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姊妹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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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逸铭

(24)姊妹乱

来到生活中无法停下的路口,最好的选择是快速前行。

疯狂的二十四小时,特别是那个电闪雷鸣的午后终于过去了,一转眼欣妍到採购部上班有半个多月了。

生活虽没有发生我原先预想的巨大变化,可一些改善也是很明显的。

欣妍时不时拿回家一些超市和商场的购物卡,我们可以尽情选购以前很少问津的高档消费品。

她网购量也比以前明显增多,每天回家经过小区的门卫室,总有一两个快递在那等着。

最奇妙的是她支付宝账户裡的钱好像总也花不完,再也没有跟我商量过往裡面转钱。

只有一点让我颇为意外。

她基本还保持原先做行政工作时的上下班时间,偶尔回来得比较晚,也不超过九点钟。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不像大伟他们在外头有那么多的应酬。

她说一来不太喜欢那种很消耗体力的应酬,二来不想扫男人们特殊消遣活动的兴。

然后澹澹地接了一句,除非我希望她去。

我看见美莹的时候,她正站在两排货架之间像在选购沐浴用品。

我刚给这家超市送完货,拿着只结了一半的货款,正担心回去怎么交差,一抬头便看见了这几天让我一直牵肠挂肚的女人。

美莹彷彿有第六感似的扭头朝我这边望了一眼,一看见我立刻转身往相反方向快步走去。

我跟着追了几步,马上意识到她是在躲着我,只好无奈地放慢了脚步。

想起这些天她既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微信,原本就对她很愧疚的滋味又涌上心头。

那天竟然配合着肖总和欣妍迷姦了她,一定给她留下了难以弥补的创伤,不但是肉体上的,更要命的是她一定认为我把她主动献给了肖总。

女人真是很特别的动物,已经和她欢爱了好几场,还会见我就躲开。

那天在卫生间裡,她后来连撒尿也不避我,还任由我帮她清理溅在胯间的尿水,这会儿却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了。

刚消失在货架尽头的美莹一下子又退了回来,我心裡一喜想她一定是回心转意了,赶紧快步走了上去。

只见她脸涨得微红,低下头躲避着我的视线。

我故意靠她很近才站住,闻着从她脖颈裡散发的气息,让自己的鼻息轻轻撩动她的秀髮。

她忽然抬了一下眼示意我往货架外面看。

欣妍和大伟正站在不远处的通道上。

我想起这家超市离他们三人的单位很近,以前听欣妍说过她会利用午休来逛逛。

戴着墨镜的妻子此时正低着头,身上穿的不是早上出门时的西服套裙,而是那天在商场给美莹惹过祸的那条弹力紧身窄裙。

大红色的面料紧紧地綳在她的身上,长度只勉强超过「丫」

的交汇处,不知为何连早上穿的丝袜也不见了。

更让我眩晕的是胸前那两粒东西硬硬地顶出来,一看就是裡面没有穿内衣。

大伟跟欣妍耳语了几句,女人似点似摇地晃着满头的大波浪。

她抬腿走入两排货架之间时,小心翼翼地交替迈着穿着大红高跟鞋的双脚,生怕有春光从腿间乍泄。

等不及大伟的身影也消失在货架后,我就想抬腿,却被从后面拉住了手。

我索性反手握住美莹软滑的手,拉着她一起跟了过去。

我从货架的尽头先探头往裡看了一眼,心立刻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欣妍正背朝我弯腰在货架最底下一层找着什么,红裙的下襬已经缩到了极限处。

此时超市裡的人并不多,除了故意朝着另一边货架站着的大伟外,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十来岁的学生。

恰好站在欣妍身后的老头早就被吸引,偷偷盯着布料的下缘处两条白皙大腿的尽头。

学生本来站在妻子的另一边,很快察觉了老头这边的景色,于是装着漫不经心地也移到了女人的身后。

大伟忽然转过身来,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一下子插到男人们和欣妍之间。

老头和学生被吓得赶紧收回了目光,同时把脸都别到旁边去了。

没想到大伟勐地伸出手,把已经缩到极限的裙襬一下子拽了上去。

我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双眼又被那片白花花耀眼的肉体映亮了。

美莹此时也探出了头,和我并肩旁观着眼前的这一幕。

欣妍似乎被吓了一跳,刚要直起身就被大伟伸手压住了她的腰。

妻子只好无奈地保持着弯腰姿势,刚慌乱地想往下拉裙襬,也被大伟无声地用手制止了。

一做完这些,大伟立刻从男人们和欣妍之间走开,从容地晃到了欣妍的另一边。

两条颀长的大腿正儘力并在一起,在膝盖处交迭着,像是一个倒写的「Y」。

和我刚才猜的一样,那肥腴的臀部没有穿内裤,于是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赤裸的白皙臀瓣间是女性深色的肉体,那些外露的部分正缓缓地滑翻出来。

从没想到在这个姿势下,妻子那裡的长相会怒放成那样,真的没必要还那样故意挺出来。

因为距离的原因,除了隐约能看见妻子的臀部上写着些字,其实很难看清那些肉夹肉的女性细节。

我不得不自行添加熟悉的细节,让想像出的画面更具体些。

其实这片柔嫩的地方已经被大伟亵玩过,可那是在视频中。

而此时就在我眼前,他要将我妻子最私密的禁地露给陌生人,还把地点换成了公共场合。

我禁不住有些疑惑起来,欣妍不是成功逆袭了那一众侵犯过她的男人,并利用那些视频要挟住了他们,还成功转职到她一直嚮往的採购部,为何现在会被大伟如此玩弄。

我忽然想起在监控画面裡看见大伟亵玩她的臀部,是发生在她已掌握了足以要挟他的视频之后。

之后虽然就此质问过妻子,可她的回答明显是含煳其辞的。

这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难道欣妍有什么把柄在大伟手裡,或者她这样做只是迫于和上司搞好关係。

一瞬间想起了欣妍被逼姦那晚,我就坐在酒店楼下的酒吧裡。

虽然当时充满了种种疑虑,却还是没有断然冲上去,以至于妻子被迫和九个男人轮流发生了关係。

此刻我感到自己的腿肚子又开始抽动,似乎在催促着自己只要迈出几步冲过去,立刻能搅乱这场不堪入目的闹剧。

一隻柔软的手冷不丁拍了拍我裤裆,让我早难以自持的坚硬一下子洩露无遗。

我吃惊于美莹的大胆,在那隻手沿着勃起的轮廓搓动时,赶紧转头四周扫视了一下。

好在此时超市的人真的不多,除了几个无事可做的收银员懒洋洋地打着呵欠,仅能看见的几个漫不经心的顾客也都没注意这边发生的一切。

视频裡大伟强姦欣妍的画面又浮现出来,特别是那根暴突的雄性器官忽长忽短急速出入妻子下体的特写。

可那毕竟只是视频,而眼前发生的却是我从未亲眼所见的。

虽然隔着裤子,美莹熟练的手势几下就让我变得更坚硬。

我只好吞了一下口水,任由来自身前的刺激将自己冲上前去的冲动软化掉。

老头和学生几乎同时转头,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两人竟然还吃惊地对视了一眼。

老头的胆子比较大,略一迟疑就悄悄走了上去。

学生一看也立刻跟上,两人盯着赤裸的臀部上下打量,表情异常激动。

两个男人的背影挡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调整了几次角度,还是没法看见妻子两片雪白臀肉间,所夹的埃菲尔铁塔型深色地带。

没法和陌生人一起用目光去恣意翻弄那些对我来说无比熟悉的梁壑沟穴,反而将我的想像激发得格外活跃,并让我因羞耻而感到莫名的激动。

不知道欣妍是不是因为保持着那个难受的姿势吃力了,两腿在膝盖处摩擦起来。

想像着两瓣肥美的臀肉在男人们眼前随着扭动而微颤,让场面更加充满了淫荡的意念。

差不多滑垂出来的皱肉上应该有了令人难堪的分泌物吧。

大伟还站在不远处,彷彿不经意地他的注意力刚被吸引到这边。

他故作惊奇状地走到老头和学生的身边,一起加入了视奸女人裸臀的队伍。

他装模作样地弯下腰读起妻子臀肉上写的字,直起身时故意瞟了老头和学生一眼,妻子忽然将一隻手伸到身后,手指间像是捏着什么。

大伟像表演般夸张地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一个被撕开的银色小方块包装很快被扔在了地上。

我的心一瞬间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了,心中暗叫了一声坏了。

可焦急羞愧双加的我已经推不开美莹了,她已经飞快地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那根坚硬无比的东西完全掏了出来。

被美莹握在手裡的我无法动弹,可还是儘力挣扎着想要阻止大伟当我面姦污欣妍。

大伟转动身子前后左右快速扫视了一圈,低下头飞快地在身前又鼓捣了几下,立刻把身体贴了上去。

从我的角度虽然看不见他的动作,可不用猜就知道他在干嘛。

美莹撸开了我的前端,用掌心缓缓摩擦起男性最敏感的皮肤。

唉,反正那裡已经被大伟享用过了,再多一次而且还戴着套也无所谓了吧。

我开始安心享受起他妻子的撸动。

男人的臀部先上下运动了几下,然后停下调整好位置,接着勐地一顶。

妻子触电般发出了轻哼声。

随着刚才也一直憋着气的老头和学生,我们一起跟着女人的哼声吐了一口气。

看着妻子用力埋着头,裸露的肌体开始缓缓颤动起来,我也享受着从美莹手中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

大伟的臀部机械地重複着前后摆动的动作,抖动着西裤的高档布料,时而快时而慢。

欣妍裹着大红色布料的上身被大伟扶成基本水平,来配合那根东西进出她身体的角度。

为了平衡来自身后的冲击,她用一隻手拉住了货架,往后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让大伟攥住。

妻子第一次被其他男人后入,竟然是被我亲眼所见,确实比从视频中看刺激,而且也比大伟那次用传统体位享用她让我感觉新鲜。

旁观妻子做着母狗的姿势,被人从后面抽插,从身前传来的奇妙刺激越来越强烈,不断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也让我开始担心自己坚持不过大伟。

老头和学生起先都有点惶恐,在欣赏人类交媾动作之馀,不住地四处张望着,像是在为大伟把风。

不一会儿两人开始动手动脚。

虽然被大伟的身体挡着看不见,但毫不影响我幻想面对毫不反抗的女性那赤裸的肌肤,男人的手还能干些什么。

美莹的手加快套弄起那根东西最敏感的头部时,大伟忽然把身体往前勐顶了几下。

等他紧贴上去完全停了下来时,我感到有些意外。

从之前视频中大伟姦污欣妍那段来看,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到站的,可能是因为在公共场所的刺激感太强吧。

而我这裡因为只有手的刺激,还远没到临界点。

正在遗憾美莹的手势也逐渐缓慢下来的同时,大伟那边已经鬆开妻子把身体让开。

他没急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却伸手去拉学生的胳膊,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学生似乎还没有思想准备,夸张地甩开了大伟的手。

我其实早就猜到大伟接下来会这么做,心裡嘲讽起他被拒絶时的尴尬样。

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引得美莹扭头看了我一眼,一瞬间也被她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感染到了。

还保持着刚才姿势的欣妍仰起头出了口气,身体微微颤动着的她却伸出手又往后递着东西。

老头一看立刻来了劲,一把扒拉开大伟和学生,伸手接过妻子手裡的东西。

我刚反应过来要将发生什么时,第二个撕开的银色小方块包装已经落在地上。

我心裡勐地一颤,暗叫一声「不行!」

怎么能让一个如此猥琐的老头去「干」

女神般的妻子。

没错,我脑子裡瞬间跳出来的就是这个极不文雅的「干」

字。

顾不上美莹吃惊地低下头看着我瞬间变得更加肿胀的下体,抬手想要推开她冲上前去,却被她把那根东西牢牢握在手裡攥得生疼。

美莹忽然加快速度,熟练地搓出一轮无比美妙的快感,那边样貌猥琐的老头已经忙不迭地在身前鼓捣完,把屁股老练地往前一送。

唉,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心跟着沉沉地连跳了好几下。

看老头毫不费力的样子,妻子身体的入口此时一定是异常湿滑狼藉,不然至少也能多给我几秒来……多几秒就能让我做出丈夫在这种情况下适当的反应吗?美莹越发灵巧的抚弄让我思维凌乱。

不然还是为了闪电般的尴尬、噁心、羞耻所带来的......哦……快~感~……能多几秒吗?当妻子再次被填满的轻哼传来时,来自身前的刺激立刻让我欲罢不能起来。

老头的大裤衩被褪下一大截,看着那陈旧的布料从容地摆动着,让我克制不住地想着那本已衰老的雄性器官正坚硬地,或半硬半软地摩擦着妻子最柔嫩的禁道。

我心裡盘算起这老头是除我以外第十个享用了妻子的男人,竟然还是在这种公共场所,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公共厕所」

这个暗黑的比喻。

除了安慰起自己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我也只能暗忖他比肖总也老不了多少,而且毕竟还用了套。

不一会儿老头直起腰像要喘口气,毕竟上年纪了的人,干这种累活比不上年轻人了。

忽然他被连着顶了几下,要不是反应还不迟钝赶紧稳住了身体,差点从女人屁股上被撞开。

真没想到妻子竟然会主动往后送上自己,看来她那肉壁被摩擦得何等美妙,连间或的停顿都不肯。

我偷瞟了一眼美莹,她脸上正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表情,彷彿在讥笑我心目中的那个女神此刻的丑态。

她手中旋转、握擦、套綳的顺序组合和力度,开始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变化。

瞬间被美莹的手势搓得一片混乱的大脑,想起了刚才依稀看见的写在妻子臀肉上的那些字。

我对着美莹耳语道,「过去看看……」

为了不让美莹误会我要上前破坏这场淫戏,我刚想找个藉口解释一下,没想到她立刻会意般牵着我的下体,让我走姿艰难地跟着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

久经人事的老头根本顾不上身边多了人,只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着他已经加快的突刺。

没想到那根东西竟然很粗,虽然重複被送进妻子身体的当口,每次都在根部软一下,可那裡已经裹上了明显的白浆。

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刺耳。

大伟看了一眼他妻子在我身前故意妖娆起来的搓动,扭头故作惊讶地和捂着嘴的学生对视了一眼。

被冲击得如水般漾动的白皙臀肉上写的字已经有些煳开,可还是能清楚地辨认出在左臀上写着「精液厕所」,右臀上是「请享用」。

美莹用空馀的手示意学生也脱了裤子,然后在空气中充满诱惑地比划了几下套弄的姿势。

学生挺着翘得高高的下体凑到美莹跟前时,还是忍不住扭动着涨得通红的脸四处张望。

两根东西被美莹握在手裡以相同的节奏套弄着,一根在根部的毛刚绒绒地长出来,比另一根颜色稍微浅些,细些,却坚硬得毫不逊色。

老头啊啊地哼哼起来时,美莹面无表情地看了大伟一眼,索性蹲下身去,用嘴含住了我。

口腔的湿热让我的兴奋感立刻升了一级,旁边还被她继续套弄着的学生开始频频地咽起口水。

美莹吐出我,转头去含学生前,又抬眼看了一下故作面无表情,可眼光有些散乱的大伟。

老头终于把身体紧紧贴上了欣妍的臀肉,大裤衩的布料激烈地颤抖起来,能听见他嗓子裡翻滚的畅快呻吟。

这边学生刚被美莹弄了几个深喉忽然身体紧绷。

美莹赶紧将他吐了出来,只见那个蘑菰头已经涨得透亮,整根东西不停地晃颤,像是喝醉的人在反胃,随时会呕吐出来。

「快让开,」

美莹冲着老头的后背轻声喝了一句。

她鬆开我,伸手一拨拉却没将他拉开。

我顾不上自己身前晃动着的坚硬下体,直冲过去一把将老头从欣妍的臀部推开让出位置。

美莹迅速拉着学生那溢出少许透明液体的下体凑上去,飞快地用那双柔嫩的手帮他对好女性的入口。

学生的紫红头部已经埋进妻子泥烂般的肉丛中,不知到他是不会,还是不敢,身体竟然僵在那儿。

美莹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帮一下忙。

我不假思索地上去扶着学生的腰,把他往前勐地一推。

「前后动啊,动啊,」

美莹压低声音急切地教导着学生。

看他僵硬地贴在欣妍的身上,扭头示意还没鬆手的我帮他前后动起来。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嘴角挂起了诡异微笑的大伟,站在学生身后的我扶着那细瘦的腰,机械地前后推拉起来。

美莹满意地微微一笑,跳到我身旁微弯下腰,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隻手重新套弄起一直坚挺的我。

「啊,啊……这,这个……有没有戴,戴套……」

欣妍忽然轻声抗议道,身体却没有做出明显的反抗。

美莹瞬间加快了对我的套弄,让我不得不也加快了推拉着学生去抽送妻子的动作。

当美莹转而集中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头部,我如同被加大电流般也加重了推拉学生的动作。

特别是每次推的时候,都把他狠狠地贴上去,在享受着从自己下体传来的越来越欢快刺激的同时,脑中无耻地幻想着学生的那根东西被顶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没过多久,学生的腰部越来越僵硬,自己的下体也同时越来越酥麻,让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错觉,彷彿在直接抽送着欣妍来到了濒临边缘的时刻。

于是随着美莹准备让我释放的翻飞套弄,藉着另一根年轻的东西加快了抽送。

承受着妻子开始往后用力迎送,情思、快感、羞耻乱作一团的我只好更狠命地推送着,直到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骚货,没想到这么骚!」

是美莹带着不屑语气的声音。

根本顾不上她是在讥讽手中那根无耻的肉棒,还是那个贪吃的肥臀,伴随妻子此时如母狗般的哼哼声,我一味地重複着让她快活的动作。

学生忽然像吸盘般贴到了女人的身上,嘴裡哼哼呀呀的,再也拉不动了。

想像着那根东西往妻子的身体深处喷射,已经不在乎是学生的,还是我的。

正要释放的我忽然间被手指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拉着往欣妍的前面快步走去。

美莹揪着欣妍的头髮,强迫她抬起脸时,那根还被紧箍着的暴突东西先在她脸上弹了几下,正好落在她挂着口涎的嘴边。

隔着墨镜看不清欣妍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她活动了一下长得无比精巧的下颌,把那根东西挪到嘴唇上,然后勐地张开嘴一口吞进去。

美莹这才鬆开手指,扯着欣妍的头髮前后摆动起来。

我也挺腰附和着节奏用力抽送着。

老头把脸凑过来端详起啧啧有声的抽送,旁边传来大伟一串清嗓子的轻咳声。

几个深喉之后,知道自己要喷射了,我飞快地伸出手想摘下欣妍的墨镜,半路碰上了美莹不谋而合的手。

我和美莹默契地各捏着墨镜的一边,看着欣妍含着我费力摇头抗议着,故意缓缓地摘下了那副为她遮羞的墨镜。

怎么是若欣?!欣妍的孪生姐妹?当墨镜摘下的一瞬间,极度震惊的我再也反抗不了女人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酥麻,终于汩汩地喷发了。

勐然醒来的我感受着内裤上那片湿凉,慌张地转动着头看清了黑暗中的卧室,和正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欣妍。

在梦中意淫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女神,而且还肆意添加了种种不堪的细节,让我十分不安。

她还是女神吗?梦境虽然荒诞,视频也算不上目睹,可那天大伟在前往保安室的路上亵玩欣妍的屁股,却是我亲眼所见。

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梦遗并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况且在间隔不长的时间裡。

上次是我在洞房误奸美莹,造成欣妍被人轮姦的前夜,那个简单而短暂的春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完整而具体。

我和欣妍刚升温不久的性事,在那疯狂的24小时内反覆的性交之后,反而冷却了下来。

这半个多月来,她不是推脱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竟然拒絶了我每次性要求。

难道这具身体已经在远离我,而我只能像在梦境中那样,得借用别人的身体来进入她?比如大伟,或者杜飞,甚至是肖总?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在那之后美莹从不接我打给她的电话,也不回我发给她的微信。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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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初尝齐人之福的我,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想起在梦裡若欣最后出其不意地现身,特别是墨镜摘下时她脸上似有似无的一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天前给超市补完货后,我在门口的广场上找了个荫凉处坐着,等会计午休回来结点款。

我点起了一根菸打发时间,随手掏出了手机,发现有一个加好友的请求。

点开一看是一个叫「草右」

的名字,头像是两颗挨在一起的水蜜桃。

看着那两颗熟透的桃子上面还挂着些水滴,我心裡忽然一惊,难道是她?「草右」

不就是「若」

字,两颗大小和颜色基本相同的水蜜桃不就是暗指孪生,而且还是女性。

我刚通过了加好友的请求,一条微信就跳了进来。

「你好,女开在吗?」

我心想果然是你,还把你姐的妍字拆成女开。

「不在,怎么了,你找她?」

「废话,我要找她还用通过你?[偷笑]」

「那你是找我咯,有何贵干?」

「没贵干就不能找你啦?[撇嘴]」

「哦,那倒不是。那你说有什么事吧。」

「那你说有什么事?[调皮]」

「我就是不知道啊。」

「别装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发怒]」

「快说到底怎么了?」

「哎,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左哼哼]」

「我找你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我摸都让你摸了。[害羞]」

「那天我有点喝多了。」

「那你是反悔了?![疯了]」

看着若欣用的这些表情,我心裡由衷地感到好笑。

「如果不反悔又能怎么样?」

「那要看你想怎么样咯[调皮]」

「难道我想就有用?」

「先说你想不想我嘛。」

「嗯,想的。」

「想得厉不厉害?」

「真的挺想的。」

「看你挺诚心的,奖励你一下。」

微信对话窗口跳出来一张图片,点大一看是一张若欣在本地古蹟园林的单人留影。

从背景看照片应该是拍摄于春天,她穿着一件浅驼色羊绒短大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

不阴不雨的天撑着一把花伞的她身体微侧冲着镜头,两条笔直的大腿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小腿从膝盖处分开,一隻脚尖俏皮地轻点着地,加上腰臀稍微拗出一个S形,让小妮子娇媚得风情万种。

「你真漂亮,啥时照的?」

我由衷地讚歎道。

「算你识货,今年春天照的啊。我老想问你觉得我和我姐谁漂亮。[调皮]」

「各有千秋吧,不太好说。」

「为什么不太好说?那你觉得我们俩长相和身材各有啥千秋。」

「长相上你比你姐活泼俏皮,你的五官特别是眉眼比你姐浓重些。」

「呦,一说起来还挺有心得的。平时没少观察吧。」

「这不明摆着的嘛,还用观察?」

「那没明摆着的呢?」

「什么叫没明摆着的,不懂。」

「笨蛋!身材啊?[偷笑]」

我心裡忽然一酥软,暗忖着她到底想把我往哪儿引。

「这个没经验,不好比较。」

「还装没经验,你不都摸过了吗?」

「哦,身材能摸出来吗?」

「说了半天,还拐弯抹角的,是想看了吧。」

我被呛了一下,赶紧喷出一口烟,心想还不知道是谁拐弯抹角想让人看呢。

「这倒没有,万一让你姐知道了不好。」

「算了,别在这儿装了,想看就看呗。[阴险]」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一张照片紧跟着文字跳了出来。

我点大一看,照片裡是女性从肩膀到膝盖的正面自拍,只穿着内衣。

我暗笑若欣并没我想像的大胆,竟然连脸也不敢露。

我下载了原图,用手指在屏幕上拉大画面,欣赏起小妮子和她姐一样白皙紧致的肌肤,平坦的腹部,可爱的小蛮腰,和充满生命力的髋胯。

我以前想像过她衣服下的那具身材,还真和照片裡差不多。

「嗯,身材不错。」

「真的假的?如果和我姐比呢。」

「比你姐看着更有活力。」

「一听就是假话![疯了]」

「怎么了,我骗你干嘛?」

「你真看清了吗?手机挡住了好多呢。」

看到女人这么说,男人应该都会想多的。

因为是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拍的,若欣的胸部基本被挡住了,有点遗憾的我只好恶狠狠地将目光集中在小腹上。

在被大腿根挤得圆滚滚的肉丘处,白色内裤本来的布料却换成了网眼蕾丝。

通透的蕾丝下竟然没有毛髮的黑影,女性正面的一些细节若隐若现。

这小妮子和她姐不一样,倒有剃体毛的习惯。

回想那天在舞厅裡,我的手被她牵着抠弄那泥沼地,指尖隐约还残留划过毛髮的触觉。

再仔细一想,似乎又没那么清晰。

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此时的我就是想看她那两片皱佝,捲缩的焦肉,可能还是湿腻的,沾着一些不令人愉快的星星白点。

想来那种无稽的形状其实根本毫无美感,甚至突破了自然界大多数的丑陋,却不停地跳动着我观看的慾望。

孪生姐妹的那裡会不会长得也很像。

「倒是想再看清点,可你真有那么大方吗?」

想着自己和这个小姨子隔着的一层纸,那天就差点被捅破,索性大胆挑逗起她来。

「那你想要人家怎么大方嘛。」

「呃,那我说了算吗?」

「当然你说了算啊。人家上次都要给你了呀。」

「那好,让我看你逼逼吧。」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流氓!怎么一上来就要这个!」

「不是你说我说了算吗?」

「那也不能一上来就那样,人家难为情的。」

「要不然还是随你吧。」

这小姨子比她孪生姐姐滑头得多,看来对她得欲擒故纵。

「你是男的,怎么要随我啊。」

「那怎么办呢,你是女的,总要让着你咯。」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我是男的说话算数的。」

顺手就发出了这条微信,心裡却有点小波动。

「那你让我看看你怎么是个男的。」

「我是男人,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心头有点鹿撞。

「我就是要看!」

「看啥?」

发出这句之前,我先打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马上觉得自己太装了,怕她刚被挑起的兴緻被泼了冷水,于是删了改成「那有啥好看的?」,可又觉得太露骨,反倒给她机会装起正经来。

最后只打了让人牙痒的两个字,先看看她怎么说。

「要看你证明自己是男人咯。」

刚才的删改无意中给她製造了我犹豫再三的印象,果不其然她马上进逼,对话框裡瞬间跳出了这句话。

「男人要怎么证明?」

「男人特有的咯你是男人你不懂啊」

虽然正如我所料,可心裡还是忍不住一荡。

这一连串文字连标点符号都省了。

彷彿看见对话框连接着的那边,脸上泛起了红潮的她边着急地打着字,边抿嘴坏笑。

「不懂」

我这次是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才把让她更牙痒的两个字发出去,伴随着心裡一阵砰砰乱跳。

「你的鸡巴肉棒阴茎屌非要我说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段中间又省去了标点符号的文字立刻蹦了出来,在末尾还是用了一个感叹号。

见她被我诱着,一步步成功地把我逼到牆角,在达到我预料效果的同时,我的那点心思竟也被她洞悉,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凌乱。

「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打这番话的时候,裤裆裡已经硬了起来,于是手有些发抖,不得不几次纠正打错的字。

「还以为你是男人说话算数的!」

果然这小妮子开始用激将法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拍这种照片,难道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阴,只为了搏红颜一笑?「哇,你开玩笑吧,我可是在外面啊。」

我心口已经慌成一团,扭头看了看周围过往的行人,面前的公车站,还有不远处几个带着孩子玩耍的少妇。

「还捨不得给我看啊,像是谁稀罕看你那破东西啊,是不是太小不敢让我看?」

「你那天不是摸过了吗?够不够大你还不知道?」

「那就算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不跟你囉嗦了,本姑娘要睡美容觉了。」

「那你等会让我看你逼逼」

「嗯」

不知道这小妮子轻描澹写的「嗯」

算不算数,唯一的台阶只能是对自己老婆孪生姐妹私密处长相的好奇心。

因为是坐在花池的石沿上,加上裤裆早就被顶得老高,往下拉裤链不太顺。

一隻手拿着手机勉强遮挡着裤裆,只能用一隻手急切而笨拙地摸索着。

那根发烫的东西终于被释放出来时还弹了一下,一阵风掠过最敏感肌肤的凉意让我心裡扑通乱跳。

每逢有路人无意飘来的目光,我眼前马上发花,赶紧用送货账本盖住腿间那根兴奋不已的器官。

等觉得安全了,才把账本立起来挡好,却因为手抖得厉害,拍摄对象又太近,对起焦来颇为费劲。

忽然发现肉眼裡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慌忙用手指抹去了。

将就着连拍了几张,从中选了一张还算清晰的。

不知是因为羞耻,兴奋,犹豫,还是慌乱,颤抖的指尖在发送键上漂移了几次。

终于按下发送键时,看着图片传送的百分比一路升到100%,想着自己的私密如泼出去的水,嗓子眼一阵发紧地心跳,却没等来若欣的回覆。

「怎么样,满意吗?」

我反覆点大点小了几次图片,确认那贲张的器官照已经发出,只好主动问了一句。

「模模煳煳的,谁知道是不是你,网上这种图片多了去了。」

若欣拖了一会儿才回覆。

本来还以为女人正忙着用这张照片苟且,这下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要怎么证明?」

打这番话的时候,我心裡除了失望,还有些气愤。

心想像她这种骚货,那玩意儿一定比她姐更黑更焦,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

「你不是抽菸的吗」

「是啊」

「把烟盒放在旁边照一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抽哪个牌子的烟」

心裡佩服着这骚货的聪明,我从裤兜裡掏出了烟盒。

抬起账本把烟盒放在还露着的械旁边,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失望和气愤,刚才还硬得发亮的器官有些疲软下去。

蓦地我惊觉了小骚货的另一重意思,烟盒可以用作长度的参照物。

她家杜飞也抽菸的,烟盒的尺寸对她来说应该是很熟悉的。

男性的好胜心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把一隻手塞到账本下面,开始偷偷地连搓带撸起来。

因为好一段时间没有性行为了,刚开始摩擦的几下比以前敏感得多。

可公共场合身边老有走来走去的人,让人集中不起来精神,自我感觉一直没搓到最佳状态。

「等啥呢?」

被空閒的手压在不断起伏的账本上,手机屏幕上忽然显示进了一条她的微信,紧接着是一张图片消息。

我用手指忙不迭地在屏幕上连划带点着,一张图片一下占满了屏幕。

还好头顶有片树荫,挡住了明晃晃的阳光,让这张女体的照片立刻映入眼帘。

这次若欣是对着一面穿衣镜拍摄的,虽然故意举高了手机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呈现了出来。

她那对莹润的乳房竟然和欣妍的一样,是向两侧舒展的水滴奶。

已经扩大的乳晕上,翘翘的乳头在顶端有些微绽开,颜色也是未哺过乳的澹褐色。

她的腰身和髋胯和她姐如出一辙的完美,真不愧是对孪生女。

刚才还勉强包着遮羞布的小腹,现在毫无顾忌地袒露了出来。

体毛被剃得一乾二淨的肉丘故意被密实的大腿夹得肥嘟嘟的,只恰到好处地露出那一小点女性的细节,如同在大腿根裡夹着一粒黄豆,竟然比把跟在黄豆后面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直接抖搂出来,还要让人心悸。

这张照片真是及时雨。

「有这个应该行了,你接着忙。」

一行文字信息紧接着在照片顶端闪过。

意识到自己那点心思竟然被这个骚货洞察得一清二楚,加快搓撸着的手心裡立刻来了硬度。

不清楚她家杜飞的东西如何,总觉得自己会被比下去。

不想还好,一想到若欣她家那根鸡巴已经干过我家那个屄,自己的硬度竟然有些撤退。

「再来一张吧。」

我拿起手机按住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就算干不到这个骚货的屄,也要看个清楚好好撸撸。

「不都全给你看了吗?」

「还不够!」

对着这个捉摸不定的骚货,我只能凶凶地叫道。

「那你要看啥?」

「要看你下面。」

「什么下面?」

「别,别装了……」

「谁知道你说啥,不清不楚的。」

「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不理你了。」

我正要懊悔自己不该惹恼这个骚货,手机屏幕上就提示进了图片的信息。

点大一看,还真实如假包换的下面。

照片是从后面对着骚货的胯间拍的,黑色的丁字裤让肥腴的雌臀看起来更白皙娇嫩。

细带嵌进臀瓣后,正勒在两瓣对称半圆型深色当中。

黑色弹力带的宽度刚够盖住泄孔,从中心发散的条条细纹被恰到好处的光线呈现得纤毫毕至。

完全越过一个不长的中间地带后,细带才变成了三角弹力布,刚好露出肌肤到那裡开始凹陷形成的浅影,然后就挡严实了,而布料的弹力加反光却下面的细节晦涩地勾勒出一些。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欣妍的后门,所以没法将姐俩进行比较。

印象中她那裡还是比较乾淨的,没有痔疮啥的,在这一点上姐俩还是挺像的。

「你不是要下面,这下行了吧。」

若欣又在催促。

虽然不得不承认女性肉体通过性感内衣的呈现方式,比直视那个器官更令人兴奋,可我的心思却总是焦集在她那裡的长相上,毕竟还没亲眼看见过。

「屄……我要看你的屄,屄肉……」

对着自己的小姨子说这些髒字,有种说不清的快感。

「流氓!」

一看到若欣的回覆心裡立刻懊悔万分,女人凭本能蹦出的这两个字一下就可以结束这种对话。

谁想到一张图片紧跟着跳了出来。

被点大后,一张女性器官的特写立刻占满了屏幕。

果不其然它的皱佝焦缩竟然跟欣妍的如出一辙,没想到孪生姐妹的性器比本人长得还要像。

哼,这就是干了我老婆的男人的老婆的屄,也是我的老婆的孪生妹妹的屄。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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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一下头,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关係甩到脑后,费劲地想像着这两片和欣妍实在太像的骚肉,如何被撑开绷住我,被我抽送得翻飞起来。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浮出了杜飞的形象,让我一下子分不清是我在插他家老婆,还是杜飞在插他大姨子。

「这下差不多了,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若欣轻描澹写的这一句,像是在随意使唤着一隻向她摇尾乞求的公狗,让我立刻硬到了极限。

我偷偷抬起账本往下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已经变得虎头虎脑,顶端的皮肤被重新撑得发亮。

我连肉眼挂着的那粒露珠也顾不上擦了,把烟盒尽根按在毛丛裡连拍了几张。

挑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按下发送键时心裡比刚才更惶恐和兴奋。

「你不是说你在外面吗?」

「对啊。」

没等来女人的讚许,我只好随口答应着,心中暗骂这个骚货真会瞎七搭八。

「那你对着周围的景物拍一张。」

一看到若欣的微信,我的心又被拎到嗓子眼乱蹦了几下。

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公车站,一个少妇穿着吊带衫和时兴的短裤,一双匀称的长腿在日头下白皙得耀眼。

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内心竟然真也有如此阴暗的一块地方。

随手将账本放到身边的花池石沿上,一隻手装着无意地搭在裤裆上盖住那个裸露的器官,手心竟然能感到它硬得一跳一跳的。

拿起手机试了一下角度,发现身体必须向后仰得几乎躺倒在花池裡的草皮上,才能将少妇和自己的器官同时收入镜头。

这样的话,我在拍摄的时候必须任由一柱擎天。

虽然正午的阳光晒得往来的人都只顾低头前行,很少左顾右盼,可谁能保证没有目光会捕捉到这丝异常。

更要命的是今天还穿着条米白色的裤子,衬得那根黑红的东西加上黑乎乎的毛更为醒目。

特别是自己躺在草皮上的样子与众不同,怎么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越想到这些,心裡越无法抑制地冲动,手心沾上了从那个东西前端不断溢出的液体。

这时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要从我面前走过。

心裡想着等她们完全走过去再找行动的机会,谁知道那个小女孩一直瞅着我捂着裤裆的怪异姿势。

就在娘儿俩在经过我面前的一瞬间,我连身边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确认,就一下子躺倒了身体,以少妇和小女孩为背景接连按了几张。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间,小女孩竟然正好回头瞅了个正着。

她急忙用被牵着的手用力摇起少妇的胳膊,嘴裡叫了一声「妈」,然后含混不清地述说起来。

等她妈顺着女儿指着我的手看过来时,我已经将腰部以下扭向另一边,把屁股朝向她们了。

当妈的应该是已经被热得不耐烦了,一边嘴裡应付着小女孩批评露天睡觉不文明,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用账本挡好裤裆坐直身体,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只见在那根昂然东西的背景裡,不但有诧异得半张着嘴的小女孩,还有她妈的侧影,竟然连公车站那个吊带短裤少妇也收了进去。

没想到时机捕捉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景物有些乱,相机来不及理解如何对焦,造成画面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经有了清晰的器官照,于是选了一张背景相对清晰的发了过去。

「好了,射出来吧。」

她又是连一句满意的话也没有,继续使唤着。

没想到会被老婆的孪生妹妹命令着在这裡射出来,而她的老公刚干过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紧的器官再次被搓动时,那片赤裸的皮肤下根根神经都变得愈发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张照片,点大一看又是张下面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画面裡多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这次的丁字裤换成了白色的,而且细带竟然是两根的,那只男人的手捻着两片泛着水光的皱肉,整理着黝黑的它们从勒在重点部位的两根雪白细带之间妥贴地垂出。

而刚一越过重点部位,丁字裤反而变成了一种密实的面料。

于是从正面看起来是条保守的普通三角裤,却让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体完全垂出来,造成一种意想不到的荒诞效果。

我忽然反应过来,从拍摄角度来看,之前那张也是别人照的。

是谁?是杜飞?难道杜飞也在参与我和若欣的游戏?那么我刚才发过去的男性器官照,难道杜飞也看见了?刚被这些混乱的幻想佔据大脑,我就勐地感到自己第一次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若欣那裡和她姐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怨念,总控制不住地看成杜飞在帮欣妍整理皱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这时都开始在手心裡欢唱起来。

又一张照片冲了进来。

我赶紧点大一看,还是那个胯下,还是那条两根细带的白色丁字裤。

难道是发重了?不对,手变了,换成另一隻了,这隻手比刚才那只臃肿而苍老。

看上去老手刚将两片皱缩的肉夹在指尖捋平,微翘起的食指还拔出了透明的粘丝。

我竟然本来以为我会是除她老公外,第一个差点干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么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裡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

像是对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

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裡。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

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

的话外之音。

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往没被他们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特别是一些小街后巷,七转八弯就甩掉了那几个社区特勤。

倒霉的是慌乱中把账本丢在了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回忆完这些,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到静悄悄的客厅,我轻轻落坐在沙发上,琢磨起这个「草右」

到底是谁。

如果真是若欣的话,这对孪生姐妹为何要用不公开的微信名联繫。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若欣会把自己生殖器的照片发给孪生妹妹。

可如果不是若欣的话,「她」

怎么会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舞厅和我发生的事。

回味自己那天被「草右」

先教唆着自拍性器照,然后被「她」

一路驾驭着手淫和射精,而且全是在我平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公众场合,整个过程中混合了各种正反的诱惑、洞察和暗示。

「她」

洞悉了我所有的好奇、妄为、羞耻和惊诧,并利用这些情绪恰如其分地挑逗着我的情慾,直到把我送上那个让我无法自控的释放点,一切全在「她」

掌握之中。

让我心有馀悸的是自己竟然还上了「她」

的当,拍了带公车站背景的照片,从而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被「她」

举报我在公共场合进行猥亵行为。

很显然「草右」

一直在把「女开」

和我的照片转发给对方,并以此一步步挑起双方的情慾。

欣妍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傻,一开始竟然连自己配偶的裸体和性器也没认出来?她记得我抽菸的牌子吗?杜飞抽什么牌子的烟?那只年轻的手到底是杜飞,还是大伟的?她那皱肉上的水光是不是因为看到我被驱使着手淫才有的?她最后看到我满手精液的照片会有何反应?会不会紧接着就被那一老一少两隻手的主人推倒直接啪啪了?她现在还需要被人推到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愿意否定那块皱肉的主人是欣妍,毕竟我对她的器官还是有长年观察和记忆的。

要不是一开始老从孪生姐妹的相似性去看待那块肉,被鬼迷了心窍,我应该从一开始就能看出那是欣妍的生殖器。

可如果这样的话,我还能在最后达到那么勐烈的高潮吗?不得不说「草右」

是无比高明的。

「她」

的高明还体现在「她」

知道先用剃了毛的性器来误导我,因为「她」

知道我认为欣妍是有毛的。

而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欣妍是不是有毛,谁让我从那疯狂的24小时之后还没碰过自己的老婆。

一想到这一点,我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

如果是若欣的话,简直太厉害了,连她姐姐和姐夫的性事都瞭如指掌。

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更複杂了。

可这个「草右」

如果不是若欣的话,还会是谁?我最先想到的其他人就是杜飞,因为毕竟最早的一张生活照是他老婆若欣的,可他如何能知道我和欣妍的性事呢?难道欣妍不会有几张她妹妹的生活照吗?而她自己最清楚和我的性事。

这样的话,以大伟能随意轻薄欣妍的情况来看,他能得到若欣生活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他从欣妍那裡打听到我们夫妻的性事也很正常。

一想到那天和「草右」

进行的图片交换,如果对方是杜飞、欣妍或大伟的话,其中的各种关係的混乱以情慾的複杂,让我瞬间又坚硬了起来。

在被黑暗包围的屏幕上,我在和草右的对话框裡飞快地打下一行字:「你到底是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