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儿疯狂到了黎明1点多,我说:“凤儿,咱们停止吧,明天你要上学,我要上班呢。”她说:“好,听老师的吩咐。”我说:“我们上-床时叫我哥吧,不要叫我老师好吗。”凤儿叫道:“我偏要叫你老师,让你有一种负罪感,做老师的上了自己的学生。”我笑道:“我是青龙,你是白虎,我们在一起才是绝配,不是吗?”我这句话暗示她母亲也在央求我去和她做那事,她白了我一眼,说:“老师,以后你在县城一中上班,我见你一面就太难了。”我说:“放心吧,有我呢,到时候我帮你活动活动,无关紧要的。”
我说:“睡吧,以后再聊。”我搂住了她,叼着她的一直,一边吸着一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到5点多,我被手机的闹钟声惊醒了,我要早点起来,不能让大家看到我,不然他们会怎么样看我呢,我调离本校,还来本校睡觉,成何体统。我修饰了一番,开车就走了。
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很多。开到了一中,看门人不让我进去,我说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说骗谁呢,你还是老师呢?也难怪,昨天我就把车停在了外面,唉,还是停在外面吧!我的穿着打扮不像是老师。我站在一中的对面,看着进去的学生。
她们穿着十分时尚,女生故政意穿的衣服紧紧的,把胸-部突出显示出来了。还有的学生穿着裙子,两条美丽的玉-腿露在外面,看得直让人起歹念。这些女生,一看就是不是学习的料。
我听一位警察朋友说过,说一中这里的很多女生明码标价和人过夜。他说处-女的就是600元,以后每晚就是300元,如果只是一个小时或只是一炮,就是200元。cao,这些女孩们,不知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父母含辛茹苦地把她们养大,让她们来好好读书,她们去卖呢,就是不上学也能卖啊,这些家伙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辜负了父母的一片期望。
我的这位警察朋友还带过几个高中生回去过过夜呢!什么时候,我也见识见识这些女生。听说,门房的人就是皮条客,他们要抽取一定的酬劳。这些东西,坏透了!不过只能怨这些女孩子,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鸡蛋。管她呢,社会就是一个大杂缸,她们也许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我进了学校,随途看到了一些女生在看我,她们正是情窦已开的年龄,喜欢看顺眼的男的。
我进了教务处,等着老班主任高老师。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也是本校的老师了都好奇地看着我,老一点的我都认识,一些年轻人没有见过,有几个年轻的女教师除了年轻外,没有别的特征,只有一个长得还可爱一点。妈的,都是这样,据分析,考中师范院校的女生大多是长相平平,甚至是丑八怪,一些漂亮的女孩早就被追求者俘获而辍学了,或者是转到了一些小三门的学校。
我面无表情地坐着,我发现有一个女孩不时看我几眼,她什么意思呢?难道相中了我?这时,高主任来了,我上前问她好,她笑了,让我跟她到她的办公室里。她把我的课程表给了我,一周六节课,很轻松的。我说:“学校高老师的安排。”她笑了,让我坐下。
我们又聊起了高中时代的人和事来,我说:“高老师教我们时,我们从来不睡觉,都精神十足,大家都惊为天人。”高老师一呆,笑骂起来,她指着我的脸说:“这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开我玩笑呢,你这样说什么意思吗?”
高老师是一个风趣的人,以前常常和-我们开玩笑,大家都不以为然。我说:“我说的是真话,没有别的意思,我敢对自己的老师有非分之想吗?”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可爱极了。我又和她聊起了我高中的同学,她说大多数在大城市,在本县的不多。聊起同学来,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她一边说话,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脖颈,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就在电脑前做,颈椎不好,天天隐隐作痛,很不好受。
我说:“高老师,我给你推拿一下脖子吧,我在大学里学过推拿。”高老师沉吟了一下说:“不好吧,外面办公室还有很多人呢。”我说:“没事,我们是很正常的师生,怕什么呢?”她笑了,两只眼睛眯起来,像弯弯的月亮,十分好看。
我过去把门关上了,她吃了一惊,看着我,我说:“怕有不速之客猛然闯进来乱说。”她点了点头,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了她的脖后,开始轻轻地起来。过了一会,我加了一些力道,她长吁了一口气,说:“不错哟,小木,你真会啊,我觉得轻松多了。”她的脖子十分光滑,可想而知,她全身的肌-肤一定细腻如玉吧。我按了十几分钟后,她试着抬了抬头,又扭了扭,说:“舒服多了,痛减轻了很多,你小子真是有一套啊。”我说:“高老师,你的肩也需要一下了,肩膀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的。脖上有很多肌肉韧带末梢在肩上,来吧,我给你按一下吧。”
我知道,肩对一个人来说,是次敏-感带,因为它和胸的距离很近,有时肩膀也拉动胸-部的肌肉,这样的舒服便有了双重性了,我双手在她的肩上按动着,捏着,揉着,按着。果然,没一会儿,她闭上了双眼,一种陶醉了的样子。
我的手向前一推,她的身子就稍稍向前一倾,我从她的裙子的开口处看到了她罩罩的带子,及形状,还有那包不住的那两堆软肉。高老师的胸看起来很挺,因为她的罩子是那种没有钢丝圈的,露出了那一片酥-胸洁白如玉,明亮地照耀着我的眼睛。我看得有点心跳加速,我暗骂自己,木雄啊,木雄,你的老师让你,你却偷偷看她的胸。我明知如此,但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我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地给她按一按,让她对我有一个好印象。
在我的之下,高老师居然轻轻地哼了几声,她的双眼虽紧闭着,但流露出一种异常享受的神情。我便不露心迹地牵动着她肩上的肌肉,让她的胸也随着我的牵引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两座肉峰随着我的动作颤动着,哇,汹涌澎湃的巨浪啊,我看得心里有点痒痒的。她是我高中的班主任,现在又是我的顶头上司,高中时,我们不止一次把她作为意yin的对象,无数次自-慰时脑子里都想着她。现在和她近距离地接触,梦想就实现了一半。似乎这种诱-惑更可怕,像一条虫子一样噬咬着我的心。我让自己的腿部里高老师远一点,我怕自己的不争气的小弟耸起来碰到我,那时候就弄巧成拙了。
这样按了二十多分钟后,她长吁了好几口气后睁开眼睛说:“好了,小木,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吧,你辛苦了,劳累了你这么久。”我坐下了,说:“高老师,说这话见外了,你是我的老师,我为你做什么事都不足以报答施恩啊。”她微笑着看着我,那神情比原来亲密多了,她说:“小木,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啊。”我打断她的话,说:“老师,我都25了,你还叫我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