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晚上十点，Ｓ市绕城高速上，一辆牌照普通的深蓝色大众汽车正以一百多公里的时速急速行驶着，开车的赫然就是程部长的秘书唐军，不过这时的他面色严肃，彷佛在思考着什么，不多会儿唐军把车从周庄出口开下了高速，几分钟后汽车就驶入了距高速公路七公里的山脚下，这里是由高大的围墙圈起来的一片建筑群，围墙足有四米多高，顶端还架设着细密的铁丝网和监控摄像头，从外面望去只能看见里面楼顶上巨大的水槽和空调设备，唐军把车停在门口，只见铁门边上的铭牌上镌刻着「回春堂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研发中心」

的字样，落下车窗后将手掌按在门口刷卡器的屏幕上，两秒钟后厚实的铁门无声的向左右分开，他随即把车开了进去。

在一幢挂着「生命科学暨基因工程部」

铭牌的白色楼前，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和一个女人争论着什么，看见飞速驶来的汽车所有人都停止了争吵，女人快步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小军，我这个主管说话究竟还管不管用！我说过α－１号现在还不成熟，有很多的未知因素，可他们却背着我开始做人体实验，这是在犯罪啊！虽然在猿类身上实验得到了初步成功，可是实验时间太短了，我是坚持要做全程实验，否则我宁可退出小组，你另请高明吧！」

女人的俏脸涨得通红，神情显得非常激动，看着女人嗔怪的表情唐军赶紧打起了哈哈，「有这种事？我不是告诉过他们在研发过程中要无条件的服从您的要求吗？师娘您先别激动，我这就让他们终止人体实验，等把数据完善后再由您来做决定，您也消消气，身体气坏了可就不值了。」

说着唐军伸手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嗯！这么多人在这儿呢，别毛手毛脚的！」

女人板起了脸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泛起了羞赧的红晕，看着女人娇羞的媚态，唐军心中不由得一荡，「师娘，我先给他们开个会，完了来找您研究一下以后的工作，等我哦！」

说完之后不顾女人的反应快步走到了人群前，「各位，二十分钟后会议室见，材料组的人也要参加，查理，你拿上实验数据来我办公室。」

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唐军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局促不安的男人，男人满头灰色卷发肤色黝黑，明显不是亚洲人，「我记得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人体实验要高度保密，怎么还会被她发现？是不是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也保不了你了。说说吧，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老板，这次不是我的错，是她偶尔看到了基因样本的数目和用量对不上才开始怀疑的，不过她到现在也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更不知道我们的实验已经进入了第二期，第一批实验的样本至今没发生一例异常的，我们研究的特定神经基因移植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实验载体在不同部位接受了神经移植后没发生任何突变和排斥，移植部位的反应速度都有了大幅度提高，特别是体表受刺激后的反应特别令人满意，我看要不了多久我们的产品就会畅销全球了。」

说到这儿，卷发男人的语气充满了骄傲，「那我问你，脑部指令芯片的进度怎么样了？对复杂指令的反应有没有进展，我可不想产品像白痴一样没有思维逻辑！」

「您放心，美国那边的进展也很快，已经发展到兆级字节指令的编写了，芯片体积也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人体本身的生物电足够驱动了，照此速度，二到五年后新产品将会非常完美，将会完全按照我们的指令行动而不会有任何抵触行为。」

卷发男人的话让唐军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查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到你成功的那天，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将是当之无愧的上帝！你也能为你的家人复仇了！到时候我再恢复你本来的样子，让你堂堂正正的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唐军的表情也变得激动起来，「老板，您永远是我尊贵的主人，查理现在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我已经在真主面前发过誓永不背叛您，永远做您卑微的仆人。」

查理毕恭毕敬地朝唐军躬下了腰。

目送查理出了门，唐军站起身走到门口，确认门已经锁好后又回到桌边按下了一个隐秘的开关，身后的墙壁开始转动起来，露出了一条隐蔽的走廊，男人看着走廊尽头的不锈钢门迟疑了片刻，却又关上了暗门迅速离开了房间。

另一间办公室里，被唐军称作师娘的女人已经脱去了灰色大衣，高领的羊绒衫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下半身黑色的长裤遮掩不住笔直的腿部线条，裤脚下露出了脚上锃亮的黑色漆皮中跟鞋，从脸上看去她的年纪已然不轻了，眼角已经有了几丝浅浅的鱼尾纹，可皮肤依旧白皙光滑，特别是双唇娇艳欲滴，让人一见之下就有想吻的冲动，这时女人正端着咖啡杯坐在沙发上，眼睛却不时瞟向墙上的挂钟，双腿虽然架着二郎腿摆出了好整以暇的姿势但不时轻轻摆动的精致足踝却暴露出她的不安，这时门突然被无声的打开了，唐军的头伸了进来，「我就知道师娘还在等我，从小到大师娘待我最好了。」

男人笑呵呵的说到，「谁在等你！人家是关心开会的结果才没走的，别自作多情了！」

女人没声好气的回应着，但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笑意，「好好好，我这就向您通报开会的结果，我已经命令他们停下所有的实验，直到有了您的许可才会重新启动实验，同时也暂时取消了他们的预算，这样您总可以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基因项目事关重大，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能贸然用于人体，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女人的脸色这才变晴了，「我的好师娘，我一定记住您的尊尊教诲，绝不让您失望！」

唐军说着就坐到女人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别动手动脚！我现在就走了！」

女人放下杯子就想站起来，可唐军胳膊一用力女人就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梅梅，今天别走了好吗？我想你了，」

男人双手紧紧环抱着女人在她耳边轻轻说到，「不嘛，让别人看到不好，我还是走的好……哦！别亲人家那里！明知道人家受不了你这样还逗我……哦……小军，轻点啊……」

原来这时唐军已经将女人圆润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噬咬起来，一只手也伸进衣服下摆不断探索着，女人急忙想捉住那只在胸腹间游走的大手，但男人的手已经稳稳的罩在一座高耸的乳峰之上，掌心正摩挲着已经硬挺的峰顶，「我就知道师娘对我最好了，知道我要为您做按摩，连脱内衣的时间都帮我省了，您说是吗？」

唐军在女人耳边说笑着，两只手指已经捏住她花生般大小的乳头捻动起来，「小军，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好吗？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能不能给师娘留点面子，我们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老师啊！」

女人紧闭着眼喃喃的说到，男人的手突然停止不动了，随后就抽了出去，女人感觉到了异样，勐的睁开了眼，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呆住了。

唐军直挺挺的跪在女人面前，满脸的严肃，「师娘，我知道您心里怨我，怨我玷污了您和老师的感情，可是您知道吗？我从十五岁那年见您第一面时就喜欢上了你，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那么完美，与您相比其他女人都显得那么幼稚，那时我知道这想法是大逆不道的，老师待我这么好，当我是儿子一样，可我就是忍不住还是暗恋您，这十年来我只能用拼命学习来压抑对你的想念，但很快我就知道是没用的，直到两年前老师去世后他的家人试图剥夺你的继承权时，我知道我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帮您料理完老师的事后，我决定开始追求您，堂堂正正的得到你……」

「求你别说了！」

女人打断了唐军的话，「小军，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可是你想没想过我毕竟是你的长辈，我们的年龄又差了二十几岁，我不想被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师娘已经五十岁了，你才三十岁不到，你不该把青春浪费在我这个老太婆身上，你应该找个和你一样优秀的女孩子恋爱，结婚，生儿育女，这才是你该走的路，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被祝福的，是要被诅咒的！」

「我不管！我父母走得早，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和老师给了我父母般的关怀，特别是你，对我既像母亲又像姐姐，在和你们同住的那几年是我至今觉得最幸福的日子，你在我心里就像是女神般的存在，到现在为止我每次遇见主动追求我的女人我还是禁不住把她们和你做比较，结婚发现没人能比得上你，我此生注定是终生打上了你的印记，再也不可能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了！」

唐军说到最后眼圈也红了，「师娘，您知道您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你在我心里就是完美的存在，你的一切都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老师还在的时候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能暗地里收集你用过的沾有你的气味东西来满足我的欲望，我知道这是种变态的行为，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那些你的东西，因为它们见证了我对你最真实的爱！」

女人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唐军见状站了起来拉住了女人的手，「你不相信？那好，我这就带你去看！」

随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女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女人惊异的眼神中，唐军打开了暗门，穿过了短短的走廊来到那扇不锈钢门前，在门禁上输入了掌纹，又通过了虹膜检测，门无声的开了，一排排玻璃展示柜出现在他们面前，随着一声轻呼，女人一眼认出了不少曾经属于自己的衣物，那些衣服，鞋子，内衣丝袜正静静地躺在恒温恒湿的柜子里，有不少明显是因为穿旧或穿坏而被自己丢弃的东西，在这些「展品」

里，旧内衣和穿破了的丝袜占了很大的比例，甚至还有沾了血迹的内裤和卫生巾，在最大的一个立式玻璃柜里，赫然挂了一套被撕坏的套裙，女人马上就认出了这正是唐军第一次强行得到自己身体时穿着的衣服，她只记得当时又气又急，随手就抓了唐军的衣服逃走了，回家后还恨恨的把衣服给烧了，没想到唐军竟然还如获至宝的藏着它们，看着这些不同时期的「收藏品」，女人的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唐军走到了一个柜子边，玻璃罩打开了，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双袜尖明显带着污垢的短丝袜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几下，「师娘您知道吗，这是您第一次带我去郊游时穿的丝袜，因为你怕洗不干净就扔掉了，我到现在还留着它们，因为那上面沾满了你的味道，在国外留学期间它陪着我度过了所有的日子，看着它我就想起了你对我的照顾和关爱，我发过誓只要我还活着，就要永远照顾你，爱着你，绝不让你收到任何委屈，你知道我第一次次是强行得到了你，但我感觉的到你心里并不排斥我，到最后甚至还有些欣喜，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你，如果你现在说你心里从没有过我的话，那只能证明我对你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我愿意立刻在你面前以自杀谢罪！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师娘！你能给我一个答桉吗？」

女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之后发出了一声长叹，「唉，真是冤孽啊！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下了还不清的债，这辈子接着还啊！事已至此我也认命了，只希望你不把我当做淫贱的女人就行了，今后你要是有了合适的女友，我会自己离开你的，绝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说完之后眼泪肃然而下，泣不成声。

唐军伸手抱住了许红梅，「师娘，我最亲爱的梅姐，你就是我心里最完美的女人，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不，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终究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答应我，找个爱你的女孩共度一生，我会祝福你们的，等你有了后代，我还会给你们带孩子，但绝不要在我身上浪费青春，否则我会到死都有罪恶感的！」

女人任由唐军抱着自己，眼睛死死盯着男人，「师娘，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我都不例外，在我心里能与你长相厮守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会爱恋你，呵护你，用我的毕生来让你快乐的！」

唐军的眼神坚定无比，可许红梅总觉得这坚毅的眼神背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可这种感觉又吸引自己去一探究竟，甚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难道这种禁忌之情真的会让人沉醉其中吗？稳定了下情绪后，许红梅开口了，「小军，作为一个女人，到了这把年纪还能吸引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我心里觉得十分满足了，看到这些东西我知道这些年你也过的很苦，不管你是有恋母还是恋物情结，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我们之间该发生的也都发生过了，从今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吧，师娘这个词会让我觉得有愧于你老师的，你要是真的喜欢我，那就给我一段思考时间，我要完成今后的人生角色的转变，可以吗？还有，我要搬出去住，我不想再生活在现在的环境里，相信这点你能帮我的，等我做完这两件事，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等你回来的，相信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唐军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多年以来的夙愿终于达成了！目送师娘上车离去之后，唐军的情绪依旧长时间处于兴奋之中，征服心中女神的成就感使他精神亢奋，虽然许红梅已不是十五年前娇艳欲滴的模样，但岁月的洗涤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时光的印记，若不是眼角隐约可见的鱼尾纹，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四十出头身材妙曼的知识女性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正是这细细的鱼尾纹让唐军对她有了更复杂的情感，亦母、亦妻，还有身上因长时间工作疏于清洁流露出的熟女味使唐军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与其说她是唐军近二十年来所追求的唯一女性倒不如说是他的精神寄托，因为只有闻着她的体香或依偎在她怀里的时候，他才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了希望和动力。

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唐军依旧精神奕奕，思索片刻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准备一下，我一小时后到，……别废话！老规矩，你知道的。」

挂了电话后，男人从抽屉里取了个小盒子放进风衣口袋，仔细检查了一遍办公室后就出门直奔市区而去。

在Ｓ市西北角的一片居民区里，唐军把车停在了一幢三层楼前，下车后看了下三楼亮着的灯光，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后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走了进去。

三楼共有两户住家，没开走廊灯，唐军熟门熟路的来到东面的门前按下了门铃，门几乎同时开了，籍着卧室里透出的暗黄色灯光，一张略带惶恐神情的中年美妇的脸出现在男人面前。

美妇皮肤白皙，生了张漂亮的鸭蛋脸，显得有些哀怨的大眼睛波光流动，眼角和脖颈处都有了明显的细纹，北方冬日里常穿的保暖内衣勾勒出丰腴的身材，女人的个子很高，在一米八二的唐军面前也只不过低了半个头而已，唐军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女人的脸，「是媛媛还是芳芳啊？唉，到现在不脱光我还是分不清你们，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男人边说边脱去风衣进了门，「我是芳芳，您先换双鞋，我这就去叫姐姐起来，」

妇人从门口鞋柜里拿了双男士拖鞋走到沙发旁殷勤的帮唐军换了起来。

男人泰然自若的接受了女人的服侍，一只脚甚至还搁上了美妇的肩头，「这段时间去没去看看小丫头？她情况现在怎么样啊？」

男人随意的问到，「她大姨上个月去瑞士看过了，情况还不错，能坐起来了，医生说情况比较乐观，我有半年没去了，你知道我们这种人出趟国审批手续繁琐的很，每年能去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女人对压在肩上的脚恍如不觉，依然低着头轻声说到，「我答应你们的条件我都做到了，那你们要做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唐军的语气一下变得有些阴冷了，「我们……我们按你的要求去了医院，做完手术后一直在吃药，那个……那个健体操也没停过，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把我们的脸做的更年轻些，那不是更好吗？还有，我和姐姐现在都特别容易出汗，尤其是脚上，稍微多走点路就会把袜子汗湿，这是不是副作用啊？」

妇人唯唯诺诺的说着，还偷偷抬起头看了看男人的脸色。

唐军呵呵一笑，伸手把女人拉起来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这怎么会是副作用呢，这是让你们姐妹俩的内分泌更健康，你说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精气神比没吃药时好的多了？身上的皮肤也好多了吧，还有，你们姐妹的感情是不是好了很多啊，现在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吧，每天晚上的交流是不是比以前多了？」

边说男人边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腰，「不错，腰比以前细多了，肉也紧了点，嗯，里面也穿得合我的意，就是不知道健体操的效果怎么样，不过过会儿就能检验了，希望不会叫我失望。」

妇人在男人的摸索下不由自主的微颤起来，两只手也搂住唐军的脖子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前，「哦……好舒服，好久没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了，真过劲，嗯……再摸水都快出来了，嗯……」

女人眯着眼嘴里不断的发出了叹息般的喃喃细语。

就在唐军享受着女人胸口的细腻肉感时，一只温热滑腻的手从毛衣下摆摸上了男人的胸口，两个指尖准确的捏住小小的乳头轻轻拉了拉随即捻动起来，酥麻的快感让唐军不由哼出了声，「媛媛，你个老骚屄，刚才还在装死，现在怎么活过来了，是不是见不得芳芳一个人享受？」

男人头也不抬的调笑着，那只手迅速抽了回去，「我就是骚屄，就是见不得你独占芳芳，怎么样？」

身后的女人恨恨的说着，还像不解气似得轻轻拍了男人一巴掌。

唐军放开了怀里的妹妹伸手揽住了姐姐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坐好，两张一模一样的俏脸展现在男人面前，这对姐妹花无论是发型，长相直至身材都难分彼此，只是妹妹娇柔，姐姐有点泼辣，但此时两人都笑脸吟吟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撒着娇，唐军在两个女人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后说到「都起来，良宵苦短，还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

美妇们发出了夸张的惊呼，随后站起身一人一边拉着男人走向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