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听了尼姑的话,情不自禁的就要掀开僧袍,去触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即使他没起坏心眼,仍然是激动不已。正当他一点一点掀开僧袍时,外面想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汪海洋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床上那尼姑也坐了起来,眼中也是十分不安。
“汪大哥,我来啦!”门外响起如性清脆的声音。
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如何是好?
汪海洋一下手足无措。
“快开门啊——”如性催促道,把门敲得‘咚咚’响。
心急之下的汪海洋一把拉起床上的尼姑,低声说:“先去床下躲着。”
于是那尼姑便钻到床下去了,幸好床单够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床下藏着一个人。
汪海洋开了门,如性一下窜了进来,“你在干嘛啊?磨磨蹭蹭的?”
“没什么,我正在看电影。”汪海洋随机应变,指着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
“如尘呢,她没来吗?”
“我就是来给你说一声的,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来。”
汪海洋莫名的松了口气。
“你在看什么电影?”如性一屁股坐在床上,盯着电脑屏幕。
“哦,一部恐怖片。”
“我也喜欢看,不过一个人不敢看。”
“那你最喜欢看什么?”汪海洋漫不经心的问,心里想着如何打发走如性。
“当然是言情片,喜剧片,不过好久没有看过了。”
“我这电脑里有这类型的片子,要不我借给你,你自己带回去看吧?”
“好啊!明天我就还你。”
“不急,你看完了还也行。”说着,汪海洋故意在那衣柜里翻来翻去。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条毛巾,我正准备去洗个澡。对了,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吗?”
“这个——好象寺里没男人洗澡的地方。”
“不会吧?那花伯在哪儿洗澡呢?”
“花伯都是自己提水在屋里洗的。”
“这样啊,好象不太方便吧?这里人来人往的。”
“花伯都是天黑之后,提着水在屋后洗的。你想想,谁会偷看他洗澡呢?”
“那倒是。”
“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洗澡,不过在寺外,就是出了后门往前走,有片竹林,在竹林后面有个瀑布,下面有个水潭,可以在那里洗。”
“那还真麻烦。”
“谁叫你是个男的呢,如果是女的,就可以去后院洗了。”如性笑了起来,仰躺在床上。
“那我先去水潭那看看。”汪海洋说着,走到门口往外张望了一下,装出着急的样子。
“那我先走了,你帮我把电脑收起来罢。”
于是汪海洋把电脑收好了交给了如性。
“汪大哥,真是想不到啊——”如性提着电脑包,走到门口说了句没头脑的话,就离开了。
送走了瘟神,汪海洋赶紧关了门。
床下那尼姑已经爬了出来。
耽误了这么久,汪海洋担心她的伤口,“还痛吗?”他问。
“是啊,快点,我们继续。”
“还没请师太法号?”
“我叫如心。”如心刚说完,便背对着汪海洋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经露了出来,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如心看着男人的脸色,一抹笑意不经意的挂在嘴角。
突然她“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吓了一跳,生别有人听见。
“我的、我的底裤不见了!”
汪海洋猛然想起,刚才如心脱了底裤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顾着让她钻到床下,忘记了这件东西,现在床上果然看不见了。
如心松了双手,就往床下找底裤。
结果没有找到。
“会不会被如性拿走了?”汪海洋说。
“肯定是她,这下麻烦了。”
汪海洋也想起了如性临走时那句没来由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往门外看时,被她发现了底裤。
“别担心,就算她拿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唉,你不知道,为了防止拿错,我们每人的底裤都是绣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如心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汪海洋果然看见上面用黑线绣了一个‘心’字。
汪海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让如性看见他帮如心疗伤,这下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死(屎)也是死了’。
“如性一直与我关系不好,这下真的麻烦了。”
汪海洋心里乱糟糟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说:“你先回去,我想办法去摆平这事,一定不会有损你的名节,你放心好了。”话虽如此,他还没想好具体的办法,至少他现在不能进后院找如性。
“一定不要让她把这事传出去。”如心也是乱了阵脚。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轻重,我会处理好的。那你的伤呢?”
“现在感觉好了点,也许没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晕了。我先走了。”如心没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汪海洋一头雾水,刚才如心那么紧张伤口,现在说走就走了。他在屋内踱起步来,自己以前做事向来警慎,怎么一到这里,第一天就惹出了这么难堪的事?
心里越想越烦,便想起了如性说的那个水潭,看来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当下汪海洋取了毛巾,用塑料口袋装了换洗衣物便出了门。
他没料到这一去水潭,却惹出与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情情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