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身雾凇字数:98212
第三章
徐芷晴已经半个月没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从军营回来,自己还是让李武陵轻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中午吃过饭,本来想着要睡一觉的,已经脱去外衣的的徐芷晴听到李武陵过来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无意没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说着话,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着,都快要长在女人身上了。
“再乱瞧乱看的,你就回去吧。”徐芷晴冷着脸。
这似乎是个信号,李武陵大着胆子将徐芷晴抱住,后者无声的反抗着,直到李武陵咬着一颗红樱,女人的反抗才停下来。
“别闹了武陵,被芸香看到了怎么办?”徐芷晴身子里面痒痒的,久旷的成熟肉体,最经不起男人的撩拨,很快徐芷晴就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将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炽热。
“姑姑也想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徐芷晴挣扎了,手却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难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脱徐芷晴的裤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脱,再加上女人不配合,李武陵忙活了半天,连腰带都没能解下来。
“武儿,别闹姑姑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徐芷晴找着理由,想把李武陵劝走。
“真的吗?”李武陵起身抱着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后将她的甜腻的香舌勾了出来。
“唔……”徐芷晴热情的回应着,全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张着似乎在期待着他再次的临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见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干脆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挺着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吓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裤子想让他穿上,可李武陵那里肯干,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闷的好难受。”李武陵坏坏得想着,只要徐芷晴放松下来,一会儿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欲炽盛,坐在椅子上弯腰相就,张口把男人的阳具含住。
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的美事,男的硬朗坚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缠一室自是男缠女痴不可言表。
芸香绣着手里的女工,想着早上男人坏坏地一吻,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脸颊都是一阵阵燥热。
屋里的男人也是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龟头上缠绵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着小桌,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身子仰着头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肉棒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显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难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虽然有点酸了,但还是卖力的裹着男人的阳具。
李武陵低头将徐芷晴的乌云般的青丝撩起,看着她冷艳的脸颊,在自己的胯间动作着,香软的红唇环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姑姑。”
“嗯,嗯。”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挺了两下,一股股阳精喷射在自己的上颚,徐芷晴闭着眼睛将男人的秽物全部纳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发现什么。
释放过后的男人坐会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细心的将男人舔舐干净,用自己的香帕又轻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裤子,别让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闹徐芷晴,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断李武陵的话。“听话,快穿上。”说完,用刚刚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着女人的动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现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边走去,徐芷晴瞪着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
李武陵看着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温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愿违背她的意愿。
“可是姑姑,我也想让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让你开心,姑姑就满足了。”徐芷晴轻抚着李武陵英俊的面庞。
最终李武陵还是听了女人的话,低头穿着自己裤子的李武陵没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无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回想起那日的种种,徐芷晴一阵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强了,自己真的会生气吗?徐芷晴不知道,可能……
『是应该给武儿找个能贴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自己毕竟跟他是姑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边能有个女人,那他应该就不会在这样缠着自己了。
想着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贾的千金,找个什么样的呢?
徐芷晴想着想着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不舍、不甘,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愿意李武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吗?”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芸香坐在床脚处缝补着昨天李武陵少爷派人送回来的衣服,抬头无意间看到徐芷晴皱着眉,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看着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论容貌芸香谈不上美艳绝伦,但绝对称得上美这个字。而且跟自己也有两三年了,手脚勤快不说,还知冷知热。平时话不多,性子活泼跟谁说话都是一张笑脸,从来没见过她跟谁或者谁跟她红过脸。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别人手里。“芸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芸香低头继续缝补着手中的衣物,心里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记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还有个姐姐是吗?”
“是的夫人。”
“那……有说好的婆家吗?”徐芷晴看着芸香渐渐染红的脸颊。
“没有。”芸香简短的话语细若蚊声,要不是徐芷晴离得近,恐怕都听不到。
“那……这事我要是给你做主你家里会反对吗?”徐芷晴是越看越满意。
芸香顿了顿,轻轻地摇了摇头。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说过,让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以后给哪个老爷,哪个少爷的做个小妾,实在不行当个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后她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这样也能贴补贴补家里头。
“是不行?还是不会反对?”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后者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
“是,是都听,夫人的安排不反对的。”芸香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的什么?”徐芷晴笑着点了下芸香的小脑袋瓜。“我知道,那你就听我的安排吧。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说。”
“嗯。”芸香依旧低着头,可手里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两只小手扯着李武陵的衣物。
“别扯了,扯坏了可没人给他做新的。”
“怎么会。”芸香赶忙辩驳道,却发现徐芷晴不过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芸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决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跟小丫鬟打闹在一处。
“夫人,别闹了夫人。”芸香被徐芷晴哈着身上的痒处,也不敢换手,而且手中还拿着绣花针,既要躲着别伤了徐芷晴,又要避开她的纤纤玉手。“夫人饶了香儿吧。”
主仆二人闹了一会儿,芸香被弄得瘫软在床上,徐芷晴这才罢手。
“让你去给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将芸香拉了起来问道。
毕竟闹了一会儿,芸香放松了许多,也不那么紧张了,探头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没在玩笑自己便点了点头。“芸香全凭夫人安排。”
“嗯。以后等他娶了妻,就让他纳你做妾。”徐芷晴来着女孩的手。
“芸香谢过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这个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而且芸香真的喜欢李武陵,这几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练武的身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芸香小脑袋里想的几乎都是李武陵。
两个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愿,一个起身伸了个懒腰,另一个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准备午后的糕点。
****
拿着手中干瘪的馒头,安碧如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后面的尾巴越来越多,看样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几天以为再没有追兵了,安碧如确实安安稳稳的睡了几天的好觉。早上起来还能喝上一碗香浓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钻树林了。
好景不长,前天晚上安碧如来到一个小村庄,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糊糊的刚要入睡,就听到村里有狗叫。
常年在外养成的习惯,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后她就再没吃过一顿热饭。
今天的馒头还是前两天偷来的,想着自己堂堂的白莲圣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这一路没有再用白莲教的暗号,也不需要旧手下来找自己。所以,后面的几波人跟的自己并不紧。
咬了口馒头,喝口水,艰难的咽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来了,气哼哼跟手里的馒头叫着劲儿,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本来想要直接奔着浙江去的,但是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里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脚步。
****
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势立马列队集合起来,山贼人数众多,前面镖师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着货物,剩下的人直接冲了上去。
镖师们拦住了前门的山贼,在山道左侧又有一队山贼冲了出来,直奔高酋的车队。
轮单打独斗,高酋的手下绝不是镖师的对手,但是集体作战的时候,这帮尸体里爬出来的精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绝不是一众武艺高强的镖师能做到的。
同样的向前迎敌,镖师们大多各自为营,少有的几个相好的朋友互相照应着。反观高酋这里,士兵们分成两队,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贼后队杀去,山贼的目标是车队上的财务,所以大多数人马直奔车队而来,只有少数的几人去对付两侧的士兵。
带头的山贼很快就发现不对,本来每次都是两伙人一通对砍,这次对方不跟自己打,山贼们跑到车前,纷纷的上去抢财务,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上前,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处。
“别他妈的拿了,娘的被人杀回来了还在这捡破烂,都他妈的给我冲上去。”山贼里的头领叫嚷着,山贼们还是捧着怀里的东西不放手,想着趁乱直接跑回山上去。可胡不归哪能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带着五六个神射手,一人两把连弩,盯着向山上跑的山贼,一箭一个。
这时候宁雨昔也从车厢里冲了出来,几天的憋闷,加上心情不好,离她车厢最近的三个山贼都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高酋带着四个手下守着张君如的马车,看到杀神般的宁雨昔在山贼中起起落落,随着她的动作,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庆幸宁雨昔没有跟自己翻脸。
四五十个山贼加上十几个身手不错的武林人士,勉勉强强让宁雨昔发泄一次。看了眼镖师那边,宁雨昔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这是后胡不归走了过来。
“你就别去了,这里重要,我带人过去。”这还是那天之后胡不归第一次跟自己说话。
那天高酋当着胡不归的面将肉棍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宁雨昔身子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当时也算是心结打开,而且身体上的需求已经战胜了心理上的不安,宁雨昔热情的迎合着男人,不,是男人们的索取。
高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舒缓的动作,让自己本来已经冷下来的身体再次火热。
粗长的阳具忽一下顶在自己的芯尖儿上,挺着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却只在那蛤口处浅浅的动着,提着的心刚放下,男人又是一记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宁雨昔抓不住男人的节奏,薄嗔微怒的看着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宁雨昔才惊觉胡不归还在这里。心砰砰直跳,宁雨昔不敢去看胡不归。
高酋又挺了两下,起身把位置让给胡不归。胡不归来到宁雨昔的胯间,宁雨昔赶忙侧身躺着,双腿并拢在一起。
高酋低声安抚着自己,甜言蜜语的让宁雨昔一阵迷乱,身子的空虚让她没能扭过胡不归的大手,一条腿被抬起,一根火热的肉棒将自己填满。
如果说高酋将自己的欲望勾起,那么胡不归此时正一点点的将她的欲望撵平揉碎。
高酋很少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着,胡不归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添着。
“啊~嗯~慢点~不要啊~不行了。”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疯狂以及他带给自己的高潮。
没有轻缓疾驰没有快慢深浅,有的只是快速地疯狂的挺送,宁雨昔已经高潮一次了,可娇嫩的甬道正积极的迎接着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着他的阳具,宁雨昔机械的套弄着,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块与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实的存在着。
“哈啊~哈啊~”宁雨昔娇喘着,身上的男人也吐着粗气。
忽然胡不归停了下来,男人并没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归放下宁雨昔的腿,在她耳边说着。
宁雨昔没有动,但是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那火热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宁雨昔回应着男人的亲吻,男人摆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盘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归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疯狂的交欢,轻柔的挺动让宁雨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唯独花谷还在紧密的纠缠着男人。
胡不归轻声的讲着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宁雨昔既羡慕又嫉妒安碧如的洒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索性放开身心,跟胡不归缠绵一处,一个坚挺有力,一个以柔克刚。
不一会儿,胡不归忍了一夜的浓精就挥洒在宁雨昔身体里的深处。
两男一女继续着淫乱的夜晚。
高酋说着将来的打算,一边在后面挺送着肉棒,胡不归跪在自己面前,粗长的淫棍在自己口中进出着。
不多时,自己再次躺下,胡不归带着那毛绒绒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轻轻地顶挺着,而高酋骑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夹着他的阳具。
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声响,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声。知道三人都累了,这才偃旗息鼓。
回过神来的宁雨昔看到胡不归已经带人冲了过去,回头看了下高酋,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宁雨昔心中忽然轻松了
许多。
摇了摇头,宁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车厢里。
一场厮杀很快就结束了,只有十几个山贼跑掉了。高酋这边伤了两人,死了四人。镖师里伤了十几个,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头目共三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高酋一把拉过刚刚指挥着人马,去抢夺自己车队的那个头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俩,谁有话要说?”高酋看着另两个头目,其中一个已经吓尿了裤子。
第四章
“在吗?”敲了敲车厢高酋问道。
“嗯。”宁雨昔淡淡的应到。
“抓到的山贼的头领交代出一些事情。”
“嗯。你知道就行了,告诉我也没有用。”宁雨昔不想跟高酋与胡不归有更多的交集,坐在车里独自清静的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有关于你师妹的消息。”高酋也有点尴尬,那天之后俩人的关系一直有些僵硬。
“咱么什么时候走?”宁雨昔问道。
“一会儿就出发,这里不宜久留,把货物装好,然后帮着受伤的人包扎好就可以出发了。”高酋看着前面正在处理伤口的镖师们,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线。
“那……一会儿车队出发你再过来吧。”别人的事情可以不管,安碧如的消息自己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好,那我先去跟着安排后面的事情,过会儿来找你。”高酋说着就要离开。
“你自己来。”宁雨昔赶紧提醒道,她现在真的有点不敢见胡不归。
“知道了,一会儿我自己过来。”
车里宁雨昔没在答话。高酋站着等了会儿,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他看了眼车厢迈步走了过去。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杜雨开门见山道。
“商人。”高酋没必要跟他解释那么多,看着杜雨简单明了的告诉他。
“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护院打手,他们不光行动迅速,而且下手狠辣,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我的镖师里这样的人也挑不出几个。”杜雨不甘心的探着高酋的口风。
“我就是挑他们下手狠才一个个找来的。”高酋看了一圈。“俩个山贼头领呢?”
“走了吧。”杜雨轻描淡写的说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走了好,走了干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高酋看着杜雨。
“不说不说吧。这就能走,你那边还有什么事情吗?”杜雨见高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也就放弃了。
“老胡。”高酋回身喊着胡不归。
“说!”胡不归从后面的马车队中探出身子。
“怎么样?能出发吗?”
“没问题,东西都安放好了,随时出发。”胡不归摆了摆手示意一切稳妥。
“我们没有问题了。”高酋回过头等着杜雨的安排。
“好,等探路的回来,我们就出发。”杜雨招呼一名镖师让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发准备。
“我们还走小路?”高酋有些不高兴,毕竟行镖的路线已经泄露了出去。
“不,我们不按原计划走了,到前面我们出山走大路。”杜雨回答道。
“也好,大路上相对的人多,集镇多,对方不方便埋伏动手。”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但是徐芷晴让他跟着镖队走,他也就没过多的干涉镖队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程。
“不,我们分开走,你们跟我走,我的人分出去一队,继续走山路。”杜雨说道。
“这样走,分出去的人不会有危险吗?”高酋不无担心到。
“做我们这一行的哪能没有点风险。”杜雨自信的笑了笑。
几天的接触高酋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信任与好感的,知道他心中有数,自己配合好就行了。
大队人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发,虽然绕点远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另一小队人马继续在山路上走着,此时此刻连高酋都不知道镖队押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杜雨骑着马走在镖局的车队中,刚才宁雨昔在山贼中厮杀的身影他牢牢的记在心中,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
她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杜雨想着,联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身官兵的装束,杜雨忽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线索。
他们是……不想不知道,越想越可怕,杜雨联想到刚才山贼的袭击,以及在山贼中一伙武林人士的身影,高酋手下的身手,想到江南的难民正在闹事,自己这趟镖怕是不会再消停了。
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呢?杜雨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干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几个人支走。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如今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不如走大路来的方便一些。
这边杜雨反复的做着猜想,那边高酋正跟胡不归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
“你都答应了,我就没什么意见了。”胡不归听说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马,有些担心到。
“怎么?那里不妥吗?”高酋问道。
自己的车队跟随着杜雨的车队一起出发了,两个人走在车队最后。
“万一他们要是一伙的呢?”胡不归所指的是山贼中的武林人士跟镖局。“这几个人去前面报信做安排,咱们可就危险了。”
“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要冲也不会冲咱们,咱们就是一队运货的商队,并不显眼而且才出来不久,相信他被押送进京城的事情还不会走漏出去。”高酋看着前面宁雨昔的马车。“而且,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山贼说了,他们明显是在打探镖队的实力,而不是我们。”
“希望事情就这么简单吧。”胡不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心点也好。”高酋也不敢大意。“这样,我多关注点镖局的动静,车队这里你就得多费心了。”
“好说。”胡不归点了点头。“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嗯?”高酋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胡不归说的是谁了。“没什么,说一会儿过去跟她说说山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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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了?”每次想起宁雨昔在自己身下娇喘低吟的样子,胡不归就一阵燥热。
“不知道。”高酋也很担心,毕竟以宁雨昔的性子,还肯跟自己说话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
“那你快去吧,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结果不是?”胡不归催促到。
“那你这里多留心,伤员安顿好,伤情太重的到前面给他留下吧。”高酋向宁雨昔的马车走去。“我去跟她说说。”
宁雨昔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的坐在那里,刚刚大开了一把杀戒,心中的怨气发泄了不少。宁雨昔现在真说不好,自己是在生谁的气。高酋?几天没有跟他说话了,看到他
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自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车队走了有一会儿了,高酋还没有过来,宁雨昔等的一阵心烦。想着他可能正在跟胡不归说话,想起胡不归的粗鲁,宁雨昔娇颜一红,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荡的接受另一个男人。
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种种往事经历,宁雨昔心中尽然没有多少负罪感。
外面脚步声想起,宁雨昔知道高酋过来了,车厢中的她有点不安,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独处。
高酋几步赶上马车,赶车的看到高酋过来,让马车慢了下来,高酋轻巧的一跃就上了马车。宁雨昔正好撩起车厢的门帘,看到高酋跃上了马车。
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时候,马车一颠差点把高酋给颠了下去,好在宁雨昔一把将他拉住,高酋也是存心使坏,顺势扑进到车厢中,压在宁雨昔的身上。
赶车的看着高酋把腿也收进车厢心中一阵艳羡,那天高将军在客栈二楼弄出的动静不小,楼下的兄弟们听了场活春宫,自己这两天带着这个不知道到长的如何的女人赶路,心中越发的好奇。
知道两个人在车厢中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是赶车的兵丁还是侧耳凝神的听着车厢中的动静。
“你……”宁雨昔推着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道。“你起来外面还有人呢!”
“就这么说,他们也看不到。”高酋有些无赖的抱着宁雨昔的身子,虽然她易了容,但身上还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宁雨昔也不挣扎了,躺着那瞪着高酋。
“好好好。”高酋坐起身来。
宁雨昔也坐了起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什么话快说吧。”刚刚被高酋压着宁雨昔并没有多少反感。
高酋往宁雨昔身旁凑了凑,把刚刚两个山贼头目交代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伙山贼也是刚聚集在一起不久,抢了两个村庄,几队商队,因为没有人命暂时的还没有被地方政府重点关注。
人一旦没有了约束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发现没有人来管自己,这伙人一下子就张狂了起来。山贼头目盘算着应该给自己立一个名号了,而且,也应该有个压寨夫人了。
俗话说,不作就不会死。这一天麻烦就找上门了,二十几个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伙,山贼头头一看这阵势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自己手下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有了这群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气就更足了。
对方带头的跟山贼头头说过几天有一队镖局的马车要来,问他敢不敢碰。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山贼们哪会说『不』,而且一群人可以算得上是乌合之众,也不管道上的规矩,跟着江湖人士里面领头的商量了一番,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杜雨跟高酋的车队来到自己的埋伏地,镖队的人数明显要比自己预想的要多,二头领也就是那帮江湖人士领头,他也没想到会多出这么多人,合计了一下,决定分成两队一前一后的去截镖队。
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抢前面镖局的车队了,山贼头头也在其中。而二头目根本没有参与进来,说是跟着另一队去抢后面的车队,实际打探一番镖队的实力就跑了。
“这跟我师妹有什么关系?”宁雨昔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关于安碧如的一点消息。
“这帮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在他们尸体上找到了白莲教的标记。”高酋说道。
“你怀疑我师妹?”宁雨昔拧着眉问道。
“我不怀疑你的师妹,我想这伙人可能跟在南面闹事的人有关系。但是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我们的『货物』来的。”
圣龖书龖阁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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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是跟我师妹……”宁雨昔说到一半也反应了过来。
“对,我们可以怀疑是你师妹在作乱,别人也可以这么认为。”高酋直接把话说开。
“我师妹不会的。”宁雨昔肯定到。
“你相信,我相信。别人呢?这时候你师妹能出来说明情况的话,可能还好,要是她不能出现说明情况呢?”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宁雨昔听。
“你是说安师妹会有危险?”宁雨昔也感觉事情很严重。
“她不光有危险,而且是很危险。”高酋看着宁雨昔。“你要是有办法联系她一定要让她小心,最好是跟徐将军在一起,一是安全再一个,要是真出事了,有徐将军作证,她的嫌疑也会小很多。”
“出什么事情?”宁雨昔关心则乱,一时半会儿的也屡不清思路。
“镖局押送的东西是要给谁的?”
“给谁?”宁雨昔一下被问住了。“给?给青璇的。”
“是给朝廷的。”高酋提醒道。
“对。”
“山贼要抢的是镖局。”
“对。啊!”宁雨昔一下子想通了。“镖局押送的东西很重要,可能关系到这帮人的计划。而我师妹不光是白莲教的圣母,还是林三的妻子,而林三还是……”
之后的话宁雨昔并没有说出口,敌人竟然在谋划如此惊天的阴谋。
“这也只是猜测,我们还没有真凭实据。”高酋提醒着宁雨昔。
“证据?”
“看样子,能解开这一切的证据应该就在镖队里面。”高酋悄悄地拉起宁雨昔的手,攥在手中。
“我去偷来。”宁雨昔并有察觉到男人的动作。
“我们并不知道东西到底是什么。而且,镖队现在还有十几辆车,每辆车上都有东西,这东西可大可小,而且还有一队人马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怎么偷?”
“那怎么办?”宁雨昔一时也没了主意。
“你怎么忘了,这东西是谁给镖局的?”
“徐芷晴!!!”
第五章
南方小镇。
安碧如背着手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小镇的集市上,她躲到这里已经有一两天了,本打算继续向北,但刚巧几天后有一艘货船要去浙江,她已经跟船老大说好了,到时候带上她。
实在不愿意闷在屋里,乔装打扮一番,安碧如就来到集市上。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租来的,钱当然是偷来的。休息了两天,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身子却有些烦闷,成熟的肉体已经许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
东瞧瞧西逛逛,小镇上的东西不多,都是些自家的蔬菜、水果,一些手工艺品,自打萧家开始售卖女人的内衣之后,这种女人本应该自己动手制作的东西悄悄的成为了一种流行商品,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摆上了货架。
安碧如走进一家裁缝铺,刚来的时候她在这里订做了一件肚兜,肚兜是早就做好的,需要在上面绣图案的话,就需要等上一两天。
“老板娘!”老板娘是个三十岁上下,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带着几个绣娘给人缝缝补补做些衣服之类的,此时的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比划着什么。
“姑娘来了。”老板娘抬头看了眼安碧如,记起是自己的主顾赶忙站起来笑着答应到。“你的东西都给你绣好了,燕儿快来。”
老板娘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绣娘走了出来。“月姨你叫我?”
“带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东西,就是昨晚丫头绣的那个。”毕竟是女人贴身的东西,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难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来。”燕儿姑娘领着安碧如往后面走去。
接过绣娘薄纱的肚兜上绣着两朵白莲花,栩栩如生,针脚极密能看出绣娘的女红很是纯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里确实喜欢的不得了。
“丫头是我们这里女红最好的绣娘了。”燕儿看着安碧如满意的神色说到。“正巧这几天丫头没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没准,不然换了别人给你绣未必能这么好看。”
“确实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后一次动针线应该就是给师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红跟手中的女红都没法比,想着以后不在四处奔波了,自己应该重新绣一对香囊。
燕儿包好肚兜交给安碧如,领着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老板娘说着什么。听这个声音安碧如觉得很耳熟,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儿领着安碧如进来,老板娘笑着问到“姑娘可还满意?”
“很满意,您这里的绣娘手艺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板娘客套着,眼睛却看向店铺里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壮,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说会道很讨女人喜欢的样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复又看向老板娘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公子稍等,我把这位姑娘的账先给算出来。”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着扇子转到店铺另一边看着各式各样的布匹。
老板娘接过安碧如递来的银两。“不用找了。”本来就是偷来的,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细着花。
碎银子怕是有四五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老板娘嘴笑的都合不拢了,连声道谢。
“不用谢,东西我确实很满意,多的就算是赏给你们的吧。”安碧如一边跟老板娘客套着,一边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么在这里?”安碧如看着男人。
男人回过头来,虽然并不怎么惊讶,但还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长相一般穿着朴素的女人。“我们见过面?”自己风流韵事太多了,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场露水姻缘。
宽松朴素的外衣,将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来。“哟~左大少爷是不是风流债太多了,想不起来我这个乡下的小女子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自己,安碧如大胆的跟左清源闹着。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爷的人绝对是自己家里的人,自己什么时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当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说笑了,在下确实对你没有印象,还望夫人指点一二。”
“就喜欢看你一脸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得很开心。
“呵呵。”左清源尴尬的跟着笑了笑,这女的可能有点傻,自己怎么跟她在这还聊了半天,一会儿自己还要去找人。索性不再理安碧如,来到掌柜面前,交代了几句,自己之前已经量好了尺码,今天来确认下布料。
这里事情办好,左清源走出裁缝铺,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门口看着他。
左清源是她刚下山的时候认识的,是通过他的母亲,那时候自己举目无晴,又不想就这样回到苗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的母亲。她母亲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性格开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缘干脆认了安碧如为义女。
安碧如居无定所,忽然有人关心自己,这种家一样的温暖幸福让她不忍拒绝。有了这么一个母亲,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义母守寡多年,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长一岁。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左清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倒不至于杀人放火,但是家里的丫鬟各个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个丫鬟,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调戏,当然了唯独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些事情。也有人告过状,但是左清源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在母亲面前,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儿子作乱,左母怎么可能当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聪明的地方就是,他绝不会找告状的人报复,有事没事的还让母亲打赏下人,这么一来再有人说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实际长的很好看,丫鬟们并不反感他,毕竟能嫁给富家公子当小妾,也比嫁给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强。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调戏,没有几个是不愿意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调戏,谁的脸皮也不可能这么厚,所以小丫鬟们都躲着左清源。
这一些在安碧如来了以后就彻底改变了。
左清源以为母亲带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是给自己做媳妇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儿一样的安碧如。年轻的秀美的脸颊,粉嫩的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漆黑的大眼睛里闪着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叫我什么?”
“清源,这是你表妹,今后就住在咱们家了。”左母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安碧如还比左清源高一点。
“我表妹?咱家不是没有旁的亲戚了吗?”左清源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说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领着安碧如往后院去,去给她安排住处。
一大家子人这一整天都围着安碧如转个不停,这个倒茶那个烧水,拿着点心的,安排被褥的,总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缭乱的。
整个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动不动,就陪在安碧如身边,眼睛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一样,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慢慢的大家都熟络了,安碧如开朗的性格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喜欢。在山上的时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虽然义母给安排了两个丫鬟,但是安碧如还是很多事情自己来做。
有那么一段时间,安碧如真的想就这样下去,以后找个人嫁了,不去想师傅不去想师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开始没摸清她的脾气,一段长时间的接触后,左清源以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着大家都在睡午觉,摸进了安碧如的闺房。
后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训了一顿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手中的银针在左清源的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左清源一通保证,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安碧如念着左母的情,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用银针刺了他一下,威胁他说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后不听话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吓得脸都白了。打那之后,左清源就老实多了。
之后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为一个人,虽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还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个。别看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来的左清源真像个哥哥,又像是父亲一样照顾着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们男人真绝情。”这句话安碧如没有用假声,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当哥哥的也不说出来找找。”安碧如撒着娇说着,转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哟~你这在大街上调戏女孩的毛病还没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轻挠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样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着她的手,在她脸上看着,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装作失落的样子低着头。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美丽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来了。
衣服虽然粗糙宽松,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丰满的巨乳压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双臂用力,乳肉更密实的压在自己的胸上,上面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让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应。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着,虽然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有丰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连过一段时间功夫,当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怀中,男人结实的胸口压在自己的乳峰上,安碧如感觉自己的乳尖都挺翘了起来。
冷静,左清源告诫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会武功的人。
“哪有人这样抱着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环着男人,虽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静之处,但毕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荡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话明显不是拒绝,左清源大着胆子将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间,轻缓的抚摸着。“哥哥怎么就不能这样抱着妹妹了?”
“你又开始使坏了是不?”安碧如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抬头乜了他一眼。
见安碧如没反对,左清源色心大起,一只手捏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压到墙上,低头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头躲开男人轻声说道。“等等,脸上有易容的东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离开安碧如给她一点空间,双手抱着她的纤腰,看着她低着头在脸上弄着什么。不一会儿,安碧如拿下面具,顺手放进袖口中。
抬起头看着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变样子了?没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话一说不出来了,明艳的脸颊褪去了青涩,平添了一股成熟妩媚。依然是那么美,还是那么惊艳。
“就喜欢看你傻兮兮的样子。”安碧如笑着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点醒过来,想起刚刚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头下去,安碧如再次躲开。
“你干什么?”安碧如娇笑着问道。
没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再次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丰臀玉股之上。
“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胁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这次回来就再也别走了。”左清源一只手已经从安碧如宽松的衣摆探了进去。
论清新秀美当然是宁雨昔更好看,单论长相安碧如也不如宁雨昔,但是要说成熟妩媚,谁更有女人味,怕是十个宁雨昔都不如一个安碧如妖艳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罢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将手抽回,抓着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间,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阳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坚硬与火热。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也清楚,我们实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只要你点头,我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左清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安碧如是唯一一个,而且不止一次。
“就会说好听的骗人。”安碧如当然相信他说的话,他对自己从没说过谎话。“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
左清源哪会在乎这些,抓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轻蹭着。随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实的溜进女人衣服里。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安碧如索性放开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左清源一点点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一边吻着她,大手隔着小衣在她的乳下蹭着,见她没有反对便轻轻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处绵软至极,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里的温热,男人用手将丰硕的巨乳变换着各种形状,安碧如轻哼着,向男人回馈着自己的感受。
『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里激动无比,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娇嫩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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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叫着劲儿,稍不注意就会从手中滑脱。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红樱『这就是她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很有弹性,被男人按入乳肉,松手后会再次弹出,捏在指间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气息荡漾在二人之间。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经扯开了安碧如的衣襟,隔着小衣玩弄着她的双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强迫。
安碧如紧张死了,要不是他很听自己的话,按照左清源的脾气,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这僻静的小胡同里,安碧如不敢出声,埋首在胸前看着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她轻颤着身子。
“别闹了,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拿眼偷瞄着胡同口,安碧如娇声的乞求着。“你想要怎样都行,领我走,别在这里。”
“在这里天地为媒不好吗?”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颈项间拱着,贪婪的嗅着那里的香气。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这就是她的唇?细软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吮着,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腻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左清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与亲吻,身子软绵绵的贴着男人,双臂搂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占着,胸乳在男人的指尖变换着形状。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软啊!”
“还有更软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条腿伸进男人的腿间,轻柔的摩擦着男人的坚挺。
“你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两下的将安碧如的裤带解开,让她转过身去,左清源坚挺的阳具就顶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着安碧如的乳峰,腰部用里的挺动着,一只手在伸进安碧如的裤子里,在她的胯间用力的揉着。
刚要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被女人拦住了。“你想干什么?”安碧如扭头看着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点来,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性急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将左清源震开,娇笑着跑到一边。“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从了你。”
左清源裤子在脚上,被安碧如一震,没站稳晃了一下,听到她的话心思一转,轻挪脚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赶紧过去扶他。“快起来磕到那里了?”
“腰,疼疼疼。”装模作样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来,正要去抱她,只见刚刚还一脸紧张的安碧如,嘴角荡起一抹坏笑,一把将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骗我?你还……呀~你无赖。”正要高兴的安碧如一个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安碧如赶紧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个满怀。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样?”安碧如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来,抱着安碧如。
“可是这里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
“再往里面走走,你武功那么好,来人了你直接翻墙就走,不会有人发现的。”左清源建起裤子也不穿了,支棱着一根粗长的阳具领着安碧如往胡同深处走去。说来也巧,拐过墙角他俩发现这竟然是个死胡同,这样的话能来这里的人就更少了。“天赐良机,好妹妹,你就从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兴奋,看着左清源哀求的样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获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兴坏了。让安碧如扶着墙,自己蹲下去将她的外裤亵裤都脱了下去,雪腻的丰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有点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着。一寸寸吻着,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凉凉的,男人火热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间。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张嘴伸出舌头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着,舌尖顶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湿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气息。“妹妹的身子好丰润啊,这么快就湿了。”
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回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主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嗯~嗯~”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啊~好深~”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回?”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嗯~啊~好深~啊~因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更紧了。“嘶~小妖女。”
“那样~啊~不要~”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啊~别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耳中回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合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
“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回过头来看着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下车窗帘。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回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宁雨昔回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回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所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么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么说,被他搪塞了过去。也没说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没说这事如何处理。”高酋无奈到。“咱们的货怎么样了?”
“昨天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么样子。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胡不归悻悻的回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听着男人们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坐回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么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宁雨昔收回手没让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么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没疯,就是想抱着你。”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回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宁雨昔在那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么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
“好深啊~”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动情。
“嗯。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来。“我这就去备船。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要送你。”
第七章
高酋杜雨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又干了两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烟稀少的路段,两三天没有能够休息的集镇、县城。
这时大家刚吃过午饭,杜雨跟高酋胡不归合计了一下,决定在前面的小镇休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启程。
赶到小镇的时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识的一家客栈住下,因为这次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归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近又找了一家。
宁雨昔找了间房也没跟高酋说话,就上楼去了。胡不归看着宁雨昔上楼,转头看着高酋,高酋示意他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给手下安排住处去了。
***
“话说,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双……”茶馆里做着许多的茶客,有的在闲聊着,有的在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家丁传。
靠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三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故事。“相公,他是在说你吗?”巧巧听的一愣一愣的,隔着秦仙儿问到。说书的正在讲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边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着。“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样子。”
听了陶婉盈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洛凝脸颊微微泛红。眼尖的秦仙儿马上就注意到了,心里骂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谁还敢炮打仙坊?”仙儿跟林三坐在一起,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是在那里听来的故事?这都改编成评书了?”林三听的也是一头雾水,说书的夸张的描述,虽然有事实大相径庭,但是确实很有意思,加上这个人风趣幽默的讲评,小小的茶馆里一直笑声不断。
“这种事大家口口相传,坊间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只是一直没人拿出来当故事讲罢了。”秦仙儿看着林三,眼角偷瞄着洛凝。“不知道这先生讲的时候,会不会有洛才女?讲讲洛才女风情万种的样子。哦!对了,我还知道相公给洛才女画了幅惟妙惟肖的……”
说到最后,秦仙儿得意的看着洛凝没往下说。
“姐姐说笑了,我风情万种可是给相公一人看的。我倒是听说有人之前在青楼里给人卖笑呢。”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儿。
“你……”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仙儿闹过、说过。但是这事情好说不好听,秦仙儿心里还是很忌讳别人拿这件事情说事的,毕竟现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还顶着大华公主的名号,让人那这事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仙儿,你说我该不该管他要点版权费?”林三赶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仙儿的玉手,转过头看向洛凝。“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号,我都应该收费,你说对不对我的凝儿?”
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也就没在做声。巧巧在一旁赶紧说到“相公你说的『版权费』是龖圣龖书龖阁龖原龖创龖什么意思?”
“就跟萧家的商标一样,不能让外人随便的使用,要用的话就需要给钱,给的钱就是版权费。”林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起身结了茶钱。几人来到对面的医馆里,病人还是有点多,之前就是因为人多他们才去对面等着的。
萧夫人陪着萧玉霜吃过汤药,正在等大夫开出的药丸,见林三几人过来领着玉霜就走了出来。
“你带着玉霜先上车等着吧,我拿了药就过来。”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点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将小妻子抱起来就往马车上走,医馆跟大街上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红了脸在男人怀里不依的扭着。
“别动,你是病人要听话。”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车前,秦仙儿早一步来到车上,拉开车厢的轿帘,接过玉霜,林三跟着上车了。
萧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儿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着一脸幽怨的洛凝来到后面的马车上,陶婉盈也跟着上了马车。
“凭什么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车后,洛凝很生气的跺了下脚。
本来要下车去陪着萧夫人的巧巧笑着攥着洛凝的手说到。“你还生气,相公这几晚不都是在你房里过夜吗?”
同在车上的陶婉盈毕竟还是没过门的姑娘,听了巧巧的话脸红的扭过一边。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说完话,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的就属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么能拿她撒气呢!
“大哥喜欢我就喜欢,我有了忆莲就很开心了,倒是姐姐什么时候给相公再添新喜啊?”都是一家人巧巧怎么会生气。
洛凝见巧巧没有生气也不敢再使性子,况且林三又没在,使性子给谁看。“姐姐说错话了,妹妹别生气。”
巧巧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洛凝的手背。“在海上的时候多蒙姐姐照顾,巧巧怎么会生姐姐的气。”
“巧巧可是最和气的人了,我就没看过她跟别人红过脸。”陶婉盈说到。
坐在马车上,林三抱着玉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惦念着宫中的妻子(妻子古语当妻子与孩子讲)。怀中的小妻子猫儿般蜷缩一团依偎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耳中听着男人的心跳,感觉刚刚吃的药汤都不那么苦涩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来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实在是不喜欢跟官场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决定回金陵萧家。
书信通知了青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回信。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言表,虽然赵峥名义上是大华的皇帝,但是毕竟还是林三的儿子,肖青璇还是大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把赵峥的事情能说的都跟林三说一说,字里行间充满了母爱。
林三有的时候会有些后悔,赵峥自打进了宫,自己能见到他的机会是越来越少,青璇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所以这一次书信整整写了十几页,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讲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边难民闹事肖青璇也简单的讲了一下,让他回去最好能帮帮徐芷晴。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仙儿看着玉霜这几天难受的样子不无心疼的说到。
“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宁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她们两个骨子里都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边难民闹事,好像还牵扯到安碧如,她俩一定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想到她俩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觉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干什么?……怎么……讲理……”几个人坐在车里,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听不太清具体再说什么。
“是夫人!”秦仙儿马上就听出不对。
这时候外面的车夫也撩开轿帘说到“少爷,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来,您快来看看吧。”
林三等人赶忙下车,玉霜也做起来要下车,林三顾不过来,就让仙儿领着她。秦仙儿没有办法只好扶着玉霜出来,也不敢上前,就在马车前站着。好在玉霜知道自己这时候上去也帮不上忙,也就没往前去。
后车的巧巧跟洛凝还有陶婉盈也下了车,正好看到林三挤进医馆。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起来到秦仙儿的马车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巧巧问着秦仙儿。
“好像是萧夫人跟人吵了起来。”秦仙儿往医馆里张望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陶婉盈,三两下分开人群,陶婉盈就走了进来。
人群中萧夫人站在自家的几个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人站在林三对面,那人背后还站着几个人。医馆的大夫站在一侧,捂着头,指尖流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我爹让他给医死了,我不让他赔钱,难道让你给我赔钱啊?”站在林三对面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打人呢?他不赔你可以去告官啊。”萧夫人气的有些发抖,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打人?今天我还杀人呢!”男子嚣张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刚才不光打了大夫,还对拉架的萧夫人动手动脚的,这一点他绝不能忍。
“怎么回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转头向大夫问到。
“他父亲……”大夫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打断。
“唉唉唉唉,你是谁啊?没事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男子冲林三说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着分韵犹存的萧夫人。刚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实了,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虽然老了点,但是自己绝不介意跟这样一位美丽的贵妇人来一场盘肠大战。
“是谁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人。
“是我要……”话到一半就被后面一个手下打断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推我?”
“少爷他占你便宜。”一个手下提醒到。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你敢阴老子。上,给我打。”男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边,靠近医馆门口的两个人刚刚往前跑了两步,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倒在了地上。左侧的两个人,看到一个女人把自己兄弟给打了,也冲了过来。
陶婉盈手上毕竟有点功夫,对付几个家奴打手还是不难,虽然不如刚才对付两个没有防备的男人那么轻松,但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给放倒了。
“好啊!还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的早躲的远远的了。
男子喊了几声,就听医馆外面有人喊话,男子得意的看着林三等人。“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分开人群,几个衙役捕快走了进来。“是谁在这里闹事?”
“他们,他们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男子指着刚刚已经坐起来,现在又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说到。
“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绑了。”领头的衙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让人过来要绑林三等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不问缘由上来就抓人的?”陶婉盈掐着腰,瞪着杏眼看着一众衙役。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没少干。
“呃?”几个人被陶婉盈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回头去看领头的。
领头的衙役看着这几个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权贵,示意几个手下先回来。“石公子,您给说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衙役。“这人医死了我爹,我找他赔钱,他不但不承认还百般狡辩,我要拿他去报官,这帮人就出来阻挠,还打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碰的。”石公子抢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恶奴打的。”萧夫人此时站在陶婉盈身边,陶婉盈拉着萧夫人的手。“大庭广众,你怎么敢信口雌黄?”
“呦喝!你问问,来来来,你问问谁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冲着医馆内外的人群叫嚷着。
一群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林三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在看着这人在这里耍赖撒泼,这时刚要说话,身背后有人先说话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子指着石公子清晰的说到。
“哎呦,你胡说什么?”一个女的跑了过来,把孩子领走了,看也不敢看石公子跟一众衙役,低着头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领出来。”石公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林三等人,拿眼在萧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扫着。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么?”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挖了他的眼睛。
“你可看见了,我什么都没说,他们就这么嚣张。”石公子伸手指着陶婉盈。
林三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没注意,石公子的几个家奴还在地上躺着。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着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声惨叫,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击得手也不继续纠缠,放手迈步又退了回来。衙役们愣了下神,一个个将腰刀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林三。
“好大的胆子,官爷我在这里,你还敢出手伤人,来人啊!把这伙刁民给我抓起来。”众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命令就要一拥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家丁就自己会点功夫,可自己又没有三头六臂,照顾不过来这么多人,要是真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慢着!”衙役们刚要冲过去就听到有人喊话,跑在最前面的没停住,奔着陶婉盈就过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这一下,就把众人都震住了,衙役们以为遇到了武林高手都不敢妄动,毕竟都只有一个脑袋,谁也不想丢了吃饭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着萧夫人回车上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说着话,秦仙儿就走了进来。
有秦仙儿在,可比自己强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示意自己没关系,陶婉盈就要带着萧夫人往医馆外走去。
“不用,你过回去吧,告诉玉霜我没事的,我要在这里把这事说清了。”萧夫人说到。
林三见萧夫人不愿意离开,也不好强求。“既然这样,你就先回车上吧,萧夫人就先跟着我们。”
“嗯!”陶婉盈点头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还想要逃?”领头的衙役虽然不敢去追,但是话还是要说的。
“有我们在这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们来的到快。”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一个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都怪,老夫,是老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这石公子没有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子去做。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百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回事,后来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回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没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百两白银,别说五百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你把人叫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回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说他给你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
“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刚才溜走的家丁已经回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回来,知道该是给这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的办法。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
人打了官府里的人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么东西?”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弟们上,把她绑了。”衙役们就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说着话秦仙儿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主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百姓都几乎人尽皆知。刘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回自己的腰牌。“起来吧,嘴严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百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帮家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知县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回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百姓一个清白。”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么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索性坐了起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么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迈步来到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么,一个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回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么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打算这么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来。“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么做,我接受不了。”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楼里的妓女还有什么区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我这就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么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