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法事下来,尼姑们都疲惫不堪,吃了夜宵之后,就睡去了。
汪海洋站在窗前,看到村里的灯光都熄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去找二香了。于是锁了门之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楼。他来到二香家的后门,那屋里亮着灯,他一堆,门便开了。“来啦?”二香竖着耳朵,听到了动静,走到后门口,顺便把门给栓上“婆娘,等急了吧?”汪海洋笑着,把她推进了房间。“恐怕你更急吧?”二香吃吃笑道,“这几天在庙里憋坏了吧?”
“那当然了。”汪海洋上午的时候没有在真性身上消火,一直煎熬到现在。说着,他就去解二香的衣服。“·漫点有件事我得问清楚。”二香拂开了男人的手。“什么事嘛,做了再说嘛。”“不得行,说清楚了再说。”二香没有妥协。“那好嘛,你说,啥子事?”
“我问你,上次打电话,你说我和吴明贵有什么丑事,你给我说清楚!”这几天,她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觉得有根刺儿在心里。
汪海洋愣了一下,他自己都差点忘了,没想到这婆娘还一直记着。真是猪八戒倒打一钉耙,自己做了,还理直气壮问我。
“我乱说的,没得那回事儿。”当时汪海洋听说她要把自己和她的事儿告诉香兰,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事后也有些后悔。
“你别忽悠我,你要是枉冤我,我可不依!”二香就觉得男人不可能随口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有原因。“哎呀,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嘛。”汪海洋只好胡乱推诱。“你倒底听哪个乱嚼舌头?”二香心里有鬼,想确定男人倒底知道些什
“这个、这个一一”汪海洋想了一下说道:“就是上次你老公死了,在这院子里办丧事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别人说的。”
二香倒吓了一跳,那两天她正和刘富贵打得火热,当然同时也勾上了汪海洋。
“倒底是哪个?”二香不依不挠,她这种态度是让男人明白,她是清白的,所以不怕别人造谣。
“哎呀,我想想一一”汪海洋回忆了一下,他的确是在那天刚来的时候听谁说起的,就是因为那句话,他才对二香动了心思,觉得她是一个可以叮的蛋。他仔细想了一下,说道:“好象是刘二,对,是他,那天我表舅也在场,除了他之外,我当时只认识刘二。他说,你和村长有一腿。”
一提起刘二,二香的心真的悬了起来,这个村里的痞子经常喜欢三更半夜晃悠,偷听人家墙角,搞不好还真被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幸亏他一向惧怕吴明贵,要不然早被他造得谣言满天飞。
“原来是他啊,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偷鸡摸狗不说,还喜欢到处造谣。你忘了当日,他就是造你和香兰的谣,在刘安成面前挑拨离间,骗风点火!”
“我又不信他的话,当时我是一时急了,拿他的话来吓唬你的。婆娘,你这么较真,不会真的和你公公老汉有一腿吧?”汪海洋以退为进,故意诈她一下。
“好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我那么容易就跟了你,你就认为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算我犯贱,你给我出去,以后别来找我了。”女人气恼的说着,就伸手去推男人。
嘿嘿,这婆娘还真会演戏,要不是你真的不和吴明贵鬼混了,我才不会对你这么好。汪海洋赶紧把她搂住,轻言细语的说:“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了。我要是相信刘二的话,嘟个会说出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话嘛?你想想,为什么我和香兰弄成这样?这其中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香也不是真的撵男人走,听男人一说,就找了台阶下,“那你以后不能胡乱怀疑我,我可是一心一意跟着你的,你放心,只要生了这娃儿,我和他吴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无意间提到香兰,汪海洋的心又痛了起来,那毕竟是段真感情,不是说割舍就割舍的下来的。
见男人一下沉默了,二香明白了他的心,挨着他坐在床下,轻声问道:“想香兰了是不?”“唉,想也没用,趁早和她散了,对大家都好。”
“香兰是我好姐妹,我也不想看你们弄成这样,如果她能象我这样想就好了。我倒愿意和她共伺一夫,这年头,有能力的男人哪个不是几个女人嘛。”“她和你是不一样的人。”“算了,别想了,我们睡吧。”二香消除了心中的困惑,那欲望就上来两个人倒在床上亲热起来,正当脱光了衣服的时候,那后门却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