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此文极虐,各种不爽,各种反感都有可能出现。喜欢爽王的朋友慎入。】
妈妈和徐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我不敢耽搁时间。另一方面,我的本钱就只有那么多了,即便是有心想坚持得更久也难。随着飞速的套动,强烈的快感开始在下体迅速聚集。
我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小色狼但敬小慎微的天性让我即使处在欲望的巅峰,也能维持住最后的一丝理智。几乎就在喷发的前一秒,我也顾不得快感是否会因此减弱,终于还是移开了徐姨的性感内裤。乳白的精液以一种远远称不上强势的力度从马眼中涌出,数量并不多,但快感着实不小。
射精之前,高昂的色欲还能勉强压制理智。但此时此刻,随着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的消退,我突然无比的空虚,畏惧感开始在心中蔓延,此外还有一丝抹不去的羞愧。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以前我也用妈妈洗澡时换下,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内裤打过手枪,当时的感受更加强烈。有时候,我真的很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明明好色无耻,偏生还保留着一点点羞耻心,每每在色欲和道德伦理之间左右徘徊,患得患失。
不容我多想,外面已经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我心中一惊,知道是妈妈她们出来了,吓得连裤子也顾不得提起,手忙脚乱地将内衣塞进滚筒,跟着便放水冲去马桶里的罪证。紧接着又扯了些纸,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草草清理一番。
我在家里养成了一个习惯,用过的纸巾不会随手往马桶里丢,而是丢进旁边一个专门用来装厕纸和卫生巾的桶里,徐姨家的厕所里也放着一个这样的桶。外面说话的声音已经非常清晰了,很显然,妈妈和徐姨已经回到了客厅。
我赶紧穿好裤子,然后打开卫生桶的翻盖,随手将已经揉成了一团的纸巾丢了进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愣住了。桶里竟然有一双肉色的丝袜?
从小我就是个好奇心特重的孩子,绝不仅仅只体现在学习上。这个习惯与我老爸的稳重淡薄相去甚远,倒是很像我的妈妈,对一切新奇的东西,都充满了探究的兴趣。如果桶里装的只是厕纸,卫生巾什么的,我绝不会感到奇怪,可里面偏偏是一双丝袜,这种少见的情况顿时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拿起来一看,原来还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一双蕾丝边的连裤袜。这种性感连裤袜我妈妈也有,也不算稀奇。但遂即,裤袜上的一个破洞却是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由于丝袜本身具有弹性,所以这个洞并不大,但位置却非常奇怪,刚好处在裤袜的裆部,而且周围还糊着一大片白色的斑渍。
在如此敏感的位置出现这样的破洞和一大片可疑的白色斑渍,以我那充满色欲的大脑,心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
只是这样的结论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徐姨离婚都五年了,前天才从日本回国,不可能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吧?而且从今天到她家里看到的实际情况来推断,她应该是一个人独居,家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我将裤袜的裆部凑近鼻子仔细地闻了闻,虽然那些白色污渍已经凝固,但气味却没有完全散去。这样的气味我熟的不能再熟,绝对是男人的精液。
「松松跑到哪里去了……」
「妈妈,我上厕所呢。」
听到妈妈的声音传来,我连忙应了一声,跟着压下满心疑惑,将裤袜丢回了卫生桶里。「妈妈,你……」回到客厅,我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呆了,妈妈和徐姨在卧室里待了一会儿,竟然就换了一身性感和服出来。这套紫色的和服跟普通的和服有很大的区别,用料极少,尤其是胸臀等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虽是外装,但实际上跟穿内衣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更多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V字型低领根本无法完全束缚住我妈那对35F的巨乳只能勉强挡住乳头,巨大完美的乳球被紧致的衣料往中间一挤,一道深深的乳沟反射着灯光,白的耀眼炫目。腰部是一条宽大的束带,将腰身绑的更加纤细,和服的下摆短得离谱,也就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如果不是两侧都设有带弹性绳的开叉口,绝对容纳不下我妈妈的肥美肉臀。我相信,只要她一走动,恐怕就会隐约露出臀沟风光。
我操,好性感的和服!
想起以往看过日本动漫,我情不自禁忍吞了一口唾沫,疲软的鸡巴又开始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看到妈妈望来,我不敢再盯着妈妈的乳沟,抬头摆出一副目不斜视地样子,明知故问道:「妈妈,你穿的是和服吗?」
「嗯是啊。你徐姨送我的,还非要我现在就穿上试试。哎呀,这样的外装,叫我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嘛……」
妈妈看到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明艳的脸上竟出现了两片淡淡的红晕,骄傲挺拔的胸口微微地往回缩了一下,只是相对于她那35F的巨乳而言,这样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玉姐,你可千万别辜负小妹我的好意,这件衣服可是小妹为你精心挑选的啊,最能衬托你的魔鬼身材。你穿出去走上一圈,估计那些臭男人一个个的都要失眠了。我那个木头姐夫这次还不得被你迷得昏头转向?」
徐姨挽着妈妈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大小适中的奶子在妈妈的手臂上不停地厮磨,变换着各种形状。看到眼前的美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卫生桶里那件性感连裤袜,胯下的鸡巴涨得发疼。还好,我的鸡巴硬起来也不大,而且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下摆将裤裆完全挡住,才免去了尴尬。
徐姨的话越来越敏感,妈妈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要不是看你一番心意,我才不会穿这样衣服呢。你呀,几年不见,竟然变得这么轻佻淘气,看来姐姐我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你了。」
徐姨不以为意,脸上挂着荡人心魄的媚笑,转头看着我道:「雪松,你来说说,你妈妈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我看得出来,妈妈其实对这样的衣服有些抗拒,毕竟这不是内衣,而是要穿在外面的。妈妈虽然也有一些性感的时装外套,但没有一件有如此的暴露淫糜。知道归知道,但我确实觉得好看极了,实在做不到口是心非啊,听到徐姨问起,我自然是连连点头,赞不绝口,搞得妈妈又是一阵羞恼。
早上的时间就在谈笑中不知不觉得渡过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妈妈执意将衣服换了回去。午饭过后的安排让我感觉十分郁闷,竟然是我最讨厌的逛街购物。屈于妈妈的雌威,我不得不一路陪同。几个小时后,双腿如同灌铅的我,身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明明无比的痛苦,偏生还敢怒不敢言。
眼看到了晚饭时间,我还在暗自庆幸,终于快要解脱了。谁知道徐姨离国五年,很想吃二环路的陈记牛杂汤。妈妈一听,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了。等吃完饭,回到徐姨家里时,天也差不多黑了。
妈妈非常爱干净,今天天气热,走了一天多少也出了些汗,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而我和徐姨则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突然,徐姨的手机响了。
徐姨看了看来电,对我说她要接个电话,便起身往阳台方向走去。
本来接电话是很正常的事,但徐姨在查看来电时,脸上一闪即没异样的神情却引了我的注意,加上我在她厕所里发现的秘密,心中顿时升起无限的好奇,会不会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妈妈在浴室里洗澡,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不如跟去听一下,看看徐姨她到底有没有猫腻。杂念一起,幻像丛生。我的心根本静不下来了,只觉得电视上播出的节目越来越无聊。胡乱地换了几个台后,终于还是按耐不住,放下遥控板,蹑手蹑脚地往阳台走去。
徐姨家的厨房和阳台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扇玻璃门隔开,但并没有关上。我进了厨房,悄悄的走到门后。徐姨显然没料到会被偷听,她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也没有刻意地压低。
「坏主人,你一点都不怜惜奴奴,人家睡了一天才能下床……嘻嘻,想,奴奴好想主人的神枪……放心吧主人,进展的很顺利……别,现在还不是时候……没有,奴奴怎么敢骗你,我有把握奴奴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但这事真不能急……哼奴奴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嗯……嗯,还有个女儿,嘻嘻,到时候还不都是你的……现在?现在走不开啊……明天吧好主人,奴奴明天就来陪你……嗯……主人你好讨厌,人家不嘛……」
果然有猫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猫腻。徐姨看上去清丽可人,想不到如此淫荡,在男女性事上居然这么重的口味。啧啧,开口就是主人,奴奴……以徐姨姿色和高傲,到底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她乖巧到如此地步?
我无法再继续深想下去了,因为徐姨娇嗲淫荡的声音听得我热血沸腾,心如猫挠,根本静不下心去推理。又听了一会儿,都是些你侬我侬的肉麻话,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所幸好奇已经得到印证,于是我也不再继续偷听,转身悄无声息的回了客厅。
晚上住在徐姨家里,我独自睡一间房,妈妈则是和徐姨一起睡,她们姐妹俩多年不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讲。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起白天的所见所闻,忍不住又打了一次手枪。
一天手淫两次,对我的小身板来说,绝对是种极大的负担,所以射精之后,我便精疲力尽,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吃过早餐,我和妈妈就告别徐姨,下楼开车回家,我和妈妈坐在前排,后座就用来放东西,大多都是昨天购物时买的。但有两个盒子比较特殊,一个很宽大,一个很小巧,精美的包装上都是日文,应该是徐姨送妈妈的礼物。我知道宽大的盒子里装的多半就是那套性感和服,至于另外一个盒子里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对此,我原本是不怎么在意的,偏偏在取车时,一个细节却引了我的注意。当时我主动帮妈妈把昨天购买的物品提上车,妈妈开始也由着我帮忙,直到我准备去拿徐姨送给妈妈的两个礼盒时,妈妈忽然一改前态,非要亲自将东西拿上后座,同时我还发现妈妈的脸色有点红润。
如果只是和服,我昨天又不是没看过,虽然是过于性感了点,但那毕竟还是外装,又不是私密的贴身衣物,应该不至于让妈妈如此紧张吧?
尤其是到家后,妈妈更是第一时间将两个礼盒抱进了卧室,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整理其他的东西。
种种反应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啊。我这个人只要疑心一起,若不搞明白,就浑身难受。
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暗暗决定,找个机会将那礼盒打开看看,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晚饭过后,爸妈习惯性地出门散步去了。其实我老爸从来就对散步无爱,我想他更愿意待在家里看书。
只是我妈却说年纪大了就要多运动,老爸再不情愿也能乖乖就范。只要天气还不错,晚饭后他们总是要出去走走的,时间通常在一个小时左右,足够我解开谜团了。
我趴在窗口,目送他们走远之后,便溜进了爸妈的卧室。
这几年来,我拿妈妈和姐姐的内衣打手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论起对妈妈私密物品摆放位置的了解,恐怕还要远在老爸之上。几乎没有任何停留,进屋后我直奔妈妈的衣柜而去,衣柜上面部分的空间挂着琳琅满目的衣服,那不是我关注的所在,我的目标是下面两个并排的横柜,里面存放着妈妈最私密的东西,各式各样的丝袜内裤和内衣奶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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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来,既然徐姨送的东西让妈妈感到羞涩,那么多半会放在这里。我先是拉开左边横柜看了一下,没有发现目标物品。随手又拉开右边的柜子,嘿嘿,果然收放在里面。大的一个盒子里多半是和服,我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盯住了另外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
我将礼盒取出,又小心翼翼地将外面的一层包装拆开,最后打开盒盖。
嘶——我呼吸一下子凝固了,果然是日本特产。里面装的东西我一点都不陌生,曾在动漫和AV中见过无数次。
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徐姨居然送我妈这种东西?而妈妈居然收下了?难道妈妈也想试试跳蛋在蜜穴里震颤的滋味?看着手里椭圆形的小球,感觉有些怪异,但兴奋居多。我明知这个跳蛋还没有使用过,但还是忍不住将它放到鼻端嗅了一口,也许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染上妈妈的气味了吧?
可惜啊,再过两天大学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得住学生宿舍,只有放假才能回家,就算妈妈真的用了跳蛋,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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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新生报道的日子。吃过早饭,老爸亲自开车将我送到学院,陪我去新生接待处签到,缴付了所有费用后又对我唠唠叨叨的叮嘱了一长串,才开车去了公司。
他离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表,早就已经过了上班时间,爸爸工作几十年,向来矜矜业业,这次却是为了我这个儿子迟到了一次。
「整理好铺位后,记得到这里集合,下午开始军训……」
我们班的辅导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人长的又矮又胖不说,脸上还斑斑点点,皮肤也是深黄色,说话声音尖溜溜的,十分刺耳。我赖着性子和她交谈了一会儿,领取了宿舍钥匙后,赶紧从她身边逃离。
宿舍是四人同住,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进门一看,三个室友都在1米7以上,最高的那个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这样的情况我早已习惯,但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有些许沮丧。
「你好,我叫唐龙。」
「我叫刘伟。」
「张扬。」
室友们看到我,纷纷和我打招呼。我性格内向,不喜欢交朋结友,只是礼貌性笑笑,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就不再与他们深入交谈,自顾自的整理铺位去了。
先铺好床位,接着整理衣柜,最后是摆放生活用具。虽然工作量不大,但我身体虚弱,一连串事情忙下来,额头已经出现丝丝汗迹。我坐到铺位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我玩的那款网游对配置要求极高,用这个本本是玩不起的,还得要家里的台式电脑才行,我主要是进游戏论坛逛逛。
等到我退出论坛时,抬头一看,发现三个室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整个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落落的宿舍,我不但不失落,反而觉得一阵轻松。
想我从小学到高中,可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要是他们太热情我反而不习惯。一切都整理好了,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我关上电脑,就出去集合了。
当天下午,为期十天的军训正式开始,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也要军训,我借口生病躲了过去,这一次却是逃无可逃。反反复复,永无休止的军姿,齐步,正步,将我折磨的欲仙欲死。因为缺乏运动神经,肢体协调又差,我成为了教官重点关照的对象,加练挨罚的戏码每天重复上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十天的,军训结束时皮肤黑了,人也更瘦了。以前妈妈还鼓励我考军大,老说军大有多好有多好,什么可以让我变坚强之类的,幸好我没听她的,不然这辈子恐怕就交代了。
「终于解脱了,晚饭就不在食堂吃了,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我洗了个澡,换过一身干净衣服就下了宿舍楼,准备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我们学院有两个校门,一个正门,一个侧门。正门外面是城市主干道,除了红绿灯和来来往往的车辆,没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侧门外面就丰富多彩了,整整一条街都是各种各样的餐馆,生意那是没得说,家家爆满。听说有家石锅牛肉的味道不错,今天正好去试试。
我哼着小曲走进餐馆,运气还不错,一来就有空桌。我点了一份石锅牛肉和一盘卤菜,又叫服务员拿来啤酒,跟着就大快朵颐。我酒量很差,平时一瓶啤酒就到位了,今天军训结束,如同酷难到头,一时兴奋,竟喝两瓶半。
酒精超量,我感觉眼花耳热,胃中也隐隐开始翻涌,剩下的小半瓶实在喝不下去了,于是结了帐,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宿舍好好的睡一觉。不料刚出餐馆大门没多远,就和别人撞了一个满怀。我本来就胃中翻涌,这一撞之下,那里还能忍住,当场就吐了对方一身。
「妈逼的,小杂种找死?」
我根本来不及道歉,脸上就挨了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直接躺倒在地。长这么大,我不是没被人欺负过,但从来没有被打得这么重过,面颊骨就像碎了一样,剧痛难当,嘴里也在流血,连大牙槽都松动了。那人一边骂着,冲上来就要踢我,我吓得都快尿了,在地上打滚躲避,嘴里连连求饶,那里顾得上这里是不是大街,更加顾不上脸面了。
「对不起,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有意的……」
对方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两个朋友,也跟着上来打我。我躲开了一个,躲不开另外一个。很快,我身上又挨了好几脚。现在世情冷漠,国人爱看热闹的多,爱管闲事的少。周围的人很多,一个个驻足旁观,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肯站出来帮我,哪怕只是出言制止。
看起来他们三个今天是不准备轻易地放过我了,我护着头脸,心中充满了恐惧。剧痛和耻辱无法激起我生来就没有的血性,反而让我眼中蓄满了泪水。如果磕头认错可以让他们不再打我,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你们在做什么?马上给我住手!」
随着一声冷喝响起,那不断落到我身上的腿踢终于停了下来。我流着眼泪,全身颤抖地抬头看去。由于我的眼镜被打掉了,加上天色又暗,所以看不清这个人的相貌,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的人走过来。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感恩戴德,一次援手对他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不亚于救命之恩。
那个被我吐了一身的人回头看了来人一眼,骂道:「关你鸡巴事,不想挨打就滚远点!」
他可能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认为自己这边人多,只需要这么说一句,这个敢于跳出来多管闲事的人马上就会服软。谁知道穿白衣服的人根本不和他废话,一个箭步跨到他身前,直接就是一拳。将为首的那个家伙打成虾米后,穿白衣服的人再次出手,闪电般的又将另外两个还在发愣的家伙放倒在地。虽然整过过程太快,我视力又不好,看得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能在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里,连续放倒三个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谢谢,谢谢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感谢这个人仗义相助,只能反复地说着谢谢。
白衣人不理三个家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而是径直走到我身前,将我扶了起来:「同学,你没事吧?」
「同学?你也是学院学生?」我望着他,有些惊诧地问道。难道这个路见不平的大英雄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可是学生有这么好的身手吗?最初我还以为是便衣,或者武警呢。
他帮我捡回眼镜,看到我的茫然表情,摇头笑了笑将眼镜塞到我手里:「我们是同班同学,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连忙将眼镜带上,还好镜片没碎,这一下可算看清楚了。这人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寸长短发,络腮胡子,相貌虽然普通,甚至有点丑,但眼神犀利,阳刚之气十足。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班上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军训时,我没有和他分在一个排,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看到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方淡淡一笑,扫了那三个刚刚爬起来的混混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在回寝室前,他带我去了一趟校医处,上了药后,我们又去学校的操场里坐了一会儿。他是我的大恩人,我一改从前孤僻的性格,和他谈了很多事,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叫黑泽明树,是个拥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的日本留学生(他奶奶是华人)住在学校的留学生宿舍。虽然他看上去很成熟,但实际年龄却还没满十七岁,比我还要小上一岁半。他是一个语言天才,除了他的母语之外,不但会说流利的汉语,连英语也是相当不错的。
黑泽明树年龄小,但是身强体壮,而且长了一副成熟脸孔,常被人误以为有二十岁,他的性格开朗健谈,胆气更是没得说,听说从小就习练空手道和柔道。
而我年龄弄他大,却长得矮小瘦弱,一副娃娃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初中生,在性格上,我自闭孤僻,胆小懦弱,我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人,我多半是自卑的掉头就走,但世事奇妙,经过这一次意外事件,我对他感恩戴德,很自然地就成为了朋友。随着交往越深,我就越觉得此人不凡。黑泽明树所学极其渊博,我和他闲聊多次,无论说什么话题,他总能自如应对。
我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学习成绩,也有心想要在他面前炫一炫,可我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出一些自认为的难题,却没有一次能考住他。
现在我彻底的服了,这是我生平首次钦佩一个比我还要小的人。黑泽明树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霸气,能让人心悦诚服,而且在学校里,也确实都是他在照顾我,仿佛是潜移默化,和他在一起时,我更像是小弟,许多事都习惯性去询问他的意见和看法。
班上有好几个愤青,因为黑泽明树是日本人而排斥他,我的三个室友就是如此。他们看见我和明树走得近,就说我是汉奸。有一次我和明树站在一起看篮球比赛,被他们看到,张扬那家伙就故意大声地问唐龙:「龙哥你看,小汉奸和日本人站在一起,那体形像不像父子?」
唐龙更可恶,笑嘻嘻地道:「什么像不像,人家本来就是父子关系。」
黑泽明树但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却十分反常的没有动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他们说我和明树是父子时,我脑中竟然想起了明树出手救我时的伟岸身影。当时打我的人是我同胞,站在周围冷眼旁观的人也是我的同胞,反而是明树这个异国少年挺身而出,救我与危难之中。于是我拉着明树离开了,我不希望明树因为这样口角在学校里动手惹事。
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难听的,就算拿父子关系来奚落我,我也不在乎。
从那次之后,我在宿舍里待得更加无趣,每天听他们冷嘲热讽,或者故意挑衅也是让人心烦。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搬回家住的想法,我家离学院很近,骑自行车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不会对学习造成任何影响。
学校里住宿规章是有弹性的,只要交了住宿费用,什么都好说,光是我们班上就有好几个人搬出去自己租房住了。
我把情况跟辅导员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现在我唯一的困扰,就是该如何说服爸妈。
我正躺在床上,思考着该从哪里着手。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明树打来了。
「老大,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
「有空就好,我在学院正门等你,你快点来……」
明树说完就挂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我摇了摇头,只好将鞋袜穿好,赶过去看看。到了学校正门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还开了车来,一部黑色的丰田,这让我更是意外。
「今天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刚问了一句,就被黑泽明树按进副座,跟着他便坐上驾驶座位,将车开上了校门外的主干道后,他才笑着回答:「今天带去你泡澡。」
「泡澡?你这么急的叫我出来就是去泡澡?老大我在宿舍里就可以洗澡!」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转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明树摇了摇头,笑道:「我今天带你去的是日式泡澡,很享受的,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明树嘴角那抹微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怎么笑的如此诡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他刚才的笑容不太对劲,隐隐带着一股子色欲邪恶的意味。
沿路的红绿灯让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算远的路途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一家日式洗浴会所。虽然这家会所就在我们市里,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宅男,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且附近这一带,我也极少过来。
这个洗浴会所采用的是会员制,只接待会员。明树有会员卡,可以带着我一起进去。我什么都不懂,只好一路跟着明树,同时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事物,里面无论是装潢还是工作人员的穿着,果然都是东瀛风格,走进这里,就仿佛来到了异国他乡。
按照明树的要求,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单间。八个出水口同时工作,七八平米的小型浴池里,水位正在往上迅速攀升。那个工作人员离开的时候,明树不知道用日语又跟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连连点头,嘴里哈伊,哈伊地说不停。
工作人员走后,黑泽明树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旁若无人地走进浴池。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脱掉衣服,简直就是一个肌肉怪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炼出来的,尤其是两腿以及胸腹之间那一大片黑毛,浓密的让我无语。
当然,最让我为之震撼的,还是他胯下那根鸡巴。乖乖,还是软的就有十多厘米长,这玩意儿要是硬起来,还不得吓死人啊?这真的是还差两个月才满十七岁的少年吗?
明树在浴池里坐下,双臂和头颈向后靠在浴池边上,见我半天没有动静。
道:「这水温度正好,雪松,你别老站着不懂,下来啊。」
我晕,看了你那一身肌肉,尤其是那根鸡巴后,我那里还好意思把自己露出来。我这要是一脱衣服,露出一身排骨和胯下那条小鸡鸡……想想就一阵寒恶,我摆手干笑道:「我今天洗了澡的,你自己泡,自己泡就好,不用管我。」
黑泽明树听了一皱眉,不悦地道:「让你下来就下来,泡个澡也推推拉拉,不当我是大哥了?」
以前看YY小说,里面总说什么王霸之气,我当时还不信,自从认识黑泽明树后,我才知道此言非虚。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罢了,罢了。明树对我有恩,又是我大哥,他要笑话就由他笑好了。我咬了咬牙,以一种悲怆的心情脱了衣服,红着脸走进浴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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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明树既没有发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给我丢了一章浴巾过来。但我知道,他已经看到我的鸡巴了,软绵绵的,小指头那么大点。无声地尴尬在浴室里蔓延,我突然有些埋怨老爸,这根让我抬不起头的小鸡鸡就是从他那里遗传过来的。要是我能有明树那么大,不,只要有他的一半大,那该多好啊。
两个人就这样在浴池里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明树忽然说道:「雪松,我叫了两个应召女,按摩手艺还不错,应该快要到了。」
「别别别。千万别叫来,我,我不喜欢按摩……」我听得菊花一紧,被明树看了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和他一起享受应召女郎的按摩,两人的本钱一对比,我怕是立马就要自卑而死。
我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已经响起来了,明树喊道:「进来。」
两个身穿和服的年轻女人低着头,迈着小碎步,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到了身前,两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明树挥手道:「开始吧。」
我将脖子以下的身体藏进水里,脑子里还在想明树说得开始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两个应召女郎已经二话不说地脱起了衣服。很快,两人便完全赤裸了。这不是AV,也不是动漫,更不是我的意淫幻想。而是活生生的真人。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毫无遮挡的看见女人的身体。那颤巍巍的奶子,以及毛茸茸的三角地带中隐约可见的暗红肉缝,都在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看着她们跪趴在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一步一步地爬进浴池,其中一个更是向我直逼而来。与生俱来的强烈自卑心让我想要拒绝,但喉咙里干干的,竟然不能发出声音。
迟疑之间,女人柔软的身体已经靠在了我的身上。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两腿则夹住我的腰。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来回舔着,一对不算大的奶子压在我的胸口磨蹭,饱满的阴阜一下下地触碰着我的鸡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高炽的欲火让我暂时的忘记了自卑,我的身体开始做出本能的反应。
原本垂直向下的双手抓住女人的屁股使劲的搓揉起来,右手中指顺着她的臀沟延伸进去。摸到了,我终于摸到平时只有在梦里才能摸到的两片骚肉。
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理论上高手实践中的菜鸟哪里还能忍得住?我把她的屁股往上抬了一点,借助水的浮力,这事实行起来倒也轻松。等到身位调整的差不多了,我把下身往前一抵,龟头顶住肉缝后,开始寻找阴道的位置。
我看了那么多黄色动漫,当然知道阴道在什么地方,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久久不能到位。当然,其中也有我的鸡巴太短了的缘故在内。怀中的女人毕竟是吃着饭的,十分地善解人意,她微微抬臀,将一只手放到身下,扶住我的鸡巴,找到正确路径后,才摇动着屁股坐了下来。
进去了,我日进去了,我终于告别处男了。
这一刻,我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述。
虽然她的阴道对我这根超小号的鸡巴而言,还是显得过于宽松了点,但我仍然无比兴奋。
我低头含住她的一个奶子,双手环抱住她的屁股,疯狂的耸动鸡巴。女人摇动屁股配合着我,喉中发出丝丝呻吟。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中途我的鸡巴滑出来了两次,不过在她的帮助下,我很快又回归正途。
一口气抽动了几十下,大概坚持了一分多钟,快感已经达到巅峰,我死死地抱着她,低吼着将积累多日的精华一股脑儿地喷射进她的体内。
射精之后,女人离开了我的怀抱,取过浴巾为我擦洗身体。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注意她的相貌。她很年轻,看上去二十来岁,瓜子脸,很文静。人虽然说不上多漂亮,但绝对也不丑。
花钱嫖娼是种交易,操完给钱然后走人,公平合理,谁也不欠谁。我不需要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却想记住她的样子,因为,这毕竟是我这辈子操的第一个女人。
她发现我在看她,楞了一下,笑着将嘴附在我的耳边,娇声问道:「又想要了吗?」
我不是那种射完精马上就又能硬起的男人,尽管我也希望自己能有那样的能力,但我的身体条件却不允许。这女人很会挑动男人的欲火,但可惜这次她遇到的是我,一个没什么本钱的男人。
我摇了摇头,在池边凹槽处趴了下来,让她给我按摩。我趴在这个位置刚好能够看到对面的情况,而这一看过去之后,我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另外一个应召女郎正在卖力地帮明树大哥撸管。在她的手中,一根长达二十五厘米,粗到她一手无法完全握住的鸡巴直指向天,深紫色的龟头大如鸡卵,晶亮如玉,龟冠下面的沟沿深度接近两厘米。尤其让我震惊的是,明树大哥的肉棒在龟头部份的位置,竟有一个明显的上翘。棒身之上青黑色的血管贲张缠绕,仿佛一条条飞舞的龙纹。
整条鸡巴在女人的手里骄傲的颤动着,带着无尽的狰狞和杀气,就像是一根西方传说中,敢于向巨龙发起挑战的骑士龙枪,雄壮霸道到了极点。
我的天啊,这真的还是人的鸡巴吗?不仅仅是我,就连为大哥撸管的妓女也看直了眼。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更加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神器存在。
我曾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过一本专门介绍男人阳具类型的古籍。里面罗列了好几种名器,还配上了形状图案,几种名器都是极其罕见的,百万人中能出一个就不错了,可谓是各有妙处,难分高下。传说在名器之上,还有存在着一种至尊神器,名为紫玉龙王。由于这种鸡巴举世难寻,书中也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有一副图案和一句话。那副图案和明树的鸡巴一模一样,而那句话我同样也记得很清楚:紫玉龙王,绝世无双,神器一出,雌器拜降。(这里的雌器指得是女性名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