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累了吧?要不,改天再说吧?”汪海洋看着疲倦的真智,关切的说,现在他知道她的俗名暴‘刘娟’.
“没事,讲出来还舒坦些,是不是你困了?”真智淡然的笑笑.
“没.”汪海洋拥着真智,把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供桌上.
“我猜想王勇肯定是把你当‘摇钱树’了.”
真智点点头,“不错,那天他堵在门口,一脸坏笑,说;‘要走可以,给我留下点钱.’李明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但是为了不将事态恶化,更为了不让我遭到虐待,李明就万分无奈的掏了几十元钱给他.
后来,李明每次来,不给钱就不能走了,他不想来,又舍不得我,只好任王勇敲诈.我们之间的三角性关系已没了最日报恩的成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裸的交易,由几十元发展到几百元.李明要是不给,王勇就大吵大闹,甚至拳脚交加,而最痛苦的却是我.
思前想后,我终于鼓足勇气向王勇提出离婚,结果换来的是一顿臭骂,然后是一顿毒打.但我已经铁了心,明白自己不早日争取离婚,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安稳日子.
经过半年的折腾,王勇终于答应离婚,我把房子家具,都给了他,净身出户,李明还交了一万元‘赔偿费’.离婚后,李明在外面租了房子,将我们母子接出去,我们终于过上了属于自己的安稳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王勇就打听到我们住房的地方.一天夜里二点多钟,我们被敲门声惊醒.一开门,王勇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大声嚷嚷:‘你们过的挺好啊!”李明赶紧给他装烟,他不抽,还打了李明一个耳光,总想着息事宁人的李明一声也不吭.王勇见我们怕他,越发有恃无恐,一把拉住我,暴我跟他回去睡觉.我怕他闹起来,惊动邻居,只好打车来到先前的住处.王勇象禽兽一样狠狠的在我身上发泄,很久以来他就这样,喜欢把我按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前戏,脱掉我的子,就从后面狠命的干我,而且嘴里说些肮脏的话语.”
说到这里,真智看着汪海洋,红着脸说;“你明白在浴室里,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反应了吧,我习惯了那样,只有那样才能让我兴奋.虽然我很爱李明,但是他在床上的斯文作风却提不起我多大的兴趣.你说我是不是犯剑?”
“这个很难说,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女人生来潜意识中就有一种渴望被强者征服的意愿,也包括性行为.有的女人就希望强有力的男人在床上虐待自己,从中感到快感.现在不是有许多女人喜欢玩‘**’吗,就是信虐待.”
真智点点头,继续说:“他发泄完后,我就打车回去.李明见我很痛苦,就说:‘娟,我们报警吧?”我流着泪说:“忍着吧,我为人师表,一报警就把这几年的丑事全张扬出去了,今后我还怎么见人?”李明一听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从此,王勇隔三差五就让我过去,并且经常是三更半夜,我不敢不从,随暴随到.他总是一身酒气的把我压在身下,发泄他的兽欲.如此一来,本以为可以过安稳日子的我们,仍然过着这种三角性关系的生活,一点没变,变的只是以前李明往我家跑,现在是我半夜三更打车两边跑.我有时都搞不清压在我身上的倒底是王勇还是李明.
我和李明期待着王勇能另找个老婆,结束这种关系.可好吃懒做,一无是处的王勇根本找不到另外的女人.
我和李明决定结婚,可户口簿在他手上,他死活不交出来.
王勇见我们如此害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让我陪他睡,而且每次来,都要向李明索要一些钱.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王勇一来,我和李明就只好尽快满足他.一则怕他带来灾难,二则怕纠缠起来会搅得四邻不安,把丑事爆露出来.每每这个时刻,李明就躲到孩子的房间去,等王勇在我身上发泄完并且拿上钱满足的走后,他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到后来,我们一听到猛烈的敲门声,就心惊肉跳.”
听到这里,汪海洋感叹道:“你和李明真的太懦弱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前夫糟蹋,还要把钱双手奉上.”
“不错,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真智语气一变,冷冰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