讲出更令人恶心的事,还好他没那么做,如果真做了那种事,那也太令人发指。魔教中人有不少极度变态,什么有奸尸的、剥皮的,还有吃屎,吃屎的都有。不过,墨震天对这个向来不太感觉兴趣,听了也就一笑而过。如果这样的事发生眼前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身上,他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说具体一点。」墨天道。
傅星舞断断续的讲述着,墨震天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听得到惊心动魄。但最令他奇怪的是,为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肛交的时候也会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这里却变得如贞洁圣女一般。
「我讲完了,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了想道:「最后一个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诉你。」
「说话算话?」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吗?」墨震天说道。
「好。」傅星舞道。
当墨震天还在考虑,该用哪一种体位进行欢爱,突然发现傅星舞的身体开始慢慢起着变化,先是俏脸浮起艳丽的红霞,然后雪峰顶上的乳头竟然缓缓地挺立起来。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盯着看了很久,发现这竟然是事实。虽然她的乳头在自己指间很多次的挺立起来过,但现在根本没有去触碰,这样的情况,非常的少见。他倒也见过女人的乳头不经任何触摸挺立起来,但那个女的是服了圣手心魔特制的春药后的反应。
紧接着,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热了许多,并且开始不断地一张一弛的痉挛起来,她这分明已是春情勃发了呀。他试着抓住傅星舞的纤腰,慢慢地摇动着她的身体,顿时她的脸变得更加绯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来。
这是怎么会事?难道开过苞,又经过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礼,她竟然能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兴奋就兴奋,想不兴奋就不兴奋。这种本领可是在风尘中历练十数载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摇动,将手伸到她耻丘下,虽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满满的,但他还是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刚开始轻轻地拨弄,耳边已经听到销魂的呻吟声。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回答,但不回答必然不符合好好做一次的要求,当然回答「不要」那就更不行,于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声一点。」墨震天继续拨弄着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声音大了许多。
「再大声点!」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红着大声叫道。
「要我操你吗!」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声量。
「说司徒空让你喊的那些话!」墨震天道。
「喊的什么?」傅星舞道一愣问道。
「就是你第三次来高潮时喊的话,要不大声,要喊得比昨天响,知道吗?」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脸变得更红,但她还是大声喊了起来:「我要你操我!」
「你的鸡巴好大呀!「「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痒!」
「痒死了,用力点、再用力点。」
「大力操,快点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鸡巴!我爱死你的鸡巴了!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边喊着一边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还抓着她的胯部,扭动的幅度会更大些。她喊的这些话,墨震天刚才听过,但她是低着头无比羞涩地轻轻地说,和此时充斥着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墨震天已经有了要射的冲动,他不得不将真气贯入肉棒,来增强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开始,喊完一遍再继续,三遍之内,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于是傅星舞又开始叫了起来,这般空灵的女孩喊着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在嫖客胯下经常叫唤的话语,这种反差无比的强烈。才第一遍喊到「老公」两字时,傅星舞瞬间到达了高潮,她嘶声力竭地叫着,根本不顾菊穴的撕裂的伤口,雪白的屁股剧烈的晃动起来。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胯是。
傅星舞象一只被猎人抓到的小兽,拚命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里剧烈的挤压、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气进行了控制,但仍精关一松,止不住地狂喷乱射起来。瞬间,墨震天雄躯从床上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胯部狂冲乱撞。
「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悬在半空中、双腿挂在墨震天腰肋的两侧的傅星舞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飞「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墨震天状若魔神,也一样疯狂地大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思维都有断片的人重新回到了起始状态,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菊穴在最后的狂乱中终于开裂,床上已染上鲜红的血迹。他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先拿了块毛巾将正源源不断涌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干净,然后翻过她的身体,拿出那瓶云南白药,将黄褐色的药粉倒在菊穴上。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已经过了许久,傅星舞仍娇喘吁吁,身体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赢提供的情报。」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说!」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说的是实话。」墨震天把药放了回去,然后在傅星舞身边躺了下来。虽然刚刚射过精,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欲火并没有熄灭。他想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还没有从这个信息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姬冬赢是圣凤,是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她怎么可能投敌,不可能,决不可能。她正胡思乱想中,却发现墨震天闭上了眼睛,好象睡着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这样抱着自己,肉棒要插到天亮?她宁愿自己被绑着吊起来,也不想这样。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着了一般。她想挣脱他的搂抱,但他双臂象铁铸造一样,怎么也挣脱不了。
墨震天睁开眼睛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傅星舞道。
「怎么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欢看她急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你也睡不着。」傅星舞不相信他这样能睡得着。
「我没问题的,死人堆、停尸间我都睡过,年轻的时候我还睡过钉床,现在抱着美女,我怎么会睡不着?」墨震天笑道。
「要这样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让你和我那些兄弟却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有些语塞,那些人无疑都是恶狼,把自己交给他们必然会被整晚轮奸,但她不想服软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现在是囚犯,要求别那么高,插着鸡巴就睡不着了,我看你还是没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累了走路也会睡着的。」
「你—」碰到这么个无赖,傅星舞无话可说。
「这样,我退一步,让你不看着我,这总行了吧。」墨震天将她转了身,背对着自己,他主要还是怕她腿搁在自己身上对伤口不好。
背对着他,墨震天关了灯,感觉稍微好一点,但锲入身体的肉棒撑着花穴鼓胀欲裂,又怎么能睡得着。傅星舞又开始想姬冬赢的事,一会儿觉得可怕,一会儿觉得不可能,在胡思乱想中,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睡过,早晨她已经是虚脱状态了,她实在太累了。
终于傅星舞迷迷糊糊地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插在自己身体的里肉棒突然蠕动了起来,她倏然惊醒,黑暗中她听到背后墨震天充满着欲望的粗重的呼吸声。她期盼着能早点结束,但那肉棒一直动个不停,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身后的墨震天道:「只要你兴奋起来,我很快就会射的,这样你可以好好睡了。」
虽然无比希望他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却不想这么做,于是肉棒一直在动,一直在动。
「为什么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虽然这个提议多少有些诱惑,但傅星舞仍不答应。对她来说,没什么比在敌人胯下高潮更觉得耻辱的事了。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为救了柳飞燕的孩子,第三次是为了那个不知真假的秘密,这一次为了自己,她不愿意。
不知这样持续多久,傅星舞感觉至少有个把小时,身后的墨震天终于承认了失败。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压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桩机一下冲击着她的雪臀。
一切终于结束了,背后又传来墨震天均匀的呼息,不知这次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可能是真睡着了,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没有刚才那样硬了。望着装着铁栏的窗户,她放弃逃跑的念头,象墨震天这般武功高强之人,只要自己稍有动弹,便会惊醒。见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动了一下,果然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着,你也别想好好睡。但这样动了几次,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渐渐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
落凤岛。
太阳从海平线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洒向万物。天亮了,夏青阳与冷雪面色有些凝重,却又都故做轻轻相视而笑,虽然此时阳光灿烂,但彼此又将走入黑暗。在这浩瀚大洋上孤岛上,爱与信念是否能赋予他们足够的勇气与力量?让他们终有一天携手走在真正的阳光下。
来到雷破的住所,却被告之他昨日与神煞罗西杰一直审讯白霜,到现在还没回来。夏青阳虽然一直住在听涛别院,但也只在最后那一战时才见到过白霜,虽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艳却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是她在最后时刻将重伤的师傅推入暗道,然后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罗西杰和雷破,她拳脚功夫虽然了得,但并没有激发潜能,力量自然与他们有天壤之别,但她有一种古怪的类似定身法的本领,竟然拖住了罗西杰与雷破,给了师傅逃生的机会。
「审讯?还整晚上?」夏青阳心中冷笑道。虽然师娘并不年轻,但依然美艳无比,如秋天的果实,自有一种迷人的成熟风韵,此时落在这两个禽兽手中,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不过他们是禽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师娘或许也不会落入他们的手中。想到这里,夏青阳心中依然充满着自责,这份自责象毒虫一样噬咬着他的心灵。
在坐车去关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阳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趁人不注意,轻轻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阳没有去看她,但神情渐渐平静下来。对于夏青阳,冷雪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也不怀疑他会为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会冲动,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才来到这岛上,昨天的转折来得太快,她怕他一不小心会露出破绽,在这群魔环视的凶险之地,任何细小的疏漏都将是致命的。
走入地牢,还没到门口,夏青阳就已听到高亢而销魂的呻吟声,仔细一听,却好象有两个人的声音,还有一个是谁?是梵剑心吗?但听声音却并不太象。推门而进,他看到反绑着双手的白霜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床垫上,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雷破用脚踩着高耸的胸脯动弹不了,在张开着的双腿间,透湿的花穴中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黑色的电动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动着的身体却又情欲勃发,这种巨大的反差不仅诡异更给感官带来强大的刺激。
「你来干什么?」雷破斜着眼问道,虽然昨晚的狂虐发泄令他心情舒坦了些,但看到跟在夏青阳身后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说了,真心喜欢的还是青龙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觉得这强扭的瓜不甜,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对,所以我把她带来还给您,还希望您原谅我过去的鲁莽。」这段话夏青阳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遍,但此时说来神色多少还有些不太自然。
「什么,你把她还给我!」雷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怪不得刚才眼睛一直在跳,他还以为看了一晚的电视眼睛太干了,没想是好事来了。他一把搂住夏青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亲热无比的地道:「青阳老弟,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提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弟,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大哥一定竭尽所能为你办。」雷破所这话一半是因高兴,一半是因为夏青阳乃学武奇才,这次虽然没能生擒牧云求败,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拢就尽量去拉拢。
「多谢大哥。」夏青阳虽然口中叫着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干她,上我这里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哥绝没二话。」看到夏青阳神色总不太自然,以为是因为让出了冷雪而心里失落。虽然雷破对冷雪很是痴迷,但却也没有到为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程度,就如罗西杰要干冷雪,他也不会傻得去阻止。
「好,这是大哥您说的,时候可不要小气呵。」夏青阳的脸色看上去舒展了一些,他到并非是因为有机会亲近所爱的人,而这将会是一个互相沟通传递信息的途径。
一旁的罗西杰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担心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我放心了。」他说了一句又把头转向了电视。
雷破心情大悦仍搂着夏青阳的肩膀道:「来,和哥一起看看这东西,他妈的,这牧云求败的女人还真他妈的不是人,老子让梅姬也调教过几个性奴,妈的,和这女人一比,那叫什么性奴,根本连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样,有些花样老子不要说看过,他妈的连想都想不到,妈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时,浦田绝狼剪辑的录影带已近尾声,此时放的景浮生为营救妻子却不幸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凌迟她的丈夫。行刑的地方类似一个小型舞台,下面大约有几十个观众。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圆形舞台上的三人,一边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紧紧绑着;另一边放着一个装点的花朵的精致摇监,一个约摸有一岁左右的女婴穿着漂亮的花衣服,捧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处张望,显得极为可爱;白霜穿着素白的长裙立在舞台中央,清纯的打扮让她看上去象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生。
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开表演第一次,应该说也是最精彩的一次。因为当丈夫死后,她的灵魂也一同死了,而一个没有灵魂的演员即使表演多么精彩,技艺多少高超,总会如画龙时缺少点晴一笔。
作为日本第一调教师的浦田绝狼,他调教的性奴决不是把女人训练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作为超一流的性奴,不仅要让男人有至高的肉体享受,更重要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这这种享受往往来极致的美。
舞上响起明快的乐声,虽然白霜穿的是中国的服饰,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剧。能剧是日本最传统的戏剧,历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纪,后来又融入了多种艺术表现形式,如杂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戏等。能剧没有对白,以音乐、舞蹈辅以面具、服装、道具等组成。
开场白霜先跳了一段独舞,展现出一个花季少女的纯真可爱,对未来、对美好的向往,极强的光亮罩着白衣白裙的白霜,让人有一种极强的通透感,就如同水晶一样,散发着朦胧却又诱人的光芒,虽然她身体被衣衫包裹地严严实实,但高高耸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却给人巨大的诱惑,在舞动中偶尔露出如嫩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白霜有很强的舞蹈天份,读书的时候又练过一段时间,而排练这个剧目也足足化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虽然白霜并没有学过能剧,却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得有模有样。
舞台上空落下无数樱花的花瓣,在这唯美的景致中,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学生装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虽然画着有些夸张,但却与景浮生有几分相象,看到这面具,都知道那演员扮演的正是被捆绑着看着妻子表演的丈夫。在翩翩起舞之中,白霜将一个少女从羞涩到春心萌动演绎得尽致,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也将那份对白霜真诚炽热的爱演得十分传神。
白霜为了女儿已经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当浦田绝狼问起她过往经历时,她也全盘托出。所以浦田绝狼以她的经历为剧本排了一出能剧,本来是准备调教完成后作为展示成果的演出。但景浮生大闹山田组,杀了几十名高级干部,为了报复,坂田英雄的强烈要求让她在丈夫面前公开表演。
当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绎,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这场面表演却他是与妻子永诀的谢幕演出。
一曲舞罢,灯光暗了下来,待舞台再次亮起时,白霜已身着一身警服,显得英姿飒爽。在激昂的音乐中,几个头戴狰狞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凶恶地向她扑来。白霜凛然不惧,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那些男人一个个被她打了下去。这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能剧,而一出展现白霜的美丽,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动的过,上衣特别的紧,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跃中似乎随时会挣脱束缚蹦跃出来;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时候还好,一抬手臂,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马甲线就清晰的显露出来;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在打斗的过程中,浦田绝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带有艺术化提腿打斗的动作,不仅是修长无比的美腿展露无余,连裙底的春光也时隐时现。
在剪辑的录像中,因为时间关系浦田绝狼没有完整记录整台演出,但却收录最精华的镜头,所以当罗西杰和雷破看到这一段时也是全神贯注欲火高涨。虽然在这个晚上,他们每个都已经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时欲望并一定不与射精的次数相关。
打跑了那些上台来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间正气凛然。灯光又暗了下来,片刻再亮起时,白霜站在一张审判台,台上一个戴象征威严面具、穿着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锤敲击桌面,响声过后,两个身着警服戴着面具的男子走上前来将白霜用手铐铐住,他们押着白霜沿着舞台走了一圈之后,将她铐在一张椅子上,而周围的布景好象是在监狱之中。
一个带着霸气的男人走上台来,他的面具眉目也与景浮生也有几分相象,不过年龄却是大得多。他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开始撕扯白霜的衣服。白霜脸上带着不屈的神情,虽然双手被铐着,仍然拚命与他搏斗,几次将他踢到在地。那男人又拿出手铐,将白霜的双腿也铐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将白霜的衣服一点点的撕成碎片。
白霜虽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但赤裸的身体却早已被欲火所点燃,还没脱去最后的内裤时,所有人都看到纯白色的内裤夹缝之处已经被什么东西浸得透湿。对于这一点,浦田绝狼也没办法,白霜已经成为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已经无法令她真实的重现失去童贞时的情景。
在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中,那男人巨大的阳具插入白霜的身体,拨出之时,殷红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当然这是预先安放在阴道里的血袋被弄破后流出的。但台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个晚上,舞台上的美丽的少女失去童贞,而且夺走她童贞的应该就是被她丈夫的父亲。当肉棒再次插入时,白霜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能到这个时候才出现第一次高潮,浦田绝狼已经非常满意了,他一直担心还没开始真干,白霜就来高潮,这样多少会显得有些突兀,会破坏想要表达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继续奸淫着白霜,这是种带着表演性质的奸淫,并非一味地横冲直撞,所以带来的感官刺激无比的强大,台下不时响起惊叹之声。约摸过了五分钟,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后,那人心满意足的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乐声中,一个犹如相扑运动员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为了强化视觉效果,他远比那时赤柱监狱的监狱长要肥胖得多。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中算是个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躯面前竟小得如同婴儿,他将白霜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开始奸淫起她。
白霜还在反抗,但只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由于没了束缚,两人的媾和犹如杂技一般,什么一字马、什么倒劈叉都是小儿科,最令人大开眼界的是,那相扑动作员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条上,白霜骑坐他身体,肉棒仍在她身体里,她竟做着如体操运动员般的动作,什么单腿摆越、双腿摆越,双腿全旋,甚至还有倒立后身体落下准确地将肉棒插入到阴道或肛门的高难度动作,好在太胖的人阴茎都不会太大,如果换了雷破或罗西杰这样的尺寸,估计难度要大很多。
浦田绝狼在设计这样的动作时,想要表达白霜拚命想挣脱淫辱的命运,但因为画面刺激感实在强,可能不太会有人往那个方面去想。就象雷破和罗西杰看到这一画面,心里想的是居然还能这样做爱,真是开了眼了。
那如相扑选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时间插在她菊穴内,在几次倒立动作后,白霜手撑着下面那堆巨肉,双腿劈叉做着360度旋转,高潮又一次出现,这次高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莹透亮的水柱如喷泉一般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喷洒出来,台下顿时响起了掌声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声。之前,白霜已经知道丈夫被他们抓了,坂田英雄虽然没直说,但总有这么一个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许他丈夫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确尽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后,又有许多男人上台,赤身裸体的白霜再次与他们激烈搏斗,但他们人多势众,寡不敌众的她被他们高高举起,抬到了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一次媾和充斥着暴力、野性与力量,那个男演员应该是特别选过的,不仅阳具无比巨硕,而且肌肉发达强悍无比,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两次少,但观赏性却依然一点都不减。
在满场的掌声中,灯光又暗了下来,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乐变得哀婉迷离催人泪下,衣衫褴褛的白霜在灯光中独舞,表达着内心的痛苦与屈辱。此时演她丈夫那个男人走入追光中,两人紧紧相拥,彼此慰藉。
当白霜好象慢慢从痛苦中解脱出来,音乐声又骤然响起,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冲入灯光中,一脚踢开她的爱人,白霜起来和他们搏斗,但却又一次被他们抓住。之后,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经典的绳艺表演,白霜被捆绑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每种姿态都美得令人叹为观止扼腕叹息。绳艺之后,则是SM的表演,鞭打、滴蜡、浣肠,这些虽然罗西杰与雷破都也见识过,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撼。
虽然收录进录像中的这场表演只有半小时,但实际的表演时间有四个多小时,精华都在,所以并不影响观看效果。最后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员冲上舞台,将她救了出来,然后两人又再次深情相拥,开始鱼水交融一般的欢爱。
表演至此结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有些东西浦田绝狼并没收录进去,比如表演结束后,台上的观众轮番上台,白霜在他们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张类似渔网的东西紧紧裹住,身上的肌肉好象一个个小馒头一般凸在渔网网格外,显得怪异恐惧,在他身边戴着黑头罩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尖刀,将他胸口凸在渔网外的一块肉生生地切了下来。
这样做并非浦田绝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资料中没有记载当时两人是如何的反应,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画面一转,景浮生已满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满是泪水,但身体依然亢奋莫名,在那戴着头罩的刽子终于在景浮生身体找到一块好肉割下去的时候,白霜蓦然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黄澄澄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到了满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当夏青阳坐下时,刚好是放着这一段,看着这血淋淋的场景,他有种要吐呕的感觉。
「浮生!浮生!」白霜突嘶哑地叫喊着,艰难地爬向电视。虽然已经事隔二十多年,他们的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但看到这一幕白霜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去,把她拖回来。」雷破冲着冷雪道,见到她没反应又大声道:「听到没,叫你呢!」
电视上放的画面实在太震撼,连冷雪都有些走神,听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终于清醒过来,应了一声走过去抓着白霜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生拉硬拽地将拖回原地。白霜哭喊着还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强将她按在地上,看她还不停在扑腾,不得不将膝盖顶在她腰上。
「妈的,这样也能兴奋,老子真也服了。」罗西杰平时也不太说脏话,但今晚刺激过于强大,兽性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他赤条条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昨日他和雷破脱了衣服后就没再穿上过,这样想干就干省得麻烦。
冷雪见他过来想起身走开,却被罗西杰一把拉住道:「你走什么,和老子一起搞。」
「是。」冷雪顺从地回应道。她抓着白霜的两侧的胯骨,将她丰盈雪白地的臀部抬了起来,然后等罗西杰的肉棒插入之后,又转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肩膀将上体也抬了起来,她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头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艳红的乳头吮吸起来,一连吸一边将空着手伸入她的胯间,找到花唇间的肉蕾揉搓起来。在极乐园中,她受过专业性爱训练,包括两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个男人。
「你还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不脱光。」罗西杰道。虽然白霜依然美艳,身材依然凹凸有致,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保养得再好,也无法与屏幕中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刚刚二十一岁,比屏幕中的白霜还要年轻,罗西杰希望用让她青春的身体让自己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
其实刚才罗西让她一起搞的时候,冷雪就想到脱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阳,她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人淫辱,但罗西杰的话打消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她只能心中默默地祈祷夏青阳能够坚强一些。
很快,冷雪脱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条条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白霜又很快到达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声中,冷雪也轻轻婉转地呻吟起来。她一边摸着白霜,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时,只见几滴亮晶的液体从她充血肿胀的花唇间挂落下来。
此时,屏幕上的画面跳到了白霜另外两场公开的表演。那场血腥的凌迟虽然收录的镜头不多,但实际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在七十二小时里,有51人98次与白霜进行过媾和,她和被凌迟着的丈夫做过11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交3次,乳交1次,用手1次,其余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主人坂田英雄只做了8次。白霜共产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白霜与丈夫做时产生15次高潮,却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19次。这次数据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现,不过在场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并没看得太明白。
此时屏幕里放着的浦田绝狼导演的另一场公开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别是秦汉的虞姬、三国的貂蝉、隋朝的花木兰、唐朝的杨贵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圆圆、清朝的叶赫那拉?布喜娅玛拉(又名东哥,有满蒙古第一美女之称)和近代的赵一曼。
这出戏不是日本传统的能剧,而现代的舞台剧。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现人物特点的场景或舞蹈,然后再进入到各种不堪入目的淫秽表演。为了强化感官刺激,浦田绝狼加了很多并不存在的情节,比如虞姬与刘邦私通,项羽与虞姬、吕稚共欢;花木兰被敌人俘虏蹂躏;杨贵妃为保护唐明皇甘愿受乱兵奸淫;穆桂英不仅被擒受辱,还和众多杨门女将交欢;叶赫那拉?布喜娅玛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强暴等等,到最后一场戏,全剧进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场面,即使是暴力奸淫也多少带有表演性质,而最后一场对赵一曼拷打的戏,却是完全真实,鞭子是真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条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后身体的反应根本无需去表演;电刑是真的电刑,当白霜翻着白眼,身体象得了羊癫疯一般狂抽之时,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之中,潮吹喷出的液体连绵不断地射向空中。
虽然在浦田绝狼的眼中,这是一场已经没有灵魂的演绎,比不上白霜第一次登台,但对于雷破、罗西杰来说,这一次的表演丝毫不比前一次逊色。看到罗西杰干得那么起劲,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两步跨到了冷雪身后,将鼓胀欲裂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阳胸口象压了块大石一般,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他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凌辱了,第一次他不惜与青龙雷破一战,虽然最后不敌却也已尽了全力;第二次顺利将冷雪从金水园里救出,他为自己终于能够保护心爱之人而感到开心。而此时此刻,他没有被捆住手脚,却只能这样坐着看着,什么也不能做,连声音都不能出,这份痛苦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夏青阳看到被奸淫着的冷雪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余光在观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愤怒而失控。夏青阳想,爱一个人如果真的不能保护她,至少也不应该让她为自己而担心,她比自己要难多了,自己还这么好端端悠闲地坐着,但她被男人奸淫着,她自己都已经顾不过来,却还要担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想到这样,夏青阳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扭过头去看电视。此时放着的那出戏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陈园园。这出戏演得本来就是个妓女,浦田绝狼倒也不用改编,在红红的灯笼下,扮演陈园园的白霜做出种种淫荡的姿态,媚笑地迎接鱼贯而入的一个个恩客。他并没有看过这录像,进来的时候放得是凌迟那段,由于没头没脑,他也不知道被凌迟的人倒底是谁。后来便开始放那场表演,他觉得无限奇怪,师娘怎么会去进行这样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整场戏中,她的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即使演绎强暴戏份,也是高潮不断。这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满了淫荡肉欲的气息,看着看着夏青阳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高高的挺立起来。
突然他听到雷破高声道:「青阳老弟,别坐着,来和哥和罗兄一起爽爽。」说着他将肉棒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拨了出来。其实雷破一直在观察着他,早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算正常,这小子原来对她那么痴迷,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把她让出来,心里一定很不爽得很。既然打定主要要拉拢这小子,何不就大方一点,再说罗西杰的眼神已经老往她身上瞥,即使这小子不上,罗西杰也肯定会上她的。
夏青阳一愣摆手道:「不用了,你们玩吧,我看看这个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着走了过来道:「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说的,从今往后,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阳还是摆手拒绝道,在这样的场合和心爱的女人做爱,他想都没想过。
雷破指了指他高耸的裆部道:「你看看,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如果你再这样,就是没把大哥放在眼里,我可要生气了!」
夏青阳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如果再拒绝,很可能会引起雷破甚至罗西杰的怀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说过,如果罗西杰或雷破有意拉拢他,要千方百计与他们接近,这样一方面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另一方在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也能起更重要的作用。现在雷破拉拢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如果自己一再拒绝,显得自己好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并没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阳似乎读懂了她的内心的焦急,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呀!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还和和我客气什么,快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开心就好!」
夏青阳长身而起,脱去了身上的衣裤,此时冷雪与白霜依然是面对面相抱的姿势,于是他来到冷雪的身后,抓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缓缓地插入她温润无比玉穴。
因为与白霜几乎是面对面,夏青阳看她到双目喷射出无比强烈的怒火,高声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禽兽,你师傅对你那么好,将一生绝学传授给你,要不是你师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里了,你竟然联同他们暗算你师傅,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白霜的话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阳的心窝,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连抽插的速度都缓了下来。
突然,他感到阳具一阵刺痛,原来冷雪情急之下,假装爱抚自己的私处,偷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阳顿时醒悟过来,冷声道:「堂堂武圣,为了一个女人,弃帝教大业于不顾,你这样女人就是祸水,这样的师傅我不要也罢,没什么好说的,成者为王败者寇,你少罗嗦,还是乖乖让我们玩个痛快吧。」
「牧云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徒弟……」在所有人中,白霜对夏青阳最为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来是他有机会带着自己一起逃遁的。
奸淫着白霜的罗西杰突然道:「说得好,青阳,来,我们换换,别看这母狗叫得那么凶,等下你操得很她发起情,看她还怎么骂!」
夏青阳一愣,来地牢之时,他还曾经幻想过,把冷雪还给雷破,看他是不是能把白霜给自己,这样也能让她少受点屈辱,但进来看到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不可能的,再说白霜是极道天使白无瑕的母亲,是极其重要的筹码,自己想的也太天真了。但是此时要他奸淫师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难以接受。眼前罗西杰已从白霜身体里拨出肉棒准备互换,他急忙道:「罗大人,我对老女人没太大兴趣,我看也是别换了吧。」
罗西杰已走到他身边道:「老女人,你错了,什么东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我罗西杰也算是阅人无数,这样的女人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不去试一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就象钢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阳已没得选择,他只得抽肉棒从冷雪花穴里抽了出来,转到了白霜的身后。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依然非常结实,如果仅看背影绝对猜不到她真实的年龄,面对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阳竟然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他牙一咬,双手抓着股肉,将肉棒往不断滴落着蜜汁的花穴里捅去。
在这地牢中,面对强暴,白霜拚命反抗过,用头、用牙齿、用腿,用身体任何能动弹的部位做过垂死的抵抗,等被他们奸淫了数次,而且产生了高潮后后,体力消耗殆尽,人也陷入绝望,便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但此时面对夏青阳的奸淫,面对这个暗算牧云求败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针兴奋剂,又一次拚命地挣扎起来。看到冷雪有点抱不住她了,夏青阳急忙用双手抓住白霜的肩膀,总算将她疯狂扭动的身体控制。
虽然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但肉棒却怎么也捅不进白霜的花穴中,有几次总算进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阵乱摇,肉棒又滑了出来,当然主要他不想太过粗暴,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的狂捅,也是能插进去的。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挣扎的力量相当大,一放手冷雪会很难抱得住她。
正当他急得不知所措时,一手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出现在白霜的丰臀上,那双小手试图帮着他控制住乱摇的丰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满了汗水,滑得很难抓住,肉棒依然还在洞口徘徊。于是小手改变了策略,一手抓着夏青阳的肉棒,一手找准花穴的位置,然后引导着肉棒进入到白霜的体内。
此时夏青阳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应该想哭还是想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花穴中插着别的男从的阴茎,她却又抓着自己的阳具插进自己师娘的身体,这样的事再多几件,自己可能会彻底疯掉了。但他还是想到,自己不应该让心爱的女人担心,她这么做应该是怕自己失控来帮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她受污辱已经够无奈了,怎么还能让她这样老来帮自己。
想到这里,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开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来。白霜还在不停地疯狂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但只要夏青阳心中没有那么多的犹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没有丝毫用处,肥美的玉臀根本没办法摆脱插在她身体时的肉棒,只有一次次无奈而绝望地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或许冷雪也怕与夏青阳面对面,所以她一直将头凑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着她的奶头。夏青阳又想看到她脸,又不想看到,此时她一定很痛苦吧?罗西杰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还要粗硕,在昨晚的欢爱中,他感觉自己肉棒顶到过冷雪的花心,所谓的花心,其实是女人的子宫口,如果轻轻地触碰,会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会很痛。那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这样用力地捅,会不弄痛她?会不会弄伤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么样感受?是不是如同在梦魇中,明明很恐惧、明明很害怕,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怎么也动不了的感觉?夏青阳想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看着雷破的阳具一点点进行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处女地,他在强奸着她的同时也在强奸着自己,或许就是那种感觉,但或许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着她看上去已经情欲勃发,甚至比昨天与他欢爱时还要亢奋,她是如何做到的?如何在被奸淫之时还能让自己亢奋起来?她身体里插着的是罗西杰的肉棒,心是不是想象着那是他的阴茎?
不想再去想了!再想自己会疯掉的!不能让她再担心!决不能因为自己让她的身份暴露!夏青阳不断地告诫自己,还是快点射了,快点结束走人吧。他这个时候才收拢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师娘的体形保持真好,腰还是那么细,屁股又圆大大,不说,真看不出的她实际的年龄。怎么想这个?自己这样做已是乱伦之举了,还在想这些龌蹉的事!那想什么,想师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这个也不行,负罪感会更重的。那想什么,还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说过自己不去想的。
夏青阳胡思乱想着,越乱想就越亢奋不起来,昨天他与冷雪足足做了五次,积蓄的欲望已渲泄得一干二净,虽然白霜的身体具有巨大的诱惑力,但精神上的负担压制着欲望,令他很难真正的亢奋起来。
哪怕并不亢奋,阳具倒不会疲软,开发了身体潜能的人个个性能力超强,但却不能老这样干下去,多插师娘一下,负疚感会强一分。那想谁?想那个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照顾过自己的女孩?好象也不行,自己伤得她那么深,怎么好意思去想她,更何况想好,也未必能行。看来只有在师娘与冷雪之中选一个了,最后夏青阳还是选择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弃,唯一冷雪不行。
此时白霜抵抗挣扎的力量已渐渐衰竭,他将双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开始认真地感受起花穴带给他的刺激与快乐。虽然师娘的花穴没有冷雪紧致,但收缩扩张的力量却一点都弱,而且这样的痉挛一直持续,似乎并非她刻意为之,而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师娘倒底什么样的人?为何在别人被一刀一刀活剐的时候还能高潮?为什么会进行那样淫荡的表演?屏幕中的女人是师娘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容貌,那样身材,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怪不得师傅如此喜欢她?师娘的花穴好象越来越热了,也越来越湿了,应该又快要高潮了吧?她这般恨自己,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快点射了吧,射过一次再叫我和师娘这样,我打死也不干了。怎么还不行?师娘这么漂亮,身体这样的诱人,我怎么射不出呢?
夏青阳抬起头,此时屏幕里正放着那次演出的最后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联军赵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虏,虽然在奸淫中不断地高潮,但她依然凛然不屈,不断地高声怒骂。最后日本魔鬼只得对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钢针扎乳头、滕条抽阴户、用钢丝捅尿道,最后还用上电刑,无论用什么样刑罚,无论身体是什么样的反应,即使在最后极致电刑中潮吹着的她,眼中依然喷射出愤怒的火光。
夏青阳想,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师娘吧。突然白霜的花穴开始无比强力地痉动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都会被拽进她的身体里,这一次刻抱着的两个女人同时高声的叫了起来,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只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里,当她高潮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抵抗得住这种如海啸般欲望的冲击,瞬间夏青阳也抵达了巅峰,他抓着白霜肥美的屁股开始狂喷乱射。
浦田绝狼剪辑着的片子似乎充满着魔力,当白霜最后一场公开表演开始,两人在屏息看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坐在一旁的夏青阳不想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奸淫,于是只能看电视,看着那场充满着唯美与暴力的表演,不知不觉间夏青阳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在夏青阳看得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罗西杰道:「青阳小弟,难得有这么高兴,我们一起来。」夏青阳转过头,看到罗西杰抱着冷雪走了过来,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M状张开着双腿,背靠在他胸膛上,人悬在半空中,她柔软粉嫩的花穴空空荡荡,罗西杰巨硕的肉棒深深地刺在她的菊穴里。
夏青阳心猛地一沉,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虽然并没的挤眉弄眼或者眨眼睛,但从她的眼神里他读懂了她的意思。罗西杰这样做是有用意的,他的心思比雷破深沉,对他突然把冷雪送还给雷破仍心存疑虑,所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想到这里,夏青阳微微一笑,道:「好呀,我也正想找个干干,不好意思说呀!」
冷雪趴伏到了夏青阳的身上,前后两人象夹肉饼一样将她紧紧夹在中间,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小心翼翼将肉棒插入了她花穴,但夏青阳仍看到冷雪柳叶般的秀眉曾经有那么一瞬微微有些收拢,这样被两根肉棒同时贯通一定很痛吧?虽然很快看不到她脸上有痛苦之色,但这般身体紧密的接触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悲伤与痛苦。
激发了身体潜能的人阳具远比普通人要大,虽然罗西杰与夏青阳都是亚洲人,但他们的肉棒无论长度还粗壮程度并不逊色号称拥有最大屌的黑人。冷雪虽然已有有过相当丰富性爱经历,但此时两根巨大的肉棒依然将她前后两个孔穴填的满满地,几乎要撑裂开来。两根肉根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肉壁,夏青阳能无比轻晰地感受到罗西杰肉棒任何一个细微变化与动作,甚至能够感受到肉棒的炽热与力量。
他的肉棒刚进入,罗西杰的肉棒如打桩机一般运动了起来,每一次的冲击都将冷雪重重撞向了他。夏青阳张开双臂,搂住心爱的女孩,感受着她的颤抖、感受着她的跃动,一种强烈的无奈与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个时候冷雪如高山泉水一般清澈地目光给了他力量,在他心中,她永远是自己神圣的女神,这种强烈无比的圣洁感没有因为她失去处子童贞而消失,更没有因为她在金水园里做了妓女而减弱半分,同样此时她春情勃发、充满着欲望高声呻吟着,另一根肉棒正搅动着她的菊穴,但她依然是那么圣洁,仿佛是从雪山里走来的神女,世俗间的污秽又怎能动摇她的圣洁。
想到这里,夏青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也开始顺着罗西杰的节奏开始挺动着身体。两根巨大无比的肉棒配合默契地在这个拥有神圣气质的凤战士身体里抽动,直至三个人几乎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长达七个小时的片子终于放完了,持续整晚的虐戏终于也落下了帷幕,白霜又再被吊了起来,在离开的时候夏青阳和雷破道:「对了,现在极乐园时也没什么好货色,能不能把那个夏晓心给我,那个女的还真不错。」
雷破略略犹豫一下道:「没问题,等下我让人把她给你送来。」虽然梵剑心也是绝色,自己总不能看到好的都一个人独占吧,所以雷破想了想还是同意。
走出地牢,望着冷雪远去的背影,他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地绞痛。
◇◇◇
香港,中环IsonoEateryBar餐厅。
IsonoEateryBar是间地中海风格的高档餐厅。餐厅名Isono由拉丁文unisonous演化而成,寓意是「和谐统一」。在餐厅一个幽静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他正是特首的安全保卫组的组长郑剑,而在他面前坐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纪小芸。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套装,长发盘起,化了淡淡的妆容,真是眉目如画,风情万种,看着郑剑眼睛都直了。
他端起酒杯道:「来,为萱吟姐和你能平安回来,为了今天这个美丽的夜晚,我们干一杯。」郑剑仰慕纪小芸已非一日两日,在没见过她真容时,他就爱上了她,在她失踪那段时间里,他忧急如焚,他想尽一切办法,却也找到不任何线索。
后来特首府被袭,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好在程萱吟平安归来,和她一起回来的居然还有失踪多时的纪小芸。在去接程萱吟的时候,他见到纪小芸真正的容貌,她比自己想象还要美千倍、百倍,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在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她一人。令他庆幸的是,纪小芸回来并没有离开香港,虽然在她的面前多少会有些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有着绝色容颜的少女,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纪小芸对他很客气,但他却始终无法拉近两人的距离,今天是情人节,他犹豫着要不要约她,程萱吟看出了他的心思,鼓励他勇敢去追,他忐忑不安地拨通电话,没想到纪小芸爽快地答应了晚上和他一起吃饭。
纪小芸微微一笑举杯道:「cheers。」说着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姿态优雅迷人。今天是程萱吟给她打了电话,她才爽快地答应郑剑的约会。这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想想。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传说中的「圣魔女」,虽然凤与魔教都十分重视「圣魔女」的出现,但却也不知道在凤与魔教持续千年的战争,「圣魔女」倒底扮演是什么角色?有什么样的能力?能够起什么样的作用?这股神秘能量的觉醒,首先在遭遇方军、方民两兄弟奸淫时自动闭合了阴道,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不能性交的石女;尔后,在解除石女状态后,被撕碎的处女膜竟然会自动愈合;再有,她的武功比以前要强些,但变化并不算太大,但身体的抗击打能力、受伤后的复原能力却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她做过一次试验,用刀在身体上划出一道深深地口子,血很快就止住,第二天,伤口基本痊愈,再过一天连伤疤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纪小芸并不喜欢这样的能力,她希望那神秘的能量能令自己武功突飞猛进,而不是成为一个结实无比、不会破损的沙袋。在无名岛被解救后,她的想法是杀掉所有魔教中人,包括已受重伤的墨震天,但程萱吟阻止了她,这也是凤秉承的传统,不杀投降或无反抗能力之人。她无法说服程萱吟风,但压抑心中浓浓的杀意却令她郁结无比。
对于眼前的男人,纪小芸并不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不过自己终是欠他一个情,他不顾自己安危,为自己吸出毒液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是自己第一次和男人有身体的接触,炙热的唇,还有男人特有气息,她记得当时自己很紧张、心也跳得很快。那时自己还是个纯洁得象一张白纸般的女孩,当然会害羞,会脸红,但今天呢?还有害羞,还会脸红吗?承受了那么多的屈辱,纯洁已是多么遥远的事了。
郑剑放下了酒杯鼓足勇气道:「吃完饭,我们去海边走走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好的。」
因为姬冬赢突然去了埃及,大禹山基地还有魔教的眼线,所以程萱吟让纪小芸留在香港,毕竟刚刚铲除了黑龙会势力,香港还算比较安全。回来后,纪小芸和周虹住了一起,程萱吟知道周虹为了纪小芸曾经去黑龙会卧底,遭受了诸多的磨难,两人的关系不只仅仅限于朋友那么简单。虽然程萱吟思想也比较开放,但同性之间的相爱相恋多少与传统观念有悖,而且她感到纪小芸经此大变后,人的想法、心境有了很大的不同,程萱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她。在见到郑剑一直在苦苦追求纪小芸,虽然直觉告诉她,纪小芸不太会喜欢郑剑,但她还是鼓励郑剑,一个受伤的女人如果有男人的爱,或许会慢慢抚平伤口。
走出餐厅,两人沿着维多利亚湾缓缓地走着。一路上,郑剑不断地找着各种话题,试图使两个的交谈更加融洽,但纪小芸总是淡淡地回答,虽没有拒他于千里之外,但却好象有什么心事,总不太热烈。
「真美呀。」纪小芸望着维多利亚湾两边灯火璀璨的夜景道。
这一路之上,郑剑根本无心欣赏风景,他的心神完全纪小芸的身上,闻言道:「这夜晚的景色哪有你美呀!」
纪小芸莞尔一笑,被人夸赞漂亮总会开心些,道:「我点累了。」
郑剑顿时生起强烈的失落感,但还掩饰住内心的失望道:「那我送你回去。」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纪小芸仍然望着夜景若有所思的道。
郑剑闻言一怔道:「那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他一时把握不住纪小芸这话的意思。
纪小芸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一幢高楼道:「我想去高一点地方好好看看这夜景。」
郑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幢高楼是香港的四季酒店,她想去那里?去酒店?去房间?顿时他有似有种人在半空中、身在云雾里的感觉,他不感造次,小心翼翼地道:「那是四季酒店,你想去那里看夜景?」
纪小芸缓缓点了点头,道:「是的。」
走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郑剑要了一间顶层的维港海景套房,然后和纪小芸一起坐电梯进了房间。四季酒店是香港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之一,一长排整幅落地窗中,维多利亚港的美丽夜景尽收眼底。这是顶级套房,台子摆放着冰桶和香槟,郑剑打开香槟,倒了两杯,自己拿了一杯,然后走了过去,将另一杯递给了站在窗边的纪小芸。待她接过酒,郑剑心跳开始加快,在这般温馨浪漫的环境里,自己应该去表白对她的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纪小芸,我喜欢你!」
纪小芸仍然望着窗外淡淡地道:「我知道。」
见她反应平淡,郑剑并没有气馁,道:「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
纪小芸终于把头转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可是很丑的呵。」
郑剑想起那时自己问她,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真正的你?她当时回答:会有机会的。没想到这个愿望终于实现,当见到真正的她,内心的最深处在喜悦的同时却夹杂着一丝失落,他宁愿她不是这么漂亮,宁愿她丑一点,这样自己努力的跳起来,或许还能够着到她。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时你也不丑,说心里话,我心里有个很卑鄙的想法,我倒宁愿你长得丑的一点,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的你还丑,这样或许我们的距离会近一点,这样我努力去跑或许还能追上你。我爱你,并非仅仅爱你的容貌,而是爱你整个人,所以无论是美是丑,我都会去爱你,都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让你快乐,让你开心,让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吗?当你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失去颜色,连太阳都会失去光亮。」
听了郑剑的表白,纪小芸神情有些复杂,为什么来房间?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想过在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与郑剑说清楚,两人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并不爱他。是因为自己爱周虹吗?好象也并不是这样。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牺牲,自己对她的爱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她知道程萱吟打电话给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己接受郑剑的爱,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但听着他热情如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动,但感动归感动,与爱却无关。还有,郑剑曾经救过自己,无论如何这份情是要还的,怎么还?难道在这浪漫的时刻,对他说:我不爱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一时间,她的心有些乱,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纪小芸迷惘的神情,郑剑却以为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动了她,打铁要趁热,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迈了一步搂住了纪小芸,低下头向她吻去,看得出在他怀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但却没有逃开,反而慢慢地闭上眼睛,郑剑心中狂喜,当触到她柔软的红唇的瞬间,整个世界象天旋地转起来,强烈无比的快乐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四季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并非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纪小芸还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脸上也涌起灿烂的红霞。哪个少女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哪个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献给自己心爱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个叫雷刚的男人残忍夺走,雷钢是什么人?黑龙会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对手外,她连丁飞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钢还是方军、方民两兄弟的手下,这种即无能又无耻的最底层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捻死他,甚至杀这样人都会觉得不屑,会脏了自己的手。但老天就是这么残忍,让这样的人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这个人,但他已被燕兰茵杀了,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还有方军、方民这两兄弟,虽然当时自己变成石女,但当他们的阴茎刺入自己的肛门那一刻,自己的纯洁已被他们所玷污。但在清剿黑龙会时,这两兄弟却成了漏网之鱼,不知逃到哪里去,这仇未报,纪小芸一直梗梗于怀。
想到了雷钢、想到了方军、方民两兄弟,纪小芸心中顿时涌动起强烈的烦恶感,她睁开眼睛,望着郑剑一样充满渴望与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将他推了开去。
见她脸上浮起不悦之时,郑剑感到惶恐,他连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纪小芸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想起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喜欢我对吗?」
听她这么说,郑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连忙道:「当然,我当然喜欢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突然看到纪小芸将手伸到胸前,一颗颗开始解着紫色套裙上的钮扣,顿时他象突然吞进了个鸡蛋,张大嘴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话来。慢慢地,他看到纪小芸的胸襟敞了开来,看到了被桃红色文胸包裹着的丰满雪乳,还有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虽然他幻想过她的身体,但当亲眼目睹之时,依然感到无比巨大的震撼。
纪小芸解开了套裙的钮扣,紫色轻薄的裙衫象夕阳下艳丽无比的晚霞,缓缓地向着地平线飘落,随之而展现出来的风景,瞬间令她身后那灯火通明、璀璨无比的夜景失去了颜色。如此美丽的身体!随着一呼一吸间起伏高耸的胸脯、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修长无比的双腿,再配上她明艳动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极致,那般的惊心动魄。
看着郑剑手足无措的神情,纪小芸微微一笑,似乎无声地给他些鼓励,然后将手伸向后背,慢慢地桃红色的文胸象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轻轻巧巧地飞离了那巍巍的雪峰,当如水蜜桃般的丰满高挺的双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个人竟似有些站立不稳,手和腿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郑剑从部队退役后,就跟随程萱吟来到香港,保卫特首责任重大,几乎没什么时间谈情说爱。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这么多年里,他只和一个女孩谈过一段很短的恋爱,也就到牵手接吻阶段,可以说在性爱方面的经验要比纪小芸还欠缺。
看着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郑剑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她在干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郑剑咬了咬舌头,很痛,自己不是在做梦。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冲去过?抱住她?还是问她?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脱衣服?这样问是不是太傻了?她喜欢我?但她没说呀?不喜欢怎么会脱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有问吗?她是喜欢我的,这是真的吗,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着郑剑时而皱眉思考、时而恍惚走神、时而惶恐不安、时而又洋溢起幸福的笑容,纪小芸多少又些犹豫,自己这样做对吗?是让他拥有美好的回忆,还是会更深伤害到他?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的势力已基本扫除,她不想这么无所事事每天呆着,她要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要用敌人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当时程萱吟没有同意,让她安心休养一段时间,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国国会通过出兵朝鲜半岛的战争决议,接下来的朝韩战争必然将更加严峻与残酷。她这次没找到程萱吟,而是直接打电话向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请战,虽然秋旭绫并没有马上同意她的请求,但流露出来的意思近期可能对她会有新任务安排。能够重回战场,她很兴奋,她渴望战斗,只有在生与死、血与火战斗中才能忘却痛苦。后来程萱吟打电话给她,说郑剑想请她吃饭,因为今天没通过程萱吟直接找了大禹山基地,所以她象觉得做了亏心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郑剑的热烈真挚的表白,她多少有些感动,她实在不忍心残忍地拒绝,那样他一定很伤心。自己很快就要奔赴战场了,生死难测,也不知是否有再相见的那一天,他救过她一次,自己还欠他一个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了。还不还倒还是次要的,但她真心希望他能够快乐,至少今晚能够快乐,不能长相厮守,但也要让他曾经拥有,留下美好而难忘的回忆。再说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污秽不堪,而听程萱吟说他只有过一个女朋友,相处时间很短,虽然没说得很明白,但意思是好象他都没和女人那个过。所以当赤裸地的面对着他,纪小芸心中对自己生出一种莫名不洁感,都怀疑这样做是不是会对他纯洁的爱是一种玷污。但事已至此,也已容不得她后悔,难道脱都脱了,再把衣服穿起来,然后说其实我不爱你的。这样自己没病才怪,还不如不来吃这饭,不来这个房间了。
纪小芸脱去胸罩,却依然看他傻傻地站着,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想:刚才胆子倒还挺大的,现在怎么懵着不动了,难道要我叫你过来吗?叫她是叫不出口的,只有用行动来表示,双手伸到胯间,抓着与胸罩一样颜色的亵裤,微微地弯下腰,将亵裤慢慢地从胯间褪了下来,心中想:如果这样你还傻傻站着,我可要骂人了。
望着桃红色的亵裤慢慢地沿着膝盖、小腿然后离开她的身体,当她直起身,郑剑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阴阜竟是寸毛不长,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柔嫩,在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中,开放着一朵娇艳的鲜花,纤薄如纸花瓣紧紧闭合,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郑剑脑袋轰地一响,一个箭步冲到纪小芸的面,他抱住了她吻着她,纪小芸微微仰起头,用同样的热烈回应他的热辣辣的吻。
此时一切言语已是多余,在一番热吻后郑剑抱起她,象抱着自己的新娘一般走向房间中央那张豪华的大床。因为是第一次做爱,郑剑脱去衣服后显得有些慌张,纪小芸看在眼里,不着痕迹地指引着他,当滚烫的阳具胡乱顶着她的私处,她悄悄伸过手去,抓着它慢慢纳入了花穴之中。看他这般拙笨的样子,纪小芸几乎肯定他还是个处男。慢慢地,他的阴茎触到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那肉膜破裂的那瞬间,纪小芸仍清晰地感到了刺痛。
她嘴角浮起一丝带着嘲讽的笑意,那层代表处子童贞的薄膜依然还在,但其实早就被人粉碎过了。阴道突然闭合后,什么肛交、乳交、口交她都做过,但她暗自庆幸,女人最神圣的地方还是干净的。但那次被殷啸奸淫,阴道却莫名其妙开启了,她永远忘记不了自己屈辱地张开着双腿,象荡千秋一般高速地冲向长矛一般的阴茎,然后那东西刺入了身体唯一还保持纯洁的地方,彻底粉碎了那道代表童贞的薄薄的肉膜。
想到那些,纪小芸总会感觉烦燥,原本已经开始燃烧起来的欲焰也如风中残烛一样明灭不定,突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疯狂地痉动起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展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从进入纪小芸的身体到突然有了爆炸般的感觉,郑剑的思维一直处于停顿状态,在一阵狂喷乱射之后,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我是不是太快了,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他看到身下她脸上并无太多欢愉之色,不由很难为情的喃喃道。纪小芸用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郑剑激动地道:「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长这么大我没这么开心过,真的。」纪小芸微微一笑露出满意的神情道:「那就好。」
虽然已经刚刚射过了精,但年轻人的精力旺盛,郑剑体格有非常强壮,所以阴茎依然坚挺,也没什么不适期。他望着纪小芸小心翼翼地道:「我想还要,可以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今天自己的任务是让他有最大的快乐、最难忘的记忆,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更何况她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到达欲望的巅峰,这个夜晚才算是最完美的。
虽然从没有人教过郑剑如何做爱,但这是人的本能,他粗硕的阴茎开始纪小芸的花穴里抽动起来,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依然有模有样,充满了阳刚之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动作太慢,纪小芸虽然感到花穴骚痒,但却象被他隔着靴搔着,极不过瘾,她忍不道:「知道吗?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揉不碎了呵。」郑剑一愣,看着纪小芸略带哀怨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兴奋无比地道:「我明白了。」顿时他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力量了大了许多,这一下弄得纪小芸忍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
长时间压着纪小芸,郑剑怕她难受,便将身体直了起来,突然他看到纪小芸的胯间竟然一片殷红,床单上更是开满了鲜艳的桃花。郑剑顿时大惊,身体僵直不敢再动,他颤声道:「小芸,我好象弄伤你了,你痛不痛,你都流血了。」
他从程萱吟处得知,纪小芸失踪是因为水灵的背叛被墨震天抓走,他清楚落在那些人手中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而且她们获救回港时个个神情憔悴,身上更是伤痕累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遭遇过非人的折磨。所以,他认为纪小芸不会是完壁之身,但这并不妨碍自己爱她,不要说她被人强暴过,就是毁了容,成了残疾,自己也会爱她的。所以有这么先入为主的观念,看到纪小芸的处子落红,他一时手足无措。
正稍稍有一点兴奋起来的纪小芸看到他这副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真是白长了一副聪明的相貌,她想骂但是还是忍住了说道:「没关系的,你没弄伤我,不用管,继续好了。」
郑剑仍是一副战战惊惊的样子道:「怎么可能,都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是哪是把你弄伤了,我得去找些止血药来,不,我先看看。」说着他竟把阴茎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准备俯下身去查看伤口。
纪小芸这样真的恼了道:「郑剑,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什么伤口!这都不是你做的好事!」
郑剑把头凑向纪小芸的私处,因为她天生白虎,寸毛不长,所以沾满血后看上去特别恐怖,看到纪小芸发怒,说是他干的好事,更是心惊胆战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你别动,让我看看你伤来哪里了?」
看到他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纪小芸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顿时明白了,因为自己落入了墨震天他们手中,郑剑以为自己早不是处女了,所以他根本没往那个方面去想,倒真也不能全怪他蠢笨。见到他拿毛巾擦去血污,然后脸几乎凑到私处,认真地用手指拨弄着花唇,她彻底无语了,出血的地方在里面,外面哪有什么伤口。随他吧,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半天,郑剑抬起头疑惑地道:「没破呀,我都仔细地看了,没伤口呀,怎么会流血呢?」
张着双腿被他如妇科检查一般拨弄一番,纪小芸气结地道:「你是哪个星球来的?还是不是地球人,就算你什么不都懂也不会这么无知吧?」
郑剑突然双眼一亮,难道、难道……。难道她并没有被强奸?难道她还是处女?他并不是无知而没往这方面去想,现在经纪小芸一骂,顿时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道:「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没被他们、他们……竟然还是……。」他都激动得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意外了,先是纪小芸主动邀请自己来酒店,然后主动地宽衣解带,再然后她居然、居然还是处女,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男人,他仿佛又身在梦中。
「哼,你说呢。」纪小芸佯装生气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解释呢。难道和他说,我是传说中的圣魔女,其实我是被强奸过的,不过处女膜破了仍然会长好。这好象有些天方夜谭说笑话的感觉,索性还是不解释了。
兴奋过后,郑剑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往这里去想,你原谅我,好吗?」
纪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谅你一次啦。」
望着心中的女神转怒为喜,郑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望着雪白床单上的落红点点,望着还残留着鲜红的花唇,大着胆子道:「我想亲亲它,行吗?」那里是圣洁的处女地,是属于他的圣洁之地,他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与爱。
纪小芸看到他目光望着自己的私处,明白了他想亲哪里,脸无由来地红了一下,轻轻地「唔」了一声算是默许。她心里暗暗又叹了口气,想道,想亲就亲吧,不过那里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样,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圣洁之地,那里其实已经早被男人看过、摸过、亲过,甚至被贯穿填满过了,不过,这些我也就不告诉你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喜欢你的纯洁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圣一般的虔诚,郑剑低下头,火热的唇压在娇柔的花唇上,更加炽的舌头在花唇间游动,搅得纪小芸浑身又酥又痒。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们经常是这样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花唇到达欲望的巅峰。今天和郑剑出来约会并没和她说,此时她可能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如果自己离开香港,她一定会求自己带她一起走,但怎么可能?自己去的是战场,怎么可能带上她。但自己走了,她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在银月楼那地狱般日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不象自己,天生就是一名战士,而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是对自己的爱才让她无所畏惧,但真的没有办法。前方战火如火如荼,自己怎么可能躲在这里和人亲亲我我。想着,郑剑的舌尖顶入花穴之中,纪小芸忍不住呻吟起来,心中暗骂一声,看上去笨笨的,原来也这么不老实。
窗外的夜景依然绚丽迷人,宽大的床上两个年轻人又开始新一轮欢爱,这一次郑剑要比刚才强悍了许多,猛烈的冲撞让纪小芸如同身处波涛中的一叶小舟,但郑剑毕竟经验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约摸过了半刻多钟,又一次地狂喷乱射了。虽然他对男女之事并不太懂,但直觉告诉他,纪小芸还没到达高潮,于是他磨磨蹭蹭地不愿把阴茎抽离,纪小芸也没说什么。没过了多久,郑剑觉得又有了再战之力,红着脸又提出要求,纪小芸仍是点头默许。
不知为何,郑剑觉得虽然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此时两人还融合在一起,而且今晚无论自己说什么纪小芸都同意,但他却觉得她的心似乎仍离着自己很远很远,似乎只要过了今晚,她又会离开自己,就象那个晚上,自己看着她的背影对她说「后会有期」,但这次她离开,还会「后会有期」吗?
纪小芸敏锐地感觉郑剑好象有心事,不仅动作僵硬连阴茎都好象微微有些软却,她说道:「我们换个姿势,我来好吗?」
郑剑停下抽动笨笨地问道:「换什么姿势?」
纪小芸道:「我在下来,你在下面。」
于是两个人换了位置,纪小芸骑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专心一点哦,不要东想西想,人生很短暂,就如璀璨的烟花,但有过美丽的瞬间,不也就有了永远美丽的回忆了吗?」说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将红唇贴了他的宽阔厚实的胸膛上,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他乳头,刹那间,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中的阴茎坚挺起来,再无丝毫疲软之态度。
郑剑闻言一震,他并不笨,纪小芸的话已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欢自己,她很快就会离开香港。但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柔弱女孩,她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以守护天下为已责的战士,自己终将不可能和她象平凡人一样长相厮守,自己能做的只有紧跟着她的脚步,并肩与她为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战。无论此时此刻她怎么想,她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自己,她已经这样,自己还有何求。
见郑剑双目变得清澈起来,纪小芸雪白赤裸的身体如骑在马背上跃动了起来。真美!郑剑望着眼前迷人的胴体由衷地感叹。沉浸在灵与欲交融的极致快乐中的郑剑不会想到,为什么一样是处女的纪小芸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性爱技巧。
骑坐的纪小芸时而伏下身,浑圆雪白的翘臀向磨盘一样划动着巨大的圆弧,他的肉棒也跟着转着圈,品尝着紧致无比的花穴膣壁的挤压;时而她又挺立起高耸的胸膛,蹲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美臀急速地起落,每一次都让他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当两个人身体贴合在一起的时候,房间里回荡起清脆地「劈啪」声响;时而她又身体后仰,急促地挺动着胯部,郑剑能无比清晰地看到被柔嫩花唇包裹的阴茎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样的视觉冲击给他带来无比强烈的震撼和刺激。同时纪小芸又极准确地把握着节奏,当他产生了强烈的想射的冲动时,她又会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象小猫一样轻巧地伏在他身后,这个时候她身体不再动弹,但花穴却开始强劲的痉动,好象有双小小的手掌一松一捏着他炙热的肉棒,不会令他爆发,但依然让他无比的愉悦。
当然郑剑不会想到,他心目的女神曾经很多次地这样趴伏在男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甚至还有他难以想象的姿态和动样,他也更不会想,在那个时候,男人的肉棒并不是插在她的阴道中,而是深深地锲入她的肛门里。
终于,紧紧相拥的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痉挛着的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这一刻就象纪小芸所说,璀璨的烟花照亮夜晚,在他们心中绽放出无比绚烂的景色。
两人坐在窗前,沉默良久,纪小芸终于道:「阿剑,可能不久我就会离开香港。」
郑剑神色又些默然地道:「我知道,虽然我不想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拦不了你的。」
纪小芸想了想又道:「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而且前途凶险,我想你最好忘记我,找个平凡的女子,为你生个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
郑剑浓眉一扬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路我自己走,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如果有机会,我会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和你并肩战斗,虽然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但我会用我的生命去战斗。」
纪小芸默默无语,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明天的事,又有谁人会知道,又何必让个美丽的夜晚变得不完美。
郑剑很想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但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没问,他真的很怕答案会令自己失望,今夜已经够完美的了,留下的记忆已经足够自己用一生去回忆,又何必给彼此留下遗憾。
窗前,两个人相拥又一次亲吻着,不多时,销魂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这是美好的夜晚,何不就放纵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苦难本就比比欢乐要多,当有短暂的欢乐之时,能要做的只有两个字「珍惜」。
第二天,纪小芸白天到程萱吟这里转了转,因为如果有新的任务,估计还是会先下达到她这里。任务没有下达,却听到不好消息,凤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遭到魔教的偷袭,损失惨重,南京的宝华山监狱在前天也被袭击,人犯全部逃走,程萱吟让她呆在特首府不要出去,但周虹打过很多电话来,她必须要去一趟。所以到了下午,她还是离开特首府,去了她和周虹在郊外海边的别墅。
香港经常堵车,到时天已黑了。纪小芸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周虹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到纪小芸进来,她眼睛亮了一下,却仍装出生气的样子。纪小芸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
周虹哼了一声道:「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个晚上不回来。」
纪小芸一愣道:「昨晚萱吟姐给我个任务,我没办法呀。」
周虹仍不肯罢休道追问:「什么任务?」
纪小芸挠了挠头还想搪塞过关道:「任务总是保密的喽。你别问了好不好!」
周虹哪有这么好糊弄嘟起嘴道:「任务不任务你不用说,你只要回答我,你昨晚是不是和郑剑约会了。」
纪小芸一下愣住了,看来她的醋性要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脸上浮起尴尬的表情,她不想骗周虹,无论两人是朋友关系还是情侣关系,信任与诚实是最重要的。
看到纪小芸的有表情,周虹都要哭出来了,她高声道:「我就知道你们在一起,连我电话都不接,你们干什么去了?」
纪小芸只得老实坦白道:「去Isono餐厅吃饭了。」
「然后去了哪里?」周虹道。
纪小芸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后来去了四季酒店。」此话一出,顿时周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秀目中涌动起泪花,她带哭音道:「你,你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你怎么和他去酒店了!你们去酒店干什么?」
在将周虹从银月楼里救出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从前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所以才会有勇气去李权身边做卧底。但现实的残酷远远地超越了她的想象,失去了童贞,她挺了过来,但在到银月楼后,在接受如同性奴一般的调教后,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爽朗爱笑的女孩了。在她的眼中,纪小芸已经中她的唯一,所以她开始时时刻刻的缠着她,一天不看到就变得如同怨妇一般。
纪小芸支支唔唔地答不上来,面对周虹,她始终存在着一份强烈的歉疚感,凤与魔教的战争,为什么自己把一个普通的女孩给扯了进来,让她人生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可以说,她变成这样,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她。
「你们,你们,你们做了哪事,对吧。」周虹手指着纪小芸,见她没作用,顿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纪小芸不得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道:「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解释什么,你和他约会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和他开房间,为什么还要和他干这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周虹哭得气都接不上来了。
「不会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不会不要你的。」本来纪小芸回来还想和她说自己要离开的事,看来今天最好还是别说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那个,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你不是和我说不喜欢他的嘛!」周虹哭道。
「我没有喜欢他,真的没有喜欢他,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纪小芸道。
周虹终于慢慢收住哭声,眼泪仍止不住地往下流,道:「那你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那个!」
纪小芸想了想道:「以前,他救过我一次,所以我想还他一个情啦。」
周虹仍不肯罢休道:「你胡说,他救过你,你就要和他那个,那么明天你又被谁救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那个了。」
纪小芸好声好气的安慰道:「不会啦,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啦,放心,我不会和他那个,只和你那个,好不好。」
终于周虹破涕为笑,但她仍继续道:「你保证?」
纪小芸举起手道:「我保证。」然后又道:「你饿了吧,今天我做菜,好不好?」
周虹从沙发上爬了下来,道:「你做菜难吃死了,还是本小姐来吧,你好好坐着,我都你看看买了什么。哦,有石斑鱼呵,还有蟹,你肯定做错事是想贿赂我吧。」
看到她高兴起来,纪小芸长长舒了一口气,算是过了这关了,于是笑道:「是,是,我错了,行吧。」
周虹厨艺不错,不多时便烧好了一桌子菜,纪小芸今天还特意带了瓶红酒回来,两人聊着天,整瓶红酒都快见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个脸庞都有些绯红,周虹虽比不纪小芸般的绝色,但能被李权看上,相貌身材也都极为出众。这一刻,两个经历过磨难的少女同坐在一张桌上,举杯共饮,画面极为浪漫温馨。
在快要吃完的时候,纪小芸看到周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双手会经常去抓裙边,双腿时不时紧紧夹着来回磨动,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有莫名的难过。她在银月楼里也呆过,经过李权的调教,那里面的女人个个淫荡无比,看到男人肉棒花穴就忍不住地会出流水来。自己还好呆的时候不长,加上一旦恢复了真气就可以压抑欲望,但周虹就不行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晚上不做个三、五次根本睡不着觉。现在她这副样子,已经不太控制得住身体里的欲望了。
「我们去房间?」纪小芸问道。
「好的!」周虹兴奋地站了起来,其实她早就想说了,只是饭还没吃完,都不太好意思讲。
进了房间,周虹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抱着纪小芸亲吻起来,很快两人衣衬尽解,赤裸裸的胴体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突然,纪小芸似乎听到层外有衣衫破空之身,顿时她心生警兆,不由分说,刚将衬衣套在身上,还来及扣上,外间房门被踢开。她一把抄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周虹,一掌劈向窗户。在她强劲的掌力下,整扇窗户裂成碎片。纪小芸腾身而起,准备越窗而走,突然从窗户外蹿入一条黑影,人未到掌风先到,雄浑的掌力封死她唯一的退路。
「墨震天!」纪小芸看清楚了来人,竟然会是他,宝华山监狱刚遭到袭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来到香港。她身形一错,凝聚起寒冰真气,顿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滚开!」她厉声叱道,猛往前冲,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虽然她没回头,但身后来人的杀气已经令她如芒刺在身,只有从墨震天这里冲出去,才有唯一的生机。
墨震天一怔,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悍不畏死,如果换了以前,他决不会退,但此时雄心已减,他不由自主地收掌回撤以求自保,两个对了一掌,墨震天踉跄地退了一步,留出一条空隙。纪小芸一脚迈过窗台,眼看就要冲了出去。墨震天情急之下,手掌一伸,抓住了她抱着的周虹的小腿,跟着也飞出窗外。
纪小芸看到在窗外早已站了数人,形成了对自己包围,其中就有凌辱过自己的严雷、丁飞等人,她顾不他们,先要解决抓着周虹的墨震天,她人在空中,一足已向墨震天脑袋扫去,墨震天只得伸手格档,但这只是虚招,她将真气输入周虹的身体,墨震天觉得虎口一麻,抓着的小腿从手中滑脱。纪小芸的武功之高,实在超出了墨震天的估计,他腾身而起,沉声道:「别让她跑了。」
纪小芸正想着该往哪里突围,突然从窗户中跃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掌向她劈来。这一掌气势磅礴,封住了纪小芸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伸出手臂格挡,一声闷响,那身影晃了晃稳稳地落在地上,而纪小芸挟着周虹蹬蹬连退数步,每退一步,赤着的双足在泥地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你武功不错嘛。」来人正是狂战血魔司徒空,纪小芸竟能单手硬着自己一掌,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什么人!」面对墨震天,纪小芸自忖还能对付,但眼前之人,武功显然要比墨震天高很多。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字等下会告诉你的,不过是在床上。」此时纪小芸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而且胸襟大开,高耸的双乳一览无遗,下身更是完全赤裸,她天生白虎,刚才他们闯入的时候,她将将要到高潮,所以此时娇嫩的花唇依然充血肿胀,而且更如泥泞般的透湿。
纪小芸看着他充斥着兽欲的目光,冷哼一声向着严雷冲去,相比而言,他的武功要弱一些,或许有突围的机会。严雷还没动,在他身边的华战双掌一错猱身扑上,身为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他的武功远在严雷之下,当然仅靠他还是挡不住纪小芸,但只让拖住片刻,司徒空就能及时赶到。
面对前后的夹攻,纪小芸决定硬挨司徒空一掌也冲出一条血路,刚将华战逼退半步,身后一掌已到了背上,她将寒冰真气凝聚于背上,想借着这掌力逃出包围圈。纪小芸还是估计错误,刚才司徒的一掌只用了六分的力量,而这一次全力一击,顿时将她护身真气打散。
纪小芸喷出一口鲜血,那件衫衣已被掌力震成碎片,几乎同时,抱着的周虹在掌力的冲击之下脱离了她的掌控,赤裸的身体高高抛了起来。纪小芸如果全力前冲,还是机会可以脱出包围圈,但她却高高跃起,接住了落下的周虹。纪小芸心猛地一沉,刚才那掌不仅打散了自己的真气,更波及到了她,眼前她鲜血狂喷,用真气一探,她心脉已断,却再无生机。
「芸,走,别,管……」话音未落,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纪小芸顿时仰天长啸,悲痛到了极点。司徒空等人倒也不急,重新了布置了包围圈,然后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纪小芸恍然未觉,她将周虹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瞪着血红的双眼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势若疯魔地向司徒空扑去。
圣魔女的力量觉醒后,纪小芸的武功高了不止一短短筹,此时狂性大发,一时竟让司徒空也只有招架之功。墨震天见形势不对,命丁飞拿来抑制真气的药物,因为纪小芸用的是不要拿命的打法,根本不求自保,只求伤敌。所以墨震天拚着挨了她一掌,却也将药物注射进她的身体。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纪小芸的力量开始慢慢地减软弱,她狂啸一声,终于又一次地开始突围。这次华战、严雷两人联手也没挡住她,纪小芸顺着小路一直奔到山顶。
纪小芸身后已经没有路了,下面是百丈悬崖,崖底怪石从生,跳下去必然粉身碎骨。司徒空率众围住了她,因为凤战士从不轻生自杀,所以他们并不怕她跳崖。墨震天因为刚才为求自保被她一掌逼退,所以此时急于立功,又拿着一支抑制真气的药物冲了过去。圣魔女的力量极为骇人,发起狂来竟能与司徒空打成平手,如果换了自己,或许早成她掌下亡魂了。而且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竟还能有如此力量,真是有些可怕。一阵缠斗,虽然墨震天再次被逼退,但却成功地把又一支抑制真气的药物扎在她腿上。
此时纪小芸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模样极为恐惧,她指着众人道:「你们这些畜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说罢纵身一跃,跳下了百丈夫悬崖。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自杀的凤战士他们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司徒空第一个跃到崖边,只见纪小芸赤裸的身体在峭壁上不住地翻滚,最后重重地撞到了礁石上,又被海浪卷了进去,失去踪影。这样跌落,还岂能生还。司徒空怒得仰天长啸起来。
◇◇◇
香港。
燕兰茵脚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紧身收腰的职业装让她看去更加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的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她最想做的事。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阳光中,还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与丈夫有过一次欢爱,在爱情的滋润下,她更加容光焕发,显得更加自信美丽。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道,话音刚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长,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装麻袋里,手脚都被绳索绑住,连嘴里也塞了东西,叫都叫不出来。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很快她又被打晕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她摇了摇了头,只见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已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这个念头一起,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迅速跑向甲板的栏杆。在已经快跑到栏杆前,突然身后有人高喊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抓到了栏杆扶手,只要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听到「妹妹」两个字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前不动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了。」丁飞在远处高声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道。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甲板尽头的房间里拉扯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果然妹妹与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手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看到了燕兰茵,「唔唔」地叫着却动弹不了。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也许可以救回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错了,魔鬼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会放过自己吗?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凌辱,也不怕死,但却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头,他们死了,自己还能活着吗?罢了,要死也就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体,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几个月不见,变得更加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燕兰茵给他留下的印象无疑是极其深刻的。也是在船上,美丽而骄傲的女警坦露着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屈辱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把肉棒纳入自己的身体,她心怀正义,却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残酷的命运。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性权后,自己也干过她几次,那时她已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时她还是坚强不屈的女警呢?还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又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希望。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上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在杀我之前感到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中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或天真或无知的人之时,总是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么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一起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个什么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了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在杀掉妹妹与丈夫之前,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还是会去做的,无非有一线希望自己会不会象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罢了。
「能不能把他们带回去?」燕兰茵道,无论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总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道,她已经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还不当着她妹妹、丈夫的面,她不更会死气沉沉了。
燕兰茵没有坚持,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几十人,这还没包括船员,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晏玉清、燕兰茵和她妹妹四个女的,虽然不知为什么原来在银月楼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现在一下怎么会胖那么多,连原来的灵气也没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干了,不过好歹也是的女的,总要派上用场,再说,这样做也是为了让燕兰茵多些痛苦。
燕兰茵的神色多少有些变化道:「我妹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漂亮女孩了,你看她胖得都成什么样了,能不能放过她。」
丁飞皱了皱眉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燕兰茵捧着姐姐变得圆圆的脸庞,眼睛已经涌起泪花。燕飞雪仍然「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过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她又么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说两句。」突然燕兰茵想了什么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妹妹一定会被强奸,但自己除了这么说,还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虽然曾经有一次误会的存在,但丈夫无疑是很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么?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一次,却是在自己绑着的状态下完成。他会怎么想?自己太自私了,自己明明能够克服这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么话都没说,但她心中一直在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一时不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一直忙于工作,不去顾及你的感受。虽然是为了救妹妹,但毕竟是我先去彼此间的唯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在你来接我到了楼下,我却在天台上看着你,却被别人的男人污辱着;他们甚至闯入我家中,在你的身边奸淫你的妻子,还有在银月楼做的那些事,比妓女还不如。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我们的误会了。那次在银月楼我以为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你的生命保护着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彼此的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回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脯道:「可以开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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