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肖白莲有没有丈夫生气的行为呢?
仔细想想相识这么多年来,是没有的。
她乖巧懂事体贴从不吵闹,而他也是相当温和包容的,两人的感情是温水煮青蛙式地慢慢走了下去。不知不觉一醒神就这么多年了。
真吓人,有时候脑子空起来时,就觉得怎么和丈夫的感情这么稳定呢?他们从来没有过争吵,他因为年纪长她很多,一直很宠她。并不是那种女儿式的宠爱,是男人对女人无限包容的宠。
不管她什么时候回头他都在那里微笑着守着她,那么温暖的笑容,让她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幸福?就像他是老天爷派来宠爱她的,要什么有什么。
只除了一点,他没说过他爱她。
嗯,他几乎很少说过爱她的宣言,无论是交往初期中期还是后期,更甚至是结婚后,她没对这个男人说过,他也没对她说过。
却从来没妨碍过他们成为别人眼中羡慕的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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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莲是跪趴着的,把屁股翘得很高。她牙齿时而咬紧着时而呻吟着,清秀的眉皱得死死的,因为疼痛。
后入式又缺乏过度的温柔让她疼痛,丈夫的那粗长的阳具每捅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她好痛,性爱里感受不到太多的欢愉,丈夫撞进来时她是提心吊胆的,待他抽出去时她会整个身子一松。
他什么都知道,可是插进女人柔嫩的小逼里时他脑海里会情不自禁浮现弟弟也是这般捅她的,更甚至因为舒服而压在她背上啃下一个个吻痕。
这画面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仅凭脑子幻想就让他疯狂到顾不得妻子疼痛,男人本能的会认为只有给女人造成更深刻的记忆才能取代另一个男人在她体内的残留记忆。
而他做到了,肖白莲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在丈夫身下承欢是那样的难以承受,为什么他还不射呢……为什么还不射……她一心一意只盼着他早一点射,然后让她早些解脱。
可丈夫的体力是很持久的,他可以连续不间断地抽她二十分钟,如果喝点小酒麻醉一下他的大脑,他能抽得更久,想想这是怎样怖的概念,她的小逼如果一直不能泛滥足够多的水持久对她而言就是一场噩梦。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小声哭泣着反抗地扭动身子,在他抽出以后她双腿往前爬,“恩回,好痛……你插得太深了……”呜呜,她是如此地难过。
她的丈夫嘴上说着原谅她不在意,可是上床后他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把灯关了的,妻子的难受他看不到,再加上她体贴的隐忍所以可以粉饰太平。但其实妻子干涩的阴道以及他每次撞进去的肌肉紧绷和情不自禁地瑟缩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享受到。
但是灯关了,他拒绝在这一刻还去体贴自己妻子,谁让她不经意给他戴了绿帽子呢?
真的请原谅他,对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要从妻子带来的悲剧中走出来是需要时间的。
他虽然足够坚强,但他想他不可能只靠二十多个小时就够了吧?
所以原谅他此刻的自私,他真的迫切需要发泄一下。
妻子再也隐忍不住的求饶没有让他怜惜,反而刺激了每个男人潜藏在基因里的原始兽欲。他把她娇小的身子拢到了一起,双手搂着她的双臂,整个上半身都贴合到她背部,然后将她的腿扳得很开,他跪在她腿中间,在这样确保她逃脱不了后,他紧搂着她开始加重撞击!
她疼得哀哀惨叫,他搂得她死死的动弹不得,啪啪啪,让他着迷的阴道和臀部产后而形成的脂肪堆积起来的丰满弹性惊人,他撞得好舒服。
他需要快点射出来,于是对边哭边叫的妻子请求道:“再忍耐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快要射了……”轻咬她耳垂伸出舌头轻舔她耳珠,他给予她适当的温存借以哄骗她多泛滥些爱液来让彼此都更快乐些。
“啊啊啊啊——”女人低鸣声,呻吟不是愉悦的而是痛苦的。她咬牙承受哪怕脸色苍白子宫口疼得令人疯狂。但是丈夫说他要射了,痛苦要结束了,她就得忍着。
黑暗中她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浓,他的拥抱越来越紧,确实是即将要喷射的前兆。于是她让自己坚强起来,她会撑到他结束的!
终于,当男人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像条疯狗一样小弧度地猛撞时,她知道他终于要射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喘,如果开着灯一定会看到他英俊的脸也是越来越扭曲着的,他要射了!
一股浓稠的体液喷出来后,他强烈的撞击转为和缓地轻抽浅入,他射了,她哭着露出微笑,整个人都轻松了,太好了,灾难结束了——