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住持净空一行人在汪海洋护送下,先前往凤鸣县城。按净空的安排,先送‘风花雪月,回她们的寺庙,再带着净明及如心去另个尼姑庵商谈合并事宜。
这下庙里主持事务的便是首座真性。
真性已经和汪海洋有了肌肤之亲,被男人送到了极乐世界,当她清醒过来,多年来受的清规戒律,还是让她感到一丝后怕,她就象做了贼似的,在快乐中担惊受怕。如今被委任为首座,更是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回到屋里,她的一颗心又系在了汪海洋身上,男人走了,她便感到心空荡荡的,她已经无可救药的堕落到情爱之中,再也不是一个虔诚的佛家弟子。
正是自修的时间,她却丝毫静不下心来,即使共修的时候,她也会把佛经念错,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但现在一切都变了,突如其来的爱情把她全改变了。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当年净了身上的一切痛苦和欢乐。
正当她坐在蒲团上发呆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首座,我有事情向你禀报。”是真静的声音。
“进来吧。”
真静推门而入,真性迎上去,“私下里别叫我‘首座”显得生疏了。”她看见真静的脸色很差。她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有什么事,你说吧。”真静紧张的说道:“昨晚,我、我看到了很可怕的事儿。”
真性眉头一挑,“哦,什么事儿?”
“昨晚我起来方便,结果看见如法偷偷的出了后院,好奇之下,我就悄悄跟了上去,没想到她竟然钻进了汪保安的屋里。”
真性一听,便傻眼了,汪海洋说的是真的,原来不止如花和如雪和男人有关系,如法也有份,她不安的问道:“那、那你看到了什么?”
真静说:“如法进去没多久,汪保安也从外面回来了。他们关上了门,我就靠近窗子往里面看,他们他们”想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真静羞得说不下去。在这寺庙里,真静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子之身,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更莫说知晓男女之事,何曾看过那么惊心动魄的情景。
“他们、他们怎么了?”真性装出一副不晓事的样子。
“他、汪保安脱去了如法的衣服,然后两人抱在一起,然后汪保安也脱去了衣服,他们在做在做一一后来窗帘被拉上了,我看不见了,我听到如法发出怪怪的声音,好象很痛苦似的,但又不会是那样,我说不出来。”真静涨红了脸,一边用手比戈着,“他们简直是对佛祖的沾污,竟然在佛门重地做起这种污秽的勾当,真是太吓人了。我早就发觉如法不对劲了,原来他们果然有事儿。但、但是汪保安不是身体不行吗?他、他怎么可能和女人做那种事儿?”
真性的心砰砰乱跳,要是以前听到这种事儿,她一定按捺不住,要将这种对佛门大不敬的事儿向住持汇报,可现在她能做什么呢?她一样和汪海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而且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
“真静,你别慌,这件事你有没有对其它人说过?”真性不动声色的问。
“这种沾污佛门的事儿我哪敢给别人说啊,要是传出去了,咱们这庙的百年声誉岂不毁于一旦了?本来我打算告诉住持的,但是她今天出门,为了不让她分心,我也就没说,所以我就想着先告诉你。我琢磨着还不止一个尼姑和汪保安私通,这事看来挺严重的。”真性刚松了一口气,一听这后面的话又吓了一跳,“那、那你知道还有谁?”
“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如花和如雪可能也有关系,平常我也看到过她俩和汪保安走得很近。”
“其它的呢,你还怀疑谁?”
“我就听到他们提了这两人的名字,其它的我不敢乱猜。”
“真静,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看还是先不要给住持说的好。”
“为什么,难道我们坐视不理,任由这个男人玷污佛门弟子?”
“真静,你想想,如果住持知道了这事儿,势必要进行处罚,全寺的人都会知道。现在我们正要和另个寺庙合并,这事要是被那方的人知道了,你说,人家还愿意和我们在一起?要是传出寺外,不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百年声誉还怎么保得住?”真性心乱如麻,这事儿要是被住持追查下来,那还得了?
“可是、可是”真静也不晓得如何说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听说汪保安在这庙里呆不了多久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想想,即使要处罚,也大不了将他撵出去,他自己一走,一切化于无形之中,岂不更好?再说汪保安于寺有恩,我们也不能把事做得太绝了,你难道忘了,你上次生病,还是他一路上背着你下山?”真性当然舍不得男人离开,只能这样说,先稳住真静。
“这侄是的,他也是老住持招进来的,如果这事儿闹开了,老住持的脸也挂不住,还是你想得周到,就等他自己离开算了。”听了真性的话,真静也不好太坚持了,毕竟大局为重。
真性的心里伎泛起了波澜,她以为如花和如雪走了,自己就可以独享这个男人了,但显然男人没有骗她,除此外,还有如法和如灵与男人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