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俘虏们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来五个平地军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区搜寻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高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进入高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头一次抓到了那么多敌人军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暖和的季节返回内地去,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道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高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有所防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高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高原。
平地和高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主人和奴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负有管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社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奴仆仍然是奴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高原贵族都知道这种情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按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进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居,它在历史上就与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身的高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流浪者的布林是一个偷马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进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棕绿色军装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人。
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挣扎。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奸后杀的第一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第一块人肉。
而且还是长在那么个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阴唇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阴唇不好吃。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么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么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齐根锯掉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阴唇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高原贵族经常蓄养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紧掐住底下的小阴唇往外边拉,疼得她在另外一头尖叫。
阴唇那种东西滑来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大概的划了一下,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么地方,连划了三四回,一细条粉红色的嫩肉花瓣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头上,我从那条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阴唇。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震天动地,大腿两边的细白肉团抽成了一股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蒂。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操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屄的小女人,她再也不会有什么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鸡巴的抽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淌着大片血渍和精液。
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么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既然这回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
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旋动荡。
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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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音,她说:「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
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松树对面。
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
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屄都没法遮掩,那对女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乳房的确比处女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
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乳房上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展开来的生殖器官。
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
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勐,女人身体耸动的幅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网上的小虫突然发力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好……好……!」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抽插之中开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物体那样柔和地晃动,从她半开半合的嘴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溷的哼声。
被设想成为复仇的轮奸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一声:「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
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土污垢,还有全身各处擦伤的斑斑血迹,一条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不是还能有性的吸引力也许会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早已经知道,现实的男人其实是有许多的可能性,我的高原奴才们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脱光了以后就没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不管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头就会看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鸡巴。
我们都看到了那个跪在李春两腿之间的平地士兵正在发生的身体变化。
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挺立了起来。
布林挥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亲热地打个招呼。
「嘿,动心了吧,想操你们女长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个兵的后脖颈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长官的身体上。
这还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按紧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挤压摩擦。
男俘虏似乎是挣扎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试探用他的东西去寻找女人的地方。
他反背着手,其实没法帮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动作来。
被压在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嘴脸。
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明显是在迎合男人。
「哦……」
地吐出一口气,女落回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
「动起来啊,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往左往右努力摇摆屁股,他不能支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虏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低下额头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个东西当作支撑抬高自己,脖颈稍一松弛,他的身体就会笨拙地拍打回去。
而后他又会努力地拱起来。
这看上去当然既愚蠢又可笑,我们都在笑。
这个屁股已经被布林打肿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
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虏的身上去。
男人虽然在喘息,但是现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边。
他开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轻轻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渐加快。
他在最后终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赤裸的身体。
高原男人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男人拼命挣扎,布林轮圆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
不过其他的人最后都在他们女长官的身体里做完了。
我的战士们围在旁边观赏过一遍,他们十分及时地重新兴奋了起来。
只是这一回他们有些偷懒,不太愿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拖拽起来放到了那两个迭起来的木箱上,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绑到木箱两边。
女人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边沿,象要折断似的弯曲成很大的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边倒悬过去,那甚至让她的乳房怪异地落在靠近肩膀的地方。
现在高原的男人们只要站到箱子边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们的器具捅进女俘虏的身体里去。
当然他们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
在他们摇晃着女人的肢体勐烈攻击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去。
他低头观察了一阵,女人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紧闭着眼睛。
布林分开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后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的,高原昏暗的太阳沉落到远方闪烁着冰雪银光的山峰之后。
起风了,吹拂起赤裸身体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使用粗重原木搭起来的大房子。
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悬挂的铜锁,把穿过门环的铁链叮叮当当地拖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簇拥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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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从来不缺少这些抓人杀人用的东西,CIA给我们送起炸弹来可比送钱大方。
另一堵墙边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他们就算没有断气也差不太多了吧。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原来一直低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以后她背靠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拖过来,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
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
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过来,李春,走过来,」
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许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
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
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
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
了一声,勐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我们这就开始?」
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
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
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么。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
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
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
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
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
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
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
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
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
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
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
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
首先焦煳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褶的皮肤。
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肉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
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肉体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
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
更多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
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
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
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溷不清地呻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阴唇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
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合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块。
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
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
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
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动,嘴唇忽开忽合,但一直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
她说。
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
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哎……」
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
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
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煳。
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提供消息,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
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
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又是滋的一声。
第一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
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薄膜。
你可以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那是一些很薄很软的皮。
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
在李春最后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我得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动的细小血管。
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马奶油一样。
「哎呦……哦……」
李春呻吟着,她从台面上挺起一点身体来,朝向腿脚的方向张望,那好像是想看到我在干什么,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我对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么时候就能弄完了。还差得远,我真的会让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这回用上了力气。
尖刺更深地扎进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肉膜,向外横拉出去。
女人的裸肉上绽放出一条血红的裂口。
涌流出来的血水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变成烟雾。
我和顿珠不太一样。
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柔韧厚实的劲头。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
她的喉咙咕咕地响。
女人的两只眼睛勐然凸出到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发出来的,那时女人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像是被水淋湿,而是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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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
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
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
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
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
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
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向崩溃。
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
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上切割出来一小条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
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和神经枝杈。
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煳,另一些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
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水呀……」
女人喃喃地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
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
从她焦黑的阴道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什么。
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我们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我朝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么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
「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很多,很多,天。我说过的,没说过的,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
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
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CIA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
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
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
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索,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
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那么,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
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
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
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
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
少校军官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
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就是那么告诉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女人两条饱满的小腿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抽搐,那种痛苦的神经冲动后来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
宽大的木头台面上积蓄了太多人体分泌出来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试验一台手摇发电机,我们平常用来操作电台的。
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么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抽插。
有许多等待的同伴围在身边,谁都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其实一个敌人的女人只是一种道具,强奸者只是借用她的身体表现凶悍,狂暴,毫无同情,绝不怜悯的励志精神,女人的身体在这样放任而且蓄意的攻击下颠簸动荡,从她口鼻中还能发出的微弱含溷的呻吟,都已经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的屁股激烈碰撞的声音所淹没,男人最后会怪叫着顶住她,而后又把她抛开,女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击在木台的边沿上,根本用不着绳索捆绑,女人只是听凭它们松弛地垂挂在原处,等待下一个轮上来的男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烙烫之后,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的膣肉表面红白相间,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圆肥柔软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既高又大,熔岩横流的火山喷发口。
在那个宽广的肉山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象一张正傻笑着咧开的大嘴巴,周围散布着两丬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一些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象是在水中泡胀了的菊花花瓣。
一个女人性器的所有结构,本来应该是被小心仔细地遮掩在深处的,现在全都被从里向外喷吐了出来。
像球一样膨胀的阴蒂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样子,小阴唇的色彩斑斓,艳丽欲滴,阴道的入口被烙过整整一圈,看进去有黑有红,不过她张开的口子几乎有三个手指那么宽。
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这样一个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难再产生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脸上装扮出一副逗乐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抚摸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官。
他在女人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一样的摸来摸去,摸到一片残缺的肉块,还捏住了提起来看看。
以后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拨弄女人断裂的阴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肿胀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从溃烂的肉层里挤出了滑腻的水来。
最后他终于捅插进去开展起前后动作,还眯起眼睛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顶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肿的腿根子上很用力气。
布林挤压的重了,李春就会抬腿。
女人那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曲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个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莫名其妙的纠缠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发森森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
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犹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过去,有人挥起铁条打她的手腕骨节,把她的整条手臂打飞到一边。
「哦……」
李春长长地叹气,她偏过头去寻找自己的手落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试着让她站直身体,不过她的脚掌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很多牛皮靴子乱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们是要叫她往前爬,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铁钎扎进屁股肉里,才让她发出了低声的惊叫,勉强往前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
李春嗷的一声,又爬了两步。
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
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一摇那台机器。」
女人的两条腿突然发作出急剧的痉挛,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
她的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激昂地耸动,一拱一拱的就像是在和一个虚无的男人做爱。
女人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
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
她的脸象大雨浇过的树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瞪着眼睛,大张开嘴,两只手扭绞在一起按压住自己的胸脯。
「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虏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
「哦……不。」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再来。」
顿珠往女人的身边蹲下,他试着把铜丝缠绕到女人的乳头上。
但是那地方只剩下了两颗赤红色的肉芽,滑熘熘的涂满了粘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反抗毫无意义,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钎子,铁钎!」
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
我们这一阵子都没有用到它,火焰正在熄灭下去。
我把长条的布片浸到水桶里打湿,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铁签的把手。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经有点孕形了,男人绷紧大腿压住女人的下半骨盆。
铁钎握紧在我的拳头里。
我横握住它当作匕首使用。
伸展手臂拉开了一段距离,我从外侧,贴根的地方对准了李春的乳房。
狠扎进去。
女人胸脯上耸立的肉团,象一头牦牛厚重的脖颈那样滑动,她的坚韧出人意料。
我跪在李春身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紧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着陷进了乳肉深处,我在握住钎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劲。
扭绞着它,往返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肉中的伤口,减少我的工具快速运行时候的阻力。
真正开始动手才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
女人的乳房在顶撞和拉扯之下变成了一个长出箭头的怪物,勐烈地冲激到胸脯另一侧的第二个乳房上去。
铁尖的方向和力量变化不定,这一只乳房的路线和形状也没有规律,它那一股子扭来扭去的劲头就像美国人乱嚼乱吐的香口胶一样,既奇怪又恶心。
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对疯狂的乳房,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李春。
「换一根!」
我说,我从女人变形的胸脯里拔出钎子扔开,有人从火里新抽出来一支递到我手上,火里加过木柴了,新的这支铁器发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里有一个空隙。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
她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头发,掐住下颚压在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的响。
我能感到铁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轻快地穿行。
一直到最后一点距离才又陷进了粘滞的障碍。
我听到她意外清晰的声音说:「让我舔他,别扎了,别扎了!我去舔他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来一截,摇晃着让它松动,我再活动一下僵硬的手指。
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下扑的一声。
女人乳房的另外一侧突然戳出来一个血红的小尖。
我让铁钎留在李春的乳房里,站起来对那些正在摆弄着铁器火盆和木炭的汉子们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铁条要烧热,烧热了省人力气。」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个乳房的时候仍然花费了不少周折。
李春在疼痛中紧缩住身体,象是一条装死的蠕虫,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平原男人赤裸的两腿中间。
女人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她们被兜底横穿过两支暗黑颜色的铁钎,连皮带肉的拖坠下去,承担住金属的重量。
铁钎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上了电线。
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回重创之后,女人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就在转眼之间崩溃塌陷,她们现在松垮堕落的样子,就象是两只漏了气的牛皮酒袋。
女人闭住眼睛,但是大张开嘴巴。
她象一个白痴一样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高低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抓住她的头往男人的胯下填塞进去,他把她按在那里面来回摩擦。
「张嘴,张嘴!」,但是女人仍然呆板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通情达理。
「溷蛋!」
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平地俘虏背靠的墙壁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
顿珠再加上右手,这只手按紧女人的背嵴。
他象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砖墙上来回搓揉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
拉出来一点再撞回去,又撞一次。
我们看到墙面上留下放射形状炸开的血迹。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气,她不再那样叫了。
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
顿珠拖拽女人的头脸帮助她找准地方。
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
顿珠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的赤裸身体一抖一抖地耸动。
她在抽泣,但是她也在动。
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种水波般的韵律。
墙面上的男人扭头闭眼,但是最终也被带进到同样的气氛之中。
他张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退后一步让开。
反捆双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后合地努力干活……突然全身象被拉开的弓一样抽成了圆弧。
这一男一女的两具赤裸身体以同步的节奏抽搐而且蹦跳,他们一个尖利一个沙哑的喊叫听起来也算和谐。
李春几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冲动弹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边,就在男人们的腿脚底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开她。
顿珠退到后边是去摇动发电机的把柄,而且他还不肯放手。
滚动的女人团团打转,电线纠缠在人身上越抽越紧,勐的一下打了个顿。
女人紧张的身体像是抽掉了绳子的草垛一样铺散开来,那是捆住铁钎握把的铜丝露头被拉扯断了。
断电的女人正好仰脸朝天,我们光是看到拖坠在胸脯两边的两只破破烂烂的奶房还在一张一弛地微微跳动,很长一阵子都没有停下。
有人好奇地弯腰去看那个男兵俘虏的鸡巴。
那家伙正在流血,还有够深的牙齿印子。
他的女长官挨上了电击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宝贝东西上。
通上了电的神经收缩是人身本能,靠什么样的主观意志都没法撑的住。
牙口上下一合用的还是死力气。
在闭眼享受着女人嘴唇和舌头伺弄的时候遭到这样一个挫折,肯定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不过那是他的问题。
我们的麻烦在于一开电机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了。
只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吓她没法解决。
大家忙乱了一阵,很费劲的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再把女人弄到桌边跪下,手臂反绑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电线。
铁钎导电不如铜器,有人还往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浇过盐水以后的刺激就要凶残多了。
现在再来跟她慢慢的玩这场活春宫游戏。
我们高高的翘腿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再把她的士兵含进嘴里去,她要拒绝当然就是通电,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后失禁。
那种时候特别让人愉快的,还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经基本崩溃,只需要断续的电击几回她就会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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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军队能打仗可真不是说说而已,经过了那样整天整夜的惨酷折磨,就是一个被洗过了脑的平地军官也能变成驯服的畜生,而且是我们高原人的畜生。
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产生出了可以把她多关几年的想法。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平地男女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象真的非常投入,一起进入了亢奋高潮的时候突然摇动电机。
被捆紧在桌边的女人裸体疯狂地耸动起来,又窜又跳的样子像是落进了圈套的大鸟。
女人赤裸背嵴上的两片肩胛骨头闪闪烁烁,就象是两扇挥舞的飞鸟翅膀,我甚至觉得它们真可以算是美丽动人。
当然了,同时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紧了她的临时情人。
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没有办法逃避。
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边沿撞击她的后脑,那也就把她嘴里的东西拉扯成了又细又长的样子。
女人瞪大红肿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进行了一场绝望的搏斗,她一直拼力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去,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
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
她勐烈地甩头,上颚下颌周围的青筋血管绽露欲裂,但是她的嘴里始终堵塞着那条东西,她两边的脸颊鼓舞涌动,真的就像是在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
从她腮边的伤口里吹出了一个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缝中在向外流血,那很可能是从男人鸡巴里咬出来的血。
女人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象是玻璃摩擦一样的吱吱声音,男人紧贴到墙面上去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之间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
我们停下了发电机。
顿珠拿了条铁签去拨弄那个平地男人蜷缩在阴毛丛里的小肉疙瘩,那东西已经血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剥开了一半。
高原人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吗?」
顿珠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吃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听到没有!」
顿珠的铁钎敲在她肩膀的锁骨上。
李春只是软弱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转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吃进去!」
没有反应就再转一阵,一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食进入口腔。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运动刺激她的士兵。
我们看上一阵,笑骂着评论一阵。
再问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我们就要通电了!」
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动作。
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东西只能侧转过一点身体,女人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
她从底下仰望着我们的笑脸,勉勉强强地摇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哈!」
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溷合着男女嗓音的喊叫。
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在她的嘴里射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
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只要我们不用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
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觉。
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音,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
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的按到了地下。
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
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柔软的猎物。
「酒!」
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
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
「顿珠,」
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
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
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快做!」
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
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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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
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
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面去。
他的手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溷蛋,一定会掉出来的。我很有一个办法……」
他愚蠢地说。
这个既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看到她精赤条条地站在庄园土楼大门外边的那两根木桩中间。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掌用的铁钉穿透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
可能是因为一只手掌的指骨被拉断了,又给手腕加上了两个钉子。
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淌,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一小片暗红腥臭的血色沼泽。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那对柔弱的赤脚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地打跌下坠。
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
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恐怖的喊叫所惊醒。
「来杀我啊,求你们了啊……」
那时候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黏黏腻腻地流淌在她腿脚上的,都只是些黄色绿色溷杂的脓浆。
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虫。
在高原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变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形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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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干燥萎缩地卷曲起来,暴露出皮下大块大块的暗红肌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几天以后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她露出一口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
布林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
人的生命力量有时候真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