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吕文德蓄势待发,正要将亢奋到顶点的肉棒插入黄蓉被他梦中淫辱过无数次的美穴,忽然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道:“你想明日毙命于黄蓉的掌下就尽管插进去!”
听到背后有人吕文德并不吃惊,扭头向亭外望去道:“为何不能?我们谋划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这时只见亭外蒙面黑衣人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缓缓步入亭内走到黄蓉身前,望着娇喘息息气若游丝的黄蓉,冷笑声道:“什么中原第美人,典雅高贵的女侠,最终还不是要沦为出墙红杏,给丈夫带上顶大大的绿帽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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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举起右掌在黄蓉额前划着圈圈喃喃道:“你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好好睡吧,明早醒来将这里的切全都忘记。”,黄蓉依言缓缓闭上眼睛地倒地石桌上昏睡不醒。
尔后转过身来对着满脸疑惑的吕文德道:“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不但是要淫其身还要诛其心,如此我们的下步计划方能得以展开,你的那话儿又粗又长,能不把人家的小屄插得又红红肿?等她清醒过来定会知觉已经失身于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顾切找你拼命?到时别说是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难保你性命。”
“可是错过了今天这样的机会,只怕以后再难有此天赐良机!”吕文德沮丧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内植入的对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骤步步来,要不了多久,这娇滴滴香喷喷的身子就是属于大人您的了!大人千万不可贪图时之乐而自毁长城”黑衣人顿了顿缓缓道:“大人你是想春风度便命丧黄泉做个风流鬼还是想以后常享齐天艳福做个快活神仙,大人自己决定吧。”
吕文德低着头沉默半晌道:“也好,就听你的罢,不过今日本大人要选过足干瘾”,说着将昏醒中黄蓉的两条颀长美腿扒开,对着她美穴又扫又舔又吸又吮,两只淫手按住黄蓉有惊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黄蓉呜咽如泣,声声啼谷,清脆婉转,绕梁三日。
黑衣人望着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轻点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明日可不好解释。”,狗官这才将动作放轻柔了下来。黑衣人继续道:“我见大人出来这许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许是成了,便过来探个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获美娇娘,在这要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
“全靠你暗中出谋划策帮了我大忙,不然我这辈子休想碰她,多谢则个!”吕文德边舔边鸣谢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于账下,只怕乐得连给大人个皇帝老儿的宝座也不稀罕了。唉,逢此情敌大人院中众夫人后半辈子就该守活寡了!”
吕文德“呵呵”干笑两声继续舔弄黄蓉美屄。
……
话说黄蓉醒来后,拖着慵赖无力的身体开了门,道明媚的阳光射得她睁不开眼,黄蓉右手举在额头挡住剌眼的阳光走出屋外,但见满目桃花落英缤纷,场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这不是桃花岛么,我几时回来了?”,黄蓉惊喜地环视四周,内心喜悦无比,恰似回到了无忧无疑的少女时代,眼望见屋前那道从小陪伴着她长大的秋千,满心欢喜地坐了上去,轻轻地荡起来。
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不受控制,黄蓉慌乱着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觉背后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回过头来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温柔地对她说道:“蓉儿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间里休息吧。”,身体轻飘飘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没有感觉过靖哥哥温暖的怀抱了,黄蓉闭着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里象灌了蜜样甜!
感觉身体轻轻地被放在了床上,朦胧中望见靖哥哥转身似乎想要离开,黄蓉连忙牵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过头来,将脸逐渐近她,许是刚才受惊吓的缘故,靖哥哥的张脸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轮廓,“郭夫人你放心,吕某不会走的!”靠近到半时那张模糊的脸突起变得清晰起来,圆头大耳肥肉横生,两只眼睛死鱼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吕文德!
黄蓉大叫声“啊”,从床上惊坐起来,靖哥哥、吕文德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岛,分明是身在守备府属于自己的客房内,原来刚才是做了场梦。清醒过来的黄蓉连忙坐床上起身下来,躲到屏风后面解开衣带检查身体,所幸并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是跟狗官起在亭子里,想用‘慑心术’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么突然间便没了知觉?如何又会到了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对,现在明明已经是大白天了,我应该是昏睡了个晚上,为何我却觉得才刚过去了会儿……”,努力想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脑袋却阵阵地疼痛,用手使劲的敲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其实阻止黄蓉回忆起昨晚在亭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单是那个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慑魂之术,她的潜意识也根本无法面对自己曾经贞洁干净的身体大部分已经被狗官玷污的事实,是以将那段记忆封禁了起来,不受到什么强烈的剌激黄蓉是无法想起昨晚发生的任何事情,这对黄蓉来说未免不是件好事,否则此刻她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黄蓉穿戴好衣物重新坐回到床上,遍遍想要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却徒惹得脑袋阵疼似阵,最终不得不放弃。此时房门“吱呀”声打开,十夫人端着碗热汤进来,见黄蓉喜道:“阿弥陀佛,姐姐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走近前来,将那碗汤递给黄蓉道:“姐姐喝了这碗‘宁神静气汤’吧,刚熬好给姐姐端了来。”
黄蓉道声谢接过汤碗,边用汤匙舀着小口小口地喝着边支支吾吾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夫人有些紧张地小声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们大早便发现姐姐与我家老爷双双晕倒在后院亭子里,我家老爷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些糊话,到现在还未清醒,大夫人说你们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们都不许说出去,还请了些道士来作法驱鬼,现在正在院子里设坛作法呢!”
黄蓉边听边在心里寻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慑心术’不小心走火
入魔了,导致丧失意识,幸亏那狗官也样晕了过去,要不然我定会被他……那我可宁愿不要活着了,看来这等旁门之术果然凶险,以后切不可再用了!”
十夫人待黄蓉用完“宁神静气汤”,又喧叨了几句之话便离去,黄蓉暗想:“要从狗官身上探得那件东西的下落更是难上加难了,我还是先查出他幕后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这腌臜留待些时日,真是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了,唉!”
盘腿于床上打坐了二个时辰,用了些晚膳后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体如何这般乏累?夜里又做起梦来,梦中又回到了桃花岛荡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内床上,然后再例更白天的梦样靖哥哥的脸变得模糊,突然变成吕文德的样子,又把黄蓉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番之后,正对镜盘髻时,吕文德笑嘻嘻进了房间,黄蓉见他脸便沉,冷冷道:“你来作甚?”
“没甚大事,便是来看望下夫人,吕某刚醒过来便听说了前天夜里吕某与夫人同时撞邪的事,吕某甚是担心夫人,是以过来看看夫人!”吕文德道。
“我很好,不劳大人费心了,大人请回吧!”黄蓉没好气地说道。
吕文德不以为意,径直走向前来,望着黄蓉的张俏脸道:“啧啧,夫人盘的这‘流云髻’愈发显得清丽脱俗,真是太美了!”
“我美不美与大人何干!”黄蓉依旧口气冷淡,她却没发觉说这话时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丝诡异的笑容!这是从她潜意识里深处发出来的笑容,虽然被显意识压抑扭曲显得有些怪异,却充份说明了前天夜里吕文德在她潜意识里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吕文德喜不自胜,道:“夫人此言差矣,通过这些时日相处,吕某发现夫人并未发觉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灵台仙子、昭君转世,当今圣上要是得遇非下道圣旨纳夫人为妃不可,所以吕某觉得有责任要提醒下夫人。”
这下黄蓉却并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边品起茶来。
吕文德招甜言蜜语剑剌偏,弄了个自讨没趣,想起来时黑衣人的嘱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语撩动美人芳心,你虽已在她元神里种下对你的誉美之辞会心生喜悦之情的意识,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备之心,到时只怕会适得其反,将你在她元神中种入的种种可能会被冲淡,慎之慎之!”于是走到黄蓉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叹口气道:“开春江南的水患导致稻米欠收,今岁朝廷拔下来的粮饷只有往年的半……”
黄蓉听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将士口中无粮如何御敌?朝中不是还有往年存下来的旧粮,却为何不用?”
吕文德连连摆手道:“郭夫人休要着急,你着急却教吕某好生享受,夫人着急的模样太也可人了!”
黄蓉脸上果然又浮现出那种怪异的笑容,黄蓉见他这当口还来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恼怒正要出言责备,吕文德又叹口气道:“朝中哪还有什么存粮,这些粮食都已发往各地灾区以作赈灾之用,朝中粮库早已空空如也。”
“襄阳城内的军粮已没有多少了,吕大人当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让前线将士能够安心御敌”黄蓉皱着眉头道。
吕文德道:“夫人放心,这是吕某的份内之事。吕某已经以郭夫人的名义写了份书函发往邻近的各乡县,希望从他们哪里借调些粮食,相信他们看在夫人这样的大美人的面子上定会倾囊相助的!”
这种在商谈公事之中夹带私货的卑劣手段令黄蓉防不胜防,脸上展露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正常,次次对着她厌恶的男人绽放如花笑靥让这个男人贪婪地饱享她的风流灵动而不自知。
直到吕文德离去黄蓉这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悦,惊疑万分:“我如何对着狗官这么欢喜?难道真的中了邪了?”,心里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与疑虑,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天黄蓉的精神有些恍惚
,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狗官来自己都会由最开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后不自觉地笑脸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发现自己竟渐渐开始有些期待狗官来找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个巨大的问号压在她心头令她心乱如麻,把她留在吕府所要办的正事都快忘了。
这天大早,吕文德又找上门来与黄蓉洽谈“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饥饿哭啼着要奶吃,黄蓉哪好意思当着个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却哭得呼天震地,母爱的天性促使黄蓉无奈抱着小郭襄坐在床沿侧拧着身子背对吕文德喂孩子吃奶,吕文德却在此时从怀里掏出封书函对黄蓉道:“隔县的军粮业已押到,烦请郭夫人在这文书上签字画押好让押粮官回去复命。”
黄蓉听了便欲中断小郭襄吃奶,小郭襄却不依地大哭起来,黄蓉无奈只得道:“还请大人跟那来的人说声,让他稍待,我迟些时候再与他文书。”
吕文德道:“这个恐怕不行,此人还有五百担粮食奉命要在午时三刻押送到樊城,迟误片刻只怕脑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着要吃奶,把个黄蓉急得脸红耳赤,难道要她在狗官面前坦胸露乳?黄蓉想想就觉得阵阵起鸡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烦请吕大人代为画押,奴家此刻委实不便!”
“呵呵,这些粮食都是以夫人的名义向隔县借调的,吕某可不敢代劳。”吕文德笑道。
黄蓉无奈吃吃道:“如此请……请吕大人转过身去,奴家这就签字画押。”
吕文德笑道:“想不到夫人身为江湖中人,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世俗顾忌!”说着转身背对着黄蓉。
黄蓉这才抱着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过那封文书,那发现没有印泥,道:“没有印泥将我如何签字画押?”
吕文德拍脑袋连道:“吕某疏忽了,罪过罪过!”,从怀中掏出方印泥转身递给黄蓉。
黄蓉悴不及防,只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了个纤毫毕现,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背过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转过身来,你……你你……”
吕文德连忙转过身道:“罪过罪过,吕某急着要文书交差唐突夫人了,饶恕则个!”
黄蓉气恼不已,但看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再气恼也于事无补,只得将耸拉着的衣襟拉起将乳房连同小郭襄虚掩着签字画押,完毕之后将文书往桌上扔道:“给,拿去与那人交差吧!”
吕文德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书看了眼,装入信封之内以蜡封好揣入怀中,却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凑过脸来对黄蓉道:“方才惊鸿瞥,发现夫人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堪称当世圣品,教吕某大开眼界!”
不知为何黄蓉被这番轻薄放肆的言辞惹得全身竟有丝兴奋(她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被眼前这个狗官在潜意识里种下淫种的结果),白了他眼娇嗔道:“大人说些什么惫赖话,奴家可要生气了!”,话刚落音随即醒悟:“我怎么用这样的口气跟狗官讲话?”连忙拉下脸来道:“大人再胡说八道休怪奴家不客气了!”
吕文德笑道:“吕某应该是第二个见识过夫人乳房的男人罢?吕某今日当真荣幸之致啊!”言毕大笑而去。把黄蓉丢在房间内气得脸青阵紫阵地,却无计可施,只得将气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冤家为娘如何会受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却又立刻心疼起来,抱着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抚平这个小冤家的怨气。
好容易哄得小丫头片子睡着了,黄蓉累得只抻腰伸腿,忽然名丫环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郭夫人,不好了,适才小武少爷前来报信说押粮队在城外遭遇蒙古人偷袭,大小姐她擅自带了队人马前去解救,已经和蒙古人交上手了,十夫人已经出城迎救,派我来跟郭夫人通报声。”
黄蓉大吃惊,暗骂:“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下要闯出大祸了!”,连忙到马厩牵了匹快马飞奔出城。
刚出城门不远便听到阵凌乱的马蹄声,前面出现骠人马,奔近了带头的正是莽撞的宝贝女儿郭芙,马背上伏着女子,身上满是鲜血,郭芙见了黄蓉策马奔来,双目盈泪叫道:“娘,十夫人……十夫人受了伤了,她都是为了救我……”
黄蓉来不及斥责宝贝女儿,赶紧检查十夫人伤势,还好只是被箭射中大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连忙领着众人回到城内,将十夫人抬回吕府,亲自为十夫人运功疗伤。
十夫人悠悠醒转,回头望了黄蓉眼,吃力地笑道:“是姐姐……救……救了我?多谢!”
黄蓉忙止住她道:“是我该多谢夫人,若不是你此番郭芙那丫头休矣!你救她命胜于救我十命,此番恩情姐姐无以为报,只盼为夫人早日养好身体以报万。”
“姐姐……咳咳……你……言……咳咳……”十夫人连咳边道,身体虚弱口气提不上来又晕了过去……
为报十夫人救女之恩,黄蓉连续几天衣不解带地照顾十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熬汤,穿衣盖被,甚至晚上还与十夫人同睡床。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十夫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没几天脸上就开始有了血色。
这天十夫人有些为难地对黄蓉道:“有件要紧的事还要劳烦下姐姐。”
“但说无妨”。
“麻烦姐姐扶我到隔壁浴室,妹妹想去清洗下身子,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该有味了”十夫人道。
黄蓉笑道:“我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这有何难?”
扶着十夫人到了浴室,浴室之内狗官专门为十夫人挖了个偌大的浴池,十夫人在黄蓉的帮助下脱了衣服下了池子,边清洗身体边回头对黄蓉道:“姐姐也下来洗洗吧,很是舒爽呢!”
黄蓉脸红道:“不必了,妹妹自己洗吧。”,黄蓉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光过身子,对方虽为女子却也教她有些难为情。
十夫人见状笑道:“姐姐好生矫情,大家同为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得再麻烦姐姐帮我擦擦背呢,姐姐你就下来嘛。”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黄蓉只得脱了衣服下到水池子里,细细地帮十夫人搓起背来。
搓了会,十夫人道:“我也帮姐姐擦擦背吧”,不由分说从黄蓉手里“夺”过浴巾,绕到黄蓉身后为她擦起背来。
十夫人脸艳羡地看着黄蓉的背影赞道:“姐姐真好身段,身材匀细,肥瘦适中,皮肤又白又嫩,连我这个女人看着都流口水,真是羡慕死小妹了!”
黄蓉羞道:“哪里,妹妹也是丝毫不差呢!”
十夫人道:“唉,以前小妹尚有三分自信,但是看了姐姐的身体之后,却不由自惭形秽,没脸见人了!”
被个美人儿夸赞身材黄蓉自是满分欢喜,道:“妹妹过谦了!”
“是真的呢,姐姐这又滑又嫩的冰肌雪肤妹妹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摸上摸,要是教那些臭男人见了都不知会如何了?只怕流下来的口水都抵得上这池
又不是小孩子家的,做什么要吃我奶……子?恁地胡说!”
十夫人道:“咱们女人身上这两团东西可不单只是用来奶孩子,于房中另有其它妙处,姐姐难道不知?这可奇了!是了是了,定是那郭大侠太过正人君子,此等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比不得我家那位……”
“唉呀快些别说了,夜色已晚早些安歇吧。”黄蓉连忙打断她道,再让她说下去不定又要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还是就此打住为妙。
……
“早知如此当日她刚挑起这个话头的时候就该打断她,不该将与靖哥哥的私密之事说与她听”黄蓉心想,嘴里道:“休再胡闹,快些住手!”两只被揉弄的乳房传来阵阵电波快感令黄蓉骨酥筋软,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想到对自己轻薄无行的人不过也是个女子,谅无大碍,反抗之心消减了大半,心想:“且让她弄上弄,看看是不是真有她说的那般美妙滋味!”
很快两只乳房被十夫人揉搓得饱满鼓涨,乳头也开始充血挺立,愈显红艳晶莹,好似里面充盈着的奶水就要从四周围的肌肤渗溢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但这种难受在十夫人两只小手往里挤按的动作下迅速转化成种快感,可惜好久不长,随着十夫人两只小手的松开,肿涨难受的感觉又快速袭来,占领整座玉峰,强烈程度更甚之前,就在黄蓉无所适从这际,十夫人的小手适时地往内挤,这种难受的感觉又极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种更强烈地被释放的快感,于是在这两种感受的交替进攻下,黄蓉胸前两团傲人的嫩肉越来越渴望被抓挤。
身体被十夫人扳向后,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十夫人左右挺动胸脯,让同样饱挺的圣峰次次划过黄蓉的椒乳,四峰互磨乳珠交击,情欲的火花在乳尖四迸。
翘臀被捧住前引,下体花瓣被迫向前顶,与十夫人蠕动的下身紧紧贴住、厮磨,水中两团乌黑凌乱的阴毛千丝万缕地纠结缠绕在起,难解难分。花瓣阵阵悸动,阴道深处瘙痒难耐,似万虫噬咬,好想用根什么棍状物捅进去,以解奇痒!
“呜……”黄蓉银牙紧咬下唇,秀眉紧蹙,似乎在抗拒某种东西。
“这种滋味怎么如此熟悉?我分明是第次体会到啊!”黄蓉疑惑间神智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此刻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被郭靖搂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深情的凝望着她,娇嫩的花瓣被他火热的阳物插入,温柔地进出抽动,如新婚初夜的甘饴甜蜜,黄蓉只觉小穴充实饱满,芳心如饮似醉,含情脉脉地伸出小手去抚摸郭靖的脸庞,腻声唤道:“靖哥哥!”
突然郭靖的身影慢慢消失,只至不见,黄蓉大惊失色,连连叫道:“郭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仍身处浴室之内,刚刚的切只是场梦幻,但是下体花瓣涨满,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被根棍状物在插弄着,黄蓉惊非同小可,低头看,却不知十夫人从哪弄来棍木制假阳具插入自己的阴穴内,正进出的抽插着。
黄蓉舒了口气,嗔道:“从哪弄来的这劳什子的玩意,羞死人了!”
“姐姐难道不爽吗?”十夫人不紧不慢,变换着节奏抽插着。
“……”黄蓉时无语,这假阳具插得她骚穴阵阵抽动,感觉与被男人阳物插入般无异,久旷的小穴不安份地欢呼跃动,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这点她无法否认。
十夫人见黄蓉不语,笑道:“妹妹这里还有支更大号的,姐姐想不想试试?”说着变戏法似地从另只手里亮出根木雕阳具,足有初生婴儿手臂大小,雕工做得极精细,连上面的盘虬的青筋都给雕刻出来了。
黄蓉连连摇头。
十夫人道:“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这个宝贝越大,带给我们女人的快乐就越多,姐姐试试便知!”不由分说将假阳具捅入黄蓉淫穴内。
“啊……”黄蓉声尖叫,只觉小穴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直似要裂将开来,紧窄的阴道仿佛难以承受这样的尺寸,不停地蠕动着,象是要将这假阳具吐出来,阴穴阵阵发痛,竟似初夜破处般。
“疼……疼……快些拔出来!”黄蓉眉头紧蹙,眼角泛泪,显是受痛不轻。
“姐姐稍微忍耐下,过会就好了,到那时姐姐便可体会到这大阳具的妙处!”十夫人边劝慰着,边轻轻摇动木雕阳具道:“姐姐初纳巨物,有些疼痛是自然的,过阵子就好了,妹妹初时也受它不住,挺过来却再离它不开呢”。
十夫人边说话分散黄蓉的注意力,边微微抽动木阳具,抽插的幅度点点地增大,黄蓉果然渐渐地适应了这木雕阳具的尺寸,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种前所未有的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下体阵阵酥麻、悸颤,这大号阳具带来的快感果然比前边那个小木雕阳具更强烈十分。
十夫人让黄蓉坐到水池子边上斜坐着,边用木阳具插弄黄蓉的玉蚌美穴,边埋头吸吮黄蓉的双乳。
“哦……嗯……”从未被如此玩弄的黄蓉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九夫人吮了阵黄蓉的奶子,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黄蓉脸道:“姐姐,妹妹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
黄蓉红着脸扭过头不去看她,轻轻地呻吟着,清若黄莺啼谷。
“其实这阳物乃是循着我家老爷的形状与尺寸雕刻而成,我家老爷外出公干时,妹妹就全指着它了,今日也让姐姐爽上了回,哈哈”十夫人说道。
黄蓉听了脸泛红霞,羞道:“姐姐用不着它了,快些拔出来罢!”心中却道:“想不到这狗官竟有如此巨伟的不文之物,比靖哥哥当初的大了倍还不止,我此刻方知这巨伟之物带给女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无怪乎那些被他掳来的女子初时还三贞九烈,拼死不从他,后来却又心甘情愿嫁与他作了妾侍,九夫人说这东西是按照狗官那话儿的形状与尺寸造成,那我此刻不等于是被他……”念及至此,更是羞不自胜,强忍着如潮的快感站起身来,将木阳具褪出穴外,道:“妹妹已洗干净了身子罢,我们还是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