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岳母用这个方法帮我排出了小弟受损的瘀血,真看不出,岳母的医术就是有一套啊!三婶拼命地吐着,快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我看到了她嘴角上有白色的液体夹杂几丝鲜红的血丝,这就是瘀血了。我心里十分痛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终于可以报她的一脚之仇了。我看到大姨子和岳母在悄悄地捂着嘴在笑呢。这难道是岳母故意所为吗?是为了报复三婶的刁蛮吗?管它呢,小弟排出了瘀血后,我觉得不怎么疼痛了,身子也轻松了不少。这时,岳母又说:“接下来,就是为小木的这命根子搽上一些药膏,然后为他轻轻地按摩,这是消肿化瘀的最好方法。”
说完,她从药箱里找到一种消炎的药膏,然后挤在了手心一点,接着用那只有药的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啊!岳母第二次抓住了我的小弟了!如果有人问:“你的老二让岳母摸过没有?”
我会讲:“摸过呀。”
大家一定会以为我和岳母破了禁忌,乱了人伦。其实,岳母摸我的小弟是为我治病而已,在这个村子里,她是医术权威,她不为我治病,谁会呢?
她把手心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了小弟的受伤处,然后又小心地涂开,唉哟,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感觉啊,像打手枪一样!岳母的手像拂面的杨柳风一样,轻而不寒。她把药膏涂在了小弟的马眼和沟沟里,当然两颗受伤的圆球球还没有涂呢。然后,她用手抓住了我的受伤处,轻轻地揉着,这药膏带给了我丝丝的凉意,岳母不时地撮起嘴唇,向受伤部位吹着气,说是为了散热。啊呀,好刺激哟,不说她老人家为我按摩了,就是光说起这件事心里也够才激动的,我的心咚咚地跳着,脸逐渐红了起来。小弟在岳母的按摩之下大了起来,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坚硬。头部像一个刚刚剃了头的和尚一样,闪着明亮的光,我知道,这时马眼里溢出的一些液体和药膏的混合物的作用。这东西,现在少说有17cm了,像一道巨柱子擎天而立。我羞愧地不敢睁眼了,我看到周围的十几个女人的脸都红了,二婶悄悄地对三婶说:“真可怕啊,这东西多大啊!”
三婶的脸红了,说:“不要说了,大家都听着呢。”
大姨子的脸红的最厉害,她是这群女人中体验过我的宝贝的和-我关系最亲近的女人,她的脸这么红,是不是想起了昨夜的深入浅出,快推慢送呢?是不是也在怨恨她那狠心的三婶那致命的一脚呢?可惜我不会读心术,不然,要深入她的内心,看看她在想什么呢?不管她们的心里想什么,这些与我有过疯狂一幕的女人心里肯定都在痛骂那儿心狠手辣的三婶吧!这杆越战越勇的钢枪都曾让她们心服口服,而现在被三婶踢坏了,她们的心里不急吗?如果三婶不是她们的亲戚,那三婶早就被这几个女子打坏了。尤其是目光灼灼的二姑,我知道,她目光分明是怒火云集,好几次她都瞪着自己的三嫂,若不是她的三嫂,二姑早就把她放倒了!这跟给了她多少快乐的钢枪啊,是她奉如神明的至宝啊!二姑急得在地上走来走去,那架势,想与三婶吵架了。
二婶和三婶呆呆地看着我的钢枪,那样子像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一桌丰盛的酒菜一样!也许她们很久没有见到这么雄壮的利器了!也许她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伟岸的擎天一柱吧,如果条件允许,我想她会毫不犹豫翻身上马,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的。大姑的表情很复杂,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她没有像二姑那样表现出愠怒的样子,但眼里流露出无比痛惜的神情,她一定也想到那一夜这件神器带给她的愉悦,她可是旱了很久的稻田了,昨夜喜逢甘露啊。没想到一夜的滋润,她今天年轻了很多,也美丽了很多,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变化啊!怨不得人们常说: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啊。而今,这个快乐之源受了伤,她怎么能不心痛吗?只是她恬退隐忍的心灵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还有二婶的大女儿梦瑶也看着我,她秀美的面庞也充满了惊异,她也许感叹于我的神器硕大无朋,自己没有尝过这种人间神器吧!看到这个美女,我心中一动。听说这个美女是刚刚结了婚一年的少妇,她已经对性-爱有了很深的了解,知道了神器之巨对女人的刺激有多大。今天一展神器,也是一件好事,让她们从外到内认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绣花枕头,是一位内外兼修的奇男子。看着大家,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忍无可忍了,在大家面前露出自己的神器,我成了一件展览品了,我很纳闷,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我,她们又不是医生!可是,她们不走,我也不好意思撵她们走啊,管她呢,想看尽情地看吧。
我发现岳母用手一指在揉着我的伤处,但人的手那么大,除了伤处,难免要接触到别的部位的。岳母的手上沾满了药膏,非常润滑,所以一接触到我的小弟,我就犹如触了电一样,皮肤与皮肤湿湿地摩擦着,马眼处不断地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漫流下来,流到了岳母的手上了。岳母皱着眉头说:“小木,不要胡思乱想,我在为你治病呢。为了给你治病,我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知道吗,我心里的压力有多大!我要不是这里唯一的医生,我能给你揉动吗?”
我想说:“岳母啊,你可知道,生理上的欲-望是忍无可忍的,无法自控的啊!”
可是,我怎么能说出来呢?岳母放开了我,然后去找面巾擦自己手上的不明液体了。岳母又说:“小木的伤处不可不按,不能怠慢,必须持续按下去,他这里的血管就不会硬化了,我有点累了,谁来按一下呢?”
未婚妻荷月不在了,如果她在的话,她肯定早就为我按上了。大姨子也许想上来,可是对着这么多的人,她有些矜持,不敢上前,她也呆望着大家。这时,二姑上来了,她说:“要不,我来按摩吧,我在警队里做过按摩,懂得一些。”
二姑这个野蛮的女子,对什么也无所畏惧的。二姑也搽了一些药膏,然后竟然用手卷成筒子为我套弄着,这成了什么按摩伤处的呢,这纯粹是给我打手枪,二姑呀,你太疯狂了,你不怕大家看你,笑你吗?有这么多的女人看着我,我不喝酒也自醉了,我感到阵阵快-感从小弟出传过来,这时,岳母说:“你这样不好,只按伤口,不要按摩别处,会让他走神的。”
倒好,岳母救了我,不然,会一流涂地的,我知道离high只是一步之遥了。也许岳母看出了我窘态了吧,凭她医生的直觉。
这时,外面有很多人的叫声,大家一看,原来是墓地上的男人们回来了。他们要是看到这个场面,可不好啊,于是,岳母和大家赶快帮我收拾,把我的宝贝好容易用裤子塞进去,但是我疼得眼泪又出来了。大家看到了我的困境,忙说:“这可怎么办呢,小木还疼痛呢,他的伤还没有好呢?”
岳母想了想说:“要不,把小木带到二大爷家里去吧,二大爷去闺女家了,把钥匙留给了我,派一个人带小木到那里去,然后再给他按摩一下,这样他会好起来的。”
大家都说这样比较好,大姨子脸红红的,是不是她要带我去呢,我心狂跳了起来,我最期望她带我去啊,那样子我会高兴死的。可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三婶说:“还是让我去吧,作为我赔罪的诚意,大家不要争了,唉,都怨我……”
大家看了看三婶,不好意思和她争了,啊,操,她要带我去,不会是又整我吧?还,听天由命吧。于是,三婶扶着我走了,我忐忑不安地跟她走了。我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墓地回来的男人们问我怎么了,我还没有说出话来,三婶说摔了一跤,扶我休息一下,大家都很忙,没有问我到哪里去。
三婶扶着我,慢慢地走着。我这次才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看样子也是40岁刚出头的样子,打扮得十分时尚,性-感。身材凹凸有致,面容清秀雅致。看不出这样一个美丽的婶婶这么心狠手辣,一会儿她要如何对待我呢,她又如何如摸着我的小弟,为我按摩呢?我的心又期待又忐忑,心想着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惊悚的艳-遇呢……
到了二大爷的家里,三婶叫我上炕,她扶着我上了炕,她让我躺下,然后三下五去二地把我的小弟拉了出来,开始按摩起来,我吓得很厉害,怕她突然掐我一下,但是三婶很温柔的样子,我放了一点心了。说来也怪,我的小弟被三婶一按,马眼处的水水不断地流了出来,越来越多,我身子开始轻轻地颤了起来。三婶笑了,对我说:“下面,我们换一个新的按摩方式,你等一等。”
啊,我吓了一大跳,她要干什么呢?说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我越看越纳闷,三婶要干什么呢?她一会儿竟然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了,露出了一小撮黑黑的毛毛和水汪汪的阴部,我不敢去看她,怕她再踢我一脚。三婶向我走了过来。
不知是被拌了一下还是没有站稳,忽然三婶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湿湿的阴部正好顶在我隆起的地方。我们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我们浑身无力。三婶又动了一下,我突然眼前黑乎乎一片,鼻尖碰着一片柔软。
原来三婶抬起屁股,抬腿跨到我的脸上,她骑在我脸上。
我在三婶屁股下面挣扎着,三婶见我呼吸困难才移开屁股对着跨下的我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三婶的屁股好美!我的手尽情地抚摸着,从光滑如脂的臀肉上传来电流一样的快感,这快感也同样电击着三婶。两片花瓣已经偷偷开放了,湿漉漉的阴唇慢慢地向我的口部移近,大量温热的淫水汨汨地流出来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紧挨着她美妙的蜜窝。我轻轻亲吻三婶的花瓣。我轻柔地亲吻它,然后舔舐三婶的小甜豆。
我努力的把舌头整片儿的贴在三婶娇嫩的阴户上,用力均匀的上下刷动。渐渐的我感到三婶的阴道在蠕动了,就用力把舌头挺起来,往深处舔,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能感到三婶阴核的变化它不可思议的涨大了,我张开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我希望它能够感受到我的爱意。
调皮的阴毛从内裤两侧伸出来,扎在我鼻孔里,让我禁不住要打喷嚏,我赶紧把鼻子紧贴在三婶阴部凹下去的地方。这时三婶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急切的挺动屁股,我开始呼吸困难,还好很快就过去了,三婶的阴道里喷射出浓浓的阴精,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出来,我连忙躲开,说实话,三婶属于那种敏感体质,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满足。
三婶微微扭了扭屁股笑起来:罚你再给我舔一次……说完她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阴唇。
三婶坐在我的嘴上,时而左右移动着臀部,时而用力地压住我的嘴。一会工夫我的嘴里和脸上都沾满了花瓣里的甜甜的花露。就这样,我在三婶的臀部下听着她浅浅的呻吟声又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三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也由于快感,下身一阵阵地感到要爆发出来……
三婶白嫩结实的大屁股仍然在我脸上蠕动着。我开始亲她的屁股,我的嘴温柔而热烈,我坠入到一种眩晕的快乐境地。这时她的手指伸到后面轻轻揉着她肛门边缘:你不想亲我的屁眼吗?三婶可能刚洗过澡,肛门还留着淡淡的香味。
亲这里……她撒娇着撅起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嘴开始探索脸前粉色的屁眼儿,那感觉像是在吻一个女人的嘴,她娇娇地叹了一声。
然后,我的舌头伸进里面,她的屁股也配合地随着我的舌头前后蠕动着。不一会三婶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阴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啊!不行了!我又来了……来了……听到三婶的呻吟声,我赶紧将舌尖转去舔屁眼的菊蕾。
她扭着屁股达到了一个销魂的高潮。
三婶是淫水极多的女人,淫水像小便似地一泄如注,我不是一偏头,那淫水肯定要流到我的鼻子和嘴巴里。
三婶格格地笑起来:小木,你整死人家了,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三婶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
我看了看表,已是上午九点多了,三婶则不时的去玩弄我的鸡巴。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鸡巴,张开她的小嘴,慢慢地含着我那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我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儿里涨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舐着大龟头和马眼,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和贝齿轻咬着我大龟头的环状沟,爽得我叫道:「啊……三婶……好……舒服呀……再含……深一点……把整支……大鸡巴……都……含进……你的……小嘴儿……里……快……用力……含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好热……喔……喔……」
三婶这时听我要她将大鸡巴整个含进去,于是她也按照我的指示,吞进吐出地不停吸吮着我的大鸡巴。我乐得叫道:「对……对……好棒……亲三婶……你含得……我……好……舒服哟……喔……再……快一点……啊……啊……好爽……」
她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棒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三婶颈间戴着一串莹白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突然三婶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压我说:我现在就压死你,你这个坏东西。
[放开我呀]我双手搂住她一用力,她就趴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正好埋在她的双乳里。
我的嘴在她的胸前蹭着很快就找到她那的乳房,张开嘴用嘴唇含着她圆圆的的乳房,舌尖舔着乳头,吸着它,不放松。
[小木,我的胸是不是比别人的小。别吸了,那里还没有奶。]她好顽皮,更加激起了我的性趣,[你的胸小,是因为那还是一块没被开发的处女地,既然这没奶,我就找有‘奶’的地方去了。]她的双腿一动,又骑到了我裆部了,操,今天我受伤了,她就欺负我!
三婶抓住了小弟轻轻爱抚它一阵后,向小弟吹着气。
三婶慢慢的向下移动。在我的帮助下,三婶将我的‘小弟弟’轻轻含入她美丽的穴里,慢慢地骑坐在我双腿上。
她骑在我身上,经过一阵摸索,找到了感觉。开始用她全部的激情和颤抖驾驭着她的我,她所有的狂喜和欢叫伴着我的低吼,在我们如漆似胶的身体里四处撞击、沸腾不息,最终奋涌而出,迅速相会,融入我的、她的心里。
没一会,因为用力过猛,我的小弟滑出了她的小穴,她没有理会,反而低下头,含着了小弟,开始吸吮起来,操,不嫌脏吗!
她吮咬了好几分钟,然后起身坐上我矗立的阴茎,双手贴着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三婶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她的阴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三婶往后仰,双手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肉棒摩擦。三婶的乳房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爱的……你喜欢这样……吗?三婶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着,兼着很激烈地呻吟。
三婶紧紧地搂着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扭曲,发出满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