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站直了身子,我看到后大吃一惊。
啊,翠兰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奶子,像卖的那种小笼包,可奶头却奇大,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女子的都大得多,比正在哺乳的女子的还大,太匪夷所思了。
可她的屁股就像被谁踩了一脚,扁扁平平的,下身一马平川都是光光的一片。说明这个小女孩还小,可为什么奶头奇大呢?
我就问:“翠兰,你多大了?”
翠兰羞涩地说:“我今年13岁了。”
小萝莉,典型的小萝莉。
我走进她的身前,仔细观察她。
她捂住了胸,可被我扳开了。我看到那小小的胸上,有些淤青,还有些陈旧的伤痕,啊,翠兰究竟怎么了?
我问翠兰,你究竟怎么了,伤成这样?
翠兰支支吾吾,不言语。我忙拿出棚子里锁着的鸡蛋,磕破了蛋壳,把流出的蛋清涂在翠兰的胸上,开始慢慢地按摩。
看得出,翠兰舒服了不少。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我轻轻的问:“告诉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翠兰几次欲言又止,后来终于说出来了。
原来,这一切伤痕都是被翠兰那狠心变态的继父造成的。翠兰10岁时,她的娘撒手人寰,留下她这个苦命的孩子。她的继父和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自从翠兰的娘死后,常常喝酒,喝醉就打他。就在10岁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翠兰正在梦见娘,可是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是继父。继父对她的身体又掐又抠,不时还用牙齿咬。那晚,翠兰失去了贞操,可在下身、大腿、胸增添了很多的伤痕。自从那一晚,继父天天对翠兰进行侵害,她那硕大的奶头就是被继父连吸带咬带揪造成的。继父天天一见面就要吸她的奶头,一边吸一边狠劲地掐,他就是喜欢听到翠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翠兰又指着大腿说:“你看,都是他掐的。”
只见白皙的大腿上,红色青色的瘢痕一道挨着一道,下身还可以看出有明显的牙印。可怜这个孩子啊,这个变态的继父。
我忙又拿出鸡蛋,用蛋清敷在她的伤痕处,并轻轻地揉。翠兰泪流滂沱,她颤抖着说:“木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太可怜了,哥来给你揉揉啊。”
哪些伤处都在敏感区,我想,翠兰被继父虐待了那么久,肯定没有感觉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伤处。要知道,我在大学里学过体育和搏击,对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会,翠兰哼出了声,我说:“舒服点了吗,伤势减轻了吧?”
翠兰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说:“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觉得伤势减轻了很多。”
我说:“那就好,我多给你按摩一会儿。”
我又开始在她的两个包子上按摩,我很气愤,这是女子最圣洁的地方,为什么这样虐待呢,真变态啊,那个继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为翠兰做个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来和你说说这个理。
我想起在离校时,教练送给我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据说由云南白药加什么东西制成,疗效显着。教练送我药时,以为我以后还在体育界混,没想到我回到了农村,没有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瓶药,现在翠兰伤得这么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兰说了这件事,翠兰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没有停下来,仍然给她按摩。翠兰最后两只手抓住了我,紧紧地,我想这是怎么了,有点像秀竹的样子。
我忙向翠兰看去,只见她的嘴大张着,从后嗓发出的哼哼声,宛如一只困兽。我突然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怎么了,我仔细一看,原来给翠兰按摩大腿伤处的那只手被什么液体打湿了,那液体可以拉长长的丝,像蚕吐得丝一样。啊,是翠兰嫩屄里喷出的!我惊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应这么强烈,太让人咂舌了。
我忍不住了,又抚摩着她如丝的肌肤,我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乳头,她轻轻地喘了一声,我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把玩着,原来翠兰的乳头是这么大的,像一颗花生米,有点长,手感和乳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马上用双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闭着眼睛。
我有点慌,忙问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闭着眼睛,小声地说:“很舒服,你继续来。”
我于是用手掌揉着她的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推着她的乳头上下摇,又或者捏着想外轻轻地拔。
我记得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搂着我的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捏着她的乳头,不停地吻着她的脖子,她低声地呻吟着。血液阵阵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整个世界在身边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转过来,把她按在了树上,我们面对着面。她目光迷离,头发显得有些散乱。
我仔细地看着那两个粉色的乳头傲人挺立,乳晕上有几根细细的毛。
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乳头从指间伸出来,我并起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搓着,乳头带动着她的乳晕,她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双手在我腰间游走,抚摩着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碰到了我龟头。如同一阵冰凉的闪电,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虽然隔着裤子,她还是在慢慢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还是不满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飞快地塞进了我的内裤里。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凉的丝绸,轻轻地握住了我的肉棒,使我滚烫的下体有一种退火的感觉。
我龟头上流出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手腕,一阵莫名的冲动,让我抓紧了她的乳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她压抑着惊叫了一声,随即又呻吟起来。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断地吸着她粉嫩地乳头,吮吸的间隙还用舌头撩拨一下,用牙齿用力地咬着肉球上乳晕的皮肤。
我猛一抬头,咬着她的乳头,她不禁用力地握住了我的鸡巴。我几乎失去了理性,扶着她的手,在鸡巴上不断地套弄,肉棒涨得有点痛起来了,另一只手还在有力地蹂躏着她滚圆的肉球,低头叼着乳头发狂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紧咬着下唇,发出一种似乎是是哭泣的声音。
她的乳房散发着一种浓浓的香味,我不禁把脸贴在她的右乳上,双眼感受着乳房微微的暖气。
忽然头皮一阵发麻,从尾龙骨传来一阵抽搐,鸡巴剧烈地抖了一下。她本能地抓紧了我的鸡巴,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搐,彷佛从远古传来。
我猛烈地喷发着,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她的手上。她有些惊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着我的肉棒。一阵超快感的眩晕,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头沉重地贴在被我捏得有些发红的乳房上……
翠兰颤了好久,终于停下来,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轻轻地说:“木哥,没想到,你的手有魔力啊,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以前,老牲口弄我时,我都能疼死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的没有骚扰翠兰的心。我原来让她脱衣服,只是想吓吓她,我想她那么弱小的身体,肯定还是个小孩子吧,没想到,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尤其胸尖,被那个变态继父刺激得没有样子了,那么大,真是骇人啊。
可是她在我的按摩下竟然高潮了,而且这是第一次,这怎么说……
翠兰还在抱着我:“木哥,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另外,我永远不偷你的屁股了……”
她依偎在我的身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很受感动,我决定今天我就要为她讨个说法,从她那施暴施虐的继父手里救下她。
我忙让翠兰穿上了衣服,没想到她这么可怜,我可不能共同施暴啊。
过了一会,翠兰竟然背对着我,撩起来衣服,开始对奶头揉搓,挤压,我惊奇了,忙问她干什么?
翠兰说,长期以来,被那个变态继父吸吮的后果是她的奶子里竟存有白黄色的水,天天都得被那个变态继父吸出来好几次,不然会憋得很胀痛。啊,我想,那一定是炎症吧,我记得那年无意中听到了表姐和母亲的谈话中就是这样的症状。我和翠兰说了,一定要开上一些消炎药,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翠兰接着叫了起来,因为她挤不出来那些白黄色的液体,现在那里涨得生疼,她疼得跳来跳去。
这可怎么办呢?
那个变态的继父害得翠兰这么惨,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