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如花说话的时候,汪海洋因为转移了注意力,所以那话儿不知不觉中已经恢复了原状.

不过这一拿出来,还是让如花吃了一惊,虽说如花多次偷看过男人洗澡,那毕竟站得较远,看不真切,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如今,这玩意儿近在咫尺,如花伸出手,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很自然的就握住了它,熟练的上下讨弄起来,她自己都吃惊不已.

汪海洋也有些诧异,她的手法不象一个生手啊?

猛的,如花如触电一般,“啊”了一声,一屁鼓坐在地上,脸上是一种复杂的表情.

汪海洋吓了一跳,“怎么了?”

如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好象想起了一些事.”

汪海洋把她扶到床上坐下,问：“想起了什么?”

如花惊异的说：“很久以前的事,不知怎么我给忘记了,现在突然想起了.”

“哦,是什么?”

“原来,我——我是摸过它的——”如花满脸通红.

“你不是说你只是偷看过吗?”

“不是的,在更早的时候,我摸过的.”突如其来的记忆也令如花自己吃惊,“几年前,我摔了一跤,可能脑子受了伤,结果把有些事情给忘记了.”

“明白了,你现在恢复了记忆.很久前?很久前你多大啊?”

“也许十岁,也许十一岁,有个男人,不错,我想起了他的样子,高高瘦瘦,眼睛总是低低的,从不正眼看人,我和他的事就是那个夏天发生的.”

“说下去——”汪海洋饶有兴趣的说.

“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他就租了我家楼上的那间小房子.他每天做什么,也没人知道.我只是在上下楼时偶尔遇上他.有一次,他居然抬起他的眼睛看着我.我觉得他的眼窝很深,好象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我觉得与他很亲切,不知他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我总想知道他一天都在做什么.

有一天,他站在楼梯上突然对我说：“我带你玩好吗?”

于是我和他玩在了一起,我们玩捉藏,玩得特别开心.他还带我到山上那些废弃的楼房里探险.

有一次他对我说,我给你洗洗澡吧！我们一起来到他住的那间房子,拿一个大水盆盛满水,他脱光了我的衣服,再把我放进水盆里.他的手在我手上轻柔的搓动,他便陷入了一种沉的样子.

那天给我洗完之后,他自己也洗了.我看见他的两腿间有一条温柔的小虫子,又柔顺又可爱.我就不住抚摸了它.我问,你怎么与我不一样呢?

他说他是男人,而我是女孩子,所以就不一样.

我摸着摸着,就感到它的变化,令我惊奇不已.他就告诉我说小虫子是会变的,一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它就变大了,一遇上不喜欢的就缩回去了.

我就说,那你是喜欢我了?

他说当然.

之后,整整一个夏天,我就每天去他的房间让他给我洗澡,然后他自己洗澡,完了之后,他就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让我抚摸那条小虫子.

大约夏末的一个晚上,我好像是突然懂了什么,心儿砰砰直跳.我看见了他,他向我微笑,我一点也没怕.我就那样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在我带着从来没有过的羞涩下脱了衣服.

我们洗完之后,他第一次吻了我,吻了我的全身,我只到一阵阵的颤粟和快活.

他告诉我怎么舒服,我就怎么做.

最后,他说绝对不能对别人讲,这是只有他和我之间的小秘密.”

汪海洋听到这里咂了咂舌,说：“那天他是不是把你搞了?”

“不知道,当时糊糊,反正很舒服.”

“那事后,你没觉得痛,没有流血?”

“没印象,记不得.”

“估计是被搞了.”汪海洋说,“难怪刚才我问你是不是处吕,你自己都不清楚,潜意识中可能你自己否定了自己,但又想不起具体的事.”

“是这样吗?”

“肯定了,原来你那么小就被人开发了,所以你渴望偷看男人,渴望和男人接触,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但你的潜意识中,你对性是很渴望的.”

“是这样啊.”

“那后来呢?”

“第二天,我再去找他,他已经不再了.之后听说,他和同伙在附近山上盗墓,被抓走了.从此后,我就再没有见到他了.没多久,我唯一的奶奶也死了,村里的人就把我送去了附近的尼姑庵.”

“现在,你喜欢它吗?”汪海洋问.

“你的虫子比他的长,不知变大了有多大啊?”

“如果它喜欢你,你就知道了.”

如花红着脸,再次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