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生似梦
第126章缠缠绵绵意乱情迷
仿佛很柔很柔的缠绵的箫声诉说着很深很深的感情──杨孤鸿把这无比忧怨的箫声认作男人的哨嘴(口哨)在他回到疯人院时,他又听到了这种哨嘴,他知道,是他的小哑巴又在了。
杨孤鸿出现在房门前,箫声立即停止,众女盯着他,野玫瑰埋怨道:“杨孤鸿,你听到晓云的箫声,不会在外面等会吗?你来了,我们的小晓云怎么还敢吹奏?”
“也不见我唱歌时你们这么着迷。”
杨孤鸿说着,走到施晓云面前,她此时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托着她大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精灵似的双眼紧盯着杨孤鸿的走近。
杨孤鸿道:“为什么不吹了?”
施晓云不说话,只是抱着箫站起来似乎是准备走人了,在她走过杨孤鸿身旁时,杨孤鸿把她搂在了怀里,道:“小哑巴,你要走了?”
施晓云略挣扎,细声道:“你让我回去,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回来了。”
杨孤鸿失笑道:“你答应等我回来,而我回来你就要走?”
施晓云点点头。
杨孤鸿道:“不走行吗?”
还是没有回答,施晓云仍然如既往,惜话如金。
杨孤鸿看了房里众女,忽地道:“我想带晓云到龙城里转转,晚饭时回来,你们支持吗?”
张诗其实已经熟睡,野玫瑰点头表示支持,冷晶莹不明白地道:“小晓云是你的女人,你带她去哪里,还需要经过她们的同意吗?”
施晓云把脸埋在杨孤鸿的胸膛,脚儿在地上轻轻跺,道:“阿姨,人家不是。”
杜鹃道:“哥,你今天急急忙忙地与我们公子出去,是为甚事?”
杨孤鸿眼里闪过丝悲色,然后笑道:“没什么,他想找我打架,后来不打了,他又叫我和他去青楼,我知道小哑巴在这里等我,所以尽早回来了。杜鹃,待会我把水仙带回来,你们两姐妹又可以在起了。”
杜鹃惊道:“哥,水仙姐姐同意了?”
杨孤鸿道:“我只想再问你句,水仙是不是也像你样?”
“嗯,水仙姐姐也像鹃儿样爱哥的。”
“这就行了。”
杨孤鸿笑,又对陈醉道:“醉姐,你不说话吗?”
陈醉道:“只要晓云不反对,你对晓云做什么都无所谓。”
在杨孤鸿怀里的施晓云突然喊道:“我不跟你出去,我要回房了,你放开我!”
“这怎么行?我今天为了你,挨了徐老头掌,现在心口还有点痛痛的,你就不能安慰下我吗?”
他开始耍无赖了,抱起施晓云就往外走。
施晓云挣扎着道:“大嫂,救救晓云,他是晓云的仇人,晓云不要跟他出去玩的。”
杨孤鸿笑道:“她都少个人来救,怎么救得了你?啊!小哑巴,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你大哥不是我杀的吗?你总是这么固执!我们这就出去买把匕首,好让你再捅我这仇人发泄发泄。”
施晓云老实地叫道:“我没有钱了。”
此时,两人已经走离那间房很远了,杨孤鸿干脆把施晓云整个横抱着,俯首边走路边盯着她的脸,笑道:“我借给你──不过,你要记得还哦!”
杨孤鸿走过大厅时,好些人都在,他打了声招呼,便见到赵子豪身边的那个抱着婴儿的美丽少妇拿双眼瞪他,他心中惊:李小曼?
他赶紧俯首吻住施晓云的小嘴,就这么地走出大厅,走出了疯人院。
※※※出到大街上,杨孤鸿还是抱着施晓云,对于街上杀过来的千万双眼睛,他仿佛没看见似的,只是逗笑着施晓云。
“小哑巴,你说,这街上的人为什么总是看着我们?是不是我头上长了大花朵了,啊?”
也许只有杨孤鸿才能说出这种话了,这好像是天才的说法。
施晓云想:这男人的脸皮厚得无话可说,就连最无耻的人可能也无法问出这种傻子问题,他竟然问了,且很认真的样子。她几乎觉得脸燃烧着了,脸定是很红的了吧?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只看到笑得很白痴的杨孤鸿,而这个男人竟然在大街上横抱着她,且不时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儿,特此引来无数双陌生的奇怪的眼睛,也就是这些眼睛令她想钻到世界的最黑暗处,让所有的眼睛失去作用,从而无法看到她被这个仇人如此的对待。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这么天,甘心让杨孤鸿抱着她走在大街上。这个带人到她家把她大哥逼死的男人,她本来是恨他恨到骨髓里的,如今呢──仍然是很恨的,可是从这恨中似乎又多种很深的元素,这在她纯净的思想里,是不可解释的,只是总纠缠着她纯真的心灵。
不单是恨的!她心里明白,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比仇恨还要深的感情,只是,她应该拥有这情感吗?若大哥知道,大哥会原谅她吗?大哥的想法是她想不通的,为何要把妹妹交给敌人呢?如今大哥死了,而他的敌人却活得好好的,她施晓云也活得好好的,这个敌人也就好好地成了她的仇人了,可是,现在怎么样呢?她竟然让这仇人抱着她满街走?或许吧!她没能力报仇,但,也不该让仇人抱着自己呀?然而,她又怎么抗拒呢?她的力气很小啊!
况且,这仇人,在今日里救了她──在徐飘然的银光闪闪的掌刀朝她砍下的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去找大哥和爹娘了。是的,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可是死亡没有来临,来的竟是她的大仇人,并且为她挡下了这致命的掌,这掌不但击在了杨孤鸿的胸膛,击碎了他胸膛上的衣服令他口吐鲜血,也击在了她的心房,击打着她心里仇恨的血从而化作眼泪。在那刻,她尝到像大哥拿剑自杀时样的锥心疼痛,她的手不听使唤地为他擦拭着嘴角的红血。是的,她说着且时常思想着要杀这个男人,只是当这个男人被别人打伤时,她为何感到心痛呢?
应该找个理由的,不然大哥会怪她的──就这样认为吧:这坏人若被别人打死了,她怎么报仇?所以她才不想他被别人打死,即使打伤也行的。嗯,就是如此了。
施晓云如此想着,在她单纯的灵魂里,有过突发的庞大的仇恨,只是时间总要洗清些东西,另涂上些色彩,在她少女的心灵,仇恨坚持了太久,需要另种情感替代。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你看着我发呆干嘛?”
杨孤鸿见她脸的沉思,忽怨忽忧的,很是奇怪。
施晓云被杨孤鸿打断了思绪,便细声道:“你放我下来好吗?”
杨孤鸿道:“为什么?我抱着你不是很好吗?你看,你要去哪里,我就抱你去哪里,也不用你累着,你自己走路很累的。”
“可这是在街上,很多人看哩!”
杨孤鸿道:“干我屁事!要看就看,与我无关。”
“你──”施晓云想发作,又不知应该如何发作才对。
杨孤鸿见她真的有些气嘟嘟的了,就放下她,让她站着,笑道:“我怎么了?我这不是放你下来了?喏,小哑巴,那边有卖刀的,我去给你买把。”
说罢,他就往刀贩子走去,施晓云想叫住他,但张口无言,只得看着他走到刀贩面前,半蹲了下去挑选着他要的刀。
“这位小妹妹,为何不跟你的情人过去,个人在大街上呆站着?”
从施晓云背后响起这个声音,仿佛又陌生又熟悉似的,她心头大震,回首看见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郎,这女郎的面相竟令她感到熟悉,只是她对这女人太陌生了,她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个头的女人,迷茫地道:“姐姐,我们见过吗?”
女郎笑,道:“以前没见过,此刻见过了。”
施晓云仰看着女郎涂得艳丽的浓妆脸庞,那里的线条显得阳刚而明朗,她道:“可是我总觉得姐姐好眼熟耶!姐姐,你很像、很像──”女郎惊,截住她的话,道:“嗯,这就说明了我们有缘,不如我认你做妹妹吧?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施晓云道:“姐姐,我叫施晓云。”
“哦!多可爱的名字,像你的人样可爱哩!”
施晓云甜甜笑,道:“可是姐姐还没给晓云说出你的名字哩!”
女郎略为沉思,道:“我叫云雪,你以后就叫我云雪姐姐好了。是了,你为什么不跟着他?”
云雪指了指杨孤鸿的背影,“他是你的情人吗?”
“不是!”
施晓云连忙否认,“他是我的仇人。”
女郎不感到惊讶,反而笑道:“哦!是吗?那你为何还要让他抱着满街走呢?”
施晓云不懂回答了,只懂用脸红来处理此种情况,垂首不言。
女郎举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叹道:“晓云,他为什么要给你买刀?”
施晓云道:“以前晓云经常拿匕首刺他,每次都刺不进去,还被他把刀夺走丢了,我就去捡回来,可是有次我真的刺进了他的胸膛,那把匕首就再也没有回到晓云的手中了。他说再买把给晓云,他以为晓云活着的理想就是报仇──”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怎么知道,其实晓云很不想拿刀刺他的,但他杀了晓云最亲爱的哥哥。”
云雪取出手帕,擦着她的泪水,轻道:“晓云,别哭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记得不要离开他──嗯,他叫杨孤鸿是吧?姐姐知道他是个强大的男人,能够代替你哥保护你的。他过来了,姐姐走了。”
云雪刚举步,施晓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道:“姐姐,你要去哪里?”
“大地盟。有空你过来,和姐姐说说话儿解解闷。”
施晓云没有答言,杨孤鸿已经回到她身旁了,道:“晓云,刚才那女人你认识?”
“不认识。”
杨孤鸿道:“不认识,你和她说话?”
施晓云嘟着嘴道:“不说话怎么认识?”
杨孤鸿白眼翻,道:“小哑巴,你还是不要说话了,你说话就活活气死人,你还是作回你的哑巴,这样会比较可爱。呐,给你刀,我选了把最好的,比你以前那几把好多了。”
施晓云不说话,也不去接杨孤鸿手中的匕首,她背转身去,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
杨孤鸿道:“哟!小哑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杨孤鸿不懂哄女孩哩!”
作为代情圣的独传弟子,哪能让女人在大街上“背弃”于是他立即把施晓云的身子扭转过来,照着她气丕丕的小脸就要吻,施晓云的手挡住他的嘴,抗议道:“不准!”
“杨孤鸿,你怀里的女人挺可爱的,但请你控制些,别在大街上乱来。你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男人保持点基本的风度吗?”
杨孤鸿扭脸看,原来是花浪──在说这屁话!
“花浪,你又有什么事?”
花浪道:“没事,只是在大街上走走,见你不检点,所以出言提醒下。嗨,姑娘,从来没见过你,你长得真可爱,可否告知芳名?”
施晓云红着脸盯了花浪好会,忽地埋首入杨孤鸿的胸膛,好像是对于花浪这美男子极具风度的问候难以适应。
花浪走了过来,道:“杨孤鸿,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
杨孤鸿无奈地道:“说吧!”
这花浪好像有点病似的,每次和他说话,总离不开“秘密”两个字,叫他哭笑不得。
花浪笑道:“你的罗美女来到龙城了。”
“啊?”
“不必反应这么大,”
花浪接着道:“其中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还要不要听?”
杨孤鸿吼道:“花浪,你不要总是秘密秘密的,你不烦,老子烦!”
“你烦?那我就走了。”
他果然转身离开,边走边道:“我刚才碰见罗美女了,她身边多了个很英俊的青年公子,我估计那青年是罗美女的新任情人。杨孤鸿,你又被个女人甩了。哈哈,看我花浪,只有我甩女人,哪试过被女人甩的?”
说着,他已经走远了,留下杨孤鸿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出言。
“他已经走了,你还要看多久?”
施晓云也是有不耐烦的时候的。
杨孤鸿回首俯视着施晓云,把匕首交到她手中,然后指着自己的心胸,道:“你往这里捅下,看我会不会痛?腾珍如此,秋韵如此,郭美美如此,也不知以后还会有谁?是了,小哑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样?”
施晓云不明白地道:“什么样?”
杨孤鸿道:“就是去找别的男人,你会不会,啊?”
施晓云道:“我不知道,但你是我的仇人,我是不会像她们样跟你好的,我不要作你的妻子,因为我姓施,这点我是清楚的,我并不像他们认为的什么都不懂。”
杨孤鸿道:“假如你永远都报不了仇,你是否永远都待在我的身边伺机报仇?”
“除非我哥复活,否则我都不会离开,但我哥是不会复活的。”
杨孤鸿笑,道:“我觉得你不单单是为了报仇,小哑巴,走,我们到大地盟去。”
施晓云道:“你去要水仙,我跟去干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干,在旁边看!”
两人进入大地盟,杨孤鸿直接前往秋韵的闺房,却没在房里找到秋韵和水仙。他提了个仆人问了,仆人说大概是在少爷那里了,杨孤鸿便携著施晓云直奔洛天的别院。
这是个很大的院落,在这院落里的空旷地里,竟然还有著个不算小的练武场,场里的武器架上摆放著各式各样的武器,杨孤鸿对这些武器有许多叫不出名堂来,他觉得那些东西是多馀的了。
这别院有个很威风的名堂,叫做天之武,彷佛要提醒大家,在这里住的主人是天上下凡的武斗之神,也就是说洛天是天下第的打架天才,这令环山村出来的打架天才大是不爽了。
他到天之武门前举头看见上面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就又折回头大跑出去,留下施晓云不明所以地站在当场,刚巧秋凤梧夫妇从洛天的房里出来,看见了她。
洛嘉脸色变,紧跑出来,到她面前,道∶“小姑娘,奶叫什麽名字?”
施晓云看著这个美艳的妇人,道∶“阿姨,人家叫施晓云。”
洛嘉道∶“奶姓施?叶缘纯是不是奶娘?”
施晓云不敢相信地盯著洛嘉,点头道∶“是的,我娘她叫叶缘纯。阿姨,奶怎麽知道的?我从来没见过奶耶!”
洛嘉笑道∶“我和奶娘是旧识,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奶娘了,那时奶娘可是个大美人哩!奶长得和奶娘很像,奶几岁了?”
施晓云道∶“十七哩!”
洛嘉道∶“我刚认识奶娘的时候,奶娘比奶还大两岁了,奶比我的秋韵大两岁。晓云,奶自己个人来吗?”
施晓云道∶“我跟我的仇人来的,他出去了。”
秋凤梧夫妇愣∶这女孩怎麽跟随仇人?
正在这对夫妇奇怪之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杨孤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把梯子,手提著梯子,手拿著小袋东西,跑到门前,大喊道∶“让开,让开,我要开工了。”
三人让到旁,他就把梯子往门上搭,然後从那袋子里拿出两样东西∶很大的毛笔和大瓶墨汁。
他爬上梯子,在三人的惊愕中,他在梯子上,打开瓶盖,把毛笔墨瓶里,然後拿出来,举起墨淋淋的毛笔就在“天之武”三个大字上胡乱涂抹通,直把这三个字涂得不见了形,在那里就是片墨黑,他才嘿嘿地傻笑个不停,拿著笔在梯子上沉思道∶“应该再写些什麽字呢?”
施晓云道∶“你在做什麽?”
秋凤梧不停地摇头,洛嘉更是眼睛瞪得老大。
杨孤鸿道∶“小哑巴,奶说我写什麽字好?”
“不知道。”
“嗯,好,就写『不知道是谁干的』。”
杨孤鸿受到了施晓云的启发,大是发挥的如神之笔,很是有模有样地在黑汁之上的空白处涂写著“不知道是谁干的”这还不够,末了还加了两个特大的象声字“哈哈”嘿,哈哈,他看著自己的杰才大笑起来了,呀哟──笑声中断,“砰”声,杨孤鸿的庞大身躯从高处摔了下来,接著又被相跟著倒下来的梯子压住,那瓶墨汁正好全倒在他的脸上,黑塌了他的脸。
“杨孤鸿,你这混蛋是不是疯了?”
洛天朝著地上睁不开眼睛的天才大吼。
施晓云扑到杨孤鸿身旁,道∶“你摔痛没?”
杨孤鸿的衣袖在双眼间擦了擦,微睁双眼,看见怒火冲天的洛天以及众人,竟道∶“哪里有水?”
水仙道∶“里面就有。”
杨孤鸿急忙爬起来冲入里面,他全身都是墨汁,谁都得赶紧让路给他,他跑到里面好会才出来,脸上的墨汁已经不见了,头发湿而凌乱,衣服上的墨汁依旧,他还未走到门前,就大喊道∶“刚才是谁踢我?”
洛天怒道∶“只踢你脚已经算便宜你了,你这疯子,跑来我这里乱搞。”
“眼睛怎麽有点痛痛的?”
杨孤鸿又揉了揉被墨汁淋过的双眼,走到洛天面前,理直气壮地道∶“我怎麽乱搞了?”
洛天把抓住他的肩膀,拉他出门前,举手指著门上,火道∶“你敢不承认?”
杨孤鸿看见那里就傻笑,道∶“嗨,我说,上面明明写著『不知道是谁干的哈哈』,哈哈,哈哈!你怎麽可以诬陷我?”
众人看著这个肮脏的男人,想不到从他的口中说出比墨汁还要糊涂肮脏之言。
秋凤梧心想∶这就是要抢他女儿的男人?哪怕他再帅,也是不能让秋韵跟他的了。
洛嘉心里感叹∶这男人表面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内里却是天差地别,当初把他和那个人联想到起,实在是我的耻辱。
腾珍六女也在这里,她们对於杨孤鸿能够做出这种事并不觉得奇怪,秋韵和水仙也表现得很平淡,洛火也没有什麽大的反应,只有洛天以及大地盟其他四师兄弟被这事搞得头又大心里又怒。
洛天看著那九个写得乱七八糟的字,眉头大皱,想他原来龙飞凤舞的三个漆金大字被涂得黑漆漆的片,而换来这九个不像字的黑糊糊的组合,叫他以後怎麽敢把武林人士往这里带?
偏偏这个人不但不知错,反而很得意,似乎他是什麽书法大家,正为他写的几个字而欢喜得傻笑,还不停地喃喃著嘿嘿真好──其实天才正在得意地想∶看来除了拳王和歌神,我还应该是书法大家,连那个姓小“王”的也没有我这个姓大“黄”的厉害。
洛土首先站出来,吼道∶“杨孤鸿,你别太嚣张,这次可再没有谁出来帮你撑腰。”
他始终记得每次他要出手时,总有大堆人站出来把他挡回去,他那心里恨哪!
杨孤鸿听,从他的字的陶醉中醒过来,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是不是想打架?”
他立即退後步,大扎马步──看起来就像蹲茅厕样──沉腰、挽衣袖,然後左手前伸,那食指朝著洛土勾伸著,喝喊著∶“来,咱和你打上架,今天本来要打架的,竟然唱歌了,现在补回来也不错。”
众人看∶这是什麽招式?怎麽看来看去都像乡巴佬的架式?
秋凤梧还是摇了摇头暗叹∶唉!没眼看呀!或许这是现代年轻人的新潮武学,看来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洛嘉却在秋韵耳边小声道∶“奶说他是武林高手?”
秋韵嘟著嘴道∶“娘,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只说他是蛮人。”
很多人都从心里忍不住发笑,而腾珍六女和洛火却是清楚杨孤鸿的底细,腾珍和洛火都是杨孤鸿的手下败将,明白这个男人所摆出的架式虽可笑,但若真打起来,就不是那麽好笑的了。
洛水道∶“三弟,你就是被他打败的?”
洛火无奈地点点头,道∶“大哥,虽然我不想,然後事实就是如此。”
洛水叹道∶“看来你练功很懒,你看看他,即使是只学两天功夫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摆出这等架式,这就像小孩子玩打架游戏样,看起来好笑,他这麽大的人做起来就令人觉得恶心。”
杨孤鸿大火,指著洛水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敢在我面前说我打架恶心?老子打架的时候是最威风的,你***不鼓掌说好也就罢了,还放屁?过来,和这土包子起,老子把你们统统打倒在地,你才知道什麽叫恶心。”
洛水道∶“我不会因为你而自降身分的,脓包!”
洛土本来怒火冲天的,被杨孤鸿这弄,竟也笑了,道∶“高手,这土包子的称号还是你自己留著吧!我想你定是刚从深山里出来的,山佬、土包子,哈哈!”
“我就是刚从山里出来的,怎了?”
高大如铁塔的洛金好不容易止住笑,道∶“不怎,你还是站好吧!你把我笑坏了,你要打架,我让你打,来吧!随便你在我身上哪里打都行,我不还手就是了。”
杨孤鸿的双眼在洛金身上滴溜溜地转,这洛金竟然是光头,光亮的头上泛流著淡淡的金泽,几乎有牛郎那般高壮,肤色铜黄,双耳特大,看去很像尊金佛。
杨孤鸿见洛土也不想和他打架了,很是没劲,便站好,道∶“你是如来佛?嘿,心肠真好,还说让我随便打。真的打哪里都行吗?”
洛金把脸仰,道∶“当然!”
很多人知道洛金练的是金刚不坏之身,而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的流氓,即使让他大打出手,也是不能伤害洛金半毫的,然而,洛火却道∶“五弟,别这样。”
杨孤鸿已经走到洛金面前,洛金比他高出了个头,他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列撑开些,就往洛金仰视的双眼插过去。
洛金见,猛的闪退回去,双眼盯著杨孤鸿,道∶“你要眼?”
杨孤鸿笑道∶“你这人真不讲信用!说过任我打哪里都行的,现在不过是拿两个手指向向你的眼睛就吓得退後了,真是丢脸到家了。来,为了证明你是好人,且证明你是个很讲信用的铁打的男子汉,让我的两只手指插的眼睛,我哪里都不打,就插的双眼就行了,怎麽样?”
“我你娘!”
洛金暴怒,指著杨孤鸿吼叫道∶“你这小子,哪里不好打,偏要插的眼?我的功夫又练不到眼睛上,哪能让你乱插?干,往别的地方打!”
杨孤鸿道∶“你是说不能插眼了?”
洛金道∶“除了插眼,其他什麽地方都可以。”
杨孤鸿怀疑道∶“这次你讲信用,不会躲?”
也是,人躲,他杨孤鸿哪还能打得中呀?
“不躲。”
洛金又仰首看天,等待著杨孤鸿来打他了。
杨孤鸿嘿嘿笑,道∶“我这次抓你裤裆──”“不行!”
洛金反射性地俯身下来,双手掩住裤裆,那样子比刚才杨孤鸿摆出的乡巴佬架式还可笑。
“那我就的双眼──”洛金又急忙用手护住双眼。
杨孤鸿又道∶“我再抓你的卵──”洛金又俯身掩住裤裆,如此几次,洛金大恼,吼道∶“小子,我不玩了,你若再敢伸出手指或是你的狗爪,我就打断你!”
他的身体直,罡气冲胀,脸上的肌肉也开始僵硬。
杨孤鸿大笑道∶“你***反悔得真快!说什麽任老子打,老子还没碰著你,你就吓得屁滚流了,哈哈!咦,你们笑什麽?”
是呀!他杨孤鸿赢了,笑是应该的,他们洛u鞲]笑呢?况且好像是大地盟的人败了耶,他们还笑得这麽开心?真是白痴群!
洛嘉细声道∶“秋韵,他什麽时候都是这样唔──不正常?”
秋韵道∶“这对他来说,是最正常的了,娘。”
秋凤梧叹道∶“四大武林世家没希望了。”
洛天道∶“我们走吧!洛木,你叫人来把上面的字清除,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罢,他挽住秋韵,走到腾珍身边时,另手也搂住了腾珍的腰,而秋凤梧夫妇竟然坦然视之,对於他们的女婿勾搭女儿以外的女人持著赞同的态度。
杨孤鸿火上头顶,却又无法可施,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心甘情愿地跟随洛天的,唉!原来腾珍说找到了更好的男人,竟然是洛天?
他突然前奔,大地盟五大弟子把他拦了下来,他大吼道∶“让开,老子要回我的女人!”
洛天回首,秋韵和腾珍也相跟著回首,两女同声道∶“杨孤鸿,谁是你的女人了?”
“反正不是奶们!”
暴怒中的杨孤鸿立誓似地道。
他从地上提起梯子,朝挡在他面前的洛土就撞过去。洛土眼明手快,双手齐出抓住梯子端的两个支点,刚想用力把杨孤鸿震飞,不料梯子已经被杨孤鸿强蛮地倒竖起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是他无法预料的。
待他从梯子上飞跃下来,在众人的惊愕中,杨孤鸿已经走到了水仙身前,牵住了水仙的只手,道∶“跟我走!”
水仙不知所措地道∶“我、我──”施晓云走了过来,道∶“水仙,他这趟到大地盟,是专门为奶而来的。”
水仙仰首看著杨孤鸿变寒的脸,忽地垂首道∶“水仙跟你走。”
杨孤鸿脸色缓,道∶“晓云,我们回去吧!奶想看到我打架吗?”
施晓云道∶“不想。”
“那我们回去唱歌吧!我抱著奶们唱。”
他的另只手牵著施晓云,举步正想要走,後面的洛嘉道∶“晓云,有空来看看阿姨。”
施晓云回首娇笑道∶“好的,阿姨,其实我对娘也没有印象,希望阿姨能说说咱娘哩!阿姨,再见了,我不想看见他打架,那个时候的他是很吓人的,真的,不骗你们。”
洛嘉道∶“晓云,奶的仇人就是他?”
“嗯,他害死了晓云的大哥,可是大哥在死前偏偏把晓云交给了他,所以晓云跟著他,其实晓云什麽时候都想著报仇的。”
杨孤鸿忽然道∶“小哑巴,奶再乱跟人讲话,我就吻住奶的嘴。”
施晓云立即闭嘴,回首冲著杨孤鸿笑。
除了杨孤鸿和水仙,其他的人并没有看见她的这个神情,洛嘉当然也没有看见,她只是想不明白∶洛u鞲酗h看似情人了?
她於是想到叶缘纯,心道∶叶姐姐,奶这女儿长得真像奶,像奶样的美丽,样的纯净。
洛天等人看著杨孤鸿三人离开,都想不通此人到底是何种怪物,做事简直乱七八糟的,但又有著不可世的霸道,哪怕是洛天这等天之骄子身上的霸气也不及他突发的强蛮野性。
洛土陷入了沉思,他刚才被杨孤鸿用梯子撑上了半空,这是他无法预料的,凭他的身手,怎麽可能被这个看似乡巴佬的杨孤鸿像撑旗样撑起来呢?只有洛火多少明白些,因为他曾经也是糊里糊涂地败给杨孤鸿,他从来不认为杨孤鸿是个弱者,无论杨孤鸿表现得多可笑,他都不觉得可笑,某种时候,杨孤鸿笑时,他甚至会恐惧。
洛天高大的身躯直了直,俊伟的脸庞转向洛土,道∶“你刚才是何种感觉?”
洛土道∶“我抓住梯子时,本想运劲把他震飞,可是我的劲气还未运足,就觉得身体飞了起来。少爷,他那时的动作太快了,且那样地把我和梯子竖立起来,是需要相当大的力量的,由此证明他的速度和力量。”
洛火叹道∶“我曾经说过,别轻视他,你们总不相信,他这人是无赖且无耻,还十分好色,但他的真实力量比这些都要恐怖。”
腾珍也道∶“他曾经拿著根几百斤的铁棍在上万人的军队里横冲直撞,别的不敢说,单说力量的确是大得惊人。”
她想起被杨孤鸿抱住时怎麽挣扎也无济於事,她的力量本是非常惊人的,但她却无力与杨孤鸿对抗──这些只是她心里明白,并没有说出来。
秋凤梧道∶“我只是不明白他洛u馐铈鲦漭|大武林世家。”
秋韵道∶“爹,这有什麽好奇怪的,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公有女婿,而且现今的令主黄大海又是他的弟弟,弟弟当然听大哥的了。爹,他靠的是关系,不是实力,女儿随便就能甩他几巴掌,他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你们别把他想得那麽神,不过是色狼匹,女儿就讨厌他这点,还有就是野蛮之极,他的实力靠的就是他的野蛮。”
洛嘉道∶“你们不要吵了,能够打败绝情轮回道的男人绝不是无能的,你们总以为施竹生不足为道,其实练了绝情轮回道的施竹生,这里除了凤梧和天儿,没个是他的对手。而施竹生却败在杨孤鸿的刀下,可见此人不像他外表那麽简单。”
秋凤梧道∶“地狱门的两大绝学,除了当初作为十大高手之的地藏王练成了地藏之气,直到施竹生以前还没有谁练全两大绝学,但据我所知,绝情轮回道比地藏之气还要霸道、残忍,若当初地藏王练成了绝情轮回道,或许不会败在血煞真君之爪。”
洛天听到血煞真君之名,两眼闪射寒光。
秋凤梧知道洛天是想起了大地武尊洛山的死──这是段不可解开的仇恨,哪怕血煞真君已死,仍然令洛家的人记著这段耻辱。
洛嘉道∶“天儿,你父亲让你们过去,或许有什麽紧要事,你们别在这里磨了,快过去吧!”
洛天道∶“是,姑姑。”
洛天等人进入洛雄的寝室,屋里除了洛雄,还有著许多人,其中之是施晓云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个女郎云雪,另外有个特别引人注目的青年,这青年大概三十多岁,人并不高,但长得很匀称,天庭广阔,整个人散发著淡淡的王者气度,在他左边的竟然是郭美美主婢?站在他右边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与他般高,略显瘦削,脸很平常,但两颗眼珠大而明亮,令人见便觉得是个绝对醒觉的人。
在这青年後面竟有郭年夫妇,另外还有八个长得极平凡的青年,只是这些青年总给人种奇怪的感觉。
洛天等人进来後,双方各自打量著。
洛雄道∶“天儿,你来了,快见过这位公子!”
他指了指那为首的青年,继续道∶“他是爹的老朋友的爱子──权倾国。”
洛天看著权倾国,他并不知道他家有这个世交,只是洛雄如此说,他也是个圆通的人,便笑著抱拳道∶“小弟见过权大哥。”
权倾国微微施礼,笑道∶“你果然如老伯所说──哈哈,洛伯伯,你这儿子可是代英雄。”
洛天感觉到自己脸面有了光彩,对权倾国的好感又增了好几分,洛雄道∶“哪里,哪里,你过奖了。”
洛天道∶“不知兄长来自何处?”
权倾国愣了愣,道∶“雾之城。”
洛天笑道∶“原来是天子脚下,兄长是哪派的?”
权倾国笑道∶“我?无门无派,我只是个商人,从小向家里的几个武师学过几招而已。”
以他的气度看来,洛天知道他并不是只有几招而已,况且明眼人眼就能看得出,他身边的人几乎每个都是高手。
洛天道∶“天儿,你权大哥的确只是个富有的商人。是了,我早让你们过来了,洛uo般久才到?”
洛天气道∶“撞到了个疯子,耽搁了些时间。”
洛雄道∶“谁?”
洛天道∶“杨孤鸿──”接著他把遇到杨孤鸿之事说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在洛天说出杨孤鸿之时,云雪的眼睛闪了闪,郭美美主婢眼中尽是惊喜之色然後又沉没,陈红琼却是脸的愤怒。
权倾国道∶“哦!杨孤鸿真是这麽个人?”
他似乎也听说过杨孤鸿,且似乎挺感兴趣的。
洛天道∶“权大哥,不久你会见到他的,这个武林中有名的无赖,几乎什麽事都能做得出来,也不知他怎麽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统领人的,武林四大家在他之前直都很正派的,到了他手中,竟也跟著他起疯了。”
权倾国道∶“是吗?我对武林中的事不大了解,只知道他很好色,几乎统揽了武林娇娃,我也是个对美色情有独锺的人,所以特别注意他,多少听说过他。”
洛天等人看了看他身边的郭美美,都相信他所说的,这屋里的所有女人中,除了秋韵,其他的女人都要比郭美美逊色筹,即使腾珍,单论娇美,仍是不及郭美美,只是她有著其他美女所没有的──奇特的健美身段,这是野马族的女人的绝对优点。
权倾国也看著腾珍六女和秋韵,眼睛多了不可磨灭的光彩。
洛雄突然道∶“天儿,你姑姑和姑父洛u颡s来?”
洛天道∶“他们说爹可能有正事要商量,他们就不过来了,爹你应该知道姑父是很少管武林中事的人,姑姑也是的。”
洛雄道∶“那也由得他们了。”
他转脸朝权倾国道∶“世侄,让你们陪我在这里站了如许久,我们移步到隔壁的大间,那里是我招待些客人的,还有几张椅子,仆人应该也准备好了。”
他口中所说的大间,其实是他会见些重要贵宾的特设招待室。
权倾国笑道∶“你老都能站,我这年轻人还娇贵吗?”
洛雄笑,领著众人出了他的寝室,进入右边相邻的大房。
这屋里的设备很简单,给人种空旷感,屋子从门口直入,是两排排椅,排椅的前面摆列著长桌,令洛天等人觉得奇怪的是,在最里端的那头,本来是只摆著张虎皮太师椅的,此刻却变成了两张并列的高椅,而原来那张很有气势的太师椅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洛雄领著权倾国,笑道∶“世侄,我们到上面坐去。”
权倾国竟然也不拒绝与他的长辈并排而坐,朗笑道∶“洛伯,你安排得真周到。”
洛雄急忙道∶“哪里,我还怕怠慢你哩,但愿你不要嫌我这椅子寒酸。”
权倾国笑而不答,他走到左边的椅子前转身就坐下,之後,洛雄才缓缓地坐下。两人坐好的同时,其他的人也分别在两排椅子坐了。
权倾国道∶“洛伯,你似乎应该为我介绍下你的弟子。”
洛雄笑著把洛天等人指说给权倾国。末了,权倾国指著坐在左边第位──也即是刚才站在他右边的青年,道∶“这是舍弟,权衡──”然後把郭年夫妇说是他的总管夫妇,接著把郭美美主婢也介绍,身分自然是他的妻妾,而那八个青年则是他的保镖。
然而,问题来了,洛雄竟不见他介绍云雪,这是怎麽回事?
他道∶“权世侄,另位高人是否不方便引见?”
权倾国怔,道∶“洛伯,哪位高人?”
洛雄指了指云雪,然後笑道∶“这位美丽的姑娘,世侄好像没说到?”
权倾国道∶“洛伯说笑了,她不是你的人吗?”
洛雄傻了,好会才对云雪道∶“姑娘,请问是何方高人?”
原来云雪是跟随著权倾国等人而到的,洛雄开始以洛uo是权倾国的人,而权倾国则以为云雪是洛雄的家人,因此才有这档糊涂之事。
云雪笑了笑,道∶“洛盟主,我并非什麽高人,只是介小女子,听说洛少盟主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想来见识番,不知可否?”
她不忘抛了记别有深意的媚眼给洛天。
哦嗨,原来是花痴!
众人终於明白这个女人是找男人来的,且找的男人是咱们的洛少盟主。
洛雄笑道∶“当然可以,小儿能够得到女侠的青睐,自是他的福份。”
洛天也道∶“女侠既是来找我,可否告知芳名?”
“小女子云雪。”
权倾国赞道∶“好名字!”
云雪竟也向权倾国抛到记媚笑──果是媚人族!
秋韵在洛天耳边细声道∶“表哥,你的魅力真大,竟然有女人闻名而来。”
洛天也细声道∶“秋韵,奶也是样,权倾国的眼睛见到奶就发光。”
秋韵嗔道∶“谁说的?他见到腾珍姐姐时,不也是样的色迷迷?”
权衡的眼睛往两人扫视了下,没有出言。
权倾国道∶“洛伯,你的儿媳妇简直可以称为天下第美人了。”
洛雄笑道∶“世侄身边的女子才是天下绝色。”
“彼此彼此!”
权倾国显然很是开心──有人称赞自己的女人美,谁个不在心里美呢?他再道∶“洛伯,这六个女孩不但美丽,且高人等,真是见所未见,应该不是中土人士?”
洛雄道∶“世侄真是眼光独到,她们来自塞外的野马族。”
权倾国点点头,道∶“嗯,听说过,可惜没去过,看来得找机会走走塞外。洛伯,她们可曾婚嫁?”
洛雄笑道∶“世侄,这你得问她们,我可不好多言。”
权倾国道∶“也是,找个机会我和她们好好聊聊,不知姑娘是否给权某机会?”
他说话时,眼睛是盯著腾珍的。
腾珍并不见得喜欢他,淡淡地道∶“机会是自己把握的。”
权倾国也不以为意,依然笑道∶“姑娘说得是,我想我能够把握每个机会。”
腾珍突然站起来,道∶“盟主,我想到街上走走,珍珍不喜欢在这里,挺闷的。”
洛雄看了权倾国眼,见权倾国没有任何不悦之色,便转首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强留了。”
腾珍走了出去,五朵金花自然跟随。
权倾国看著腾珍的背影,道∶“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特别,也很有个性。”
洛雄附和道∶“的确如世侄所说。”
权倾国看了看众人,道∶“洛伯,我们远道而来,此时也觉得有点倦了,可否为我们安排下?”
洛雄急忙道∶“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
他转脸朝洛土道∶“你到静心苑打点下。”
洛土领命而出。
众人喝了会儿茶,谈说了些平常事,洛雄便领著权倾国这伙人前往大地盟接待顶级贵宾的静心苑了。
出得门来,云雪赶上洛天,道∶“洛少爷,能陪小女到街上走走吗?”
洛雄回首道∶“天儿,既然侠女盛情邀约,你不妨带侠女参观龙城,也算尽主人之责。”
洛天应道∶“好的。”
洛雄道∶“阿水,晚饭後你来我这里下,我有事要交代你。”
洛水应道∶“是,师傅。”
洛雄便与权倾国等人到了静心苑,而洛天对秋韵说了句“秋韵,奶先回奶房里”之後,也与云雪走出了大地盟。
黄昏也渐而来临了。
洛雄带领著权倾国进入静心苑,这个不大不小的院落,设计得很是精致典雅,共有八间厢房,郭年夫妇睡在间,郭美美主婢间,权倾国间,权衡独占间,剩下四间,由那八个青年保镖住,两人合间,刚好安排完这十四个人。
安排好这些,洛雄带著众人用了晚饭,这十四个人沐浴後便回了静心苑。
此时夜色已临。
洛雄仍在权倾国的宿处,权衡也在。
权倾国坐在椅子上,洛雄站著,而权衡坐在床沿。
权倾国道∶“洛雄──”怎麽了,他刚才不是叫洛雄为洛伯吗?洛u{在直呼其名?真是大不敬哟!
洛雄竟也不生气,却道∶“臣在!”
权倾国道∶“我这趟亲自出来,是了解下民间,二是寻回先皇遗失的圣火刀──”他停顿了会,洛雄大气不敢出,他才继续道∶“这圣火刀来自波斯,是皇家的镇国之刀,八十年前落入武林,如今经我派人打探,确定杨孤鸿所拿的烈阳真刀就是圣火刀,无论你用什麽手段,都要帮我把圣火刀要回来。”
洛雄沉思了下,道∶“皇上,这要刀之事很急?”
权倾国道∶“不急,但终是得要回来。”
洛雄笑道∶“这就好,杨孤鸿虽很无赖,但他手中的武林四大家却还可以利用,这趟打太阴教,我想先让他们打头阵当我的替死鬼,现在不想与他们发生任何冲突。既然皇上不急,我就按我的计划行事,待打了太阴教後,再行帮皇上要回圣火刀。皇上,不知臣如此安排可好?”
权倾国笑道∶“很好,你办事,我放心。另外,我怕你人手不够,特从大内调了些人过来帮助你,这位其实是大内的总管。”
洛雄奇怪地盯著权衡,心想∶我就奇怪了,皇上并没有兄弟,怎跑出个弟弟来了?原来是大内总管。
洛雄道∶“皇上,不知总管大人何名?”
权倾国道∶“出得皇宫,我就叫权倾国,他,仍然是权衡,懂吧?”
洛雄毕恭毕敬地道∶“皇上,臣懂得。”
权倾国摆摆手,道∶“我累了,要休息,什麽事明天再谈,你出去吧!”
“是,臣告退。”
洛雄出得门来,把门掩了,仰首望望黑的天,上面有星在闪,月芽儿也露了出来。
洛雄走出静心苑,回他的寝室,洛水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开了门,洛水跟随他进去。
洛雄道∶“你二师妹呢?”
洛水道∶“大概是在她师傅那里了。”
洛雄道∶“五女中,幽婵是最疼她的了,你明天和她到少林带暗查个人。”
“师傅,什麽人?”
洛雄道∶“血魔林啸天。”
洛水惊道∶“血魔在少林?”
洛雄道∶“我并不敢确定,但是当初救走他的那个蒙面人,武功之高,天下无出其右,我直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麽个高人。今被张中亮挡下来时,张中亮身上所发的煞气,与林啸天如出辙,而张中亮从小在少林长大,问题应该出在少林。我想,当初救走林啸天的人,那时除了唯存活在世的十大高手之天痴大师,别无他人。”
洛水道∶“师傅,天痴大师不是在十年前圆寂了吗?”
洛雄道∶“但他救血魔是二十年前。”
洛水道∶“师傅,我没见过血魔,即使在少林撞见他,也是不认识的。”
洛雄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师妹认得的,他的画相每时每刻都挂在幽婵的屋里,你的五个师妹都见过,虽说他现在年龄增长了,但面貌估计是不变多少的。你和她到少林带,有机会时潜入少林的後山,别让少林发现了。若确定血魔在少林,你们就立即回来通知我,其他的事不必理。”
洛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二师妹,让她准备。”
洛雄道∶“你去吧!顺便把少盟主叫过来。”
洛水知道洛天与云雪出去没多久便又回到了大地盟,他踏入天之武的门栏,走近洛天的寝室时,听到里面隐约地响著男女欢爱的特有声音,他在门前站了好会,终於还是开口道∶“少盟主,师傅他老人家让你过去趟。”
里面的声响突然停止,会之後,洛天出来,道∶“爹叫我什麽事?”
洛水道∶“我不知道,师傅只让我来通知你,其他的没和我说。少盟主,我还要找二师妹,先出去了。”
洛天突然道∶“你找她?什麽事?”
洛水道∶“师傅让我和二师妹到少林探查个人的下落。”
“什麽人?”
洛水简单明了地把去少林之事说了。
洛天听了之後道∶“你二师妹在我房里,你进去和她说吧!我去找我爹。”
说罢,就走出天之武。
洛水看著他的背影,双眼中露出丝愤恨,闪即没,在当场愣著,里面传来个少女的声音∶“大师兄,什麽事,进来说。”
洛水举步走入洛天的寝室。
洛天进入洛雄的寝室,洛雄正坐在床上,拍著床沿,道∶“天儿,过来和爹坐坐。”
洛天道∶“梦姬呢?”
虽说梦姬是他的後娘,他却从来都是直呼伊的名的。
洛雄道∶“她在外面,还未回来。”
洛天走到他父亲身旁坐下,道∶“爹,你找我来有何事?”
洛雄笑道∶“没什麽正事,只是想找你过来陪爹聊聊。”
洛天道∶“爹,今天那个权倾国到底是什麽人物?”
洛雄道∶“这个方便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天儿,你主要注意在他面前好好的表现就行了,他是个很有来头的人,对你有大的帮助。爹已经老了,现在这武林盟主,也是暂时性的,以後整个武林就是你的天下。是了,天儿,你和那云雪姑娘如何了?”
洛天道∶“也没什麽,她只是要我陪她走走,然後便与我告辞了。”
洛雄道∶“如果有可能,把她变成你的人,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虽然年纪轻轻,但她的武功近乎反璞归真了,哪怕是我要打败她,也许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你比爹出色,但有她的帮助,你以後在武林中更是得心应手,就不知她是何门何派了。”
洛天道∶“孩儿也不知道,她没说这些,她只说她家被劫匪闯入,亲人都被杀了,她是在那些土匪之时,个隐世高人救了她并传她武学。”
洛雄沉思了片刻,道∶“看来她是不愿透露身分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勉强她,只要她能为你所用就行了。天儿,记住,要抓住个女人,首先要抓紧她的心,最好别让杨孤鸿抢了先著,他这个人虽无赖绝顶,对女人却是有著谜般的魔力,哪怕是你,也得小心他。”
洛天傲然道∶“杨孤鸿,他算什麽?不过是个山村里出来的赖皮狗,仗著狂刀的雷劫神刀乱来通罢了,若非父亲交代过不得与他发生冲突,我早就把他轰出龙城了。”
洛雄道∶“天儿,不要低估他,他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令我想起了个很可怕的人物,若他真是那个人的儿子的话,他的血脉里搏动著的就是那个人的强者之血──哪怕我很憎恨那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代强者。”
洛天迷惑了,道∶“爹,你说的是谁?”
洛雄叹道∶“过些日子再说吧!我需要点时间来确定他的真实身分。天儿,明天再举行会议,太阴教应该来到龙城之外的巫山了。我想她们暂时不会冒然进攻大地盟,也许就驻扎在巫山脚下的龙需镇,可能也都化为龙需镇的平民了。”
“明天使办法叫四大武林世家前往龙需镇,若是他们不能消灭太阴教,便是他们被太阴教消灭,无论是前者还是後者,对我们都大有好处。四大武林世家是我们称霸武林的最大绊脚石,他们和我们以及明月峰向来被视为是当今武林正派的三个代表,其馀为少林、武当。只是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只是个象徵且无称雄武林之心,并不足为惧,而明月峰也是清心之人,传承是维护武林正道的安危,许多武林正道人士都听从明月峰的号令,所以你必须把梦香的心抓住,要她成为你的人,不然明月峰比四大武林世家更可怕,因为明月峰始终代表正派武林,半数的正道门派习惯上都向著明月峰,如万妙庵、少林、武当等大门派其实并不听从我们大地盟的号令,只跟随明月峰而动。”
“至於四大武林世家,虽是与我们大地盟样有著响亮的名堂,但因了二十年前与血魔那战,精英丧尽,名存实亡,如今培养出来的新代,实力也不弱,只是被杨孤鸿搞臭了四大家的名堂,很多正道中人已经不看重四大家,有些甚至觉得他们与邪派没什麽区别。只是四大家曾经为武林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无人敢说罢了。现在天风堡又与四大家决裂了,若让他们同往打太阴教,他们必是内乱未平又来外忧,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四大家先在武林中除名,然後我们名正言顺征战太阴教,太阴教亡,你爹就没有什麽可惧怕的了。”
洛天道∶“爹,你洛up此害怕太阴教?”
洛雄道∶“不是害怕,只是另有原因,这个是无法和你说清楚的。”
洛天道∶“可曾祖母也是太阴教的圣女,说起来我们与太阴教也是有些渊源的。”
洛雄叹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形势不同,立场也不同。”
洛天问道∶“爹,若是四大武林世家胜了呢?”
洛雄道∶“他们胜的机率很少,若有奇迹出现,那麽,我会另创个奇迹,终令他们在武林中除名的,对於这个,你爹有绝对的信心,因为他们当中有个杨孤鸿,哈哈!”
洛天看著洛雄得意地大笑,不明白他洛up此开心。
洛雄笑过後,道∶“天儿,洛水和他二师妹之间发展如何?”
洛天怔,道∶“爹,她不喜欢洛水。”
洛雄盯著他的儿子,道∶“她是否直都跟你?”
洛天道∶“是的,刚才洛水来找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房里。”
“唉!本来是想让他们五男五女成双成对,好把这十人的婚事齐办了,谁知你竟早早把她们五女的贞都夺了。天儿,你以後不要和她继续了,这令洛水心里不好受,你既然已经在他们面前发言不碰她们,洛up今还要与她发生关系,且让洛水知道了?”
洛天道∶“她是五女中我最舍不得的,既然父亲如此说,儿回去之後就和她断绝那方面的关系。”
洛雄笑道∶“我知道你是爹的好儿子,男人就应该如此,做事要果断些,别拖泥带水的,你把她让给洛水,洛水自会忠心对你,他们十人是爹培养出来的你的最得力助手,将来你在武林中立足少不了他们,懂吗?”
洛天应道∶“这些我都明白。”
洛雄道∶“天儿,你有著你曾祖父的悟性和练武天赋,这些都是你爹和你爷爷所不及的,再加上你曾祖母和曾祖父留下的武学财富,以及仙缘谷的独门武学提升法,令你的武学不但超越了我和你的爷爷,几乎也超越了你的曾祖父大地武尊,你要好好珍惜上天赐给你的这切。”
洛天道∶“爹,我定会让大地盟在我手中大放光芒,我会成为天下第的武学之尊,让武林臣服在我的脚下。”
洛雄笑了,赞道∶“好儿子,好志气。”
杨孤鸿带著施晓云和水仙在龙城游逛。他没有直接回疯人院,秋韵和腾珍的态度令他无法接受,不久前她们虽仍然说不会从他的,但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令他难堪。天才的脸皮虽厚,然而,那心也是有些脆弱的,所以他就觉得有点伤心了。真的有些伤心呢!就在街上走走再回去。
可是这龙城也没什麽让他见了开心起来的事物,逛了圈龙城,也看不见有卖冰糖葫芦的,这哄孩子开心的好东东也没有,何况是哄黄天才?
施晓云是很少言语的,杨孤鸿不言语,她也就不言语了,水仙也不是很多言的女孩,有时她想说几句话,只是看见杨孤鸿副气的样子,张嘴几次也还是没有语言。
三人就如此没目的地走著,杨孤鸿不知他要在龙城里找什麽。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不是他想停留的地方,只是因了许多事,他才来到这里。话说回来了,这里架打得不畅,唱歌又有个洛幽婵要打烂他的嘴,还有个鸟劲呀?
在不知要找什麽的情况下,竟然找到了野马族六女,当杨孤鸿和腾珍相遇在街头,他很想转身就走,只是当他看见那个高大的女人那双充满挑战性的双眼,他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杨孤鸿并非李小波,很多情况下,不选择逃跑作洛u灾v的天职。
他牵著两女的手走到腾珍的面前,在那瞬间,恢复了他的无赖式的笑容,道∶“公主,奶不陪洛天?还是被他踢出来了?”
腾珍这趟出来,也料不到会再遇杨孤鸿,这对她来说有点突然,她俯视著面前的男人,这是她曾爱著的,或许现在仍旧是她所爱著的,只是她当著他的面当著众人,选择了这龙城的天之骄子洛天,她在伤了他的心的快感中有著莫名的愧疚,她道∶“洛天是绝不会踢我出来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杨孤鸿仰视著她,缓缓地道∶“奶来中原找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这路上,遇到过许多男人,最後觉得他是最适合我的,他有著强大的力量和强大的野心,我跟随著他会很快乐,因为野马族的女人也是强者,跟随强者能够令我有种存在感。除了这点,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你却不能带给我这种乐趣,因为你并不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哪怕我曾经多爱你或我现在仍然爱你,若说回到你的身边,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解释当初洛u车谷a离开我。野马族的女人的确是可以随便选择男人,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野马族的叛徒,我既然已经选择洛天便不会再选择你,在这点上,我和我母亲不同,因为我母亲对男人从来没有爱,而我腾珍,爱了你,你却不告而别──”杨孤鸿道∶“奶确定奶母亲对男人没有爱吗?”
腾珍道∶“个有著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到底爱其中哪个男人呢?女人不像你们男人,你们可以同时爱著占有著许多女人,但女人,即使能够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著的关系,她也是做不到对男人的占有的,哪怕野马族的女皇也不行。而说到爱,则更好笑,个女人狭小的胸脯怎麽能够容得下几个男人呢?我母亲绝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除非她像她的女儿样,想占有个男人,她却从来不想占有任何男人,只想让男人和她上床,不管是谁,只要是强壮的男人就行了。在中原,这是会被骂的,在野马族,这很正常。”
杨孤鸿道∶“或许奶应该回野马族趟,问问她的摄魂大法还在不在。”
腾珍惊,立即想到火龙这六个宠男,道∶“你说你破了我母亲的大法?”
杨孤鸿忽然轻松地笑道∶“她呼我作她的小情人,奶懂了吧?”
腾珍沉默了会,望著远方,道∶“我母亲或许正思念著你,而你却在这里搂著其他的女人,或许这就是野马族世代警告女子不要爱上男人的原因。”
杨孤鸿道∶“奶吃醋,还是替奶母亲鸣不平?”
“两者都有。”
腾珍很诚实地回答。
杨孤鸿忽地笑道∶“珍珍,我突然不恨奶了,想问奶个事,奶们野马族不会反对母女共有个男人吧?”
“我们野马族从不论这些──”她突地停顿,盯著杨孤鸿,叱道∶“杨孤鸿,你打什麽主意?”
杨孤鸿大笑道∶“我杨孤鸿并不是个很容易认输的人,不论是打架还是唱歌,抑或是与人争夺某种东西,我都很坚持著要赢的原则。”
腾珍六女惊异地盯著他∶这无赖又开始吹牛了。
杨孤鸿继续道∶“珍珍,什麽时候我回野马族看望我的情人的时候,我会带著她的女儿回去的,奶相信吗?”
腾珍傲然道∶“绝不可能。”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小哑巴、水仙,我们回疯人院,我现在又有心情唱歌了。”
水仙道∶“你──现在快到晚上了,不要唱歌了好吗?”
杨孤鸿牵著两女的手走过六女,道∶“那奶陪我做其他事?”
水仙道∶“什麽事?”
“晚上所特有的存在,种甜蜜的游戏,它有个男女都喜欢的名字∶。”
杨孤鸿这乡巴佬很有诗意地说著被人世称之为肮脏的行为──他在这方面能著哩,绝不会有半分脸红,哪怕是在大街之上,他也能以他唱歌时的高声说出来。
此时三人已经走远,腾珍六女转首看著他们远去,消失在街上的人流中。
腾芒叹道∶“公主,他说族长爱上了他,会是真的吗?”
腾珍反问道∶“那奶呢?”
腾芒大胆地道∶“在野马族的时候,我就很是喜欢他了。”
腾珍道∶“奶既然喜欢他,洛u髂ㄟ惘a与别的男人上床?”
腾芒细声道∶“公主,这在野马族是很正常的。”
腾丹道∶“不定要有爱才有性的,我们不停地与男人上床,也许是为了找寻伟大的开拓者留给我们初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然而,很可惜,我们从未找到,哪怕是洛天和花浪这种强悍的男人也比不上我们野马族的开拓者的百分之。”
腾荷道∶“若真要说爱──在野马族这是种罪过,其实我心里时常想著的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开拓者,只是作为神圣的开拓者,凡是野马族的女人都知道,那是具冰冻的男性的伟大雕塑,只能回味和想像,是不能及的。”
腾芒道∶“公主,奶爱著杨孤鸿的时候,是否也怀念开拓者?”
腾珍叹道∶“爱与不爱,对於我们来说,又有何实际作用呢?倒不如在中原留下我们野马族的女人的强悍,所以,跟著洛天,是我的最终选择。”
腾灵那灵气逼人的脸庞现出抹沉思,道∶“荷姐,奶说开拓者是具冰雕,洛u颡渔矬控o他是有体温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明明是没有温度的,可是他的那根东西进去我的身体之时,我也感觉到了微弱的热度。”
腾研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腾珍道∶“想不明白就不必想了。”
腾研道∶“可是,没有开拓者,我们怎麽办?”
腾珍道∶“奶们两个是否後悔了?当初是奶们缠著让我教奶们《自然锁阴真经》的,我可没强迫奶们。”
腾灵道∶“公主,我们没有後悔,只是心中有著个很渺茫的希望罢了。我们并不像公主在开拓者之前已有所爱,我们不但献身给开拓者,连心也献上了。”
腾珍道∶“或许吧!无论开拓者给我多麽久远的回忆,我的心是献给了个小男人小无赖,哪怕跟随洛天,也是为了找寻存在的意义,并非是爱。我们野马族的女人,敢作敢当,我爱著杨孤鸿,在奶们面前我绝不否认这个事实。因此,这是我痛苦的根源,相信奶们会懂。”
五朵金花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腾珍道∶“我们回大地盟去。我现在已经决定跟随洛天,奶们以後也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搞了,这里是中原,不是野马族,奶们要性,只能找洛天,听到没?”
腾研嗔道∶“公主,我和灵姐没有乱搞哩!”
腾珍道∶“我又没有说奶们,奶们能搞出什麽名堂来?”
杨孤鸿和施晓云、水仙进入屋里。
“哥,你真的把水仙带回来了?”
杜鹃雀跃著跑过来和水仙相拥在起,“水仙,我就知道奶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的。”
杨孤鸿大叫道∶“呀呀!小鸟儿,奶怎麽说我的性感的手掌是魔爪?”
杜鹃娇嗔道∶“因为你那双手就是坏。”
野玫瑰笑道∶“坏的叫人喜欢哩,是不是啊蕾姐姐?”
李蕾躺在床上,听到玫瑰此言,忙背转身去,不看众人,只是道∶“奶们自己也清楚,何必问我?”
“哟!蕾蕾,怎麽我回来,奶就用对著我?”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照著她的小嘴就是吻,然後道∶“吃过晚饭啦?”
李蕾出奇地柔顺,道∶“嗯,吃了,你还没吃吧?”
杨孤鸿道∶“我今日几乎被气饱了,不过现在又饿了。我的珍珍虽是表现得很绝情,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我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著,李蕾听不懂,於是问道∶“珍珍是谁?”
“我的另外的女人──”“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的?”
李蕾又翻转身去,给了杨孤鸿个性感的。
杨孤鸿笑,在她的臀部轻拍了下,然後坐在她的床沿上,朝野玫瑰道∶“玫瑰,奶让人弄些饭菜到这里来,我们三个在这里就餐好了。”
野玫瑰出去,施晓云也要跟著出去。
杨孤鸿忙道∶“小哑巴,奶去哪里?”
施晓云道∶“大嫂不在这里,晓云回房去。”
杨孤鸿道∶“奶不吃饭啦?”
“回去有吃的。”
“可是我记得奶说今晚要和我睡觉的耶──”“我没有!”
施晓云严重抗议,转身就找杨孤鸿理论,野玫瑰笑笑,自己出去了。
杨孤鸿怀疑道∶“怎麽会没有呢?”
施晓云道∶“那是你和水仙说的,与我无关,你下次别找我陪你出街,羞死人了!”
说罢,她又转身跑了出去,屋里响起杨孤鸿的得意的笑。
水仙却是红著天的脸似的。
张诗从床上坐起来,道∶“哥,杜庄主让你过去。”
杜鹃也道∶“是呀!我都忘记这事了,他让你回来後立即找他的。”
“什麽急事?”
杨孤鸿喃喃著,走到杜鹃和水仙两女身前,道∶“水仙,她们都吃了饭沐了浴,奶也去把这些事办了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杨孤鸿出了去,直接走到杜清风的寝室门前,敲响门,覃玉芬出来开门,他进去就道∶“岳父,找你女婿有何事?是不是想叫我帮你打架?”
杜清风道∶“你天不打架会死吗?”
杨孤鸿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只是不习惯罢了,不然唱歌也行啦!”
杜清风笑道∶“你除了这两项,便没别的爱好了吗?”
杨孤鸿道∶“女人。”
杜清风笑骂道∶“这个是男人都有,算什麽爱好?”
杨孤鸿无奈地道∶“那就没有了。”
“唉!真的不放心你在龙城乱来,明天我要和你爹他们回去了,留你们这些年轻人在龙城。在这里受人白眼让我们忍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皮比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杨孤鸿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杨孤鸿笑笑,然後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後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麽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杨孤鸿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覃玉芬突然插言道∶“你会烦?”
杨孤鸿答道∶“奶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覃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杨孤鸿──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定会陪在她们身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杨孤鸿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麽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杨孤鸿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沐浴,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後也去沐浴了。
在杨孤鸿的屋里,摆了三张床,杨孤鸿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杨孤鸿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些羞怯。
杨孤鸿看了其他两床,李蕾单独睡张,野玫瑰和张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晓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杨孤鸿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个女人专,至少在你夺取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魔!”
杨孤鸿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杨孤鸿转首邪邪地盯着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杨孤鸿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起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杨孤鸿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杨孤鸿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李蕾的旧居所。
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杨孤鸿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杨孤鸿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
杨孤鸿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杨孤鸿,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杨孤鸿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胸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杨孤鸿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
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此害羞,但是我喜欢你这种含羞的神态,如果张中亮说含羞草也是爱情的种姿态,我觉得你恰到好处。嗯,我说,你是我的含羞草。”
水仙直都红着脸,此时双眼中露出些迷茫,看在杨孤鸿的眼中,犹如含羞草那顶粉红顶粉红的花球儿。
杨孤鸿俯首吻落她红润的唇瓣,醉饮着的芬芳。
水仙略推拒,会之后却又双手紧抱着他,以她的陌生迎合着杨孤鸿的狂热,杨孤鸿的双手悄移到她的俏肩,掀开睡衣的点,露出伊的洁白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就在那里轻轻地揉搓着,水仙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心脏仿佛突然提升到了她的双肩胛之上。
杨孤鸿轻柔地,仿佛是悄然地把她的睡袍往后拉下,水仙很配合地垂下双手,娇体显得有些僵硬,挂着浅绿的肚兜呆站着,脸儿再次靠在杨孤鸿宽阔的胸膛,杨孤鸿很熟练地解去她的肚兜,把她的娇体缓缓地推移开些,盯着眼前这具略显青稚的女体,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除了小雀,可能就数水仙的身体最为稚嫩了,只是她比小雀要高挑许多,几乎是与郭美美同等级的身高,且有着不输于郭美美的姿色。她的胸脯或许已经发育完全,挺立于片洁白之上,如同雪原上的雪堆儿,细腰圆巧无脂具十足的弹性,他的左手轻托在她的肩背,右手移到她的腰侧,在那里轻捏抚揉着。
当他的手要移入水仙的裤带里时,水仙的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魔手,他把她的手拿开,把她放坐在床沿,弯下腰替她解开鞋子,单膝跪在她的膝前,水仙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仰首凝视了她好会,头靠在她的双膝间,闻着她透散出来的浴后的淡淡幽香,轻叹声,额头离开她的膝腿,双手抓住她的裤的两旁,轻轻地往下拉扯,水仙急忙用双手提着裤头,他再次仰首盯着她,她的脸儿更红了,松开裤头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
杨孤鸿把她的手拿到他的肩上,让她的双手环住他强壮的颈项,他则扯落她的裤子,露出伊的三角洲,那里依然是绿色的,且是很浓的绿。他欲再往下扯那裤,却发觉被她坐住了,难以往下扯,他便弯着腰站起来,水仙的手也顺势滑落他的腰,他的左手托在她的臀部,把她的臀部托离床铺,右手跟着把她的裤头扯落到她的膝部,然后坐在她的左边,把她的整条长裤脱去。
水仙依然是垂着首,双眼仿佛是在看地板,其实已经迷茫,什么也看不明白了。
杨孤鸿低着头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儿,在玉腿儿的尽头有片呈三角形的绿原,他的手伸到那里刚碰触到,水仙的身体立即颤,扭头看他,双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慌色。
杨孤鸿笑,吻向她的嘴,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水仙的三角地带抚弄着,水仙的僵硬的娇体悄悄地扭动起来──这仿佛是她不能控制,也未曾察觉的。
他的中指滑水仙的双腿尽端,她的双腿猛的夹得紧紧的,杨孤鸿能感觉得到她的双腿侧处的肌肉的颤动,他的中指便在那中间靠着她的绿色上下磨擦着她的紧夹的缝儿,如此会之后,他把她的绿色底亵裤也扯开了、扯落了,他的手又回到她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开,中指触碰到那里的肉的柔软,中指嵌入她夹缝,寻找到花瓣的所在,分开花瓣,中指道里了。
“疼!”
水仙轻吟,只手去抓住他的作恶的手。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拿开她的手,道:“女人总要痛次的,忍会好吗?”
他把水仙抱到床上,让她靠着杜鹃躺着,然后站在床前把他自己的长裤脱了,露出他修长结实有力的双腿,以及双腿根处那伟大的傲立的雄性。
水仙的双眼突睁,脸儿再红,眼中呈现怯色,接着便紧闭上双眼。
杨孤鸿朝杜鹃微微笑,爬上床跨趴在水仙的娇体之上,杜鹃的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道:“水仙姐姐,你说哥是不是很强壮?”
水仙闭着双眼细声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单手撑着床板,手在她嘴唇儿挑拨着,道:“你是姐姐?为何你比杜鹃还要怕?姐姐应该比妹妹勇敢的,作个好榜样给小鸟儿看好不好?睁开你的眼睛,像水仙撑开样,显示你的美丽和奔放。”
水仙沉默了会,终于怯怯微睁双眼,道:“你、你好可怕。”
“嗯,我倒不觉得。”
杨孤鸿侧着身体,手放到她的挑逗着,她轻轻地扭动无意地呻吟,他道:“杜鹃说得没错,你是随时都湿润着的,这似乎可以省略我许多不必要的动作,但这是你的初夜,我会给你足够的酝酿,等你的心理和都在真正期待我之时,我才会撕开你的刺入你的灵魂深处,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不知道。”
杨孤鸿失笑道:“你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看来要试过你才知道了,真是的,秋韵只有个,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水仙轻声道:“嗯,小姐她很苦。”
“我知道她很苦,所以她跟了洛天,我也没责怪她,我相信终有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长久地陪着我,因为洛天需要的是她以外的东西而不是她本人。我呢!单纯想拥有她,至于由她而带来的切都与我无关。然而,我知道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很多事不是她或我所能掌控的,当有天,我被迫离开你们段时间之时,请你们记住,我定会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回来守着我的妻子们为我生孩子,无论多少人挡着我的路,我都会杀出条血道的,如同待会我在你的身体上开出条血道样,相信我!”
杜鹃惊异地盯着杨孤鸿,道:“哥,你为何要这样说?”
杨孤鸿道:“小鸟儿,你的男人虽然很无赖,却并不是真的无知。”
杜鹃坚定地道:“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永不会忘。”
杨孤鸿叹,忽地又笑,道:“水仙,我进来了,你忍着痛。”
他的只手托起水仙的条玉腿,把两腿分离开,身体微侧着俯压下去。当他的阳根触碰到水仙的之时,水仙没来由地个寒颤,他的粗壮的阳根便压进缝口,在那里感到些阻碍,他犹豫了会,臀部猛的沉,阳根没入水仙的身体里,水仙的双手十指紧抓着他的腰,在那瞬间,反射性地要把他推开却不能做到,她惨痛地呼叫声,然后便轻轻地哭泣着,眼泪儿没命地流。
杨孤鸿停止动作,让阳根深留在她的体内,他感觉到水仙的通道果是比般的女子深长,只是很狭窄,紧凑地挤压着他的粗壮,他道:“别哭,如果真的很疼,就换杜鹃接下,好吗?”
水仙哭了会,忍痛道:“我哭我的,你继续你的,水仙要有个完整的初夜。”
杨孤鸿俯身下去,轻搂着她的头,轻柔地着,她的容道不但狭窄而深长,且在他阳根出之时会跟着收缩,进之时也紧砸着他的阳根,给他很大的刺激的同时,也需要相当大的体力,然而,他的强壮,足以应付任何阵仗。
水仙感受了来自杨孤鸿心灵的温柔,在的痛苦中,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她的双手开始攀爬上杨孤鸿背部,不自觉地揉搓着他结实有力的背肌。
这男人是绝对强壮的,所以也绝对地有着强壮所必然的结果──粗暴,可是,同样的有着无比的温柔和对她的怜爱。
在她承受着痛苦的同时,渐渐地,她进入了另番境界,渐渐迷茫。的提升,令她忽略了的初次的苦痛,种从未有过的欢悦从她的侵入她的灵魂,从而酝酿着她的灵魂的迷糊,她在这种本能的粗暴和执意的温柔中,迷失了自己,于是像被杨孤鸿侵入的所有女人样,沉沉地昏睡过去。
杨孤鸿擦的眼泪,看着她脸上留存的些欢笑,轻轻地吻着她的渗汗的前额,然后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离开她的身体。
他爬到另具已经的丰满娇体之上,道:“小鸟儿,水仙的来得比般的女人慢许多,如果是般的男人根本没法满足她哩!唉,这就让你等了许久。”
杜鹃道:“今晚本来是水仙之夜,即使我在这里陪你们晚也无所谓的。”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她的,笑道:“哦?可你这里等得吗?你看看,都湿透了,还说无所谓?”
杜鹃抓住杨孤鸿仍然坚挺如柱的阳根,叹道:“哥,你真是个强壮的野兽,你把你的坏东西缩短些,杜鹃不是水仙,我受不了你这么长,但是,你可以再大些,你应该清楚杜鹃的是遇大变大遇小则小的百变鸟儿哩!哥,进来吧!杜鹃早已期待你充实她的整个身体,你刚才在水仙的身体上忍耐了许久,此刻把你的所有狂野发泄在杜鹃身上吧!哪怕你整个把我撕开了,我也让我的灵魂紧紧地包容着你。哥,你是杜鹃的最爱、最强壮的野兽,我是甘心被你摧残的小野花!”
“不,你如同年节盛放的烟火,像春里盛开的百花布满我所在的夜,给我最美丽的狂欢!小鸟儿,请接受我最深最诚挚的致敬!”
他抓在杜鹃丰满臀部的双手轻托,他的臀部也跟着猛然沉下、挺,脸随着脖子向前仰,突变得更粗大的阳根捅入杜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