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惹上了大麻烦了,黑帮还有漏网之鱼呢!今天,不是我反应迅速,又命大的话,早就含笑九泉了。我惊魂未定,诗诗吓傻了,呆呆的,我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和她说这话,让她恢复正常。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哥,我怕,坏人会不会杀死我呢?”我安慰她,有警察叔叔的保护,一切会平安的,你放心吧。
两位警察也安慰着她,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脸上有了一点红润了。她靠得我很紧,身子还有些颤抖呢。我轻轻地拍着她,唉,那些匪徒是冲我来的,希望诗诗不要有心理障碍。我已经以身涉险,千万不要再牵涉到诗诗啊!两个警察又说:“小朋友,不要怕,我们会在你家门口站岗的,你就放心吧。”
来到诗诗的家里时,我看到在小区门口还有四五个警察,这个小区进入了戒严状态。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两个警察用望远镜向高处望了望,他们在寻找有没有狙击手。确定安全后,我抱着诗诗下了车,诗诗的双手吊着我的脖子,气若幽兰,但我无心冲动,经历一场生死考验,我的心还在七上八下着。进了家里,让两个警察进家,他们说不用了,就守在门口好了。这是两个特警,是三十多岁的壮汉,看样子反恐经验很丰富。
我抱着诗诗进了她的房间,些诗诗还在颤抖着,小艺忙过来问怎么了?我和她说了几句经过,小艺忙和-我一起安慰小艺。诗诗不让我离开,说:“大哥哥,你一直陪着我,不要离开,不然,我会害怕的。”我只好坐在她的床-上,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轻轻地拍着她,让她睡觉。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不肯分开。
我搜肠刮肚地给她讲故事,讲笑话,然后抚着她的长发,她终于露出了笑容,不一会,就睡着了。她身心俱疲了,快休息一会吧。其实,我也身心俱惫,上午和二姑,中午和白洁,下午和佳佳玩,已经把精力超支了,刚才又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惊吓,简直小死一场,我怎么能控制住情绪呢?我也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来我才知道,小艺做好晚饭,几次进来叫我们,看到我们睡得正熟,就没有打扰我们。我梦到自己在一片沙漠里穿行,突然我脚下的沙猛地下陷,这沙像漩涡一样,越陷越下,我的身子被沙子埋住了,越陷越深,我不管怎么用力也拔不上来,沙逐渐地把我肩膀埋没了,正一点点地向我的脖子上漫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却醒来了,发现是一个梦。
我发现我屋子里黑洞洞的,透过窗子看外面的霓虹表,已是深夜12点了,我惊出一头冷汗。我这是在哪里呢?旁边还有一个人紧紧地搂着我,是谁啊?我一时没了意识。我向这个人摸去,哦,有一头长发,看来是个女孩了。我又摸她,摸到了她的胸,软软的,小小的,我还感觉到了她的心跳。这是谁啊,难道还有一个女孩在陪我渡春—宵呢?我又摸了摸,发现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和一条三角短-裤。怎么回事呢?我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摸着那小小的胸,啊,是哪个女孩呀?胸这么小,连乳尖也小的出奇,难道是我的凤儿吗?我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摸了一下,啊,我摸到淡淡的几根芳草,像刚刚冒出来的小草一样短,看来这不是凤儿,凤儿是个白虎。我发现在一个高高的馒头蚌上有一些黏黏的东西,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着。我便摁亮了床头灯,发现身旁躺的人是诗诗,我和诗诗躺在了床-上,她的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呢!啊,我太荒唐了,忙从她的小三角里抽出了手。我发现自己的手全湿了,还沾着一些亮汪汪的液体。啊,怎么回事呢?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我和诗诗遭遇了匪徒袭击,警察送我们回家的事来。这么说,我们在床-上累的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啊,一切像梦一样,我觉得太可怕了。
这么说来,我在诗诗的床-上睡了大半夜,还不知道呢!这么说,我还以为诗诗是别的女子呢,摸了一会儿!唉,真丢人啊,答应王镇长照料她的女儿,我却稀里糊涂地摸起她来了。这是什么事啊!不知道诗诗知道不知道?我看了看诗诗,她睡得很香,看来她不知道了。我又看看她的衣着,才想起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还穿着外衣裤呢。说明她半夜醒来了,把外衣裤脱下来了。
我猛然觉得自己似乎少了什么,仔细一看,啊,外衣裤也不见了,身上只穿着背心和短-裤,啊,这是谁给我脱的呢?为什么别人帮我脱时我不知道呢?如果是诗诗,我更觉得羞愧了,她为我脱-衣服我却浑然不知。梦中还和她搂在一起,又摸了她。唉,我看到她的吊带小背心被我撩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小包包,也许经过了长时间的抚摩,体积比以前大了一倍,两颗小葡萄也挺直了不少,似乎变大了。我看得心里又痒了,忙把她的小背心的下缘拉了下来遮住这诱-人的一切。她的两条腿叉的很大,似乎在等什么。
我看到了她白色内-裤上湿了一大片,唉,这是我的杰作,无地自容啊。我心中又羞愧又冲动,百感交集啊。我决定起来到另一间房间去,趁她不知道。我慢慢地坐起来,可诗诗的胳膊上还拉着我,我便轻轻地去掰她的手。可是只一掰,她居然醒来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睡眼朦胧地看着我,说:“大哥哥,不要离开我,好吗,我要和你在一起。”说着,又拉我躺下,她把我的头拉到她的枕头上,和她睡在一起,她又用被子把我们都盖上了。
啊!萝莉诗诗啊,你干什么呢?你和-我这样睡,这不是成了夫妻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子,怎么忍受得了呢?你这样做,不是要置我于危险的境地吗?我要是控制不住,做出傻事来,该怎么办呢?她与我贴的紧紧的,并把胳膊放到我的脖子下,紧紧地搂着我。唉哟,完了,我的欲-火正急速上升。她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味,像兰花一样清香,又像山间小溪边湿润的空气一样清新,沁人心脾,又分外芬芳。她居然在我唇上给了我一个湿吻。
我受不了了,忙推开了她的脸,说:“诗诗,不要这样好吗,男女有别,你过分亲-昵,我忍不住做出傻事,那怎么办呢?”诗诗抱得我更紧,她说:“又有什么事啊?你做出傻事,什么傻事啊?我心里还是怕的要命,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会有安全感啊,你不要走。”我说我不走,陪她。
她又问我:“哥,为什么不让我吻你呢?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呢?”我没有理她,她摇着我的头,说:“哥,你说嘛,为什么瞒我,我不和你好了。”我只好说:“诗诗,你知道男女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呢?”这句话问的她脸红了,她说:“原来我不知道,但不知那一年,我看了一本书,里面的描写很细腻逼真,我偷看了一晚上,后来我才发现身体有了一些变化,下面潮了。”
她说到这里,脸红了,又转向我,看着我说:“哥,你不会笑话我吧,对吗?”我说:“不会的,你怎么连哥都不信任了?”她又说了起来:“我试着那书上的描写,天天,没想到我的手居然是发酵粉,这一对小ru房慢慢地大了,而且下边太潮湿了,有时候还会湿的一塌糊涂,水流淋漓啊。”这么说来,她早知道摸胸有快-感,知道这就是自-慰,可是她为什么又要问我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看来,这个小诗诗城府很深,把知道的事情故意问我,也许她想听听在异性的口中时怎么样解释的,也许她问我是怎么回事也是她的另类满足吧!她能从这里会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快-感。
她说:“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男女在一起,除了心里爱对方,身体上还要彼此接触,要抚摩,亲吻,最后会走向升华——xing爱的,我说的对不对?”我能说什么呢,就点了点头。她说:“这么说,哥,我抱你时,你有冲动吗?”我说:“我又不是木头人,我下边也会和你一样,会湿的。”诗诗惊奇道:“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我想看看你,究竟哪里湿了,好吗?”我说:“不行啊,你不要说这些的话了,哥受不了了。”她笑了,爬起来,非要看我的裤子里什么湿了,啊,这还了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