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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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个广告

「骆局长,您好。」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拘谨地伸手,又带着景仰的神情恭维道:「真是有幸能一睹真容,骆局长当年创造的神话让我在年少时期就憧憬不已。」

骆非微笑点了点头,与年轻人轻轻握手,示意对方坐下:「承蒙夸奖,后生可畏。」

如果还是十年前的骆非,或许会严肃地说:「没有什么神话,那些并不是太美好的记忆。」

但现在骆非已经不会再去固执地向别人纠正这些梦想和真实的偏差。尽管他一再提醒别人,所谓的神话背后其实都是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性案件,有人受伤,有人死亡,有人疯狂。

可现在他早已明白,对方恭维你的时候,只是要表现一下恭维,并不在乎你如何回应——你其实只要夸回去就好了,大家就能一团和气坐下来说下面的事儿——因为恭维本身也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其实有别的事情要说。

今天也是如此。

骆非已经改变了很多,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仅有正直和简单的坚持的刑警队长,而是一位年富力强的副局长,尽管确实没有担任正职,从这一点来说,当年那些神话真的就只是「当年」的事情了。

「有什么我能帮到您?」这是骆非担任副局长以来,要求所有警员面对群众时开口必说的第一句话。他自己当然以身作则,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半微笑式的问候。于此同时脑海中却浮现出妻子戏谑的话语「嘻嘻,CanIhelpyou?客官,您要来点什么?哈哈哈……你们这服务员式的打招呼还真是有趣,中文学不好的老外,没准直接就说『给我来一份素炒大肠,要横切的不要竖切的』,哈哈哈……」

想到这一点,骆非脸上的笑容更盛。

年轻人清了清嗓子,开始进入了工作模式。

「我知道骆局长分管科技刑侦这一块,今天,我来向您推荐一款本世纪最重大的发现,哦,对不起,是发明。」看得出小伙子很紧张,连「发现」和「发明」都发生了口误。

「幸好幸好,我还以为你要推荐个外星人遗迹给我,是发明我就放心多了」,骆非笑眯眯地调侃,哈哈一笑,化解了小伙子的尴尬。

「谢谢领导理解,我头一次出来做推介,有点紧张。」小伙子扶了扶眼镜,起身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类似泳镜的东西。

「VR?」这东西骆非并不陌生。「要是十年前还算个好东西,可大家都知道,2016年这玩意就开始普及了呀。」骆非并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可是小伙子拿出的这个东西实在太普通,连神州的标签都没撕干净,甚至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旧货。

看到VR眼镜,骆非就想起有一次和妻子各自戴着这玩意在一起胡搞,自己眼前干的是人称「樊爷」的女星,沐剑云眼里觉得是「意大利种马」在搞自己,玩得特别嗨。

十年前,那些女星还很火。VR眼镜横空出世,大行其道,无数hacker编制了各自的女星形象互相流传下载,熊队长当时最喜欢和两个女星玩双飞,还编了个顺口溜叫「樊崩崩,李崩崩,让我挨个崩一崩」。私下里经常能看到这货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子前,头戴眼镜双手虚抱作虎爪之状,偶尔大喝一声:「好!器吞天下!」让人忍俊不禁。

想到这里,骆非稍微有些走神。这让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还不到六十岁,精力就难以集中了吗?

小伙子脸涨红了,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对不起,骆局。我可能真的不擅长做广告。让我立刻步入正题。」

骆非轻轻点了点头,把思绪从那些声色犬马中拉回来,尽力忘记老婆其实长的非常象「樊爷」这回事,自己根本没必要戴眼镜。沐剑云其实经常被人称作「丰乳肥臀」版的樊爷……

小伙子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

在演讲或者广告中,这无疑是非常失败的。平时我们觉得几秒钟时间非常短,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在只有一个人说话,其他人都是倾听者的情况下,这几秒钟给双方的感觉都非常漫长,让人进入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这样下去,演讲者往往会进入一个非常不利的境地,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终以退场结束。骆非很担心小伙子弯腰低头大喊一句「西米玛色」就跑掉,幸好,他抬起了头。

「抱歉,之前我思考了很多种方式开局来调动您的兴趣,引出我的目的,现在看来全都是垃圾废话。」他眼神慢慢变得稳定起来。「骆局,我有个东西,您看看感兴趣不。」

采用来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后,小伙子说话慢慢顺溜了。

「我发明了一种新的硬件软件沟通方式。现在咱们的VR看起来是变化莫测,甚至可以根据用户需要随时调整服务端的数据架构,几乎感不到延迟……但是……」小伙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这个方式,可以直接将文字转化为场景。」小伙子伸手比划了几下。「只要随便将文字描述输入,图像和视频就可以直接出来。」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新技术吧。」骆非有点失去了兴趣。要不是老领导打电话来非要骆非听听他侄子的毕业设计,自己真是懒得应付这些年轻人。「而且这能为我们刑侦工作做些什么呢?」

小伙子低头思索了一下。「你喜欢看小说吗?」

骆非笑了笑:「当然——你也知道,我还当过小说的主角。」

「我很难用语言简单地描述这个技术。」小伙子拿出一个芯片,放在会议室电子终端上一扫。

桌上浮现出了一行行文字。骆非用眼一扫,就知道这正是那部风靡侦探小说界的巨著,当前显示的部分正是刑警队长骆非的女友梦芸与袁智刚在库房内的爆炸情节。作者的文字细腻老道,将场景描绘得淋漓尽致。

「我不用我带来的这部VR,免得您说我作弊。您有VR吗?」小伙子沮丧地说着,看得出他对本次展示已经不抱太大希望,只想演示一下走人。

「当然。」骆非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便携眼镜。他这个是芒果公司出品的精简版,轻便结实,警务人员专用。他拿在手上却没有递给小伙子。这只是出于一点点私心的犹豫:昨晚他刚用这部眼镜拍摄了沐剑云横陈床上满脸精液的样子,他可不想美丽女教授的这副尊容随便给他人观赏。

小伙子伸手过来,将芯片插入槽内。「抱歉,这个芯片还没有那么成熟,暂时不能扫码,只能物理连接。」

骆非嘴角动了动。万一这小子是黑客,来到盗取资料的怎么办,不过这副眼镜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如果只是艳照外泄,那也不算什么。大不了全推在樊爷身上就好了,反正除了巨大的奶子之外,沐剑云和樊爷几乎是真假难辨。

他缓缓戴上了这副眼镜。

瞬间,冷漠萧肃的仓库场景迎面而来,墙壁上斑驳的脱落锈蚀清晰可见,地面横流的水沟痕迹,屋顶破漏的阳光,墙外细琐的虫鸣,两个在墙边焦急喊话的男女,一切如XD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带着哭腔的女声嘶喊着:「没时间了!没时间了!告诉我!告诉我!」

骆非一把摘下眼镜,冷冷地看着年轻人。「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是谁?」

以骆非对文字转化图片技术的认知,这一切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身临其境的细节刻画需要大量的数据,更不要提视界右上角中时刻在提醒图像及时更新的时间。

文字描述就是文字描述,它绝不可能随着思想者视角的变化推动情节。这和修改服务器终端的图像视频建模完全是两码事。

年轻人显然吓坏了。他伸手拔出眼镜上的芯片。白皙的手指不停颤抖。

「对、对不起骆局。我……我不知道您看到了什么,我只是研究个技术而已,我没想到……」

骆非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没事。」他低下头,轻轻揉动自己的两个太阳穴。「可能是我有点累了。你的设计做的很好……你继续努力吧,做成熟了引进警用设备来,尽量为刑侦事业做出贡献。」

这句连官腔都算不上,和逐客令几乎没有区别。小伙子狼狈地收拾了背包,跑出了会议室。

骆非双手按住太阳穴,抵制那汹涌而来的画面和声音,终于他头一低,垂倒在桌上。

林荫道上树影斑驳。

几名便装人员尾随着一个老人快速行走,老人坚强有力的步伐显示出他健壮的体格,应该是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几个便装小伙子反而跟得满头大汗。

「老爷子,您电话……您慢点。」

「什么事?」老人口中问道,脚下丝毫未停。

「警队来电话,说骆队昏倒了。」年轻人半举着电话。「老太太刚醒,您看……」

「死了没有?」老人脚步稍微放慢。

「没、应该没事,送到医院了。」年轻人小跑着碎步。老人加快了速度,让他觉得实在难以跟上。

「死不了就没事。」老人突然停下了。「二子,记得我跟你说过没?」

「人生除死无大事。」说完,老人已经径直走进了大楼的门廊。

半开的玻璃门上写着:「CDR」几个字母。旁边标注一行汉字:「疑难病症研究中心」。

老人走进门廊尽头的一间病房。众人在门外站住等待。

床上躺着一位老年妇女,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她缓缓张开眼睛,望着走进来的老人。

老头轻轻弯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将耳朵附到病人嘴边。

老太太努力了几次,张开口轻轻说了一句话。

刚强坚毅的老人眼睛瞬间睁大,似乎是听到了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老太太闭上眼睛,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又进入了沉睡。

老头身形佝偻着不动,良久良久,他肩膀微微颤动起来。

一个年轻人轻轻推门进来说道:「骆队醒了。」

老头依然弯腰凝固,如同一尊雕像。

「听说你今天昏倒了?」沐剑云坐在床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转头盯着骆非看。

「没事,人到六十才算老,我五十都没到,还早得很呢,死不了。」骆非淡淡地说。

「怎么搞得?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沐剑云放下吹风机,望着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娇媚的容颜,天生白皙的皮肤上两颊映着淡淡的桃红,一段风流堆在眼角,使得她整个人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水汪汪的,只有红唇稍显丰满,却反而多了几分性感。一头波浪长发随肩披散,显得整个人知性而诱惑。

「娇妻艳色,哪能不累,老得快点也正常。」骆非笑嘻嘻说道。放下手中终端,两手从后穿过妻子腋下。攀上两座丝毫不显垂态的圣女峰。「正所谓老夫少妻才更有味道。」

沐剑云仰头靠在骆非的肩上,转脸索吻。「不要脸,一天到晚就知道扮爸爸操人家,唔。」

骆非啄了妻子红唇一下,「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嘛,当初还不是你嚷着放开点放开点?」

沐剑云反手摸着丈夫的脸颊,嘻嘻笑了。「都像你那样一二三四再做一次,还以为搞集训呢。不懂得浪漫。」

骆非哈哈大笑,「五浪真言第一浪:浪叫!」说着他在樱桃上狠狠捻了一下,力道不重不轻,正是让人揪心的痒痛。沐剑云随之浪叫一声,娇柔且媚,整个卧室瞬间变得风情无限。

「还浪叫呢,我毕竟是老了。」女人抓住胸前的打手,轻轻喘息着。「刚在一起那会儿,你哪天不操我5次,现在只有晚餐了。晨炮和午宴都没了。」

十年前,骆非与沐剑云决定同居。互相吸引多年的两个熟龄男女,如同刚刚解除禁欲的和尚修女一般疯狂渴求。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骆非必然是一把捞过这位熟透了的女讲师,干她三百抽。未及射精就因来人而中断,硬挺着和别人聊天是常有的事。在极短的几十天被操了上百次以后,某一天沐剑云大张着双腿躺在骆非的办公桌上,感慨地总结道:「你最近见我只有三件事。」

「哪三件事?」

「这是三个地名,俄罗斯的,你猜猜吧。」

「摸死科?」

「摸个屁啊!你哪次摸过啊,前戏都没有,不对!」

「吸玻璃呀?」

「吸个蛋,都是我吸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吸过!也不对。」

「猜不着了,我投降。」骆非坐在大办公椅里,用纸巾慢慢擦着女友阴户上的精液。抹一下,又流出一股,慢慢滴下股沟。让人想到「飞流直下三千尺」……

「没文化真可怕。一看你世界地理就没学好。」沐剑云分了分腿,让精液流出顺畅一些。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她那饱满雪白的阴户早已经恢复了一线天的紧致,倒像是一个微笑着的馒头,不是骆非伸手分开扣挖,根本流挖不出什么。

「都投降了,还挤兑人。」骆非笑着摇摇头,恶作剧地按了按女人深藏的阴蒂部位。惹得女教授一阵嘤咛。

「好啦好啦,告诉你。谜底是:葫芦岛、巴库、查理孟干。」

「嘿!」骆非一拍脑门。「我还以为是啥,这不是老谜语么,以前梦芸……」

他停住了。世界的时钟似乎也随之停了那么一下下。

「还好意思说,晨炮和午宴都是你强烈要求取消的。」骆非轻轻摩挲着妻子平坦的小腹,抱怨道。

「嘻嘻,没办法呀。你鸡巴太大了。」沐剑云扭动着身体在丈夫怀中寻找合适的位置。「开始我还不觉得呢,就记得每次早上被你操醒,中午从做饭到吃饭刷碗一直在挨操……哎呀,真是。」

她似乎羞红了脸,但却很兴奋地继续说下去。

「快过了一个月,梁老师问我,你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我还纳闷呢……嗯」

「我说要死了你,乱问些什么啊。」

「她说,我也不想问。问题是你每天上班了都劈着个胯,傻逼都能看出你让人操的合不上腿了啊。另外咱俩办公桌这么近,你家骆队的精液味都他妈盖过我的咖啡味啦,现在我的呼吸系统里面都是你老公的精子,我这还没结婚呢,先他妈被人灌满了啊这是。」

骆非阳具逐渐增大,他抱起妻子的腰身,向上一抬。轻轻放下。沐剑云从鼻子里细细地哼了一声,又拐了个弯,转头又和丈夫亲了个嘴。

「我才知道,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都露馅了。梁老师都忍了一个多月了。我说你就闻闻味儿怎么算灌满,别夸张。结果她倒好,拿出化学专业知识给我讲:当你闻到某种气味儿的时候,其实那物质的分子已经沾到了你鼻孔里,然后你再呼吸……」

「边说边拿手在我腰上轻轻扇动,假装在闻有毒气体……」

骆非抓住妻子的腰肢缓缓磨动,如玉的臀瓣间,偶尔可见粗黑湿亮的肉柱一闪而没,沐剑云呼吸逐渐急促。

「我说你还闻!要死了你。她抬头对我认真地说,姐,我觉得我闻上瘾了,咯咯……」

沐剑云笑不成声,骆非将她举起,按在梳妆台前,一顿狂操。

「唔,老公,老公。」沐剑云两只大奶子趴在梳妆台上,一只手攀住台沿,承受着身后频繁的撞击,不时发出娇媚的吟哦,抬头看去,镜中一张细眉柳腮的少妇脸庞,红颜的嘴唇上轻咬着一排细牙,如果不是已经这样看了十年,沐剑云根本不敢相信现在这个让人操得欢天喜地的浪女真是自己。

「操我,操我,老公,哦,明晚,让梁老师来做客吧……」

骆非咬牙不语。狠狠抽送片刻,他伸出一只手按住沐剑云的头,一条腿踏上圆凳。

虬筋满布的阳具自上插入,沐剑云如玉的双腿绷得笔直,架着一副圆润丰满的雪尻,当中两片白腻的阴唇撑得大开,一根恐怖家伙塞得满满当当,淫水潺潺滑落。

「操我啊爸爸,爸爸,爸爸……」

丰美成熟的大学女教授完全了解丈夫的喜好,他并不是喜欢父女乱的文章,而是喜欢看高贵的妻子在胯下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那是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骆非狠狠操了半天,按着女人后脑的右手抓住头发提起来,嘿嘿笑道:「然后呢?」

女人的眼波突然朦胧了,她望着镜子里被操得花开四野的自己,痴痴地说道:「然后也请熊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