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儿媳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如花又忍不住探头去看,隐隐约约中,那王二香弯着腰,双手撑在树杆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村长搂着她的腰,正‘扑哧扑哧’的干着力气活.
“哎呀,你轻点,把人家的腰都闪断了,你当是自己是头牛是不,这么狠命?”
“我的小心肝,不深一点,啷个播种嘛?这男人就是牛,女人就是地,牛不耕地做什么?”
“你是老牛吃嫩草!”王二香没好气的说,“再怎么也要找个好地方塞,这种鬼地方好没意思.”
“你还想去城里开房索?那城里哪个不认识我?等那帮尼姑走了,我们就回楼里去做.”
“你干嘛找尼姑来做法事?你都知道那死鬼又不是你的儿子,用得着花枉冤钱迈?”
“我这不是做来给外人看得迈?虽说他不是我的亲儿,但这么多年了,多少还有点感情,我这样做也算对得起他了.累死我了,还是你骑上来算了.”
如花听得脸红耳燥,看见村长靠在树上,坐了下来,那王二香撩起裙子,‘哎哟’一声,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汪海洋默不作声,心里却在高兴,让如花看到了这一幕,这小尼姑哪会受得了,到时自己趁虚而入岂不手到擒来?
“对了,那死鬼倒底怎么会回事,啷个从宾馆楼上摔下来了?”
“他的上级给我说了,暴我千万不要说出去,传出去了影响不好,你想也想得到,他去宾馆做什么,还用得着问?”
“知道他找女人去了,我就想知道哪女的是谁,倒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嘛?”王二香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自己上下起落.
“你千万别说出去,那女的是纪委书记的女儿,这小王八蛋胆子真大,居然把她勾到手上.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人泄了密,他们正在房里大干时,有警察临检.那小子吓得攀上阳台,贴在墙外边,结果脚一下滑,就摔了下去.真是死得够丢人的.”
“啊——啊——”王二香突然暴了起来.
“小声点,你这么快就来了?我还没来呢.”
“不行了,受不了了.”
那村长一个翻身,把王二香就按在地上,大力运动起来.
看到这里,汪海洋也觉得够了,便拉起如花悄悄的出了林子.
“汪大哥,你好坏,带人家来看这个.”如花嘴里嗔怪着,心里却气恼没有看个清楚,那手心里已经出了汗.
汪海洋笑道:“这样的好戏你以为随便能看到?何况还是一村之长和他儿媳的好事?可惜光线太暗,看不真切,只能当听收音机了.”
“汪大哥,你如何知道他们会干这个?”
“凭男人的直觉,不是告诉你,那村长不回自己家,鬼鬼崇崇往林子钻嘛,后来看到王二香也往那个方向去,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想到,那死鬼居然不是他的种,他也就心安理得搞他儿媳了.就算是亲儿子,那公爹也有扒灰的.”
“扒灰?”
汪海洋解释说:“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后来庙旁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原来这样啊,真是丢人.好晚了,我们回去吧,白天还要念经呢.”
“现在你知道那死鬼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念经不会笑出来吧?”
“哪能呢,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可是本份.”
两人溜回三楼,如花正要上楼,汪海洋一把搂住她,就亲了起来.
那如花受了刚才的刺激,心痒痒的,正愁没个着落,便搂着男人的脖子,给予热烈的回应.
黑漆漆的过道上,两人亲吻了好一阵才松开.
“要不,今晚就陪我?”汪海洋说.
“太晚了,白天还要念经呢.”
“那明晚?”
“我的哥哥,你不要心急嘛,时间还长着呢.”
“我是怕你回了庙里,又不敢来找我了.”
“不会的,庙里就你一个男人,那香炉里的锡,还不是任你偷?既使我不找你,你也会来找我的.”
“好吧,暂且饶了你.”
于是两人各回了房间.
汪海洋检查了法器,安然无恙.于是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拿出来,把录音键一按,里面清晰的传出了村长和王二香的声音.
他们的把柄落在了自己手里,如果有机会还是可以利用一下,起码王二香那身子还是蛮有味道的.
汪海洋得意的一笑,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