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院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偌大的寺庙只有前院大殿里面还燃着香烛。
汪海洋又开始他一天的工作,巡逻一番之后,他蹲在墙头上,望着山下的点点灯火,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山下是一个世界,山上是一个
世界。山下的世界,他是一介草民,济济无名;山上的世界,他逍遥自在,如帝王般享受无边艳福。而连接两个世界的就是那两个女人,香兰和二
香,也许还有张婷一一
胡思乱想一番之后,他坐在自己的屋前,抽起烟来。
深蓝色的夜幕上,星光闪烁,山间一片静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会儿,他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
真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疾步走来,还不时往后面看,她也没说话,便走进屋里。
汪海洋看了看四周,也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人便楼在一起,亲吻了起来,两条舌头象两条小蛇彼此纠缠。两人忘.嗜的吻着,许久才分开。
“怎么叫人家到这里来,你知道人家呆会的声音很大。”白买里一脸严肃的真智师太此时便成了小鸟依人的沮柔女人。
“我想躺在庆上多抱你一会儿。”男人的目光柔.嗜仪水。
女人的心里涌起一丝感动,把头靠在男人的怀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上庆吧。”女人说。
两人躺在庆上抱在了一起。
“能不能把灯关了?”女人说。
“等会。我想仔细看看你。”
“还没看够啊?”
“没有。永远都看不够。”
“我才不信,你的女人也不止我一个。”
“那你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我?”
“你在庙里一买,我就跟你一买。你若是离开了,那我们的.嗜分也就算尽了。”女人用手指抚摸着男人的脸,真心实意的说。“你就打算一辈子呆在这里?”“我已经习惯了晨钟暮鼓,俗世的生活已经与我无缘了。”“别骗自己了,我没来之前,你可以这样说。现在我来了,有我陪着你,你还陪着泥像做什么?当然是到我哪里,你就到哪里。“那你愿不愿意在这里呆一辈子呢?那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了。”“姑奶奶,我只是在这里工作的,能干多久我还不知道呢。搞不好,哪买我与你们的事被主持她们知道了,我就得卷铺盖卷滚蛋了。你有没有
想到过,万一真的这样,你们会不会被主持逐出寺院?”
“我不敢想,真的,这罪业可大了。如果lw堕入地狱,那也算是我的劫难。”真智说到这里,不禁心.凉肉跳。
“别怕。我倒想主持不会这么做,大不了把我撞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东窗事发,牵涉这么多人,要是传出去,这‘慈云寺,声名
狼藉,就毁于一旦了。这主持也没法做了,我可是她亲自招聘来的,她要负上很大的责任。难道她还能置身事外不成?”汪海洋安慰着女人。
真智的神.嗜缓和下来,“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到时纵然还能留在庙里,这张脸往哪儿搁啊?”
汪海洋笑道:“别担心,到时我把她们全部弄到手,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炸蠕,大哥莫笑二哥,不就行了?”
“啊}你lw通吃啊?主持和净空、净明你也想搞?”
“听我说,主持一天也不理事,这些事极难传入她的耳里,就是传,也是由净空师太和净明师太捅上去。那净空师太和花伯不清不楚的,心中
有兔,不用担心她;唯一担心的是净明师太,没有把柄可抓。不过那净明师太上次摸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法非常纯熟,差点栽在她手上,我
感到她并不简单。你知不知道她出家前做什么的?她绝不会从小就在庙里。我敢保证她以前接触过男人。”
真智说:“我来庙里时,听说净明师太已经来了十多年,她的事没人浩楚,最有可能知道她背景的只有主持和净空师太。”
汪海洋说:“她也来必如我们想象的那样贞洁,只是呆得时间长了,道行比你们深。平常我都不敢正视她,那次我倒仔细看了看她,虽说四十
有余,但保养的极好,尤其那双手,嫩得象十几岁的姑娘一样,与那外面的同龄女人相比,只强不差。若换一套衣服,再打扮一下,绝对是个风华
绝代的美妇人。”
“你还想打她的主意?”
“只要把她拉下水,就算还有人从中生事,也闹不出这个寺院。那我们的日子就长了。”
“你可算是我们寺院的魔星,这一劫怕是躲不过了。”
“哼,你们想修成正果哪有这么容易,我就是魔星隆世,来襄读你们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汪海洋狞笑着,一双手就狠狠的按在了
真智丰满的胸脯上。
“啊一一佛祖,救救弟子}”真智娇哼一声,全身便没了力气。
汪海洋三下五除二,就把真智剥个精光,然后让她面朝下,用毛巾堵上她的嘴,用枕巾起她的双手,抬起她的香部,就从后面挺枪直入。他
毫不.冷.借的冲撞着,令他想起扣动机枪的那种感觉,“哒哒哒一一”一连串的火舌喷射出去。
庞然大物闯入干涩的洞中,带来的痛感令真智面部扭曲,反过来刺激着她的神经,却是一种异常的快意。她喜欢这种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