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慈云寺来说,是极不寻常的一天,是权力更迭的一天,老住持清静师太年事以高,退位让贤,以养天年;在公平、公开、公正的过程下,通过抓阄的方式,净空师太成为新的住持,掌管一切。
随后新住持便对部分职务作了调整,命净明为监院,真性为首座。这一作法显示了净空的气度,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私下里却让已经犯了色戒的真性惶恐不安。
夜幕降临,真智溜进了汪海洋的房间。
汪海洋说:“这次你可帮了净空的大忙。”
真智心有余悸的说:“你还说,当时吓死我了,我是生怕被人看出写了两张‘净明”幸好老住持没有亲自过目,那在座的众人距离远了,也看不清。”
“我们不是说过了,万一漏馅了,你可以说因为心情紧张,写错字而已,她们哪会知道后面的玄机?大不了换个人写字罢了。那净空能否当住持就真的只能凭天意了。”
“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去写字。”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知道你担惊受怕了,这次老天真的是有意成全净空,要不是老住持让花娃去抓阄,让我们钻了空子,只怕这计戈也实施不了。对了,净空先前不是许诺你当首座吗,怎么任命了真性?”
“是我自己推却了。”真智说,“名义上首座的权力大过典座,但在我们人数不多的庙里也没什么实际作用,更重要的是,首座要时常带着众人修行念经,繁琐的很,伎不如典座自由自在。对了,净空为了表示谢意,答应稍后安排如烟那四个小丫头轮流协助我,我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那太好了。”
“净空说,反正她们几个对念经又不上心,又不能参加化缘,所以就安排她们做点事。”
“这样也好,让她们适当的参加劳动,对她们来说也是好事。”汪海洋想着这样的话,她们几个就比较自由了。
“你听我说,还有一件事,庙里考虑到‘风花雪月,四人即将离去,如性和如尘的进修也快结束,这六人一走,如烟那四个小丫头又成不了什么事儿,庙里就没什么人,就是轮流出去化缘也行不通。净空是个善于经营的人,所以她之前已经有了想法。这次她当了住持,就更有能力实施这一想法了。”
“哦,什么想法?”汪海洋一想,到时如灵、如法也会跟着自己还俗,这庙里还真没有人了。
真智说:“前段时间净空出去化缘,在另一个地方找到一座尼姑庵,座落在城郊外。这尼姑庵里有十几个尼姑,但住持经营不善,已经不能自给自足,陷入困境;恰逢那城市要扩张建设,尼姑庵需要搬迁。这一折腾,这庙如何经受得起?净空就思忖着,不如让她们合并过来,共同发展。前次她已经和那住持商议过了,住持已经有了合作的意向。所以后天,净空准备带着净明及如心二人再去一趟,把这事儿给落实了。”
汪海洋一听喜上眉梢,“这净空果然有一套,眼光侄如此长远,我们没有选错人,我也正担心着,庙里以后人手不足,难以为继。这下好了,慈云寺以后必定香火旺盛。”
“我听她们说,那庙里有一位师太,法号如梦,以前是影视名星,长得美艳无比,后来不知何故,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但她自视清高,从来不与外人接触,许多人慕名而去,都是不见其人。要是她到我们这里来了,必定会吸引更多人的前来。净空师太是成心把她当今‘活招牌”‘摇钱树”我怕到时候,只怕你舍不得离开慈云寺。”
汪海洋果然心痒难抑,涎着脸说:“我侄要看看是不是说得清高,搞不好是言过其实了。”
真智叹了一口气说:“趁我们的事情没有败露,你不如早些离开吧,还庙里一个清静,大家都安生些。”
“你舍得我离开?”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反正早走晚走迟早是走,何必等到东窗事发,大家落个尴尬的下场?纵然净空会保着我们,那颜面上也过不去,再者别人来了,看到如此污秽不堪,还如何共处?”
汪海洋思忖,到时人多眼杂,自己和尼姑的来往确实越发困难了,当下他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若是她们真的来了,我们私下里就不要来往了。”
“既然这样,你何必不如带着如灵、如法离开,过逍遥日子,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得侄也对,可是,我舍不得你。”汪海洋动情的说,当然他心里还舍不得真性,除此外,还有如香和如水。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缘份不可强求,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心已足矣。”真智幽幽的说。
“唉,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决定在凤鸣县落脚了,你随时愿意来找我,我都等你。”
“那好,我以后下山的时间多,我会来见你。对了“风花雪月,后天也由净空她们送回原来的庙里,你有时间和她们道个别吧,我知道如花和如雪也舍不得你。”
“好,我知道了。我们不要说了,良宵苦短,今晚好好疼你。”汪海洋说着,便抱着真智上了床。
“好人儿,今晚不要对我太温柔了,我要粗爆点。”真智眉角含春,声如娇莺。
“师太,我不会放过你的。”男人一声狞笑,一双大手便摸了上去。此时,他心里把‘如梦,这个名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