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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 小强 16268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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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下第妖字数:147009(01-50)

第卷春光灿烂第001章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百里有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交通要道条向西通太原,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合形成丁字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右边位容色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日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爱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毛头小子,白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六郎,长得丑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弟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箭射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感岩壁之中野树嫩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阳似火,迎面曲折幽深的百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诱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世纪的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偷拍的狗仔队。因为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妻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弟的在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合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回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顿散席宴。回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社会的流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世英名。

杨大拿感动的痛哭流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根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个月就破产。六郎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家自称规模很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看,六郎才知道,这是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些色情小广告、色情小电影的拍摄。最主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提供些与色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熟悉,偷拍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00万伏高压防暴电筒,还有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男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回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阳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色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个,露出大段雪白细嫩的粉项,以及小片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呈现出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脱掉了头上的银盔,胸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抹水红色的束胸,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从铠甲里露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喷出鼻血来。

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嫂,还有明艳动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主,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禁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射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精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尤其四姐咏琪胸前那堆柔软适中肉团,已经完全压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搜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些,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交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熟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射他们。”四小姐应了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02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

不等六郎欢呼,迎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欢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过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下身子,由他怀里搜出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弟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日明梅和龙兰对视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玩。于是宝日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弟妹。招呼大家在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弟妹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满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耻,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回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却拍胸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次险,本想回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主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宝日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满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道瀑布,汇出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爱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阵潜伏,身上也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迹罕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弟俩说:“现在交给你们俩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回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痒痒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脱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耻?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淫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下欲火澎湃的心潮,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010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六郎干脆合上眼闭目养神。

过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下子,心道:“这黑小子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艳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条花斑蛇吓了跳,身子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声摔进水里,引得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腰,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

自己这回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片葱郁的黑色阴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回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胸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乳背过身去,娇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头白毛汗,只好胡乱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窝大马蜂,他们追着

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回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回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回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弟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卷春光灿烂第003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

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日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妻,过去试下运气。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回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交给宝日明梅看管,领着六郎朝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声说道:“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步,用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哆嗦,回头看见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的没有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卷春光灿烂第00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

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来日复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个翻身,把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会儿后,突然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雪航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卷春光灿烂第005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淫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次,二人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会儿,不料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操,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边往大嫂身上靠拢,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串麻绳,当即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冲六郎使眼色,将麻绳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声叫出声来,这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

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场不说,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个人去燕矶湖带走走,万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卷春光灿烂第006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

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荡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合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熟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买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个时辰,龙兰才回来。

见她随身带回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操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荡向湖心。引得龙兰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流交接的地带,在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惊,心道:“自己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回来……”

龙兰白了他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根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笑说:“你不是说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笑,解开其中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色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六郎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条小短裤的时候,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性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毛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回到新社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第卷春光灿烂第007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

龙兰边戏耍六郎,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六郎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可怎么向公婆交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索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到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下身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社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贱的水性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诱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寻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裸露着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胸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脱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湿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

紧回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乱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下子向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乱成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卷春光灿烂第008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

两名精壮的手下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性绝好,但是武术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阵骚动,接着泛上来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满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番,用匕首干掉其中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流露出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合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乱成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合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回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回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交令。”

易水北岸,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百米就有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副将名叫杨继宏。二将原都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道屏障。守军共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城主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夕阳点点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队人马,朝着瓦桥关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腰板,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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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表彰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回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回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门亲事。”

四小姐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爱女的青春。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乱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色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焕臣哈哈笑说:“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口回绝,回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卷春光灿烂第009章小儿女悄悄话()

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回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同回到杨府,天色已晚,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脱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流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乱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隐私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阵女人委婉欢快的呻吟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欢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腰,将身子又朝墙根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操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个月才洗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点也不惹人喜欢,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根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弟日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宫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回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宫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肉,“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将她用力掀倒在床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痒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痒死了啊,我最怕痒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痒,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露出小段柔软洁白的腰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样肌肤,继续骚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边躲闪着,边回击六郎的痒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下子钻进束胸,直接握住了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胸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揉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弟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弟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

那天,四小姐和六弟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弟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弟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阵子开导性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回家的路,回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弟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艳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回去睡觉了。”六郎揉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回去啊。”

六郎哎了声,乖乖的送四姐回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合,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乱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回来,自然要团圆下,其实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条回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下?”

龙兰气的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色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弟弟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回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回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腰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腰是什么尺寸,万买回来不合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会讨女人欢心。”边想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痒痒,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第卷春光灿烂第010章小儿女悄悄话(二)

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件杏黄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红色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诱惑。手中拿着件红色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乱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爱,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妻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满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压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性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日,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经三载,到如今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交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件特别麻烦的事情,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回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笑,从怀里摸出粒颜色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弟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满心欢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弟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爱妻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把搂住娇媚动人的爱妻,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声,吹灭灯烛,脱了军衣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色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压,大郎虽然生性懦弱,且胸无大志,唯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下,前方战事如何,回来就知道弄这个?”

大郎嘿嘿笑,说:“大宋和大辽谁爱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社稷与不管不问,跑回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笑,拥住妻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儿生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凛,脸色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妻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合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回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百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百姓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爱妻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色束胸。束胸下面是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大郎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妻细腻的酥胸,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六郎摇摇头,默默往回走去。

屋子里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正亲亲我我的拥在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回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日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欢爱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拧,用力掐了大郎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下身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嫩的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腰肢如被春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套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妻的胸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套动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下子生了你们兄弟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液,肺内膨化肝脾动荡;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流畅,阴阳和合,精固神全,邪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妻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