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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去洗一下吧。」W手攥住了妻的整个阴部说。

妻仍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回首媚眼如丝的说:「不去。你个色胚,待会儿一定还会折腾人家。」

说着,只用一旁的枕巾抹了一下裆部,钻进了被窝。

W一笑,也与妻一起。

被窝里,W的手时而抓握住妻的乳,时而轻捻着妻的外阴,有时而只在妻的全身各处流连。

妻舒服的哼唱,「讨厌,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老公都没这么放肆的弄人家呢。」

我的心一滞。

「这算什么。我老婆小如玩儿那才叫疯呢。这些招数我也都是跟人学的。」

「跟谁?」

妻侧过身,面对着W,眼睛炯炯有神道。

「你猜?」W说。

「我哪猜得到」

妻咯咯乐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不会是你二伯吧?」

妻毕竟是聪明的,W让她猜,而她对有可能出现在小如生活中的男人却仅知道两位。

一个是W自己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那位赌棍加流氓的二伯了。

「...」W无语,脸上现出痛苦却又狂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小如是地道的川妹子,她所生活的城市有山有水,钟灵毓秀,那儿的女人也生的俊俏,当然像小如那样能长到168cm的并不多见,这也是最吸引W的一点。

苦追三年,W终于抱得美人归。

虽然婚前两人已经同居,两人偶尔也会做爱的时候假象第三人的加入,但据W回忆,结婚当天与小如的性爱仍让他难以忘怀。

当晚,小如特放松,并且,水流的也多,甚至在W开始前戏之前,小如已经湿透了。

「如,今晚我们不想象那些个明星,或者你的同事了,好不好?」W的巨吊插在自己新娘的蜜屄里,手抚着爱妻的脸庞道。

「嗯,随你了」

小如羞涩道。

「想我二伯。」W说。

小如的身子明显一震。

W却没往深处想。

「嗯...」

小如的蜜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水,33D的大奶子随着丈夫在自己体内的抽插甩出一波一波的白花花的浪涛。

W看的眼热,右手握住小如的奶子,口里粗鲁的道:「二伯摸过你的奶子了吗?」

「嗯,摸了。」

小如。

「像我这样的吗?」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茧子的,磨的人家奶头好痛。啊...」

「骚货,那你怎么不骂走他!」W恨恨的说,脑海里,小如与母亲的形象重合、重合。

「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W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新娘。

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

满股的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

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

W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

W终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

而母亲总会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

「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

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

W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

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

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

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

此刻,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啊...哦...低声嘶吼。我说过,W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本钱足?」

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说。

「讨厌!」

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

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W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么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么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

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径自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玩儿过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还不让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大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全身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妈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二伯用他的大粗手呼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后,稍一用力,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深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服了没!下回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妈。「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你就来吧。「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来肏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

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你二伯真驴!」

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

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W的妈妈来。

仅仅是因为他妈妈一次次被他二伯暴肏到高潮!我不禁对贤惠优雅的妻多了一份了解。

「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W说着。

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

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W抱在怀里,蜜屄北W的大炮勐烈进出的场景,还好,睡前我就亲眼见了一次,这次的想象并不难。

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W调动起了情绪,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浪叫。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叫床叫的惊天动地。

「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

妻的呻吟因为W的抽插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

妻已失神。

「叫我!」W吼道。

「亲爹!」

妻又一次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