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秀竹说,不用担心,依彤是我的朋友,她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秀竹感激地握住我的手,不肯放松。我说,我会来看你的,你放心吧。
和她分别后,我驱车回驶,依彤很忙,我知道,就不打扰她了。我给赵队长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案件的进展,他说这几天正在搜捕,大收网,并派出了不少刑警,四处追捕漏网之鱼。他说纪检委,反贪局,检察院开始在县市间掀起了一场大风暴,中纪委的人也来了,密切地关注着案件的进展。
我听了后,高兴极了,真是太好了,邪不胜正,这些罪恶的官员终有一天会被绳之以法的,没有被抓只是时间问题。我忙和马校长说了赵队长的话,她也十分兴奋,让我多在外面在几天,小心有谁走漏了风声,报复追杀我怎么办呢?我谢谢她的好意,她的语气对我特别亲热,我为她解决了最头疼的事,从此她可以高枕无忧了。她以后一定会对我好的,我很向往这未来。
我准备到未婚妻家里看一看定,与她订婚后,有五六个月了,不闻不问,不是一回事,是离是合,必须快到斩乱麻,不然,反受其累。荷月以及27岁了,我不能也耽误了她,她心里一定急得不得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她也许恨不得马上成亲和-我入洞房吧。这个可爱的丑姑娘啊,你的梦一定充满了绮丽的光环。
我驱车前往,不一会就到了岳母的家里。岳母一个人在家,岳父到南方做生意去了。她穿着一件露很多的小背心,没有戴罩罩,也许她一个人在家里很久了,没有想到我会来,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你。我看到两半个大肉峰露在外面,虽然没有戴罩罩,还那么挺,啊,岳母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啊。两颗大葡萄凸显出来,由于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凸起了很高,看得我血脉贲张,心如小鹿。她看着我在盯着她,脸红了,忙到了另一间房子了,又穿了一件背心来。呵,这么封建,有什么呢?身体发肤,想看便看,不必太拘束吧!
她说:“哦,小木你来了,快喝水。”寒暄了一会儿,她说:“小木,我直接问你一下,你什么时候和荷月结婚呢?都不小了,早点结就成了,不要拖了。”cao,你女儿不小了是真的,我才25岁,有多大呢?你女儿倒比我大两三岁。我说:“好,我的事就是多,这不是,刚刚调到县里的一中工作,就碰到了这档事。”
于是,我把那些事讲了一遍,她惊讶地合不拢嘴,说:“有这样的学生啊!小小年纪搞黑社会,都是他的父母不管的结果啊。你要么就在这里多住几天,避避风头吧。你家我怕他们会找到。”我连声说多谢岳母,她笑了,说没事,一家人见外吗?
岳母问我:“小木,你怎么碰到什么好机会了,开上好车,穿上了名牌,我听你三婶说你穿的衣服都挺贵的。”我说:“碰到几个朋友,我帮他们干了点事,联系了一些业务,于是我赚了一些钱。”
我想起一件事来,忙出去在车上取出了剩下的一套化妆品,本来是要送给凤儿的,可一直没有去那学校,就先送给岳母吧,以后有机会再送给凤儿。我把那套化妆品给了岳母说:“妈,给你买了一套化妆品。”岳母脸红了,说:“我都老了,给荷月吧。”我说:“这套化妆品不适合她,她是干燥型皮肤,我另有礼品相送。”
岳母很惊喜,她说:“这套有几百元吧?”我说:“一千多元,这不贵,您凑合着用吧。”“什么,一千还不贵,这个小木,赚了些钱,心野了吧。”她笑着说,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庞,她已经是47岁的人了,但脸上几乎没有皱纹,美丽的两只大眼睛像会说话的一样,扑闪扑闪地看着我。微微张开的小嘴十分性-感,看起来她和我的大姨子荷云一模一样,只不过比荷云更成熟一点。这面容,看起来,谁相信她是47岁的人呢?谁都会说她不到40岁吧。她18岁就生下了大姨子荷云,21岁生下了我的未婚妻荷月,真不可相信,她会是生过四个孩子的女人。
于是,我大胆地说了一句:“妈,你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就应该用些化妆品,不必年轻人,她们还有年龄资本呢。”她的脸了红,说:“我已经47岁了,有时候做事丢三落四的,老了。”我说:“我做什么也丢三落四的,这不为稀奇。”岳母笑了:“是啊,小木,你不必拘束,想躺就躺,这和自己的家一样,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说是的,女婿就是儿子。我又问大姨子荷云常来不?她说不常来,她不知在忙什么呢。岳母又要给荷月打电话说让她来陪我,我说:“妈,别让她来了,再让她请假,又不是多大的事,她和-我不一样,我的校长就让我出来避风头,所以耽误了她的工作不好啊。”岳母点头称是,说荷月想评一个高级教师,想增加一些收入,就得好好工作。
我说,现在都是在暗箱操作,哪一天我要见见她的领导,给他甩上一些“毛主席”,事情肯定能搞定。她叹了一口气说,就是这样啊,这世道变了啊。我看到家里有家具搬动的痕迹便说:“妈,怎么不搬走那些家具了吗?”她说:“原来找些东西搬开了,但是现在没有力气搬回去了,只好让它们那样子了。准备等女儿们回来帮着干。”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举手之劳啊。”岳母说:“我见你那样子一定受惊了,我不好意思说了。”我说以后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妈,刚才不是说女婿和儿子一样吗,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说着,我把外面的衬衣和外裤脱了下来,露出了小背心和短裤。岳母看着我壮硕的肌肉说:“小木,你这么健壮,大家说你会武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她说:“这下可好,荷月和你在一起,安全多了。”我心里暗道:荷月谁会动她呢,我是她的未婚夫都没有动过她,更不用说别人了,真是杞人忧天啊。
我问好她家具要搬到的位置,然后抱着挪动起来。干了十几分钟后,终于搬好了,岳母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说:“家里有男人就是好啊,我一个人怎么能动得了呢。”我听了这极具歧义的话,心里一动。岳母又说:“啊,小木,你快换身衣服吧,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照了照镜子,成了一个大花猫了,身上是黑一片,白一片的。我知道车上有些衣服,但是我故意说:“妈,哪里还有衣服呢?我身材这么高大,岳父的衣服肯定穿不上去。”我一米八多的个头,而岳父只有一米六五,这怎么行呢?岳母说:“是啊,要不这样吧,你先洗澡去吧,我给你洗洗这身衣服。”我说:“谢谢吗。”
岳母说:“快别见外了,你刚才为我干了那么多的活,累成这样,我还没有说谢谢呢。”我只好到了另一间房子里,脱下了衣服,跳进了浴池里,吸了起来。岳母在外面说:“小木,你的脏衣服脱下来没有啊。”我说脱下来了,她低着头进来就取,我泡在浴池里,一动不动。这种场面太暧-昧了,似乎有一种暗示,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我说:“妈,不要洗了,我一会洗吧,不用您了,好洗,而且是里面的衣服,您不便洗啊。”岳母说:“这孩子,有什么讲究的呢,但是洗衣服啊,都是一家子人不说外话了。”啊,她要洗我的内-裤?太不可思议了。
岳母坚持把衣服拿到院子里,开始去洗。我时而站起来看她一下,越看那宝贝越大,我只好不去看了,我怕自己到时候无法自控,酿成大错。进一步魔鬼,退一步天使,我得注意,不要贻笑大方。洗完擦干后,我想想该怎么办呢?半丝不挂,又没有可穿的衣服,我只好裹了一条浴巾。这浴巾太小了,只能裹得住我的上半身,管它呢,没办法啊。男人的上半身又不怕露出来。
我坐在大炕上看着窗外。岳母正在洗我的衣服,小背心和短裤都晾在铁丝上了,她一直洗我的内-裤,显然洗了很长的时间了,啊,我想起来了,和秀竹做完后,我就送她,一路上,小弟不断地溢液,都涂在内-裤上了,没来得及洗。来这里见了岳母那酥-胸半露时,我又溢液了,现在,那内-裤一定涂满了浆糊,不容易下来了。
想到这里,我的脸红了,啊,这成什么事了,让岳母帮我洗内-裤,我还有什么脸面呢?我忙出去说:“妈,对不起,我来洗吧,我怎么能劳顿您的大架让您给我洗这个呢!”岳母说:“没事,一家子人,都洗干净了,年轻人好冲动,就是不好洗。”这句话说得我的脸红了,她却神色自若地把我的内-裤晾在铁丝上,又把脏水倒了。她转过身来,看了我一下,忙把头扭都别处了,怎么回事啊?有什么新情况呢?我低头一看,啊,露春-色了,薄薄的浴巾裹不住那尖端武器,它无比高傲地昂起头来,把浴巾顶得快掉下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